抗戰|從苦難走向輝煌,我們從血淚中汲取力量

  

  導 讀抗日英雄,永遠印刻在不倒的戰旗上

  「士兵打完了,你就自己填進去,你填過了,我就來填進去。」台兒庄大戰最激烈時,國軍第二集團軍司令孫連仲對師長池峰城下達如此作戰命令。左權、彭雪楓、楊靖宇、趙一曼、張自忠、佟麟閣、趙登禹、戴安瀾等一個個英雄的名字,永遠印刻在不倒的戰旗上。

  台灣同胞和海外僑胞慨然赴國難

  「有錢不出錢,有力不出力,是對祖國的大不忠」,南洋華僑領袖陳嘉庚發出肺腑之言。身處海外的1000多萬僑胞,慷慨解囊,一些家庭主婦捐獻菜金、變賣首飾,少年兒童捐出糖果錢;數萬僑胞返回祖國,直接奔赴殺敵戰場。

  處在日本殖民統治下的台灣同胞,不僅在島內開展了艱苦悲壯的抗日鬥爭,還有5萬多人渡海翻山,回到祖國大陸參戰。

  一代一代傳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66年前,要不要在國歌中保留這句話,人民政協委員和國家領導人之間就產生了一場爭論,新中國即將成立,可以享太平了,還需要繼續高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嗎?毛澤東、周恩來等力排眾議,堅決主張一定要把這句話保留在國歌中,而且要一代接一代地傳唱下去。

  憂患的中國化血淚為刀槍

  一個民族最大的力量來自覺醒、最大的勝利源於萬眾一心,面對殘暴的日寇,成千上萬的中華兒女以血肉之軀抵禦日軍的槍炮,或瀝血孤營,或橫刀敵陣,或裂身銀漢,或碎首沙場。1937年9月19日《大公報》載文說:「今天的南北戰場上,是爭著死、搶著死,因為大家有絕對的信仰,知道犧牲自己是為了換取中華民族子子孫孫的自由,並且確有把握,一定能達到。」

  胸懷憂患,從血淚中汲取奮進力量

  ——中華民族在苦難中走向輝煌的歷史回聲

  作者:秦超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句話要不要在國歌中保留?66年前,人民政協委員和國家領導人之間就產生過一場爭論。打敗了日本侵略者,打倒了蔣家王朝,新中國即將成立,可以享太平了,還需要繼續高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嗎?

  毛澤東、周恩來等力排眾議,堅決主張一定要把這句話保留在國歌中,而且要一代接一代地傳唱下去。

  告別苦難,走向輝煌,為什麼堅持這句話不能丟?在紀念抗戰勝利70周年的今天,回首這段往事,聯想起中華民族近百年來的坎坷命運,讓我們思考許多許多……

  一個民族最大的憂患是缺乏憂患,最大的危機是目無危機——

  沉睡的中國一次次挨打

  盧溝橋,位於北京城西南僅僅15公里。

  這裡,不是中國的邊關;這裡,更不是中日兩國的分界線。然而就在這中國的腹地,日本侵略者悍然發動了全面侵華戰爭。

  日本陸相杉山元在盧溝橋事變時向裕仁天皇保證,日本陸軍可以「在1個月內打垮中國」;日軍參謀本部制定的《在華北使用武力時對華戰爭指導綱要》判定:3個月擊敗國民黨中央軍……

  日本侵略者狂妄的背後,是「東方睡獅」挨打後的依舊麻木不醒。

  甲午前夜,沉醉於「洋務運動」繁榮表象中的清政府自大地認為,「以我堂堂天朝幅員之廣,人民之多,財賦之厚,兵卒之精,十倍於爾」,打敗「蕞爾小邦」輕而易舉。沒曾想,甲午戰爭爆發後,清軍「水陸交綏,戰無一勝」,清廷被迫簽下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從表面上看,「泱泱大國」敗於一向被中國看不起的「三島倭奴」;從國民精神深處看,是養尊處優的自滿頑疾敗給了有充分思想和物質準備的侵略者。

  沉淪甲午,「三千年未有之變局」使部分有識之士紛紛開展救亡運動、喚醒國人。然而,歷經維新、革命,中華民族的民族意識還沒有在全體中國人中間形成,仍停留於「精英在覺醒,大眾在沉睡」的狀態。

  「長夢千年何日醒,睡鄉誰遣警鐘鳴?」1905年,陳天華憤而蹈海自盡,以「恐同胞之不見聽或忘之,故以身投東海,為諸君之紀念」。然而,當時和之後趁亂起家的一個箇舊軍閥,置國家危亡於不顧,為了地盤和利益互相混戰。梁啟超曾痛切地指出:「是故吾國民之大患,在於不知國家為何物。」

  反觀日本,明治維新引入了國民理念,提倡「國民政治」,要求「對外國民獨立,對內實現國民統一」。甲午戰爭開始,日本人對國家號召一呼而應,就連娼妓也甘願將她們的皮肉錢捐獻出來。

  日本人管國旗中的紅心叫「日本丸」,而《現代漢語詞典》中「丸」的解釋是球形的小東西。「日本丸」意識,使日本人危機意識根深蒂固。列島沉沒論、資源匱乏論、生存危機論等在日本長期盛行,與此相伴的便是日本對外侵略野心的不斷膨脹。

  鮮明的對比警醒人:一個民族最大的憂患是缺乏憂患,最大的危機是目無危機。

  安而忘危,危不知危,有著深刻的歷史邏輯和文化基因:九一八事變元兇、關東軍大佐板垣征四郎在事變前對部下訓話說:「從中國民眾的心理上來說,安居樂業是其理想,至於政治和軍事,只不過是統治階級的一種職業。在政治和軍事上與民眾有聯繫的,只是租稅和維持治安……它不過是在一個自治部落的地區加上了國家這一名稱而已。」日本人寫的《支那論》說當時的中國人似蚯蚓,「把一段身子給切斷了,其他部分沒有感覺,仍能繼續活著」。

  七七事變,實際上是甲午戰爭的延續;甲午國殤,為七七事變埋下了禍種。

  日本《世界》月刊里有這樣一篇報道:「日清戰爭(即甲午戰爭)中,日本從清朝索取了摺合當時日本金額5.1億日元的巨額賠款。這相當於當時清朝政府兩年半的歲入,是日本明治政府1893年歲出的3.8倍。日本由此嘗到了戰爭的甜頭,於是日本把它全部用於八幡制鐵所的建設和準備全面侵華戰爭的擴充戰備上。」

  憑藉甲午賠款,日本一方面從娃娃開始洗腦,培養了30年後全面侵略中國的後備軍;另一方面大造軍艦、炮彈和機械,軍力極具擴張。當這個「蕞爾小邦」蒸蒸日上之際,中國早已一落千里了。

  以中國為自己崛起跳板的日本,竭力鼓吹大和民族有權統治世界,於是向中國張開了血盆大口,加快了鯨吞的腳步——

  1900年,日軍參加八國聯軍攻入北京。

  1904年,在日俄戰爭中蹂躪南滿。

  1914年,在龍口登陸,攻佔了膠州灣。

  1928年,攻入濟南製造「五三」慘案。

  1931年,製造九一八事變,侵佔東北。

  1932年,在上海發動一二八事變。

  一個民族最大的力量來自覺醒,最大的勝利源於萬眾一心——

  憂患的中國化血淚為刀槍

  踏過東北三省,踏過華北大地,踏過上海、南京……在遼闊的中國國土上,日寇狼奔豕突,鐵蹄踏過,血流成河,屠刀所向,屍骨成山,僅在南京就有30萬生靈慘遭殺戮,同胞的鮮血染紅了浩浩長江。

  生存還是毀滅,獨立還是亡國,是擺在每一個中國人面前的嚴峻問題。

  存亡絕續的危難關頭,中國共產黨挺身而出,深刻揭露日本帝國主義「滅亡中國,絕我族類」的狼子野心,警醒那些尚在沉睡和被蒙蔽的國人。

  九一八事變後,中共中央立即發表《為日本帝國主義強暴佔領東三省事件宣言》。宣言號召全中國人民迅速動員武裝起來,反抗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

  1932年4月,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發布《對日戰爭宣言》,正式對日宣戰,號召全國工農兵及一切勞苦大眾,一致起來進行民族革命戰爭,把日本帝國主義驅逐出中國。

  1937年7月8日,中國共產黨向全國發出通電:「只有全民族實行抗戰,才是我們的出路!」

  「戰則存,降則亡」。中國共產黨人的呼喚,讓全國人民徹底明白,面對日本侵略者,無論怎樣善良地忍讓都不能求得和平;奮起抗戰,不畏犧牲,才能求得民族的生存和榮光。

  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全國人民以「血戰到底的氣概」,迸發出一個民族向死而生、自強不息的磅礴力量。

  「士兵打完了,你就自己填進去,你填過了,我就來填進去。」台兒庄大戰最激烈時,第二集團軍司令孫連仲對師長池峰城下達如此作戰命令。14年間,成千上萬的中華兒女以血肉之軀抵禦日軍的槍炮,左權、彭雪楓、楊靖宇、趙一曼、張自忠、佟麟閣、趙登禹、戴安瀾等一個個抗日英雄,或瀝血孤營,或橫刀敵陣,或裂身銀漢,或碎首沙場。1937年9月19日《大公報》載文說:「今天的南北戰場上,是爭著死、搶著死,因為大家有絕對的信仰,知道犧牲自己是為了換取中華民族子子孫孫的自由,並且確有把握,一定能達到。」

  「我們年老殘廢,再也不能扛槍打鬼子,謹獻兩塊大洋,買幾粒子彈。」1938年,武漢一場抗戰獻金運動中,兩位腿部傷殘的辛亥老兵,拄著木棍爬上台。華北平原上的一個莊戶人家寫下這樣一副對聯:「萬眾一心保障國家獨立,百折不撓爭取民族解放」;橫批是:「抗戰到底」。

  「抗日咱全家都得上,別人家出錢,咱把兒子都叫回來打鬼子吧。」1940年4月,一位叫鄧玉芬的母親讓丈夫帶著5個孩子走上抗日前線,最後父子6人全部戰死沙場。新四軍六支隊謝繼書、謝繼祥、謝繼良三兄弟在與日寇作戰中先後壯烈犧牲,他們的母親強忍悲痛說:「我和兒媳要把4個孫子培養成人,讓他們長大後精忠報國!」父送子、妻送郎、兄弟相爭把兵當……浩蕩的抗日洪流直奔擊敵寇的戰場。

  「有錢不出錢,有力不出力,是對祖國的大不忠」,南洋華僑領袖陳嘉庚發出這樣的肺腑之言。身處海外的1000多萬僑胞,慷慨解囊,一些家庭主婦捐獻菜金、變賣首飾,少年兒童捐出糖果錢;數萬僑胞返回祖國,直接奔赴殺敵戰場。處在日本殖民統治下的台灣同胞,不僅在島內開展了艱苦悲壯的抗日鬥爭,還有5萬多人渡海翻山,回到祖國大陸參戰。

  覬覦了中國400年的日本侵略者,萬萬沒有預料到,此時他們所面對的,已不是甲午戰爭時的中國,不是八國聯軍入侵時的中國,也不是他們逼迫袁世凱簽訂二十一條時的中國了。法國作家古列久在評述中國抗戰時感嘆說:「民族的精神,在受到侵略時突然奮張起來,成為一道新的近代的中國長城。」

  抗日戰爭的最大勝利,是中華民族的覺醒。正如習主席所深刻指出:「近代以來,中國人民為爭取民族獨立和解放進行的一系列抗爭,就是中華民族覺醒的歷史進程,就是中華民族精神升華的歷史進程。這種民族覺醒和民族精神升華,在抗日戰爭時期達到了全新的高度……

  血火中一路走來,錘鍊了共產黨人一種永恆的堅守——

  心懷憂患才能從苦難走向輝煌

  「大凡初時聚精會神,沒有一事不用心,沒有一人不賣力,也許那時艱難困苦,只有從萬死中覓取一生。繼而環境漸漸好轉了,精神也漸漸放下了……一部歷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周期率。」

  1945年7月,抗戰即將勝利,作為國民參政員的黃炎培應邀赴延安考察時,與毛澤東進行了一次深談。對此,毛澤東堅定應答: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

  「歷史周期率」,蘊含著洞察歷史的智慧和居安思危的憂患。

  早在1944年,當抗日戰爭已由戰略相持轉入戰略反攻,中國人民正全力以赴奪取最後的勝利時,郭沫若在重慶《新華日報》上連續4天刊載了《甲申三百年祭》。

  文章發表後,立即受到了中共中央的重視。為迎接勝利,應對可能出現的新的危險,毛澤東向全黨發出學習《甲申三百年祭》的號召,要求同志們「千萬不可沖昏頭腦,忘乎所以」。

  「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順時不忘隱憂、居安須防危亂作為寶貴的歷史經驗,滋養了古今中外一個個自強不息的民族。浴血犧牲、一路血火走來的共產黨人,更加懂得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歷史辯證法。已經建黨94周年的中國共產黨經歷了無數個「最危險的時候」、戰勝了無數次危機的一個奧秘:始終滿懷憂患意識,始終堅持砥礪前行。

  1950年,新中國滿目瘡痍,百業待舉,但面對燒到鴨綠江邊的戰火,中國共產黨人毅然出兵抗美援朝。「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中國人民志願軍打出了軍威國威。一位軍事學者評論說,如果沒有這一仗,就沒有新中國60多年來的和平發展環境。

  「再窮也要有一根打狗棍!」新中國成立不久,面對超級大國的核壟斷、核威脅與核訛詐,毛澤東說:「對於原子彈,第一我們不怕,第二我們反對核武器,第三為了抵抗核壟斷,我們也要掌握原子彈」。

  那麼艱苦的條件下,為什麼還要發展核武器?毛澤東講,「我們要不受人家欺負,就不能沒這個東西」;鄧小平說,我們沒有發射原子彈,中國就不能叫有影響的大國,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國際地位。

  逆境之憂不易,順境之憂更難。當今時代是一個大發展、大變革的時代,同時更是一個充滿憂患的時代。民族要生存、國家要發展、黨要前進,一刻也離不開憂患意識。

  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習主席強調,「我們共產黨人的憂患意識,就是憂黨、憂國、憂民意識,這是一種責任,更是一種擔當」,並多次向全黨全國全軍發出居安思危的告誡——

  談黨建,「要深刻認識黨面臨的執政考驗、改革開放考驗、市場經濟考驗、外部環境考驗的長期性和複雜性,深刻認識黨面臨的精神懈怠危險、能力不足危險、脫離群眾危險、消極腐敗危險的尖銳性和嚴峻性……」

  談經濟,「既要堅定必勝信心,又要增強憂患意識」,「不迴避矛盾,不掩蓋問題,從壞處準備,爭取最好的結果,牢牢把握主動權」。

  談國家安全,「增強憂患意識,做到居安思危……保證國家安全是頭等大事。」

  談邊海防,「強化憂患意識、使命意識、大局意識,勇於作為,敢於擔當」。

  談外事,充分估計國際格局發展演變的複雜性,充分估計世界經濟調整的曲折性,充分估計國際矛盾和鬥爭的尖銳性,充分估計國際秩序之爭的長期性,充分估計我國周邊環境中的不確定性。

  ……

  「思所以危則安矣,思所以亂則治矣,思所以亡則存矣」。回首抗戰烽火歲月,回首60多年新中國發展史、30多年改革開放歷程,凡事有底線思維,常懷憂患之心,這是中國共產黨人成功應對與戰勝各種風險考驗的思想保證,也是從苦難走向輝煌的心路歷程。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擔當——

  強國強軍需要強化憂患意識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現在,強軍的責任歷史地落在了我們肩上。要挑起這副擔子,必須敢於擔當……」習主席深刻指出,「能戰方能止戰,準備打才可能不必打,越不能打越可能挨打,這就是戰爭與和平的辯證法。」

  翻閱抗日戰爭史,每一頁都透著6個大字:要強國、要強軍!

  抗戰勝利後,一位國際友人提醒我們:中國大害在弱之一字;國家譬之人身,人身一弱則百病來侵,一強則外邪不入;中國如願真心與日本和好,不在條約而在自強,蓋條約可不照辦,自強則不敢生心矣。

  一個民族再多久沒有流血,也不能淡漠了血色記憶。唐代學者陸贄言:「多難興邦者,涉庶事之艱而知敕慎也。」敕慎,就是自我告誡與警醒。沒有卧薪嘗膽、沒有常備不懈、沒有警鐘長鳴,多難不僅不能興邦,留下的只能儘是苦難。

  天下之患,莫大於不知其然而然。對一個國家、一支軍隊而言,置之死地而後生可貴,更可貴的是識禍患於未萌,時刻保持著面向未來的憂患意識。

  現在,我們前所未有地接近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目標,前所未有地具有實現這個目標的能力和信心。但前進征途並非一帆風順,變化中充滿變數,契機中潛藏著危機。

  這種危機,是「馬放南山」的醉享太平。我軍30多年沒有打仗,國民「無敵國外患」的和平麻痹思想漸生漸長,人們愛聽利好消息,無論風險多麼現實,在潛意識裡也會反感或迴避,結果對憂患熟視無睹。這種情緒不克服,就會隨著和平期的延長而蔓延;這個周期越長,憂患意識衰減度越大,越可能消磨「天生為打仗」的血性和鬥志,埋下自滿、苟安、忘戰、被擊敗的危險。

  這種危機,是面對各種誘惑的信仰迷失。社會物質財富極大豐富了,一些人忘記了眼前的好日子是先烈的粉身碎骨、血肉忠魂而換來,面對權力、金錢、美色,沒有黨性、官德、人格,什麼手都敢伸、什麼出格的事都敢幹,成為「三觀」盡毀的「蛀蟲」。

  這種危機,是意識形態領域對我的拔根去魂。一些「帶路黨」,披著合法外衣,使用多種伎倆動搖我們的信仰和價值觀,妄圖在中國搞「顏色革命」「政治轉基因」。

  這種危機,是日本軍國主義妄圖死灰復燃。今天,日本右翼勢力做著為戰爭罪行翻案、為軍國主義招魂的痴夢,一步步架空和平憲法、解禁集體自衛權……

  憂患催生責任,使命呼喚擔當。聽黨指揮、絕對忠誠不是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要通過能打勝仗具體體現;踐行宗旨也不是一個空泛的表態,而是要通過提供堅強安全保障充分彰顯。

  戰爭年代,我們說:沒有一支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今天,努力建設一支「與中國國際地位相稱、與國家安全和發展利益相適應的鞏固國防和強大軍隊」,是實現偉大中國夢的重要支撐。

  準備打仗先向「和平積習」開刀。去年以來,全軍深入開展戰鬥力標準大討論,廣大官兵強化戰鬥隊思想,全部心思向打仗聚焦,各項工作向打仗用勁,不斷推動戰鬥力標準立起來、落下去。聚焦「兩個差距很大」「兩個能力不夠」,全軍部隊兩年多來,舉行了百餘場實戰化聯合作戰、體系作戰和對抗演習演練,始終保持箭在弦上、引而待發的高度戒備態勢,確保黨中央、中央軍委和習主席一聲令下,能夠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

  抗戰硝煙雖已散去,歷史警鐘仍在長鳴,中國人民受欺凌、被奴役的因由切不能模糊、更不能淡忘,人民軍隊要時刻銘記——

  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

  |本期編輯: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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