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作品賞析資料集合

對於一個古典樂愛好者來說,肖邦和柴可夫斯基的作品是無法讓人忘懷的。人一旦對某一事物感到興趣的時候,這種熱愛逐漸會變成狂熱,無法抗拒這些音樂,無法抗拒那讓人難忘的感受,彷彿我要站在那個門口,從天亮聽到天黑,從傍晚到黎明。弗蘭茲.李斯特說過的這樣一段話:「只有在音樂里,由於那自由自在的,充滿著溫暖的力量和感情的激流……使我們發皺的額頭從思想的重負下得到暫時的解脫」。 他的音樂同貝多芬的奏鳴曲不同,正像一首短小而完美的詩不同於莎士比亞的一出話劇一樣。

 

《天鵝湖》的故事發生在中世紀的德國,始於王子齊格弗里德的成年聚會,其母堅持要他在次日傍晚的舞會上選擇新娘。當天黃昏時分,小王子見到天上飛來一隊天鵝。少女奧傑塔出現了,她告訴王子,她和她的朋友就是被邪惡的巫師施了魔法才變成天鵝的模樣的,只有在晚上才能恢復人形。並說只有當他願為他所愛的人而死的時候才能打破魔法。舞會上嘹亮的銅管號聲宣告喬裝成奧傑塔和侍從的巫師父女的到來。齊格弗里德為假扮的巫師之女所惑,當他宣稱愛上她時,化身為天鵝的真正奧傑塔出現。第三幕結尾時王子衝出門去尋找他深愛的奧傑塔。第四幕,在風狂雨猛的湖畔,奧傑塔告訴王子只有她作出自我犧牲才能打破咒語。他們雙雙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可怕的咒語終於被打破了。

 

著名的《如歌的行板》,是柴科夫斯基D大調第一弦樂四重奏第二樂章。由於作曲家在這部作品中把他的憂鬱風格發揮到極至,因此這首作品被譽為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詞」。弦樂四重奏,是由第一小提琴、第二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各一把)、各擔任一個聲部演奏的樂曲體裁,屬室內樂,也用於音樂會演出。

    行板,是一種速度術語,一般指偏慢、但不是真正慢的速度,有行走、進行的意思。「行板」常被用作樂曲或樂章的名稱。這首樂曲演奏時,弦樂器都加了弱音器,為樂器音色增添了朦朧色彩,使樂曲顯得更加委婉,更加壓抑和傷感。

    柴科夫斯基採用俄羅斯民歌《孤寂的萬尼亞》作為《如歌的行板》的主題。另一首俄羅斯民歌《夜歌》的旋律與此相同,歌詞為:青的綠草地上,是誰在走來,身穿綠衣,慢步徘徊……

    《如歌的行板》全曲共三段,兩個主題;第三段是前兩個主題的變化再現。

    第一主題(第一段,即《孤寂的萬尼亞》、《夜歌》的旋律),以沉鬱、憂傷的旋律,輕回低吟,訴述難言的內心痛楚;第一段後半部分的音調是第一主題的發展引伸,已含有哀告和對命運的疑問。

    第二段(第二主題)旋律起伏增大,似乎顯得比第一段明朗,但那是一種祈求,一種再也無法忍受痛苦的祈求,一種對脫離苦海的錐心渴望。那祈求和渴望是那樣熱切,那樣急迫,卻又是那樣虛渺無助……

在小提琴斷斷續續、泣不成聲的旋律下,大提琴半音階式的撥奏似若抽泣,似若心已碎;第二小提琴和中提琴演奏的切分音,似若哀聲長嘆,所吟訴的凄苦和絕望,直催人斷腸…

    第三段,是前兩個主題的變化再現。但於第二段的祈求、絕望之後,這一段已遠非只是低吟難言的內心痛楚,而是絕望之中的痛苦和麻木……結尾那嗚咽般的音調,顯現面對苦難命運的無能為力和哀告,顯現不得不在痛楚中煎熬下去的凄慘;這種表面上空幻、卻近乎死寂的凄慘,令人久久難以自拔……

 

這部作品旋律優美、高貴、純凈,它以如泣如訴的吟唱,把掙扎於水火的下層人民的悲慘、無助、絕望表現得淋漓盡致,所抒發的心靈創痛捉人魂魄,令人震撼。

     關於這部作品,有個著名故事:安東--魯賓斯坦(俄羅斯作曲家、指揮家)專門為托爾斯泰開了場音樂會,托爾斯泰聆聽了這部作品後,淚流滿面地說:「我已經接觸到忍受苦難的人民的靈魂深處!」——托爾斯泰為他能聽懂音樂很感自豪,並且說:聆聽這部作品,是他因他的文學著作而獲得的最珍貴的獎賞。

 

談到俄羅斯音樂,就不能不談到柴科夫斯基;談到柴科夫斯基,就不能不談到《如歌的行板》。《如歌的行板》是柴科夫斯基取材於小亞細亞民謠創作的一首膾炙人口、廣為流傳的弦樂曲,並逐步演變成為多種樂器獨奏或協奏的保留曲目,其中最為地道的是弦樂四重奏。

1869年,29歲的青年柴科夫斯基住在他妹妹的家裡。他正在寫作歌劇《女水神》的管弦樂總譜,一天忽然聽到窗外粉刷牆壁的泥水匠哼唱的一支民歌,柴科夫斯基立即被這支淳樸優美而又婉轉凄惻的民歌吸引住了。第二天,他找到了唱歌的匠人,把民歌記錄下來,配上和聲,收進了他在這一年中編成的《俄羅斯民歌五十首》。

兩年以後,他在寫作《D大調弦樂四重奏》的時候,又用這首民歌做為第二樂章的主題,這第二樂章就叫「如歌的行板」。1877年初,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1828—1910)來到莫斯科。當時柴科夫斯基所在的莫斯科音樂學院舉行了一次音樂晚會招待托爾斯泰,其中有一個節目,就是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托爾斯泰聽到第二樂章時,感動得淚流滿面,說:「我已接觸到苦難人民的靈魂的深處。」柴科夫斯基看到這情景,心中十分激動,他在日記中寫道:「在我以作曲家自許的一生中,至今還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滿足和感動。

全曲由兩個主題交替反覆而成。第一主題就是前述的那首優雅的民謠曲調,雖由二拍與三拍混合作成,但毫無雕琢的痕迹。在幽靜的切分音過門後,引出第二主題,這一曲調的感情較為激昂,鋼琴伴奏以固執的同一音型連續著,卻並不給人以單調的感覺。此後又回到高八度的第一主題,然後又反覆第二主題,但存在變化。 樂曲的結尾是第一主題的片斷,有如痛苦的啜泣。 這首曲子充分展示了柴科夫斯基的憂鬱和富有同情心,有人甚至認為《如歌的行板》就是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詞。

《如歌的行板》旋律深沉、婉轉、凄美,似訴說、似哭泣、似嘆息。聽《如歌的行板》很難不聯想到《二泉映月》,這兩首曲子都體現了作者對人生艱辛的感悟,對勞動人民苦難生活的深切同情和無可奈何,聽這樣的曲子很難不受其打動。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我們已經不再單純,《如歌的行板》卻一直紜繞心頭,我始終認為,《如歌的行板》和《二泉映月》是屬於那種能夠凈化人類靈魂的音樂,無論哪個民族、哪個階層的人,只要良知尚存,都能夠從中體會到善良、真誠和同情。

王蒙說:「如果夜闌人靜,你聆聽了柴可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你也許能夠再次落下你青年時代落過的淚水。只要還在人間,你就不會完全麻木。」

寫到此,眼淚又開始悄悄地涌動。我慶幸,雖歷經艱辛,卻仍能感動!今天介紹此曲給朋友們,相信能找到知音。

 

柴科夫斯基《如歌的行板》賞析

  這首常用於弦樂合奏或小提琴獨奏的《如歌的行板》,原是柴科夫斯基於1871年寫作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的第二樂章,而《D大調弦樂四重奏》也正因有這個傑出的樂章,才特別受到世人的鐘愛。

  《如歌的行板》 的主題,是1869年夏,柴科夫斯基在烏克蘭卡蒙卡村他妹妹家的莊園旅居時,從一個當地的泥水匠處聽來的,這是一首小亞細亞的民謠。

  全曲由兩個主題交替反覆而成。第一主題就是前述的那首優雅的民謠曲調,雖由二拍與三拍混合作成,但毫無雕琢的痕迹。在幽靜的切分音過門後,引出第二主題,這一曲調的感情較為激昂,鋼琴伴奏以固執的同一音型連續著,卻並不給人以單調的感覺。此後又回到高八度的第一主題,後來又反覆第二主題,但存在變化。 樂曲的結尾是第一主題的片斷,有如痛苦的啜泣。

  本曲曾使俄國大文豪——偉大的列夫·托爾斯泰老淚縱橫,柴科夫斯基一直對此深感自豪。有人甚至認為本曲就是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詞」。

 

我認為要研究柴可夫斯基音樂的特點,首先從他的性格開始,他是一位性格孤僻內向、十分敏感、心理充滿矛盾的人。但他的音樂卻非常坦誠,這也許是因為他幼時因對莫扎特《唐璜》等作品印象深刻,之後就深入研究莫扎特的音樂,也因此他的作品出現了許多明朗、歡快的優美旋律吧。

  他力求自己的作品做到像莫扎特那樣感情真摯而形式嚴謹。他的作品呈現出集大成的綜合性,有古典主義的宏偉和嚴謹,有浪漫主義的詩意和激情,有俄羅斯民族樂派的質樸和親切。他的作品既有明朗、歡快,也有悲憤、憂憤。柴可夫斯基雖然也在一些作品中採用俄羅斯民歌素材,但是他更注意汲取俄國城市浪漫曲的音調和借鑒西方藝術音樂的成果,因此他的音樂既保持了俄羅斯的氣質,又能適應更加寬泛的藝術趣味。更多地關注個人的切身體驗,竭力傾訴俄國知識分子和普通市民階層共有的思想情感和內心苦悶。

  柴可夫斯基說過:音樂創作「純粹是一種抒情過程,是靈魂在音樂上的自白」。他的創作無論是取材於文學名著如《羅密歐與朱麗葉》,還是來源於個人的生活如《義大利隨想曲》,都浸透了他親身的感受和體驗。他在選擇創作題材時遵循的原則是:「我所經歷過或看過的,能使我感動的內容」。因此他所有的作品,無論是歌劇和交響曲,還是聲樂浪漫曲和器樂小品,都傾注了他豐富而真實的情感。這些情感在音樂中最鮮明和最集中地體現在旋律上。音調清新悅耳,線條委婉悠長,音域跨度寬廣,音流起伏跌宕,這些是柴可夫斯基旋律固有的特色。

  我第一次觀看柴可夫斯基的作品是中學時音樂課上看他的芭蕾舞劇《天鵝湖》的錄像。那時對芭蕾還很不了解,但當舞劇一開幕,音樂一響起,我就被那美妙的旋律和優美的舞姿深深吸引住了,越聽越看越入神,後來我還特意買了張他的唱片,使我進一步把柴可夫斯基同「無比美妙的旋律」畫上等號。

  很多人是聽了《天鵝湖》優美的旋律才知道柴可夫斯基的。當然包括我啦,對於他的一些作品還是很陌生,如《如歌的行板》、《遺忘得真快》、《在熱鬧的舞會上》、《我們曾坐在一起》、《夜》等等。但他的《降b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第六交響曲—悲愴》,《1812序曲》,芭蕾舞劇《天鵝湖》,《胡桃夾子》,歌劇《歐根·奧涅金》、《黑桃皇后》等,都深深打動了人們。

  不過我最喜歡的是他的《悲愴》。柴科夫斯基認為這部交響曲是他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他最得意的傑作。本曲首演於同年的十月二十八日,六天之後,他就不幸染上霍亂,與世長辭。本曲終成為柴科夫斯基的「天鵝之歌」。這部作品強烈地表現出「悲愴」的情緒,這一點也就構成本曲的特色。柴科夫斯基音樂的特徵,如旋律的優美,形式的均衡,管弦樂法的精巧等優點,都在本曲中得到深刻的印證。

  這部交響曲描寫了人生的恐怖、絕望、失敗、滅亡等,充滿了悲觀的情緒,而否定了一切肯定、享受人生的樂觀情緒。柴可夫斯基在本曲中也刻意描寫了人們為生活而奔忙的情景,但他揭示了一個永恆的真理——死亡是絕對的、無可避免的,而生活中的所有歡樂都是轉瞬即逝的。作者所體現出的這類情緒,實際上反映的是在沙皇俄國末期,俄羅斯人民處於一種被壓抑狀況下的真實心態。第一樂章剛開始是慢板,感覺有一種煩躁不安的陰沉氣氛,接著是轉不很快的快板,但卻給人以苦惱、不安和焦躁的印象,再後來讓人有種陷入幻想的感覺;第二樂章是快板,很溫柔的那種,讓人感覺好些卻仍然有種說不出的空虛;第三樂章仍然是快板,不過是更加活潑明快,明快的來又凸顯了主題-悲愴,有種悲壯的感覺,一種似乎作者在回憶以前歡樂的事情;第四樂章又回去慢板了,一般交響曲的終曲都是最為快速、壯麗的樂章,本樂章一反交響曲的傳統布局,用非常近似追思曲氣氛的慢板代替了熱烈的終曲,但又不像第一樂章,它是沉鬱的,充分強調了「悲愴」的主題。如有類似經歷的人聽後會感觸很深。我之所以喜歡它,是因為次次聽到它讓我感悟人生就像是一場馬拉松,剛開始慢慢來,因為人生的起步總不應該過於急躁,但如若悲愴的人生卻反其道而行之的。接著就開始加速,越加越快,人生的高峰期就是擁有歡快和美妙回憶的。但到了最後,英雄力盡疲極,唯有以勝利者的姿態完成自己的使命,悲愴的人生。他為俄國音樂文化和世界音樂文化作出了寶貴的貢獻,

  集浪漫樂派與民族樂派之大成於一身的柴科夫斯基,他把俄羅斯民族音樂和西歐音樂技巧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創作出了具有獨特風格的傳世傑作。並作為一個用音符做武器的愛國音樂家永垂不朽。

 

這段時間迷上了老柴的《如歌的行板》,是在上音樂美學課上,那個年輕的老師告訴我們,有一次她和朋友在西餐廳吃飯,那個從來不喜歡交響樂的朋友卻在一個樂隊演奏了這曲〈如歌的行板〉後,迷上了老柴的曲子。

    我初聽這曲子時,心情是有一點點的憂傷,覺得處於一種跳不出去的旋渦里,跟著他在遊行著。

    大提琴在悠揚著,可以感受拉琴人的那一份悠然與點點的心痛。有人說它很深奧,象一個老者在講述著他這一生的辛酸。

     大提琴是深沉的。

     我喜歡這份憂傷與深沉。

     於是我開始暢想那種神態。。。

     是受傷了?是厭惡了?有點不象,是平淡了吧。但是漣漪卻還是會有的。只是看得不那麼激烈了。不想再糾纏了吧~

    人總是會累的,一些事情處多了,也就累了,特別是感情的紛爭,真想停下來好好歇歇,不再想,不再管。讓自己別再有壓力。別再為了一些小事情生氣。

    也許在這樣的音樂中,可以很容易找到那份平靜,悲傷在那裡存在,在心裡不是件小東西,可是如果用這種平靜的心態去對待,也許一切將不再變得那麼激烈了。

     激烈過後的平靜,來之不易。

     結尾的一點反覆,也許是人生的回味,當初的一切,老時回想起來,不過如此。

     於是,一切本該如此,平淡中也就這樣漸漸逝去了,不帶走什麼,也不留下什麼。

 

柴可夫斯基 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俄羅斯作曲家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作於1878年。是作者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這首樂曲的特色不但充分發揮了主奏小提琴絢爛的近代演奏技巧,展開了色彩豐富的管弦樂,造出了比以往的小提琴協奏曲更新鮮的韻味,而且用他含有俄國民謠的地方色彩,獨特的充滿哀愁的優美旋律,作成了格調新穎、獨特的作品。

由於這首樂曲是柴科夫斯基受到了拉羅作曲的《西班牙交響曲》的激發而作的,所以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看出,兩者之間有著共通的構想。這部小提琴協奏曲是一部歡快、活潑、充滿青春氣息的作品,它歌唱青春,歌唱生命,表現了俄羅斯人民的樂觀主義精神。這首樂曲當初相當不受世人歡迎,然而歷史最終證明這是一首絕無僅有的音樂傑作,在音樂舞台上久演不衰,成為許多著名小提琴家的保留曲目。

  全曲共分三個樂章:   

第一樂章,中庸的快板,D大調,4/4拍子,奏鳴曲形式。規模宏大的第一樂章表現了生活的樂趣。具有俄羅斯民間音樂的寬廣氣息和明朗悠揚的詩意。其主部主題具有動人的歌唱性,體現了俄羅斯歌曲寬廣動人的氣息,彷彿在歌唱青春、生命和大自然。

第二樂章,短歌,行板,g小調,3/4拍,三段體。其沉思般的抒情,被稱為「小抒情曲」「如歌的行板」。主要旋律真摯動人,略帶傷感。彷彿從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使人嗅到了大自然清新的氣息。

第三樂章,終曲,活潑的快板,D大調,2/4拍子,迴旋奏鳴曲形式。主題令人有俄國風激烈地敲擊之感,是屬於俄國民俗舞曲特雷巴克的一種。以很強的節奏,快活地進行,宛如一幅人民歡慶節日的圖畫。

 

雅俗共賞的精品——如歌的行板

1869年,還是一個29歲青年的柴科夫斯基住在烏克蘭首府基輔附近卡蒙卡地方他妹妹的莊園里。一天,他正在寫作歌劇《女水神》的管弦樂總譜,忽然聽到窗外粉刷牆壁的泥水匠哼唱的一支民歌,柴科夫斯基立即被這支淳樸優美而又婉轉凄惻的民歌吸引住了。第二天,他找到了唱歌的匠人,把民歌記錄下來,配上和聲,收進了他在這一年中編成的《俄羅斯民歌五十首》(一本改編為鋼琴二重奏的民歌集)。兩年以後,他在寫作《D大調弦樂四重奏》的時候,又用這首民歌作為第二樂章的主題,這第二樂章就叫「如歌的行板」。1877年初,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1828—1910)來到莫斯科。當時柴科夫斯基所在的莫斯科音樂學院舉行了一次音樂晚會招待托爾斯泰,其中有一個節目,就是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托爾斯泰聽到第二樂章時,感動得流下了眼淚,說:「我已接觸到苦難人民的靈魂的深處。」柴科夫斯基看到這情景,心中十分激動,他在日記中寫道:「在我以作曲家自許的一生中,至今還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滿足和感動。今天,列夫·托爾斯泰坐在我身旁。當聽到我的行板時,淚珠掛滿了他的兩頰。」托爾斯泰回去以後寫信給柴科夫斯基說:「我永遠忘不了在莫斯科的最後一天。我的文學著作還從沒有得到過象那樣奇妙的晚會一樣巨大的報酬。」柴科夫斯基在回信中寫道:「知道了我的音樂能夠使您感動,使您入迷,我是多麼幸福和自豪呀!」古人有「欲取名琴彈,恨無知音賞」的話,托爾斯泰真不愧為柴科夫斯基的知音了。

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作於1871年,其中的第二樂章<如歌的行板>,靈感來自一位泥水匠哼唱的一首俄羅斯民歌,柴科夫斯基將其收錄在他的《俄羅斯民歌五十首》中。1871年,柴科夫斯基在創作《D大調弦樂四重奏》時,又將其作為第二樂章的主旋律。1877年初,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來到莫斯科,聽了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在聽到第二樂章時,托爾斯泰感動得淚流滿面,說:「我已接觸到苦難人民的靈魂的深處。」柴科夫斯基看到這情景,心中十分激動,他在日記中寫道:「在我以作曲家自許的一生中,至今還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滿足和感動。」 而《D大調弦樂四重奏》也正因有這個傑出的樂章,才特別受到世人的鐘愛。

弦樂四重奏是室內樂中最受歡迎的一種形式,由第一、第二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進行重奏。

 

第六交響曲(悲愴)是一首最為著名的樂曲,大約在1893年八月末至九月間完成,為作者的代表作。柴科夫斯基自認為這部交響曲是他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也是他最得意的傑作。本曲首演於同年的十月二十八日,六天之後,作者不幸染上霍亂,與世長辭。本曲終成為柴科夫斯基的「天鵝之歌」。

    這首交響曲正如標題所示,強烈地表現出「悲愴」的情緒,這一點也就構成本曲的特色。柴科夫斯基音樂的特徵,如旋律的優美,形式的均衡,管弦樂法的精巧等優點,都在本曲中得到深刻的印證,因此本曲不僅是柴科夫斯基作品中最著名、最傑出的樂曲之一,也是古今交響曲中第一流的精品。

    本交響曲旨在描寫人生的恐怖、絕望、失敗、滅亡等,充滿了悲觀的情緒,而否定了一切肯定、享受人生的樂觀情緒。作者在本曲中也刻意描寫了人們為生活而奔忙的情景,但他揭示了一個永恆的真理——死亡是絕對的、無可避免的,而生活中的所有歡樂都是轉瞬即逝的。作者所體現出的這類情緒,實際上反映的是在沙皇俄國末期,俄羅斯人民處於一種被壓抑狀況下的真實心態。

    本曲雖屬於標題音樂,但決不是針對某一特定事件或某一特殊個人的感情描寫,只是以抽象手法表現人類共同具有的悲愴情緒而已。因此有的樂評家認為,本曲不應視為純粹的標題音樂。

 

 全曲共分為四個樂章:

    第一樂章慢板,轉不很快的快板,b小調,4/4拍子,奏鳴曲形式。序奏為慢板,低音提琴以空虛的重音作為引子,由低音管在低音區演奏出呻吟般的旋律,其他樂器則如嘆息般地繼續。樂曲自開始就籠罩在一種煩躁不安的陰沉氣氛中。主部的第一主題快速而富節奏感地奏出,給人以苦惱、不安和焦燥的印象。之後樂曲的速度旋即轉成行板,第二主題哀愁而美麗,有如暫時拋卻苦惱而沉入幻想中一般。本樂章的終結部十分柔美、溫和,旋律在平靜的伴奏下伸展,形成謎一樣的結尾。

    第二樂章溫柔的快板,D大調,5/4拍子。自始自終一貫單純的色彩,其構想似乎來自俄羅斯民謠。5/4拍子的分配方式為,各小節的前半部分為二拍,後半部分為三拍,形成了不安定而又稍快的音樂,全樂章呈現出昏暗、低迷的狀態。主部的主要旋律具有舞蹈般的節奏,卻又蕩漾著一絲不安的空虛感。

    第三樂章甚活潑的快板,G大調,4/4拍子,諧謔曲與進行曲混合而無發展部的奏鳴曲式。這一樂章的主要內容反映了人們四處奔忙、積極生活的景象,有人認為這一樂章體現出作者對過去的回憶。本樂章第一主題為諧謔曲式,輕快、活潑,與前兩個樂章的主題形成對比。樂章的第二主題很像義大利南部的一種民族舞蹈音樂——塔蘭泰拉舞曲,其主要旋律具有戰鬥般的感覺,但這一主題在進行曲般的旋律中,並沒有明朗、快活的氣息,反而呈現出一種悲壯感。這一主題旨在表現人類的苦惱爆發時,所發泄出的反抗力量。此部分略經擴展後,再次出現詼諧曲主題而達到高潮。緊接著進行曲主題再現,樂章的終結部便在進行曲主題片斷堆積的形態下強烈地結束。

    第四樂章終曲,哀傷的慢板,b小調,3/4拍,自由的三段體。本樂章的主題極為沉鬱、晦暗(一般交響曲的終曲都是最為快速、壯麗的樂章,而本交響曲正相反,充分強調了「悲愴」的主題),悲傷的旋律在兩聲圓號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凄涼。本樂章在無限凄寂當中結束。這一樂章正如本交響曲的標題,描寫人生的哀傷、悲嘆和苦惱,凄怨感人,有深沉的悲愴。

 

說起柴科夫斯基,我們首先會想到《天鵝湖》或《如歌的行板》。《天鵝湖》的知名度不必贅言,而《如歌的行板》簡直就是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詞。然而就象貝多芬的代表作是《第九(合唱)交響曲》(《歡樂頌》),而不是《英雄交響曲》或《命運交響曲》那樣,柴科夫斯基的代表作還要數《第六(悲愴)交響曲》。綜觀柴氏的一生和音樂,憂鬱是一個最明顯的基調。從現代醫學的角度看,柴科夫斯基是患有抑鬱症的。聆聽柴科夫斯基,我們從他的旋律中聽到的是心靈的碰撞、情感的交流和對傷痛的撫慰。如果歸類的話,他應該與肖邦、舒伯特和詩人歌德最為接近。他雖然出身貴族,卻鄙夷權貴;他天賦極高,學習的卻是冷冰冰的法律;他憧憬愛情,卻婚姻不幸。理想與現實的尖銳矛盾,個人與社會的句大反差,時時煎熬著他。如果把他五十三年不算長的人生比作一部交響曲的話,那麼,前期《如歌的行板》恰如這部交響曲的第一樂章,輕吟低回、如泣如訴的幽怨為他的一生奠定了基調。隨後幾年完成的《第一鋼琴協奏曲》和舞劇《天鵝湖》以及鋼琴套曲《四季》,那美輪美奐的旋律、春潮般的激情和對美好的嚮往之情又宛如他人生的第二樂章。從1877年開始,三十七歲的柴科夫斯基進入了創作的重要時期。正是在這一年,他得到了對他一生影響重大的梅克夫人的資助。這位遠在彼得堡的貴夫人,從資金和精神兩方面予柴氏以撫慰,使他得以擺脫繁雜事務和不幸的婚姻的雙重打擊,從而創作出被譽為世界四大著名小提琴協奏曲之一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等多部作品。三年後的1893年,柴科夫斯基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這期間,除舞劇《胡桃夾子》外,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這部舉世聞名的《第六(悲愴)交響曲》。

 

  《悲愴》是柴氏全部創作活動的終結,更是他人生的寫照。它深刻而有力地體現了個人的苦難和鬥爭,憤怒的抗議以及對生活、幸福、歡樂和愛情的熱烈追求。其中關於內心的痛楚、逐漸加劇的絕望、鬱鬱寡歡的斷腸愁結,都表現得淋漓盡致。用他自己的話說,是把「整個心靈都放進了這部交響曲」。它作為柴科夫斯基人生的末樂章實在是恰如其分。據說,在醞釀這部作品的過程中,他常常情不自禁地落淚。  大凡傳世之作,一個重要的原因就在於能超越時空撥動人們的心弦。聆聽《悲愴》,我們塵封的記憶會隨著樂曲打開,多少不堪回首的往事,多少曾經的夢境,一一浮現在眼前。世態炎涼,人間冷暖,會使我們愴然涕下;聆聽《悲愴》,我們會想到,唯有痛苦,才是人生最深刻的體驗和最真切的感受。而只有經歷了痛苦才懂得什麼是生活,懂得了痛苦的人才會悟得人生的真諦。

 

  人類生生不息,對自由、平等、博愛的嚮往永無休止,因此才有了貝多芬的《歡樂頌》,但同時,人類自身又始終伴隨著悲傷、痛苦,總是掙扎於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中,所以又會有《悲愴》。從這個意義上說,柴科夫斯基的《悲愴》與貝多芬的《歡樂頌》一樣,都是人類音樂史上永恆的經典。

 

 

最早認識柴可夫斯基是在看完芭蕾舞劇《天鵝湖》之後,那是我至今最喜歡芭蕾舞劇,美麗的白天鵝公主,印在心中無法磨滅。回到家中,上網查後,才知道《天鵝湖》的父親就是柴可夫斯基,也才知道,原來他不僅僅是優秀的歌劇作家,同時也是最受歡迎的古典音樂作曲家,而古典樂曲也是我的最愛,於是,就像迷上《天鵝湖》一樣,我也迷失在了柴可夫斯基的古典音樂里。

 

柴可夫斯基的音樂給我的感覺是隨性,很情緒化,在悲傷時有《憂傷小夜曲》,激動時有《暴風雨交響幻想曲》,快樂時有《洛可可主題變奏曲》,他的作品,很明顯地表現出了一個作曲家的大起大落——也許這就是真性情的藝術家。可喜歡的還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胡桃夾子》,《睡美人》。都是美麗的童話故事,與他的音樂一樣,有著不現實的浪漫。也許對於每一個芭蕾舞者而言,能站在林肯中心用自己的舞蹈完美地詮釋白天鵝,就是畢生追求的夢想。

 

這首常用於弦樂合奏或小提琴獨奏的《如歌的行板》,原是柴科夫斯基於1871年寫作的《D大調弦樂四重奏》的第二樂章,而《D大調弦樂四重奏》也正因有這個傑出的樂章,才特別受到世人的鐘愛。《如歌的行板》的主題,是1869年夏,柴科夫斯基在烏克蘭卡蒙卡村他妹妹家的莊園旅居時,從一個當地的泥水匠處聽來的,這是一首小亞細亞的民謠。

  全曲由兩個主題交替反覆而成。第一主題就是前述的那首優雅的民謠曲調,雖由二拍與三拍混合作成,但毫無雕琢的痕迹(片段1)。在幽靜的切分音過門後,引出第二主題,這一曲調的感情較為激昂,鋼琴伴奏以固執的同一音型連續著,卻並不給人以單調的感覺(片段2)。此後又回到高八度的第一主題,後來又反覆第二主題,但存在變化。 樂曲的結尾是第一主題的片斷,有如痛苦的啜泣。本曲曾使俄國大文豪——偉大的列夫·托爾斯泰老淚縱橫,柴科夫斯基一直對此深感自豪。有人甚至認為本曲就是柴科夫斯基的「代名詞」。

  《如歌的行板》是柴可夫斯基1871 年創作的D 大調《第一弦樂四重奏》的第二樂章,是這部作品中最動人的樂章。主題採用俄羅斯民歌《凡尼亞坐在沙發上》。這首民歌是1869 年作者在基輔附近卡明卡他妹妹的莊園里聽泥瓦匠唱的歌。記錄後,立即配上和聲,收入改編為鋼琴二重奏的《俄羅斯民歌五十首》內。兩年後,他寫《第一弦樂四重奏》時,就很自然地運用了這個感人肺腑的曲調。《如歌的行板》是柴可夫斯基作品中最為人們熟悉與喜愛的作品之一。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在聽這一樂章時,曾為它流下眼淚。並說通過這一作品使他「接觸到忍受苦難人民的靈魂深處。」鮑恩和巴爾巴拉在《摯愛的朋友》一書中說:「《如歌的行板》鑔是柴可夫斯基的代名詞,正如亨德爾的《廣板》一樣,世人有時簡直忘了作者還寫過別的作品。」 《如歌的行板》是柴科夫斯基《D大調第一弦樂四重奏》的第二樂章。樂曲的素材是一首叫作《凡尼亞坐在沙發上》的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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