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謀與那一代導演的宿命
05-28
【編者按】張藝謀信奉現實主義為唯一的創作方法且把現實主義與寫實主義等同,而很少把鏡頭對準人性的幽微之境,拒絕了太多高妙的存在。也許,這是因為我們將中國電影的夢想太多地寄托在張藝謀一個人身上了,是時候該放下他了,應當把希望寄托在新一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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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兆壽一
許多天之後,已經四十六歲並已成為學者的徐兆壽再一次想起那個暖風微醺的下午和一群人看《歸來》的情景時,他有些茫然了。那時,劇場里有很多他的學生。當他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淚水時,他並沒有想到旁邊有人盯著他看。即使那樣,他也無法抑制自己。當電影結束,當他最後一次擦了嘴角的淚水站起身來,他裝作滿不在乎,與學生們一一揮手致意時,他是微笑的。可是,當他告別眾人,在電影院的衛生間時,他竟然不知所措地大哭起來。他一邊解著褲帶,一邊淚水滂沱。幸好那時整個衛生間只有他一個人,上帝沒有讓任何人進來。他不停地哭,彷彿好久以來準備好了的一場滂沱淚雨。 當時在淚水中他就想,為什麼會那樣大哭不止? 許多天以後,我仍然問那時的徐兆壽,你為什麼在那個下午離開眾人又一次淚落如雨?是什麼擊中了你?淚水於你到底代表了什麼?之所以如此來複述那段真實的感受,是因為我在當時和後來身兼兩重身份:作為觀眾的我和作為評論者的我。觀眾的我完成了流淚,評論者的我卻要進入思索。
二 對於張藝謀,我向來認為他是中國最好的導演之一,但竟沒有一部電影是我所喜歡的。這是真的,也是矛盾的。認識他始於《黃土地》,那蒼涼的北方在他的鏡頭中顯出多種色彩:古老、蒼茫、遼闊、常新、往複,希望與絕望並存,瞬間與永恆同在。時間在他那兒綿延不絕。那是上大學時看的,覺得那是一部不錯的電影,但並非我所喜歡的。後來追著看《秋菊打官司》《老井》《紅高粱》,覺得這也是電影,但仍然不喜歡。到了《大紅燈籠高高掛》時,雖多了些舊氣,但仍然喜歡不起來。如果電影都那樣土得掉渣,淺得像牛蹄窩裡的雨水,那麼,那樣的電影只能給農民看。 (聲明: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新浪網立場。)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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