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黃鼠狼給東方的雞拜年——評莫言魔幻

西方的黃鼠狼給東方的雞拜年——評莫言魔幻 羅伯思( 美國文學、語言學、人類學終身教授)           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時,正如前蘇聯的肖洛霍夫一樣,一方面做為西方文學聖殿的首位「不代表中國」的中國貴賓,歡欣雀躍,感激涕零,搖尾乞憐;另一方面做為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的官人,卻要忍受一群『不知趣又討人厭』的記者圍剿,一幫狠不得自己的祖國明天就變成西方殖民地至少五百年一小撮『惡少』們,懷著恨『鐵不成鋼的善意』,對他進行的無情辱罵和鞭撻。其中不乏一些絲毫也沒有讀懂他大作真實含義的名人和貴人散布「莫言獲獎是百年大丑聞」的笑談,筆者看來,實在「冤屈」了這位善觀政治風雲的諾獎得主。再者,一批一眼看穿莫言之『莫言』的深層西方文化戰略含義的中外學者的憤起揭露和怒吼。此領獎之行對飽經風霜的莫言來說著實有些百感交集之不幸和千言難語的「苦衷」。怪不得,莫言不斷地對記者聲言,他的作品和此次領獎曾使他「暴露在巨大的危險」下,由此他的筆名是『莫言』,既是「閉嘴!」或者「閉上你的鳥嘴!」(英語 Shut up!-莫言講演詞的開場白)。

        頒獎前他被瑞典皇家文學院冠以所謂 「超自然」魔幻現實主義 「純文學」的新型弄潮兒。他本人則極聰敏地快速反應,馬上謙虛地自我標榜為「大於政治」之文學「非大師」和中華農民「講故事」之英豪。在呈給瑞典國王殿下,譽載莫言的頒獎御旨中,得獎主似乎又突然間被從「純文學」的聖殿中擺脫,躍升為向二十世紀人類政治歷史挑戰的羅曼「詩人」;既給他的臉上塗抹了文學藝術的金粉,又給他的手上遞入了政治的利劍,一箭雙鵰,妙哉。此時此刻,躲藏在被斯德哥爾摩的文壇「雪人們」贈與的美麗文學的面紗之後的莫言,又被冠以了向中國二十世紀後半期政治和社會挑戰的大無畏英雄。頒獎詞中西方政治辭藻充斥,似乎順這個受寵若驚的入了大觀園的「劉姥姥」「大於政治」的桿上爬,把他捧為超政治而又大於政治的東方聖人;具體地說,西方的文學判官們表彰了他在其作品「酒國」,「蛙」和「豐乳肥臀」中對人類靈魂「虐待者」加以了「無情控訴」,把從西方叢林虎狼的威脅中站立起來的新中國建設過程中出現的某些失誤歸結為巨大的「醜惡」和「罪行」,把被西方剝削者和壓迫者終於抬起自己高貴的頭顱,熱望迅速改變自己經濟落後的祖國的嘗試譏諷為試圖「用兔子給羊受精」的「革命偽科學」;瑞典皇家學院文聖們對莫言此次到西方精神廟宇朝聖的意識形態策劃可算是絞盡腦汁,用盡心機也。說白了,所謂「人類靈魂的虐待者」就是暗指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國革命者,而所謂「偽科學」和「醜惡的罪行」就是對影射和否定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土改,鎮壓反革命,農業集體化,社會主義,大躍進,人口計劃政策。。。以及整個二十世紀的中國人民反抗外來侵略和民族解放光輝歷程,乃至整個中國革命歷史和世界革命史,換句話說,整合人類的二十世紀是黑暗的。斯德哥爾摩德西方文學判官們終於一語道破了他們對中國文人墨客褒獎之玄機所在。

        在此,筆者不能不向諾貝爾獎金的權威們發問,既然「兔子給羊受精」為「革命的偽科學」,得以榮幸地被西方的老爺們賜予譏諷的嘲笑,為什麼1993年的諾貝爾生理醫學獎卻授予了向全世界宣示, 「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轉基因食品對人類有傷害」 ; 「實際上,轉基因食品比傳統食品更安全」 的英國生物學家理查德?羅伯特博士?難道生物轉基因的「巧計」不具有「兔子給羊受精」, 「想通過混種受精培育鳳凰」的異曲同工之「妙」?於此同時,所謂的諾貝爾「經濟獎」不是還曾經授予了臭名昭著的、製造了2008年以來世界歷史上最大金融危機的「經濟理論」的來自美利堅的三位奠基者?以西方數理邏輯為推理依據,難道我們不能質問諾貝爾獎委員會的委員們,你們不是在明目張胆地在用金錢賄賂推行已經被實踐證明為謬誤的二十世紀西方「科學革命」的偽科學嗎?現代諾獎操盤者以及他們的資本後台老板,不是在自我嘲弄,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嗎?

        莫言榮冠「加冕」後,筆者立即拜讀了這個自封為「講故事者」的幾篇小故事和略微掃描了他三,兩「闖獎」巨作後,不得不拜倒在他「凸顯於芸芸眾生」的絕妙伎倆和攀奪文學「高峰」之秘訣的腳下:他的作品眾許多章節的文字粗製濫造,描述下流糜爛,情節粗暴淫亂,情感低賤無恥,不堪入目,無心續讀;筆者深深地為自己偉大的民族,偉大的人民和偉大的歷史被這個自稱一個文明古國「農民的兒子」如此無情, 「嘲笑和諷刺」自己的人民如此厚顏,鞭苔和踐踏自己祖國歷史的無恥和下賤而數夜不能安眠,甚至胸悶氣憋,怒髮衝冠;原來斯德哥爾摩的文學貴族老爺們無非是看中了他的「膽略」和含沙射影的文學「謀略」;原來在西方人的眼裡,他是一個敢於拿起「大於政治」的筆做投槍,刺向生他,育他,養他,用最好的乳汁餵養過他,又給予他無數榮譽的中國母親胸膛的「英雄豪傑」。正當中國那些可愛的年輕人沉浸於中國歷史五千年,諾貝爾獎一百年自己終於有人被西方文學聖壇接受而歡欣鼓舞之時,我們應該感謝一些有覺悟,有慧眼的一批中國雪人,他們中間終於有些人明白過來,莫言的東「毛」之西「皮」為其「文學成就」大為嘉獎之真實緣由(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乃是深遠的西方政治謀略,而非「夢幻」或「魔幻」之流的雕蟲小技。

        莫言道,他的所有寫作靈感均來自兩個主要因素,這便是東方「特有的」產物「孤獨和飢餓」。的確,莫言出生於高密東北鄉的窮鄉僻壤,同千百年來中國無數貧窮鄉間的農民一樣,吃過苦,挨過餓,餃子便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不可多享的「大餐」; 回顧一下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我們的祖先就是在戰勝了無數的自然災害,戰爭,饑荒而得以生存下來的;我們偉大民族此種驚人的生存繁衍能力,為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所不能比擬。 難道五千年來中華民族的苦難,飢餓和被外族奴役都是上世紀五十和六十年代新中國和毛澤東造就的?難道莫言忘記了又是誰把他從一個由於不守校規,而曾被學校開除的放羊娃總算養育成人,給他施以正規基礎教育,直到把他敲鑼打鼓送到了京城中國最高軍事藝術學府深造,最後坐上了千萬人之上的作家,軍官,乃至被扶上了國家級「作家協會」副主席的寶座?這些桂冠和榮譽難道也是莫言的「苦難」嗎?也構成了「人類最陰暗的一面」嗎? 

        斯德哥爾摩的頒獎詞中有言,莫言「以女性視角描述了1960年的大躍進和大饑荒。」試問瑞典皇家的御用文人們,還有這些拿著來自西方大國大筆額外資助的酸臭文學判官們,你們懂得什麼是中華民族千年和百年的苦難歷史與其根源嗎?何況,眼下美國有14。7%到18%的人口面臨食品短缺,而世界的六十三億人口中就有9-10億人挨餓,也就是說每七個人中就有一人挨餓;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區飢餓人口的比例盡然高達30%。 難道全世界的飢餓問題都要算在毛澤東和你母親祖國的帳上你莫言才能夠成為千萬富翁?按照國際標準,目前中國的窮人有一億人口,挨餓的人口恐怕到不了這個數字,也許有幾千萬,但凡是了解中國歷史的人都熟知,中國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以前諸多荒年屍骨遍野的可怕景觀。對比過去的歷史,今天你莫言祖國已經有著不起的進步。所以,莫言「夢幻」筆下的中國是被他按照西方的旨意妖魔化了的中國,是被虛無化了的中國。莫言僅僅挨過幾年的餓,今天卻以「挨餓」為動力,因挖苦和譏諷自己以及自己同胞「挨餓」的痛苦,拿到了西方世界給予的最高獎賞和榮耀。這本身不是諾獎對我中華民族最大的譏諷和嘲笑!莫言還有意「忘記了」包括歐洲和美洲在內的世界人民千年來的飢餓史,以及你祖國百年的苦難究竟是何人造成的。你祖國百年的「苦難」和「孤獨」製造者不正是這些今天站立在你面前大腹便便的「白雪」意識形態判官老爺們!試問今朝走上了西方文學巔峰的莫言以及授予他文學桂冠的老爺們, 今天究竟是何人以「驢與豬的吵鬧淹沒了人的聲音?」難道是我中華民族?人類歷史上,是何人代表了「驢和豬」的聲音,何人代表了「人」的聲音? 又是何人在利用歐洲文學的神聖講台 「被邪惡賦予了超自然的能量」正在歪曲養育你的祖國和人類的歷史?你們,真正給予「愛以超自然的能量」了嗎?恰恰相反,正是你們代表了人類最自私,最狹隘的「驢與豬的聲音」在否定一個偉大中華民族的歷史和今天! 

        在莫言描述的北歐冰天雪地中,那些自任高貴和聖潔的文壇霸主在頒獎儀式上還大言不慚地表彰莫言道: 「在小說《酒國》中,最精緻的佳肴是燒烤三歲兒童的一幕:男童淪為食物,而女童則因被輕視而得以倖存。這一幕針對中國計劃生育政策的嘲諷。在計劃生育過程中大量女嬰被墮了胎,如此女孩連被吃的資格都被剝奪去了。莫言為此寫了一整本小說《蛙》。」西方的文霸們,不愧是畫龍點睛的藝術大師,這裡一語道破了莫言「故事」的「辛辣」含義和險惡超政治性。筆者以為,「大師」級的莫言如此的嘲諷一個具泱泱酒香道德的母國之庶民如此凌辱太過分,也對「現實」的扭曲太過份了吧?重男輕女,男尊女卑乃是包括歐洲在內自母系社會結束以來人類歷史之痕迹,特別在農業社會中,這是人所共知的歷史事實和歷史遺產。至今,被人們認為最民主,最自由的包括美國和歐洲在內的西方世界,對女性的歧視和侮辱是極其嚴重社會問題,對女性的騷擾便是許多西方男人,特別是包括瑞典在內的北歐男人之怪癖和家常便飯。在此文雅論壇上,筆者暫且不變下筆多舌描述北歐人凌辱婦女的惡疾;但是這裡筆者要指出的是,將「三歲兒童燒烤為佳肴」來諷喻中國目前「推行的計劃生育」政策,更可謂無恥和典型的西方黑色幽默,用心可謂險毒之極。難道我中華兒女在西方老爺的眼底,非禽獸不如之蠻人!再者,食幼兒的野蠻行徑並非新中國的歷史之記載;被歷史記載的恰恰是十五世紀末葡萄牙國王派到中國的一群特使們,他們因為以生烤,狂食中國幼兒為樂癖而觸犯中國刑律,一一被我泱泱大國之皇帝五馬分屍於刑場之。難道這些葡萄牙國王特使們也是到中國來推行西方的「計劃生育」不成?作為一個「共產黨員」,曾宣誓效忠於歷史唯物主義的莫言,怎麼可以用如此殘酷的手段,打著魔幻現實的旗號,來無恥踐踏和妖魔化國人的形象,顛倒歷史,摧毀我中華民族的道德聖壇,從而乞討西方主子施捨於你的百萬歐票?寫到此處,不能不使筆者記起『大師』在瑞典文學院所講的一個意味「伸長」的「故事」,當你的母親出於同情,把一年一度的年夜餃子施捨給叫花子的時辰,作為施主候選人的你又是如何反應的?在這裡莫言小兒不但沒有體現出大師的聖潔,而恰恰體現了與我中華傳統文化隔隔不入的「物質崇尚」和現代西方文化特有的狹隘和自私,從而討得了瑞典「白雪公主」們的嘖嘖讚許和歡心。

        西方的文壇判官們還沒有遺漏莫言的又一大功勞。這就是,莫言以他特有的,自稱為「農民式」的狡獪筆調,學著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鼻祖馬爾克斯的腔調,同時又具有馬爾克斯望塵莫及的「尖刻和辛辣」,徹底篡改和否定自己祖國百年來在西方勢力入侵國土中不屈不撓的英雄史。瑞典文學判官喧道,莫言的作品「展示了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或者同情的世界」(中國);在莫言「大師」的筆下, 西方人眼裡「匪徒」在中國人看來是「英雄」、在西方人眼裡的 「虐待者」卻成了中國鄉巴佬的「 情侶」!由此看來,莫言被他敬仰的西方意識形態策劃者所相中確在預料和情理之中的必然。怪不得在給莫言的頒獎詞中,瑞典帝王代表西方讚揚道:莫言比起「斯威夫特和馬爾克斯之後的多數作家都要滑稽和犀利。他的語言辛辣。 他對於中國過去一百年的描述中,沒有跳舞的獨角獸和少女 (拉丁美洲的民族舞蹈);但是他描述的豬圈生活讓我們覺得非常熟悉。」 是的,莫言筆下的「豬圈」就是他授與高密東北鄉和他母親祖國的符號,這個語言符號正是在馬爾克斯的筆下哥倫比亞的小村莊「馬孔多」的同義詞,即中美洲的「羽蛇神」的符號 (拉丁美洲諸傳統文化之神靈),乃至整個拉丁美洲的符號;與此同時,高密東北鄉就是我中華大地的龍符。 莫言盡然敢於用「豬圈」 這樣的辭藻來隱喻我龍符! 莫言所使用的語言符號「豬圈」在他的西方老爺眼裡是何等的「辛辣」,「滑稽」和「犀利」呀! 對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來說,這絕對是最無恥的污衊!如此狗膽包天的諷喻恐怕連他所敬仰的大師馬爾克斯如果使用起來都會有後怕;怕的是「羽蛇神」有一天蘇醒過來時,會將馬氏劈死於太陽金字塔之上,做為祭天之物。如果讀者們還記得,莫言在他的『死得割惡魔宣言』中講的終極故事中敘述了八個打工的泥瓦匠在天龍發怒的一刻,雷聲滾滾,電閃火球,暴風雨降臨於他們藏身的破廟,為的是懲罰其中一人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在無人敢於承認罪過時,八人決定採用抽籤的辦法決定何人為罪人;此時一人中籤被拋出廟門,結果廟塌人亡,中籤者成了倖存者。莫大師要說的是中籤者非莫言莫屬,他正是中籤者,即諾獎得主。筆者則認為,有良心的中國人和拉美人願意看到的結局是,中籤者被雷劈死,而中華民族和拉美人民得到「天龍」和「羽蛇」的拯救。

        莫言筆下的母親原本是億萬中國傳統母親的原型,善良,仁慈且寬厚。但他卻把「豐乳」和「肥臀」來加以描述。恐怕這不但的中國傳統文化所不容,也是西方上帝所不允。他如此對長輩不孝,對同種同宗不忠卻受到西方文學判官的褒獎,對中華民族的子孫也許不是什麼光榮吧!他把自己的長輩,自己的親姑姑,一個淳樸的農婦「魔幻化」成十惡不赦的壞女人,難道也是現實主義的筆法!

        是的,馬孔多和高密,中華和拉美同樣遭遇過「百年的孤獨」。與其說是百年的孤獨,不如說是百年被西方世界的孤立。這種『孤獨』正是我們東方人落入了西方人挖的陷阱所造成,也正是人類歷史的不公之所在。這一百年的「孤獨」,包括你莫言的孤獨在內,是中國人造就的嗎?是毛澤東和卡斯特羅造就的嗎?是古巴共產黨和中國共產黨的「罪惡「嗎?究竟莫言,馬爾克斯和略薩採用了何等「技巧」,「揭露了人類最陰暗的一面」?莫言和馬爾克斯又是用何種「嘲笑」和「諷刺的筆觸」,製造了「歷史和謬誤」?血琳琳的中國和拉丁美洲的現代歷史清楚地告訴我們,正是西方的強盜勢力和資本的霸權。正由於有這個話語霸權在握,諾獎的現代操辦者可以有權篡改歷史,胡說什麼,「他們(一切非西方世界)甚至用不道德的辦法和手段實現他們生活目標。」要中國人和拉美人聽從他們的指揮「打破命運和政治的牢籠」。我們完全可以理解,莫言正是由於幫助西方人在東方的「牢籠」中釋放了西方的「打破東方命運」的強烈意識形態語言信號而受到了斯德哥爾摩德的嘉獎。

        不錯,正如頒獎者所言,「莫言的故事有著神秘和寓意,讓所有的價值觀得到體現。」我們要問的是,這是何人,何種,何類的價值觀?難道是他在山東兜售的兩萬元十根的「莫言天價香煙」和「豐乳肥臀」的價值觀嗎?難道是他十根天價香煙所宣揚的十部作品中所宣揚的充滿粗俗,淫蕩,下流,骯髒,暴力,貪婪,無恥,淫穢的人生觀,以及他隱晦,扭曲,謬誤,歪曲,誹謗的歷史觀和世界觀嗎?對比他的小說和拉丁美洲文學爆炸的鼻祖略薩的小說,莫言確實在以上方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莫言的獲獎再次證明了西方利用文學作掩護販賣的是西方的話語霸權和資本勢力炒作現代文學市場的「絕對權威」。 

        請問諾獎委員會,究竟是現代文學應該揭發「人性的扭曲」呢?還是現代資本在扭曲人性和文學。正如諾貝爾文學獎頒獎人所一語道破, 莫言的「魔幻現實主義融合了民間故事、歷史與當代社會現實」;「這裡有一個如何看待20世紀人類歷史的關鍵問題」,也這就是他們所說的: 「意識形態和改革有來有去,但是人類的自我和貪婪卻一直存在」。 諸多人士在讀了頒獎人這一席話後,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們究竟是在表彰莫言的故事揭露了「人類」的「自我和貪婪」,還是讚美莫言的「自我」和「貪婪」,以及歌頌西方資本的「自我和貪婪」。難道就是此種「自我」的表現彰顯了莫言「高於政治」的文學?

        頒獎詞言:「在莫言的小說世界裡,道德和殘酷交戰,對閱讀者來說這是一種文學探險。曾有如此的文學浪潮席捲了中國和世界么?莫言作品中的文學力度壓過大多數當代作品」。西方文明代表了「道德」,而東方文明代表的是「殘酷」。解讀諾貝爾五類獎,特別是文學,和平與經濟獎,它們代表的是西方的所謂「人類歷史進化觀」。在諾獎頒獎者的眼裡,不論中華文化也好,拉丁美洲文化也好,阿拉伯文化也罷,都屬於野蠻民族的文化。在這些文化中有的只是人吃人,暴力,非人性,專制,獨裁,和精神的牢籠,而以歐美為代表的西方文化具有的「民主,自由,人權」才是真正人類文明的精髓之所在。東方的莫言的中了西方的彩,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西方惡霸站在人類文明判官的高度對我東方歷史或不了解,或一知半解,或有意歪曲,把東方二十世紀波瀾壯闊的革命史歪曲和魔幻化成野蠻,強暴和扭曲的歷史,這就是莫言獲獎的實質。莫言有言,諾獎是發給他的,而不是發給中國的。他的話僅說對了一半;諾獎是發給他的,但是更重要的是發給中國人看的,發給所有的非西方人看的。是西方的黃鼠狼在給東方的雞拜年的新姿態,是西方最終要霸佔東方的「雄心壯志」的集中體現。如果中國天真而可愛的讀者們要在莫言作品中尋到諾獎的「真實歷史」和「現實價值」和所謂「力度」之所在,以上的結論便是筆者的回答。 

        最近,中國掀起了莫言熱,莫言狂,莫言歡,莫言樂。但是,他們中間的許多人就沒有看懂莫言的任何作品,只是好奇而已,或者只為啟發了他們某些下半身的刺激而已。中國有一位頗有眼光的文學評論家對中國讀者說:「中國許多讀者,特別是年輕人根本就沒有讀懂莫言。要讀懂莫言,需要了解西方文學,特別是是么是拉美魔幻現實主義。」 此話不無道理。筆者還要加一句話,就是,要讀懂莫言筆下和筆後傳遞的真實信息,必須複習中國歷史,特別是中國的百年近代歷史。記得,當莫言在斯德哥爾摩大學的講台上回答提問時,最後一位中國學生問了一個問題,大意是:「你的小說觸及了中國現代史的許多敏感問題,許多中國的青年人不了解這段歷史,您能夠在這裡做個解釋嗎?」莫言聽到這個問話,立即起立,宣布講演結束,而拒絕回答。筆者以為,這個問題正是莫言文學的關鍵所在,也是作為共產黨員和作協主席最不願意和最不能夠回答的關鍵問題。為了使的讀者進一步了解所謂魔幻現實主義和諾獎的實質,敬請讀以下筆者撰寫的「拉丁美洲文學爆炸和西方文學話語霸權」一文(環球視野511期)。該文為筆者積三十多年來在拉丁美洲的經歷和對拉美文學爆炸的研究和調查成果寫下的對魔幻現實主義的批判和拉丁美洲五百年來被西方孤立,蹂躪,強姦和欺詐所彰顯的歷史真相和軌跡,已警示國人在基本豐衣足食的今天不要忘記人類歷史的慘痛教訓。拉美的所謂「文學爆炸」之前,智利作家聶魯達,同樣是拉美的文豪,被文壇稱為20世紀最偉大的詩人,曾高吟了一曲「伐木者,醒來吧!」之歌;在此,請允許我這個海外遊子借用他的詩句,和遵照莫言兒時母親的勸導,向國人高吼一聲:「莫言,莫言(閉嘴)!請尊重歷史的事實!請尊重二十世紀的東方覺醒史和中華站立史!」,「中國同胞們,從『黃鼠狼』帶給你們的西方現代文學夢中快快醒來吧!被諾獎代表的西方顛倒了的歷史必須由華人和東方重寫!」

* 注釋:文中的雙引號「」為瑞典皇家學院頒獎者或莫言本人原話摘引。

        參考資料:

       ——王蒙先生十一月七日在澳門大學的講演詞

      ——網上新聞;莫言被爆代言家鄉天價香煙一條售價兩萬元

      ——莫言2012年12月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對的演講詞和問題解答

      ——如瑞典皇家學院2012年12月授予莫言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的申明

      ——莫言2102年12月在瑞典皇家學院的演講詞:《一個講故事的人》    

       ——瑞典皇家學院2012年12月代表諾獎委員會和瑞典國王陛下授予莫言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獎詞

        ——莫言:《酒國》,《豐乳肥臀》,《紅高粱家族》,《蛙》,《生死疲勞」》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第519期)

編輯煙雨徐行 2013/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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