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屠殺印第安人的血腥歷史 彰顯人權衛士的虛偽

美國屠殺印第安人的血腥歷史   彰顯人權衛士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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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車別

美國屠殺印第安人材料在下面

    都是轉載的

        美國人口總數約2億6千5百萬,每年成長率約1%。白種人佔74%、非裔美人約有12%。因為鄰近以拉丁人口為主的中南美洲,所以拉丁裔美人口也不少,佔了9%。亞裔人士總共約佔3%的人口數,聚居在加州和紐約。美洲原住民人口最少,只佔0.8%。 伴隨領土擴張和橫貫北美的鐵路,造成的是拓荒者和原住民不可避免的衝突。19世紀末,處於劣勢的印第安人,終究難逃被屠殺、強制驅離的命摺,F在印第安部落主要分布在亞利桑那、內華達、德州、懷俄明州等地區,較大的族群為普柏洛(Pueblo)、阿帕契(Apache)、納瓦荷(Navajo)

        印第安人是美國的原住民,在哥倫布到達美洲的時候,當時的印第安人大約有兩千多萬,白人進入北美的時候,印第安人對白人很友善,傾其所有的幫助白人們,解決他們的生存問題,白人在印第安人的領地渡過了第一個冬天。為了紀念他們在印第安人的幫助下戰勝了困難,美國設立了一個特殊的節日—感恩節。

       美國成為一個國家後開始向西部進行開發,為了擴張領土,開始欺騙和屠殺印第安人,這使得印第安人口急劇減少。今天,美國已從法律的角度開始保護印第安人,保護瀕臨滅絕的土著文化。

       1849年,又一次浩劫席捲了謝伊峽谷。美國白人的到來令納瓦霍人陷入其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在准將詹姆士.H.卡勒頓的命令下,陸軍上校克里斯多佛進入峽谷驅逐納瓦霍人。他們聲稱要為印第安人指引一條嶄新美好的生活道路。為了達到這個值得懷疑的目的,軍隊殺死牲畜、摧毀房屋、麥田、果園,「清理」工作長達6個月之久。

    納瓦霍人為家園而戰,勇敢地抵抗侵略者。一處處燒的焦紅的土地,訴說著納瓦霍人的悲憤。

    1864年3月6日,6000多納瓦霍人被迫踏上「血淚之路」,按照卡勒頓的計劃,前往400多英里外的薩姆納堡,這個位於新墨西哥州中東部佩科斯河附近的小地方,美其名曰為新居民點,實際上就是戰俘集中營。大部分人都是步行,數百人在旅途中喪生。

    在薩姆納堡經歷了四年的疾病、饑荒、以及各種艱難困苦,卡勒頓的社會實驗終於結束了。政府與印第安人簽定條約,在納瓦霍人的故鄉建立一個350萬英畝的保留地。

    浩浩蕩蕩的回家隊伍,綿延了10英里長,一個納瓦霍人首領回憶說,「我們在阿爾伯克基看到南聖山(泰勒峰)時,幾乎要歡呼了。我們想與大地對話,我們是如此的熱愛它......」

    終於,納瓦霍人在冬天回到了謝伊峽谷。家園已經面目全非,原來,在他們被囚禁後,軍隊依然繼續著破壞行動。在新的莊稼長出來之前,納瓦霍人不得不接受政府的定量配給。儘管困難重重,儘管繼而又經歷了1868 - 1880年的大旱災,納瓦霍人依然頑強地生存下來,在這個特別的地方開始了新生活。

    1931年,在納瓦霍人的幫助下,謝伊峽谷建立了國家公園。如今這裡已經是著名的旅遊勝地,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探險的遊人絡繹不

    美國的遼闊版圖是從哪裡來的?今天居住在保留地印第安人會告訴我們,那曾經是勤勞、友愛、無憂無慮的印第安人的世代家園。美國人的西進史同時也是印第安人慘遭殺戮的血腥史,整個十九世紀美國的聯邦軍隊的主要任務就是用來驅逐和屠殺印第安人。

    這還不夠,美國還是十九世紀主要的販賣和剝削奴隸的國度之一。且不說在美國種植園裡如何象使用牛馬一樣使用奴隸,僅僅死在從非洲運往美洲途中的奴隸就是何止千萬。至今黑人仍然處於美國社會的最下層,是美國社會的垃圾場和下水道,是美國警察肆意逮捕和折磨的對象。

    美軍的職業化進程是與拓荒者的向西部進軍相聯繫的。這樣做的背景是:國家的當權派和白人的淘金者把眼睛盯在了佛羅里達、得克薩斯和俄勒岡乃至墨西

    這裡是印第安人的故鄉。他們曾以無數英勇的故事使得自己的部落——達科他部落非常著名。這些草原之子身材健美高大,頭上戴著許多裝飾品和大鷹的羽毛。他們多是出色的騎士,能馴服草原的烈馬,特別是他們能在烈馬疾行時準確地射擊。這些烈馬是十六世紀初葉那些逃跑了的西班牙士兵留下來的馬匹的後代。它們繁殖得很快,並且早就能和那些美洲的大水牛一起生活在這大草原之上了。

    有了開始,就會有繼續。在這以後,越來越多的白人及企業遷到西部的明尼蘇達、衣阿華和伊利諾斯。

    很顯然,印度安人是不會輕易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地方出讓給人侵者的。他們手執戰斧勇敢地向這群人衝擊,但他們畢竟無力擋住殖民者及其手持現代武器裝備的軍隊。

    隨著時間的推移,到西部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印第安人為了保衛自己的領土,不斷地同來犯者進行戰鬥。美國政府也不斷派兵進行征服和鎮壓。較為著名的是1794年8月20日在俄亥俄境內爆發的鎮壓印第安人的「倒樹之戰」。 「倒樹」是一個地名,因遍地是被龍捲風颳倒的樹木而得名。

    這是一次大肆屠殺印第安人的戰鬥,是用武力從印第安人手中搶奪土地、迫使印第安人向西退避的戰役之一。哈里森在這次戰役中帶領部隊堅守正面戰線。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刻,他指揮步兵和來複槍手運用猛烈的火力把向他們衝來的一批又一批印第安人殘酷地屠殺了,印第安人祖祖輩輩居住的土地被鮮血浸透了。當時在黑人中間流行的一句話是:「最好的印第安人是死去的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雖然進行了頑強英勇的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因為殖民當局派來了大批軍隊進行鎮壓。

    1795年8月3日,元氣消耗已盡的印第安部落被迫簽定了和平協定。白人以區區兩萬美元買下了印第安人達6萬平方英畝的大片土地,而這一片土地是如此美麗如此富饒。今天巨大的工業城市克利夫蘭和辛辛那提就是當年印第安人的故鄉。

    1802年,法國的三色旗在新奧爾良降了下來,美國的星條旗在這裡升起。美國總統托馬斯。傑斐遜在這裡做了一筆好買賣:由於拿破崙當時在經濟上正處於困境,傑斐遜便以區區6千萬法郎買下了法國佔領地路易斯安那。

    從此,一片過去完全為印第安人祖祖輩輩居住的廣大地區,從墨西哥海灣到加拿大,都成了美國的土地,一些新的州誕生了。

    由於印第安人的抵抗,美國政府和軍隊不斷遇到麻煩。儘管如此,政府仍然實行一項非正式的遷移政策,1830年,國會授權總統進行有關土地交換條約的談判。4年後,國會將印第安人領地限定在除路易斯安那、密蘇里和阿肯色之外的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土地上。印第安人越來越受不了這種現實。1832年,一個名叫布拉克。哈弗克的印第安人酋長帶著一批人,越過密西西比河來到了美國伊利諾斯州的政府,要求索回過去以廉價被白人騙買去的土地。 這當然只是天真的想法。伊利諾斯州長給他們的回答是立即集合了自己的士兵,命令他們去對付這批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在被迫搬遷期間,部落首領黑鷹率領隨從,其中包括一些婦女和兒童,再次渡過密西西比河,進入伊利諾斯那塊割讓給了白人的土地。

    對於黑鷹的做法,政府派出了軍隊進行鎮壓。派出的部隊分為三路:第一路是當地民團,第二路是阿特金森准將率領的從聖路易斯趕來的部隊;第三路是斯科特少將率領的從東部趕來的正規軍。

    這次鎮壓黑鷹的行動取得了預期的效果。原因之一是在斯科特軍中有一個著名人物,名叫扎卡里。泰勒,他是美國歷史上同哈里森齊名的鎮壓印第安人的「英雄」。

    這次行動泰勒所在的部隊最先到達預定地點。他的第四步兵團快速修築了迪克森堡,並不斷追擊印第安人。印第安人由於一路上忍飢挨餓,疲憊不堪,加之婦女兒童的拖累,實在難以應戰,最後決定撤退。8月3日,黑鷹率眾行至巴德阿克斯河時,被突如其來的泰勒的部隊攔截在河口,雙方進行了激烈的戰鬥,結果印第安人損失慘重。黑鷹曾三次提出投降,均被泰勒拒絕。

    而後,泰勒慘無人道地大肆屠殺了許多印第安人,其中包括不少婦女和兒童。同年9月,印第安人終於被迫接受了割讓大片土地的和約。 1841年,哈里森出任美國總統。當時,全美人民寄希望於他能對西密諾爾之戰作出決斷。這種希望當然是有根據的,因為哈里森對鎮壓印第安人的戰爭再熟悉不過了。關於他鎮壓印第安人的故事,在美國幾近能編成傳奇小說。

    哈里森把印第安人超過了一片沼澤地,組織了包圍和屠殺。印第安人接二連三地衝鋒,他們視死如歸,表現了獨特的勇敢精神。印第安部落的精華和驕傲,就這樣被美國武裝集中消滅在了這場流血戰爭之中。

    戰後,哈里森率部將他們的首府夷為平地。這一戰美國政府又從印第安人手中獲得了300萬英畝的土地,進入印第安納的領地。哈里森將凱旋的部隊平安地帶迴文森斯,整個西部向他歡呼,把他視為救星。哈里森的「戰績」使他的名聲大振,為此,有些人稱他為「西部的華盛頓」。

    在費城的博物館有一幅美國早期移民與在地的原住民簽約的畫,在畫的一角出現以賽亞書十一章6節豹子和小羊一起躺臥的和平景象。這幅畫令人感動又感傷,感動的是移民和原住民在剛開始的時候都努力的想以和平方法處理問題,感傷的是,這幅畫所呈現的只是短暫的假象。接下來的近兩百年間,白人屠殺印第安人近四千萬,有的滅族,有的苟延殘喘,困居保留地。

    正是因為種族之間存在著許許多多極易辨認的差異,所以種族岐視一直是人類社會的頑症。在人類歷史上人們很少能夠較為平等地對待與自己在外貌上便存在著極大差異的其他種族。當然,在同一種族之間也經常發生相當殘酷的戰爭、屠殺;在被稱為不同種族,實際上體質差異並不那麼明顯的人群之間也發生殘酷的屠殺和「種族清洗」。但是,這些屠殺和「種族清洗」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當白人與非洲黑人和美洲印第安人相遇時對他們的奴役、屠

    殺和種族清洗那麼殘酷,那麼乾淨徹底。談到種族清洗,我們印象最深刻的是納粹德國對於猶太人的屠殺。實際上,這只不過是因為猶太人在西方主流文化中佔有較大的「話語權」(因為智商高?),而黑人和印第安人則無法發出那麼強烈的聲音而已。白人與亞洲人相遇時情況也是十分殘酷的,但因為亞洲各民族在文明發展階段上比黑人和印第安人高(他們只是在不久前才被白人甩到了後面,而在過去則一直是並駕齊驅的),所以才沒有落到類似於美洲印第安人的命運(而黑人之所以也沒有被完全滅絕,則是由於他們身體更強壯,更適宜於在種植園中當奴隸)。

    種族主義或種族滅絕在歷史上往往是十分有效的:比如美國,它今天之所有沒有像英國北愛爾蘭那樣的問題,或是像中國西北、西南地方那樣的問題,並非如它所宣稱的那樣,是由於它是各民族友好融合的大熔爐,而是因為它乾淨徹底地滅絕了印第安人(還剩下一些,但已構不成一種力量)。試想,如果今天的印第安人數多一些,他們就很可能對白人高呼著哪來就回哪去」,併到處扔炸彈。感恩節起源於17世紀。1620年秋季,大約100名歐洲清教徒乘坐「五月花」帆船漂洋過海在美國東北部馬薩諸塞州的普列茅斯登陸。1621年,經過一年的辛勞和艱險,他們獲取了好收成。為了感謝上帝的恩賜和大難不死,倖存下來的52名清教徒設宴歡慶來到美洲大陸定居後獲得的第一個豐收年,並邀請當地印第安人代表前來做客。這是印第安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參加這樣的慶祝活動。此後不久,白人殖民主義者開始大批屠殺印第安人美國白人今天的歡樂是建立在屠殺印第安人的基礎之上。因此,每當美國白人歡慶感恩節時,每當普列茅斯市邀請好萊塢影星到當地重演當年歐洲清教徒登陸的情景時,印第安人團體代表都要前去舉行抗議活動,譴責美國白人武裝入侵美洲大陸到處進行種族屠殺並強迫印第安人改變自己的宗教信仰。

    印第安人示威抗議者提醒人們:對印第安人而言,移居北美的歐洲白人是他們今天受苦受難的根源。他們把感恩節稱為「悼殤日」。

    這樣地區有沒有居民呢?有的。就是哥侖布發現美洲大陸時早就住在那兒的印第安紅人。原來這種風景區,同時也就是白人給劃定的所謂印第安人「禁區」。經過多少年來美國白人的屠殺與壓迫;印第安人各族現存的不過幾萬人,主要就都被圈住在這樣的窮荒地帶。

    而現在的美國人就老實不客氣,把印第安人也一併當作風景來出賣;來欣賞。在煤渣馬糞似的沙丘上,在奇形怪狀的斷崖上,遊覽者常常可以看到那些無精打彩的紅人低頭坐著,像在沉思,像在作夢,像在打嗑睡。照片畫報,日落黃昏的「彩繪沙漠」之類背景里,常常攝一個孤零零坐著或蹲著的紅人,作為邊荒悲涼之美的點綴。

    此外還有紅人的各種照片,或是一個滿面打皺的漢子,瞪著白多黑少的眼睛,撕開牙關在咬一條蟒蛇;或是一個披頭散髮的老婦人,抿著沒牙的皺癟嘴巴,作出哭悲悲的怪相,手裡抱著一頭野兔或小毛驢;或是幾個男女蹲在簡陋土層的門口在編織,在做陶器。公路上不斷地出現廣告牌,上面寫著:「看看印第安人的家庭」,「看看印第安人在工作」。這些牌子就和展覽野狼和蟒蛇等小規模動物園的廣告牌並立著。「什麼樣的人物,必須擺在什麼樣的風景之中。你看印第安人和他們這樣方式的生活擺在這樣的自然環境里,是多麼相稱,多麼調和啊!」隨後她又讚歎地說:「多麼奇怪美麗的風景啊!這些印第安人住在這裡該有多快樂多幸福啊!」

    這樣奇妙的議論最初使我吃驚。因為當時我相信她出於天真,我吃驚於她竟天真到如此地步。我好笑地說:「把你們白人圈到這裡來住,讓你們快樂幸福一下好不好呢?」

    太太沉吟半晌,掉開話頭說:

    「這些印第安人真可憐。他們又落後,又骯髒。去年在洛杉磯,招待一家印第安人蔘

    加賽會,住在旅館裡。他們竟在浴間里養雞養鴨,把房間弄得臭氣衝天。」 她的意思好像又是說象印第安人這樣劣種只配住在這些荒野里。「你認為他們天性這樣么?他們的落後不能改變嗎?」「哦,那當然。他們的種族在退化,一位遺傳學專家有論證的。他們很難繁殖,死亡率可怕的高。你研究過遺傳學么,吳?」

    「我不懂你們的遺傳學,但我有點常識。」

    「常識不能解決很多問題的。你看他們都懶得很,坐著就打瞌睡,做事也沒精神。哦,多可憐的人種!多可怕的自然法則!」

    從這些前後矛盾的話里,我忽然聞到一股血腥氣味。我瞪起眼睛問她:「太太,你們白人創造文明要不要生活和和生產的資料呢?你們白人要不要吃東西呢?從你們的遺傳學上回答我吧,我請求你。」

    「哦,當然的,但不是從遺傳學。」她聳聳肩。

    「好,那麼,你們白人用屠殺把他們驅逐到這裡,你們的國家用強制把他們圈住在這裡,叫他們吃什麼呢?吃這些奇怪而美麗的風景嗎,你說?」 她愣著不回答。同車一位中國朋友摸了一下嘴巴,滑稽的說:「呃,確實,風景是能吃的,豐富維他命,我好像看到一本美國遺傳學上論證過。」太太生氣地看看我們,覺得我們對她不禮貌。

    北美洲:當美國在印第安人的領土上「建國」時,當時的北美洲的印第安人民共有115萬,到1900年,印第安人口剩下25萬。據說美國人的辦法一般是用獵槍把印第安人圍起來打,場面有點類似在打獵那樣。越南:美國在越南共殺掉了300萬越南人。這是越南的官方數據。許多不同場合都有這一數據,應該是相當可靠的。

    另外,越南戰爭中越南人民的傷亡總數800萬,這個數字可能偏低。按800萬而言,當時越南總人口為3500萬,可以算出越南戰爭的殘酷程度等於中國抗日戰爭的殘酷程度的3倍。不信吧?美國在越南所殺掉的300萬中,95%以上是平民百姓,多數是被美國人的炸彈炸死的。(中國抗戰傷亡3500萬,其中89%左右是平民百姓柬埔寨:柬埔寨是無辜的,就因為「胡志明小道」有一小段經過柬埔寨,結果被美國「飽和轟炸」,炸死了50-100萬柬埔寨人。這個0~100萬,是柬埔寨現總理在報刊上披露的。這個數目如此的不精確,看來說明連柬埔寨政府自己都無法準確估計。

    拉蒙娜·貝奈特

    白人決定,我們應該成為好庄稼人,因此便把我們這些住長形房屋的大家庭拆散,分成四十、八十和一百六十英畝的一塊塊土地。如果我們沒有把地種好,我們就會失去土地。他們明知這是行不通的,但這可是瓦解我們社會的一個好辦法。一位出色的印第安民歌手菲爾·盧卡斯說,非印第安人同印第安人結合,真是十分美滿理想。印第安人衡量自己是否成功,是看他能給人分享多少好處;而白人估量他的地位高低,是看他能從別人那裡拿到多少東西。任何兩種文化的匯合都不可能如此合乎理想,白人一切都是拿進,印第安人一切都是拿出。 由於我們既不會說英語,又不識英文字,因此他們決定給我們人人都指定監護人。這樣一來,律師、法官、警察、商人都同密爾沃基鐵路公司和威耶豪塞爾木材公司一起出現,所有這些優秀的公民都分配到一些在他們名下應受他們監護的印第安人。他們彼此買賣土地,中飽認證費,然後由當地的行政司法官員出面,把那些仍然居住在這塊土地上的印第安人趕走。凡是不願意遷走的印第安人,都被擲在鐵軌上殺害。我們就這樣在自己的保留地上淪為無地之人。

    孩子們不允許學習任何本部族傳統的東西。他們開一種所謂「家政」的課程,教印第安小女孩如何為白人洗碗,為白人做飯、為白人拖地板。你從書本上讀到的或者從電影里看到的印第安人,都是約翰·韋恩演的戲。你會看到一個印第安人鬼鬼祟祟地鑽進灌木叢林,去殺害某個無辜的白人。(她邊走邊向過路的人打招呼,人們都認識她。偶爾,她還同一兩個人攀談幾句。)你絕不會想到那兩個小夥子是漁民吧,也絕不會想到剛走過去的那個小夥子是個會計吧。還有那個姑娘,也是個會計。你不會想到印第安人也是有專長的。你腦子裡想像的印第安人都是人人見了

    都害怕的那種一成不變的類型吧。

    你在學校里學的謊言我也學過:什麼哥倫布發現美洲啦,什麼在小比格霍恩河一帶無一倖存者啦,什麼在密西西比河以西出生的第一個嬰兒是納酋薩·惠特曼所生啦。你學過的那些廢話我也全都學過。在那些電影里,人們說,愛爾蘭人挺起胸來維護自己的權利叫做愛國者,而印第安人挺起胸來捍衛自己的權利卻是野蠻人;人們說,那些拓殖者開發西部,目的是使其適合體面人安居。人們還說,白人不得不拿走印第安人的土地,原因是我們印第安人不懂得如何利用這些土地。這些土地未經開墾、未經砍伐、未經鋪路、也未經露天開採。之所以要從我們手裡拿走,是因為我們沒有環境保護知識,也不關心環境保護。我們只是因為破壞得還不夠,所以才不能作為是真正的文明人。事實是,白人想要的土地在我們手裡。於是,政府命令印第安人搬走,印第安人是搬了又搬,還不如索性給他們安上個把柄推著走算了。但總還是有那麼幾個愛國者會說:「我們生在這裡,我們的死者也都埋在這裡,看在上帝面上,不要來麻煩我們吧!天哪,這可是聯邦政府答應過的,我們還簽了合同呢!我既不想讓我的祖母搬來搬去,也不想讓我的孩子們搬來搬去,他媽的,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愛國者拿起武器,舉行起義。騎兵出動了。由於我們印第安人的長相都差不多,因此他們一見就殺,歷來如此。每個騎兵軍官都有一面可惡的小旗,一本可惡的小《聖經》。他們可真非常非常虔誠吶(笑)。他們開槍,進行一場滅絕種族的大屠殺。

    他們老是說,小比格霍恩河一戰的唯一倖存者就是騎兵的一匹馬。後來我才知道,小比格霍恩河一戰倖存者很多(笑)。這就是印第安蘇族人和夏延族人,當然,印第安人顯然都是不算數的。你從來沒見過載有他們名字的花名冊。 我上學時,我們都學歷史,這是為了不至於重蹈覆轍,人們是這樣教導我的。我敢說,如果美國的學童真能知道,沙溪的夏延族漂亮婦女如何把披肩蒙住她們嬰兒的臉,為了避免孩子們看到馬刀揮來;如果美國的學童真能知道,當格林式機槍連續射死三百多人時,印第安母親又如何把嬰兒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那就決不會出現象在越南美萊村那樣的大屠殺。如果歷史教師真真對美國學童講老實話,加萊下令血腥屠殺時,就會出現部下完全拒絕合作的現象,到時不會有任何人開槍的。這樣就會產生民族良心。謊言給美國人帶來的是噩夢,而不是普通的夢。 我上一年級時,還很小很小,當時學校上演的一齣劇中我扮演一個小小孩,那已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事了。我生於1938年,媽媽是一位矮小熏黑的婦女。一般白人分辨不清別的膚色的人種。在他們看來,中國人、菲律賓人、日本人,看起來都差不多。

    那天我媽來到校園時,一個名叫查爾斯的小男孩對她側目斜視,還用髒話罵她。我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我撲過去揍了他一頓。他是我的朋友,他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我自己也不明白他事出何因。演出開始時,我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一塌糊塗。我感到心慌意亂,感到很不痛快,情緒壞透了。我上了台,向下一望,看到台下那些面孔,這時我才頭一次明白我媽的膚色和別人確是不一樣,特別引人注目。她的皮膚總是那麼富有色澤,給人以溫暖之感,而我自己的皮膚則顯得蒼白,給人以冷冰之感,這是因為我的父親是白人。有人居然只因我媽是那麼一位溫柔美麗的婦女而憎恨她,這真叫我大吃一驚。很久以後我才得知,查爾斯的父親死於太平洋戰爭,他們全家都痛恨日本人。

    我想起當時的印第安人,他們在簽訂條約時答應同波士頓來的幾個人共享這片土地。他們萬萬沒想到會有一家波音飛機公司或威耶豪塞爾木材公司。他們也萬萬沒想到紐約港口會豎起一座自由女神像,招來了大批受苦受難的移民,這些人如潮水般地湧來,成千上萬的人來這裡尋求自由。自由啊,那是印第安人從來不敢奢望的。這些浪潮不斷向我們襲來,把我們淹沒在美國人的夢想之中。

    印第安人的平均壽命一般是在四十上下。這不一定準確,因為我們的嬰兒死亡率比全國平均數高三倍。我們這裡,十九歲是個神秘的年齡,這個年齡的人酗酒、暴死,還有自殺的很多。我們的少年自殺率比全國平均數高三十三倍。

    四十五歲是印第安人的另一個神秘年齡。這個年齡的人酒精中毒致死的很多。我們印第安人吃的原是世界上蛋白質含量最高的飲食,水牛肉和鯉魚。現在卻只吃通心粉。我們不是過量痛飲,就是猛喝汽酒。十八歲以上的人,百分之九十都酗酒。這簡直是慢性自殺:「我不敢正視生活,實在是前途渺茫,我沒勇氣面對惡劣的處境,我經不住貧困的折磨。所以,我只能喝下這瓶利波酒,這樣我就可以有幾個鐘頭木然無所知的時間,可以殺死一些自己的腦細胞。明天當我清醒過來,事情也許會有好轉。如果我酒醒以後,情況依然如故,那我就再度痛飲。我還不至於絕望到自殺的地步。」這是一種樂觀的自殺方式。

    有一次,我喝酒喝得厲害。一個十七歲的姑娘徑直向我走來,在我看來她只不過是個孩子,但是她卻指著我的鼻子罵,使我受不了。她說:「難道你不關心自己的身體嗎?你不覺得你是在殺害一個印第安人嗎?你為什麼要摧殘自己的身體呢?」聽了這話,我喝不下去了,我不能再跟喝酒的人混在一起了。嗅,你們那些人若是喝酒,我並不在意,我不在乎非印第安人如何對待自己。但是,我憎恨看到印第安人殺害他或她自己。印第安人無所事事,踏步不前,浪費時光,年復一年,幾十年過去了,家庭也就毀了。

    內戰結束後,美國政府提出了將印第安人集中到保護地的政策。印第安人生於斯,長於斯,焉能輕易放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土地和生活方式?因此,他們紛紛拿起武器,奮起抗爭,同駐紮在西部各地的美國陸軍展開了不屈不撓的鬥爭。從1866年到1890年,陸軍同印第安部落前前後後共打了將近900 余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用血淋淋的刺刀和極其殘忍的野蠻屠殺,把成百萬印第安人驅趕進美國政府為他們圈定的幾處保留區。這樁建立在印第安人的眼淚、鮮血和屍骨之上的所謂「戰功」,不但令許多軍官們為之羞愧臉紅,同樣也得不到社會上的理解和同情。正如謝爾曼將軍所說:「當時存在著兩類人,一種人要求徹底消滅印第安人,而另一種人則對使印第安人文明化和基督教化充滿了熱情。不幸的是,陸軍夾在這兩類人中間左右為難。」如果陸軍殺得印第安人太多,人道主義者就會大聲疾呼,稱之為「大屠殺」;但如果殺得人太少,邊疆開拓者們又會嘲諷軍隊為懦夫。這些議論風傳到邊疆,更令將土們氣沮神傷。

    代社會,modernization,就是一種暴力的過程:人類在暴力中學習如何以各種精緻的暴力制服別人而現代化。印第安人不現代化,印第安人實在和平極了,可是在好萊塢的西部電影,印第安人不是罪大惡極的暴力種族嗎?每天拿著槍從山上衝下來偷襲善良的白人...

    以開拓時期的美國西部為故事背景的影片。美國早期電影盛行的影片樣式。多描寫19世紀白人向西部拓展疆土,掠奪和屠殺印第安人以及當時各種勢力之間的鬥爭,頌揚拓荒精神。20年代的西部片故事情節單調,宣揚善惡因果報應,常見的內容為美人遇難,英雄相救,大打出手,有情人終成眷屬等。影片主人公都是富於正義感的戴寬沿帽,穿花襯衫牛仔褲,腰插雙槍的牛仔。文化帝國主義一方面以毀滅性和罪惡的手段來醜化其革命的對手,另一方面又鼓勵對親西方政權的大規模暴行的集體性"記憶缺失"。西方傳媒從來不告訴其聽眾反共親美當局在瓜地馬拉屠殺了十萬印第安人,在薩爾瓦多屠殺了七萬五千勞動人民,在尼加拉瓜殺了五萬人。大眾傳媒掩蓋由於引進市場經濟,在東歐和前蘇聯,造成巨大災難的事實,這些災難使幾億人遭受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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