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依止真正上師而覺悟的道路
通過依止真正上師而覺悟的道路
2011-05-12 18:12閱讀: 通過依止真正上師而覺悟的道路
上師 毗盧遮那阿貝迦那伽羅仁波切 講授 在咱們這個傳承中的要求,就像過去見到色德上師的時候,上師一直在跟大家講,要經常憶念無常,然後要瞭解修行的意義,要知道出離心、菩提心,要發自內心皈依三寶,對眾生要有慈悲心,剩下的經常不斷地就像那洛巴說的:「懺罪和積資,就像車的輪子一樣是不可偏廢的!」懺悔罪業和積集資糧這要經常去做。然後呢,在自己心裡有空閒的時候,就是不被煩惱所左右的時候,就要做真正調伏自心的一些修法。如果通過顯教的方式,有的是並不指望自己這一生就能覺悟,只要靠著對阿彌陀佛的信心來念佛,往生到極樂世界等等佛的世界中去,認為這是最合適的解脫法門的,就去念佛,這是一種方法。
或者有一些人,他們認為只要是明心見性就行,於是不斷地在尋找自己的心,自己的心是什麼面目,通過這種方式來修行。 不管別的人用任何方法,我們密法當中是以上師加持道來修行的。上師是非常尊貴的,我不是說上師的身份尊貴,而是說上師的智慧和經驗是很尊貴的。因為什麼呢?這就好像是在暗夜當中的明燈一樣,就好像是人們在生死輪回當中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所以任何一個時候,你要想一想,上師就等於是一個正確的領導,可以引導我們趣向解脫彼岸的導師,所以這個上師非常地尊貴。 我們的傳承當中,就是要以和上師相應為主,前提是「上師」我們要劃分兩大類兩小類,兩大類是,第一個叫「真正的上師」,第二個叫「名字為上師」。(除了假上師不說,真上師有兩種。)這兩者有什麼差別呢?真正的上師指的是自己的心和佛講的法義能夠完全相合的,具有和佛一樣覺悟經驗的,我們稱為是「真正的上師」。另外一種稱之為「名字為上師」的,就是說他還沒有這種覺悟的經驗,但是因為某種緣起和緣故,已經被委以上師的重任,就是他具有了這個傳承,但是他還沒有產生力量的,這就像什麼一樣呢?一個年老的國王,禪位給一個非常年幼的皇子,讓他當了國王,但是這個孩子,五、六歲的時候當國王,他即便是皇帝,也不懂得這麼多的事,所以他還需要別人輔佐,直到他長大,是有這麼個過程的,所以名字為上師是有上師的資格和傳承,但還沒有完全地心與法合的這種上師。就這兩種。我們現在說依止上師而修行,主要指的是依止「真正的上師」來修行。不然依止另一種上師呢,他在法上是有力量,而上師自己本身是否有力量,這是有很多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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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止真正覺悟的上師,這裡有兩小類,這兩小類一個是共同意義上所說的,所有覺悟了的上師們,另一類是就不共同的意義上來講,就專指和你有緣的上師,哪個上師能夠讓你直觀地、直接地、簡單地、容易地、明瞭地去認識到自心和法義的,那麼這個是你最有緣的上師,而能夠給你講,給你做一些引導對你有些許幫助,但是是否能讓你真正覺悟這上面你沒有這樣的感知,沒有這麼親切的感覺的,哪怕是成就了的上師,這也只是共同意義的依止上師。這就像人們交往一樣,朋友可能有很多,但是莫逆之交可能很少,對上師也是這樣的。 那麼對於上師有了這麼多的分別,我們這個地方又特別指「有緣的上師」。又是「成就的上師」,又是和我「有緣的上師」,這點是非常重要的。對於這種上師我們如何來依止他呢?我說的不是依止他的方法,而是說為什麼去依止他?是因為咱們剛才說過,既然一切都是為了使我的心覺悟,誰能使我覺悟?肯定佛能使我覺悟。那麼延續了這種覺悟的人就是上師,而上師中又是有緣的,又是沒有緣的。在這裡,我已經排除了共同上師的說法,就按照完全有緣的上師來說,我們依止他,如何地依止?為什麼依止?怎麼依止才能成就?我們用一個概念來解釋,那就是:如果上師是一個覺悟了的聖者,那把他的覺悟落實在對我的調伏上,那麼他的言行舉止,還有所有的一切,讓我修行法義的方式,都是對我自心的一種幫助,也許有的時候我會錯誤地領會這種幫助——就像老師有的時候恨不得這個孩子聽話,拿教鞭敲兩下,不一定老師壞到了不打人心裡就不舒服——如果真正的上師,肯定不是為了調教你而調教你,他肯定是為了讓你獲得利益才這樣做,去做一些這樣那樣的行為,比如說讓你去閉關修法,讓你去念誦等等的,在這樣的時候,只是調伏你的一些外表。 我們所說依止上師最根本的含義是什麼?剛才說了,既然上師是代表了覺悟的智慧,那麼如果我們能夠有辦法,完全相信這個上師的話,我們的信任和上師內心的世界完全能夠合在一起,那這就等於說,我們達到了和上師心意相合的境界,如果能和上師心意相合,那麼上師所見到的境界自然是我們見到的境界了,比如說是什麼呢,大家都不會飛,咱們沒長翅膀,忽閃兩下,還在原地站著,但是如果我們坐到飛機上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進入雲層。這是說什麼意思呢?反正我們不是上師,如果我們上師是覺悟的人——就像上師如果是飛機,只要我們進到這個飛機裏,那飛機飛到哪兒,也就等於我們也到了那個地方,這是沒有差別的,所以上師所達到的境界,也將會成為我們所達到的境界。因此不管你這個心是覺悟了的心還是沒有覺悟的心,要完全地以信任的方式和上師的心意相合,那就一定能夠獲得覺悟。這是強制覺悟的方式,這就是密法,特別是在大圓滿傳承中特別的一種說法。因此信任上師和修行上師,仰仗和依靠上師的加持,可以完全達到覺悟,這是我們這個修行的方法,需要強調的是:這只限於真正的有緣上師。 當我們沒有辦法直接把自己的心和上師相合的時候怎麼辦呢?就通過上師傳給我們的一些修法。修修這個法、念念那個經,做做這樣地觀想等等,讓自己的心漸漸獲得一些外在的法的幫助,對於修法的善妙覺受每多一點兒,對上師的信任就增長一點,其實是在逐步地達到對上師完全的相信,然後再趣入加持的一個過程。因此在我們自己的方式上來講,主要是通過和上師密意相合,過程當中,為了完成真正對上師的信任,要做些修行來補充自己不足的信心。像有些人具足完全的信心,他不需要怎麼樣修行。上等的因緣、上等的根性就不用修行,可以說「不假勤苦證三身」,那就太容易了。的確是有這種人的,像歷代的傳承當中,有許多這樣的,像佐清的傳承中,有一位上師是這樣,你們看《西藏生死書》裏,索甲仁波切提到過,有一個人,上師每次見了就想拿石頭揍他一頓,那個人也傻乎乎,但是對上師完全地信任,他覺得:「上師是佛,他就是打我,給我消業障!」他從剛開始就毫不懷疑,上師怎麼打他他都不懷疑,後來上師把他領到山頂上,上師說:「來躺下吧。」他就躺下了,上師說:「你看見了虛空嗎?」他說:「看到了。」「這是無限的。」「是啊。」上師說:「而我們的心也是這樣的。」就在這一瞬間,他立刻徹底覺悟了。不需要通過其他修行便可以覺悟的人是有的。還有像毗盧遮那的弟子,木鵬袞波,是一個老者,毗盧遮那給他講了七句法他就覺悟了,毗盧遮那大概的意思說是:「你看到外邊的虛空了嗎?」他說:「看到了。」他說:「虛空是無礙的,但是萬事萬物都能在虛空中出現。」他說:「是啊。」他說:「你的心也是沒有任何障礙的,能夠出現輪回和涅槃,當你放棄了輪回和涅槃這些幻相的當下,這就是你的心性。」他馬上就開悟了。歷史上依靠這種覺悟的人太多了,可以說比比皆是,因為他有上等的因緣、上等的信心。
但是我們聽了很多這樣的話之後,還是像棒槌一樣。不是「吃嘛嘛香」,是「說嘛嘛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我們自己的失誤。所以不要傲慢也不要沮喪,我們知道有這樣的道路,也知道這的確是正確的道路,如果我們能夠肯定這個上師是一個覺悟了的上師,而且我們的確從心裡上感覺這是我們有緣的上師,那麼你去依止他,去追隨他,按照他的說法去做!這是最簡捷的道路。 至於其他通過學習慢慢慢理解,再去摸索經驗的,雖然是有很多很多種,但是在我們的傳承中不是這樣的。因為對我來講,人生太無常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講大道理,即便講了對人也沒有什麼意義,咱們都有經驗,你看講了那麼多次,到最後人們說「學這個、要學那個」,跑得遠遠的,真正修行的人越來越少,所以我們不去說那麼多道理,還是以自己的修行為主,這比較好。在自己沒有完全定下來之前呢,主要是對自己有益的,自己學習和瞭解這是非常好的,只要覺得對自己有幫助就行。但如果是真正的修行、最終的修行,還是要建立一個真正的信心才可以。 這是最難的。其實這種信心是最不容易建立的,因為太純粹了。我用了這麼多年對我的上師修信心,我發現我歷經了很多的艱險,然後好不容易才建立了信心。這很難,即便是建立了堅定的信心——相對堅定的信心,但絕對不是一絲沒有什麼動搖的,但是我敢保證我的信心在最堅定的時候最少能達到百分之五十一,可以戰勝懷疑,我是這樣的。然後在逐步地增長,從百分之五十一,然後有的時候是百分之百,有的時候是百分之八十,有的時候是百分之九十,到現在,我對上師的信心,我覺得是在百分之九十五到百分之百之間。我覺得我雖然不是上師最好的弟子,但是我認為我絕對不是上師中等或最次的弟子,我一定是屬於那種中上等的弟子,我對這個比較自信。因為我歷經了很多的考驗之後,我真的敢說這樣的話。過去我一直懷疑,因為我是一個力求圓滿的人,所以我在想我對上師能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這當中我戰勝過好多的懷疑,這真是不容易。剛開始的時候是感情上的折磨,後面還有一些精神上的一些折磨。倒不是上師給我的,是我遇到的環境,比如說,那個時候幾乎讓我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在詆毀我一樣,而在這個時候,上師也沒有顯示得好像是對我很親切或者是對我很愛護,上師沒有表情,我得自己去承受這些事,但是過了這些事的時候,我想我對上師依然還是有信心的,而且不僅是有信心,信心還是滿好的,這是一些事情。另外我覺得我有很多自己貪戀的東西,比如說我喜歡的人,和我感情很深的人,還有一些包括錢財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等等的,對這些東西我心裡都在想,在上師面前我能不能對上師完全地供養?這是個很難舍的事,其實真的,要不你就是瘋了,要不就是真的做到,這是很頭疼的事。但是我通過各種方法來調服自己,在自己做思維之後,最終我認為輪回當中的一切全部都是虛幻的,上師也是虛幻的,而上師是一切虛幻當中引導我趣向自性的一個因緣,因此我真正把上師看成是自性一樣,於是我終於能夠做到。比如說,上師需要我的任何東西,包括我所喜歡的人、物等等,我能真的不猶豫的,不會「心裡雖然很難受但我還是交出來吧」,到現在為止,我還是可以的,因為從信心的角度上,我不斷觀察,也全憑我對上師的信心,所以才使我對修行法義的把握越來越穩定。就經驗而言,我是這樣做。 當然,大家說:「上師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這個話我相信,因為什麼呢?這個時代大家都懶得活,所以上師要命?巴不得呢!但是上師不要你的命,上師就要讓你感覺到比要命都難受的東西,你怎麼辦?在這樣的時候能不能做不到?當然,這只不過是在說一種衡量,而不是說上師真的會這樣地做。那還會看自己,上師沒有把我的一切都要走,可是對我來講,我對上師必須要努力地做到完全無私,所以上師需要我的時候,我就立刻去做。但是我為什麼還總覺得自己有時很差,不能夠達到百分之百呢?就是像《米拉日巴傳》裏所說的,秋古多吉對於馬爾巴的供養,他說:「我的一切都帶來了,除了這些山羊當中的祖母,這傢伙拐了腿,所以不能帶來!」馬爾巴說:「但是如果你要是全部供養,哪怕是拐了腿的山羊都要拿來供養上師!」上師喝高了,睡著了。他就半夜跑回家去,第二天一大早,馬爾巴剛睡醒的時候,他抗著山羊過來,把山羊供養。上師說:「你哪兒去了?」他說:「您昨天跟我說這話,所以我特意跑回去,把拐了腿的老山羊抗回來供養上師,現在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所有的東西都供養了上師您!」馬爾巴笑了:「唉,我就只是跟你說著玩呢,一隻拐了腿的山羊對我有什麼用呢?不過你能這樣做,是一個具足誓言的金剛乘的弟子!」所以要有這樣的信心。我也在想,年龍上師如果跟我要,我能不能如此無餘地把這些都供養給上師呢?我不斷地在這樣地想,就比如說現在跟你說著話的時候,我是能夠做到的,但是當我煩惱現起來的時候,或者某種貪執心突然湧現的時候,我估計我所有一切的百分之九十五,我一定會拿出來,但是心裡可能有百分之五的捨不得,或者是會留戀。我覺得以我目前的境界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我肯定會比較歡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認為我是不圓滿的,我對於上師的供養或者是對上師的信心不能夠達到完整。我是這樣觀察的。
這就是信心,那麼,這種信心對我來說是一種把握,不是精神上的依靠,不是感情上的依靠,而是一種自信的把握。你想一想,如果我們不能夠把上師看成是像自性一樣平等的時候,你要做的這些事情就帶有很大的被迫或者是牽強的成分。如果一個修行的人讓自己如此牽強,那這個心也夠「可以」了,太「自由」了!因此,真正自由的心靈,是一個無有貪執的心靈。我更喜歡那種毫無怖畏,毫無顧及的,自己的一切完全坦蕩而簡單的心靈,儘管我非常慚愧不能夠完全做到,但是相似地做到也會讓自己感覺到極大的加持! 所以說如何開始呢?要從建立信心開始。如何建立信心呢,要從學習一些法義,並且不斷地思維開始。你必須對法義完全瞭解了才行。比如說,一切是苦的,一切最終是虛幻的,一切是無常的,從這些開始入手。包括思維三寶的功德,思維解脫的功德,再想一想上師是不是具有這樣的功德,用各種方式來觀察,建立信心。因此我們說,在觀察上師的時候,就像燕子入窩一樣,燕子回窩的時候,不像咱們回家一樣,開門就進,而是在進窩之前都要繞著周圍飛幾圈,看一看窩裏有沒有蛇呀什麼的,完全沒有了懷疑之後,它才會一頭紮進去。所以觀察上師的時候要像燕子入窩一樣,事先反復地觀察;依止上師的時候,就毫不猶豫地去依止。既然你已經依止了,那麼不管再碰到任何的情形都再所不惜,是這樣的。 當然我所說的要求比較嚴格,我是實修派的,要想在末法時代靠自己這個身體、短短的生命獲得解脫的話,就得要這樣的。不然的話,那只是相似而已,可能產生不了太大的把握。(2005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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