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之十八

來自專欄 張二伯的鬼畜故事

（題外話：本段我整整重寫了7遍！！！最後還是決定插入一些圖片便於讀者理解，並且文中還有背景音樂連接，建議使用網頁端打開，獲得更好的閱讀體驗。）

給地上五個年輕人每人補上一刀，西側樓梯的炸彈也響了。杜文林專門又折回去看看樓梯的破壞情況，確認不會被人抄了後路，才小心翼翼地登上三十層。三十層是KTV，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地方，此刻卻陰氣森森，似乎靜靜等待著他去自投羅網。

一片寂靜中，老杜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噠」，從大概十米外的拐角傳來。

有傢伙。

這是開保險的聲音。

杜老頭兒不退反進，就近摸進酒水間，輕輕提出一桶十升裝啤酒，橫放，擰開出水嘴兒，又從兜里拿出個小瓶子，擰開，快速的將瓶子里的金屬鈉和煤油倒進去，擰緊出水嘴兒，最後把啤酒桶順著走道滾出去。

隔著十米距離和一面牆，金屬酒桶爆炸的聲音都震得老杜頭暈眼花。

顧不上難受，老頭兒一手拎著蝴蝶刀，一手抄起螺旋開酒器，向剛才的拐角猛撲過去。乍一探頭，便看到拐角後橫七豎八地暈倒著六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拿著手槍。

92式。

總之先把槍拿了吧。

再補刀。開酒器揣進兜里備用，用蝴蝶刀朝每個人的要害各扎幾下，才把刀子收起來，摸出槍好好端詳。

5.8毫米口徑，退彈匣，滿滿20發，槍膛里還有一發。恍惚間，杜文林感覺自己忽然又回到了在Y國打仗的日子，每天都是靠這玩意，留著自己的腦袋吃飯。

又去摸摸屍體，運氣可以，還有個彈匣，兩發。有了帶響的傢伙，整件事就好辦多了。

右手持槍，擺在面前，左手抱住右手，整個人以側步前進，杜文林擺出一個標準的C.A.R姿勢（Center Axis Relock system，即：中軸復鎖射擊系統）。去年梁子看電影的時候，老杜見主角就在用這種射擊姿勢，有點興趣，便拿著笤帚疙瘩演練了幾天，發現確實適合近距離槍戰。

把兩發的彈匣別在腰上，杜文林端著槍向三十一層前進。剛走進樓梯間，恰巧迎面碰見從樓上下來三個拿著砍刀的花臂青年，滿臉都是急於表現的熱忱。

一看就是來探查情況的炮灰。

點擊打開背景音樂鏈接

朝最先一人軀幹速射兩槍，又抬起槍口朝頭部補一槍，再朝第二人胸部先開一槍，接住第一人的屍體來抵擋第三人的砍刀，借著第一人頭上窟窿又來三槍，擊斃後面兩個。

上樓。

三十一層是桑拿俱樂部。

雙手持槍背靠牆，老杜先在樓梯口快速探了一下頭，確認沒人，便持槍進入桑拿俱樂部。剛走幾步，面前猛地閃出兩名刀手，已是近在眼前。老頭兒眼疾手快，飛起一腳踢在面前一人手腕，再朝後面的人軀幹開兩槍，又朝面前這人軀幹和頭部各開一槍，最後向後面的人頭部補一槍。

遠處冒出個槍手，朝老杜連續射擊三槍，可惜準頭不夠，全都打偏了，聽聲音確定是五四式手槍，應該還剩四發子彈，通常使用五四的槍手不會往彈匣里壓八發子彈。另有兩個拿著81式軍刺的人借射擊掩護撲過來。杜文林躲進更衣室，背靠門，先盲射兩槍，又扔出一件浴衣吸引對面再開一槍，這才匍匐下來探出頭手，向拿軍刺的二人膝蓋各開一槍，頭部各開一槍，最後才舉槍撲出去。

槍手過招，都是瞬間的事。

杜文林和對面槍手相距二十米，都處在左右騰挪中，都是在概略射擊。老杜准些，空兩槍，一槍命中對方小腹。對面準頭差些，空兩槍，一槍擦過杜老頭兒左上臂。

92式沒子彈了，五四式也沒子彈了。

杜文林邊向前跑動，右手按動退彈匣按鈕同時，手腕向外甩動，同一時刻左手已經把新彈匣遞上來了。空彈匣剛被甩出，新彈匣已被推入槍中。對面槍手剛摸索出新彈匣的時候，兩顆5.8毫米的子彈先後貫穿了他的頸部和額頭。

摸摸屍體，呸，就還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