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全集凈土法要:經法疑偽篇
印光大師全集凈土法要
◎經法疑偽篇
·不可篡改《無量壽經》題
·斥龍舒之誤
·龍舒往生
·不可改經
·佛經非佛弟子能著述
·白話解經原則
·嘆彭紹升之失誤
·評慧明禪師
·斥歐陽竟無魔說
·破各宗經典即魔
·護法宜躬行
·無在世之祖師
·佛經無高下
·學凈土不宜固執
·遺漏經文成大罪過
·丁福保之誤
·觀經嘉祥疏為日人偽造
·印祖不敢注經
·對偽經不必理會
·斥妄稱佛祖示現者
·祖師應化以凡夫自居
·大妄語決墮地獄
·大悲咒像辨析
·五會念佛辯
·白衣神咒
·尊重漢譯原文
·謗書應燒或讓人知之
·念偽經有罪過
·偽經伏滅法之禍
·外道謗法惑人
·偽經不可刊行
·不可流通偽經
·偽經當焚之
·評法藏其人
·施送偽經有罪
·偽經滅法
·偽經疑誤眾生
·造偽經罪大彌天
不可篡改《無量壽經》題
手書備悉。既欲利人,當依經文。《無量壽經》,何可作《大阿彌陀經》。大藏中,原有吳譯之《阿彌陀經》,又有宋王龍舒所校之《大阿彌陀經》。若作《大阿彌陀經》,則令人不知究為何經。名字萬不可改,改則久迷其原。居士序中,稍有不圓滿處,僭為改竄。《無量壽經義疏》,乃隋之慧遠所著。居士以為晉之遠公。小說每以回名。吾人解經,自有成規,何得反效小說之用回乎。(文鈔三編卷一·復胡宅梵居士書三)
斥龍舒之誤
《龍舒文》,令念「三十六萬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同名同號阿彌陀佛」,此事當從用工上論,不當從多少上論。此一句,若單念六字佛號,雖日念十萬,念滿百年,也不及此一句之數。然則念六字者,念一生,不及念一句。而念一句者,縱有信願,未必即能往生。念一生,而有信願者,決定可以往生。且依諸祖成規,念六字名號,切勿以多少計。須知阿彌陀佛,是法界藏身,即此一名,即圓攝十方三世一切佛號,何止「三十六萬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耶?(文鈔續編卷上·復陳其昌居士書)
蓮池大師,亦有駁此之語。有人念者,仍有功德,不得呆認做此一聲佛,即勝過別人念一生之功德,則大謬,誤人不淺矣。若人一日念十萬聲,足滿一百年,亦不及此一句之數。愚人以此為實義,則是反啟彼懶惰懈怠之偷心也。(文鈔續編卷上·復念西大師書)
龍舒往生
或問:「居士臨終立化,其往生之祥,昭灼如是,而所輯《大彌陀經》(王氏會集之《無量壽經》)不免『抄前著後、抄後著前』,此一失也。又宋景濂謂:『居士於《金剛經》不用昭明三十二分,無論矣,亦不依天親無著所定,而另為品第』,此二失也。似於《觀經》『讀誦大乘』往生正因未協,而立化者何?」
答:「此雖有過,然其平日念佛求生至真至切、至誠至篤,自利利他,功德非細,小疵不足掩其大善。尚有帶業往生者,何疑於龍舒?或其品位不能與上上流,則未可知矣。」(選自蓮池大師《竹窗三筆》)
「往生咒」句,龍舒依《藏》作句,前人謂「藏本離破「,其句固不可依,當照流通本念為是耳。(文鈔三編卷三·復康寄遙居士書四)
不可改經
前見大著《贊佛偈》「相好光明」,作「相色光明」,意其排印偶錯耳。今函又作「相色」,知閣下有意改之。夫此八句,乃宋桐江瑛法師,撮舉凈土三經之大義而立。無一字無來歷,何得妄改。《觀經》云:「阿彌陀佛有八萬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萬四千隨形好,一一好中,有八萬四千光明。」閣下深通佛法,何以見不及此。兩箋注中,此類甚多。光擬欲詳言,恐人不見諒,故曰:「我未明心,人有異見。」茲因虛心下問,不妨特發其凡。閣下果真為佛法為眾生計,當不以衝突見責。若唯欲讚美,當向趨時附勢者商略。印光雖劣,不願行此蹊徑。
流通佛法,大非易事。須求契理契機,斷斷不可師心自立,矜奇炫異,以取悅一時新學知見而已。
彌陀衷論,不識如來權實法門,不識眾生根機差別。凡有與己不合者,皆指之為誤。……雖曰弘法,實伏壞亂佛法,疑誤眾生之深弊。其書斷斷不可流通。(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四)
佛經非佛弟子能著述
一切經咒,雖有佛說,菩薩說之不同,即菩薩所說,而經佛證明,均可稱為佛說。汝以為佛弟子著(原問著系筆字之誤)述,何藐視經咒之甚也。以此心誦經咒,則決無不可思議之感應矣。(文鈔續編卷上·復崔德振居士書五(民國二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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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話解經原則
竊謂以白話解,須先列經文,後再以白話簡略注之。凡不關緊要之閑字,概不用,既明了又不枝蔓。每見有白話不幾個字,便弄成十數字,反費事。若完全把經文編做白話,萬萬不可。何以故?以久則不得其要,而失本源故。……以白話解用「譯」字,未免有僭譯經之過,不可不慎。(文鈔三編卷一·復胡宅梵居士書三)
凡白話中,舉佛經儒書中話,當先出原文,再用白話演之,則根據分明,人易領會。若即用白話說之,益則仍舊,人難執守,故曰:「言而無文,行之不遠。」(文鈔續編卷上·復郭介梅居士書二)
黃涵之《彌陀經白話解》,(此時為寧紹台道,尚未皈依。)將所引余處經文,不先出經之本文,即以白話說之,實為一大欠憾。當時光頗不以為然,然未為說其不可。十八年(1929年)彼又著《佛學大意》,(約二百頁)《朝暮課誦白話》,(約二百多頁)亦如此。光令先出經原文,下再用白話注之。則經文可為根據,白話但為解義,為有利益。實則但用明顯文話,方為合機,固不宜專效近日學堂之章程也。彼先甚著急,欲即排,因此永不提及,光亦永不過問。蓋畏其費事而停止耳。(文鈔三編卷一·復胡宅梵居士書一)
嘆彭紹升之失誤
二林居士最信扶乩,所錄乩語,實皆與教吻合。若肯依之而行,自能得大利益。然彼一時也,此一時也。倘執著乩語皆悉與教吻合,皆悉可依從。必有從乩違教之失。乩中多系靈鬼,絕少真仙。縱是真仙,豈能超於諸佛諸祖之上?切不可以二林居士尚信乩,吾人何敢不信。則錯之多多矣。內有《〈禪宗秘密了義經〉跋》,謂為的系佛說。此二林之差別智未開,而啟後人濫漫杜撰之端也。此經法雨先亦有一本,光曾看一過,其語實無過咎。但是摘取《楞嚴》、《華嚴》、《圓覺》、《金剛》等經,及《六祖壇經》,並凈宗合會禪凈二宗之語句以湊成之。通家看之固有益,不通家以此准一切乩語則誤。光因燒之以滅禍胎。二林為之校正重刻,此二林之智只知其有益,而不知其流弊之無窮。將有以邪說作正教,皆此一跋倡導之也。若印光刻此書,斷不刻此一跋。流通佛法,大非細故,豈可不慎之於始哉?(增廣文鈔卷一·復永嘉某居士書七)
如彭二林者,以文字障深,又以懶惰懈怠。致其結果,只為將來因種,為可惜耳。(增廣文鈔卷二·復周群錚居士書六)
《一行居集》,若文若理,通通皆好。唯《〈禪宗秘密了義經〉跋》,為醍醐中含有毒味之作。此經出於乩壇。其文悉取《華嚴》、《法華》、《楞嚴》、《圓覺》之成文,並《六祖壇經》,及合會禪凈語錄中文。大通家看之固有益。不具眼者,謂此經乩壇中出,金口親宣。由茲遂謂乩壇中經,皆是佛經。古有閉目誦出之經,皆不流通者,恐其肇杜撰之端耳。《大明仁孝皇后夢感經》,其義理、利益,皆不思議。而靈峰老人《閱藏知津》,目為疑偽。《清藏》初亦刻入,高宗後又撤去,以防偽濫。二林見地甚高,何以慮不及此?法雨先亦有一本,光燒之以杜禍胎耳。(增廣文鈔·與徐蔚如居士書四)
評慧明禪師
至於聽經,不須往靈隱去,以慧明法師,脫略文義,專以援引宗門公案為事。大達之人,或得其益。初機之士,將茫無所從。稍聰明點,或致宗教混濫。其過誠非淺鮮。(增廣文鈔卷一·復戚智周居士書三)
斥歐陽竟無魔說
接手書,知閣下衛道之心,極其真切。而彼欲為千古第一高人之地獄種子,極可憐憫也。《起信論》之偽,非倡於梁任公。乃任公承歐陽竟無之魔說,而據為定論,以顯己之博學,而能甄別真偽也。
歐陽竟無乃大我慢魔種。借弘法之名,以求名求利。其以《楞嚴》《起信》為偽造者,乃欲迷無知無識之士大夫,以冀奉己為大法王也。其人借通相宗以傲慢古今。凡台賢諸古德所說,與彼魔見不合,則斥雲放屁。而一般聰明人,以彼通相宗,群奉之以為善知識。相宗以二無我為主。彼唯懷一我見,絕無相宗無我氣分。而魔媚之人,尚各相信,可哀也。(文鈔三編卷四·復李覲丹居士書)
凡人總須務實,彼倡異毀謗《楞嚴》《起信》者,皆以好名之心所致。欲求天下後世,稱彼為大智慧人,能知人之所不知之虛名。而不知其現世被明眼視為可憐憫者,歿後則永墮惡道,苦無出期。名之誤人,有如此者。(文鈔三編卷二·復陳士牧居士書九)
破各宗經典即魔
如某氏者,乃魔王乘願而來,破滅佛法者。彼既破斥一切各宗及各經論,不問而知其為魔王、惡賊。入我法中,破壞我法,何必懷疑。既雲懷疑,當知心中尚謂彼惡賊所說者或不錯,而可依從以修持耳。其人之知見,已經下劣不堪。譬如惡賊持刀揭旗,雲保護地方。彼尚前請懇祈,冀其從茲以後,得所依靠。而不知其入我之室,操我之戈,以逼逐我棄家走出。否則即見殺害也。
某氏之為人,乃欲作天下古今第一高人,所以其言如此。令不重實行,專事口說之徒蟻附蠅趨。足見今之學佛者,絕少正知見。使有正知見,若此人者,尚不肯用目相視,況肯依之學乎?其人之貪、之瞋、之痴,可謂世無其二。稍有知見者,無不視為惡魔。吾徒某某,在彼處住三年,彼尚念佛,初去某氏極力呵斥不許。彼極力抵抗反詰,某氏不奈彼何,任彼念不問。其處所供的佛菩薩,皆屬某宗者。而且成年不燒一炷香,成年不行一次禮。看經同看戲本,了不恭敬。古人所著,與己不合,則直雲放屁。而且貪心無厭,以刻全藏因緣,遍募瞎眼信心人錢財。如此種人,當被雷打。雷既不打,是佛法當被彼滅矣。奈何奈何。(文鈔三編卷二·復蔡契誠居士書八)
護法宜躬行
外道邪說,皆無可慮。所可慮者,僧多不知法。及一班狂僧之妄謂為宏法,而實為滅法。然彼勢力甚大,非神通聖人,無可如何。光乃粥飯庸僧,既無道德,兼無聲望。何能轉彼內外魔眷,令其心存正念,不受彼邪說所惑乎?勿道不作論,即作亦無所益。倘彼諸僧俗悉能依佛之言,行佛之行。即彼意欲滅佛之人,觀其道行,亦當欽敬不已,加意護持。況其更深遠之行為者乎?現在欲護持佛法,莫急於躬行實踐。敦行倫常仁義之道,及信願念佛之法耳。恐汝妄冀光為作文,故特示及無可救藥之狀耳。惟洞察之。(文鈔三編卷三·復林贊華居士書五)
無在世之祖師
凡屬外道,皆系偷竊佛經,祖語,改頭換面,以為己之經書。夫吾國自佛法東傳,唯初、二、三、四、五、六祖,舉世皆稱為祖。六祖之法孫,名道一,俗姓馬。因西天廿七祖有「馬駒踏殺天下」之讖,當時皆稱馬大師。歿後悉稱馬祖。此外無一直稱祖者。即初、二、三、四、五、六祖,亦歿後人尊稱之,非當時即稱為祖也。(文鈔三編卷四·復卓智立居士書七)
佛經無高下
勸令受持讀誦,諸經無不如是,豈特《金剛》、《行願》乎哉。《華嚴》一經,王於三藏,末後一著,歸重願王。但宜尊重《華嚴》,不可小視余經。以諸大乘經,皆以實相為經體故。《華嚴》之大,以其稱性直談界外大法,不攝二乘等故。《法華》之妙,在於會三歸一,開權顯實,開跡顯本處故。台宗謂《法華》純圓獨妙,《華嚴》猶兼乎權(即指住、行、向、地、等覺而言)。然佛於《法華》贊《法華》為經王,於《華嚴》亦然。豈後世宏經者,必須決定於五大部,分出此高彼下,不許經經偏贊乎?(增廣文鈔卷一·復永嘉某居士書三)
學凈土不宜固執
《凈行品》經意,法法圓通,不宜在字句間死執也。得美食而滿足其願,心無羨欲,並斷惑證真等義,通包括之。若止作食會,則完全悖經意義矣。至於「所作皆辦,具諸佛法」,豈有不攝往生極樂之意在內乎,固宜依經而念。若如汝說,念佛之人,「凈行偈」偈,均當改之,則成違經妄作矣。(文鈔續編卷上·復念佛居士書(即正編文鈔所載之永嘉某居士))
遺漏經文成大罪過
《彌陀經》六方佛後,落去「舍利弗於汝意云何,何故名為一切諸佛所護念經」,二十字,幾人屢校,皆未看出,實為業障心眼,令成大罪過也。(文鈔三編卷一·復寧德晉居士書六)
丁福保之誤
丁福保所輯之《佛學大詞典》。其名相甚博,而於考究殊欠詳審。大約卅中必有一訛,唯通家方可了別,否則或致由彼致誤(此依東洋人之成書而增訂者)(文鈔三編卷一·復寧德晉居士書七)。
丁氏所注之經,多皆專找證據,於文義殊未發揮。《彌陀經箋注》,訛處更多。(文鈔三編卷二/·復陳士牧居士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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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佛學書籍一定要嚴格校對,避免錯誤
道場有人贈送許多箱的《地藏經》課本,仔細看看內容,經本中錯字很多。請問應如何處理?居士發心印《地藏經》,經書中有一張地藏菩薩面像是半身的,而且經文中漏字、錯字有十處之多。請問對此錯漏的但尚未流通的經書,應如何處理?印了這樣的經書,流通會有什麼果報?……
觀經嘉祥疏為日人偽造
《觀經》嘉祥大師《義疏》。一再細閱,其文法實在令人迷悶。一句話反覆數說,而義意含糊。兼且只派名義,前不詳其所以,後不結其歸宿。光意此《疏》,恐未必是嘉祥大師親筆。當是東洋耳食之徒,冒名而作。否則縱令傳寫致訛,不致通皆不成文理,雜沓瑣碎,絕無顯示大義,如須彌高出於海,八風悉吹不動。縱令好為更端者,不能移易一字之處。是為可疑。《十一面疏》亦然。彼慕吾國高人之名,妄自著書。不知自非高人,冒名亦冒不到耳。(增廣文鈔·與徐蔚如居士書六)
《觀經疏》,釋文釋義,甚為疏漏。其科則三四次頻標,直是蕪蔓不堪。今閣下亦知是偽,似宜令發心者息此刻事,勿令嘉祥大師受誣。凡流通古人註疏,須擇其義理文字,能啟發人心,暢徹經義者為準。如此疏文,刻之何益。即令光修,亦無生色。若大改換,直成另著,不名為修。況天台善導各疏,遍法界流通。何不惜金錢,作此無益之事耶?取其嘉者流通,則於古人有光,於後學有益。若不論真偽,並皆流通。則令古人受誣,令後人煩神亂思,而了無利益。祈為彼言之。光前年見《十一面疏》,亦以為偽,特未形之言論耳。此等書斷以不流通為是。(增廣文鈔·與徐蔚如居士書七)
印祖不敢注經
良以佛法乃超凡入聖了生脫死之法,其中若文若義,若事若理,有與世共者,可以常情測之。有不與世共者,不可以常情測之。印光固愚痴無似,出家三十餘年,不敢疏經之一字一句,以己未明心,曷能仰契佛意故也。古人注經,有十年、八年注一部者。有畢生只注一部者。若天台、賢首、永明、蕅益等,實系久證法身,乘願弘法,未可以泛常比之也。(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五)
光一無學問,二無見地,三無行持,故於佛法不敢注釋一字一句。(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十七)
能存畏後之心,斷不至違經叛古,貽誚將來也。凡注佛經,當另具隻眼。不可以凡夫境界,測度如來不思議微妙境界。如紀大奎葉錫鳳等,坐此之故,以弘法而竟成謗法,曷勝惜哉?(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七)
對偽經不必理會
至於某某外道,所偽造之書,吾人只好任彼所為,各行各道。若與彼盲無目者辨別黑白,彼何能自知其非,反惹彼生謗讟耳。譬如狗子吃屎,彼自謂香美。若與彼說是臭惡,彼決不肯信,反謂說者不知好惡。當今之世,大家完全在黑暗中,越學問大,越糊塗。(文鈔續編卷上·復許慧舫居士書(民國二十二年))
讟:dú 怨恨。又如:謗讟(誹謗,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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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妄稱佛祖示現者
人生世間,須守本分。衣服、器用、名稱,均不可以至尊貴者為美而妄稱之。譬如庶民,妄稱帝王,罪必滅族,可不懼哉。汝以未周歲之殤子,妄稱燃燈古佛示現,欲得佛父佛母之美名。不知褻蔑古佛之罪,盡未來際,亦無出阿鼻地獄之日。非光道破,尚欲將所作之詩,遍示國人。俾無知之人,亦仿汝跡而踵行之。則姦邪漁利之徒,各以殤子為古佛示現。初則只取無知之人讚歎。次則為之起塔,為之修廟,而斂財以致富。又次之,則姦邪咸相結聚,遂立教門,蠱惑愚俗。久則劣跡露出,俾大家同受國法。而邪人當時有匿跡未受誅者,久複發生,如白蓮 教等蔓延不斷,為世間害。嗣後其教徒,但改名稱,不改事實。
彼諸外道,悉事秘密,雖父子、夫婦均不相傳。以此秘密,固結愚人之心,任何善知識開導,均不信從。如狗以屎為美,非吃不可。常與人說,「吾師是某佛某祖師出世,吾是某佛某祖師出世。」瞎造謠言,以期得名聞利養。而不計壞亂佛法,疑誤眾生,生受國法,死墮惡道,從劫至劫,無有出期,其為流弊,可勝言乎?汝之作為,若不痛改,必與此同,可不畏哉?(文鈔續編卷上·復某某夫婦書二)
祖師應化以凡夫自居
自古高僧,或古佛再來,或菩薩示現。然皆常以凡夫自居。斷無說我是佛,是菩薩者。故《楞嚴經》云:「我滅度後,敕諸菩薩,及阿羅漢,應身生彼末法之中,作種種形,度諸輪轉。終不自言我真菩薩,真阿羅漢,泄佛密因,輕言未學。唯除命終,陰有遺付。」而智者大師,實是釋迦化身。至臨終時,有問所證位次者。答曰:「我不領眾,必凈六根。損己利人,但登五品。」是仍以凡夫自居也。
智者臨終,尚不顯本。意欲後學勵志精修,不致得少為足,及以凡濫聖耳。(增廣文鈔卷一·與泰順林枝芬居士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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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妄語決墮地獄
今此魔徒,妄充得道者,乃壞亂佛法,疑誤眾生之大妄語人。此大妄語之罪,甚於五逆十惡百千萬倍。其師其徒,當永墮阿鼻地獄,經佛剎微塵數劫,常受極苦,末由出離。何苦為一時之虛名浮利,膺長劫之慘罰酷刑。名利惑人,一至於此。(增廣文鈔卷一·與泰順林枝芬居士書二)
現世學佛之人,多有自謂我已開悟,我是菩薩,我已得神通,以致貽誤多人。一旦閻老索命,臨命終時,那時求生不得,痛苦而死,定墮阿鼻地獄。此種好高務勝,自欺欺人之惡派,切勿染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戒之戒之。殺盜淫等,固為重罪,然人皆知其所行不善,不至人各效法,其罪尚輕。若不自量,犯大妄語,未得謂得,未證謂證,引諸無知之輩,各相效尤,壞亂佛法,疑誤眾生,其罪之重,莫可形容。
修行之人,必須韜光隱德,發露罪愆。倘虛張聲勢,做假場面,縱有修行,亦被此虛偽心喪失矣。故佛特以妄語為各戒之根本戒者,以防護其虛偽之心,庶可真修實證也。修行之人,不可向一切人,誇自己工夫。如因自己不甚明了,求善知識開示印證,據實直陳,不可自矜而過說,亦不可自謙而少說,按己本分而說,方是真佛弟子,方可日見進益矣。(文鈔三編·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
大悲咒像辨析
《大悲咒》之像,何以知其為偽。以咒之義理無量,何可以一像為準。此咒乃無量劫前,千光王靜住佛所說。何得將釋迦佛弟子阿難亦說之。又何得將釋迦佛去世後之馬鳴龍樹亦說之。四明法智大師《大悲懺儀》,人不理會,每每以像為事。足見後世之僧,多屬不明教理也。(文鈔三編卷一·復應脫大師書二)
《大悲咒》,「摩摩」下之所加,不必用,用則反成隔礙。古德持誦通不加,雖經中有之,非屬咒文,固無不可不用之典。「啰」多讀作「拉」音。(文鈔三編卷四·復卓智立居士書七)
五會念佛辯
四祖五會念法,從未聞見,疑是後人偽造。張觀本謂此法能興凈宗,光殊不以為然。祈再詳酌,以定去取。(文鈔三編卷一·復如岑法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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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照禪師五會念佛的失傳應該是有其因緣
自古以來經典的註解太多了,流傳下來的不多。這什麼原因?經過歷代高僧大德的檢驗,他這裡頭有問題,有問題人家就不流通了。在從前,流通很不容易,刻板,不像現在照相影印這麼方便。成本太高,不是真正好東西,沒有人願意拿那麼多的成本來替你流通。所以,流通的文字都是精挑細選,選最好的,大家公認的,沒有問題的,這才流傳下來,這個我們不能不知道。……
白衣神咒
《白衣咒》未見出處,想菩薩俯順劣機夢授之類也。然以至誠心念者,無不所求皆應,有願必從。但佛門知識,不以此教人,以無出處,恐啟人杜撰,及妄謂佛經皆非的確從佛國來,多屬後人偽造之端耳。(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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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受潮,曾焚化白衣大士掛相,有罪過嗎?
·持咒問答——古農佛學答問
·疑偽經——外道魔障問答
問:曾聞老恩師云:《觀世音菩薩經》,唯有普門品才是真實,其他(高王經白衣大士咒等)皆不是佛金口所說的,不是觀音經,為何「白衣大士咒」亦記載在佛經上呢?(江寬玉)
答:高王經咒等,藏中不載,故不視為正確,惟因流通已久,普遍人間,故坊間刻書,往往附於經後,乃俗人之所為也。……
尊重漢譯原文
高宗(清朝乾隆皇帝)《心經》石刻,咒語不同者,系高宗初年章嘉喇嘛將一大藏咒,通用蒙古喇嘛念法譯之,名《滿蒙番漢合璧大藏全咒》。其滿字、蒙古字、番字,皆不可識。即漢字雖可識,而有二字三字四字書作一處者。若不向蒙古及西藏人學之,則不能讀,讀亦不得其法。然自漢至宋千有餘年,譯經之人,若非法身示現,亦屬出類拔萃英烈丈夫,豈皆不通咒語。而必於章嘉所譯者生崇重心,起奇特想,則是捨眾聖之同然,而守一賢之獨然矣,其可乎哉?(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五)
謗書應燒或讓人知之
大丈夫生於世間,凡所論說,據理直陳。外道謗佛之書甚多,何能通毀?須明其是非。亦不可學鄉愚,唯求人稱其愚謹。如或勢有不便,但可緘默。斷不可是亦好,不是亦好。「是」言好則有功德,「不是」言好則有罪過。一語誤人,或致累生不能消其業報,可妄學求人歡喜乎?如絕無所益之書,當以燒之為妙。而勢所不能,亦當令同人咸知其弊,斯為得之。(文鈔三編卷二·復卓智立居士書四)
念偽經有罪過
《地母經》、《太陽經》、《太陰經》、《灶王經》、《眼光經》、《壽生經》、《血盆經》、《妙沙經》、《分珠經》等,通是偽造。無奈女人見淺,故每信奉。但教彼念佛。如慾念經,當念《心經》,文少而義豐,功德無量無邊。此種偽造經,按理,念之尚有罪過。不過彼等以至誠心念,亦不能說全無功德,但只得誠心之功德,蓋小之小耳。曷若念佛念心經之為愈也。念佛念《心經》,功德如大海。念偽造經,或有一滴,或不及一滴耳。(文鈔續編卷上·復李仲和居士書(民國二十年))
偽經伏滅法之禍
若念偽造之《皇經》等,則成邪見矣。佛法之衰,皆因俗僧不知佛法,將偽造之《血盆經》、《壽生經》,作求財之要道。從此破血湖,破地獄,還壽生,寄庫等佛事,日見其多。雖騙到愚人之錢,卻引起有學問,明世理,而不知佛法之真理者之毀謗。俗僧只顧得錢,不顧此種佛事,深伏滅法之禍。遇有真正知見者,當令以此種佛事之費念佛,其利益大矣。(文鈔續編卷上·復江景春居士書二(民國二十二年))
外道謗法惑人
世間外道,偷竊佛經,自造經典,反謗佛法。謂彼之法,乃六祖所傳,和尚此後均無法,法歸他們在家人。惑世誣民,莫此為甚。(文鈔續編卷上·復翁智奇居士書二(原名兆奇))
偽經不可刊行
《高王觀世音經注雜記》一紙十三行,「雲棲大師擔荷法道,深恐後世無知,效尤作偽,故作是說。」非雲棲未閱《法苑珠林》等書,而冒昧言之也。此經無文理,乃確論也。有功德者,以盡屬佛菩薩名,念之自能消業障而增福慧矣。菩薩隨眾生之庸常心,故夢授此經。若專門研究佛學之士,自有一大藏經在,何須致力於此?
古今多有夢感神授等經,然皆不敢流通,深恐妄人憑空妄造,開偽造之端,斷唯知儒門道義,而未深明佛法者之善根(謂彼謂佛經,皆後人偽造)。故大明仁孝皇后(永樂後)夢感佛說,《第一希有大功德經》,當永樂時即入藏,至清高宗三十年(乾隆1765年)奉旨撤出,以防杜撰。故翻譯佛經,必須奉旨。其譯場中,有譯梵文者、有譯語者、有回綴者,(西方語多倒,故須回綴。如「波羅蜜」為「彼岸到」,乃「到彼岸」也。)有證義者,有潤文者。其僧俗,少則數人,多則數十人。其潤文者,率皆當權重臣充之。如此認真,絲毫不容苟簡。而後世無知儒生,尚謂佛經皆僧徒剽竊老莊而為之。何況直以渺無來歷之經流通,欲令不因此經以疑西來翻譯之經,豈不難哉?
閣下注此經,宜將雲棲護眾生心,護佛法道之心,表而出之。勿謂雲棲《正訛》有訛,則兩全其美矣。雲棲、蕅益,乃末法之大導師,真模範也。祈觀彼著作時,推原其心之用意處,則自法法頭頭,皆與機理符契矣。(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五)
《高王經》,大藏所無。然誦之頗有靈感。以其中多有佛菩薩名號故,此經於隋唐以前就有。而宏法之人,亦不勸人念,亦不阻人念,隨在家俗人之意而為之。(文鈔三編·復易思厚居士書)
不可流通偽經
《慧命經》,乃外道專以佛法證煉丹法,反多方毀謗佛法。以閣下之高明,兼以極力宏揚,何為將此一書列於佛典。不但有誤閱者,且於閣下研究佛學名譽,大有關係。明眼人觀之,必謂閣下邪正不分,尚從事乎煉丹。且止說煉丹,尚無大害。此書全引佛經祖語,而作煉丹之證。挽正作邪,令人莫辨,其有不能合者,則改其字句。如《法華》:「唯有一乘法,餘二則非真。」彼以慧命雙修,且畫其圖於腎藏,書其二邊,一屬慧,一屬命,謂慧命雙修,方可成道。引《法華》此文為證,而改「余」字作「除」字,謂除慧命雙修,則非真矣。凡佛經所說禪、教、律、凈、密,及六度萬行等,無不破斥。
此種書,皆一班下劣無知輩,私自刊行,私相授受,正人君子見之,則焚毀之不暇。不意閣下列入《詞典》,其害有不勝言者。祈將現印之書,或用墨塗,或用刀剜。必期於不誤閱者,亦所以保全自己見地。下次再版,當於版上削之。則一鍋美羹,不被一鼠糞污穢矣。此書光初出家時曾看過。至北京亦聞有此輩人。南來雖未見,而杭州經坊現有流通。此種流通佛經人,即佛所謂可憐憫者。而有勢力人不去禁制。則具信心而入邪法者,因茲到處皆是也。辱在知心,故直詞無隱。祈垂原諒。(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十)
偽經當焚之
《慧命經》,系清初魔民柳華陽所著。彼出家為僧,而種性邪謬。故引佛經中文,一一皆以己意妄會,以作煉丹之證。有不便者,則改其字句,而且又自為注。其意欲人以己為千古第一高人。而一班無知無識輩,為之刻板,私相授受。恐明眼人知之,則殃禍不淺。凡看此種書者,皆邪正不分之流。若具眼者見之,當即付之烈火,以免瞎天下後世人之正眼。《仙佛合宗》,其誣謗佛法,比《慧命經》為更甚。夫欲煉丹,即以己煉丹家之言論倡導即已。何得挽正作邪,作掩耳盜鈴之計。引人之言而不依人之義,既慕其名而反惡其實。豈非喪心病狂,求升反墜乎哉。
《慧命經》、《仙佛合宗》,乃其甚者。引人之語而不知其義,妄為改削,以作己法之證。其蔑理誣人,惑世誤人之罪,非口筆所能宣也。欲圖一時之虛名,不懼長劫之實禍,如來稱為可憐愍者。(增廣文鈔卷一·復酈隱叟書)
評法藏其人
法藏追頂法,利人處伏有誤人之禍,萬萬不可錄!其詩雖好,亦祈取消。此人乃佛法中怨,初親近天童密雲悟祖,得小悟處,便欲為千古第一高人,自謂無師自悟。密雲欲付彼法,不肯受而去。密雲追之,追至某處追及,猶不肯受。雲強之,乃以三玄三要令密雲答,方強受其源流。
所說之事,均是妄造。士大夫信奉之若活佛。有談及法藏破處者,必有大禍。故其語錄,及其徒弘忍、具德,崇師蔑祖之胡說巴道。通奏康熙附入《明藏》中。至雍正十一年(1733年)選各語錄,備悉訛妄,即令毀板,並禁私藏流通。錄其法藏、弘忍、具德所說,悖道悖倫,妄造悖理之各語言八十餘段,一一辟之,名《揀魔辨異錄》,凡四卷二百多頁。其文,凡讀書人閱之,都增長莫大學識。而於參禪之人更為有益(今之禪者多不知古人言句,皆作拆字會,則禪氣也未聞著)。至十三年(1735年)始脫稿。上諭令入藏流通。未幾賓天,乾隆繼位,未能親身料理,令謄清刻板。當時法藏之外護甚眾,僧俗不敢談及,故未入藏。但將上諭列之於首以為序。而官家之事,不派於己者,不敢幹涉。致鈔寫之人不甚明白,或有鉤挑不清而文理反,或有省寫不察而寫成訛,如草寫「謂」字作「為」,竟有一百多「謂」字,皆刻作「為」字。世宗所刻經書,均校正的確,唯此書之訛,不勝屈指。板已刻好,印若干部,賜王大臣及高僧。但僧以法藏之外護盛,恐貽禍,均不敢流通。致此後博學多聞之僧俗,均不知其名。
閱此可知法藏之為人,與其法徒等之所說,多分是憑空妄造。光以座下不知其人之真偽,一經列入《思歸集》,後世又將大宏彼法,則於禪於凈,均有大損。(文鈔三編卷一·復如岑法師書)
施送偽經有罪
《心經》中、下卷,系魔徒偽造。居士林施送,光未曾見。或者未曾檢閱耳。此種書萬不可流通。否則瞎人正眼,其罪非小。(文鈔三編卷二·復陳士牧居士書六)
偽經滅法
《血盆經》、《壽生經》,乃劣僧偽造以求利。令不知佛法之人,謂佛經都是劣僧偽造。無知之善信,非破血湖,還壽生不可。即為全國最有名之叢林,亦無一剎不許作此佛事者。以此是利源,而不計及為滅佛法之禍本也!(文鈔三編卷四·復圓拙大師書)
偽經疑誤眾生
《佛頂混元經》,乃剽竊《金剛經》、《心經》(皆屬《般若經》)之義而偽為之。其中縱多系真經中語,亦不可流通受持。以邪正夾雜故,如嘉肴置毒不堪充饑故。無量度生經,更屬瞎說。竊恐閣下信心真切,亦以《高王經》一例觀之,因而讚揚流通。則其壞亂佛法,疑誤眾生,過非淺淺。(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六)
造偽經罪大彌天
何可不在自心懺罪過,專靠偽經懺滅罪過乎。既信佛能度苦,何不念佛所說之大乘經,如《金剛經》,《彌陀經》,《心經》,《大悲咒》,《往生咒》,及《法華經》,《楞嚴經》等,以期滅罪增福乎。「焰口」,乃濟孤要法,反不相信。而群以破血湖,破地獄為必不可不作之佛事。自己不得真利益,反令知世理而不知佛法之人,謂此即是佛法。因茲生出種種謗法之胡說巴道,尚自以為是,一班瞎子,反奉為圭臬。如古文中,劉伯溫,書劉禹疇《行孝傳》後一篇文,可知偽造《血盆經》者,罪大彌天矣。(文鈔續編卷上·復郭介梅居士書二(民國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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