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引題

        上帝撼動了宇宙,之後他又給了宇宙什麼呢?他不是一位不負責任的神吶。我相信上帝,上帝就是一種因素,自然法則,中國古典哲學中的《道》,在《基督教》中,他就是被神化了的無所不能的「主」——耶和華。

        上帝撼動了宇宙,之後他又給了宇宙什麼呢?他沒有把真情全部的告訴牛頓先生,也沒有把真情全部地告訴愛因素坦先生,他說:「因為當時人類的意識能力,尚且沒有釋懷秘密的要求及可能。」他更沒有把真情全部地告訴霍金先生。他說:「霍金先生對問題的表達特徵,更適應去捉摸理論越發深邃的學者們的興緻。」上帝說:「不久前,你不說些了一篇名為《其實,做中國人挺好的》的文章嗎?那位《晚晴報》社女編輯,不是僅僅只看了一眼,或者兩眼,就對文章建設性地提了一小堆的意見後,便打發了你嗎!你——愚公先生也許真地不會寫文章嗎?不過,我想,也許笨拙的表達能力,尤其適合於「下里巴人」的接受。

        上帝說:「為了適應你的表達能力,為了適應「下里巴人」的接受能力,我們的話題還是從一段《童話》的故事開始吧。故事說,有那麼一個要去參加考試的學生,臨行前,母親為他精心地做了一個面人,讓他揣在懷裡。告訴他,這是一道必答題的答案。題目是:「開天闢地的人是誰?」母親的面人,名字叫盤古,傳說中,天地就是由盤古他老人家開拓出來的。母親在面人上作了記號,她對兒子說:「考試的時候,一旦答不上來,只要摸摸懷中的面人,就可以想起盤古這個名字。」

        考生來到了考場,考官問道:「你知道開天闢地的人是誰嗎?」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這個考生根本就沒有注重母親的話。考場上,這個考生一急,問題的答案,還真的就想不上來了。這時,他才記起了媽媽的話,他悄悄的把手伸進了懷裡,去摸那個面人。沒想到,那個面人在它的懷裡,不知什麼時候被擠扁了,他的手摸到的竟是一個早已被擠扁了的面人的頭。他慌了神,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考官又追問了一句:「誰是開天闢地的人啊?」這時候,考生的腦子裡,只是在捉摸,手裡摸到的怎麼竟是一個扁扁的頭呢?於是,便隨口回答了一句:「是扁頭王。」是啊,他的手此時此刻摸到的確確實實是一個扁扁的頭嘛。考官大怒,「明明是盤古開天闢地的嘛,哪來的什麼扁頭王!」考生知道壞了事,想改口已經不行了,索性不如胡說下去。「扁頭王是盤古的父親呀。」他故意地裝出了一付十分認真的樣子。這一下,反倒把考官給弄懵(音:meng)了。考官心中暗想。我們只知道是盤古開天闢地的,而這個考生連盤古的父親是誰都知道,真是後生可畏啊。

        這自然是一則笑話。不過,它卻理由充分地說明了自古以來,人類對天地自然的形成,便發生了興趣。難怪在《聖經》的傳說中,上帝創造天地的故事,被列為首篇。現在,科學的發展,人們的視野開闊了,原來所指的「天地」,已經被「宇宙」一詞給取代了,然而,「宇宙」的形成和特徵,仍舊是人們除了對自身的奧秘頗有興緻而外,其它的興緻,大概就是非它莫屬了。

        「宇宙」真的是盤古或者是上帝創造出來的嗎?在《唯相》的後話中,我們的《童話》會涉及到比較多的問題。包括我們可以感覺到的、可以想像到的、可以理解到的問題作為《童話》內容的繼續。而現在,我們能不能在《唯相》的執著者的群體中、作為繼續《童話》的一項重要的內容。也來關心一下人們從遠古以來就關心的問題——「宇宙」。看看自己在對這個方面的關心中、都能證得一些什麼樣的所以然來呢?

        「宇宙」真的是盤古或者是上帝創造出來的嗎?「宇宙」真的是現代科學界普遍認同的、那次大爆炸的產物嗎?現代科學界中的一些學者們,以百般的努力,巧用了所有的技術手段,企圖證實著那次大爆炸的事實。什麼爆炸距離今天的時間吶;什麼爆炸的形態啊;什麼爆炸後又如何的產生了「物質」啊;這些「物質」以什麼樣的模式在擴大啊;他們儘力地去描繪著一個膨脹著的「宇宙」模式,要人們相信。其實,這個問題,在我們的《童話》時代里就已經聽說過;聽說過什麼類似「豆漿」啊、什麼「宇宙胎式」啊的比喻或者說明。人們為什麼有那麼多地說詞,紛紛揚揚的在一個問題上非要弄得熱火朝天;難道在概念上也需要我們認真一番,否則,為什麼在這個話題中會有那麼多地說辭呢?

        是的,要研究、要說明一個問題,首先要對研究或者說明的對象,有一個統一的定義、一個統一的概念。不管是假想,還是比喻,必須是在同一個基礎上,確認我們所要求證的對象確實是同屬於一個事務才能進行。甲說:「豆腐是大豆做成的。」乙說:「水到了月球上,就會變成石頭。」即使他們爭論的面紅耳赤,激烈認真,到頭來,他們還是不會得出任何結果。我們要談論「宇宙」,必須要對「宇宙」這個辭彙的概念,有一個統一的認識,這個詞所代表的事物有一個統一的定義。

        什麼是「宇宙」呢?這裡,我們不是要和什麼人,要和什麼學派一定要理論一個是非高低,我們只是站在《唯相》的角度,以提高我們的修鍊者之「生命」層次的立場上,聽我們的理由,說我們的話,理解或者解釋我們的《故事》,我們的《童話》或者說我們的《瞎話》。

        在我們的理解里,「宇宙」一詞代表著「空間」的「無限性」和「時間」的「無限性」,是對一切事物、包括「物質」在內的一切事物總稱。既然有人提出來它是「大爆炸」的產物,那麼,他就限定的「宇宙」的「無限性」,說明了「宇宙」產生於一個點上,那個「爆炸」的點上。又因為「宇宙」是「大爆炸」的產物,我們同樣需要對「爆炸」的性質有一個我們認為可以說得過去的認同。是啊,什麼是「爆炸」呢?通常的理解,「爆炸」是指「物質」在特定的條件下,體積驟然膨脹、而引發巨大「能量」影響的、一種物理現象。它本身就是一種「物質」的運動表現。如果說「宇宙」產生於一次「大爆炸」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在那次「大爆炸」以前,沒有「空間」、沒有「時間」、沒有「物質」,或者乾脆說沒有「宇宙」呢?因為「宇宙」一詞代表的就是「空間」、「時間」、「物質」嘛。既然如此,以修鍊者特有的執著來想:「大爆炸」的「爆炸」是拿什麼材料進行的,又是在什麼地方進行的呢?「爆炸」本身就是「物質」態變得劇烈運動,它只能在「物質」中發生。承認了「爆炸」,就等於承認了「物質」,承認了「物質」的存在,就等於承認了有存在「物質」的「空間」;爆炸本身又是一種「物質」運動狀態的說明,有運動狀態,就有狀態的持續過程,就顯示出它的「時間性」來。既然在爆炸的當時,已經有了「空間」、「時間」、「物質」,有了具備說明「宇宙」存在的一切條件。人們為什麼又要說,這些條件是在「爆炸」中出現的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換個方式說,一塊鐵「爆炸」後,可以成為一堆碎鐵,氫和氧「爆炸」後,可以變成水,卻變不成大象、不能變成木頭。那麼,什麼東西「爆炸」後,能夠成為「空間」、「時間」以及「物質」呢?還有,一個爆炸物,「爆炸」後生成的碎塊,比如,炸彈的彈片,只能以一個球弧形的狀態從「爆炸」的中心,四散飛去,而且,會保持同一個速度。有人形象地把這樣的情形比作一個被吹大的氣球,「爆炸」後的「物質」,只能存在於球式的弧面上向前運動,球弧面的前和後,都不能有「物質」的存在。可是,「宇宙」中的「物質」分布,是這個樣子嗎?否則,這又將意味著什麼呢?儘管我們不能排除,在「宇宙」中的某一個具體的空域,從前、現在以及將來、都可能有「爆炸」的現象發生。但是,這能不能說明,「宇宙」就是「大爆炸」炸出來的呢?科學家們苦苦尋覓,竭力求證的「大爆炸」,難道不會是「宇宙」中的一次態變,一種狀態向另一種狀態的轉折點。

        有時候,人類很會給自己出難題,甚至給自己出了一些荒唐的難題,爾後,又在荒唐的基礎上作荒唐的答辯,在荒唐中爭來爭去。對此,我們倒是覺得《佛》的表現更為睿(音:rui)智。《佛文化》認為,「空間無限、時間無常」,他們也不摻合如我們所說的那盆「豆漿」般的「胎類」設想,他們主「空」。計較無趣,一切皆為「因緣」,何必認真。難道這不正是《佛陀》駐世那會,人類的「意識」是在一個朦朧的明智中,最有深度的《宇宙觀》嗎?可是時間已經推移到了現在,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已非比往常,我們恰恰是生活在一個喜歡熱鬧的、覺得自己的天才什麼都可以弄得明白的時代。因此,人類不再允許自己「空」得下來,並以傲慢的目光注視著一切,用傲慢的姿容來表現自己的偉大。人們從各個方面都覺得有了爭論的理由,這樣,問題才熱火朝天的又抖落了出來。那麼,作為現實生活中的修鍊者真的能如《佛陀》那樣的對此無動於衷於當今嗎!既然與他們爭論無益,倒不如觀看一下,在自己眼睛裡;從實實在在的具體中,去究竟一回自己的「宇宙」。也許我們能夠從某些具體中,發現特徵,來方便自己對智慧的開啟,而不管別人的議論,令自己也熱鬧一番。

        「宇宙」是永恆的,「宇宙」的永恆還應該包括構成「宇宙」永恆中的這些特徵。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時間

     「時間」是「宇宙」中的第二大性徵,《宙》就是「無限時間」的意思。是「時間」規範著人類的生存秩序,保障著我們的社會,使一切都在節律之下和諧地運行著,從而完美地保障著我們生活的規律和繁衍的井然。為了保證我們與社會行動節奏的統一,「時間」就像一條繩索,牢牢地把我們系住,一刻不離地拖拽(音: zhuai)著我們從第一聲啼哭開始。接著,我們踉蹌(音:liangqiang)起步,呀呀學語,再接著,我們背上書包,步入學堂。是它把我們送上了生命的頂峰,使我們取得了輝煌;而後,還是它又弄得我們氣喘吁吁,步履蹣跚(音:panshan),滿面皺褶(音:zhouzhe),一頭銀絲;它伴隨我們一生,須臾(音:yu)不曾分離。

        可是,我們究竟想過沒有,「時間」與我們如此的親近密切,可它到底是什麼呢?它又是怎樣產生的,現在的「時間」是從哪裡來的,逝去的「時間」又到哪裡去了呢?也許有人會說,「時間」不就是一秒、一分、一個小時。再往下是一天、一月、一年、一百年為一個世紀。不就是這樣嗎?誰還能把「時間」講出什麼花樣來不成!

        其實,我們上面提到的只是「時間」的一種計算方法,一個計算單位,是我們用於記述一個變化過程比較的尺度。如同我們在「空間」的位置上,比較一個點到另一個點的距離而使用的「毫米」、「厘米」、「米」、「公里」一樣。「毫米」、「厘米」、乃至「公里」,或者在提及「宇宙空間」距離時所使用的「光年」、都是比較「點」與「點」間隔長度的一種計量單位。至於,「時間」是怎樣產生的、我們會不會說,太陽出來了,又落了下去,當它再出來的時候,我們定作一天,月亮圓了又缺,當它缺了又圓的時候,我們定它為一個月。關於「年」的產生,情況就比較麻煩了,現代人清楚,一年代表的是地球圍繞太陽公轉一周。而古代,人類的知識還不發達的情況下,人們憑什麼去劃定「年」的「時間」呢?

        以狩獵和捕魚為主要生活來源的古人類,對「時間」的依賴程度較小,當人類出現了農耕,人們以種植之所獲為生活資料的主要來源的時候,由於農作物的生長,具有很強的季候性,需要以比較精確的「時間」為保證;這時,人們對「時間」、「季候」的重要性,有了必須認真對待的需求,才想起尋覓「時間」的秘密;才想到了需要努力地去認識它的性質、精巧的總結它的計量的技術。

        經過了長期的觀察,人們發現了在不同的季節里,日光對物體於地面的投影是按著嚴謹的規律變化著。他們應用了一個方法,在地面上立起了一塊木樁,每天定時記錄下木樁影子的長度。從影子最長的那天開始,影子一天天地變短,最後達到了影子最短的一天,把它刻記下來。過後,影子又一天天地增長,當影子重新回到最長的那一天,「時間」正是一「年」,正是地球圍繞太陽公轉了一周。人們記住了這個規律,他們把影子最長的一天定為「冬至」,代表著冬天的結束。所謂的「冬至長」,就是說「冬至」這天日光對物體的投影最長。人們又把影子最短的一天,定為「夏至」,意思是夏天過去了,「夏至」這天,日光對物體的投影最短。所以,人們又說「夏至短」。他們還在「冬至」和「夏至」這段距離的中間,也做的記號,定為「春分」和「秋分」,這是一年當中,白晝和黑夜「時間」均等的一天。最後,再根據每個時期的「物候」特點,把一年均分為「立春」、「雨水」、「驚蟄」、「春分」、「清明」、「穀雨」、「立夏」、「小滿」、「芒種」、「夏至」、「小暑」、「大暑」、「立秋」、「處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二十四個節氣,作為參照耕作的農時。

        當然,這是發生在地球上北半球的情況。又因為這種「時間」關係的確立,取決於陽光投射陰影位置的變化;故此,人們有時又把「時間」稱為「光陰」;而陰影位置的變化,又可以用長度和速度來表示,所以,又有「光陰似箭」的說法,以說明「時間」流逝之快;和「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寸金失去容易得,光陰一去無處尋」的警句,以表示它的珍貴。「寸」就是以長度的單位來說明陰影的運動,所代表的「時間」變化。「時」字的繁體寫法(時),就是日影在地面上以距離為單位移動著的意思。古人巧妙地利用投影的關係製成「日圭(音:gui)」,是當時人們測定每天各個時段的專用工具;並按當時人們所理解的動物的習性,分別以「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來代表每天十二個時辰。後來,人們又覺得每天十二個時辰相間的時間太長,不適應用,便把每個時辰一分為二,以「小時」定名,來與時辰相別。

至於一小時,或一分鐘,為什麼定為六十分或六十秒呢?這是因為六十這個數值,最容易被多種數別等分,使製造計時工具的操作變得容易,當然這時的計時工具指的是時鐘。比如,二分之六十得三十、三分之六十得二十、四分之六十得十五、五分之六十得十二、六分之六十得十、六十分六十得一、三十分六十得二、二十分六十得三、十五分六十得四、十二分六十得五、「時間」不就是這樣產生的嗎?

        人們還想出辦法,計算出一年當中最熱的時段和最冷的時段,避暑和防寒。怎麼找出它們吶?人們以天乾和地支的搭配,說明時日的特點作為記載,「天干」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假如第一天的日子天干配以「甲」,地支配以「子」,那麼這一天便為「甲子日」,第二天便為「乙丑日」,以此類推,第三天便是「丙寅日」。這樣,每六十天、或六十月,或六十年,為一個循環,為一個「花甲子」。那麼,怎麼利用這個方法計算出一年當中熱和冷的時段吶?所謂的「夏至三庚便入伏」,也就是說從「夏至」那天算起,遇到由第三個帶有「庚」字組成的日子,便是「入伏」的日子,「伏」的意思是「藏伏」,「規避」,防止不必要的為「暑」所害。「頭伏」十天,進入「中伏」,「中伏」的日數的多少決定於「末伏」進入的時日,「末伏」的進入時日取決於「立秋」,從「立秋」算起遇到第一個帶有「庚」字組合的日子,便是「末伏」的開始,計十天結束。這樣,「中伏」的日數便不是一個定數了。至於如何計算是一年當中最冷的時段吶?人們以「冬至」算起,每九天為一「蜇」,「蜇」的意思也是「藏伏」、「規避」,防止不必要的為凍所害。「蜇」是動物的一種避寒的方式,可謂冬眠。後來,人們根據「蜇」的特點,九天為一個輪迴,便稱它為「九天」,簡稱為「九」。

        難道「時間」不就是這個樣子嗎?以及它的產生、特徵和一般的規律。我們花費了很大的周折,例舉了許多理由,來說明自己對有關「時間」問題的理解。可是,這些就是「時間」產生的根據嗎?其實,這些只是某種計時單位的產生辦法,或有關我們在對「時間」特徵上運用的規範,而不是「時間」產生的原因。如果,沒有這些辦法,沒有如此產生的「時間」單位以及對「時間」特徵上應用的規範,難道就沒有「時間」嗎?這肯定是不對的,那麼,到底什麼是「時間」,「時間」究竟是怎樣產生的?

        這的確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它不像「空間」那樣,使我們很容易的感覺到它的存在,很容易地發現它的特點,為它定性。現在,需要我們想想辦法,儘管我們承認,我們的一生一世,親密得不曾有過與「時間」須臾的分離;可是,我們能從感覺上、理性上、有過什麼考證、進行過什麼推論,比較有力度的從性質等方面去說明它嗎?就像我們對「空間」的闡述,自己覺得話說地還算是有些力度。於是,我們真地想認真一回,把這個與我們一生一世,須臾不曾有過分離的「時間」,說它一個究竟。是的,它確實不曾與我們有過須臾的分離;假如,我們想,真的有那麼一種可能,使它與我們分離那麼一瞬,這個在一瞬的情況里,我們將會看到什麼樣的一個局面,或者說「時間」的存在與否,它將對世界造成的影響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局面,我們的意地就是想從這樣的局面里尋覓我們需要的突破,來探討一下它的性質。

我們設想有那麼一個瞬間,「時間」驟然停止了,「時間」沒了,這時,世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呢?結果,我們看到的一切都停止了運動,定格在那一瞬間各自所處在的位置上。就像電影、電視中的畫面,一下子定住了,如同照片一樣。直到我們設想的那個一瞬間過去了,「時間」又恢復了它的特性,一切又都活了過來;上班的上班,睡覺的睡覺,汽車飛馳而過,樹葉隨風落下。這裡,我們是不是發現了「時間」與事物運動的關係、「時間」與事物的發展變化的關係呢?換句話說,沒有了「時間」,是不是就沒有了事物的發展變化,沒有了運動的過程呢?對此,我們可不可以認為,這是「時間」的存在與否的一個很重要的特徵或者說性質呢?

        我們似乎是摸到了解決問題的大門,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我們知道了「時間」的存在和事物運化的關係,儘管它是初步的。假如,我們想要對「時間」有一個更加具體的、更加進步的認識;能不能通過具體的單位「時間」的特殊,這個特殊的樣子,來考察它還有什麼秘密,理應在我們「認知」能力的進步中為我們所收穫呢?

        我們要在茫茫的人海中,尋找出一個人來,必須根據要找的那個人,特點的與眾不同之處;性別、身材、年齡、相貌、衣著等等。那麼,「時間」有沒有它自己的體貌特徵呢?如果,我們確想知道某段「時間」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根據將憑藉什麼呢?我們需要回憶那段「時間」對當時發生的事物的記載。當有人告訴我們:「人人手中都拿著一本紅色的小冊子,高喊著:『革命無罪,造反有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口號,瘋狂地湧上街頭,去揪斗所謂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提出的問題是:這是什麼時代?我們會毫不思索的回答說:「這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時期。」我們是通過對事物的描述,認定了那段「時間」。或者有人要我們表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那段「時間」的特徵是個什麼樣子,我們又會怎麼說呢?我們同樣會根據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實,作為問題的答案。「人人手中都拿著一本紅色的小冊子,高呼著『革命無罪,造反有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口號,瘋狂地湧上街頭,去揪斗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對於「時間」而言,這個現象又說明了什麼呢?這是不是「時間」的又一個特徵,它對曾經發生的過去,具有記錄的能力呢?情況就是這樣。至此,什麼是「時間」,我們已經掌握了它的兩大性徵:

        一、它是保證「存在」,具有運化過程的條件。

        二、它記錄著「存在」,運化過程中的一切。

        「時間」就是具有這樣特點的一個「宇宙」因素。我們找到了它的特徵,也就找到了產生它的條件。一個是「存在」,不管是事,還是物,必須是「宇宙」中,具體的「存在」。另一個是「過程」,不管是哪種「存在」,這個「存在」,必須有它的發展、它的變化,有它的運動的「過程」,也就是運化的「過程」。「空間」是一個具體的存在,但是,概念中的「空間」,沒有運化「過程」,因而,泛泛所指的「空間」,是沒有「時間」概念的。「太陽系」不但是一個具體的存在,而且,有它的發生、發展、運動變化的「過程」,所以,「太陽系」這個「空間」,就有「時間」的概念。理論中的「星體」,沒有運化的概念,它也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但是,任何一個具體的「星體」或「星系」,均有它們的運化動向,因此,對於任何一個「星體」或者「星系」,均有它們的「時間」問題可言。如此看來,「存在」的運化「過程」,就是產生「時間」的關鍵。

        仍然以太陽為例,我們把「行星」圍繞太陽運行一周的過程,定為一「年」,「年」是一個「時間」的單位。地球公轉一周為一個「地球年」,差不多計有三百六十五天又六個小時。金星、火星、木星、它們圍繞太陽一周,分別為一個「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而一個「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並不是地球上的三百六十五天又六小時。它們的「年」,有它們自己的時日,和地球毫不相干。同樣的道理,「月」也是一個「時間」的單位,「月」這個「時間」單位的產生是月球圍繞著地球運行一周形成的。它和「年」作為一個「時間」單位的形成根本沒有關係。還是同樣的道理。「日」也是一個「時間」的單位,「日」這個「時間」單位的產生是地球自轉一周形成的,它和「年」和「月」作為一個「時間」單位的產生同樣是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個問題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了「時間」的產生是那個有運化「過程」的、具體的「存在」自身運化的結果。「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地球年」,「時間」長度的不同的原因,是它們距離太陽遠近的不同;或者,是它們之間的運行速度之不同造成的。其實,即使是它們之間有很多的相似之處、表現在總的方面,但是,它們還會有總體之外的眾多差異、表現出它們之間,運化「過程」狀態的不可能一致。就像眾多人參加賽跑,我們規定了很多的、使運動員基礎條件保持一致的細則以保證公正;同時起跑,同一方向,同樣的體征,我們規定了眾多的、統一的、主客觀條件;但是,跑到終點的人,還是不會同時,情況就是這樣。我們把「時間」的單位,規定為「年」、「月」、「日」、「時」、是根據一個特定的「存在」、以其運化「過程」的特點,強迫人們必須接受、以期達到調解我們的生存質量之和諧,而創立的「自然時間」。我們只把它當作協調社會行為、在秩序保證方面的參照。我們可以鄭重的申明,千萬不可誤會地把對「時間」單位的規定看成為是「時間」的產生。我們為什麼說,只有那個有運化「過程」的、具體的「存在」、才有「時間」的概念呢?運化的意義又是什麼呢?運化的本質,就是「現在」和「剛才」的區別,to 到 ti 的區別。是這種區別、這種不同的連續性,構成了一個系統,這就是運化。「現在」和「剛才」的區別,我們把它叫作《比較差》。

        《比較差》是我們在《才》的內容中,提到過的一個術語。《端》在《場》的作用下產生了行為,行為之一是「運動」。在《相》的介紹里,我們提到了「物質」由《端》態到《體》態的運化,這個運化,就是由「運動」造成的,「運動」是《才》的內容之一。《才》的內容之二,是《慣性》,它將表現出「物質」的個性、《質量》。是包括運動在內的《場》與《端》作用中的後果,成為「物質」的《靈》,並最終可以造化成「生物意識」的因素。《才》的內容之三,就是《比較差》。那時,我們就說過,《比較差》就是「宇宙」因素中的第二大性徵,「時間」產生的道理。

        我們能否認這一點嗎?我們從呱呱墜地時開始,一直到白髮蒼蒼時結束,我們說這個變化,是「時間」的雕琢。可是,這個雕琢是怎樣完成的呢?就是我們的「現在」,和我們的「剛才」,發生的根本無法使人注意到的差別,而這種差別又是在連續不停的發生著;難道我們從童年到暮年的變化,不是這樣造成的嗎!所以,具體的「存在」,這個「存在」有運化,能夠體現「現時」與「過去」存在狀態有《比較差》的事實,就能產生它的「時間」,就有它的「時間」概念。

        「光陰似箭,似水流年」,在人們的常識里,「時間」就像水一樣,從我們的身邊淌過。正是因為這樣,才顯得它的珍貴,才有「一寸光陰,一寸金」、這樣地規勸人們珍惜「時間」的佳句。我們知道,「時間」產生於具體的「存在」,在運化「過程」中表現出來的與過去狀態不同的《比較差》。比如,地球圍繞太陽公轉,它的現在位置與剛才的位置,或者說在「黃道」上有所變化,一會兒的位置又和現在的位置有所變化,這種不斷地和過去發生的位置變化,與過去的比較差別,導致了以「年」為單位的地球「時間」的產生。事實上,這個與過去發生變化的現象,普遍地存在於一切有運化「過程」的具體「存在」中。「存在」是複雜的,運化行為也是複雜的,因此,產生「時間」的條件,自然也是複雜的。而且,所有的有獨立行為的具體「存在」,都有其特點獨立的產生「時間」的條件。因此,我們不要誤會,把規範人類行為,以保持社會協調的、那個創造出來的「時間」單位;是「時間」的產生,道理就在這裡。「時間」本來就是有運化過程的那個具體「存在」,自己的事。

        一隻「蛹」有發展成「蛾」的運化過程,「蛹」的「現在」和「剛才」的狀況,肯定有所差別,有差別,就說明它有發展的「過程」,就有它的「時間」關係的體現。如果,「蛹」的運化「過程」中斷了,這就意味著它的產生「時間」的條件已喪失,「蛹」還能運化成「蛾」嗎?它的「時間」沒有了。但是,它的「時間」有或者沒有,這是它自己的事,不等於它所處於的客觀環境中的其它,也喪失了產生「時間」的條件。如果,地球在它的軌道上,突然停止了運行,以「地球年」為單位的這個「時間」還能夠存在嗎!它不存在了。但是,它的不存在不等於金星、火星、木星也停止了運動,不等於它們也喪失了產生「時間」的條件,它們的「時間」還會在繼續。「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照樣存在。一名戰士,被埋在突然發生的雪崩中的雪下,他的運化「過程」停止了,他的「時間」結束了。百年以後,人們發現了他,用科學方法復活了他,他的運化「過程」重新啟動了,世界過了百年,一切「存在」運化了百年。但是,他卻沒有變化,仍然是當時被埋時的那個模樣,儘管他的「時間」又重新啟動了,不過,在他的個人「時間」里,沒有那段被雪埋起的「時間」,沒有那百年里的運化「過程」,沒有那個促成他發生「時間」因素的《比較差》,所以,他的樣子沒有變。

        「年」、「月」、「日」、「時」,是我們制定的「自然時間」的計量單位,是約束我們參於社會活動秩序合理的工具,它和我們自身的運化狀態,形成的「時間」關係,沒有任何瓜葛。生活中,我們不難找出這樣的例子,發現這樣的情形,張三先生、李四先生、王五先生,他們當然屬於具體的存在,他們在同一個「自然時間」里被約束的生活著。可是,他們之間的運化過程所表現的《比較差》可能相同嗎?能不能像十公里的路程,張三先生走路的步幅小,頻率低,十公里的路,走了三小時。李四先生走路的情況剛好與張三先生相反,一個小時完成了全程。而王五先生介於他們二者之間,正好花了兩個小時走到了終點的情況相異呢?我們想通過這樣的事例,說明類似的相同如果發生在「時間」的問題上,將會出現什麼。現在,我們觀察他們三人,在「自然時間」里,度過了五十個年頭以後,將是怎樣的一個變化。張三先生在運化過程中的《比較差》比較小,這裡的運化過程,指的是變化體現在生理上的。《比較差》的小,說明的是在一個相等的「自然時間」內,生理的變化較小。李四先生的《比較差》較大,王五先生還是介於他們二者之間。五十個年頭,這時的張三先生,看上去像是不足四十歲的壯年,李四先生的面貌卻如六十歲開外的老年。王五先生的情況基本和年齡相當。這樣的情形,進一步的說明了,所有的有獨立行為的「存在」,都有其獨立的產生「時間」的特性,它不受我們創立的那個「自然時間」的約束。世間根本就沒有一個如梭流水,逝去不返,對一切都表現一致的「時間」來。張三先生在「自然時間」的五十年中,自身「時間」運化的情況卻與一般的普通人在「自然時間」里四十年的運化狀態相同。李四先生呢?他在「自然時間」的五十年中,自身的「時間」,運化到一般的普通人,在「自然時間」內運化到六十年的程度。王五先生當然屬於一般的普通人。

        地球圍繞太陽旋轉以及張三先生、李四先生、王五先生,走過了五十個生命的年頭,我們在介紹他們的「時間」產生之特徵中的《比較差》,是建立在一個可視為不動的基礎上。我們把「零」當作他們每向前運化一步的始點,又把第一步當成「零」,作為第二步的始點,進行比較出現的。我們設想的是、這種運化是在一個不動的、沒有動勢,靜止的基礎上發生的;或許宇宙本身真的存在這樣的一個比較點,供「存在」過程對照,以為決定它的「時間」產生的根據。不過,也許這是一個絕對可靠的假設;為什麼說這也許是一個絕對可靠的假設呢?因為我們所理解的「宇宙」,一切都在運動。自從《端》被《場》作用,發生了《才》行為的「逃逸」,一切都忙了起來。所以,我們應該改變一下思維方式,設想一個運動著的基礎,看看一個具體的「存在」之運化,在與這樣的一個不再是「零」,不再是靜止,一個運動著的基礎形成關係後,《比較差》的表現與「時間」的狀況,有些什麼說明。

        我們坐在一輛前行的列車上,傾聽從對面駛來的火車發出的汽笛聲,雙方列車的運動,就是我們要與之比較的、「時間」關係中不再是「零」的基礎。我們要在這樣的基礎上,研究一下,從中可以發現的道理。開始,汽笛的聲音很低沉,當兩車疾速接近的時候,汽笛的聲音由低沉而轉向尖嘯,當兩車交匯的一剎那,汽笛聲音的尖嘯達到了最高值,列車錯過,尖嘯的笛聲馬上又低沉下來,而且越來越低沉。火車發出的笛聲,頻率是一定的,聲音的高低應該被看成是一個定值。可是,由於兩車是相對運動的,靜止時幾個單位「時間」發出的音響頻率,在它的發生的基礎點與接受點作相對接近時,被壓縮在一個單位「時間」內完成了,使我們聽到的聲音頻率產生的效果,和它本來發出的聲音頻率應該產生的效果大不一樣了、頻率被集中了;它本來發出的中音,被我們聽成了高音。兩車錯過以後,列車的相對運動變成了相背,出現了和剛才情況相反的形勢,這樣的運動形勢之結果,將一個單位「時間」內,發生的音響頻率,被拉長到了幾個「時間」單位里為我們聽到了,印象的頻率降低了,聲音由高音變成了低音。汽笛的聲音是一個具體的「存在」,運化的「過程」表現出來的聲音品質,通過列車的相互運動,令我們改變了對它的感覺,這裡,是不是充分的說明了「時間」所具有的「變異性」呢?這種變異,不是我們自身聽的緣故,也不是「存在」本身發生的緣故,不是那個「聲」的緣故;而是由於相對運動的形勢與我們理想中的那個為「零」的基礎點之比較、情形的不同造成的。不再是「零」的那個基礎點,也就是相對運動構成的基礎點,改變了本來應該具有的那個「時間」的面貌;從而改變了「聲」的面貌。情況如同似我們是在一個在正常情況下、看來是被扭曲了的「時間」狀態里,聽到了在正常情況下、看來是被扭曲了的聲音。而通過這樣的聲音的扭曲,我們發現了「時間」可能為運動狀態所壓縮和延長的事實,情況是不是這樣呢?是的,「時間」可以被運動的狀態壓縮和延長,這一點,應該說是「時間」的「個性」。而這個「個性」的出現,說明的恰恰是由具體的「存在」形成「時間」的條件、是以「存在」本身運化的特點為基礎;有了這樣的基礎才會造成這個「時間」和那個「時間」的狀態、表現出來的《比較差》的不一樣;其結果它們與我們習慣了的「自然時間」相比較,形成情況中的壓縮和延長。難怪,為什麼張三先生在五十年的「自然時間」里,其運化的程度僅達到了別人在「自然時間」里四十年的運化之路。而李四先生在同樣的「自然時間」里,走的路卻有正常人「自然時間」里行過的六十年。這就是「時間」給我們感覺上的壓縮和延長。類似的壓縮和延長是他們自身形成「時間」的條件不同造成的。本來嘛,我們通過兩車交會時的笛聲,不是發現了,我們在一個自然單位的「時間」里,聽到了對方在幾個自然單位的「時間」里發出的笛聲,和我們在幾個自然單位的「時間」里,聽到了對方在一個自然單位的「時間」里、發出的笛聲的變異以及我們在同一個自然時段里,與對方列車上在同一個時段里,聽到的笛聲絕不可能一樣的怪誕;說明了運動、也就是我們確立的、不再是「零」的基礎點,對《時間》產生的影響之重要。

        不錯,我們在這裡得出了一個結論,「時間」產生於有運化「過程」的、具體「存在」的運化「過程」,和與這個運化「過程」有重要關聯的一個基礎。這個基礎,我們曾經設想為「零」。後來,我們通過列車上的發現,又感覺到它與運動的關係,或者說,我們認定的「時間」產生於「存在」的運化中連續形成的《比較差》;而《比較差》發生的規模,又取決於那個具體的「存在」運化的特徵、和那個與其可為「基礎」狀態的關係比較非常重要。所謂的運化,就是變化。所謂的《比較差》的發生規模,就是變化的速度。這個速度,決定於同一「時間」內的《變化率》。以「單位時間」來說明《變化率》的量值結果,就是《比較差》。可是,《變化率》又是怎樣形成的呢?

         所謂的《率》,本身也是一種比較,把一個變化著的因素,和一個相對的參考點,在「單位時間」內發生的次數進行的比較。產生《比較差》的《變化率》,自然也是同一個基礎進行的比較,可是,這個比較點是誰呢?難道真的是我們設想中的「零」嗎?還是那個不可謂「零」的「運動」?而「運動」又是一個什麼速度的「運動」呢?我們曾經說明過,「時間」產生於《才》的內容中;《才》的第一個表現,就是《運動》,一條直線的高速度的《運動》。《才》的第二表現為《慣性》,這一點,我們在目前的討論還涉及不到它。《才》的第三表現,就是《比較差》。當時,我們就表明了,這是宇宙中的第二大性徵、「時間」產生的因素。那麼,這個《比較差》的比較,是和什麼狀態建立的呢?宇宙中的一切,之所以都在運動,其根據就在於《場》對《端》的作用,發生的《端》的「逃逸」,這個「逃逸」就是一切宇宙運動的基點。《才》的第一表現,特點為直線、高速而穩定,我們曾經以「類光速」來形容它。而且,在宇宙的已知中,除了《光》之外,所有「存在」的運動狀態,都有不確定性,唯有大體上講,《光》的運動與其它的運動相比,有著相對的《穩定性》。所以,我們完全可以信賴它,把它的情況,理解為《端》的情況;把它的性質,理解為《端》的性質;任何具體的「存在」特徵,發生的變化,都是在它的基礎上發生的變化,都是與它的比較後,產生的特徵。就「時間」的發生而言,任何存在的變化速率,均是與「光速」,《光》狀態的比較下形成的。《光》的運動狀態之恆定,的確是我們可以信賴的交手夥伴。那麼,具體的存在,在自身的特點中,又有什麼相互的不同,在與其比較中發生了相互的差異,使得張三先生在五十年里走了別人四十年應該走的路,而李四先生的五十年,竟走了別人六十年里可走的路呢?

        在「時間」的形成中,具體的存在,有兩種狀態與它的「時間」產生密切相關。一個是存在狀態的「主動式」。如果,一個可以以運動速度來說明它的「時間」關係,它的運化因素,與「光速」越接近,它的《變化率》就越小,由《變化率》形成的《比較差》越小,它在「單位時間」內的運化程度便越小。就像我們例子的張三先生,也許其生理變化中就存在著類似的因素。比較明顯的說明,比如宇航員在宇航中,由於飛船的速度與《光》的速度之比較,小於人們在正常情況下與「光速」的比較,這就可以使得在那段「時間」中,他們的《比較差》變小。另一個則是存在狀態的「被動式」,任何一個具體的存在,不以主觀的運動因素來說明其「時間」的關係,那麼,它的表現,越發的沒有自我,它隨「光速」的狀態也就越接近,同樣的是它的《變化率》也就越小。也許張三先生的生理變化中就存在著類似的因素。接觸中,我們發現有很多的修鍊高人,完全可以控制自己進入「無我」的狀態,其結果,表現出他們的生理變化中《變化率》減小的事實。這兩種情況,第一種,主動爭取式,就像跟著火車跑,跑得越快,與火車的速度越接近,他與火車之間形成的《比較差》越小。第二種,被動接受式,等於根本不利用自我的努力,相當於任隨火車作用力的帶動,這樣,越是失去自我,被火車的帶動越成功,同樣與火車的速度越接近,形成的「變化差」就越小。所有的具體的「存在」,都有任憑這兩種情況形成自己的《變化率》、而產生自己的《比較差》,造化著自己的「時間」進程。張三先生和李四先生不同,我們身體內的每個器官、每個細胞之間,都有它們之間的運化「過程」的不同,形成它們之間的《變化率》不同而造成的《比較差》的不同。因此,它們不可能在「時間」的發生上,保持同步。一個人的耳朵聾了,相當於李四;眼睛卻敏銳非常,相當於張三先生。肝臟的功能還很健康,相當於張三先生,心臟的狀態卻已步入了垂朽,相當於李四先生。究其原因,就是它們各自產生「時間」的特徵不同,反映在相同的「自然時間」里,它們的狀態出現了差別。

也許我們的說法又會引起人們的某些困惑,我們說:「時間」產生於具體的「存在」、在運化過程中的「現在」和「剛才」、t0 到 t1 狀態不同的《比較差》地連續發生里形成的。而這個《比較差》的原始比較點,與「光速」運動密切相關。可是,「光速」運動不是表現空間行為位移的速度、也就是快與慢關係;它和「現在」與「剛才」產生「時間」的「存在」之運化問題真的有什麼相干嗎?是的,速度本身也是通過比較產生的,也是通過它的「現在」位置和「剛才」位置進行比較確立的,這就是宇宙的一個事實,一個變化的事實。

        那麼,「存在」的「空間」位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又是在一個什麼樣的「存在」狀態中開始的呢? 早在研究「宇宙」的本原時,我們便提出了《端》理論的觀點,我們認為:「物質」的不再可分的程度就是《端》,即「物質」的最基本的「存在」單位就是《端》。我們為什麼把「物質」的這種狀態呼之為《端》吶?因為它就是開始,它就是一切發生的始端。就像我們可以行千里路,走萬里程,總得有一個始端一樣。就像我們要研究一個或一件事情,總要有一個開始。當我們根據它的性質,確立為《端》的時候,就已經承認了它在「物質」運化中的地位。因為沒有運化過程,豈能有始端,豈能有發展、和終結的邏輯呢?所以,《端》就是一切運化的基礎,一切運化的比較點,起始點,不是某個具體的,而是一切宇宙行為的起始點,比較點。可是,這個基礎、這個比較點,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行為狀態以與其它進行比較呢?這就是《端》在《場》的作用下,直線的、「類光速」的運動,《端》的存在特點。所謂的比較,當然是它的以後的存在狀態,也就是它的運化「過程」;與它的始端狀態、高速的直線運動時的比較。而且,我們在《相》的說明中,已經講過了,由於《端》的「逃逸」,其方向發生於它的行為出現之偶然,這樣的偶然勢必會在《端》的運動中,向著它的「物質態」的組合。《端》向「物質態」的組合過程,勢必以釋放「能量」的方式,建立起新的存在模式,以與「場條件」保持平衡。那麼,新的存在模式是什麼樣子呢?難道不是運動中它於原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也就是對「光速度」的改變嗎?這樣的事實,如實地說明了、只要「物質」由《端》態,進入了向著它的其它狀態轉化的過程,它的「時間」特徵便確立了。也就是說:只要「物質」運化的狀態,低於「光速」,也就是低於《端》的行為,它就有了「時間」的關係存在。或者只有「物質」的運化速度等於「零」,「光速」減「零」等於「光速」,說明了這個「存在」的運化狀況與「光速」之間沒有了差別,同步於「光速」,它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這是我們需要研究和開發的、有關「時間」問題的一個特別的性質。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夠自如地掌握運用這個特性,「速度」與《時間》關係的特性,我們便能進入「時間隧道」,去尋找世界的過去和未來。現在,我們還得等待,最起碼,我們現在還沒有尋找未來的辦法。至於尋找已經逝去的從前,我們到可以嘗試一番。

        現在,我們坐在地球上,去觀察對面的、距離地球最近的彼鄰星上設立的、面對著我們自己的一面鏡子。鏡子里可以反射著我們的影像。假設這顆星球,距離我們有四光年的行程,我們在鏡子里看到了什麼樣的光景呢?正好是我們八年前的樣子。八年前我們的影像以光速運行,四年前落到了鏡面上,反射回來,傳到了我們的眼睛裡,又行程了四年。如果,我們從八歲開始觀察這面鏡子,我們會看到自己的出生,看到自己在一天天地長大,直到八年後,看到了自己坐了下來,開始觀察這面鏡子。這時,我們已經是十六歲了。

        我們曾經證實過,「時間」具有記載「存在」內容的能力,我們在認證某段時間的特點時,唯一的依靠,就是對那段「時間」里所發生的事物的記載。我們發現了對八年前事務的記載,不正是說明了我們找到了八年前的那段「時間」了嗎?這回,我們在地球和彼鄰星之間,再加上一面對著我們的鏡子,同時觀察對面的兩面鏡子,此時的光景又會是個什麼樣子了呢?我們會在同一個時間裡,在較近的鏡面上,看到了四年前,在較遠的鏡面上看到了八年前,我們的樣子。這又說明了什呢?是不是我們在地球上,同時找到了我們四年前和八年前的兩個時段呢?現在,我們乾脆把鏡片,等距離的增加七片,結果,在鏡子里,我們可以看到自己各個時期的影像,我們找到了自己成長中,全部的逝去的「時間」,假如我們從八歲的時候開始觀察鏡子。這樣的事實,難道說明的真地是「時間」可以以光速傳出,又以光速折返嗎?當然不是,這說明了「時間」是定的,根本就沒有流逝,它只是在一切的運化中,以信息般的模式,將曾經發生過的《比較差》,存儲在宇宙時空中。而這種存儲關係,客觀地反映出《比較差》發生的速率,與「光速」的關係。現在,我們還是面對彼鄰星上的那面鏡子,這回,我們是坐在飛船上去觀察鏡子裡面的影像,當我們面向它飛去的時候,會發現鏡子裡面,慢慢成長著的我們,成長發育的速度會快了起來,飛船飛行的速度越快,我們看到的,我們成長的速度越快。這時,我們調轉飛船,讓飛船背離彼鄰星而去,這時鏡子里的我們,成長發育的速度將變得緩慢,要是飛船的運行達到了光速,要是我們還能看到那面鏡子,鏡子中的畫面將是停止在一個不動的《相》上。

至此,我們也應該停止了對「時間」問題的羅嗦,在結束這個羅嗦之前,我們仔細的捉摸一下,「時間」究竟告訴了我們什麼呢?

一、「時間」保證了具體的「存在」,有運化「過程」的可能,「時間」記錄了「存在」運化「過程」的狀態,它產生於運化過程中的《比較差》。

二、「時間」是定的,而它對事物的記載,是以平面的形式開展的,在它以記錄事務的運化過程的線性行為發展時,理論上講,它具有立體的性格。又因為「時間」是定的,不是運動的。所以,它本身不具有《相》的存在狀態,因此,任何有關對「時間」本質的、非它所記錄的內容的狀態描述、都是錯誤的,包括有人講訴的它的弧形運動。那麼,類似的錯誤究竟是怎麼造成的呢?錯誤造成的原因、在於人們誤會了我們所規定的「時間」單位的產生原則上,比如,是我們根據有規則的事物運動的「周期」為一個「時間」的計量單位這樣的一個原則、造成了人們的誤會。「周期」的運動原則就是一個弧形的特徵,就像「天」這樣的一個「時間」單位,這個「時間」單位是根據地球自轉一周確立的,自轉一周不是一個弧形運動形成的嗎?就像「年」這樣的一個「時間」單位,這個「時間」單位是根據地球在黃道上公轉一周確立的,公轉一周不也是一個弧形運動形成的嗎?所以,是有人把我們確立的計量「時間」單位所依靠的事物運動的原則,誤會成了「時間」的表現。

三、事物的運動可以表現它在「時間」的發生中、具有其「壓縮性」和「延展性」。我們做出這樣的說明的目的:是為了在實踐中它可以被我們所利用,是從技術上考慮的說法。

四、事物運動中產生《比較差》的《變化率》與《光》的運動速度、也可以說是《端》的行為密切相關。《端》的行為,《光》的速度,就是具體的「存在」運化過程中,《變化率》的對照點。如果我們能夠掌握「存在」的運化過程中、《變化率》與對照點關係的秘密,我們就有可能掌握進入「時空隧道」的技術,走進從前和未來,就可以自由的行動於「宇宙空間」。

五、與「空間」性質一樣,概念中的「時間」沒有始終,而所指的有過程存在著的具體的事物,在「時間」上,存在著它的開始和終結。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物質

        有人問:「世間什麼東西最容易畫,什麼東西最不容易畫?」回答的人說:「魔鬼最容易畫,而平時最熟悉的東西最難畫。」為什麼呢?因為魔鬼是什麼樣子,誰也沒有見過,畫起來可以隨心所欲,誰也說不出對錯優劣,平時最熟悉的東西呢,稍微有一丁點的錯誤,就容易被人發現,受到批評。

        茫茫世界、芸芸眾生、百般嫵媚、萬種風情,究竟是什麼把宇宙裝飾得如此的富麗堂皇,玲瓏妖嬈?是《物質》。我們研究宇宙的特徵,介紹宇宙的性質,「空間」也好,「時間」也罷,以及我們還要研究的其它,所依靠的憑證,無不來自「物質」,或者間接的來自於「物質」,可以說,「物質」是我們打開一切欲知的門。

        我們生活在「物質」世界裡,我們本身就是由「物質」所構成。所謂的客觀,所謂的主觀,「物質」和我們無比的親近。可是,如果要求我們把「物質」看得清清楚楚,說得明明白白,我們能夠做到嗎?比如,我們身體的結構成分、結構特徵、它們的那些物理的、化學的性質,它們在「生命」活動中的作用,以及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作用;它們是怎樣的從遠古稚嫩,進化到今天強盛,明天又會怎樣?在很多方面,對於一個氣功修鍊者來講,描述它們,我們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蹩(音:bie)腳的畫匠。別說是熟悉的東西,恐怕連魔鬼都畫不好。

        特別是《唯相》內容中的氣功活動,本來就是研究「非物質」現象的一種文化;這一點,我們在今後所介紹的「故事」里、將會有較多的涉及。那時,我們將以氣功的態度、涉及到探討有關「生命」問題中的有關《唯相》非同別人的「認知」,我們將介紹「生命」存在的各種狀況,「法界」及「法界」的精神對「世界」行為的指導。當我們把這樣的一些問題作為自己話題的主導時;我們對「物質」問題的研究、對「物質」問題的研究能力,對比之下,便大有可能以尤其的弱勢的面貌面對客觀,令自己在許多的方面表現得相形見絀了。而當我們的話題一旦涉及到「法界生靈」的能力時,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魔眾界」的「生命」層次恰恰在對這些問題的研究所具有的先天優越,這就會更加地使我們望塵莫及、自愧不如。所以,不如我們現在就承認自己在這個方面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蹩腳的畫匠」,鄭重的告知觀眾,以避免觀眾對我們的努力,在對「物質」問題的說明中,寄予過高的熱情。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關公門前耍大刀」地在這裡自不量力的奢談它呢?一個是目前我們面對的對象的「意識」水準,還達不到涉及「法界」干預的層次,包括我們的修鍊者;我們現在需要接受的還是小學級別的課程,即使我們的對象將來可能是教授,那也是將來的事。另一個是因為在《唯相》的觀點中,有「證悟」和「除迷」的責任;這一點,儘管我們可能是個「蹩腳的畫匠」;儘管在我們的觀點中,即使存在著那些可以被人們認可的,也會被別人譏笑說:只不過是「拾人牙慧」的成就;即使存在著那些不能被別人認可的,又會給別人一個「板門弄斧」的口實,以失敗者的形象為人以笑柄;但是,我們還是想就現在我們具有的能力,敞亮觀點,不管怎麼說,責任還是要負的。

        構成「物質」的最基本的單位是《端》,《端》是宇宙兩大本原存在之一,為諸《陰》之「母」,是一切發生的始端。《端》在《場》的作用下,產生了行為,這個行為,成就了它們之間排列組合的機緣,並最終成就了宇宙中的「物質」世界及「物質」特徵的多樣性。  《端.》的最原始的組合,也就是構成「物質」的《體》態後的最初級的單位,叫「原子」。現代科學的解釋,「原子」是由帶正電的「核」,和帶負電性質的「電子」組成,它們的正負電性的組合,是「物質」結構穩定的最重要的保證。「電子」以「核」為中心作環繞運動,以這樣的運動行為與《場作用》,保持著「狀態」和所具「能量」的平衡。「原子」與「原子」的結合,以及它們在排列上的差異,組成了「物質」的「分子」及「分子」的多樣態。眾多的「分子」的堆積成功。終於使我們獲得了一個可以看得見、摸得著、感覺得到的、具有物理化學性質的、實實在在的「物質體」來。「物質體」不論大到星際的宏觀,還是小到只有藉助儀器,才能發現的微觀,其構成成因都是相同的,都是《場能》對《端》的作用結果。「物質」的密度不同,使「物質」呈「氣」、「液」、「固」三種比較一般的存在狀態。有的情況,「物質」中的「電子」被析出,「物質」可現「電離態」、「中子態」、「超固態」。「物質」在「空間」不停的作位移運動;「物質」內部的「原子」、「分子」也在不停的作相間運動;「物質」就是以多狀況的運動方式,與《場作用》力保持著狀態的平衡,狀態的平衡是「物質」存在方式的一大特點;相當於「物質」處在《端》時,被《場》作用,以「逃逸」的方式與《場作用》保持平衡一樣。「物質」可以轉化,從一種狀態向另一種狀態轉化,一種特性轉化為另一種特性;但無論如何轉化,其量值永遠不變,這就是「物質」不滅。當「物質」的存在行為發生變化時,「物質」的內部結構運動發生變化時,它們會以向《場環境》釋放或吸收「能量」的方式以獲取關係間的再平衡;以及「物質」與「物質」之間,存在「能量」差別,而它們又必須有相關行為發生時,「能量」高的一方,其「能量」會向低的一方事實上的過渡,從而充分的說明了「物質」具有對「能量」進行傳導、蓄積、吸收、釋放、轉化的能力。但是,這個能力,仍舊是在「能量」的主動下體現的,說明的仍舊是「能量」作用「物質」,「物質」具有接受,被作用的被動。

        人類是由「物質」構成的「生物」體。我們生存在「物質」世界中,和其它的動物、植物、微生物一樣;所有的「生物」在「物質」世界中,都有為了自身的「生命」活動的需要,對客觀「物質」進行選擇。從中選取「物質」之狀態的轉化中利用其結構部分的適應,以強化自己的身軀,或獲取其釋放的「能量」,質變為《生物能》,供自身的生理活動和空間活動所用。

        當前,科學界有一種時尚的理論,認為宇宙中,存在一個和我們的「物質」世界相對立的「反物質」世界。他們認為在宇宙生成時,即出現了正反兩個性質不同的「物質」世界。在「正物質」世界中,「物質」的「原子」,是由帶正電性質的「核」,和帶負電性質的「電子」組成的。「反物質」世界中的「物質」正好與「正物質」世界中的「物質」情況相反。正反「物質」一旦相遇,「物質」會立刻淹沒。化為巨大的「能量」。我國科學界甚至不甘落後地做了一塊磁鐵,跟著別人送到空間,以驕傲的態度地去捕捉「反物質」粒子,以證實「反物質」的的確存在。

        《唯相》不苟同這種觀點,我們認為宇宙最本質的存在,就是《端》和《場》。正是《端》和《場》沒有它變的可能性,才能有個穩定下來的宇宙的現實。《端》被《場》所作用產生行為,《端》的行為證實著《場》的確在,它們之間不可互轉互變,才能使宇宙中「物質」不滅,《能量》永恆。《佛文化》對這種狀況的解釋,就是「不增不減、不生不死」。不過,面對人們如此執著的對待「反物質」的存在的實情,我們不能失禮,不能不對它表示出我們應該給予的比較重視的思考和探討、以說明自己的誠意。首先,我們不相信宇宙有開始的那一天,至於宇宙為什麼沒有開始的那一天,這個問題就像宇宙為什麼有「空間」、有「時間」,有《場》作用《端》產生「物質」的運動一樣,誰鑽它的「牛角尖」,誰就是世界上最無聊的無賴。我們認為所謂的宇宙大爆炸,只是宇宙一次態變的界點。再者,我們也不相信正反「物質」的相撞,「物質」即被淹沒,而轉化成巨大「能量」的論點。因為,在我們的思想中,「能量」的存在是通過「物質」的行為體現出來的,「物質」沒了,我們拿什麼能證明「能量」的存在,而且是巨大的呢?如果讓我們相信,正反「物質」的相撞「可以」轉化為「能量」,在說明這種「可以」的同時,是不是還應該讓我們相信,「能量」或者巨大的「能量」、或者正反兩個性質不同的巨大的能量,也可以轉化、可以相撞、或者說分裂出正反兩種性質的「物質」呢?這樣,問題就容易解決了,我們可以在一個根本就沒有「物質」的空間內,向其中輸入大量的「能量」,看一看在這個空間中,能不能成就出正反兩種性質的「物質」來,如果能,一切不都解決了,還造那麼一塊磁鐵幹什麼。

        在《唯相》的觀點中,任何主觀的存在狀態,均決定於客觀的條件,宇宙中「物質」的存在狀態,決定於宇宙《場》的性質,水可以以液態的狀態出現,也可以以固態的狀態出現,液態或者固態均可以說成是水的主觀的存在狀態,但是,不論它是以液態還是以固態的狀態出現,都是客觀條件促成的,宇宙是一個已經固定了的客觀條件,在這個已經固定了的客觀條件中的「物質」,受其固定了的條件的作用,它的存在狀態自然也是固定的,這就是我們這個宇宙中,「物質」以現實的狀態存在著,所謂的「正物質」。說實話,即使是使用現代技術,我們製造一個特殊的「場環境」,與我們的宇宙具有相反的《場》性質的客觀條件,或許能夠製造出幾個他們理論中的具有「反物質」特徵的「物質」來,正確地說,可能把某個「物質」,改變得像似具有「反物質」的特徵來;不管用什麼「加速器」,「對撞機」,或者其它的什麼名稱的設備。不過,這就能夠證明宇宙中必然有一個「反物質」的世界嗎?澳大利亞一戶農民家中的一隻母羊產下了一個人類的嬰兒,現代科學的成就完全能夠做到這一點。而這一點,能不能夠說明有那麼一個世界,那裡的人類,都是由母羊孕生出來的呢?如果有一個「反物質」世界,在無限的宇宙時間裡,正反「物質」的世界早就互相抵消了,早就淹沒了,還容得我們在這裡浪費口舌嗎?所以,我們不認為宇宙中有那麼一個「反物質」的世界,當然,我們也不反對在別人的腦子裡有那麼一個「反物質」的世界。我們認為:在我們的世界裡就是這樣,一切「物質」均由《端》的集聚結成。這裡,我們並不反對,宇宙中的諸《陰》之「母」、《端》在為《場能》。作用的狀態中,其中的《端》,可能集合成《體》態,其中的《端》,可能集合成《線》態的事實。他們為什麼不把這樣的情況,描述為正反性質的「物質」呢?其實,「物質」由《端》態,發展到「物質」的「原子態」,它的結構,一般的被認為是帶正電的「原子核」,和帶負電的「電子」組成;於是,我們便常常被自己的欺騙所愚弄,我們會對這裡的正負,感覺成是它們的「能量」性質有正負之分,甚至提到了它們的性質不同,會產生它們之間相互的「排斥」和「吸引」。真的情況不是這樣,我們說的「能量」沒有正負之分,和我們觀念中的「物質」沒有正負之分是一樣的。那麼,「原子」的結構說明了什麼呢?它說明的只能是「原子核」所具有的「能量」和它的存在狀態,與「電子」所具有的「能量」以及它的存在狀態,恰好與「場狀態」可以平衡到一個最合理的穩定點上。正是這個點的「合理性」,直至造成了整個宇宙中現實的存在。所以,「原子」結構中,我們呼之曰正負,只是我們對它們相對關係的說明。在這種關係中,我們並沒有說,太陽帶著正電,而其它的行星帶著負電,也沒有說地球帶著正電,月球帶著負電。

        宇宙「物質」的特徵,在我們設立的許多說辭里,比如,「核」帶正電,「電子」帶負電;《端》的運化結果,「原子」、「分子」、到物體,以及「物質」的「氣」、「液」、「固」等態的變化;「物質」的「相間」運動,「空間」運動,所有的行為,都是《場》決定的。即使「物質」到了「超固態」,即使它成為「黑洞物質」,也必須是在「場環境」中,表現其性質。我們談過像《有質黑洞》,「物質」從「超固態」到《端》的轉變,像《無質黑洞》,「物質」墜入的瓦解,都關係到《場》的態度。可以這麼說吧,「物質」與《場關係》建立平衡,在平衡中決定行為狀態,是宇宙中的一個永恆的事實。只要《場》的性質不變,《物質》的存在特徵不變,《物質》的性質也不會改變。如果,有那麼一天,宇宙的整個《空間場》發生了質變,《空間場》作用下的所有「物質」,都將發生質變,那也是同一個世界的事,也不能說有兩個根本對立的世界存在。天有白晝和黑夜之分,但是,不論是白晝轉為黑夜,還是黑夜轉為白晝,那也是同一個天的天象之變化,不能說有兩個黑白對立的天,不能說黑天和白天一旦相遇,天就會淹沒,天就不存在了,而轉變為什麼其它。我們並不是有意識對「反物質」的議論耿耿於懷,因為這個問題,涉及到了我們「認知」中的一些基本觀點,從宇宙的開始,到我們整個的思維體系形成。我們對「物質」的認識就是這樣,雖然說笨拙:

        一、「物質」是說明宇宙的憑證。

        二、「物質」由《端》結構而成,可為「線態」和「體」態;「物質」的不可它變,保證其存在的永恆。

        三、「物質」在《場》的作用下,產生行為和個性,「物質」的態變永遠伴隨著與《場能》平衡關係的調整,因此,它有「儲存」、「傳導」、「釋放」、「轉化」、平衡「能量」的能力。《場》性質不變,「物質」的性質不變。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能量

        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我們就接受了「勞動創造了世界、創造了人類」的教育。老師在我們面前,勾勒了一幅生動的畫卷;地球上的氣候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由原來的溫和濕潤,變成後來的寒冷乾燥,大面積的森林枯萎凋零;生活在樹上的一種名為森林古猿類的「生物」,因條件的改變,經受著生死存亡的巨大考驗。一部分古猿類的動物,遷徙到了南方,仍然保持它的原始生態,演化成今天的現代猿類。另一部分則保留在原地,但不得不下樹出林,另闢新境,在艱苦的環境中掙扎;經過了漫長時日的發展適應,四肢有了分工,爬行變成了直立,最終,它們的努力、使他們成為了人類。時間是悠長的、進步是緩慢的、記憶是模糊的、如今的人類和猿類現已成為根本不同的兩個物種,它們仍然是它們,我們成了我們。

        那麼,人和猿的分界線究竟在那裡呢?有人認定,人與猿,或者說人和動物的根本區別,在於人能夠使用工具,製造工具。可是,時間不久,人們就發現了有些動物,也具備使用工具和製造工具的能力。這裡,我們首先應該把工具的性質作個認定,什麼是工具呢?工具就是「生物」為了完成所需要的活動,而借用的本體以外的器物。有些動物會使用合適的石頭、木棒去擊碎堅果的硬殼,取食裡面的果肉,個別的猩猩竟會抄起器物發出聲響來震懾對方;還有的鳥類會把樹枝折成鉤狀,用鉤來勾取樹洞中的小蟲;更有甚者,聰明的小鳥會把細草當作細線去縫製巢穴。這樣看來,以工具分界人和動物的區別,有失明智。後來人們又提出,人和動物的不同,在於對能源的利用。人類能夠利用能源,動物缺乏這種本領。其實,在自然界中,動物利用能源的事例比比皆是。所謂的對能源的利用,無非是對「熱」和「力」的發生源的利用。鳥兒把卵孵成雛,海龜選擇產卵的地點,不都是對「熱」的考慮和利用嗎!天冷的時候,動物同樣會喜歡棲息在陽光下。老鷹盤旋,是利用上升的氣流,雁群列隊,更是巧妙的利用了相鄰雁間、翅膀的煽動、搏起的氣浪。氣流,陽光,和產生能力來源的因素為它們的利用,其本質就是對能源的利用。有些魚類,居然能夠自身發電,去打擊對方,以逃避敵害,捕獲獵物;電鰻,電鰩就是這樣。看來,人們以對能源的利用,說明自己和動物的不同,仍然缺少令人信服的力度。於是,有人乾脆把人和動物的不同,歸結到各自的智慧的差別,人們當然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說:「人比動物聰明」。

        難道這不是一種非常牽強的差別比較嗎?因為我們不了解它們的思維,我們不知道它們成天的想些什麼,我們怎麼能夠清楚它們的智慧呢?怎麼能夠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情況,我們孜孜不斷的追求、勤勉不息探索的那些高領域的科研課題,在我們獲得了值得興奮的成功里,也許這些對某些的它們來說,是不是不屑一顧的低能小術?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反正,在我們的生活里,不難發現有些動物,在它們的表現里,有時,竟能夠理解人類的意向,我們管這叫做「通人性」。說這隻狗「通人性」,說那隻貓「通人性」。而在人類的智慧里,能有幾人具有「通它性」的本領呢?比如說,通貓性,通狗性。據說,孔老夫子有位名叫公冶長的弟子,因為不遵守承諾,被鳥戲弄了一番,到是弄得一個千古流傳。鳥兒對他說:「公冶長,公冶長,南山有隻大綿羊,你吃皮和肉,我吃肝肺腸。」結果,公冶長先生沒有履行承諾,自己獨吞了那隻綿羊。後來,公冶長先生又聽見鳥兒說:「公冶長,公冶長,南山有隻大綿羊,你吃皮和肉,我吃肝肺腸。」他當然會信以為真,又跑到南山上去,然而,這回他可沒有那麼幸運,南山發生了命案,他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關進了拘留所,接受了一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抗拒到底、死路一條」的考驗。公冶長先生被鳥給戲弄了,誰叫他沒有兌現承諾。這是我們知道的可以聽懂鳥的叫聲的人和他與鳥之間發生的故事,這個故事是不是令人稱「絕」呢?「絕」就絕在人類難有這樣的本領。而家養的寵物,能夠理會主人的意思卻是非常普遍的。事實上,幾乎所有的飼養寵物的人,對寵物可以理解人類、特別是主人的意思,都有所感觸。有報道說,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一段奇聞,主人要乘坐飛機出差,臨行前,家養的一隻寵物狗,死命地咬住主人的衣褲不放,從而影響了主人的登機,結果,使主人僥倖的避免了一場空難。而平時主人出門,這隻狗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反常。這樣的反常說明什麼呢?是不是說明了它們不但可能了解我們,甚至說明了它們還有可能、具有了一些什麼我們所不了解的本領,令我們捉摸不透呢?所以,莊周老先生說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來肯定我們不了解他們,不要輕易的按著自己的觀點,去結論它們。曾經有過這樣的報道,有人發現,烏鴉懂得把堅韌的乾果丟到馬路上讓汽車碾碎外皮,趁交通信號紅燈的時候,再飛到路上去啄食,它們是不是很聰明呢?是的,我們很不了解它們,我們通常認為的自己強與某某,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的想法和以自己的什麼與它們的什麼進行的對自己有利的比較做出的結論。假如,我們和它們一定要進行一番比較,能不能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用一個智商測定的方法和標準來界定人或它們時出現的一個意外,智能低下的人的智商還不如智商高的某些動物,怎麼辦呢?我們能把智商低於標準的人,排除在人類之外,而把一個測得的智商高於標準的它們,歸屬於人類嗎?再說了,每個人的智商情況,也是從小,從低,通過一步一步地實踐,一天一天地成長發展的,我們能夠斷定,哪個階段,什麼水平,可以算作人類,而其它就不算了呢。

        思來想去,人類社會的發展,「能源」的利用,確實有著無與倫比的重要。人類是世界「生物」中、唯一的把火與自己的生存緊密地結合了起來,從而告別了茹毛飲血、啟動了文明步伐的物種。我們懂得了用「火」驅逐嚴寒,防範敵害,開鐮耕耘。熟食代替了冷餐,不但可以使我們有條件更多地吸收物質中的營養,還能有效的防病杜疾,促進大腦的發育,從而具備了條件以構成創造人類體魄的健康和人類智慧的優秀。恰如其分的說,人類確實是在炙熱的烈火中抬起了頭,挺起了胸。如果把人類從野蠻中分離了出來,靠的是薪柴的話,後來,人類挖出的煤,開採了石油,使自己的歷史邁入了工業化的時代,在大自然中取得了一息的自由;今天,我們已經開發了原子,沖向了太空,已經有了資格把目光的視野投向了探索宇宙更深的邊際;而所有的這一切的成功,確實是人類有效的在利用能源的進步上取得的;儘管我們不能把對能源的利用作為我們和它們相分別的分水嶺,但是,我們在利用「能源」上所取得的驕傲,足以使得我們真的應該感激宇宙中,具有這一特性——「能量」的存在。

         提到「能量」的問題,我們仍舊會遇到在討論「物質」的問題時所面臨的尷尬。如果作為修鍊者的我們在對「能量」說明的道理中、有些內容可以被人們理解;仍舊會被人們說成這些東西無非是「拾人牙慧」的成功。如果我們的觀點不能被人們接受,我們還是會被別人奚落為「班門弄斧」的失敗,成為人家的笑柄。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冒失涉險呢?因為對「能量」問題的說明,同說明「物質」的情況一樣,「魔眾界」的「生命」層次所具有的先天優越、的確會使我們相形見絀、望塵莫及;同樣是一個道理,因為關於對「能量」問題的說明,仍舊是《唯相》「認知」內容中十分重要的一環,責任令我們不能不說。

        我們在認定《端》為宇宙存在的諸《陰》之「母」的時候,同時認定了《場》為宇宙存在的諸《陽》之「父」。宇宙中的一切發生,皆因於《端》和《場》的「作為」。所謂的《是》生《儀》、《儀》生《才》、《才》生《相》、《相》呈萬物。《是》就是「存在」,就是「真」,就是「正確」,就是一切事物內在聯繫之始源。《生》就是「作為」,是《場》的工作。《儀》就是眾表《相》之根本,《端》與《場》「作為」的成功。《才》就是條件的具備,到發生後果的過程。最後通過《相》、我們結識了需要了解的一切;《相》表現了通過運化後,由《陰陽》之本,發展著的所有。

        人類對「能量」的利用,實際就是對「能源」的利用,「能源」是什麼呢?「能源」就是能夠產生可以為我們利用的「能量」之「物質」;是這種「物質」可以產生的行為,可以為我們所利用。我們具體地利用了「能量」的各種表現形式,以解決我們的生存之所需;比如「力」和由「力」的性變「磁」、「聲」,比如「熱」和由「熱」的性變「光」、「射線」。我們在生活中、生產中,利用「能量」,基本的表現形式,無外乎就是這些,「力」、「磁」、「熱」、和它們的性變「光」或者「波」等。我們又知道,「能量」是宇宙中的基本存在,是「空間」具有的兩大性徵之一,也就是「能量」存在於《空間場》中。是《空間場》的作用,使「物質」具有了產生了行為的能力,是由《端》態的存在特點之基礎上,演變而來的行為能力。那麼,我們所利用的「能量」,為什麼不是來自於「物質」世界的全部,而是「物質」世界中的所謂的「能源物質」,尤其是人類和它們的最後的分別,竟可以用「就在於我們學會了對可以產生「能量」的『物質』的運用」,來標定呢?

        《端》在《場》的作用下,形成了「自由」的勢能,產生了一個高速度的直線運動,所謂的「逃逸」現象。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端》的不可再分、無內的結構,在接受《能量》的作用時,沒有其它的行為可以產生,唯有「逃逸」,別無選擇。這就是宇宙為什麼是「動」的而不是「靜」的最根本的原因。而這個運動態,比如,我們說過的「類光速」運動,又是宇宙中一切現實存在的基礎。就像「物質」特徵中的《慣性》,就像「時間」關係中的《比較差》,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再發生。我們在《才》的討論中,基本上已經清楚了這些。我們在以往的討論中還清楚了《端》在運動中發生變化,必須以狀態的調整,求取它與《場》關係的平衡;以及在求取平衡的「調整」中,「調整」在宇宙中形成的影響事實上又都意味著什麼。比如,我們說,是因為在運動中,《端》發生了碰撞,或者與其它的《端》產生了之間的關係,「物質」與「物質」出現了「之間」的關係,使它們的行為方式出現了與以前不同的改變。「之間」關係的出現,就是《端》行為為什麼會發生變化的根本。接下來的就是它在與《場》關係的「調整」中我們需要知曉的意義之一了。

        一般的情況下,它們與《場》關係的「調整」,基本表現在它們對產生原來行為的那個「場作用力」的釋放或吸納。在這樣的情節中,我們注重了一個事實。宇宙空間存在著《場能》分布的不平均,「類孤島」類天體空間的確在。我們研究「能源物質」,就是想從「物質」蘊含著的「能量」的區別里解決問題,「類孤島」現象就是我們可以藉助說明道理的一例。比如,像存在著「類孤島」這樣的空間環境中,「能量」較高的空域,飛逸出來的《端》,或者其它《粒子》、和普通空間環境中飛逸出來的《端》,或者其它《粒子》,雖然由於它們的結構相同,均有在《場能》的作用下,高速的,直線「逃逸」的特徵。但是,它們內涵「能量」的能力,能夠一致嗎?就像從太陽上飛逸出來的一粒「光子」,和從蠟燭上飛逸出來的一粒「光子」,在《場》的作用下,雖然都有高速直行的運動的能力,但是,它們內涵「能量」的能力,可能一致嗎?過去,我們一直強調的是《端》行為與《場》作用關係的平衡。現在,我們提到的是另一個問題,「物質」之間存在著「能量差」,就像普通空間與「類孤島」空間之間存在著「能量差」一樣,如果,具有「能量差」的「物質」間,發生了相互影響的關係,它們之間是不是也存在著相互平衡的問題呢?相比之下,那個可以向「能量」較低的「物質」傳送「能量」以求之間平衡的「物質」,就可以被我們理解成「能源物質」。太陽可以向地球傳送「能量」,對地球而言,太陽就是地球的「能源物質」。本著這個道理,我們在「能量」問題上想講的就是我們理解中的「能源物質」。以及它是怎樣地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中,或者我們應該具有的、對它的利用態度。

        這裡,我們還是需要解決一個誤會,我們常常把「能量」的傳遞方式,也就是「能量」子」傳輸的「能量」稱為「光能」,以及「風能」,「水能」,或者把某種解決「能量」的發生手段,說成「化學能」,「原子能」等等。其實,「能量」載體的不同,我們用不同的方法從載體中獲取需要,恰恰說明了,雖然「能量」和「物質」間存在著密切的關係;但是,它們確是不同性質的兩個存在。同時,還可以說明,「能量」可以作用於「物質」的任何階段及任何的形式的存在中。

        我們說明過《場能》,對像地球這樣的較大的「物質」實體,進行的總體作用,除了在空間上可以形成地球的「公轉」和「自轉」外,還可以在它的內部造成「板塊滑移」、「火山」、「地震」等地質活動;《場能》在有序運動的規整下,比如地球的「自轉」,可以集中集向變成「磁能力」,表現為「地磁」。《場能》對具有「相間「關係的具體存在,可以產生使它們互相靠近的壓力。形成像太陽與地球,地球與月球這樣的運動框架,以及它們之間的潮汐現象。如果,我們能夠在「能量」的利用上選擇這些,這些自然就是我們指出的「載能」的「資源物質」。一種「能量」的可錄取方式,直接來源於《場能》作用下的「載能物質」。

太陽是地球「能量」來源的另一個重要的提供者。那麼,太陽的「能量」是哪來的呢?我們曾經把太陽比作宇宙環境中「類孤島」式的天體。它在《場》的壓迫下,原始的《端》迅速的集中,做「物質」的轉變。在它們的由「自由行為」到「集中行為」到「物質」的轉變中,「行為」和《場》建立平衡的關係里,「行為」速度的轉變所釋放的「能量」,與「場條件」可接受「能量」的速度出現了失衡,失衡使它把「熱狀態」表現了出來。而後,它又在「高能量」的作用下,強迫已經由《端》生成「物質」狀態中的某種因素加速聚變,進一步地加大了其「能量」釋放的「量級」,並與「空間場」加大了狀態的對峙,使它終於成為了太陽。終於使它可以以主要的是「光」和「熱」來影響著它的「空間」了,這其中就包括我們的地球;就像地球的溫度,就像使地球上的海洋和大氣產生了環流。如果我們在「能量」的利用上選擇了這些,這些不就是可以為我們提供「能量」的「資源物質」嗎?

        我們在以後的敘訴里,還要提及到「生命」的話題,「生命」在於「生物」,而「生物」的特點之一,就是對「能量」的採擷(音:xie)。太陽的作用為「生物」的「能量」採擷提供了條件,「生物」在採擷「能量」的過程中,逐漸地把自己的構成成分,由低能提高到高能,它們在以後的化學反應中,使已經成為了高能的「物質」,又集中地把「能量」釋放了出來,令我們得到了機會對「能量」的利用。我們過去使用的薪柴,現在還在使用的煤炭、石油、天然氣、就是這樣的「物質」。這是《場能》另外的一種為我們的「能量」利用提供的給予方式,預先的把「能量」儲存在「物質」中。至於我們對「水能」的開發,同樣是利用了「液態物質」在《場能》的壓力下,一種趨向平衡的努力。《場能》壓迫水從高處流向低處,形成「勢能」,我們利用了這個「勢能」推動機器,或者推動機器發電,將「勢能」轉換成「動能」或「電能」。以為我們對「能量」的開發開闢了更加廣闊的天地,我們利用了這些,這些同樣是可以為我們提供「能量」的「資源物質」。

         關於「電」的問題,我們想說的是: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什麼樣的輸送「能量」的方式,優越得可以與它相比。「電」是一種輸送「能量」方式,「電」對「能量」的輸送快捷、方便、靈活、損耗小。而且,「能量」由「電」的方式輸送,還存在著用戶在使用時,轉換方式容易而有效、靈活又經濟的好處。「電」很容易把「能量」轉變為可實用的「力」、「磁」、以及由它們轉變的「聲」。也很容易的把「能量」轉變為「熱」、「光」和實用「波」以及它們之間的互轉。這裡的「熱」,我們不能僅僅的理解為高溫,還應該包括低溫,包括冷。那麼,用「電」來輸送「能量」,為什麼會有如此珍貴的特性呢?因為「電」的輸送能量方式,是通過「粒子」完成的。我們曾經解釋過《粒》與《端》的關係,最起碼,《粒》如果有異於《端》,由於它的結構更接近於《端》;也應具有如《端》那樣,或接近於《端》那樣,在《場》的作用下,具有快速直線的運動行為。「電」在導線中的運動方向,是我們人為的通道建設,與它的本質、快速直線並不矛盾。

        首先,我們用「磁」的方法,把「物質」中的「電子」析離出來,使它成為「自由粒子」,令它們在《空間場》中獲得運動的「自由」;這裡,我們主要以交流電為例。當它們成為「粒子」的時候,為什麼能夠獲得運動能力的「自由」呢?我們不是了解了《端》在《場》的壓勢下,「阻抗力」為「零」時出現過的「逃逸」現象嗎!情況就是這樣。然後,我們又用「磁」的方法,確定了它們的運動方向,再然後,我們還是用「磁」的方法,為它加裝「能量」。「磁」為什麼能夠為「自由粒子」、或者說「電子」加裝「能量」呢?這是因為「磁物質」的特殊結構。應該知道,《場能》對「物質」,包括對《端》的作用,是平面式的壓力。它是包圍著「物質體」或《端》的,所以,這個壓力沒有「空間」位移的「方向性」。至於,《端》的「逃逸」出現了「空間」運動的「方向性」,我們早就講明了,是出於它的偶然。這樣,當《端》由它的「個態」組成「物質」的「體態」,它們以改變存在方式向《場》釋放或吸納「能量」時,同樣應該是「漲力」或「壓力」的沒有它的必然的「它向性」。不過,如果《端》,或者類似於《端》的組合體,當它們存在著有序的自身旋轉運動時,這個旋轉的運動卻是可以以扭曲的態勢,將作用著它的「場壓力」,歸納為有方向的「磁性力」;比如,地球的「磁場」。那麼,這個「磁性力」,會不會發生它的對外影響呢?如果,「物質」的組成「分子」缺乏秩序,它們總體的對外影響,便會因其內部結構的無序化,而使它們可能產生的「磁性力」相互抵消;而是以一個「中和」的態勢平衡於「場條件」中。「磁物質」就不同了,「磁物質」的特殊,在於它們結構成「物質」態時,它們的《端》,或者它們的「原子」、「分子」的組合是有序的,因此,它們每個存在單位的對外影響,不是相互抵消,而是相互疊加。這樣,它們的對外態度,可以反映出來的便是它們集體中每個存在單位態度的總和;這個態度是什麼呢?是使一定範圍內的「場條件」中「能量」行為「有序化」。就是這個「能量」行為的「有序化」,可以對與它形成關係的「其它」,產生類似於「推」或「拉」的「勢能」,並把《空間場》內的「能量」調動起來,造成《場能量》運動行為的「目的性」。

        我們在講宇宙空間,或者「物質」間沒有「引力」的時候,可能遇到的最麻煩的盤詰,就是「磁」的「引力」和「斥力」的問題,他們常常以「磁」特徵為例,反駁我們。其實,這裡的所謂「引力」和「斥力」,實質就是「磁物質」的結構特點、造成的「能量」行為的「目的性」產生的。而「磁」作用造成的這個「引力」和「斥力」,與我們「意識」中的宇宙中,沒有「引力」的論點沒有關係。這個沒有關係就像我們總不能把兩個人相互的「拉」說成「引力」,把兩個人相互的「推」說成「斥力」一樣。

       現在的問題是「磁」究竟是怎樣地把「能量」加裝給了「電」,以使「電」成為載「能」的載體呢?我們認為,既然「磁」可以把「電子」從「物質」中分離出來,就說明了「磁」對「電子」有作用力;就說明了「電」就是可以與「磁」形成關係的那個「其它」;可以與其產生類似於「推」或「拉」的那個「其它」。如此,我們多次讓「電」被「磁」所作用,就等於多次的被「磁」或「推」或「拉」,這樣,不就加大了「電」被作用的強度了嗎。實際的情況就是這樣,「電」就像一節列車的車廂,「磁」就像裝車的機器,「電」從具有很多組可以產生「磁」的線圈中通過,就像列車從具有很多台裝車的機器的車站通過一樣。「貨」就是「能量」,取自於「空間場」。「電」通過的線圈越多,相當於列車經過的裝「貨」的機器越多,「貨」自然裝得也多。是「磁」的作用,把《場環境》中的「能量」,一次一次地「加持」到這個「粒狀態」的「電子」上。不然的話,為什麼同樣是一安培的電流,同樣數量的車廂,三十六伏特時表現的「能量」的能力,不如二百二十伏特時表現的「能量」的能力高呢?因為二百二十伏特時,它被「磁」作用的次數多,「磁」從《空間場》中,為它攫取的「能量」自然也多。較多的「能量加持」到了它的負載上,它的「能量」的「量級」當然要高。電壓的高低,實際就是「電子」被「磁」所「加持」的「能量」的能力之大小。

        《唯相》堅持這樣的觀點,不論「物質」以什麼樣的形式來表現它的「能量」之存在,也不管它們以什麼樣的行為以「能量」去影響其它。「能量」就是「能量」,「物質」就是「物質」,它們可以互相影響,但是,作為「個性」的存在,它們永遠是獨立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物質」才能「不滅」、「能量」才能「守恆」,或者相對地保證著這一點。才可以保持著它們的、無窮無盡地造化著宇宙中無限繁榮的能力。不過,我們也應該清楚,這種造化是為整個宇宙所擁有,不是人類的專利,人類不能總是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而忘乎所以。比如,「能量」永恆,並不代表可以為我們受用的「能源物質」的永恆,我們現在賴以生存的「能源物質」,多半是在宇宙的歷史長河中,種種變故下的產物。是長期的自然造化中,天地給我們留下的寶貴遺產。從這一點上看,它並不永恆。現在,難道我們不曾看見由於人類的奢靡,過分的不知珍惜、包括「能源物質」在內的一切資源,已經為我們的生存環境,闖下了極大的禍患了嗎!自然能力的造就,有它自己的規律,我們的取用,必須符合這種規律才能自由,才能夠不為禍患侵害的生存下去。其實,現在我們明白了這個道理,已經為時過晚。今天,擺在人類面前的、不是已經事實地存在著資源枯竭、環境惡化、天象反常、災害頻發的現象了嗎?這一切,不都是由於我們無度的縱慾,為自己釀製的苦果嗎?所以,我們必須嚴肅提出,對資源、包括「能源物質」在內的一切浪費,都是極大的犯罪。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道

那時,我們真傻,十幾個小朋友好奇的圍著一個大喇叭,瞠目結舌。我們弄不明白,它為什麼會引亢高歌;甚至捉摸,這麼小的東西,人是怎樣進去的,或者聲音是怎麼裝進去的、又能唱得出來,山溝里的孩子嘛,沒見過世面。

在一個夏日裡,我們的小山村突然熱鬧了起來,這裡來了一隊築路工人,要維修一架鐵路的橋樑,喇叭就豎立在施工工地的現場上。對於我們這些山溝里生長的孩子,真的是破天荒地遇到的奇怪。別看在旁人眼裡,普普通通的一個喇叭,它也許就可能成為一種因緣;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別人看來的小事,對另一部分人,或許就能產生某種深刻的影響。喇叭的出現,著實令我感到奇怪,發生聯想,甚至探求。

那個年月,根本不像現在這樣,流行歌曲鋪天蓋地,讓人品味不暇。我們在喇叭里,事實上每天聽到的,僅僅只是一首歌子,所以,它對我的印象極為深刻。歌中唱道:「二呀嘛二郎山呀,高呀嘛高萬丈,枯樹荒草遍山野,巨石滿山崗,羊腸小道難行走,康藏交通被它擋呀嘛被它擋……」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從喇叭里聽到的歌聲,對我印象之深刻,以至於在日後的時光里,我可能遺忘了許許多多的故事,而這支歌,卻不曾忘記。

一天晚上,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對勁,還是這支歌,還是童年的記憶,怎麼歌詞中的內容,讓我感到了可疑了呢?是我記錯了,還是歌詞的作者根本就沒有到過歌詞中唱到的所謂的名叫「二郎山」的那麼一個地方呢?我想,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座高萬丈的「二郎山」嗎?萬丈的高山,少說也有三萬米,這麼高的山上還能有枯樹和荒草嗎?因為,既然這座山可以長出枯樹,就一定會長出不枯的樹,枯樹的從前不就應該是不枯的樹嗎?既然能長出荒草,就一定會長出不荒的草,甚至會有香花綠蔭、誰又能說沒有可能呢?「二郎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三萬米的高山應該比唱的情況更加凄涼,應該是個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冰雪之域。我想不通,是我把歌詞在哪裡給弄錯了呢?還是那位歌曲的作者、真地就沒有來到過這座所謂的「二郎山」的地方呢?接下來,我又想起了歌曲中的那條羊腸小道,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彎彎曲曲,坎坎坷坷,伸向那遙遠的、不知所終的地方。

想著想著,我似乎真的就來到了那麼的一個所在、如似歌中傾情所訴的地方,面臨著令人寒慄的空曠,迎對著著人沮(音:ju)喪的蠻荒,四野里、天地間,日昏昏、雲凄凄、風朔朔、雪蒙蒙,難道世界真的走進了它的「末日」、以讓人無所適從?難道命運的安排我必須體驗、感受,獨自一個人應對四方的孤寂?體驗、感受,迷茫無措的的凄楚。就在我手足無措、不知如何的時候,突然,我真地發現了那條彎彎曲曲、坎坎坷坷、通往遙遠天際的小道。噢!它的出現,小道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一種希望,孤獨里、「末日」中的希望。道啊,道!不知不覺,我對《道》忽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道》就是「路」,就是「街」、「途」、「蹊」、「徑」,就是從這裡到那裡,腳步踩過的地方,是通往目的的一條線。這條線在山上,我們稱它為「山道」;在水上,我們稱它為「水道」;火車行駛在上面的鐵軌叫「鐵道」;運用繩索穿越山谷的為「索道」。「道不拾遺」、「道聽途說」、「羊腸小道」、「陽關大道」,《道》總是和「路」連在一起,總是和出發點與目的地連在一起。可是,「道」和「路」、「途」、「街」、「蹊」、「徑」,完全一致嗎?

有時,我們把說話也稱之為《道》;「一語道破」、「能說會道」、「胡說八道」、「道破天機」、「常言道」、「說不清、道不明」。這裡的《道》,又和「說」、「講」、「談」、文言的「曰」、「雲」,白話的「嘮」、「聊」、「侃」意思沒什麼兩樣;是「生物」之間用聲音表達情感,交流信息的一種手段,當然也是為了到達目的的一種手段,一種以「意識」交流為目的的手段。

《道》也是一個量詞,我們淌過了一「道」水溝,翻過了兩「道」山樑,完成了三「道」課題。《道》有時還會表現智慧,他說的條條是「道」,他滿腦子都是「道道」。《道》與「德」聯繫起來,作為人與人和諧共處於社會中的行為準則,《道》與「理」聯繫起來,則把事物的內在關係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道》與「行(音:hang)聯繫起來,可以說明修鍊者修鍊功夫所達到的水平。「志」同「道」合表明了行為人,行動和追求方向的一致。今天的氣功,就是過去的「修道」,《道家》修鍊叫「修道」,古代的《佛家》修鍊也叫「修道」;《佛學》講的「苦」、「集」、「滅」、「道」、就是說,通過《道》的修鍊,使眾生脫離苦難;所以,當時人們把「僧人」也成為「道人」。《佛》、《道》都是通過一定的組織形式,一定的運動形式,為了《道》這樣的一個目的,出現在人類中間的社會現象,文化現象。

《道》確實是一個應用廣泛的詞,是「路」、「徑」、「途」、「蹊」、所不能相比及的,也不是「說」、「談」、「講」、「曰」、「雲」、「聊」、「嘮」可以相攀的。但是,綜合《道》的內涵,它仍然無外乎於手段和結果的糾纏。「途徑」,「語言」,「道理」,「道德」,都是為了一個結果而施用的方法和必需。生活中,我們對周圍的事務,總會有印象,我們對事物產生的印象,是通過對方的行為總結出來的結果;或者是綜合的,或者是階段的。張三先生能夠寬以待人,嚴以律己,人們都願意接近他,說他是個有《道德》的人。李四先生人品極佳,持誠穩重,謙遜和藹,人們也都願意接近他,說他也是一個有《道德》的人;他們之所以這樣,是他們平時「修持」的結果;而平時的「修持」是什麼呢?這就是《道》的內容了,是手段和必需。菩提樹下,靜悟了四十九天的釋迦牟尼,終於獲得了無上正覺,修得了最後的圓滿,這是結果,同時,這也是手段,是維持這樣的一個結果的手段。當人們有所發現,要去實現某個目標,《道》保證了去實現這個目標的正確操作。而人們之所以要認定必須去實現這個目標,根據的還是《道》中的理由。並把最終的實現,認定是《道》的成功獲得;不是嗎?《道學》中的修鍊,達到了較高的層次,稱之為《得道》。說明了修鍊者,具有了非同一般的智慧、和解決複雜問題的本領,斷卻了煩惱,成為了超人,古代人把他們稱為仙人。《佛學》修鍊的《得道》者,人們把他們稱之為《佛》,說明了他已經大徹大悟,是具有高深智慧的聖人。所有的修鍊者,奮鬥終生的努力,無一例外的企圖,都是期望《道》的實現。

我們的問題是:無論是我們為了爭取實現那個目標,還是為了實現目標所實施的種種操作,都很習慣的利用了這個《道》字。那麼,《道》中究竟醞釀著什麼樣的玄機,以至招惹得人們對它如此地青睞、以為廣取博採呢?

一《陰》一《陽》謂之《道》,不《陰》不《陽》謂之《神》。《陰陽》是宇宙存在的基礎、宇宙的本原,是《端》與《場》的實質,也是《道》表現的起點和所終。而《神》呢?《神》,就是《陰》與《陽》互相作用、或者說「物質」被「能量」作用而產生的存在狀態;「物質」的《慣性》、《質量》,「物質」的《靈》。是它在「普通物質」向「生物物質」的演變中、生成「生物」具有分辨、明確客觀道理能力的因素。比如,人類的「意識」。這就是說,在宇宙的實際存在里,除了可以認識宇宙的《陰陽》之法的「意識」外,所有的存在,不論什麼樣的形式,都在《道》的表現之內。《神》則是《道》反映的結果,而在這個結果里,既包含著《道》的精神,又包含著對《道》的精神的認識,圖四就是《道》的狀態。《陰》,我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是宇宙一切實體存在的構成成分以及它的基礎本質。它的原始狀態,可以理解為《端》與《端》的相關的所有;它早已是被我們認定的宇宙中的諸《陰》之「母」。《陽》,我們也清楚了,它是使「物質」以各種狀態出現的動力,使「物質」從基本的結構狀態《端」》引起以後變化的因素;它的本質是我們稱為《場》的那麼一種宇宙之本源。當宇宙具備了《端》和《場》這樣的條件,一系列情況《才》能發生。這個發生的原始特徵我們稱之為《才》。它表明了「物質」從此以後,有了《運動》、《慣性》、《比較差》。可以這樣說,《道》就是《才》的體現和歸屬,《才》也是《道》的本質和形式,是宇宙中事與物的發生規律與原則。如果,讓我們更加明確地形容它、說明它。它會以什麼樣的「角色」,表演著在宇宙舞台上自己的作用呢?我們常說的「自然」、「自然規律」、「自然法則」、或者稱之為「天」的那些內容所表現的事務就是它的「角色」。

修鍊者常講:「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法》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效法,就是模仿,就是學習;怎樣才能夠效法、模仿、學習得好呢?就是順應,一切順應於自然。在這些關係中,人為什麼首先提出要「法地」呢?因為「地」是人類接觸得到的、最近的宇宙實體。我們的生存,首先就需要來自對大地的理解,是它供給了我們生存的機遇、生存的條件,使我們有了立足的根本。人類有了立足之「地」,才能夠抬起頭來,仰望天空,才能夠感悟「天」、感悟「自然」的運化,感悟運化對我們的影響,說明著我們進步的程度。人類有了立足之「地」,才能夠挺起胸來,瞭望四周,開闊著我們視聽的深度、廣度,以提高我們對一切發生的認識能力,並從發生中尋求規律,捕捉真髓。如果,我們今天對世人說:《道》究竟有什麼深奧呢?《道》的實質,就是宇宙中的一切存在、都在「動」,都在「變」,一切存在都確立在一種對立的、反向的、趨向平衡的關係上。我們想:誰也不會因為懷疑這樣的事實,願意去遭受不應該的挫折。可是,人類的「意識」能力有可能一下子就能夠達到如今的水平嗎?人類的「意識」能力可能保證所有的人,都能夠同時達到這樣的水平嗎?《陰陽》是宇宙存在的基礎,也是《道》表現的啟始和所終,《陰陽》的存在是不是一種平衡呢?我們反覆強調的「物質」不滅,「能量」守恆,就是因為它們關係的平衡,《陰陽》的平衡,已經達到了它們的終極。《唯相》的「認知」為什麼不承認「物質」有正反性,不承認「能量」有正反性,不承認正反「物質」的相撞,「物質」就會淹沒,而產生「能量」。也不承認正反「能量」的相撞,「能量」就會淹沒,而產生「物」。就是因為宇宙中本質的平衡,其表現發生的理由,僅在於「物質」方面,「能量」方面,平衡終極得不可它變的事實不可動搖。而《道》就是以協調者的身份,以《動》和《變》的行為,保證著這種關係的不可動搖。《動》和《變》在中國古代的哲學中稱為《易》,人們以日月的交變《易》,來說明事態的規律。以日月的組合《明》、來證實著對道理的清楚。我們曾解釋過《端》在《場》的作用下,《端》以行為來表現它們之間的關係,行為是什麼呢?行為就是《動》。我們還說,如果某種因素,使《端》行為和《場》性質發生反常,《端》和《場》的關係必須調整,以求取新的平衡關係的確立。調整又是什麼呢?調整就是《變》。所以,《道》的具體表現,就是《動》和《變》。為了說明平衡關係中的《動》和《變》,《道文化》常以《太極》的形象來說明它,如似圖五。

宇宙沒有始,也沒有終,無生無死,如來如去,一切都在運動變化,在運動變化中爭取反向的對稱平衡。《動》和《變》充斥著宇宙中所有的事物,這中間包括有形有相的「物」,也包括具體存在的「事」。《變》的形式,都是朝向原來狀態的反向發展,以成為《太極》的表象。如「弱」的向「強」的發展,「強」的向「弱」的發展,「白晝」向「黑夜」發展,「黑夜」向「白晝」發展,「快」的向「慢」的趨勢發展,「慢」的向「快」的趨勢發展,類似的情況表現在一切事物中。決定發展的因素,在於事物內部關係之間的「量值變」。就像「冷」的向「熱」的趨勢變,或者「熱」的向「冷」的趨勢變,趨向決定於它的內部冷熱關係的量值比較、誰是主導。「陰陽」、「上下」、「快慢」、「剛柔」、「進退」、「難易」、「強弱」、「黑白」、「天地」,一切存在,都是在比較中,構成對稱平衡的宇宙事實,保持著宇宙事物存在的結構上的「穩定性」。沒有這種穩定,或者這種穩定格局被破壞,這個「存在」形態也將隨之被破壞,「存在」將不存在。所以,「太極」是最明了、最生動的表現了這種「存在」關係,把宇宙「大道」活靈活現地描繪了一個精闢。

人類是天地之「生物」,是「大道」造化的結晶,人體內蘊含著《太極》運化的無量玄秘。我們的身軀,以「外」、「上」、「後」、「左」、「臟」、「氣」為《陽》,以「內」、「下」、「前」、「右」、「腑」、「血」為《陰》。以「心」動行「血」,「收縮」為《陽》,「舒張」為《陰》,一《陽》一《陰》、逐「血」暢流。以「肺」組主「宣化」,「呼出」為《陽》,「吸納」為《陰》,《陰陽》調和、「氣」行達順。「生命」的過程,就是在「心」動、「肺」動、各部「器官」動、各類「循環」動、「收縮舒張」,「呼吸吐納」中的「動態平衡」下進行的。否則,無論是「氣」、是「血」,無論是「器官」、是「系統」,只《陰》不《陽》,或者只《陽》不《陰》,均可造成「血氣」阻滯,「功能」失調,導致病患或終止性命。貫通我們周身上下的「十二經絡」,呈六《陰》六《陽》的分布,協調《六腑六臟》的生理行為,組成著成果有效的「能量」運動通道。我們的《四肢》位置,《五官》的布擺格局,均以軀體的中線為軸,相對分列,把對稱的關係分配的恰得好處,這些都是表現在我們身上的《太極》現象。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是一個濃縮的小天體。離開了我們的身體,大到宏觀星際,小到微觀「粒子」,到《端》;《變》的事實無不體現於一切,這就是《道》的根本所在。同時,《變》中之《動》,《動》中的平衡,又規律的、普遍的局限於《道》中《道》內。地球圍繞著太陽公轉,是一種《變》,一種《動》,這種《變》、《動》必須是在規律之內,才能夠保持太陽和地球的關係、處於平衡的穩定態。蛹發展成蛾,也是一種狀況中《變》、《動》,這個《變》、《動》也必須在規律之內,它才能夠完成為蛾的變化,而不能成為其它。《變》、《動》是《道》,限制《變》、《動》的規律的也是《道》。平衡的條件,只能在《道》的規律限制中,在同一屬性的制約下,實現平衡,這就是《常道》。正是有這樣的《常規常道》,才能保持著宇宙間有如此狀態中的各類格局。

然而,如果宇宙中只有這樣的《常規常道》,萬事萬物不就永遠的停止在一個模式上了,宇宙中的事物豈不是只有保持,而沒有異新和重造了嗎?於是,又有一個問題出現了,「道之道、非常道」。什麼意思呢?難道就是普通的理解,《道》的道理,有誰能說得起清楚呢,那麼直白、那麼的無可奈何的嗎?問題沒那麼簡單吧!那麼,不如此地直白,不這樣的無可奈何,還有什麼更深邃(音:sui)的道理,可以由《唯相》來說明嗎?是的,《道》的確表現著宇宙中的一種永恆的規律,這個規律,確實難能令人們一下子就能說得清楚、說得直白。可是,除了這個規律,還有沒有規律之外的規律,客觀的、實際的存在著呢?也需要人們開動腦筋,把它說得一個清楚、直白。因為這個規律有別於「常規常道」的那個規律,所以,它是「非常之道」。

當所有的類似於猴子的那種動物都爬著走路的時候,爬行就是規律,就是《道》。突然,有那麼一天,一隻類似於猴子的那種動物在它們中間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走路,這隻類似於猴子的那種動物與眾不同的站起來的行為,就是非常規中的《非常道》。又因為,這個非常規中的《非常道》,其發生又有固定的「必然性」,它預示著進化的可能,預示著異新和重造,並在以後的實事中,完全可以證實這種預示的正確。因此,這個《非常道》也必然的應該歸結於《道》中。也就是根據這樣的道理,我們在有《陰》就有《陽》,有《正》就有《負》;宇宙中有「正物質世界」,就應該有「反物質世界」對稱平衡的《常規常道》中,否認了「反物質世界」的存在。完全有道理說,宇宙中「物質」的產生、「生物」的產生、「人類」的產生、「生命」的產生,甚至包括宇宙本身的產生與存在,統統都是《非常道》的結果。難道我們不可以做這樣的反思嗎?如果沒有《非常道》的事實,宇宙怎麼能夠演化成今天的這個模樣,有如此壯觀的「物質」多樣性和繁茂的「生物」多樣性。如果沒有《非常道》這樣的宇宙事實,「物質」的碰撞融會,憑什麼就會出現一個具有「生命」活力的「物質群落」。如果沒有《非常道》這樣的宇宙事實,怎麼就會出現一個站起來的類似於猴子的那種動物致使人類的誕生。還是這樣的一句話,如果沒有《非常道》的這些或那些。很難想像,在無數無知的人群中,怎麼就會出現一位敢於用火來啟蒙人類文明的先聖,從而改變了人類和它們命運的不同。俗話說,「天不變則道不變」,「天」就是自然,就是《大道》,《變》就是出現了「非常」,「道變」就是在「非常」出現了的情況下、「思想」、「規則」、「法度」的變化。宇宙中重大的情況變化,人類社會重大的文明改革,都是在《非常道》下被影響的結果。所以,《道》是什麼?《非常道》又是什麼?它們是怎樣的在宇宙事物中、發揮著影響?不容置疑的說,《道》就是自然規律,是常《動》,常《變》,是一切為了符合平衡關係的保證因素,它保證著宇宙事物平衡的存在秩序;《非常道》就是規律外的特殊,特殊的《動》,特殊的《變》,是宇宙事物發展、異新和重造的動力;《道》與《非常道》是宇宙運化因素中的《陰》與《陽》,它們共同把握著宇宙的穩定和發展。

人類是自然界中的一分子,是《道》與《非常道》的產物。我們只有依附它們,認識它們,也就是《道》與《非常道》;掌握利用它們隱匿於深深的玄秘之中與我們生存攸關的信息,使自己獲得解放,實現自由;並態度堅定的認定它是我們與自然協調關係應該抱有的上上之策;並態度堅定地鄙視那種把人與自然的關係對立起來的事實,就像有的人曾經忘乎所以的高喊著:「人定勝天,與天斗其樂無窮」的口號那樣。其實,那種把人與自然的關係對立起來,高喊著:「人定勝天,與天斗其樂無窮」的口號之事實,說明的只能是我們思維的幼稚和狂妄。實踐證明,任何違反自然,逆《道》而行的人或者事,到頭來,必將遭到來自自然的懲罰。我們只有順應天時,替天行《道》,多依我們在參《道》的證悟中、獲得的宇宙真諦為行為之準繩。我們就能接受到天地之恩澤,生活就會充實、心靈就能純聖、客觀自然凈潔、進步才有動力,我們便會更有信心地向著更高的「生命」的層次拓(音:tuo)展。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生命

    當《唯相》的《童話》涉及到了《生命》,如何以我們的觀點,定義它的性質或意義的時候,我們首先想要說的就是:切不可簡單的、輕易的把《生命》只說成是那些具有新陳代謝能力,具有繁衍後生能力的客觀實體。不要輕易舉例說,那不,那根草、那朵花、那棵樹、那條魚、那隻雞、那頭牛等等,十分肯定地說這些不就是《生命》嗎?來堅定答案。

     在人類認識世界的歷史上,這是一個爭論了很久很久了的問題了。《唯物論》說,《生命》是「物質」的一種形式,它的答案指向的確實是那種具有新陳代謝、具有繁衍生息能力的「物質」。其中的繁衍生息是什麼、我們不必解釋,所謂的新陳代謝,就是說:它有發生、發展、衰敗、死亡的過程;或它的結構組織具有發生、發展、衰敗、死亡過程及新舊物質的有序更迭替換。如果這個具有《生命》特徵的「物質」,不能繼續維持它的《生命》體征,這個《生命》也就完結了,所以,《生命》是暫時的。《唯心論》說,《生命》是一種不滅的「神識」。「物質」構成的軀體,只是在它們的「因緣」關係作用下,一個暫時的停留之地。因為它不是「物質」的,它與「物質」的存在狀況無關。那個暫時的具有活力的「物質」,或者說它的軀體,不能繼續完成《生命》活動之必需時,《生命》便離它而去,以尋找的新的住處,《生命》是永恆的。

     今天,我們有緣參與了其中的討論,自然想要表達我們的看法。我們的看法是什麼呢?我們把人們通常解釋的、比如,具有新陳代謝的能力,具有繁衍生息的本領;比如,人們舉出的那些例證,那根草、那朵花、那棵樹、那條魚、那隻雞、那頭牛、再加上無數個「那個什麼」的,包括我們人類自己;它們只能歸類於「物質」世界中的具有「生物」性質的一族。不管是植物的、微生物的、動物的、它們只是「生物」。是《生命》現象中,以「物質」特徵出現的一種存在形式。我們認為,這種存在形式,並不是《生命》的唯一,也不是《生命》的本質。我們在這裡討論這個話題,自然要以《唯相》的觀點,找出《唯相》的「認知」中《生命》的本質,以揭開它的面紗、展示它的「個性」。就修鍊者來講;在最後認定它的基礎上,爭取把握它、說明它、修持它、以完成我們的行為目的之初衷。

    我們漫步在街頭,熙熙攘攘的人流與我們擦肩而過。我們面對青山,紅花綠樹盡收眼底。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生機」的《生命》世界裡,由於盎然的「生機」是《生命》世界的一大特點、已被我們熟記而變得普通。結果,卻因為我們的習慣、熟記、而很少去考慮這個盎然的來頭。是啊,我們說:《生命》世界充滿了「生機」,可是,這個「生機」是怎樣發生的呢?這個發生又意味著什麼、它與我們探討的《童話》,又是一種什麼關係呢?毫無疑問,「生機」就是《生命》的表現,他們之所以能夠與我們擦肩而過,它們之所以能夠以紅花綠樹的魅力、供我們欣賞,是它們的「生」。反過來,如果他們和它們,沒有了「生」,失去了「生」,或者說死亡,他們還有那個可與我們擦肩而過的能力嗎?它們還有那個可令花紅樹綠、以魅力供給我們欣賞的能力嗎?沒有了。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獲得了一個初步的印象,「生機」是《生命》的表現,產生「生機」的是一種能力;是因為有了這個能力,他們才能與我們擦肩而過,它們才可以以紅花綠樹的魅力供給我們欣賞。如果沒有了這個能力,他們和它們給予我們的那種可能是不是全都沒有了呢?

     是的,如果說某個人是富翁,之所以是富翁,理由的根據是他的財富,一旦失去了他的財富,富翁馬上變成了窮光蛋。富和窮是兩種性質相對的經濟狀態,決定著兩種經濟狀態的根本所在,也就是標誌;是財富,財富的有無是貧與富的關鍵。那麼,決定「生物」生死的標誌在那呢?又是《生命》。一個人是生是死,就是這個人《生命》的存在或者《生命》的離去;活著的人,自然是《生命》的健在;死亡的人,當然是《生命》的離去;可是,這樣的結果,究竟證明了什麼呢?我們總不能希望被別人譏笑說,「折騰了半天,原來大嫂還是個母的吧!」看來,真正認識《生命》、還是來探討探討那個可以使「生物」產生「生機」的能力吧。

    謂的「生機」,就是活人和死人的差別。有「生機」,他就是活人,他的重要標誌,是使活人具有生理行為的能力和空間運動的能力。空間運動自不必說,生理行為能力的表現,就是非空間關係的內在運動、思維、系統、器官等所有方面都存在著運動的能力。能力是什麼呢?樹枝被風吹動,是因為風有「能量」,是風中的「能量」產生了使樹枝搖動的能力。火把飯煮熟了,是因為火有「能量」,是火中的「能量」產生了把飯煮熟的能力。我們知道,任何類型,任何規模的運動,都是「力」作用的結果,都存在著「能量」的參與。這就是說,活著的「人」,一切活著的「生物」,都具有這種能夠推動它們從事活動能力的「能量」。死去的「人」,所有的已經死去的「生物」,所喪失的正是這種能夠推動它們從事活動能力的「能量」。既然,「能量」的有無,是我們想要鑒別的那個對象「生」與「死」的區別,那麼,什麼是《生命》,不也就不言自明了嗎!

    對!《生命》就是「能量」,這是《唯相》一個很明顯的與眾不同的觀點。我們認為《生命》不是「物質」的;也不是那種可以稱為「神識」、「元神」、「靈魂」等名號的「意識」;《生命》就是「能量」。不過,這種維持「生物」生理活動和其它行為的「能量」,不同於我們在以前文章中所涉及的那個「能量」。在過去的文章里,我們多次談到,宇宙的基本存在,宇宙中的「物質」被「能量」作用而產生了大千變化。那裡,我們講的是宇宙中存在於「場環境」中的「物理能」。「物理能」對「物質」的作用形式,通常表現為「力」及有矢向的力「磁」;「熱」及「熱」的它變形式、「射線」,「光」等。現在,我們談及《生命》問題的時候,所言重的「能量」,則是一種《生物能》,是表現《生命》現象中之特殊的「能量」。

    《生物能》的產生,本原於「生物」的生理行為,又反作用於「生物」的生理活動。為了證明《生物能》與「物理能」,這兩種「能量」的相異,我們簡單的打個比方,我們把一張桌子算作一個「物質」,一塊紅薯也算作一個「物質」,我們認定它們「質量」和它們的內蘊「能量」有一種平衡關係。現在,我們把紅薯放在桌子上,這時,它們的「總質量」和「總能量」,自然等於桌子和紅薯的「質量和」與「能量和」。這時,我們把紅薯從桌子上拿掉,毫無疑問,桌子的「質量」和桌子的內蘊「能量」依然保持著它原來的那種「平衡態」。這就是「質量」和「能量」表現在「物質」中的「物理特性」。現在,我們要改變一下它們的關係,我們把桌子當成一個「生物」,把紅薯當成「生物」代謝過程中的「物質」,桌子和紅薯的結合,其「總質量」和「總能量」的變化與它們的「物理特性」一樣,等於它們之間的「算術和」。而後,我們想像在桌子的代謝過程中,排泄了與紅薯「質量」相等的代謝物,其情況會怎麼樣呢?由於其排泄的代謝物帶走的「能量」遠遠地小於它與紅薯結合時、紅薯攜入的「能量」,儘管桌子的「質量」又恢復到它原來的情況,但是,此時它的內涵「能量」,已經大大地超過了從前。情況就像,桌子的「能量」加上紅薯的「能量」,減去小於紅薯攜入的「能量」。其高出來的「能量」部分,就是我們所說的《生物能》。「生物」就是依靠這個「能量」,從事「生物」具有特點的「生物」活動。事實證明,《生物能》的存在,是「生物物質」和「非生物物質」,「生物」的「活」,和「生物」的「死」的根本區別。

先前,我們已經講了,《生命》的實質,就是「能量」,這個「能量」不是一般的使「物質」產生「個性」的那個「能量」;而是使「生物」產生生理行為、空間運作、使生物顯示「生機」的那個「能量」。為了區別它和使「物質」產生「個性」的「物理能」之不同,我們才把它稱為《生物能》。那麼,這種可以使「生物物質」產生活力的《生物能》、或者說《生命》,是怎樣的在宇宙中產生的呢?

    「物質」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是「物質」的原生態《端》在《場》的作用下,發展而成。宇宙中,《端》到「物質」,「物質」到《端》,「物質」之間永遠進行著「態變」的運動,這就是《道》。「物質」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能量」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生命》卻不同。我們不同意那種,把《生命》說成自宇宙誕生以來,就出現了「生命社會」的那種論調。他們說,《生命》一開始,就以極高的層次隨宇宙的誕生便出現了,是以社會的形式,群居於高層次的宇宙空間內。後來,其中的一部分《生命》個體,品質變壞,才從高層次空間,墜落到下一級的空間,組成了又一個層次的《生命》世界。而這一層空間的《生命》世界裡,又會出現一批頹(音:tui)敗份子,品質變壞,又一次的墜落到更下一級的空間層次,就是這樣,它們一級一級的分化,一層一層的墜落,終於有了人這樣一種「生物」,以及由人組成一個現實的人類社會。他們說人類修鍊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生命》在層次上、進一步的蛻變墜落,避免淪落為更低的《生命》層次的返璞(音:pu)歸真,重新回歸以往的聖境。根據這樣的觀點,《生命》是由高層次向低層次的退化,直到最後,可以退墮到「形神俱滅」的地步。《唯賢》不同意這樣的觀點,《唯相》相信《生命》的進化。「《生命》」在進化中,存在著《生命》於自然造化的被動,也存在著《生命》之「個性」爭取的主動。同時,在那些論調中,他們也沒有讓人們明白,《生命》究竟是什麼和究竟是怎樣形成的。

    《生物能》,我們定義中的《生命》,它是怎樣的在宇宙中產生的呢?我們可以這樣設想,宇宙或者宇宙中的某個空域,有那麼一個「起始」的狀態。在這種狀態里什麼都沒有,沒有「物質體」,沒有「生命體」,只有「物質」的原生態《端》。《端》在《場》的作用下,開始運動,產生《才》性質的行為。《才》性質的行為是什麼呢?高速度的直線性的「逃逸」。由於「逃逸」的發生方向決定於它的偶然,《端》與《端》之間便存在了相互碰撞組合的可能;於是,它們由小到大,由簡到繁,而且是無休無止,無間無歇,碰撞聚合著向著它的「體態」發展。在這樣的組合中,它們絕大多數的行為表現,其性質均為物理的、化學的變化。是「能量」的聚集和釋放,形態的多樣和複雜,呈現著宇宙中的「常規常道」。但是,一次非常偶然的機會,一個新的結構「物質」體,在碰撞中構成以後,竟然具有從空間環境的「物質」里、捕獲它物的能力,以表現對自身結構組合的「主動性」。它能夠積極的結合所捕獲的「物質」中,對自身發展有利的部分,除掉對自身發展無用的部分,利用所捕獲的「物質」中「某種因素」,使自己的條件更加適應空間環境。同時,當它的自身發展到一定的成功時,還能複製自己,產生與自己狀況完全相同的另體。這樣,我們認為的「物質世界」中的新族——「生物」,不就是閃亮地登場了嗎?

     宇宙具有無限的「空間性」和「時間性」,宇宙中「物質」的碰撞組合,存在著無限的機遇。所以,「偶然」不難發生。我們承認,這樣的「物質」組合,完全不同於《常道》下,「物質」的組合所發生的物理性質的、化學性質的變化,這是一種特殊。一種《非常道》下,「物質」變化中的性質異新。

     其實,《道》與《非常道》於宇宙中同時存在,正好說明了《道》之精神,是《道》的對稱平衡的體現。《道》為《道》中之《陰》,是《常道》。《非常道》則為《道》中之《陽》。由於我們太習慣了對《道》的認識,往往有欠於對《非常道》的理解。所以,我們有時才把《非常道》下的產物,說成「特殊」,說成「偶然」,說成「非常」。是因為我們缺乏對《非常道》的理解,才把問題推說為宇宙有無限的「空間性」和「時間性」,宇宙中「物質」碰撞組合存在著無限的機遇。現在,我們還得這樣說,「物質」性質的異新,發生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這是一種特殊的「物質」,它具有「親和性」的選擇客觀它物的能力,被「親和」的「物質」,一部分用於完善本體,一部分轉換為「能量」。確切地說,利用了一部分「物質」中的能力;我們前面說的「某種因素」,以促進本體的生理功能和空間的運動能力。這個時候,是不是說明了「生物」,作為一種具有特殊能力的、新生的「物質體」在宇宙中形成了呢?而它的具有「親和性」的對客觀它物的選擇,並創造出高於它本身結構物質的應攜「能量」,不就是我們所提到的《生物能》嗎?所以說,「生物物質」誕生的同時,作為「生命」現象的標誌,《生物能》也形成了,《生命》從此開始。

    《生物能》的來源,除了上述的「生物」對「親和物質」中的「能量」提取外,另一個來源就是《場能》對它的作用。「生物」也是由「物質」構成的,與所有的「物質」一樣,存在於「空間場能」之中。其存在的形式,仍然是「能量」和「物質」相互作用的共同表現。特別是「空間場能」的狀況,對「生物」生存的影響;我們可以明顯地從環境與「生物」生存質量的關係上,看得十分清楚。至於通過《場能》對《生物能》的轉化,也就是《生物能》的另一個來源,更是氣功活動中,氣功修鍊者十分注重的事宜,這是我們以後的話題。關於《生物能》對「生物」的具體「作為」,最起碼的兩點我們應該是清楚的。一個是促進「生物」的生理行為,另一個是保證完成「生物」的空間運動。

    「生物」每時每刻都在不停地提取、轉化、和消耗著「能量」;「生物」的生存活力,取決於它的《生物能》的量度;一旦「生物」對「物質」的「能量」提取、轉換、發生了障礙,或《生物能》對「生物」的生理活動喪失了作用,《生物能》便離開了「生物」體;「生物」也會因為無法進行生理活動而死亡。「生物」的死亡,並不等於《生物能》的消失,「能量」守恆是宇宙中不可動搖的法則,即使是《生物能》也不例外。那麼,這個時候的《生物能》,又會以什麼樣的面目存在、它不是不會消失嗎?是的,這個時候的《生物能》,便以一般的「常人」所無法感知的能量團結的態勢,攜帶著「生物」的生前「記憶」和「趣力」,盪逸在宇宙空間。

    《生物能》為什麼會以「團結態」的形式存在,這也是我們以後需要討論說明的話題。而我們此刻應該知道的是離開了「生物物質體」的那個《生物能》,在目下的境況下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我們在前面已經說過了,這個時候的《生物能》,便以一般「常人」無法感知的「能量」團結的態勢、攜帶著「生物」的生前「記憶」和「趣力」,盪逸在宇宙空間。所謂的「記憶」和「趣力」,就是它從前的經歷。現在,它的境遇與從前的狀況是不是大不一樣了呢?從前它依託著「生物」的軀體,現在呢?它的依託沒了,而它還保持著生前「記憶」和「趣力」。所以,一般的講,這個大不一樣往往造成了它的感覺就像一個失足的落水者,恐慌、無奈、孤寂、失落、不知所措。這樣的狀況迫使它急於尋找一個可以穩定自己的依託、一個駐處、一個機會,藉以得到喘息安定的可能以擺脫窘迫。那麼,此種狀況中的《生命》現象,為什麼會有如此的意境呢?如果從更深層次地說,這個意境,也就是我們在這裡指的「記憶」和「趣力」,從前的經歷與現實處境形成的矛盾中造成的;矛盾的實質是它與「能量」於「時空」的存在,仍然存在著「不同步」的問題;就是這樣的「不同步」,使得它的感覺必然如此。現在,我們需要討論的是此種狀態的《生物能》,它感覺、或者說「生物」的那種「記憶」、那種「趣力」由何而來,《生物能》為什麼不同於「物質能」,會有它自己的「團結態」呢?

    「生物」的產生,是「物質」的特殊組合;是在無量多的碰撞機遇中,於《非常道》下的偶然。《生命》的產生,至此,我們也清楚了;是「生物物質」在對客觀它物的採擷「親和」中,造成了「能量」的積累,我們把這個積累的「能量」稱為《生物能》。它是一種可以保證「生物」具有「活力」,具有「生機」的特殊《能量》。至於「生物」的「記憶」、「趣力」,或者說它的「意識」,它又是怎樣產生的呢?

     我們曾經介紹過《才》的性質,宇宙中存在著《端》和《場》、並發生著它們之間的作為,這個作為最初由三個方面來體現,也就是《才》的內容,《物質》的《運動》、《慣性》、《比較差》。《運動》使「物質」朝向多樣化的存在方式發展,《比較差》是宇宙特性中「時間」產生的根原,那麼,《慣性》呢?

    《慣性》的本質,就是客觀的條件不變,「物質」的存在狀態不變。只要造成「物質」存在狀態改變的條件消失,已經被改變了的存在狀態、會立刻恢復到它從前的樣子。這就是「物質」以行為與《場》關係保持平衡的一個很重要的特徵。這個特徵從另外的角度考慮,是不是說明了「物質」具有「記憶」的「本能」呢?我們一直強調「物質」關係中的平衡,「物質」的行為特徵與《場》作用力度的平衡。我們能不能聯想到,某種意義上的平衡,靠的是什麼因素維持的呢?一旦造成物體弧形運動的「力作用差」消失以後,物體馬上會恢復了它的直線運動;是作用力造成了物體的前行,一旦作用力排除了,物體立刻停止了前進;撤掉了壓在彈簧上的重物,彈簧恢復了從前的狀態;這些現象都說明了什麼呢?如果,我們把「物質」的運動,說成是運動中求取平衡,「物質」的《慣性》,不是「物質」的另一種求取平衡的方式嗎?沒錯,《慣性》記住了「物質」從前的平衡,記住了從前的平衡條件,一旦發現從前的條件出現,它便使自己的存在狀態,立刻調整到它原來「記憶」中習慣了的那個狀態上。

     當「物質」由「非生物物質」,發展到「生物物質」以後,「物質」的《慣性》,難道不會「記憶」起,造成它之所以成為「生物物質」的條件嗎?「生物物質」出現以後,「物質」的《慣性》,難道不會「記憶」出對哪些「物質」的採擷,或什麼樣的客觀環境,更適合它的生存嗎?「物質」具有《慣性》,這是《端》被《場》作用後,保留給「物質」的第二大性徵,是它在「生物物質」的演變中,發展成「本能記憶」。爾後,隨著「生物」能力的提高,「生物」本身對客觀它物的採擷,以及對採擷「物質」的轉化、利用。還是由它,造就出「生物」的「記憶物質」來,專攻對《慣性》能力的開發,並最終發展成「生物」的「意識」、「思想」、「靈魂」等不同提法的「生物」能力。應該這麼說,當「生物」的「記憶」,只是表現為「生物」的「本能」,這個「記憶」仍屬《慣性》,當「生物」的「記憶」,成為「生物」有目的的行為時,或者為目的服務時,這時的「記憶」便成為「生物」的「意識」了。不過,「記憶」也好、「意識」也罷、它不是「物質」,也不是「能量」,不《陰》不《陽》,所以,可以謂之《神》。正是因為如此,它不會像「物質」那樣,不會像「能量」一樣,可以跟隨時間而變化其存在方式,保持不滅,保持守恆。它的存在,既有其「時限性」,又必須有依附對象。「生物」的死亡,說明了「生物」的「物質」部分,已不堪續用,這時,它只有依附「能量」,以保持自己的存在。

    先前,我們曾經提到離體以後的《生物能》以團結的形式,盪逸在宇宙空間。並說明了那種情況中的《生物能》是有感覺的。這個感覺,實際就是「意識」的感覺,是「意識」產生了那種極力要尋覓一個可以穩定自己得以喘息、擺脫窘迫的情緒。那麼,《生物能》由於「生物」的死亡,離開的軀體以後,「意識」的情緒為什麼會是那樣的失落、那樣的無奈、那樣的恐慌與孤寂得不知所措呢?因為「能量」和「意識」本身也存在著它們特徵上的矛盾,「能量」和「物質」一樣,是宇宙中的永恆存在,可以與時俱進,不受「時間」關係的影響。而這方面,「意識」卻不行,「意識」只是一定時間內,一定狀態中的產物。我們剛才已經提到過,它的存在,既有其「時限性」,又必須有依附對象。也就是說,「能量」可以隨著時間的發展,進入任何一個空域。而「意識」不是宇宙中的永恆存在,所以,它不可能隨著「物質」、隨著「能量」進入其它存在方式中。就是這種矛盾,造成了《意識》的情緒。比如,「能量」和「物質」的共同作用,使「物質」的存在狀態為「彈簧」,「彈簧」的特點,就是它們組合後的《靈》,相當於它們的「意識」。在下一個時域中,那個「彈簧」被改造成了其它,它的「物質」部分,可以以其它的存在方式繼續存在。使它們組成「彈簧」的那個「能量」,也可以以其它情形的存在,繼續出現在另外的時域中。而它們組成「彈簧」時的那個特點,那個《慣性》、那個《靈》,卻不能隨「物質」,也不能隨「能量」,發生在下一個時域中,發生在已經變成了其它形態的「物質」和「能量」的結構中。這樣的一個形勢,促使「意識」必須在「能量」的發展中,解決自己的去向;完成了它對《生物能》的責任,把《生物能》送往可以的去處後,解決自己。「意識」的這種感覺,造成了《生物能》的轉生慾望,有時候,人們把這種離開了軀體的,轉生慾望極強的《生物能》稱為《欲生能》、《欲生生物能》或叫《往生能》,《佛文化》中乾脆把它的情況及其特徵叫做《往生》,把它叫做《中陰身》。

     雖然,《往生能》轉生的慾望極強,但是,它的轉生行為也是有一定的「趨向性」、「目的性」。一般的講,幾乎所有的「生物」,都有自身優越感,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同類、比其它和其它的物種優越、高級。就像我們人類,可以找出一萬個理由來說明自己是宇宙之驕子、萬物之精靈,而自己又優越於別人。其實,狗也一樣,狗也可以找出一萬個理由,來說明自己才是宇宙之驕子,狗甚至可能把人類當成它的奴僕,用搖尾來表示對奴僕的肯定,用狂吠來說明對奴僕的申斥。驢、牛、蛙、蟻、沒有哪種物種,會認為自己是物類的劣孬(音:nao)。所以,「往生能」中前生「記憶」和「趣力」的內容,對它的轉生選擇致關重要。而且,低級「生物」的《往生能》在轉駐新體時,它的前生「記憶」,往往會「泄露」於它的同類後體中,成為轉生後體的「本能」。

     這種「泄露」又是一種什麼性質的《生命》現象呢?我們講過,由於「意識」和「能量」不同,「意識」不能夠像「能量」那樣,可以與時俱進的存在於任何時空,「意識」應該在解決了《生物能》的駐處以後解決自己。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意識」應該脫離《生物能》。《生物能》可以轉生,「意識」不能。《生物能》就像運動場上接力賽中的「接力棒」,「接力棒」可以一級一級地往下傳。但是,那個運動員把「接力棒」傳給了下一級,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它不可以隨著「接力棒」跑下去。「意識」就是那個運動員,這樣的規則,便是宇宙中的「常規常道」。而「泄露」,恰恰是這個規則中的「非常之道」。特別是當「意識」還屬於較低層次的「慣性記憶」的階段。它密切的緊隨著《生物能》,在下一級的「生命駐體」中,成為「本能」的發揮著作用是經常出現的。我們有時把不應該將那個時空中的神秘,透露給另一個時空所知的現象,曰為「泄露天機」。所謂的「泄露天機」的原本,實際是常常發生在低級的「生物」轉生現象中、成為「生物」產生「本能」中的資料。與「意識」不能隨「能量」轉生是《生命》的行為一樣,「泄露」也是一種《生命》的行為。一條蚯蚓死亡以後,它的《生物能》便離開了它的軀體,如果,這條蚯蚓曾獲得過什麼樣的土壤有豐富的餌料、什麼樣的土壤對它的生存有害的知識的話,這個知識就會「記憶」在它的《往生能》中,這個《往生能》又會被它的「意識」中的自身優越及「趣力」所驅動,可能性最大的還是會重新轉回於蚯蚓種中,並連同它的前生「記憶」,對後體進行「意識」泄露,成為後體的生存「本能」。後體勿需自身的實踐,就能掌握前生的經驗,以強化它的生存能力。

    《往生能》的「記憶」和「趣力」,是它轉生趨向的首要因素,是第一、特別是在「生命」的低層次中。

         其次、《往生能》中「能量」的量級必須高於其趨向「駐體」本身「能量」的量級,《往生能》才有投入「駐體」的機緣,這一點,仍然保持著「能量」由高向低疏導的趨勢特性。

          第三、《往生能》注入新體後,新生體的《生物能》的量級等於它固有的「能量」量級與《往生能》的量級之和,結果,成就了它有排斥其它《往生能》的再注入的能力,從而,保證了「意識」之「泄露」的安全。

          第四、被注入了《往生能》的新生體生理活動的能力,大大地得以加強,這就是自然的造化。

        《生物能》在「生物」中間如同接力賽中的「接力棒」一樣,不斷地傳遞著。第一代死去,《往生能》極有可能攜帶著它的前生某些具有特點的知識,「泄露」給了第二代。第二代死亡,《往生能》又極有可能攜帶著它的前生某些具有特點的知識,「泄露」給第三代。這樣一代一代地傳下去,《生物能》不斷地被加強,知識不斷地增加並鞏固,《生命》在這種不斷的「能量」增加和知識的豐富中,物種會不斷地被更新。應該說,「生物」在低級階段,《生命》運動中的「意識泄露」現象,不但普遍,它甚至是物種進步的一個因素。

          這又是為什麼呢?「能量」和「意識」不是性質不同的兩種存在、而且,「意識」是不可能會像「能量」那樣地與時俱進的嗎?因為在低級《生命》中,《生命》在「生物」中傳遞,也就是轉生,其相間的時域是很短的,這就給「意識」的「泄露」創造了比較容易的機遇;這樣的機遇,當然可以成為「生物」進步的因素了。直到「生物」發展到了較高級的階段,雖然《生物能》仍然可以繼續傳遞,但前生的「記憶」,或者說知識,便成為贅(音:zhui)物,「意識」和「能量」的不同性質,不可同步地跨入任意空間的矛盾,才更加顯著的暴露了出來。

        由於「意識」和「能量」的性質不同,它們不可能同步地、與時俱進於任意的存在中。雖然,「意識」的「初級慣性」,有時可以《非常道》的隨《生物能》而「泄露」。但是,這裡仍然離不了「生物」在進步中的某種因素下、形勢需要的認可。是「生物」本身在自然的選擇里,適與不適,淘汰與被淘汰的結果。「生物」在低級階段時,前生的知識,對後生的生存,有時可能產生很大的影響;它可以避免後生在生存中對某些情況的重複實踐,有利於後生的新實踐、新發現、以促發「生物」的進步速度。「生物」發展的了高級階段,「思維」、「意識」已經進化的十分理性、十分清晰,如果前生的「意識」不消,或者無數多的前生「意識」的疊加,勢必會出現「意識」混亂,反而危害「生物」的生存。比如,人類中間患有的精神分裂等病症,就是「意識」混亂的表現。至於《往生能》中的「能量」與「記憶」相應作為的前因和後果以及應該的發展,我們仍然以那條蚯蚓為例,看看通過這樣的例證,能否為我們得出一個究竟來。

         蚯蚓死亡以後,離體的因素有兩個,「能量」和「記憶」;這裡,我們也可以把「記憶」說成「智慧」,「能量」當然指的是《生物能》。我們要看看「能量」和「智慧」的形成及這些對後生的影響。通常的情況是這樣的,《往生能》量級的大小,決定於蚯蚓前生本體的狀態,蚯蚓生前本體發育的好,是健康的,是充滿活力的,它的《生物能》就強,它死後的《往生能》也強。蚯蚓的「智慧」,則表現在它的生存本領上,它能夠選擇和造就出對其生存有利的條件,它就是一個聰明的、它能夠順應於自然的有利因素,就是順《道》。

          在《唯相》的氣功修鍊的活動中,人們常把順《道》的行為稱之為《善》、為《德》;把逆《道》的行為呼之為《惡》、為《業》;把《生物能》說成是《功》。因此,《生物能》、或者說《生命》的深層次的表達,就是《功》和《德》的綜合。《德》在這裡可以理解為《善》與《惡》的綜合說明。《生命》的真正含義,就是《功》和《德》的合意。我們講:《往生能》對後生「生物」的影響,就是前生「生物」的《功》和《德》,對後生「生物」的生存情況的影響。那條蚯蚓本體很強,它的《功》表現得就高,被這個《功》所作用的後生「生物」的體質也會較強。那條蚯蚓的「智慧」很好,它的《德》就會很好,被這個《德》所影響的後生「生物」,生存的本領也會較強。這是《功德圓滿》的情況,是修鍊者終生追求的目標。一般的情況下,《生命》中的質量很難做到《功德圓滿》,《往生能》中《功》高《德》低,後生「生物」就會體強智弱,缺乏生存技能。《往生能》中《功》低《德》高,後生「生物」就會體弱智強,多病卻乖巧。《往生能》中《功德》皆低,後生「生物」必定多災多難,困苦潦倒。低級《生命》可以直接把《功德》通過《往生能》傳給後生「生物」,它的《德》中表現得對《道》的順逆,皆源與困惑所至,歸於自然屬性,沒有善惡之分,它的前因和後果,完全是自身優越感和「趣力」造成的。當它的《生命》層次進步到一個與其《功德》平衡的物種時,它便會長期的停留在這個層次上,不再發展。一隻鳥的《生命》,或者說《生物能》,會世世代代的在鳥中「輪迴」。一條魚也會世世代代的在魚中「輪迴」,除非它們的因緣關係有所改變。高級「生物」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高級「生物」的神經系統已經進步得非常發達,它的《往生能》中所攜帶的不僅是前生的「記憶」,甚至是前生的「思維」。單純的「記憶」屬於自然造化中的「慣性本能」,表現為低級「生物」對客觀的簡單認定;「思維」卻是「生物」除了對客觀存在的簡單認定外,還要加上「生物」的主觀對客觀存在的理解和發揮。不同的物種中,或者相同的物種中的不同個體,對於同一個自然事物的理解,不可能達到同一個水平,「思維」中對事物的認識,就可能有正誤之別。如果把低級「生物」對《道》的順逆,表現在動態行為上的話,高級「生物」對《道》的順逆,不但表現在動態的行為上,還要表現在「思維」的水平上。高級「生物」不可能通過《往生能》把「思維」「泄露」給後生,就是因為前生「思維」中的正誤之別,這個正誤之別,極有可能有礙於後生「生物」的發展。一條狗被人所殺,它的《往生能》如果攜帶著仇恨轉生於新體,它能夠忘卻了被殺的仇恨不去尋機報復嗎?如果一群狗被人所殺,它們能夠忘卻了被殺的仇恨不去尋機報復嗎?如果答案是「能」,「生物界」必然會形勢大亂,因為在《生命》的無限「輪迴」中,相互之間,仇恨的發生不可避免,誰都有理由對其它耿耿於懷。如此下來,必將導致「生物」世界的徹底的崩潰毀滅,不是情理中的事嗎!好在,所謂的「思維」、「意識」和「能量」不同,特徵不同,它們不可能在《生命》「輪迴」的交變里,同步地發生於同一的「時空」中。終於從性質上,這種有礙於「生物」利益的因素被排除了。

          好了,現在我們想具體的了解一下在不同層次的《生命》中,「意識」、也就是「思維」的存在狀況和它在那個層次中的意義究竟是個如何。前面,我們已經提到了高級「生物」的「意識」和低級「生物」的「記憶」有所不同。低級「生物」之「記憶」的確立,特別是它仍然處在《慣性》的性質上,常常形成於自然的偶然發生中。一群寒冷中的小蟲,即將被凍死,偶爾有一隻小蟲,不自覺的運動到了陽光充沛的地方,僥倖的活了下來,幾次這樣的經歷,小蟲「本能」的產生了避免凍死的「記憶」。這個小蟲死後,它的「後生駐體」,接受了這個「記憶」的「泄露」,也獲得了避免凍死的能力,尋找溫暖。避免凍死的那個行為,就是順《道》,順《道》則昌。一群小鳥,見到了其中的一隻被大鳥所殺,使它們產生了大鳥威脅性命的「記憶」,多次類似情況的重複,它們便形成了逃避大鳥所害的「意識」。這隻小鳥死後,它的「後生駐體」接受了這個「意識」的「泄露」,也獲得了防止受害的知識,企圖躲避。這個躲避敵害的行為,就是順《道》,順《道》者昌。越是低級的「生物」,越是有能力憑藉「記憶」對《道》的適從以取存亡。但是,「生物」發展到比較高的階段,它的前生「記憶」便模糊了,這個層次的「生物」,生活空間擴大了,生存環境複雜了,單純的、低級的前生「記憶」的「泄露」,並不能為它的生存於此時的特點提供多大的幫助。況且,這個層次的「生物」,本體的《生物能》已經很強,它的《生命》過程,經歷的「輪迴」次數已經多得無法測得的程度,無量多的前生「記憶泄露」的疊加,不可能再是清晰的了。情形就像一鍋米粥,放入了大米,就是大米粥,又加入了小米,就是二米粥,現在把各種米都加了進去,結果,誰也弄不清楚,這究竟是一鍋什麼粥,成為了一鍋「糊塗粥」一樣。多量級的「意識」交匯重疊,就像這鍋誰也弄不清楚的「糊塗粥」,模糊而混沌。這種狀態的「意識」,我們就稱它為《混沌意識》。處於這一層次的「生物」,非常適應對後天自然認定的重新掌握。在不斷的學習、不斷的實踐中,逐步復酥「混沌意識」中的可為部分、運用於生存的自由中。高級的、包括我們人類及我們經常接觸到的、大量的伴生「生物」;(注意:在《唯相》里,我們對「生物」一詞的運用、多指的是動物,如豬、羊、狐、鳥、蛙等。)從「生物」的類屬上看,它們都是高級的。高級「生物」的「生命輪迴」,沒有對前生「記憶」或前生「思維」有必然續承的相間關係。正常情況下,它的前生「意識」是在《往生能》轉生新體的那一瞬間,隨著新生體的面世消失了。至於,在現實生活中,確實存在,比如,出生後的人類嬰兒,沒有消掉前生的「記憶」、或者部分地保留了前生「意識」中的某些部分的事實,也就是「泄露」,那也是特殊。就像遼寧省遼陽地區的某地,有一個三歲的女孩,在沒有旁人指導的情況下,可以熟認漢字。只不過這樣的「泄露」、這樣的「特殊」,過於的稀罕,我們在這裡不當立論。

        我們認為,對於《生物能》的能力極強,或者生存能力極強的「生物」,如果在「輪迴」中保留了沒有消掉的前生「記憶」、前生「思維」的話,這對它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其實,在「生物」的發展中,並不是從來就沒有某些個別,在轉生中保留過對前生「記憶」的「泄露」。只是因為在「生物」的進步中,特別是「生物」的低級向高級的進步中,「泄露」的狀況,因為會成為「生物」生存的障礙,而在發展中被逐步的淘汰了。試想,一個前生是人,偶然的「因緣」,使他的轉世後生,被他認為是個低劣的物種,而他又保留了人的「意識」,他會不會因為恥於後生現狀,自絕生路呢?試想,一個保留了前世充滿了情仇的「記憶」,又轉生於仇家,他會不會遷怒於情仇,而自做「非常」呢?《生物能》是無限「輪迴」的,在無限的「輪迴」中,誰都有過「情」、「仇」、「苦」、「痛」的經歷;到了「生物」的高級階段,在「輪迴」中,還「記憶」這些經歷,它們的再生道路可能遇到的麻煩是不堪設想的。比如,我們以前說過的尋機報復;說過的必將導致「生物」世界徹底的崩潰毀滅。

        其實,這又是一個《生命》運動中的秘密,我們不是談過「生命輪迴」中的運動趨向嗎?在低級《生命》中,趨向常常來自生物的自身「優越感」、和《生命》的「趣力」。而高級《生命》的「輪迴」,趨向卻是一種「因緣」關係的調整。難道這種「因緣」關係的調整,沒有「業債」因由的償還?「討債」和「還債」,「結怨」和「報恩」;一種冥冥之中《生命》的必然組合,使它們必須在不知不覺之中,甘心情願的完成它們在《生命》的長途中、曾經不願完成的或不曾完成的「應該」。所以,只有那些在臨生時,消掉了前生「思維」的《往生能》的駐入者,才有可能健康的存活下來,並完成「應該」。

          《往生能》在注入後生的一剎那,消掉了前生的「思維」,就像一本磁帶在錄製一曲新歌的同時,抹掉了它的原錄舊歌曲一樣;也只有具有這樣特徵的《往生能》,才有可能在高級的生物「輪迴」中,站穩腳跟。中國的民間傳說中,「陰鬼」在轉生前,必須喝掉可以忘卻前生「記憶」的所謂的「孟婆湯」,講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情節。前生的「記憶」為什麼會消掉,道理就是「意識」和「能量」性質的不同,存在能力的不同,「能量」可以隨著時間的發展進入新的「時空」,「意識」在正常情況下,一般的沒有這個能力。是「意識」的特徵,成就了那位專門負責搞掉別人「記憶」的女士、「孟婆」的功勞。

          那種比較容易「泄露」原生「生物」的「記憶」的《生物能》,只能在它的那個層次的「生物」中作《生命》的「輪迴」。具有「混沌意識」的《往生能》的情況也是如此,這是自然的選擇,《道》律上的淘汰。高級「生物」的「輪迴」中,其《往生能》消除前生「生物」的「意識」的行為,我們叫做「滌凈行為」,把這個類型的「意識」,稱作《滌凈意識》。那麼,《生物能》在轉投新體的一瞬間。被消掉的《意識》,也就是《意識》完成了它對《生物能》的責任。我們說的它必須解決自己,這個自己被解決到哪裡去了呢?我們比喻中的「運動員」,把「接力棒」傳給了下一級,他自己到哪裡去了呢?運動員可以回到休息室,而這個時候的「意識」,便以休息的方式,回到它前生「生物」的「弱表現」中。至於「弱表現」是什麼,這同樣是我們以後的話題,《唯相》中的一個「認知」內容。

        「生物」發展到人類的層次絕不是最後的結果,人或某些知曉修鍊目的的動物,所謀求的進一步發展,就是「生物」的超高級形式。「生物」到了超高級階段,其能力將是超常的;「意識」將變為「全息」,《全息意識》是宇宙中的大智慧,可以洞視一切而無知障。其《生命》的「本能」已越過《五行》,不受生克、不被約制、可於宇宙之中獲取運動能力的最大自由,以結束《生命》進化的全部過程。不過,即使《生命》達到了這個層次,也不能不遵守《道律》,也有「動」、「變」,保持「動」、「變」中的平衡。也要不斷地補充「能量」,也需要一個為其提供、補充「能量」的絕佳存在之地,這樣的絕佳之地,這就是我們《唯相》的功法,追求的終點——「華界」。

《生命》處於不同層次的「生物」物種當中,具有不同特徵的「意識」狀態,比如,《慣性記憶》、《混沌意識》、《滌凈意識》、《全息意識》。現在,有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從現象上鑒定它們之間、「生物」特徵和「意識」特徵的聯繫以供我們參考呢?一般的講:在物種的構造上來講,沒有形成專門負責「記憶」的「物質」於「生物」體內的「生物」,它們的「意識」狀態,一般地為《慣性記憶》。在「生物」的體內結構中、已經形成了專門從事「記憶」活動的「物質」,並形成了初步的有關「功能器官」的「生物」,它們的「意識」特徵、應該為《混沌意識》。負責「記憶」的「物質」,已經在「生物」的構造上,組織成比較成熟、定型的「功能器官」,「功能系統」,它們的「意識」特徵,便是《滌凈意識》了。而身體構成的所有成分,均修鍊得具有「意識」能力,或者為「意識」活動,提供採擷信息能力,「生物」便達到的「全息」。「全息」的另一個意思是集中了《生命》在其運動中,在無限的「輪迴」過程里,曾經有過的全部信息之總和。我們講過,「意識」完成了它對《往生能》的責任,便以「信息」的方式,回到它的前生「生物」的「弱表現」中。所謂的:《生命》在其運動中,在無限的「輪迴「過程里」,就是說從《生命》於「生物」出現後的誕生,一直發展到現在,均有無限的「弱表現」,存儲著當時的「意識」於當時的「時空」中。《生命》達到了「全息」,就是所有的它們,統統的匯聚成一,如同曾經傳遞過「接力棒」的、所有的「運動員」,匯聚一堂,並歸一體。

      「意識」在「生物」中,以及在《往生能》中的地位,相當重要。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把《生命》說成是「能量」,而不是那個「記憶」、「感覺」、能夠分辨事物是非的「思維」、「思想」、「意識」呢?難道我們一定要和《唯心主義》的觀點相區別,來突出我們的標新立異嗎?因為「能量」可以獨立存在,確實是以永恆傳遞的事實,本質相同的證明著它與《生命》具有不息的能力為一脈關係。而這一點,「記憶」也好、「意識」也好、「元神」也好、是辦不到的。另外,我們是通過「能量」的有無,來鑒別「生物」《生命》的有無,也是完全可以操作識別的。而這一點,「記憶」、「意識」、「感覺」、「思維」、還是不行,不管把它稱作什麼。所以,我們可以肯定這樣的結論:

         一、《生命》是「能量」,在《唯相》中,常把它稱為《生物能》。當這個「能量」對「物質」的生理活動可以發揮作用的時候,可以把《生命》說成「生物」。當這個「能量」只能對生前的「思維」、「記憶」、「意識」、發揮作用的時候,《生命》就是我們這裡稱之謂的《往生能》,人們通常稱呼的「靈魂」、「鬼魂」、「幽靈」、「神識」等。《往生能》的「往生」動向,也就是《生命》的「輪迴」,並不是單純的只有世界,我們以後,還要講到「法界」。那時,我們該要知道,「法界」也是它們的住處,以及《生命》在那裡的情況如何。

         二、《生命》產生於「物質」的運動,是具有「生物」特性的「物質」的生理活動、空間《場能》、以及某些另外因素的「加持」,由「能量」異化而來。

        三、《生命》以《功》和《德》兩個因素構成其質量,具有永垂不朽,高低可變的特性。    上帝都給了宇宙什麼——靈

      鄰家的「小小」三歲了,圓臉、圓眼、圓鼻子、圓嘴、胖胖的小手,握起來像兩個圓圓的小饅頭,是一個典型的營養過剩;且憨態十足、著人憐愛的男孩子。三歲,已經是一個會思考的年齡了。

       一天,我拿過一個小圓凳,讓他坐在我的對面,我要給他一個展示聰明的機會。我指著他的嘴問:「告訴我,嘴有什麼用處?」他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我,慢慢地說:「嘴是吃好東西的,還能喝水。」「噢!再想想,嘴還能幹什麼?」他開始動腦筋了,眉頭都皺了起來。突然,他似乎很興奮地叫道:「嘴還能說話」。「對了!那麼」,我指著他的鼻子發問了:「鼻子能幹什麼呢?」「鼻子,鼻子是擤(音:xing)鼻涕的。」我大笑了起來:「再仔細想想,鼻子還有什麼用」?他低下了頭,半天沒有回答上來。我見他實在得想不起來,便用手捏住了他的小鼻子,直到他感到了呼吸的困難,才明白了。「啊,鼻子是喘氣用的」。「對!鼻子能呼吸,還能聞味。那麼,再想想看,耳朵是幹什麼用的呢」?「耳朵是帶口罩的。」他回答得十分乾脆,露出一幅不容置疑的樣子,用眼睛直盯著我,好像是等待著我的誇獎。我笑得前仰後合,這也難怪,「小小」的媽媽是個醫生,戴口罩是她的職業需要,並已養成了生活習慣,這對「小小」的影響十分深刻,他的如此回答,是不是可以說是「這也難怪」呢!最後,我問「小小」:「眼睛是幹什麼用的」?「眼睛是看東西的,對!就是看東西的。」這是小小最準確無誤的回答了,我欣喜的摸著他那圓圓的小腦瓜,他也覺得回答得很得體,顯得非常滿意。

      我們人類是通過各種功能器官對客觀的感受來了解世界、認識世界的;我們從來就沒有懷疑,我們的感官感受,在鑒定自然性質的時候所發揮的作用。我們常說,哦!我看到了、聽到了、嗅到了、嘗到了、摸到了什麼什麼。我們相信情況就是這樣,從來沒有想過,把感覺和感覺到了相區別,研究一下,它們是不是一回事。比如,看和看到了,聽和聽到了,嗅和嗅到了,摸和摸到了,嘗和嘗到了的區別,我們沒有懷疑過,從來就是這樣的對事物的認定。不是這樣的嗎?眼睛就是能夠看見東西,鼻子就是能夠嗅出氣味,耳朵就是能夠聽到聲音,舌頭就是能夠品出味道,皮膚就是能夠觸覺情況。三歲的孩子可以一口咬定,眼睛就是看東西的嘛!三十歲的壯漢,也可以一口咬定,眼睛本來就是可以看東西的嘛!即使是我們把三十歲增大到三倍,面前是一位白髮蒼蒼,九十歲的老翁,他會怎麼說呢?「什麼,我都活了九十歲了,眼睛不是看東西的,難道還是唱流行歌曲的不成,沒聽說過。」

      不是我們非要彆扭一回,《唯相》本來就是非同一般的文化現象,若不如此,怎麼就會招惹得人們對它的態度竟能產生針鋒相對的愛憎之別呢?我們不妨耐心的審視一下我們以往的所知,以免因為某種「知障」阻礙了我們的精誠之路。我們承認,人類在認識自然上,「五官」的感受作用功勞之大;但是,這只是感受,不是認識。《唯相》的「認知」認為,比如,我們雙眼的作用,只是光學作用中的把客觀景物接收過來;具有不同層次的光,經過眼的瞳孔、水晶體、聚焦到眼底的視網膜上,轉化為神經信號,輸送到腦中樞的視區中,引起視區神經細胞的興奮而已;至於興奮的後果,則是另外的一回事。我們的耳朵,也只是把聲響造成的空氣震蕩對耳膜的作用,通過耳膜、耳蝸,轉化為神經信號,並把信號輸送到腦中樞的聽區,引起聽區神經細胞的興奮而已;至於興奮的結果,則是另外的一回事。同樣的道理,嗅覺、味覺、觸覺、都是一樣,「五官」的功能作用,只是我們認識世界的工具,我們不認為它們有認識世界的本領。

      在我們的生活中,常常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我們漫步街頭,所有的景物都在眼前流過。可是,此刻我們的心思,正在精神集中的考慮著別的什麼事情。這時,突然有人問:「剛才你見到了什麼?」我們會一愣,「什麼也沒看見吶?」明明街上的景物,都從我們的眼前流過,景物的折光,不可能不進入我們的眼睛裡,不可能不對我們的視神經發生作用,我們為什麼會什麼都沒有看見呢?如果我們受到了意外的打擊,一下子昏厥了過去。這時,有人扒開了我們的雙眼檢查情況,周圍的一切景物,必然會通過我們雙眼的瞳孔、水晶體、視網膜、眼底、最後通過訊號,傳導到腦內的視區中。可是,我們看到了什麼呢?我們清醒了過來,仍然會說,那個時候,我們什麼也沒看見。相反,我們閉上了眼睛,或者熟睡在夢中,夢見了好友,在春光明媚的日子裡,在花叢間,在碧草中,嬉笑歡鬧,追逐雀躍。一覺醒來,美時美景,歷歷在目。我們確實看到了這些,是在沒有通過眼耳功能的情況下看到了這些,這又是什麼原因呢?為什麼眼皮子底下的景物,我們沒有看見,而閉著眼睛的夢境中,我們卻看到了許許多多,且清清楚楚。可見,是不是眼睛看到了東西,不是很值得研究嗎?

      我們在傾心的欣賞著一支喜歡的歌曲,不但歌曲的唱詞和曲調著人生迷,那歌手瀟洒大方的形體投入也讓人激動。突然,郵遞員送來了一封我們期待了已久的信件,急忙拆開,我們的心立刻被那信中的情誼所征服,我們有些忘乎所以了;節目終了了,歌聲散盡了,精彩的表演變成了乏味的廣告。可是,這個變換,我們卻全然不知,這又是什麼原因呢?我們在讀信的時候,歌聲正歡,歌聲不可能不對我們的耳膜,耳蝸,發生作用,我們腦中樞的聽區,不可能不受到來自歌聲的訊號刺激,然而,我們竟沒有聽到曲樂已終。我們困極酣(音:han)睡,儘管耳邊鼾(音:han)聲大作,我們仍然能夠沉睡無礙,難道鼾聲不會對我們的聽覺發生作用,不對我們的神經系統產生影響?看來,聲音究竟是不是耳朵聽到的,不也是很值得研究的嗎?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絕非咄咄怪事。視覺,聽覺,會出現如此的怪誕,嗅覺、味覺、觸覺、能不會如此嗎?本來你的感官功能一向敏銳,酸甜苦辣、香臭腥臊,均可分辨無錯,一場感冒襲來,一切都變了,佳肴美食,變得乏而無味,味嗅功能幾乎喪盡,不知香臭,難識腥臊,難道是「物質」的特性發生了變化了嗎?絕對不是,是「物質」對我們的感覺器官的作用力,發生了變化了嗎?當然也不是,唯一的變化,是我們本身的那個能夠識別物性的因素。我們現在要研究的對象,就是它的狀態,它的存在及變化。

     我們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比作一個工廠,工廠的生產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我們的感覺器官是這個工廠生產情況的收集工具,收集到的資料匯總到工廠的中心控制機構,中心控制機構有值班的工作人員在值班。他們根據匯總來的有關質料,隨時指令對工廠的生產情況進行調控。中心控制機構就是我們的大腦,大腦如同一部機器,反映著各方面送來的資料的情況顯示,這是它的功能。它的功能只是對資料的情況作如實顯示,它不能對反映出來的情況進行判斷、決策、和下達指令。能夠對這部機器反映顯示出來的狀況,進行判斷、決策、和下達調整生產情況指令的,是那個工作著的值班員。那麼,這個值班員是誰呢?它就是我們所說的那個能識別物性的、常被我們稱作「思想」、「思維」、「意念」、「意識」、「心思」、「心靈」、「靈魂」等等名稱的那個因素。它是構成「生物」的一個很重要的部分,我們的一生一世,都是被它嚴格的控制著、把握著。為了方便起見,我們在多數的情況下,只選用「意識」一詞來稱呼它。

     腦神經中樞視區的神經組織興奮了,出現了信號,「意識」開始對興奮信號的原因進行查辯。啊!原來是一輛氣車。於是,一輛飛奔的汽車的畫面,被我們感悟了,就在我們的眼前。腦神經中樞聽區的神經組織興奮了,出現了信號,「意識」又開始了對這個信號的原因,進行查辨,啊!原來是一首樂曲。於是,一段悠揚悅耳的聲響,被我們領悟在耳中,我們感到一絲愜(音:qie)意。如果,不是「意識」對興奮的原因進行查辯,神經組織無論興奮得如何激烈,也無濟於事。儘管我們眼前美景似錦,這如錦的美景已經造成了我們腦神經中樞視區神經組織的興奮。可是,我們的「意識」卻不在這裡,它正在集中精力的去感受一個極辣極辣的辣椒對舌頭的刺激而造成的腦中樞形成的信號。結果,如錦的美景在我們的眼前流過,我們竟沒有注意。情況就像控制中心的值班員,此刻正在閱讀一篇他極感興趣的報道,任憑控制儀器已經發出了信號,他竟全然不知一樣,這就是視而不見。本來耳邊鼾聲如雷,我們仍如入無人之境,毫無影響的睡它一個通宵達旦,情況仍然像那個值班員的酒後酩酊(音:mingding)一樣,管它什麼信號顯示,老子全不在乎,這就是聽而不聞。可見,看和看到,聽和聽到,感覺和感覺到,並不是一回事。看、聽、感覺、只是器官對自然情況的收集。對收集的情況,進行分析、認定,則是由「意識」完成的。並由「意識」決定,如何對自身的狀態進行調整、控制,以求達到與收集而來的情況相平衡,相適應。以保持生命活力的良好存在。這裡所說的「意識」,就是「思維」、「精神」。

      器官對自然情況作資料的收集是單純的,視覺器官就是採集光譜信號,聽覺器官只能採集音頻信號。但是,「意識」對信號顯示的認定,卻要根據所有的器官對自然信號的輸入狀況,進行歸納、分辨、整理、最後完成對信號狀況的全面定義,產生「意識」經驗。有了這樣的經驗,我們就會邏輯關係的使信息之間、狀態表現得活潑而又生機無限。在這樣的情況下,單一器官的信息採擷,也會被「意識」的性格拓展為《全息》的印象,眾多渠道的信息,也可以被綜合為一個成果。

     我們面對一幅圖畫,一個靜止的平面,它引起了我們視覺興趣,信號輸入了腦神經的中樞,引起了應該的腦組織的興奮,尤其是引起了腦組織中視區的興奮,當這個興奮被「意識」辨認的時候,我們首先獲得的,無疑是畫面的圖景。如果,我們的「意識」能力非常強的話,除了畫面上的圖景,我們甚至會品味到許許多多的畫外之情。那波瀾壯闊的洶湧,那豐收在即的谷香,那悠揚纏綿的叮咚,那奔放激昂的踶蹋。我們閉著眼睛,傾聽一個感人的故事,講的繪聲繪色,聽得如夢如痴。不知不覺,我們似乎被帶入了情節之中,逐情節「心系」喜、怒、悲、歡。隨發展「體受」燥、濕、暖、寒。我們嗅到了一種氣息,全憑描述便可斷定這是一個蘋果,我們覺得了一陣嘈喳,僅從「想像」既能夠知道原來是一場仇殺。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呢?這就是「意識」特徵的拓展能力,就是我們所說的「我們就會邏輯關係的使信息之間、狀態表現得活潑而又生機無限」。

     在「生物」界中,很多「生物」並不是「五官」具備,我們感到驚奇,它們憑藉不太發達的感覺器官,為什麼也能活得風流瀟洒。難道這不是「意識」特徵中的拓展能力造化的結果嗎?蝙蝠幾乎沒有視覺,它為什麼也能準確無誤的捕捉到食物,準確無誤的飛到它的洞里,回到它的幼子的身旁?因為它有超聲定位的本領,蝙蝠在運動中,一方面發出超聲波,一方面對超聲波的回波進行檢測,來為自己和目標定位。但是,在一個山洞中,幾萬隻,幾十萬隻,甚至上百萬隻的蝙蝠,都在發出超聲波。每個蝙蝠是怎樣的可能在幾萬,幾十萬,幾百萬輻的超聲波中,辨認出自己的聲波呢?其實,蝙蝠也是在看。只不過它不是用眼睛來看,它是根據回測的超聲波對腦神經的作用,經過「意識」的分辯,產生圖像。這個圖像與我們通過視覺採擷的信號,所獲得的圖像一樣,真實而可靠。其情況和醫療部門用超聲技術探病,並獲取可視的療察圖像無異。蝙蝠就是用這種看,獲得了生存的自由。其實,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所有的功能器官採集的信息,都有可能被「意識」的經驗、「意識」的拓展能力組織成「全息」資料,以為「生物」活動所取捨。所以,報導中的用耳聽字,用手摸圖,絕不是天方夜譚。至於轉換的程度,完全取決於「生物」的「意識」能力和「生物」的「意識」特點、以及「生物」在進化中具有的層次居位,對於氣功修鍊者,這個方面的狀況常常被視為與修鍊的層次有關。

     在論述《生命》的時候,我們多次地提到過從低級「生物」的初始「記憶」、「趣力」,發展到中等「生物」的《混沌意識》,高等「生物」的《滌凈意識》,超高級「生物」的《全息意識》;提到過《生物能》到《往生能》,又重新「輪迴」到《生物能》過程中的進步;以及低級「生物」之「記憶」生成的「偶然性」;《混沌意識》、《滌凈意識》、《全息意識》發展的「必然性」。但是,「意識」是怎樣形成的呢?它的特點、性質、對「生物」的作用,特別是它與人類的持續性進步、這種進步於宇宙中的意義究竟是什麼?這些都是修鍊者們常常所樂道的話題,而這個話題的開頭,就應該從《靈》的問題論起。我們不是曾經把人體比作一個工廠,把大腦比作工廠的中心控制機構,把「意識」比作一個一方面監視控制機構的情況反映;一方面對情況反映做出鑒定;又一方面對於鑒定結果實施操作,以求取一切行為正常的值班員嗎?我們研究「意識」,就是要考核一下這個值班員的情況以及它原來就是憑藉著這個資格控制著我們。

     按著現在的話說,一個是「硬環境」,一個是「軟環境」,我們的「意識」就是生源於這兩個環境之中。有時,我們在針對「意識」問題的闡述時,常把兩個環境說成是「意識」生成的「潛因素」和「顯因素」。

     「生物」進化到了高級階段,在它的構造中,不但已經生成了專門負責「記憶」活動的「物質」;而且,由這種「物質」組織的、自「器官」、到「中樞」網路般的系統也成功地落實了;它們共同完成對客觀事實的收集和作綜合的顯示。我們認為:儘管這種負責對客觀事實的收集和作綜合顯示系統的構成及其作用的特徵、在「生物」世界中有共同之處;但是,不同物種,物種中的不同「個別」,存在著它們之間的微弱差異仍然是不容忽視的事實。這個微弱的差異,往往會使它們在接受到相同的客觀信息以後,反映出來的結果會大相徑庭。也就是這個大相徑庭的後果之所以出現、是先天因素中系統的構成及特徵存在著的物種之間及中間的「個別」造成的,是形成「意識」特徵的潛在因素;所以,我們才把這種因素稱為「意識」形成特點中的「潛因素」。比如,人類的「意識」有別於它們,這是因為人類「意識」的形成基礎;系統器官的結構及結構「物質」中、潛在著可為「意識」的形成提供依託的因素有別於它們。再比如,這個人和與他可以構成比較的他們在「意識」的發生結果表現中、有所不同;這個不同,是這個人形成「意識」的系統結構及結構「物質」中潛在著可為「意識」提供形成依託的「因素」有別於他們造成的。這個「因素」實際是常常潛伏在「生物」細胞的基因結構中。子女在「意識」形態方面,有天生的和父母的相同之處,就是因為他們之間在為「意識」提供資料的系統之組織機構和機構「物質」的特徵中、相同的機率大於別人。人類的「意識」形態有著共同之處以與它們有所區別,也是造就人類「意識」的依託系統、結構特點及結構「物質」形成的因素、相同的機率大於它們。那麼,這個常常潛伏在「生物」細胞的基因結構中的那個因素,又具體的集中在人體器官中的那一個具體的《臟器》上呢?古人認為在「心臟」上,所以,他們說「心之官則思」,說「心想事成」。現代人認為是在「大腦」中,其實,他們都對。但是,他們又都有各自的不全面,如果要求我們更加細緻地說明它們,「大腦」的基因因素主要的「作為」,在於認證客觀的事實反映上,「心臟」的基因因素的「作為」,更重要的是在為「主觀意識」提供以往的經驗上。

     我們在解釋「生命」的現象時,曾經說明過「生物」的「記憶」,並由「記憶」發展成「意識」的事實。說明過「意識」其本原來自於「物質」的《慣性》特徵,而《慣性》則是我們認定的《才》的內容之一。《慣性》發展為「生物」的「記憶」,發展為「生物」的「意識」、「思想」、「元神」,這裡面存在著長期的自然演化中的程序進步。而程序的進步,實際是包含著兩個方面的內容,一個是「物質」上的進步,表現在「生物」對「物質」的利用上,成就出、負責幫助「生物記憶」、「思維」的「物質」來,並由它構造出「生物」的系統和器官;這是兩個方面之一,我們所講的「硬體」部分。另一個方面,就是思維能力的提高,我們對事物的查辨、判斷、理性分析能力的進步;與「硬體」部分相對應的「軟體」部分。低級「生物」的「記憶」,可以傳承、接受「泄露」。因為那個層次的「生物」,解決「意識」能力的「硬體」部分尚不完善,它們更多依靠的是天然的、原生的《慣性》之趨使,且「生命輪迴」的間隙甚短,可以成為它們的優勢使得其在傳承中接受「泄露」。而它們的尚不完善的系統情況,恰恰在「生物」的高級階段被解決了。高級「生物」的「意識」,可以滌凈重樹,就是因為高級「生物」造化「意識」的「硬體」部分已發展成功,給了這種重樹的可能以解決「生物」的「意識」不可能與「能量」同步的困難。那麼,滌凈了前生「意識」的高級「生物」,在以後的發展中,又是如何地對自己的「意識」以重樹呢?我們總想找到一個恰當的比方,但很難找到。《三字經》里有這樣幾句話,「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音:zhu),」講的是孟子的母親,如何對客觀的影響以為主觀「意識」塑造的重視。如果我們能夠說明,使人們能夠直接觀察到的環境作用,是怎樣的令「意識」產生「個性」,顯然這種對「意識」形成影響的因素是「顯性」的。

     有一種說法:「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盜洞」。這個說法的含義,似乎是說明在「意識」的發生中,「潛因素」影響的實際。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想做出這樣的一個解釋,當一個人被孕育了以後,隨著他的肌體的發育,構成為其「意識」活動提供依託的「物質」,便開始了對它的神經系統進行組織。這個過程中,由於基因關係,形成父母「意識」特點中的某種因素,通過基因密碼,悄悄的以「個性」和「共性」,刻記在它的正在發育的系統和系統「物質」中。從而造就出它那個所謂的與其它的「共性」及微弱的差別「個性」、並發生著影響。我們的比喻確實很笨拙,情形就像兩棵大樹中間長了一棵小樹,隨著小樹的長高、茁壯,兩棵大樹上有許多的小鳥,其中的部分便開始向小樹上遷徙。又因為這棵小樹與兩棵大樹有許多相同的特點,特點會使對它們感興趣的小鳥也有相同之處。這些小鳥,我們把它比喻為《靈》,一種「意識思維」的基本單位。就像「物質」構成的本原單位《端》;就像「能量」構成的本原單位《場》;但是,它不是《端》,也不是《場》。而是《端》與《場》的共同行為引發的一種後果。小鳥的群體行為,我們比喻的就是「意識」和與「意識」有相關性質的因素。兩棵大樹上的小鳥,會不會因為其中的部分遷徙到小樹上,它們的總體數量會減小呢?不會的,因為構成小鳥存在的條件仍在,還會有許多小鳥因條件的適應擇木而來,當然,我們這裡僅僅是比喻。《靈》存在只是一種現象,它不是「物質」,不存在「物質」上「量」的那種一個、兩個、如此的數學概念。但是,它卻可以以形勢,強、次強、次弱、弱來說明它的狀態。我們用樹和鳥的比喻,只是設想一種關係,樹長得好,樹的品質好,比喻「生物」的神經系統發育得就好。鳥的數量多,比喻形成「生物意識」那個因素的能力就強。同時,我們還想說明它們之間的正比情況,樹長得好,樹上的小鳥就多,「生物」的神經系統發育的好,形成「生物」的「意識」能力就強,或者為它的強,創造了條件;以及特徵相同的樹與特徵相同的鳥,存在著的內在關係。《靈》存在僅是一種現象,它不是「物質」,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它卻是「生物」特徵的反應。就像《慣性》雖然不是「物質」,可它卻是「物質」的特性反映一樣。父母與子女、人群中的你我、在本體構造中存在著「意識」形成時具有的共同特點的因素;就是人的、人類的、「意識」造化的「潛因素」。它被印記在父母與子女,人類共同特點的構造中於細胞的染色體上,也就是科學界通常所指為遺傳的基因DNA,比較側重地分別集中在人體的心臟與大腦中。人類的「意識」、人的「意識」的形成,人類「意識」的特徵就是建立在這個基礎點上。

     嬰兒出生以後,等於這個孩子獨立於群體之間,就像似一棵樹長在一片森林裡。這時,對他的「意識」發展產生影響的因素除了它在本體構造上,已經註定了的潛在能力外,就是包括他的父母者內的一切客觀存在的作用了。這個作用是顯性的,我們把顯性影響下,對「意識」行為、「意識」能力、形成作用的因素,稱為「顯因素」。這個因素對「意識」的影響也是十分重要的;因為在森林中,樹多鳥也多,樹有不同,鳥有各異,樹有好壞,鳥有優劣。通常,我們把好、壞、優、劣,在影響「意識」時,統一簡化以「善惡」來表達。一棵小樹,剛剛成就,上面的小鳥還沒有形成規模,也就是說;一個人的「意識」還沒有定型,他的頭腦和那棵小樹一樣,還存在著相當大的空置空間,還有很大的可被佔領的餘地;這樣,它會感應到更多的東西實為情理之中。顯而易見,這裡有「善」的因素,也有「惡」的因素,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意思就是客觀影響的重要。否則,昔孟母,何必要擇鄰處,子不學,何緣要斷機杼,以示堅定呢?曾經有過這樣的一篇報道,大概是在遼寧鞍山地區的一個農村,一對夫妻嫌棄自己所生的女孩,便把女孩丟到豬圈內,與豬共生。幾年過後,被當地居民發現,經有關部門解救出來。由於孩子與豬共生的時間較長,致使孩子的許多行為及思維方式與豬相似。這一事實,足以說明,「顯因素」對「意識」的形成作用之重要。類似的情況,在國外也多有發現,比如,所謂的「狼孩」、「熊孩」、「豹孩」、「狗孩」等等,情形基本與「豬孩」相似。

    「顯作用」綜合的表現在社會乃至自然界對「生物意識」的造化,是「生物」對客觀世界的學習。比如,在我們的生活中,周圍人群的言談舉止,課堂上的教材內容,電視電影中的耳暄目染,市井風情的道聽途說,這些每日每時都在發生的事情,皆是「顯因素」哺育「意識」成長的營養。「潛」、「顯」因素,如同兩個方面共鑄於可供「飛鳥」棲息於其中的「樹」,「生物」主體「意識」的能動情況就像「飛鳥」於其中的棲息。「意識」能力的量質、說明了它對實踐的辨查處理的水平。「意識」能力的量值、說明了它的實踐經驗的豐富,基礎就是這棵駐滿了「小鳥」的「樹」。如果,一個人的大腦本質發育得不好,即使給了它最好的實踐條件,它的「意識」能力也不會發達。「樹」長得不好,沒有更好的棲息條件,儘管滿天「飛鳥」,也無法著落。相反,「樹」長得很好,卻被封閉在溫室里,還是那樣的情形,儘管滿天的「飛鳥」,同樣無法著落。良好的神經系統的發育,是構成「意識」能力依託著的「硬體」。此外,還必須給它提供合適的機會,構成「意識」能力依託著的「軟體」。類似於千里馬和廣闊的草原結合,才能創造出飛奔的速度。「意識」能力的強度,就是根據這樣的實踐獲得的結果,加上這樣的神經系統發育的程度產生的。那麼,「意識」的「作為」究竟應該有些什麼表現呢?

     一、對來自各部器官採集的信息資料,造成的腦中樞神經的興奮,進行辨認、分析、判斷、總結、定論、獲得態度。

     二、通過《生物能》對前部的認定態度,核髮指令,實施於「生物」的生理活動中和空間操作上。

     一股有毒的氣體,透過我們的鼻孔,經過鼻內的嗅覺感應,把信息輸送到大腦,造成腦中樞嗅區的系統興奮。這個興奮,由「意識」辨認,形成了一個肯定的「意識」態度;發出危害警報,調令肺臟呼吸暫停或儘力控制其運動的規模,避免繼續危害或減輕危害程度;並發動人體的運動系統,迅速作空間位移,遠離危害。這就是「意識」對信息後果的辨認、態度、和對「生物」的調控行為的全過程。它就是憑著具有這樣的能力、才有資格控制著我們。

「意識」是《靈》的集中反映,《靈》的「量質」和「量值」發生變化,「意識」的狀態、能動、也會發生變化。精神遭到了不測的意外衝擊、戀愛關係的突然中斷、親人故友的不幸離世、目歷兇險的暴行慘景、種種令人情感難以承受的災變禍端,就像一陣狂飆(音:biao)將樹上的「小鳥」吹跑了不少。結果,造成了「生物」的「意識」混亂,理性失常;這就是《靈》的「量變」對「意識」的影響。一段時間過後,事態漸漸平息,「意識」的狀況也漸漸恢復了常態,這也是《靈》的量變對「意識」的影響,跑失的「小鳥」又飛回來了。這種情況,是典型的信息感應造成的「意識」態變。如果,「小鳥」就此一去不返,也就是《靈》的能力出現了永久性的缺憾,這種「意識」的態變也將永久地持續下去。我們把這種情況對「意識」的影響,歸類為「軟體性」創傷。與其相對的就是另一種情況的質體性創傷,「意識」形成依託的硬體部分。「生物」的神經系統,經受過物理性的打擊、化學性的破壞、病毒、病菌、寄生蟲的襲擊、致使構成「生物」的神經系統及系統「物質」、「器官」等組織病變。情同樹已枯壞,喪失了鳥類棲息的優勢,鳥兒當然也就不利於存居於其中。這樣也可以成因於《靈》之量值的問題,發生「意識」狀況的態變。這兩種情況,發生的原因,完全在於「生物」自身狀況的不足上。

          我們如是所講的以上情況、是與「意識」狀況相關極其密切的「潛」、「顯」的因素中,可以說得明白的例證。那麼,除了這個之外,還有沒有其它?比如,綜合了「生物」的「潛」、「顯」因素,已經形成的「意識」能力,存在某類瑕疵(音:xiaci),這種瑕疵可否為自己日後的「意識」品質留下什麼不諧呢?我們在介紹《往生能》轉生時,提到過這樣的情況,《往生能》轉生新體,新體此刻的《生物能》的量級,等於它的固有「能量」,就是胎兒時的原本「能量」加上出生後注入的《往生能》的「能量」之和,使其總「能量」之大,可以產生排斥其它的《往生能》再注入的能力。「能量」情況如此,那麼,「意識」呢?我們已經提到過了一種可能,比如,綜合了「生物」之「潛」、「顯」因素,已經形成的「意識」能力存在瑕疵,這個能力上的瑕疵可否為自己日後的「意識」品質留下什麼不諧呢?

          俗話說:「離地三尺有神靈,」或「萬物有《靈》,什麼意思呢?這說明《往生能》的存在是普遍的,《往生能》的「能量」部分,必須遵循「能量」的原則,由「高能量」向「低能量」傳遞,以保證「生命輪迴」的趨勢。而《往生能》中的「意識」部分,也存在著「強意識」對「弱意識」干擾能力的問題。在這樣的事實中,往往會出現一種情況,那就是「強意識」對「弱意識」的侵犯,而造成那個「意識」能力的弱勢者,「意識」狀態的失常。這樣情況的出現,我們稱為《侵意識》現象,把這樣類型的對「意識」發生影響的因素,稱為「侵因素」,是繼影響「意識」狀態關係的「潛因素」,「顯因素」之後的第三種。這回不是一陣狂飈吹跑了樹上的「小鳥」,而是樹的原因,引來了「鳥」中的另類,而且,這個另類還具有較強的能力,它佔據了「小鳥」的地位,使「小鳥」形成的因素中,參入了它的成分。按理說,這種情況下的影響,也是一種「顯因素」。關鍵的問題,它是一種具有強迫性的「顯因素」,使受影響者必須地接受。所以,可以把它列為對「意識」行為具有影響能力的情況中的之一。

          確實,任何層次的空間環境,都有無數量級的《往生能》的存在,《往生能》是由《生物能》和前生「意識」兩個部分組成的。高級「生物」的《往生能》之中的《滌凈意識》是十分清晰的。因為,「生物」的「主意識」是由「潛」、「顯」因素作用而成,「潛」作用是「生物」的歷史發展中,對自然感受的經驗,以「物質」結構為依託的遺留。感受的經驗憑藉於先祖的「五官」行為,而「五官」行為存在著個別之間能力上的差別,人的眼睛有近視、遠視、弱視、和正常等等情況的不一樣。相同的自然事務,在不同的眼睛裡,感受並不一樣。同樣的道理,「顯」作用也會像「潛」作用一樣,可能因為實踐活動的限制而造成的經驗不足,形成「意識」能力的遺憾。這樣,僅憑「五官」對目標的感受,或僅憑曾經有過的實踐,使「意識」得出的結論並非絕對可靠。而《往生能》中的《滌凈意識》就不同了,雖然它的成就也原於它的前生。但是,「生命」在「往生」的情況里,擺脫了「生物」性質的「五官」束縛和經驗的固執,可以滌掉以往的「意識」中的成見誤謬,把自己凈化到一個可以稱之謂明白的程度上,因而,可以形成它的強勢,產生「侵」的能力。有一位盲人在接受治療中,進入了頻死狀態。他感到自己飛到了棚頂,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下面的醫務人員對他的搶救情景。他復甦了以後,還是什麼也看不見。然而,他講述的,他那個時候的所見,和實際的情況完全一樣;這個事例,所說明的就是這個道理,擺脫了「五官」的局限,產生了一個「滌凈」的明白。

《往生能》在空間彌盪,很難找到一個非常合適的「駐體」,這裡有非常複雜的「因緣」關係。其中的一個最突出的原因,就是《往生能》的數量,大大地多於可供其利用的後生載體的數量。人類對生育問題的非自然因素的干擾,人類對自然生態環境的破壞,造成的「生物」種群和「生物」數量的銳減,「生命」向高層次進化速度滯後的堆積,都會使「生命」循環的情況發生梗阻。《往生能》找不到合適的「駐體」,而「往生」的慾望又極為強烈。於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便出現了《附體》和《護體》的一種非常規的「生命」現象的「作為」,十分實際地成就了「生命」活動中的又一個情節。《附體》是《往生能》在沒有機緣找到合適的駐體,無奈地暫時附寄在「生物」體上,且得滿足的臨時行為。它與《往生能》的轉生不同,轉生是《往生能》在注入新體的一瞬間,與「駐體」,處於胎兒情況的胎息相結合,成為「生物」新狀態的《生物能》,從此參與「駐體」一生一世的生理活動和生活活動。較高層次的「生命」,它的前生「意識」在入體時的一瞬間被滌消。《附體》的《生物能》附著於它的「寄住體」,雖然也可以參與它的「附寄體」的生理活動和空間運動。不過,它的參與只是一種臨時行為,並不脫離它仍然被自己的「意識」所控制、仍然保持著自己的「獨立性」,保持它的「生命」特性。而它的「意識」方面,如果能力很強,尤其是當它的附寄對象的「意識」能力相對較弱,比如,存在著我們前面講過的,「意識」能力的瑕疵。《附體》的「意識」便會直接對附寄的對象進行「意識」干擾,《附體》的「意識」會參與附著「生物」的「意識」中,使被附寄的對象的某些「意識」行為里表現出它的意圖。這種直接侵擾「生物」行為的「附體意識」就是「意識」的「侵行為」。造成這種行為的因素,就是我們前面講過的「侵因素」。「侵因素」過渡的強烈,而且是負作用,「生物」便表現出「意識」的錯亂。情況如果發生在人體上,就是精神病、臟燥症、或說癔病。

        正是因為精神病是《附體》,甚至是眾多的《附體》共同的負性質之所為,所以,精神病人在發病期間,其《生物能》的量級是很高的,力量常常大得驚人,對某些疾病的抵抗能力、也表現得與眾不同。

          一般情況下,《附體》對「生物」生理活動的參與,可能會加強「生物」的活動「能量」,這對附寄對象有一定的幫助,這是指「能量」方面的。但是,這裡往往也會出現另一種的情況,《附體》以「能量」的特點附寄在「生物」體的某一個區域、某一個點上,會造成這個區域或者這個點上的「能量」過剩,使保證「生物」生理活動正常運動的「能量通道」至此受阻。久而久之,這個區域,這個點上就會成為「氣血」、乃至「經絡」的滯淤之地,發生病變。這是《附體》類「生命」可能對人類肌體健康方面的危害。《護體》也是《生物能》與「生物」結成的一種依附關係。但是,它與《附體》不同,《附體》對它的附寄對象存在著「能量」和「意識」的侵入干擾。《護體》不論是它的「能量」,或者「意識」,並不直接地對它的依駐對象發生作用,它就像衛士一樣,在依附對象的「能量」能力可以達到的影響環境中,與依附對象結成相伴關係。《護體》的「意識」只能對它自己的《往生能》進行控制,除非它的依寄對象需要特殊的「意識」幫助,它可以成為被稱呼為「靈感」一類的閃念,對它的依附的對象給與啟迪似的幫助,出現在人們的印象中。就人類而言,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等數量的《附體》和《護體》,特別是《唯相》的氣功修鍊者,這也是一種關係的結緣。

          不論是低級「生命」,還是高級「生命」,當它們的「能量」標準和「意識」標準達到了一個與其「生物」層次相平衡的狀態時,它只適應於在它達到的那個「生物」層次中作「生命」的「輪迴」。即使是按著我們的觀點中界定的高級「生命」,在其物種之間、個體之間、存在著它們的層次中內,物種間、個體間的程度差異,這樣的差異也只能作它們的種間,體間「輪迴」的根據。也就是說,一隻鳥的《生物能》連同它的「意識」能力,發展到鳥類的最合適的地步,它的《往生能》最佳的「輪迴」趨向,仍然發生在鳥類中是理所當然的。而它們層次內的程度差異,使它們有的可以成為雄鷹,有的則可以成為燕雀,這樣的情況在「生命」運動的原則里、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一旦它們失去了鳥類中作「輪迴」的可能性,它們就得另闢蹊徑,重新做「輪迴」的結緣,並在重新的結緣中,變換它們的「能量」和「意識」。如果,這隻鳥的最後一次死亡,為人的行為所害,又因為它沒有了「輪迴」到鳥中的機會,那麼,它的最佳結緣的對象,就是人類。是以深刻地被傷害的記憶,與加害者結成情緣,在加害者的周圍,伺機尋找破綻,成為那個人的《附體》。故此,在情緣關係中,「仇緣」關係比例相對較大,可見,《附體》的行為,很多方面表現出它對寄住體存在著不利性質的影響,也就不足為奇了。正常情況下,成為「生物」之《護體》的《生物能》的量級,層次要高於《附體》。《護體》大都是「生物」界中,高級的「生命」現象,處於一種躍進式的「人化」進步的需要。「生命」成為人類的《附體》和《護體》時,會不斷的為人的「能量」和「意識」所影響,為它的後世「輪迴」,轉生到人類中間積累條件。特別是人類的「意識」,對於處於《附體》和《護體》情況中的它們來說,就是「意識」形態形成中的「顯因素」之影響,是低層次「生物」之「意識」飛躍到高層次「生物」之「意識」的最佳途徑。如同一個沒有磁性的鐵釘,靠近了一塊磁鐵,鐵釘很快地被磁化了、也帶有了磁性一樣。《附體》或者《護體》附投人體,是它們「人化」企圖的實施,同時,也為它們作為低級「生物」嚮往、卻根本無法到達的「法界」,做可能實現的基礎奠定。

       「生物」的「意識」可以被「侵意識」所侵擾,同樣,「生物」的主觀「意識」也可以對客觀「意識」發動進攻,對客觀「意識」施加影響。賽場上,觀眾為運動員吶喊助威,就是「生物」的「意識」地攻擊行為,使運動員的「意識」為觀眾的「意識」所牽動,從而,調動運動員的《生物能》的「量級」在被牽動的「意識」狀態中、得以激發。籃球、排球、足球等比賽,均有主客場之分。通常,運動員的主場感覺和客場感覺是不一樣的,主場存在著主場「意識」對主場運動員的「意識」加持,往往會創造主場運動員成績的良性發揮。

         曾經有過一篇類似笑話的新聞報道,說的是中國國家隊和伊朗國家隊的一場足球比賽,報導的意思是說中國家隊的運動員心理素質很差,上場後,人人都有頭暈腦脹的感覺。他們不知道,這中間還有非比賽關係的、非人員素質方面的另外一些因素中的玄秘。如果,我們對「能量」的差別具有比較敏銳地感覺,我們就會發現,廟宇中的神像,都有很高的「能量」。這是由於信徒們在頂禮膜拜中,無形中為神像「加持」了信眾們意念中發生的「能量」。我們甚至可以發現,越是香火旺盛的廟宇,神像的「能量」越大。即使個人家中供拜的神像,經過了一個階段的香火供奉,神像上的「能量」也會逐漸地增大。而這種「能量」的增大,能夠被我們感覺,說明了它對我們可以發生作用,說明了「能量」的實際作為的確在,那麼,類似的情況不會發生在運動場上的比賽中對運動員的影響嗎?事實上,如果我們留意比賽中主客場中,運動員的表現情況,對待一些現象的出現就不難理解。廟宇中的「神像」上具有不同於一般偶像上的「能量」,我們家中經常供奉的「神像」上也有非同一般偶像上的「能量」,而且,如果我們的「意識」能力溝通得比較強烈的情況下,我們甚至能夠體驗出你經常供奉的那尊「神像」所具有的情感來。比如,觀察你經常供奉的那尊菩薩,有的時候他的表情會顯得很開心,令你也覺得很開心。有的時候他的表情會顯得很冷漠,令你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深感憂慮。只要你留心,只要你誠心,你就會觀察到、體會到這樣的一些事實。

        毛澤東先生的「生命基源」來自於「魔西首羅天王」,也就是說,他是「混世魔王」的轉世,是宇宙中「魔眾界」的一個主張權勢鬥爭的部族的首領,其生命的「能量」威力巨大。構成毛澤東思想的《靈》的「量級」和「量質」,具有空前絕後的魔力。所以毛澤東先生的「意識」極富有「攻擊性」、「挑逗性」,就像他說的「戰無不勝」。與毛澤東先生同時代生活的民眾,其「意識」被攻擊、被擺布、或者為其「意識」所形成的社會形勢所迫害,在所難免。這種「意識」的攻擊,甚至使得人們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去實踐他的「意識」內容中的鬥爭理念,就是這種攻擊或被攻擊現象的突出證明。這種現象有時也會比較直觀的發生在氣功活動中,比如,氣功師的臨場表演,會使很多的受功者,在同一種條件下,被氣功師發功的意念所引導。

         《靈》現象是宇宙中的客觀存在,我們雖然可以把它比作《端》,能夠積聚成「物質體」的情形一樣,說明它可以組成「生物」的「意識」。但是,它卻不能像《端》組成「物質」那樣,可以用現代技術,通過物理的、化學的手段來證明它、推理它。這是因為現代科學本身就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是研究「物質」性質的學科。《靈》現象不是「物質」的,《靈》現象只是我們研究「生命」問題的內容之一。「生命」問題的主述對象,在我們這裡講的是「能量」的特殊,而在這個特殊的成分中包含著《靈》的確在。所以,當我們企圖說明它的時候,尤其是企圖說明它的非同一般的「故事」時,最常碰到的當頭一棒,就是「迷信」一詞,以及不符合科學的帽子被扣到了頭上。其實,《靈》現象和現代科學所研究的問題,是根本不同性質的兩回事,甚至在氣功活動中說明的「生命」現象與現代科學所講的「生命」問題,也都是性質不同的兩回事。如果把現代科學所研究的「生命」問題比作做衣服,氣功活動中所說的「生命」現象就等於講呼吸。用現代科學的觀點,把氣功活動中對《靈》現象的說明說成不科學,如同是說,不管你們怎樣呼吸,用口,還是用鼻子,都不符合做旗袍的道理一樣的不達情理。

        《靈》的群體表現,成就為「生物」的「意識」,也可以叫《靈魂》或者其它。《靈》的群體表現,還有另外的一種「作為」,發生在存在的體征上。拿來兩個蘋果,我們很容易找出它們之間的不同,拿來一真一假的兩個蘋果,儘管那個假蘋果做得和真的一模一樣,我們仍然能夠感覺得出它們之間的不同,我們甚至說不清楚它們的不同之處,全憑感覺,還是能夠感覺得出它們之間的不一樣,什麼原因呢?這就是《靈》的能夠讓我們感覺到它的存在的另一種方式——《靈魄》造就的結果了。《靈魂》可以讓「生物」有行為、以及行為具有的「目的性」。《靈魄》呢?它可以讓「生物」有「非目的性」的存在特徵,仍然可以給予客觀感覺上的印象中、它不同於其它。比如,我們說某某先生很有《氣魄》、很有《膽魄》、工作起來很有《魄力》,他的《體魄》也很讓人刮目。同樣的還是這個人,有的時候也會喪失《魄力》,失去《膽魄》和《氣魄》。薩達姆先生的當政和背時時,形象判若兩人,他的組成部分沒有變,頭還是那個頭,腳還是那個腳,四肢還是那付四肢,胸腹還是那個胸腹。背運時,他原來的《魄力》、《氣魄》和《膽魄》,或者說《氣概》到哪裡去里呢?原來就是這個時候,他失去了構成他的「魄」的基礎、《靈》的「量值」。正如我們在談《靈》構成「意識」時,《靈》的「量級」可以影響「生物」的「意識」的狀態和能力一樣;構成《魄》的《靈》的量級,也可影響《魄》的形象。《靈魄》是表現「生物」實體特徵的,它的存在與「生物」實體的情況,有密切的關係。「生物體」不在了,《魄》也就消失了,所謂的「魂飛魄散」。《魄》有時也被稱呼為《神》,所謂的《六神》,指的就是《魄》在人體上的具體分工。

       總之,通過了《靈》的研究,我們是不是有了這樣的一些收穫呢?

         一、《靈》現象於宇宙中的存在,是客觀事實,它來源於「物質」的《慣性》特點。

         二、《靈》現象是構成《靈魂》和《靈魄》的基本因素,《魄》隨形在,構成「生物」的「物質體」在,它在;「物質體」不在,它散。《靈魂》在「生物」階段,可以稱為「意識」、「思想」、「思維」等。在「往生」階段,與《生物能》合一為《往生能》,這時它可以被稱為「魂靈」、「幽靈」、「鬼魂」、「神識」等。

        三、是「意識」對各部「生物」器官輸入信號的辨認、分析、總結、認定、「生物」才能對自然事物,有所了解。

        四、「意識」有調控《生物能》,使其發揮作用的能力。


推薦閱讀:

科幻微小說 鏡中差異
如何看待中國將建世界最大射電望遠鏡?
黑洞是否會吸收暗物質和暗能量?
人類有無可能離開銀河系?
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TAG:宇宙 | 上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