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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東 人民要攜手,認清敵我友

人民要攜手,認清敵我友

(2012-01-24 11: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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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文化

                    在香港黃大仙廟旁還有深圳人民給我的感謝信呢。為什麼到了香港這裡,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呢?我相信大多數香港人民不會這樣的。」這些話如果還聽不明白,那恐怕就真是另有深意了。還有人質疑我這樣的「壞人」,怎麼會收到感謝信。我只好不再低調地告訴他,我每周都收到很多各地民眾的感謝信。上次我批評深圳政府在大運會開幕式之際,責令運動場周邊的居民遷出的做法是罔顧民生,後來深圳政府聽取了,住在運動場周邊的居民就給我寫來了感謝信,這有什麼奇怪的呢? 至於要求北大開除我,這對我個人來說,並無什麼損失,我正好省出上課開會的時間來多寫著作,多做社會評論,多去香港坐坐地鐵看看明星。魯迅和老舍先生都是在離開大學後寫出了最優秀的作品。但問題是此事跟北大有什麼關係啊?蔡元培校長會因為陳獨秀是共產黨或者胡適之罵了一句「法國人不要臉」而開除他們嗎?難道是北大的哪位領導人派我到網路電視台去批評北京上海深圳香港的嗎?那我有時候還表揚這些城市呢,怎麼沒見到對我的嘉獎啊?一個單位的員工在單位之外的與單位職務無關的言行,由他自己負責。正如一位財經報社經理在晚會上錯把室內樂聽成了交響樂,我們頂多說他音樂素養不夠,難道能夠要求報社開除他嗎?我將此事評論為「可笑」,也並不是說「香港人可笑」啊。一位叫「AC空氣稀薄」的網友也說了「可笑」:「 南方系媒體,某些香港藝人,以東方日報和蘋果日報為代表的部分港媒,他們的劇烈反彈也頗為可笑.從阿燦,大圈仔,北姑,表叔到蝗蟲,共狗,港人對內地人歧視由來已久,羞辱十倍不止。」 也許有人覺得,過去港人羞辱了內地人,現在內地經濟發達了,旅遊團攜巨款赴港消費了,就要報復港人了。我覺得這也不是實情。實事求是地講,內地民眾至今對香港還是崇拜和尊重的占多數,就以我本人來說,多少次在文章和講話中稱讚過香港人。我批評過「香港文化沙漠論」,表揚過香港的作家詩人,表揚過香港大學對校工的尊重。我多次講過,要學習香港人遵守規則的好習慣,我講過香港藝人的「藝德」要好過內地,我還特別稱讚過香港人民的愛國心,例如每次內地遭受災害,那時候香港人民的表現可以說可歌可泣。就拿我此時在聽的《春節序曲》來說吧,大家知道作者是誰嗎?作者就是1919年生於香港的著名作曲家李煥之啊。他1985年當選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這首膾炙人口的樂曲是在延安時期創作的,具體背景我不熟悉,但幾十年來一直受到全國人民喜愛。這不是香港的光榮之一嗎?至於我在研究和評論金庸先生的小說時所說的那些話,例如海峽兩岸冷戰時期各自都不能產生金庸,只有香港才為中華民族貢獻了這麼一位傑出的小說家之類的話,熟悉我的武俠文化研究的讀者都會知道。所以說,那些認為我本人天生就歧視香港人的朋友,實在是臆想過度了。我身居北京,最經常諷刺批判的,還確實就以北京人最多,包括北大人。 一位叫「楊早」的網友評論說:「在中聯辦抗議的香港朋友,孔慶東再混蛋也是大學教授是吧?對一個教授的言論可以不滿,但還是別藉助政治力量,這種手法不文明,你們以後還好意思說被殖民過嗎?當然,你們是可以抗議的,可以搭航班來北京抗議,可以在媒體上發表抗議,也可以假裝邀請他來迪斯尼玩,玩著玩著把他抗議了,就是別太政治。」楊早先生的玩笑中含著嚴肅,我卻感覺,那些去抗議的人士可能目的並不在我。如果說我孔慶東消失了,中國所有的社會問題就解決了,那麼請香港的哪位黑老大派人來直接殺掉我,豈不痛快?何必非要當街展示港人污言穢語人身攻擊的超人能力?但是某些勢力為什麼一定要藉助他們天天咒罵和否定的共產黨的權力的來除掉他們認為的「壞人」呢?這不是跟他們所標榜的自由民主理念南轅北轍嗎?這個背後的水可能就深了。還有一些可愛的人士強烈要求香港政府禁止我再去香港,這對我倒確實有點可怕,因為我在香港還有不少親戚朋友,每年借開會之機去走親訪友順便購物的樂趣這回被剝奪了,我自己不在乎,親戚朋友是要罵的。所以說,假如真有一個人以全稱判斷曾經說過「香港人是狗」和「不說普通話就是王八蛋」,我孔慶東就第一個不饒他。但我絕不會藉助「專門的權力機構」和「多數暴政」來以勢壓人,更不會用鋪天蓋地的的污言穢語來指責別人「罵人」證明自己「文明」。我想那樣做的人一定有其險惡用心:破壞港人形象,把個別任何地方都會發生的現象「香港化」,固定化,從而達到誘使香港人民對國家的不認同。曹景行先生在《新年的擔憂》中寫道:「尖沙咀一家名牌店不讓港人在櫥窗前拍照,地鐵上一個內地小女孩吃面,都演變成香港與內地一些人的

 

人民要攜手,認清敵我友

 

春節的禮花還時時在窗外的夜空中閃耀,我跟幾位老工人聚會歸來,此刻聽著歡快的《春節序曲》,看著胡錦濤主席到懷柔山村跟孩子們一起放鞭炮的視頻,感到非常舒心——雖然昨夜的那台春晚,節目的藝術質量不是很高,但畫面很溫馨,舞美很專業,特別是現場觀眾很多都來自普通家庭,節目內容也體現了民生為上的新理念,我也就決定今年不對春晚做嚴厲的批判啦。沒有了趙本山的春晚,還是多多鼓勵,乃是上策。

然而看到微博上圍繞由「港鐵進食」引發的港人素質問題的多方爭論,我覺得各路善男信女受字數所限,往往不能曲盡其意,情緒激動之下的相互誤解,更多的是造成一種吵架的熱鬧,而對於大家真正認識問題的實質,反倒可能有南轅北轍之效。此夜反正無事,我想恰好可以藉此,談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本質後果。正如零碎小吃之後,來碗壽麵,只要不嫌其長,還是有益於化五穀、養正氣的。

先說1月19日我對「港鐵進食」爭吵事件的評論,這個本有視頻為證,而且1月21日第一視頻網站專門與我做電話連線時,又播放了一遍。在那個連線中,我已經明明白白地澄清,我既沒有說過「香港人是狗」,也沒有說過「不說普通話的人是王八蛋」。在那個具體的語境中,邏輯關係清清楚楚。所指的香港人,不是全稱,而是單稱,所說的狗,是魯迅先生所說的那類「在帝國主義面前是狗,在同胞面前是狼」的不良人品。普通話問題,是指「當你們兩個人方言不一致,沒法溝通的時候,應該怎麼辦?應該說普通話,對嗎?故意不說普通話,用對方不懂的話去侮辱對方,這就是王八蛋。」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說普通話的人是王八蛋」呢?說的是「用對方不懂的話去侮辱對方」,關鍵詞是「侮辱」。現在網上不就是有很多人這樣做嗎?這也不僅僅是香港人啊?夏新教授評論說:「我認為,北大孔慶東君關於香港人之評論是21世紀最富理性的講話,這一即興評論視頻將是21世紀最優秀視頻之一,對國人的文明發展進步意義深遠。」

我自以為決沒有夏新教授評價的那麼高,我不過是說了一個普通知識分子的良心話。你如果不同意,可以與我討論或者爭論,你也可以罵我。兩個有良心的人吵架,勝過一百個沒有良心的人唱歌。然而可笑又可悲的是,廣州的一個「新聞天天睇」節目和《南方都市報》,公然捏造事實,用斷章取義的醒目標題指責我說過這兩句話。接著,香港的《東方日報》、《蘋果日報》等媒體推波助瀾,大肆傳播沒有經過核實的報道,煽動部分本來就對內地懷有種種情緒的港人「勃然大怒」。接著,港媒再給競選特首的唐英年和梁振英設下提問陷阱,請他們「回應孔慶東」,然後組織一些政團人士到中聯辦去抗議,要求「北大開除孔慶東」。在此過程中,鳳凰網和騰訊網密切配合,不但設置了「沒有反對項」的投票,而且發表了極其不負責任的誣陷辱罵文章。依照有關法律,我和香港人民都可以對他們進行起訴。網上更有大量水軍「春節加班」,冒充香港人,其實多數註冊地址是廣州深圳,全天候以小分隊形式作戰,大肆辱罵內地民眾,辱罵「中國」,辱罵中國領導人,辱罵跟他們正常講道理的網民,用非常暴力的言辭威脅、恐嚇我本人,使用了大量不堪入目的下流語言罵人,甚至號召香港黑社會直接殺掉孔慶東。這些語言形式姑且不論,問題的嚴重之處在於,他們煽動港人與內地的對立。正像黎陽的文章指出的:「明明知道卻硬要斷章取義、蓄意歪曲、大肆宣揚,顯然不是文化程度的問題,不是簡單的偏見問題,也不僅僅是單純要跟孔慶東一個人過不去。」黎陽指出這些人的目的是:「第一,挑動香港群眾對內地群眾的仇恨。第二,藉機要挾中央政府迫害孔慶東。第三,乘機打壓一切堅持統一的力量——事件起因是孔慶東罵漢奸走狗,打壓了孔慶東,就意味著分裂勢力的氣焰壓倒了統一力量的氣勢。第四,借迫害孔慶東煽動內地群眾與香港群眾的對立情緒。」

黎陽的判斷對不對,我現在不能做結論。我很希望他判斷錯了——事情沒有那麼嚴重,但又很擔心他判斷對了,事情就是那麼嚴重。既然那些媒體堅持造謠,既然那些水軍堅持說他們在視頻里聽到我說的就是那兩句話,那我再次把那兩句話放在這裡。我明明說的是「我知道香港有很多人是好人,但是有很多香港人至今還是狗。」而且我還在21日的電話連線中,像給小學生上課似的講解道:「紐約人也有一部分是狗啊,北京人也有一部分人是狗啊,哪裡人都有好人壞人嘛。我批評北京人的時候,人家北京人怎麼就沒有群起而攻之?我批評上海,批評深圳的時候,人家不但沒有群起而攻之,有的深圳人還感謝我,我現在手裡還有深圳人民給我的感謝信呢。為什麼到了香港這裡,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呢?我相信大多數香港人民不會這樣的。」這些話如果還聽不明白,那恐怕就真是另有深意了。還有人質疑我這樣的「壞人」,怎麼會收到感謝信。我只好不再低調地告訴他,我每周都收到很多各地民眾的感謝信。上次我批評深圳政府在大運會開幕式之際,責令運動場周邊的居民遷出的做法是罔顧民生,後來深圳政府聽取了,住在運動場周邊的居民就給我寫來了感謝信,這有什麼奇怪的呢?

至於要求北大開除我,這對我個人來說,並無什麼損失,我正好省出上課開會的時間來多寫著作,多做社會評論,多去香港坐坐地鐵看看明星。魯迅和老舍先生都是在離開大學後寫出了最優秀的作品。但問題是此事跟北大有什麼關係啊?蔡元培校長會因為陳獨秀是共產黨或者胡適之罵了一句「法國人不要臉」而開除他們嗎?難道是北大的哪位領導人派我到網路電視台去批評北京上海深圳香港的嗎?那我有時候還表揚這些城市呢,怎麼沒見到對我的嘉獎啊?一個單位的員工在單位之外的與單位職務無關的言行,由他自己負責。正如一位財經報社經理在晚會上錯把室內樂聽成了交響樂,我們頂多說他音樂素養不夠,難道能夠要求報社開除他嗎?我將此事評論為「可笑」,也並不是說「香港人可笑」啊。 在香港黃大仙廟旁 人民要攜手,認清敵我友 春節的禮花還時時在窗外的夜空中閃耀,我跟幾位老工人聚會歸來,此刻聽著歡快的《春節序曲》,看著胡錦濤主席到懷柔山村跟孩子們一起放鞭炮的視頻,感到非常舒心——雖然昨夜的那台春晚,節目的藝術質量不是很高,但畫面很溫馨,舞美很專業,特別是現場觀眾很多都來自普通家庭,節目內容也體現了民生為上的新理念,我也就決定今年不對春晚做嚴厲的批判啦。沒有了趙本山的春晚,還是多多鼓勵,乃是上策。然而看到微博上圍繞由「港鐵進食」引發的港人素質問題的多方爭論,我覺得各路善男信女受字數所限,往往不能曲盡其意,情緒激動之下的相互誤解,更多的是造成一種吵架的熱鬧,而對於大家真正認識問題的實質,反倒可能有南轅北轍之效。此夜反正無事,我想恰好可以藉此,談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本質後果。正如零碎小吃之後,來碗壽麵,只要不嫌其長,還是有益於化五穀、養正氣的。 先說1月19日我對「港鐵進食」爭吵事件的評論,這個本有視頻為證,而且1月21日第一視頻網站專門與我做電話連線時,又播放了一遍。在那個連線中,我已經明明白白地澄清,我既沒有說過「香港人是狗」,也沒有說過「不說普通話的人是王八蛋」。在那個具體的語境中,邏輯關係清清楚楚。所指的香港人,不是全稱,而是單稱,所說的狗,是魯迅先生所說的那類「在帝國主義面前是狗,在同胞面前是狼」的不良人品。普通話問題,是指「當你們兩個人方言不一致,沒法溝通的時候,應該怎麼辦?應該說普通話,對嗎?故意不說普通話,用對方不懂的話去侮辱對方,這就是王八蛋。」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說普通話的人是王八蛋」呢?說的是「用對方不懂的話去侮辱對方」,關鍵詞是「侮辱」。現在網上不就是有很多人這樣做嗎?這也不僅僅是香港人啊?夏新教授評論說:「我認為,北大孔慶東君關於香港人之評論是21世紀最富理性的講話,這一即興評論視頻將是21世紀最優秀視頻之一,對國人的文明發展進步意義深遠。」 我自以為決沒有夏新教授評價的那麼高,我不過是說了一個普通知識分子的良心話。你如果不同意,可以與我討論或者爭論,你也可以罵我。兩個有良心的人吵架,勝過一百個沒有良心的人唱歌。然而可笑又可悲的是,廣州的一個「新聞天天睇」節目和《南方都市報》,公然捏造事實,用斷章取義的醒目標題指責我說過這兩句話。接著,香港的《東方日報》、《蘋果日報》等媒體推波助瀾,大肆傳播沒有經過核實的報道,煽動部分本來就對內地懷有種種情緒的港人「勃然大怒」。接著,港媒再給競選特首的唐英年和梁振英設下提問陷阱,請他們「回應孔慶東」,然後組織一些政團人士到中聯辦去抗議,要求「北大開除孔慶東」。在此過程中,鳳凰網和騰訊網密切配合,不但設置了「沒有反對項」的投票,而且發表了極其不負責任的誣陷辱罵文章。依照有關法律,我和香港人民都可以對他們進行起訴。網上更有大量水軍「春節加班」,冒充香港人,其實多數註冊地址是廣州深圳,全天候以小分隊形式作戰,大肆辱罵內地民眾,辱罵「中國」,辱罵中國領導人,辱罵跟他們正常講道理的網民,用非常暴力的言辭威脅、恐嚇我本人,使用了大量不堪入目的下流語言罵人,甚至號召香港黑社會直接殺掉孔慶東。這些語言形式姑且不論,問題的嚴重之處在於,他們煽動港人與內地的對立。正像黎陽的文章指出的:「明明知道卻硬要斷章取義、蓄意歪曲、大肆宣揚,顯然不是文化程度的問題,不是簡單的偏見問題,也不僅僅是單純要跟孔慶東一個人過不去。」黎陽指出這些人的目的是:「第一,挑動香港群眾對內地群眾的仇恨。第二,藉機要挾中央政府迫害孔慶東。第三,乘機打壓一切堅持統一的力量——事件起因是孔慶東罵漢奸走狗,打壓了孔慶東,就意味著分裂勢力的氣焰壓倒了統一力量的氣勢。第四,借迫害孔慶東煽動內地群眾與香港群眾的對立情緒。」 黎陽的判斷對不對,我現在不能做結論。我很希望他判斷錯了——事情沒有那麼嚴重,但又很擔心他判斷對了,事情就是那麼嚴重。既然那些媒體堅持造謠,既然那些水軍堅持說他們在視頻里聽到我說的就是那兩句話,那我再次把那兩句話放在這裡。我明明說的是「我知道香港有很多人是好人,但是有很多香港人至今還是狗。」而且我還在21日的電話連線中,像給小學生上課似的講解道:「紐約人也有一部分是狗啊,北京人也有一部分人是狗啊,哪裡人都有好人壞人嘛。我批評北京人的時候,人家北京人怎麼就沒有群起而攻之?我批評上海,批評深圳的時候,人家不但沒有群起而攻之,有的深圳人還感謝我,我現在手裡一位叫「AC空氣稀薄」的網友也說了「可笑」:「 南方系媒體,某些香港藝人,以東方日報和蘋果日報為代表的部分港媒,他們的劇烈反彈也頗為可笑.從阿燦,大圈仔,北姑,表叔到蝗蟲,共狗,港人對內地人歧視由來已久,羞辱十倍不止。」

也許有人覺得,過去港人羞辱了內地人,現在內地經濟發達了,旅遊團攜巨款赴港消費了,就要報復港人了。我覺得這也不是實情。實事求是地講,內地民眾至今對香港還是崇拜和尊重的占多數,就以我本人來說,多少次在文章和講話中稱讚過香港人。我批評過「香港文化沙漠論」,表揚過香港的作家詩人,表揚過香港大學對校工的尊重。我多次講過,要學習香港人遵守規則的好習慣,我講過香港藝人的「藝德」要好過內地,我還特別稱讚過香港人民的愛國心,例如每次內地遭受災害,那時候香港人民的表現可以說可歌可泣。就拿我此時在聽的《春節序曲》來說吧,大家知道作者是誰嗎?作者就是1919年生於香港的著名作曲家李煥之啊。他1985年當選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這首膾炙人口的樂曲是在延安時期創作的,具體背景我不熟悉,但幾十年來一直受到全國人民喜愛。這不是香港的光榮之一嗎?至於我在研究和評論金庸先生的小說時所說的那些話,例如海峽兩岸冷戰時期各自都不能產生金庸,只有香港才為中華民族貢獻了這麼一位傑出的小說家之類的話,熟悉我的武俠文化研究的讀者都會知道。所以說,那些認為我本人天生就歧視香港人的朋友,實在是臆想過度了。我身居北京,最經常諷刺批判的,還確實就以北京人最多,包括北大人。

一位叫「楊早」的網友評論說:「在中聯辦抗議的香港朋友,孔慶東再混蛋也是大學教授是吧?對一個教授的言論可以不滿,但還是別藉助政治力量,這種手法不文明,你們以後還好意思說被殖民過嗎?當然,你們是可以抗議的,可以搭航班來北京抗議,可以在媒體上發表抗議,也可以假裝邀請他來迪斯尼玩,玩著玩著把他抗議了,就是別太政治。」楊早先生的玩笑中含著嚴肅,我卻感覺,那些去抗議的人士可能目的並不在我。如果說我孔慶東消失了,中國所有的社會問題就解決了,那麼請香港的哪位黑老大派人來直接殺掉我,豈不痛快?何必非要當街展示港人污言穢語人身攻擊的超人能力?但是某些勢力為什麼一定要藉助他們天天咒罵和否定的共產黨的權力的來除掉他們認為的「壞人」呢?這不是跟他們所標榜的自由民主理念南轅北轍嗎?這個背後的水可能就深了。還有一些可愛的人士強烈要求香港政府禁止我再去香港,這對我倒確實有點可怕,因為我在香港還有不少親戚朋友,每年借開會之機去走親訪友順便購物的樂趣這回被剝奪了,我自己不在乎,親戚朋友是要罵的。所以說,假如真有一個人以全稱判斷曾經說過「香港人是狗」和「不說普通話就是王八蛋」,我孔慶東就第一個不饒他。但我絕不會藉助「專門的權力機構」和「多數暴政」來以勢壓人,更不會用鋪天蓋地的的污言穢語來指責別人「罵人」證明自己「文明」。我想那樣做的人一定有其險惡用心:破壞港人形象,把個別任何地方都會發生的現象「香港化」,固定化,從而達到誘使香港人民對國家的不認同。曹景行先生在《新年的擔憂》中寫道:「尖沙咀一家名牌店不讓港人在櫥窗前拍照,地鐵上一個內地小女孩吃面,都演變成香港與內地一些人的大規模罵戰,實在是不祥之兆。尤其,今年是香港回歸十五年,還要換選特首,有心人正巴不得發生這種事情,可以大做文章。」

正如香港《大公報》1月20的社論所指出的:

事實是,回歸以來,一些人千方百計要做的,就是要將香港和國家割裂開來,將「一國」和「兩制」對立起來,彷佛只要有了國就會沒了港,尊「一國」就會損「兩制」,這種圖謀肯定是陰暗和錯誤的,不能任其得逞。眼前,圍繞一些現實生活中出現的問題,如內地孕婦來港產子、內地遊客擠滿了名店,亂港傳媒「蘋果日報」和一些反對派政客都在將之歪曲、渲染為什麼港人與內地人之爭,刻意挑撥兩地民眾之間的情緒。回歸前,港英殖民管治當局尚且不能令「新華社」在涉及國家利益、民族尊嚴的大是大非問題上不吭聲,怎麼,回歸已十四年的今天,難道「中聯辦」還要噤若寒蟬,連批評意見都不可以說?

說到底,究竟誰在真心為香港人民著想?誰在把香港人民推向迷途?究竟是誰在辱罵香港人?究竟是誰在破壞港人與內地的關係?誰要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誰鼓吹廣東是一個「共和國」?這些問題此處不做深論,大家可以參看以下文章:《夏河年:靠歪曲原話能站穩道義上風嗎?》,《黎陽:鳳凰網歪曲孔慶東煽動對立,與南斯拉夫何以分裂內戰》,《第一視頻:孔慶東回應「罵香港人是狗」事件》,《美國教授蘿蔔絲:論「蛋」及語言政治》,《從孔慶東教授的再次被圍剿看中國漢奸的靈魂卑污與看客們的冷血無知》,《「南方系」及其漢奸圍攻孔慶東公開表明怎樣的信號?》,《中華論壇:強烈抗議唐英年的不負責任的言論》……一氓先生說:「香港同胞,絕不要上反動派、分裂分子、漢奸賣國賊的當啊!應該完整地聽聽孔慶東的原話,應該讀讀黎陽的文章啊!」正如新界鄉議局主席劉皇發,在車公廟為本港求得第29簽的簽文:「何為邪鬼何為神,神鬼如何兩不分;但管信邪修正外,何愁天地不知聞。」我相信大多數香港人民的愛國情懷,必能衝破喧囂,與內地人民一道,團結奮進,建設一個就像這首《春節序曲》所展示的和諧溫馨的繁榮家園。很希望看到部分港媒除了粗野的辱罵和人身攻擊之外,能夠出現建立在客觀事實之上的理性文章,否則我們對媒體還能抱什麼希望?那就只有我們人民攜起手來,認清敵我友,自己找北鬥了。

祝香港人民新春愉快!祝普天下龍的傳人龍年大吉!

 

                          還有深圳人民給我的感謝信呢。為什麼到了香港這裡,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呢?我相信大多數香港人民不會這樣的。」這些話如果還聽不明白,那恐怕就真是另有深意了。還有人質疑我這樣的「壞人」,怎麼會收到感謝信。我只好不再低調地告訴他,我每周都收到很多各地民眾的感謝信。上次我批評深圳政府在大運會開幕式之際,責令運動場周邊的居民遷出的做法是罔顧民生,後來深圳政府聽取了,住在運動場周邊的居民就給我寫來了感謝信,這有什麼奇怪的呢? 至於要求北大開除我,這對我個人來說,並無什麼損失,我正好省出上課開會的時間來多寫著作,多做社會評論,多去香港坐坐地鐵看看明星。魯迅和老舍先生都是在離開大學後寫出了最優秀的作品。但問題是此事跟北大有什麼關係啊?蔡元培校長會因為陳獨秀是共產黨或者胡適之罵了一句「法國人不要臉」而開除他們嗎?難道是北大的哪位領導人派我到網路電視台去批評北京上海深圳香港的嗎?那我有時候還表揚這些城市呢,怎麼沒見到對我的嘉獎啊?一個單位的員工在單位之外的與單位職務無關的言行,由他自己負責。正如一位財經報社經理在晚會上錯把室內樂聽成了交響樂,我們頂多說他音樂素養不夠,難道能夠要求報社開除他嗎?我將此事評論為「可笑」,也並不是說「香港人可笑」啊。一位叫「AC空氣稀薄」的網友也說了「可笑」:「 南方系媒體,某些香港藝人,以東方日報和蘋果日報為代表的部分港媒,他們的劇烈反彈也頗為可笑.從阿燦,大圈仔,北姑,表叔到蝗蟲,共狗,港人對內地人歧視由來已久,羞辱十倍不止。」 也許有人覺得,過去港人羞辱了內地人,現在內地經濟發達了,旅遊團攜巨款赴港消費了,就要報復港人了。我覺得這也不是實情。實事求是地講,內地民眾至今對香港還是崇拜和尊重的占多數,就以我本人來說,多少次在文章和講話中稱讚過香港人。我批評過「香港文化沙漠論」,表揚過香港的作家詩人,表揚過香港大學對校工的尊重。我多次講過,要學習香港人遵守規則的好習慣,我講過香港藝人的「藝德」要好過內地,我還特別稱讚過香港人民的愛國心,例如每次內地遭受災害,那時候香港人民的表現可以說可歌可泣。就拿我此時在聽的《春節序曲》來說吧,大家知道作者是誰嗎?作者就是1919年生於香港的著名作曲家李煥之啊。他1985年當選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這首膾炙人口的樂曲是在延安時期創作的,具體背景我不熟悉,但幾十年來一直受到全國人民喜愛。這不是香港的光榮之一嗎?至於我在研究和評論金庸先生的小說時所說的那些話,例如海峽兩岸冷戰時期各自都不能產生金庸,只有香港才為中華民族貢獻了這麼一位傑出的小說家之類的話,熟悉我的武俠文化研究的讀者都會知道。所以說,那些認為我本人天生就歧視香港人的朋友,實在是臆想過度了。我身居北京,最經常諷刺批判的,還確實就以北京人最多,包括北大人。 一位叫「楊早」的網友評論說:「在中聯辦抗議的香港朋友,孔慶東再混蛋也是大學教授是吧?對一個教授的言論可以不滿,但還是別藉助政治力量,這種手法不文明,你們以後還好意思說被殖民過嗎?當然,你們是可以抗議的,可以搭航班來北京抗議,可以在媒體上發表抗議,也可以假裝邀請他來迪斯尼玩,玩著玩著把他抗議了,就是別太政治。」楊早先生的玩笑中含著嚴肅,我卻感覺,那些去抗議的人士可能目的並不在我。如果說我孔慶東消失了,中國所有的社會問題就解決了,那麼請香港的哪位黑老大派人來直接殺掉我,豈不痛快?何必非要當街展示港人污言穢語人身攻擊的超人能力?但是某些勢力為什麼一定要藉助他們天天咒罵和否定的共產黨的權力的來除掉他們認為的「壞人」呢?這不是跟他們所標榜的自由民主理念南轅北轍嗎?這個背後的水可能就深了。還有一些可愛的人士強烈要求香港政府禁止我再去香港,這對我倒確實有點可怕,因為我在香港還有不少親戚朋友,每年借開會之機去走親訪友順便購物的樂趣這回被剝奪了,我自己不在乎,親戚朋友是要罵的。所以說,假如真有一個人以全稱判斷曾經說過「香港人是狗」和「不說普通話就是王八蛋」,我孔慶東就第一個不饒他。但我絕不會藉助「專門的權力機構」和「多數暴政」來以勢壓人,更不會用鋪天蓋地的的污言穢語來指責別人「罵人」證明自己「文明」。我想那樣做的人一定有其險惡用心:破壞港人形象,把個別任何地方都會發生的現象「香港化」,固定化,從而達到誘使香港人民對國家的不認同。曹景行先生在《新年的擔憂》中寫道:「尖沙咀一家名牌店不讓港人在櫥窗前拍照,地鐵上一個內地小女孩吃面,都演變成香港與內地一些人的 壬辰大年初一夜

 

本期博客思考題:見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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