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空說酒1】酒場上喝高後的五種性情男女

05-27

導語五句：我以耳聞目睹的經歷，寫下一百多篇酒場百態，經認真修訂後發在鳳凰，希望網友們喜歡。此系列與中國式酒場不重複。

　最近讀馮唐的隨筆集，我感應出文字有點王小波化，還在話里話外體會酒的味道。看起來馮唐也是非「酒鬼」級的酒鬼，正對應李白大仙那句話，自古玩文學的人都喜歡飲酒。飲而有度最為高，飲而無度又何妨，只要別天天爛醉如泥，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過，醉上幾回並不失瀟洒風度。

　　我特別注重觀察酒場上男女百態，尤其喝高後失去部分理智的表現，激發我沒事偷著分析總結的熱情，已經概括出粗線條的大綱，順著幾乎模式化的思路，分五層展開，千萬別對號入座。讀者如果找到化身，證明我的功夫沒白費。

　　有人說賭博見人性，仁義善良之人玩不了大錢，最後成為蔣介石級的運輸大隊長。我覺得酒場見真情，喝高後與性有關的情態，雖然有些不雅觀不文明不規矩，這並不是當事人的錯，要怪就怪酒作怪，什麼樣的尷尬都迎刃而解。

　　喝高後生性情的第一階段，習慣表現在眼睛中。此時被酒充昏頭腦的男女們，控制不住心靈的窗口，將不懷好意的衝動和幻想，都發泄在眼神里。我的鐵哥們小Ｑ，只要喝高酒，就色迷迷看女人。反過來推算，他只要色迷迷看女人，那就喝高了。平時他比較本分老實，甚至與女人說話時不敢抬眼皮，然而酒的威力改變他的眼力，原來他也是好色之輩。

　　有的男人清醒時，與女人打交道總是小心翼翼，似乎女人都是大老虎。一旦進入酒場，借著喝高後的酒勁，他就變成獨走景陽崗的好漢武松，專門對準意中人下酒，恨不能用酒打倒女老虎，然後騎到虎身上作威作福。此時的他們，已經旁若無人，既不敬別人酒，也不接受別人敬酒，所殘存的酒力獻給好女人。有的女人喝高後，也愛纏意中男人，她們出現迷離狀態，比男人還難纏，纏得男人無處躲藏，最後同歸於醉。

　　俗話說：酒壯熊人膽。此話送給某些喝高的小男人最準確。他們只要喝高後，說話明顯地出現失控狀態，什麼話都敢說，尤其喝酒前難以啟齒的色情話，也敢直接地表達出來。有的話對著桌上所有人，有的話專指某個女人，甚至公開與女人叫號並挑逗。心內的想法全部轉換成語言，遇到假正經的女人，說不定吃個「流氓」、「噁心」的定語。

　　喝高後最曖昧的方式，是男女兩人交頭接耳說悄悄話。別人無從聽到說話內容，但透過當事人表情，可以揣摩出幾味。他們絕對不是談業務談工作談國內外形勢，大有相見恨晚傾述衷腸的趨勢，也不排除安排酒後事項和明天約會。我經常見到喝高後的某哥們，趁人不注意或打馬虎眼，湊到女人面前說甜蜜話行討好事，往往屢屢得逞得逞。偶有失手，在酒的掩護下，也能若無其事地退場。

　　男人喝高後，有時手不聽使喚，喜歡發出不老實的動作。當然也有個別女人控制不住情緒，主動投懷送抱，讓意中男人白白撿個大便宜，更多時候還是男人想揩豆腐吃。馮唐在書中這樣形容他的酒友艾丹，一個小二鍋頭不出頭，二個小二眨眼睛，三個小二哼小曲，四個小二開始摸旁邊姑娘的手。喝高後摸手總是難免的，一定要摸對地方與對象，否則沒準換個大耳光，那樣就太欠品位。偷雞不成丟把米，實在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