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日記之九: 印第安人的悲劇。

地點:  密蘇里州安諾德。

時間:  2015年9月24日晨。

今天5點就要集合,  5點半出發去馬克吐溫的家鄉,  9點鐘樂視網全球直播(北京時間晚上10點鐘)。

昨天造訪印第安納波利斯市,  這裡是印第安納州的首府,先是在廣場上逗留,而後又到印第安人博物館參觀。這之前在這座城市裡面最大的華人餐館一蜀香園主持橫貫美利堅大型真人秀國際烹飪大賽。

據樂視網國際部的張揚先生反饋信息說,  昨天直播的效果出奇的好.  昨天的直播效果得益於鍾央先生靈機一動臨時拉了一根專線,  在後廚裡面只在狹長的一條線上有信號,  其他地方沒有信號,直播的時候,十來個人擠在一條窄窄的通道上,  摩肩接踵,  熱鬧異常.  我順便給老闆做了一個大大的廣告,  老闆眉開眼笑.

這家華人餐館的確很大,營業面積1萬多平方尺,  可能是印第安納州最大的華人餐館了,除了營業面積大之外,還有一個可以開各種晚會新聞發布會的多功能廳.  這樣的餐館在中國大陸比比皆是,  但是在印第安納州這樣的地方確不多見. 

老闆一家都是福建人,在美國我們發現,  很多餐館都是福建人開的,  福建人善於經營,  在全世界各地哪裡能賺錢,  他們就到哪裡去. 

過去說溫州人是中國的猶太人,  溫州人固然善闖天下,漂洋過海浪跡四方滿不在乎,  他們人自為戰,家自為戰,  村自為戰,  搏擊商海風浪相互攙扶,彼此抱團取暖,  福建人在某種意義上也有溫州人的特性. 

就拿開餐館來說,福建人並非只開福建的餐館,  中國的八大菜系,  他們全部都能開出來,  以市場為導向,  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前提只有一個,那便是賺錢. 

我們今天直播的這個地方就是四川餐館,  門口掛著蜀香園的牌子.

問,  為什麼福建人開四川飯館?

老闆笑呵呵地:  賺錢嘛.……

到了國外,  福建和四川的差別沒那麼大,  都是中國人.告訴大家一個秘密,老爸一邊吃著辣椒一邊說好特好特,  熱的意思,  也是辣的意思.辣椒的辣素,在味蕾上所產生的刺激快感,對中國人如此,  對美洲的其他民族也是如此,  所以辣菜在全世界越來越受到歡迎不是沒有道理的.

昨一整天,  腦子裡回蕩著三個字一一印第安.

夜裡夢見的也都是印第安. 

我夢見我就是印第安人,我的臉扁平,  我的顴骨高,我的眼瞼有蒙古人雙褶,我小的時候屁股上有印青……這一切都是蒙古人的遺傳特徵,  這些特徵和印第安人高度吻合.

  國際學界,越來越傾向於,四紀冰川時期,蒙古人分批次通過白令海峽到達美洲大陸,他們就是印第安人的祖先。那個著名的莫頓先生領著他的助手,  還有一幫起鬨的人,  試圖證明美洲獨立誕生了印第安人,  他們的說法一時間曾經被官方社會所接受,  終因缺少證據支持而在今天銷聲匿跡了.  美洲大陸到現在為止考古發掘發現的只有猴子,  而沒有猿,  更沒有類人猿.缺少中間過渡的環節,  在考古科學面前,在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的科學界的規則面前,莫頓先生的那些印第安人獨立起源於美洲的說法現在差不多是個笑話了.

這些蒙古人種的後裔分批次來到了美洲大陸,他們並非有統一的計劃,之所以大遷徙的理由或許是因為戰爭,或許是因為瘟疫,或許是因為追逐大型動物,總而言之,他們來到了美洲大陸,並逐漸形成了幾百種語言幾千種方言,成了美洲大陸的文明的主宰。

在那些白人殖民主義者到來之前,他們是這塊土地上的真正的主人,他們用冷兵器,還是比較原始的冷兵器,在與那些大型的食肉類動物搏鬥當中,無愧於英雄,但是,在白人殖民主義者火槍面前,這個種族迅那被瓦解被殺戮被驅趕被毀滅,在一次又一次的無謂的反抗結束之後,他們只好束手就擒,接受文明人端著火槍所製造的不可抗力造成的命運的擺布.

美洲大陸的主人族群,在15世紀之前,並沒有統一的稱呼。印第安人這個詞,是一個非常微妙因誤會而生成的詞。

印第安這個詞的著作權顯然是屬於哥倫布,因為哥倫布在10年之中4次航海探險,"發現"美洲大陸之前,他要去的地方是中國和印度,他在身上揣著已經寫好的給中國皇帝和印度皇帝的文書,從西班牙皇上皇后那裡拿到錢,大規模地探險,但是他從歐洲出發一直就沒有走到印度(那時既沒有地圖,也沒有GPS,連中國的北斗也都還沒有出現,呵呵!)

他從歐洲出發,沿著海岸線蜿蜒曲折的航行,  當發現大陸的時候,  誤以為自己到達了印度,而事實上他發現的卻是美洲大陸,也就是說,激動人心的大航海的時代,  那些殖民者狂呼亂叫地發現新大陸,  其實這歪打正著的產物。

他管這片土地上的人叫印度人,直至臨死之前,都誤以為自己到達過印度。

後來當然發現搞錯了,可這時候,更名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印度已經叫得很順了。為了能夠和真正的印度相區別,人們把印度叫東印度,把這裡叫印第安。

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是歐洲中心主義的一個典型說法,不用你發現,美洲大陸本來就在那裡,不用你發現,這裡已經有幾千萬人正在孕育創造這自己的文明。

據統計,在美洲大陸上,包括加拿大墨西哥等地區,最保守的估計印第安人也曾經有一千五百萬人的規模,最高的估值高達六千萬人。後來這些印第安人都被那些白人殖民主義者以各種各樣的方式,  當然這些方式都是文明的了,  並且非常文明,  殺害了。那些一手舉著聖經一手舉著火槍的文明人,在這裡干下了文明社會所不齒的令人髮指的罪惡行徑。而今天他們對這一切非但沒有懺悔,  反而在極力炫耀,  想到這些,  我有一種發冷的感覺.

西班牙人,法國人,英國人,荷蘭人,他們在這塊土地上廝殺,他們相互之間廝殺,長時間進行戰爭,就像搓麻打牌一樣你贏了我輸了,我輸了你贏了,一盤一盤地翻下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斗下去,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極其殘忍野蠻地對待印第安人。對待印第安人,基本上是以殺戮為主,但有的時候也用聖經為他們洗腦,  任其為我所用。

從這個意義上說,哥倫布其實是罪惡的奴隸貿易的殖民主義的鼻祖,他是大航海時代的英雄,他是個冒險家,但他同時是個兇殘的殖民主義者,他對印第安人所犯下的那些罪行罄竹難書。

哥倫布是從馬可波羅的遊記當中生髮出對印度和中國的想法的,他一直想去冒險,但是,法國、英國、荷蘭、各國君主均不感興趣,所謂不感興趣,不是對哥倫布險能夠得到巨量的金銀財寶不感興趣,不是對探險本身不感興趣,而是對哥倫布所提出的苛刻要求不能接受,簡直是可憎可恨。

哥倫布提出的要求,其荒唐程度今天的人會覺得可笑。哥倫布提出,他所征服的土地,酋長一職要分配給他的後人他的親戚,他還提出,所獲的金銀財寶其中1/10要作為他的個人獎勵(居然向董事長要提成1/10)。他的這一套花言巧語的說辭和貪婪的圖謀,最終,還是有人上鉤了一一西班牙的國王和王后。

哥倫布並沒有享受到那些金銀財寶所帶來的好處,第四次航海結束之後,他沒兩年就死掉了。人上天堂,錢存銀行,後人花天酒地再無任何作為。可笑的是,他臨死之前都以為自己真的到達過印度,而不知道自己到達的其實是美洲大陸。

按照他與西班牙國王所達成的協議,美洲大陸十分之一如果歸哥倫布的話,哥倫布的後人,很可能超過今天的羅斯柴爾德家族,超過洛克菲勒財團,超過今天的比爾蓋茨。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西班牙並沒有能夠真正佔領美洲大陸,美洲大陸太大了,西班牙人和法國人、英國人打了多少年,  西班牙人後來占的地盤,也就是西班牙的屬地,後來被英國拿了回來,那時連菲律賓連古巴都是西班牙的地盤,但後來英國人,再後來是被美國人徹底拿過來了,因此,印第安納波利斯斯中心廣場士兵紀念碑,那上面寫的紀念南北戰爭,紀念獨立戰爭,  紀念從西班牙人手裡奪回成片成片的土地……

美國的紀念碑有點兒意思,跟中國的不大一樣,中國立碑在哪裡,  通常就意味著紀念在這個地方死難者或彪炳青史者.  但在美國,  一個很小的紀念碑,可能要紀念的內容是關乎整個美國版圖上的人與事。

例如,在匹茲堡的華盛頓山上,一個很小的紀念碑,便紀念南北戰爭還有獨立戰爭死難的烈士。

大概步行10分鐘,就從士兵紀念碑走到了印第安人紀念館美術館。

我選擇步行,現在能夠多走幾步是一種很大的享受,況且這裡,天藍雲白空氣清新,走路的時候很是爽利.這裡的氣溫不高,穿著短袖衫或者穿著長袖衫均可,靠近中午的時候略有一點兒曬,我這樣的糙老爺們不怕太陽曬.

與我同行的一些年輕人他們就不同了,  他們害怕太陽曬,太陽傘,太陽鏡,防晒霜,各種裝備一應俱全就是為了抵禦太陽的照射.

同行的一個小夥子,人高馬大,卻舉著一把黃色的小傘顯得很特別,像是故意舉著傘給別人看,作為聯絡暗號,彷彿一個蹩腳的間諜第一次接頭,  混淆了真實的間諜工作傳遞情報的工作與表演的關係.

原以為印第安人的博物館會有很多實物,但是很遺憾,這裡面除了一些美術品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實物。在地下一層還有一個關於印第安人的家庭生活展覽,看了看,也是今天的人憑藉想像所畫的一些圖畫和一些材料所搭建的當年印第安人生活的場景,藝術固然藝術,但是太文藝了,缺少歷史的厚重感,缺少實物的佐證。

當年印第安人的那些東西,是因為難以搜集,還是因為基本上已經找不到了,或是我們來錯了地方呢!

美國有一個感恩節,每年都要熱鬧上一番,說是要感謝印第安人幫助那些剛剛踏上美洲土地衣食無著饑寒交迫的英國流亡德清教徒和其他的罪犯。

具體的歷史沿革是這樣記錄的一一

1620年,著名的「五月花」號船滿載不堪忍受英國國內宗教迫害的清教徒102人到達美洲。1620年和1621年之交的冬天,他們遇到了難民送來了生活必需品,還特地派人教他們怎樣狩獵、捕魚和種植玉米、南瓜。在印第安人的幫助下,移民們終於獲得了豐收,在歡慶豐收的日子,按照宗教傳統習俗,移民規定了感謝上帝的日子,並決定為感謝印第安人的真誠幫助,邀請他們一同慶祝節日。

相信這是歷史的真實,但這僅僅是歷史真實的一個側面。

馬克吐溫曾經說過,一個人就像那月亮一樣總有一面是不能夠示人的。

白人殖民主義者對待印第安人殘酷的殺戮就是月亮不能示人的那一面。因之,在印第安人的紀念館只用文藝腔來向人們展示所謂印第安人的粗獷,所謂印第安人的樸實,所謂印第安人與白人的真正友誼,他們一塊兒吃火雞等等,而真正殘酷的殺掠,全部都被隱去了。對歐洲中心主義對白人種族主義對美國今天的立國者

繼承者來說,這當然是政治正確,但此種政治正確遠離事實,這是另一種形式的美國版本的歷史虛無主義。

一位印第安人曾經這樣說過,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和白人打交道,白人說,我和你簽一個協議吧,簽了協議,這些土地金銀財寶全部都歸你了……

善良的印第安人和他們把協議簽完了,白人收起協議說:  是的,這些土地金銀財寶一切都歸我了……

印第安人在武力上反抗上不能取得成功,白人寫的字也不認識,他們在文化上居於劣勢地位,他們不斷上當受騙,直至拼光了所有的老本兒。今天的印第安人生活在保護區,他們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者,卻沒有能力繼承下去。

也許是因為在基因表達上的接近性,也許是因為同為蒙古人種(不同於說我是蒙古人)的緣故,看到幾百年間血腥殺戮的歷史,眼看著印第安民族的凋亡,我心悲涼,我心悲涼。

我們今天吃的土豆,我們今天吃的玉米,都是印第安人在美洲大地上為我們尋找到,為我們培育的。

沒有他們的這些努力,  今天,這個世界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

忽爾想到,五六年前,在北京一家酒店,  碰見幾個年輕人圍著一個洋老頭,  說是老頭,  其實人家比我年輕一些,  這老頭見到我便打量我,歪著頭打量我.  我以為他認識我,  或者從某種渠道見過我的作品,  我主動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他問我是不是演員,  問我有沒有覺得自己實際上像印第安人.

像蒙古人,當然沒有什麼奇怪,本來就是蒙古人種.  我想可能是因為吃飯的時候我在那裡比較得瑟,正在張牙舞爪向別人比劃著什麼,在外人看來可能會比較誇張,  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所以我很習慣性地向他表示歉意說可能是因為我們說話聲音大了,請原諒……

他問我你願意當演員嗎?可不可以在好萊塢演一個角色?

這有啥不可以?他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這個人喜歡嘗試各種新鮮的事情,  雖然我沒有從事過演員的職業,但其實我這些年來演了一些角色,    與陳漢元、王好為、馮小剛、王朔、張國立、洪劍濤、英達、李三立、江小魚等等這個圈子裡面的許多人都曾經合作過.  我演各種民工,演過記者,演過流浪漢,演過建築工地的老農民工,演過犯罪嫌疑人,演過律師,  演過日本銀行的行長(其實是日本特務),  演過神功大師,  還演過唐朝的公務員……演戲的快樂實在是無與倫比的.

在最短的時間內,  給你一個提示,  你便進入了另外一個人的世界.  你從心裡到外表都需要無限逼近那個人,  且有人將你的這個經歷記錄下來,  這太奇妙了,  這相當於又讓你活了一輩子,  至少又讓你活了一陣子,    活在另外一個人的世界中,  和那個人融為一體,  直至成為那個人.

塑造了一個新的角色,  這種快樂實在是沒有演過戲的人難以理解的.  特別是當你飾演一個與你的生活距離相當遠年代相當久遠,與你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人的時候,  等於說,  你要到了那個人的世界裡去走了一遭. 

現在不是流行什麼"三體"嗎?在一個三體的世界當中,這可能成為現實,    但是在現實的世界當中,只有戲劇能夠提供這樣的魅力,  提供這樣的複雜的心理體驗深刻的人生思考.我們現在橫跨美利堅真人秀表演其實就是戲劇魅力的另外一種形式的展現,  是在互聯網時代,在樂視雲視頻技術的支持下,戲劇藝術的新發展.  所以這一行雖然很累,但是我始終很快樂.

仔細聽他的想法,  他介紹了他的作品和經歷,  他是好萊塢的導演,  現在我憑記憶已經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  當時我卻將信將疑(對不起,多年來反偽打假所形成的習慣如此),後來我在網上搜索,  他的確是好萊塢的導演,  有很多作品.他正在準備拍攝一部反映印第安人早期生活的一部作品,  需要一個老酋長的角色,  看到我高高的顴骨,  咪咪的眼睛,  矮矮的鼻樑與動作誇張的表現,  正在亞洲選演員的他覺得我可能是一個合適的對象,這大概就是所謂導演自己親自擔任星探吧!

我當然非常感興趣,但是,再接觸,  卻發現有了問題.

這個老酋長基本上沒有台詞,他率領著自己的族群,因為某種原因大遷徙,  動作戲特別多,  他的馬術精湛,  他有自己的愛犬,  愛犬忠誠於他信任他,  他在與自己的部下與族群打交道的時候,  在風雪怒號中,眼神的威嚴,面對困難所表現出來的勇氣,更多的是內在的心理戲,  聽著有點暈  演起來有點難,特別是動作戲的激烈程度,  恐怕是我們在北京衚衕大爺難以承受的.

聽起來是足夠吸引人的了,這一切都非我所長,尤其是對騎術的要求太高了,  還不把我這老胳膊老腿兒顛碎了.

謝過他的好意,  也錯過了一個機會,如果那一次成了,  對印第安人的了解一定會比今天多一些.這次經歷促成了我的印第安人有更多了解願望的緣分.可以把這個叫做緣起吧,  有了緣起卻沒有緣滅.  現在我對印第安文化的了解願望更強烈了.

當我以照片的形式把在美國參觀印第安人博物館的想法在微信當中做了零星介紹的時候,  一個老朋友回了我一句話,這句話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和印第安人相比,西藏人真是太幸福了".

自然是不可比的.

但確實是可以一比的.

強大的,先進的,高素質的,文明的,已崛起的族群怎樣對待那些曾經和自己一樣落後的族群?這是檢驗一個真文明還是假文明的重大的標誌,也是到底是否踐行人權,踐行人人平等原則的重要的標誌.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將心比心,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些中華文化的精髓,  這些與人打交道我們必須從內心裡遵循的原則,  就是中華文化的元神.

鄭和下西洋與哥倫布走了兩條完全不同的道路,做了兩種根本不同的選擇.  哥倫布那三條小船與鄭和所率領的幾萬人巨大船隊相比,  太小兒科了,  那時中國的造船業中國的文明達到了那樣的程度,  都沒有殖民,  都沒有搶奪金銀財寶都沒有掠地,  甚至沒有殖民的想法,    這件事的確值得深思.  尤其是值得那些美國的對中國神神經經一驚一乍所謂智庫的精英深思.

中華民族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戰的民族.中國的民族復興對世界帶來的只是和平,  只是發展的機遇.這個道理抽象的講,  或簡單的單方面宣,沒有意義.  人家也不會相信,  因為人家的思維邏輯與你根本就不一樣.  假如從鄭和下西洋船隊所作所為與哥倫布的所作所為相比較,  用講故事的方式,  或許會能夠引發一些金髮碧眼洋人的思考.

反過來再一想,  鄭和如此強大的船隊最後卻被禁止出海,  而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  在新大陸上崛起了美國這樣的世界強國,是否同樣也值得中國人深思呢?

中國人崇尚恃德者昌恃力者亡,  其實德與力如果不能夠結合起來,  德只能是軟弱無力任人宰割的代名詞. 

我們需要的是"德之力",我們需要的是"力之德".無論是道德還是力量都與我們的心有關,  毛澤東年輕的時候寫的一篇的恣肆汪洋的文章《心之力》,  或許,  這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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