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醫院」為主題,寫一篇恐怖故事?


青年醫生值夜班的時候猝死,醫院說他本身患有心臟病,根本不是上班累死的,其他人像他這樣值班都沒事,說明值班不會累死人。再說醫院沒有給他發過工資,沒有工資就沒有僱傭關係,怎麼能算工傷呢?我們無償的佔有他的勞動,因為我們是傳授給他知識、教他做人、幫他成長的老師。我們醫院裡受人尊重的老醫生都是這樣從無償勞動中成長起來的,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醫院雖然有錢,但是沒有可以用來幫助他這樣的年輕人的錢。因為青年醫生猝死沒有影響病人治療,醫院沒有追究他上班時間脫崗,並努力督促其他青年醫生工作,避免因為他離職耽誤病人康復。


青年麻醉醫生在工作時間脫崗,最後發現在休息室(根據相關法律法規該內容不予顯示)。經各方面安撫後該醫生家屬坦然接受。但隨後的兩周時間內,出現十幾例手術中乳酸異常升高的病例、嚴重的幾例送到ICU後死亡。各環節查找均查不出原因,有些手術已經不敢再開展。後來經同事提醒後麻醉科主任讓該醫生的親屬去門診補交留置針及丙泊酚的費用,之後就沒再在出現過類似情況。

以上純屬瞎編故事,絕無在現實中巧合的可能。


解剖樓恐怖事件!!

雖然不是醫院,但是在醫學院,親身經歷,分享給大家。

大二開始,有了解剖課,醫學生的必備技能,面對各種各種樣的屍體,淡定自若。上解剖課主要是為了讓我們更加準確的認識到哪裡是胃,哪裡是肝,都長什麼樣,腸系膜,腹膜,身上都有哪些肌群等等。

一次,上完課後,解剖老師問在座的有誰願意留下來整理屍體,沒人吱聲,老師一看就自己點了。因為個子高。。。。我被幸運的選中了!!本以為整理屍體是把屍體一個個抬回地下室,沒想到主要的任務是「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內臟肌群修整回原來模樣!!」那時已經是下午最後一節課,老師讓我們吃完飯再過來。(現在想想老師錯了,吃完飯來,我們要是吐了可咋辦!)

我,還有一個男生,還有一個自告奮勇的女生!!!三個人加老師,四個人在解剖樓地下室開始整理屍體,圍在我們四個周圍的是17具屍體!!!

待到晚上9點了快,我們整理的差不多了,突然聽見敲門聲「咚咚咚」,我們老師喊了句「請進」,沒有人回應,還是「咚咚咚」敲門聲,老師起身打開了門。

站在外面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臉色黃里透著白,就如同那泡過福爾馬林的屍體。。。他聲音沙啞的問我們老師「這裡是解剖教室吧?」,「是啊」老師說;

中年男子又說道「你們還要屍體嗎」,

「要啊,屍體在哪」老師說;

中年男子冷冷說道「我就是屍體!!!!!」

當時的我們三個學生已經嚇擠在了一起,當你慢慢接觸恐怖事物,那種氣氛下,你是叫不出來聲音做不成反應的,只知道害怕(後來回想到兩個大老爺們摟住一個女生,擠在一起,哈哈哈,不虧)

接著,中年男子!眼睛!鼻子!耳朵!開始流血!!!!

我只記得腦子當時一片空白,說實話,當時那個人的畫面我真的沒有仔細去看,但事後卻清晰的印在腦子裡了;

我老師淡定的喊我們,又一邊告訴男子,去樓上我辦公室慢慢談。

隨後讓我們趕緊出去找保安!

。最後男子在警察、保安、醫生的看護下離開了教學樓,過後老師講到他當時也很害怕,但聞到了男子口中濃濃異味,他懷疑男子服毒了!最後實情調查清楚了,男子去年得了食管癌,做手術切掉食管,今年又不幸得了肝癌,家裡負重難行,妻子離他而去,他服毒後選擇自殺,但想把屍體捐給醫學院。


請看日本電影《感染》


幾年前,上海xx醫院,呼吸科出了幾件事。

第一件,呼吸科有病人跳樓。

第二件,一個有關蕾絲邊的故事。

兩個上海小姑娘A和B,從小就認識對方,心心相惜,成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甚至達到了LES的程度。你們可以理解為七月與安生的那種關係。

A和B長大後,A來到了xx醫院呼吸科,B則去了另外一家醫院,二人都是護士。

A後來找了一個男朋友,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想擺脫和B的LES關係,但是B卻不同意。二人吵了很長時間,無果。有一次護士A周六值班,B要來和A攤牌,B在見到A之前,私自吞服了幾十片心得安(一種降低心率的藥物)。B在護士值班室見到A之後,二者又吵了起來。這時候,病人有突發情況,把護士A喊了過去。B獨自一人呆在值班室,幾分鐘後B之前吃的藥效漸漸發作,B昏倒在地。又過了10分鐘左右,A才回到護士值班室中,此時卻發現倒在地上的B。A急忙喊來本科室的醫生進行搶救,但沒有搶救成功。

B的家屬後來準備起訴醫院, 說是沒有找專門的(心內科)醫生來進行搶救,才導致了B的死亡。

經歷了這幾件事,醫院呼吸科有關領導覺得呼吸科風水太差了,才引起了這種事情。他們思來想去,決定要買個泰山石敢當來放在科室里鎮壓保平安。


醫學生刷知乎,看到這個題目

回答充滿著戾氣和不知道從哪裡想出的吐槽

放大幾萬倍這種心理

學醫的越來越少,逐漸跟不上病患需要

醫療資源被特權階級壟斷

這才是最恐怖的故事


某醫生晚上十點在醫院浴室洗澡後欲乘電梯上樓,但浴室位置在地下二層,司梯小姐半夜不敢下去,因距離太平間很近。

該男醫生見電梯每到地下一層就上去了,有些生氣的拍電梯,最後司梯小姐下來了,電梯門一開,就男醫生一人,但該醫生卻說「幹嘛呢這麼半天不下來,沒看這麼多人都等著呢!」


小說看膩了,自己試著寫寫

第一卷 醫院鬼事

第一章 那個男人

我叫沈瑜,今年二十八,普通二本畢業生,是個農村孩子。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本來應該普普通通的我現在可能在家給孩子和老公洗洗衣服,做做毛織散活吧。但是,事實卻是——我現在任然在精神病院里呆著。

我畢業就來了這家醫院,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在這裡當護工,照顧一些不能自理的人起居。哦,對了,我們私底下都叫這為醫院,畢竟也是沒有人願意說自己在精神病院工作。

醫院裡那些老實一點的都已經躺下了,不老實的也早些時間喂好了安眠藥。所以這個時候的醫院很安靜,除了護工們的腳步聲。

牆上的時鐘「咔擦咔擦」的走著,快十點了,許多病房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關燈了。通道的里慘白的燈光,也透過門縫穿進去一絲,使得幽暗的房間里總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點東西。我簽完到便到前台坐了下來,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寫著自己今天的流水。這個習慣好像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吧。

我寫著寫著,思緒又開始亂飛,望著樓梯口的月光,慢慢開始東想西想起來。我來到這已經六年了,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看著夜晚的醫院。因為我怕。

從那個時候開始吧,我每天都會慶幸——真好,我又活過了一天!我畏懼我的每一天,同時我也滿足的過著我的每一天。

農村的孩子估計都知道,早些時候,鄉下長輩們都十分敬畏的做著各種讓人無法理解的習俗。像不能撿傘回家、三月三要將鞋頭朝床尾擺好,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粑粑(農村的一種食物,恕我詞窮,無法解釋,很好吃就對了)、像豎筷子、像走夜路沒人同行的會帶盒火柴等等。沒人知道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大家都做了。

九四年的時候,我才六歲,剛剛學到知識的我顯得對那些習俗不那麼敬畏了。有時候還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招父母一頓打。但是這些都是輕的,直到我碰見了他,我才後悔沒有聽長輩們的話。

那是一個高挑清秀的男人,一襲白衣勝似雪,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他皺了下眉頭,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那雙眼睛彷彿無底一般,能夠讓人淪陷。這是我的第二印象。

他開口道:「小娃娃死氣這麼重,命格卻又很硬,倒是個奇怪之人。」仿若自言自語,但是聲音很熟悉,很親切,這是我的第三印象。

「算了,算幫你除點死氣吧!」那個男人走到我面前,大手摸了下我的頭。說實話,當時很舒服,就算是母親,也未曾給我那樣的感覺。當我感受到眉心一涼,便睜開了眼睛,那個男人卻好像早就不見了。

但是我的世界卻再也不同了。

之前的我,體寒,總是感冒,不是大病,父母倒也沒太多關注。畢竟孩子嘛,鬧了一身汗回家,感冒很正常的。那時候的農村,孩子病不是嚴重的,自家就能治好。感冒也就是一根白蘿蔔的事。但是,遇到那個白衣男人之後,我再也沒感冒過。甚至再也沒生過病!就連經期的陣痛都很少!是不是很羨慕,呵呵,可惜的是隨之而來的是他們所謂的「臆想症」。

六歲的我就能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那個時候還小,不知道該怎麼說。大人們總是見我哭,問我也是一片胡言亂語的,他們便覺著是不是我上次打翻了香爐,碰到菩薩的懲罰了。我的父親也是個庄稼人,沒什麼文化,但是他是我的父親!辛辛苦苦從小學到高中,帶我拜訪過各路的大仙,都沒有一個能保佑我的。

直到我上了大學才知道,那個男人給我開了陰眼!

「嘿!」驟然一個女聲從背後響起,驚了我一身冷汗。

「小雨,你個小丫頭,偷偷摸摸的嚇我一跳!」我拍拍並不高聳的胸脯,嬌嗔了一句,開了陰眼之後,我很少再說出那個字了,也只能說個「偷偷摸摸」來表達一下意思。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嬉笑的走了出來,「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的護士長大人!」小丫頭拉著我的手搖了搖,撒了一個嬌,我也沒辦法裝生氣了。

我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馬尾辮——精神病院的夜班比較鬆懈,扎個馬尾也是沒人去責怪什麼的。「小古靈精,我叫了份外賣來,起送價高,一個人吃不完,一起吃點吧!」

小丫頭把頭髮拉到自己的手中,「護士長大人最辛苦了,還沒吃晚飯吧?我可是吃過了,再吃我男朋友就養不起我了……」小丫頭不大不小的拍了個馬屁,我心裡也是挺舒坦的,畢竟人總是喜歡聽好話的。

「又和我這來秀恩愛了嗎?欺負你的護士長大人沒男朋友啊?再秀小心我扣你薪水。」我也比較喜歡和小丫頭開開玩笑,女人總是板著臉,很快就會變老的。而且精神病院沒有正規醫院那麼緊張,我也很少會責怪這些孩子,上下屬的界限倒也不是那麼分明。

「呀,護士長大人沒男朋友啊?那上次給你送花的男生是誰啊?」小丫頭一驚一乍的誇張表演倒是逗樂了我,「哦,我知道了,那個男生該不會是有病吧?來你這看病的?」我們這是精神病院,來看病……只有精神病了,這小丫頭……

「別瞎說,那個只是朋友罷了。」我笑了笑,又白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就當是朋友咯。呵呵呵……」小丫頭顯然不相信我的話,掩著嘴笑道。我的腦海里也浮現了那個身影。

那是個算不上偉岸的身軀,臉也是長長的,總是一副懶散的樣子,對什麼東西都提不起興趣一樣,只有在看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眼神中的那份溫柔與關心。每次想起他,我都會繼而想起那個白衣男人,和那雙讓我沉迷的眼睛。我心中有人,再接受他的話,對他太不公平了。

「好想回家看看啊,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老爸老媽怎麼樣了……」小丫頭的話又打斷了我的思緒。小雨平時雖然話多,但很少會發出這樣傷感的言論,或許平時也是將這些情緒藏在嘻嘻哈哈的表情之下的吧。

「想他們就回去看看啊,我放你三天假,但是拿不到薪水哦。」我安慰了她一下,也小小的開個玩笑,希望可以緩和一下氣氛。但是那頭卻傳來了抽泣的聲音……

「嗚嗚嗚,瑜姐姐,我,我好想,好想回家看看啊,嗚嗚嗚……」小丫頭一下撲到我的懷裡,哭的已經不能自已了。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鼻頭也是發酸。當初我離開家的時候也是這樣,而且我還得看見那些東西,小時候還有父親安慰和母親的祈福,後來漸漸地就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了,老人家們也不知道還是不是那麼累。

「瑜姐姐,求,求你個事行嗎?」小丫頭便哽咽邊和我商量道,看著她泫然的樣子,我也是心頭一熱,把她摟住了。

「你說吧,有什麼你瑜姐姐可以幫你的儘管和我說。」我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語氣盡量放緩了,想讓她能感受到我的溫暖,小姑娘們這樣的安慰總是有效的。小雨的父親是個房地產商,所以經濟不寬裕的我倒也不怕她會有物質要求,也敢說幫助她的話。

「你以後要見到我爸爸的話,一定要幫我告訴他,我以前太任性了,總和他慪氣,我對不起他!」小雨從我的臂彎里掙脫出來,一臉嚴肅的和我說著。

我也沒太在意,畢竟小孩子嘛,任性是正常的。這些話放到誰身上都不好意思說,借別人的嘴來來說也很合理,我也沒多想什麼,「好好好,我一定給你說好話。好了吧?別哭了,再哭可就要長淚痦子了!」女生都是愛美的,拿這話逗她們總會有點效果的。

「嗯!瑜姐姐最好了,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小丫頭站起身來,蹦蹦跳跳的發糖衣炮彈了,「我先去巡樓了,瑜姐姐再見!」

「去吧去吧,小心點啊,有事就呼我!」我又是笑笑回應到。雖然她也勾起了我想家的念頭,但我總歸比她們都要大,很多事這些小姑娘都是要我照顧的,再有情緒也得裝好了,要不然手底下的小丫頭們還不得慌了陣腳。

看著小雨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又是感慨一句「又當孫子又當媽」。許多病人都是老人,送到這來多半都是兒孫沒空照顧。而我們這些護工就變成他們的孫子了。

今天的溫度格外的低,天氣預報說後天要下雪了。窗外若隱若現的月光打在身上,我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間總是很快的溜走,讓人們抓不住。天已經亮了很多了,小雨一夜也沒再回到我這,上面有員工的休息室,夜班基本也沒什麼狀況,小丫頭們值夜班的時常去那裡休息,我也沒過於嚴格。看到了時間,我也就打卡下班,回去休息了。一夜沒睡,我也是困得不行了。她們可以偷偷懶,我不行,我得看著有沒有緊急的狀況發生,老人們夜裡發生點什麼也很正常的,我作為護士長,要看好了。可惜,在我不知道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那,彷彿在等待什麼。如果我能看到的話,一定會發現,這是那個男人。

馬長風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窗外的雪已經開始飄了起來——天氣預報總是個預報,人們也都習以為常了。我開著車,飛快的趕向醫院,好在雪下的不大,也沒什麼交通堵塞的路段。路邊偶爾也會有點小摩擦,也引起了一小撮人的圍觀,我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去關注。因為電話里告訴我——小雨死了!

我住的地方離醫院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找到了負責的警察,同時也看到了一旁的黑衣男子。

「長風?你怎麼在這?」我詫異了一下,轉而又開口:「這些等下再說吧,小雨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還在和我聊天呢!」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或許只會在馬長風面前這樣吧。

馬長風和我是發小,青梅竹馬,我也知道他喜歡我,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然後幫我解決問題。當年我也是最先和他解釋清楚我的狀況的,他也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

其實這個人很聰明,什麼事他都能想到解決的辦法。讀書的時候他就是全校第一的人,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但是他很愛玩,很調皮。不過,當一件東西在他手上超過一天的時候,他就把那些東西都丟掉了。這也是聰明人的悲哀——他們總是能找到一件東西的樂趣所在,然後徹底的了解,再然後就失去了興趣。後來他考上了警校,畢業了就進入了刑偵科。不過四年前他就辭職了,也就剛乾了一年。聽說是他和上頭的意見不合,一氣之下就離開了人民公僕的隊伍,當起了私家偵探。哼,很俗套的劇情,但是對某些倔強的聰明人來說,這倒是並不難理解。

「瑜姐,我是被特邀過來的,」他比我小八天,一直叫我瑜姐,這個身份其實並不是按時間來算的,而是硬幣——他賭硬幣輸給我的賭注就是這聲「瑜姐」,「小江,這裡的事我來和她說明吧,你去忙你的。」他還是那麼喜歡下命令,聰明的人大多都是這樣,他們總是習慣於掌控周邊的一切。

我和他來到了大門外,他摸了摸口袋,遞給我一支香煙和一盒火柴。他不抽煙的,但是他的口袋裡總是會有這些,因為我抽……

小時候能見著那個了,我走路的時候就習慣於裝一盒火柴了。老人們總是說「夥伴」,其實就是以火作伴,漸漸地,我也會學了抽香煙了。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或者有情緒的時候,我都會點燃一支,用著尼古丁來麻醉自己。

「那個女孩死在昨晚七點的更衣室里,腦袋磕在桌角上,後腦磕出一個大窟窿,當場死亡!」馬長風介紹事情總是很簡潔,但是這幾句話給我的震撼卻是無以復加的!

「你確定是七點?」我的香煙已經掉在了地上,而我卻是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他應該能感覺到我渾身都在顫抖。

「是的,怎麼了?」馬長風扶著我在台階上坐下,而我又撿起了那大半支香煙接著抽了起來,卻是被他一手奪走,又點燃了一支給我。

「我昨晚十點以後還在和她說話!」我深吸了一口,定了定神,僵硬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馬長風也是一顫,雙目緊緊的盯著我:「你確定?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馬長風的眼中露出了擔憂,「你才是最大的問題!」他在關心我!我知道,但是我卻沒法回應他的眼神。

「記得我和你說的嗎?你能看到卻不能干擾,這才是正確的陰陽兩界關係。」在我和他六歲的時候,我們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他當時說如果我不能碰到那些只有我能看到的東西,那麼就說明它們對我沒什麼傷害性,「如今,你能碰到它們了,那你就危險了!」

我知道他不是在危言聳聽,但是我腦中所想的卻是昨晚的一幕幕,那真的是小雨。不讓我摸她的馬尾辮是怕我發現了,嚇著我;那幾聲感慨是她想說的遺言;她回頭看的也不是僅僅只有我,她是在留戀這個世界!我瞬間都明白了。也晚了……

「你在聽我說話嗎?」長風搖了搖我,我也轉頭看了他一眼表示我在聽,「現在還不能確定那些是有危險的,哪些是沒有危險的,你還是和我待在一起,我也好能給你做個分析,照顧你的安全!」他總是最關心我人。

「我……」我剛想搖頭,隨即又改變了主意,「好吧,不過先把小雨的事弄清楚!」我知道我是沒辦法拒絕的,他每次都拿我的父母說事,總是說就我一個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二老也會傷心欲絕的。套路我都會背了,但是總是沒辦法拒絕。而且,經歷了很多次,和他在一起,我也相信他的人品。呵,其實這個東西都是攢出來的,一個人的品性好壞,如果二十八年還摸不透的話,那這個人估計早就成為頂尖政客了。

忽然一聲哭聲響起,我和長風站了起來,小雨託付我的話我要帶到!

望著眼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那個已經哭的快昏厥過去的女人,我慢慢挪到他們的面前,「叔叔阿姨,小雨有話讓我帶給你們。」那個男人愣了一下,我正準備說下去,他卻是揮手打斷了我。

「小姑娘,等會再說,我先處理了眼前的事。」男人噎著嗓子開口,我突然感覺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壓力。他們不是遇事冷靜,也不是智勇雙全,他們只是要承擔子女的任性,老人的寄託,妻子的情緒,他們是不得不去冷靜,不得不去思考,不得不去勇敢……

事情已經結束了,長風也是陪著我坐在中年男人的車上——他還是不放心我,只可惜我心中還有著那個改變我一生的白衣。

「我姓寇,叫寇正華。」中年男人開口介紹道,「沈醫生是吧,小雨生前也是托你多照顧了,這孩子的脾性我知道。」護士大多都不太喜歡別人叫她們護士,所以許多場合下,人們都是直接叫醫生了。

「寇叔叔,我說了你們別害怕,」我理了理思緒,「小雨昨天夜裡還在和我聊天,她一直說想家,想回去看看……」我把小雨的話都複述了一遍。寇正華夫婦好像都不怎麼驚訝。

「做這一行的經常能碰到一些事,所以我猜可能是小雨死後告訴你的,在那說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謝謝你!」寇正華倒是想的很多,我當時卻是都沒顧慮到這些事。

聊了幾句,我感覺到大家都沒什麼心情,也是知趣的離開了。下了車,站在醫院門口,夜慢慢吞噬了我,直到長風把車開到我面前,將我帶上車內。

「去我那吧,我多少還算當過警察,勉強能鎮點邪氣……」長風像是半開玩笑的和我說到。我只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他是個有著小聰明的人。風趣,懂得逗我開心,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境總是能夠放鬆下來,莫名的信任他。或許,他真的會是陪伴我終生的人吧!腦海里那個白衣身影又開始浮現,那他又算什麼?

當知道我能和那個世界接觸之後,我就在想,是否會有一天,面前站著一個曾經存在的人和我聊天,和我過著正常人一般的生活,而我卻沒發覺呢?想到這,我不自覺的看了看長風,伸手摸摸他的臉蛋問道:「你真的是你嗎?長風!」

他可能覺得語言沒法更有說服力,就把我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晤著,我感受著他的溫度和血液的流動,笑了笑。

回過頭去看看我曾經呆的醫院,我還沒在夜晚看過它的外貌,天倫精神病院。熒光燈好像年久失修了,已經變成了「一人精神病院」……

噩夢

「沈大懶豬,起床了!」

我被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你幹嘛?!」我有著不小的起床氣,凶了他一句就扭了扭身子準備接著睡。

長風估計也是被我弄的無語了,用著無奈的語氣對我又說了一句,「嘿!這是車,不是床,好嗎?難不成你要我把你抱進門嗎?」

我嘟嘟囔囔的下了車,又恢復了之前冷靜。長風租的房子在4樓404室,很多人不願意住在這個房號里。4,總是不吉利的。

我沒等他停好車就自己上樓了,他常常把備用鑰匙放在204室門前的地毯下,因為總不會有人想到拿著204門前的鑰匙去開404的門,而且204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我摸著感應燈,來到204門前,剛掀起地毯拿到鑰匙便聽到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難道204也有新租戶了?鑰匙放在這個地方恐怕會惹別人不高興吧?」

我抬起頭正準備道歉,卻是見到一張讓我驚恐萬分的臉,「啊!小……小雨!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瑜姐姐,她說你來了,非要讓我開門!瑜姐姐,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我不想魂飛魄散……」小雨略帶哭腔的嘴中吐出這句話。我正準備發問,門後伸出一隻乾枯黢黑的手一把將小雨拖進屋內!看著門後一點一點探出的枯黃的長髮,我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20年來,我什麼樣的鬼沒見過!

然而我依舊低估了自己的心理強度……

望著那張滿是水泡的臉,我的心在顫抖。枯黃的頭髮下面藏著沾滿黃色汁液的碎骨——那是她的頭蓋骨!還有山路十八彎般的兩條手臂……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鋪面而來的灼熱的氣息!然而我的雙腿卻不聽使喚的戰慄著。

「呵——」,她的喉嚨里彷彿被塞了一把煙灰,聲音嘶啞又恐怖。「滾——」她拖了一口長氣,說起話來彷彿極其費力。我被她掐住了脖子,一把丟到了樓下。失重的感覺令我驚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我正準備叫你一起上去呢。」長風微笑的望著我,說完就繞到我這邊替我打開了車門,「走吧!」

「不!」我神經質般的打開了長風伸過來拉我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我不要上去!」

「呵呵呵……你很怕我嗎——」長風湊過來的臉上迅速布滿了水泡和焦黑的痕迹!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長風的出租屋樓下了,我的手緊緊的握著長風的手,指甲已經掐的滲出絲絲的血跡。而他一邊幫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漬,一邊問我∶「做噩夢了嗎?不上去的話就在車裡睡吧,我陪你!」

看著他擔憂的眼神和著眉宇間的絲絲倦意,我就明白我剛剛做夢的時候肯定表現出了驚慌失措的樣子。「沒事,我正好去你那洗洗澡,剛剛流了好多汗。」我沒有掩飾我的驚慌,卻也是表現的讓他感覺一切還在可控的範圍中。

我太了解他了。要是我說沒事,那他肯定知道我在掩飾;要是表現的太過驚慌,那他今晚肯定更睡不著了。他今天為我的事已經夠擔憂的了,我只是希望他今天能睡個好覺。

當我擦乾頭髮蜷腿坐在沙發上,獃獃地看著電視里的小品,滿腦子卻都是剛剛的兩個夢。我知道我能看到它們,但還是第一次有能闖進我夢裡的!我回憶著那張臉,我能感受到它的憤怒、怨恨以及陰毒!小雨只是20出頭的孩子,怎麼會招惹了這樣的東西呢?我不知道,我也無從知道……

「衣服還合身嗎?」長風穿戴整齊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我是照著四年前的尺寸買的,也不知道你這四年有沒有長個子。」

「去你的,敢取笑你瑜姐我?小心我打的你哭鼻子!」長風小小的一個玩笑將我的恐懼衝散了不少。他總是這樣,總能用最簡單的辦法安慰最需要依靠的我。

「好好好,瑜姐最厲害!可以上床睡覺了嗎?」他無奈的一攤手。女孩子發育的比男孩子要早,小時候他還真的被我揍哭過幾次。

「噗!好吧,本大小姐不和你計較了。」我笑了笑就起身朝卧室走過去,卻看到他在後面跟來,我攔在卧室門中間,「你幹嘛?想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嗎?」

長風撇撇嘴∶「我要是對你有不良的企圖,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切,那你睡沙……」

「今晚我陪你睡!」長風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打斷了我的話。我沉默了片刻,便把門讓開了。

我沒脫衣服,他也沒脫衣服。我躺好之後,他摸了摸我有些沁人的腳,又塞進來一個熱水袋,掖好被子,緩緩的躺在我身邊,握緊了我的手。

我沒說話,也沒拒絕。倘若今晚我一個人睡的話,肯定是睡不著的。他總是知道我需要什麼……(要是覺得有意思我就接著發~)

續一波

密室殺人

第二天一早,我其實是被早餐的香味誘惑起來的……自從上了大學以後,我就幾乎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早餐了,只有偶爾上午餓了的時候吃點餅乾或是速食麵。而像長風這樣一絲不苟的人,他就是那種南方零下六七度還能準點說起床就起床的人!我一直覺得這樣的人就是個怪物!更不要說他還能提前一個小時起床、洗漱、做早餐這樣一氣呵成的操作了……

我套上外套,換上他新買的襪子和鞋子,去到洗漱間拿起他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望著鏡子中快要塞滿整個臉龐的黑眼圈,也沒有過多的心疼自己。這麼多年了,早就過了那個需要用裝扮來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年紀了。社會總是交給我殘酷的現實:當你沒有好的家境和容貌的時候,你需要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能過上讓自己滿意的生活。

「起來啦?鍋里有紅薯粥,餐桌上有麵包和雞蛋,還有我自己做的小菜。」書房裡傳來長風的聲音,應該是聽到我沖水了,「吃完了就休息吧,醫院那邊半個月之內不用上班了。我給你請過假了。」

「唔?你什麼時候給我請的假?我可以上班的!我還沒那麼脆弱!」我帶著滿口的泡沫衝進了他的書房,含糊不清的對他的安排發泄著不滿。哈哈,對於輕度潔癖的他來說,一個邋遢的女人還帶著牙膏沫衝進他的書房,這就是對他「善做主張」的嚴重的懲罰了。

果然,他一臉無奈的從文案上抽出神來,捋了捋我睡亂的頭髮,「大小姐,拜託你洗漱完了再來行不行?」說完就把我從書房中趕了出來。可是,在我轉身的瞬間看到了桌上的文案——寇小雨意外死亡!

我瞬間沒了繼續逗他的心思,趕忙洗漱完畢又鑽進了他的書房,在他身後默默的看著他做的記錄。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吧,他終於回過神來,卻被身後的我嚇了一跳!

「你站在這裡幹嘛?趕緊去吃飯去,再一會鍋里的粥都要熬成乾飯了!」說著便拉起我的胳膊往外走,直到他妥協道:「你吃飯,飯桌上我來和你說說我的發現,行了吧……」我才和他一起出去。

我喝著紅薯粥,眼睛卻一直在盯著他,他或許是看我乖乖吃飯了,聳了聳肩開口說道:「如你所見,和我記錄上的一樣,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說明是意外死亡……沒有一絲人為的痕迹。不過,」他頓了頓,「從屍體上來看,這顯然是一起兇殺案!」

「屍體的手指極度彎曲,手上卻沒有自己的一絲皮屑或是頭髮,甚至連纖維都沒有!這說明如果不是疾病或是疼痛引起的痙攣的話,那麼就是她死前在使勁的抓著某樣東西。」

他習慣性的在思考的時候啃著手指甲,我拍掉他正在啃著的手:「好好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在啃手指頭!」

他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掏出了一張紙,隨手在折著什麼東西——這應該是他剋制自己啃手指甲的方法吧。他手下折的很慢,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盯在上面,只是望著喝粥的我接著說道:「但是現場又發現了大量的頭髮,經過鑒定,頭髮是死者的。這麼說你能明白什麼意思了吧?」

我把吃完的碗往旁邊一丟,「你直說,再要用這種反問的語氣問我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從這四樓扔下去?」

從很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數學一直不好,讓他這個班裡的佼佼者來給我補習數學,可是每次都是我忍不住要打他一頓。因為老師講解出來的答案總是能夠寫滿整個黑板,而他?他每次都是和曹植一樣,七步就做完了……還老是說:這個這麼簡單,你應該懂了吧?我懂個毛線啊!像他那樣的答案我要是能夠看懂,還能不會做題嗎?在我眼中他的推論就好像拿到的條件是一加一等於二,所以地球是圓的……答案完全和他給的條件對不上好嗎?所以在多次的數學輔導之後,我就用著女孩子先發育的優勢威脅他:不準和我使用反問句!想想那個時候,長風還比我矮一個頭呢!

「嗯……這麼和你說吧,按照你們醫學生的結論,那個小雨後腦勺上的傷口是受過多次撞擊形成的,而現場又是有著大量的頭髮,並且這些頭髮不是死者自己因為疼痛抓下來的,那麼我們就可以想像一個畫面了:一個極其有力的人,揪住小雨的頭髮,朝著桌角多次撞擊,受害人努力想要抓住他,卻沒有夠到!這不出意外就是最終的案發現場了!」他話一說完,伸手將折好的紙遞給我,「喏,送你。」

「果然還是小孩子,現在求婚都是用戒指的,哪裡還用千紙鶴啊!」我嘴上雖然在嘲諷,可還是接過來了。以前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他從不知道誰那裡聽說:千紙鶴可以承載一個人的思念,並在危急的時候將他所思念的人的情況告訴他。

長風聽到我說的話,撇了撇嘴:「我現在能掏出來戒指,你能答應嗎?」

我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腦海中又閃過那一襲白衣……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又將話題拉回到小雨的案件當中,「那這不就是一起密室殺人案了嗎?」

長風苦笑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對之前的話題多做糾纏,「哎……密室殺人案有疑點,按常理來說,後腦勺的撞擊應該是兇手站在被害人的面前揪住頭髮的,但是這種站法,被害人的指甲中必然會有衣服上的混合纖維和皮膚碎屑,但是沒有!就算我們大膽假設一下,兇手站在被害人的身後,揪住被害人的頭髮往桌子上撞擊,但是那麼一來被害人就只能抓住兇手揪住他頭髮的手了……」

「可以用塑膠手套啊!」我一聽到這裡,趕忙搶在他的話前,以為他要說會抓破兇手的手上的皮膚。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自作聰明了……

「塑膠手套不假,醫院這種手套最多,只要不是個傻子應該都會用的,」長風那種欠揍的語氣又出來的,我感覺我快摁不住自己衝動的右手了,好在他及時解釋到:「我想說的是,如果被害人抓住兇手的手了,那麼被害人手上也一定會有自己的頭髮和頭屑!這點不符合屍體的現場檢驗報告!」

我聽到這裡,突然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噩夢,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如果揪住她頭髮的那個不是人呢?」說完我都被自己嚇了一跳。隨即便把我昨晚的噩夢和他說了一遍。

而長風聽了我的話,愣了大概兩秒鐘,隨即一拍大腿叫到:「糟了!」

「怎麼了?」

「如果按你這種說法的話,那這應該不是第一起案件了,也不會是最後一起案件!」長風說著就要拉著我往外面跑。

我急忙拽住他,「哎,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那只是我的一個夢啊!」

長風回過頭來,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如果只是一個夢,我會這麼緊張嗎?」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這塊表你帶上吧,如果昨晚你看了時間就不會覺得那只是一個夢了!昨晚你先上樓了,我停好車之後是在204門口把昏迷的你抱下來的!」

聽到這裡,我的腦袋「轟」一聲就懵了,「那……那昨晚?」

「對的,你看到的都是你親眼所見,不是夢!」


「葉子,都幾點了 一會過了飯點 食堂又沒有飯了。」爸爸叨叨著葉子。

葉子和爸爸已經是在醫院陪爺爺住院第七天了。爺爺得的是 腦血栓,來這裡住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腦血管方面的問題。這次進來醫生也說「多陪老人吧,能少花就少花點錢。」道理大家都懂了。

「又吃食堂的飯,又貴又難吃,一個包子五塊,一碗粥兩塊。」葉子像孩子一樣撅著小嘴嘟囔著。她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是個大學生。

爸爸笑著說「小屁孩,你沒經過舊社會 知足吧」

「是呀,丫頭 你奶奶在世的時候,家裡窮 爺爺我 套著毛驢趕著車 就拉著你奶奶 去地里弄榆錢 弄草根了 呵呵。。。那時你生辰八字弱 爺爺還天天給你往身上 擦米酒 那時候的米可是寶貝。呵呵。。」爺爺還能給父女倆勉強的交流,尤其是見了孫女 笑容就不自覺的洋溢到了臉上。

葉子看到爺爺也開始聊起來了,調皮的拌個鬼臉說「爺爺,您這是越活越年輕呀,等著二位大爺 丫鬟給您二位 覓食去。」

葉子一碰一跳的走了,食堂在負一樓,每次到了飯點這個時候 電梯前都排滿了人,打飯容易擠電梯難。。葉子 等了半個小時 自己嬌小的身體還是沒有擠進去,心理急了「爺爺過了飯點 就喊餓,怎麼辦呀,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電梯「叮咚」一聲開了。葉子一瞅,這個電梯也通往負一樓 廢話不說打飯要緊。急急忙忙的蹦進去了。

到了食堂,葉子發現 今天的食堂乾淨許多,牆面都用白灰滾了一遍 過了飯點 食堂里也沒有幾個人。幾個師傅都在低著頭 無精打採的樣子。「今天上級檢查吧。行動還真是快。」葉子心想。

到了櫥窗前,「師傅 來四個包子 兩碗粥。」師傅一抬頭 「咦,阿姨 您什麼時候來的?以前不是一個師傅么?」

阿姨呵呵的笑著「阿姨 套著毛驢趕著車來的」

葉子也格格的笑了。「真逗 阿姨 給您錢。」

阿姨說「算了 今天就不要你錢了 飯都涼了。」

葉子心想 今天還真碰到好人了。開開心心的上電梯。

電梯門一開,葉子看到的是 爺爺的主治醫師 張醫生。

張醫生板著臉問:「你剛才 跑哪去了?找你怎麼找不到?」

葉子萌萌的說「我去打飯了呀?怎麼了張醫生。」

張醫生說「你爸怎麼去食堂 沒找到你。」

葉子說指著電梯說「我就是坐的那個電梯,去的食堂呀。」

張醫生臉色發白說道:「那個電梯 是 是 通往停屍間的。。。。。」

葉子「。。。。。。。!!!」

張醫生說:「你爺爺 快不行了,趕緊去。」

葉子急忙的跑到病房 爺爺的身上已經蓋上了白布,。。。。。爸爸在旁邊 嚎啕大哭。

葉子哭著跪在地上,說「爺爺 爺爺 您的飯。。。爺爺」

葉子打開飯盒 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冥幣 上面寫著「套著毛驢 拉他走了。。。。」


A:「來,B,該吃藥了,乖,不吃藥怎麼會好呢?乖乖把葯吃了,不苦的哦,整個醫院就你一個病人了,吃完葯你也會慢慢好起來出院的呀。」

B:「來,C,聽話,整個醫院就你一個病人了,我每天照顧你好辛苦的,你要聽話,把葯吃了快點好起來呀,我也能輕鬆一點。」

C:「A,看看,看看,其他的病人都已經出院了,就你自己不肯乖乖的打針吃藥,不聽話的話病怎麼會好呢。」


醫生娶了會計。。。。。

謀財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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