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位新聞記者的對話
來自專欄 書架旁黃色的貓
江先生的第118篇文章
和牛逼的人對話,自己也感覺牛逼轟轟的。
和某報社記者談現在輿論氛圍及導向,他們三緘其口。作為常年征戰在輿論戰線的哥們,雖然我們用的是不同的方法,服務的對象也有所差異,但是就當前的輿論形勢來說,把控好文字,成為一名會講故事的好記者,也變得越來越不那麼簡單了。
以前常說,新聞就是講故事,如何講好一個故事對於新聞人來說特別重要。不管是做文字新聞,還是視頻新聞,學會講故事對於我們來說就像一個戰士學會怎麼拿槍那樣重要。一個文字的戰士,不知道如何用槍去捅破敵人的防線,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有的放矢,那麼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戰士,也就不配成為一名好記者,好新聞人。
中國每年都要評幾個新聞獎,其中最值得關注的是中國新聞獎和長江韜奮獎,業內同行著以得了這兩個獎為最高殊榮。但是每年得獎的,可以可以去網上搜一搜作品和得獎者。
宣傳是一門藝術,文字具有著無限的表達和擴張能力。單就從宣傳這一方面來說,對新聞的理解,對文字的把控是最基礎的新聞素養。在和熟悉的幾位記者的聊天過程中,我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也感慨於這麼多年的宣傳工作,其實都是在一條摸索的道路上,如同中國七八十年代經濟剛剛復甦的階段。
說到記者這個行業,很多外行人都會覺得那是很牛逼的。其實只有干過這一行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苦逼的。被稱為「無冕之王」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搞文字的人都有點傲氣,但是這種傲氣僅僅存在於對知識的追求,和對自己文字掌控能力的超常自信。
和我關係不錯的幾位記者朋友,大多是在教育戰線的。也有一些是經濟和娛樂版塊的。除了工作上有一點共性之外,我們其實很少有其他的交集。但是文字人的交流原則就是,四海之內皆兄弟,只要是談到專業上的東西,大家都會特別富有激情。要是再遇到幾位價值觀相同的,有話題聊的,那真是相見恨晚的感覺。
新聞是一門很雜的學科,需要涉獵的東西太多。經濟的,政治的,文化的。三大領域如何實現有機融合,確實難以做一個大概的描述。而我也只能窺斑見豹,在自己熟悉的領域稍得到一些領悟而已。說十分的精通,愧不敢當。但是我們好學之心,卻永遠保持。向不同領域的新聞人請教寫作方法和構思方法,向行業大牛采經問道,期望著能夠在他們身上學的一點兩點對新聞理解的共性,以此來提高自己在行業內紮根的願望。
但是,卻是難乎。
不同於市場營銷或者物流管理之類的。新聞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有人說你這篇新聞寫得好,有人也會說寫的不好。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文化的圈子人都是腦袋活兒,誰都不會跟誰認輸。
我倒不是把自己要往文化圈子裡塞,單是這圈子文化就有很多的學問,我這輩子大概也是學不會的。但也是自己落得自在清凈,不去任何的培訓會,學習會,也不去什麼交流會。我啥都沒有,去學習交流個什麼呢?要是想要學習一點東西,倒不如去找一個你喜歡或者特別崇拜的學者長者家裡,直接請教他來的實在。
這個例子我早前就做過。那個時候在武漢某學校做宣傳員,特別崇拜學校的學術委員會張巨青教授,八十多歲的高領仍然躬耕於教育事業。要知道,他可是毛主席親自批過文章,明確指示要把他的文章傳閱全黨的人物。那個時候他才二十幾歲,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那個時候想要採訪他,就跑到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是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沒有電腦,只有一台老式的電話機。他說我拍的照片還不錯,希望我給他拷貝到他的U盤裡。他的桌上除了堆積如山的專業書籍,其餘的就是照片了。有他孫女兒的,還有他和同學的。
我想這大概就是作為新聞人最為人所羨慕的。但是這種羨慕的背後,花了太多的心思和心血。
這是一個複雜的時代,也是一個充滿希望和熱情的時代。就如同談戀愛一樣,我們都希望從一而終。可是往往從一卻不得善終。於是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放開你的臂膀,去擁抱世界。哪怕世界不給你輝煌,你也要,讓自己輝煌。
小滿記於廣州 2018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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