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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談:與林夕唱幸福的歌(二)

第二場12點10到1點10《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

提問:剛才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問,關於您寫詞的過程,寫詞拿到旋律,先把譜子寫上,然後根據譜子寫詞,所以我很想了解您謝詞的過程?就是拿到旋律之後怎麼進行創作的?

林夕:拿到旋律之後,第一件事情,會先聽音樂的小樣,聽很多遍,這個程序第一道工序用一個,這個比較理性的角度來聽這個曲子,我自己為什麼先把這個寫下來,就好像寫這個歌詞之前,有一個比較客觀,比較理性的角度來看這個歌,它的結構,句子長不長,旋律長不長,它重點的地方在哪裡?整個好象有一個藍圖,先有這個藍圖以後,我寫得出來,我就會比較有這個,按照這個藍圖,給我一個構想這個歌詞的基礎。然後就調整休息一下,讓這個腦袋裡面先沒有太,因為這個過程會比較理性,我就先晴空一下,放空一下,對音樂本身很理性的,因為先理性籃子寫下來,回到音樂裡面也聽很多遍,在音樂的情趣裡面,才開始寫。

提問:歌詞寫了很多愛情,做您訪問的時候,您講到比較欣賞愛情狀態?大廈AB座一樣,是不是需要一定的空間。

林夕:說的這麼生動,AB座,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又彼此有一些聯繫。A座是什麼?B座是什麼?

提問:您講了兩個人的愛情狀態。

林夕:不是寫作,是兩個人愛情的狀態,是這樣子。

提問:講得太經典的話,所以就忘了。

林夕:作為一個寫詞人,會用寫詞的方法來回答問題。兩個人的關係,本身一般的關係,同居的關係在,同時住在一座的時候,有得必有有失,得到的是很親密的,歌詞的說法,燒成一個陶器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個比較需要多一點相處得學問。如果一個在A座,一個在B座,離得比遠,隨時有一個很親密的互動的活動,也有起碼我覺得起碼能夠保持自己的一點空間之餘,也不至於因為這個關係而完全失去自我或者失去了自己。這個想法我想到現在,當然每一個人有不一樣最理想的狀態,可是我覺得這樣子是不錯,也真的可以實行,AB座太遠了,同在一座,一個一樓一個在三樓。

提問:你和娛樂圈都有過比較了解。您是怎麼看待娛樂圈的愛情呢?尤其在現在這種?

林夕:我其實不是屬於娛樂圈的,我只屬於音樂圈的,我這樣子區別開來,不是說娛樂圈有什麼不好,只是很不一樣,可能唱片行業比起整個娛樂圈來說是比較簡單一點。特別是幕後的人更簡單,我接觸最多的不是藝人,接觸最多的是音樂製作人,其實很少歌詞是直接跟歌手溝通的,很少很少,萬中無一。所以,只是有一兩個歌手可能比較會偶爾講講電話,而且講電話都是為了歌的事情,而真的他們私人事情很少談到,所以談不上娛樂圈的愛情看法。沒有看法,等於我真的也是一個普通的看報紙的讀者的心態是一樣的,幾乎我所知道的都是從娛樂版知道的,沒有什麼內部,你這個問題跟我其他的朋友一樣,我以為我知道很多,其實我不知道,你知道什麼,你講講聽,我也是看到今天的報紙,發的聲明,那個聲明有什麼,我一樣都是在猜的。

提問:為什麼把歌詞寫的感覺特別貼合他們每一個人呢?

林夕:這個其實也是,這個寫的時候,寫出來好像挺貼,你說很貼嘛,就是每一個人都會吧,另外所有的貼,也不見得很貼他們真人,其實每一個藝人都是有一種每一個大眾對他們的觀感,而這個觀感呢,我只是用猜或者是把握住他應該是走擇路線的,以台灣的術語來說就是定位,定位給他們梁靜茹是歌后,一般製作人說梁靜茹的歌明確還是要多一點在以一個客觀的身份去勸導那些人,怎樣療傷。那其實這個跟她真人無關,我不知道梁靜茹怎麼處理那些事情。所以說很貼的話,有一些是本身他說到已經開始寫,慢慢有一些歌紅起來的時候,就好像這個歌跟他本人已經掛鉤了,已經有這個形象在了,往這個方向寫下去,所以說說貼,有的時候是湊巧貼,有時候是因為本身建立起來幾首歌好象有一種性格在裡面,那就繼續這個性格寫下去,有時候他們真的已經有一些改變了,比方說他已經結婚了,那結婚以後,你怎麼貼,可能畢竟你結婚了,繼續唱很多很多的那些,我很痛苦,孤獨什麼,可能老公會,你算什麼?聽眾之後還在用一種哭腔去說你很孤獨,一個唱歌的是一個嗓音的演員,他用他的嗓子用感情和領悟,而不是,不一定是在唱自己的故事。這個一定是很清楚的,有時候很難,所以明明已經幸福滿滿的,你還在不斷的唱,有一些歌首唱某一些歌,它的說服力夠不夠,一般都會比較修整一下,調整一下。這可能,可以寫得貼一點。

提問:傾角一下,您在最近在大陸相繼出版了兩本書,覺得您的一些文章,整個氛圍很美,其中有一些您的看法,是比較敏銳和不同角度的,我就想傾角一下這次出版的這本書,也是把幸福說到書裡面,大陸出版很熱的一個詞,從你的角度對幸福不同角度的觀點和看法呢?

林夕:自己的看法在這個書里,有一些文章跟這個書的香港和內地版的序言里都有說過。這個書出版之後,往往還有另外不同的看法,我敢說跟所有的,你剛才問與別不同的看法,幸福本身就是每一個人看待幸福這個事情,最基本的就是每一個幸福,每一個人的幸福的模式跟狀態其實應該都是不一樣的。如果每一個人都必須幸福的,你先得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感情,發展下去有一段很美好婚姻的關係,然後再發展下去就必須生小孩,生小孩以後小孩一定又前途無量的,幸福太沉悶了吧,我的看法就是每一個人都不會太在意別人的幸福會怎樣,學別人的幸福那是學不來的。

提問:網上有一句,叫做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大家看到各種的周圍的人都分分合合,愛情就持一些懷疑態度,我們在開會的時候,大家在討論愛情到底是不是我們應該相信的?您寫了那麼多關於情感的歌曲,您相信愛情嗎?

林夕:我當然相信愛情了。這個問題上次我在成都的時候,我再也不相信愛情,記者都很,給他雷道,那你這樣子反問你直接不相信愛情,你以後戀人會很不舒服,繼續下去。我不相信愛情,我不相信婚姻,我不相信任何可以持久的東西,那你女朋友豈不是很殘,對呀,我也告訴她我不相信愛情。我很了解她的心態是怎樣,他是不相信某一種愛情的看法,就是說愛情是應該你跟一個人有了愛情的關係之後,這種關係一定是不變的,我對你的愛有多深,一定不變,這個深度一定不變,你對我的愛也一定不變,這種愛情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愛情有提到,我不相信可以愛情永遠,其實也沒有問題的。他也很快樂的戀愛下去,可能當一種共識,我們接受人是會變的,同一種愛情可以慢慢有了很多的親情的成分,友情的參合在裡面,這個究竟還是不是愛情,這個題目夠大,所以說我相信愛情,那種愛情也是會變的,會變的沒關係,如果變到不可以接受就分了吧。如果還是覺得這個愛情中間慢慢已經變成,變成一個看得太久的傢具,也有一定很濃厚的感情,你很喜歡一個傢具,有很多回憶,這個產生很厚很厚的感情,你覺得就因為這個感情,你跟他保持一個愛情的關係,你覺得還是很開心的,那就繼續,我相信這樣的愛情。所有的東西我都相信,所有東西我都報著一種懷疑的心是好的,如果你堅信的東西有一天變了,如果有時候反思一下,到時候你的接受能力更高,能夠看得比較通透一點,有時候,如果在愛情來說,這個關係可能會更持久一點。愛情的絕對,那可能就是你信仰崩潰的一個原因了吧。

提問:今天早晨起來聽將愛那首歌,有一次我們之間的愛情像一場戰爭,您怎麼覺得男女之間相愛他們到底真的會是一個戰爭這樣的關係嗎?包括有那麼多要鬧著分手的,轟轟烈烈的糾纏不休的,您對這個怎麼看?

林夕:愛情本身就是一場戰爭,你在爭取一個人的心的時候,這個已經是不流血的,有時候也會流血的,不流血的話,首先爭取一個人的心是需要戰術的,中間相處的時候,我們常說,我們看見這一對,好相處在上方一個處在下方,這個永遠是對他很服從的,這也是對權利鬥爭,權利的一種交易。當戰爭、戰場上面對手不一定等於敵人嘛,成了敵人就不可能談戀愛了,往往你的愛人也是你的對手,這個對手就是你們好好的,怎麼能夠得到一個和諧的,一個很協調的關係。戰爭,在愛情裡面,我覺得戰爭是以戰求和。

提問:像現在這兩年,樂壇能流行歌曲其實很少,尤其這兩年,十大金曲都是拼湊起來的,作為寫詞人,您會覺得這個時代對您很悲哀嗎?

林夕:你說金曲不夠金。你說是內地還是香港?

提問:不像以前一年當中有很多傳唱很多的流行歌,現在選出十大金曲大家都不會去唱的。

林夕:這個企事業很難,我也不了解,我有一定的同感。是不是拼湊而來,我不知道那些幕後怎麼湊出來的,可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現在的確比起幾年前或者是十年之前,我們的選擇太多了。不光是流行曲,我們因為網路是越來越大,我們接觸的東西越多,好像已經沒有一個夠強大有利的媒體,去阻擋一些過去其實很多我們認為這個歌真的很紅很紅,但是紅起來還是需要一些差不多每一個人都好像沒得選擇去一定要點這個,在這個媒體攻一下歌會覺得很紅,可是現在大家主動挑一些愛聽的歌,這個時候很難有一個單一強大的媒體去控制或者是硬座,打造某一個歌很紅很紅。現在所以慢慢好像很紅的歌,已經沒有,我認為沒有頒發或者是可能再像過去一樣那麼紅,其中的原因,你的事情我都沒有聽過,在網上挑喜歡的來聽,這個主動權已經回到這個完全回到這個聽眾身上的時候,的確是很難,每年有十幾首歌,差不多每一個人每一個階層,都聽得很熟的樣子。我想這是一種主要原因之一。

提問:不是因為現在的創作比原來差很多嗎?

林夕:如果創作力跟歌紅不紅,有那麼直接的關係,那實在是太好了,這個好像對創作人一個最直接的的敬意。沒那麼直接,當你一個歌寫的好,好也有很多標準,按照過去會紅的方程式去寫一個歌,現在也不見得有跟過去一樣的效果。

提問:你自己些個有這種方程式嗎?

林夕:我盡量去忘記這種東西,我不知道某一種方式會紅,起碼可以盡一份貢獻,如果新人不夠紅我用這個方程式來寫。我只知道某一種寫法,它一定不會紅。

提問:比如說哪一種?

林夕:我舉一些歌曲的例子,王菲預言頭五首一定不會大紅。我說的紅一時之間的紅,一年之內有一個頒獎禮,能不能成為金曲那種紅會,我自己覺得有一些歌,不要只爭朝夕,有一些歌,王菲預言這個專輯,最多人想起既然是五步曲裡面很不紅的,那年很紅之後,就沒有太多人談起來,最讓人懷念本來我覺得一定不會紅的寫法,所以我有的時候會知道某種紅法,我不是故意坑害王菲或者是唱片公司,只是我知道有一些東西如果寫的有價值的話,它往後會得到比較好的,合理的回報。有些歌沒有打過沒有拿過什麼獎,可是在網上吧,在討論區裡面,還是正是因為沒有根據方程式寫出來的,它的生命比較完整一點,中間沒有妥協,於是可以由比較耐看,比較耐聽,有欣賞的空間更大一點,才會引起這個討論。

提問:現在寫歌可以寫嘗試性的嗎?

林夕:有。

提問:比如周杰倫的歌,拷貝上一個專輯,如果周杰倫專輯也是這樣的話,需要按照某種模式來做?

林夕:當然大部分還是按照某一個模式來做的。而且不但是模式,模式已經太大了,一般都會按照某一個歌,像某一個歌,當然是過去很紅的歌,而且他們特別懷舊,而且已經是幾年,我聽到這個已經寫了十年了,你還想十年嘛,比如說十年就是其中一個,好像十年一樣的,或者有一些約定你們知道這首歌,約定就是最典型的,像約定一樣,約定是1995年,你活在什麼時代,會有這種。而且特別是台灣方面定位很嚴格,某一個歌手走的路線,製作人會告訴我這個人是怎麼樣怎麼樣,歌功能是什麼,不要太多那些沒有什麼情節,不要太多情節,直接說就行,這個歌我們覺得因為要多寫一寫情節,是很規範的。

提問:你覺得會不會是對創作者的不尊重?

林夕:他們有他們的想法,這就證明他們很有誠意做這個事情。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我也相信他們也不是不尊重,而是他們太有想法,已經想得很成熟了,整個歌出來,巴不得做一個歌的過程,每一個小節,他們都可以控制到個天衣無縫,出來都是本來想像的樣子,所以我還是會尊重他們的誠意跟勤奮。一定規定那麼死的時候,我們就很難有更多的空間,因為更多的空間,可能有一些寫得出彩的作品,本身沒有太多想到這個歌出來會怎麼樣,它主要的受眾跟您年齡層在哪裡,沒有那麼複雜,按照這個歌應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剛才我說還是有這個空間的,這個空間主要來自香港,香港是比較少這樣子,定的那麼死,通常給我們一個歌,好聽的說法你盡量發揮吧,潛台詞,你盡量寫得比較唱KTV吧。

提問:您關於寫散文,是因為感覺到有一些東西可能在類似完全表達,給自己一個空間是這樣嗎?

林夕:是這樣。

提問:有什麼不同的感覺嗎?

林夕:剛才我提到那些在寫散文的時候,就覺得編輯不會說這篇文章成為明年的新聞章,而且也不會說這個文章沒有一句可以傳唱度很高的。

提問:會不會規定一個大的範圍?

林夕:沒有。

提問:上一本書,到現在《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是不是有一些心路歷程有關係,包括寫的歌詞,挺溫暖的?

林夕:謝謝你感受到我的溫暖。

提問:你現在的狀態還是特別陽光的這種感覺。

林夕:這個說不準的,有時候精神好一點就陽光。

提問:現在和以前比有一些很溫暖的東西想要表達出來?

林夕:其實這個想要沒有太可以去,因為歌詞也好,專欄文章也好,其實也是隨著自己很自然的,很順其自然沒有太刻意的,反應到你自己每一個階段的那種感覺,沒有太刻意去,我現在變得溫暖了,我盡量把這個溫度提高,沒有這樣。有一句話很真的,你一天兩天,一首兩首歌詞,一個月兩個月的專欄,你可以騙到人家,可以為自己打造一個形象,可是你半年或者是幾十首的歌詞,不可能長期都以一種勉強自己的打造一個形象出來,是很自然的,我覺得比較重視散文也好,比方說這次《毫無代價唱最幸福的歌》都是某一個時期的我。對那些事情的看法。

提問:您有沒有遇到一種情況,拿到一首曲子之後,你覺得太爛,不想寫,你直接拒絕掉,有沒有這種情況?

林夕:誰也不希望歇一歇旋律太破爛的歌。可是很難說,因為有一些旋律的確是比較爛的。歌詞有時候可以任他們,他們的腐朽成全了我風聲的生命,有的時候歌詞聽起來以為爛的旋律可以賦予風聲的生命,而且有的時候我也會覺得不要那麼偏激,我自己覺得爛可能是寫歌人他整個生命的心血。有時候真的有一些歌,多聽了幾遍就沒有那麼爛。因為我不願意,我不會這樣,我不願意自己主管的判斷很爛的權利,我曾經有一些歌,我一聽很爛的,甚至我多聽一次,都是在虐待自己的感覺,可是我就,這個也是我的本意,我就假裝這個需要培養能力,假裝你喜歡這個旋律,當然不要聽太多。我喜歡的歌手嗓子想像他在唱,唱起來很有感覺。然後好了,就停下來了,我就忘記了旋律,根據很理性根據這個旋律來寫,往往有一些寫完了之後經過加上音樂的編曲之後,完全另外一個情況,有過那樣的情況,我不敢說某一個爛歌的拯救。對我來說傷害人家,聽完了這個旋律,我不寫,你讓寫歌的人,或者挑這個歌的製作人慶賀議坎。一首唯美,發揮無用大用的哲學,來覺得完成這個。

提問:你賦予腐朽的一些可能更完美,或者更怎麼樣?我想問一下,一首歌旋律重要還是歌詞重要?我們都會有這樣一種爭論? 林夕:長久的爭論,我覺得一個歌,首先第一個給人的感覺,一定是旋律,旋律站在前面,你聽到的時候,你歌如果用來聽的話,你一般人不會,那樣仔細看歌詞,一時間還沒有消化的時候,一定是這個旋律跟這個音樂給你一種吸引力。所以旋律先進去,這個歌能不能有一個比較長的壽命,或者是經不經得起,要看歌詞,其實沒有這個比較不同的角色,但是我相信應該是這個旋律很能吸引,換句話說,有些歌歌詞再好,那個遭遇太多了,明明我寫得很好,可是那個旋律真的很不爭氣,有些人會影響到覺得這個歌詞不好,因為我很了解當初原因只是這個歌詞實在是太沉悶,太有一種重複的感覺之類的,就會影響感受。旋律進入這個歌的事件,這個歌詞讓你在好的歌詞,能夠讓你在這個事件裡面停留的時間久一點。 提問:寫完了之後讓某一個歌手唱出來這個感覺。

林夕:這個感覺不強,因為一般知道是誰唱。一直都有一些重新的一些歌,那個時候就會想那個誰你會唱,如果他唱就好了,有的時候會有這種感覺。

提問:請教一下,出版界對幸福這個選題的熱潮,不單純是出版方的味道,可能是很多作者想寫這方面的事,包括很多音樂人,跟這些問題有關係,然後就不知道在您的看法,這種情況大家都在談論是不是正說明我們的時代需要一些東西,本身存在一些問題,這個時代您對這個時代感受是什麼樣子?

林夕:快樂跟幸福是一個永恆的主體。從人類有感情開始,有感知能力開始,就有這個課題存在,本來呢?這個應該屬於歌詞的一個專門寫的題目最流行的題目,很多偶像劇或者愛情小說的題目,以書來說,書或者說是文章,一般它的文章,探討這種口氣不像可以唱出來的,你唱一定是有很多感情和情緒化的唱,你不可能唱的時候,就是說根據某一個人就我們這個城市的幸福感是排名第一,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在生活條件一這樣,不可能。所以出現你說是不是跟時代有關係,當然是有關係,每一個所以零星的產品都是時代有關係,人性格本身都是這個時代,這個制度的產物。不同的時代對幸福的定義也一定會有不同的標準。

提問:你現在的狀態,幸福的狀態是什麼樣子?

林夕:因為是比較,我覺得生活越簡單越生活,這個簡單包括很多嘛。包括我的朋友,跟我認識的人關係簡單一點比較幸福。生活的內容簡單一點就幸福一點。

提問:像剛才說到流行樂壇,一年不如一年,現在所處在這個行業會有危機感嗎?你自己,歌手還能去開演唱會,如果想這種出唱片歌手越來越少,會不會想轉行或者做別的事情?會有壓力嗎?

林夕:壓力沒有,反正我現在繼續留在這個行業裡面,是為了興趣,為了剛才很精準的詞就是爽嘛,所以就沒有壓力。因為我坦白說,我對我寫出來的東西,不能夠流行或者幫助這個歌手賺錢,我不責這個責任,我不責這個責任我就沒有太大的壓力。

提問:工作環境比如說在這種處在往下坡走的行業,剛才你也說到,強大的媒體足夠支撐絕對流行的歌曲?那處在這樣一個,你會覺得絕望呢?還是無所謂呢?

林夕:絕望還是不會絕望,可能太流行很紅的歌,沒有過去那麼多,沒有歌曲那麼紅,可是我一項覺得好的歌,如果這個世界需要音樂,他們不是需要紅的音樂,不是紅,紅太敏感,需要流行的音樂,所謂流行就是很多人喜歡,現在我覺得,其中一個我們能夠從這個好像所謂,其中一個好的出現,每個人有喜歡的東西,我喜歡的東西它夠流行才成為我喜歡這個歌的原因,因為我們喜歡的東西部一樣的時候,自然就那些歌不夠紅,可是不夠紅沒有關係,這個只要這個世界還需要音樂,還需要流行曲,也不一定需要結論那麼嚴重,更允許不一樣的歌有它的生存空間。我們在網路世界上面,可以看到還是很多人在討論這個歌,不是這個歌,是很多不一樣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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