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丁丙辛壬
酉午酉辰
運:乙甲癸壬辛庚
巳辰卯寅丑子,11年6月入庚子運。
這個命主來的時候,煒香還記憶猶新。他是同一位中年婦女來,正值我正準備培訓班前幾天,要整理講課教材,還比較忙。命主面容清癯,但氣質卻不是書生,還有很大拽勁。眉棱骨與顴骨突,鼻直,印堂還算隆,但膚色卻暗灰。不是官災臨頭就是大病在身,我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這樣子了。
這位近五十多歲的男人,走進門的那剎還算精神,度步看看我的辦公室,非常鏗鏹語調:「聽說你算得比較准,名氣還不小。不過,準不準,我得考察考察才會知道。」這樣的腔調語言,很自然地調動起了我的排斥心情。煒香雖然不至於急需靠這點「米」來餵養我,但也總不能要求求測者個個是虔誠地,「您把生辰報上來,我先說兩點,不準,我不耽誤您時間也不收您的錢,您離開就行。准,您就坐下來聽我說。」既不求他算,但也不推他立刻走。
他滿意地嗯了一聲,點點頭,身邊的女人報上他的生辰來,屬雞,五十五歲,農曆五月二十一,早上七八點。排出八字就是上面的。殺強殺有制,命主有根有印生,我頭一句話,「您可是富貴人,管著一幫人。」
他哼了一聲「現在沒有窮人羅,誰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誰干點事不得幾個人一起干,農民工也能管幾個人,不要說這些好聽話,來點直接的。」傷官的語言十足,非常刺耳,畢竟什麼事得講個緣,無緣的人,真沒有算的必要。算命了這些年,什麼人也都見過了,對於這樣的人,我就不妨當練練自己的性情了。
我定了定自己的心情,第二句「您現在大病在身,已經沒法正常工作。」命局傷殺重,再加目前年限,同時面相已提示了此信息。
他居然回答「我快六十歲的人了,誰沒個病在身,說,還有什麼?」一副領導味道十足的語調。
只要是心誠來的客戶,煒香有求必應。不過,煒香命中沒有領導的,所以對領導的指示不太感冒,何況一直保持這種考察態度來算命的,我更可以不再理睬了。於是說「如果我說得不對,現在不收您一分錢,我要忙事情了。」在命師面前,把自己當領導不當客戶的,煒香不得己這樣應付了。
但這位先生卻又說話了「我沒有說你算得不準,繼續!」難纏的角色,不愧傷官七殺。肯定不象肯定,否定不象否定,我也不想說太多,「如果身體與性命都已不關心了,那您現在沒有什麼事可值得算的了,把身體健康養好,這才是關鍵。否則,問題大了。」
「哼,就算你算我明天死,我也無所謂,有什麼事不得了。」這位先生一翻話,我的確不好再說下去,命都不當回事,來算命是什麼意思,真閑著來考察我玩的?
煒香只有說道,「您最大的事我已說了,既然您也沒有什麼可算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得忙事情了。」這位先生身邊的女人沒有說話,連忙從錢包抽出禮金,放在我桌上,兩人頭也不回,徑直走出去了。
當然,遇到這樣來求測的,心裡不堵會兒才怪呢!還留著一堆懸念,真夠受的。沒過幾分鐘,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進來,他是我新收的一位弟子的父親,耳有點背,其他方面身體都還好。他問我剛才那人的命算得怎麼樣,我愣了愣,這算命的事也不能隨便說啊!老人家繼續說,「是我向他介紹你的,他是我老朋友,他現在有事需要測。你跟他說了些什麼?」既然是這種情況,煒香只好把剛才的事說了,「說他是富貴人,身有重病,但剛才那人沒有認同也沒有說不對,更沒有什麼想算想問我的,就走了。」
「哦,他癌症了,肚子腸子已換空了,他是靖江一食品公司大老闆。你沒有幫他看看他現在該如何辦嗎?」
「啊,我算到身體有重病,但他根本不承認。但又洒脫說就算明天死,他也覺得無所謂。這樣,我如何繼續?」我答道。
老人一聽,低頭深思了一會兒,「他估計已想開了,不過他性格是比較古怪,與人不好相處,老師不要怪他。。。。。。。」
這時的我還能說什麼,如果事前已知道他事實的狀況,我還會計較他的「領導」態度嗎?。。。。。。很多時候,算命到底是起什麼作用?不僅是需要命師來預測命運,更需要的是聽命師來指導該如何面對命運,哪怕面臨無法解決的死亡,但命運都有因果,我們也要在命運最後一刻種下好因。但如果根本不能敞開思想與命師交流,神仙都難幫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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