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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口述:我和妻子都陷入了墮落與迷茫

男人口述:我和妻子都陷入了墮落與迷茫閱讀原文那年我25歲,自己一個人住在天津。工作很忙、很累。深夜被揮之不去的情慾折磨,是每個晚上都無法逃脫的噩夢。看書、聽音樂似乎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但我還是告誡自己,要耐得住寂寞。然而,我失敗了。這是因為一個朋友。她是工作上認識的,27歲,並不漂亮,但是骨子裡透著妖媚...... 全文↓來自:新浪網 1天前  那年我25歲,自己一個人住在天津。工作很忙、很累。深夜被揮之不去的情慾折磨,是每個晚上都無法逃脫的噩夢。看書、聽音樂似乎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但我還是告誡自己,要耐得住寂寞。然而,我失敗了。  這是因為一個朋友。她是工作上認識的,27歲,並不漂亮,但是骨子裡透著妖媚,眼光里總透著深深的寂寞。她先生去國外讀書,一年多來她一直是自己獨居的。  那天,下班後一起吃飯,喝了點酒,然後,她要求我陪她走走。她總是找理由不上車,於是我們就一直走下去。現在我還弄不清楚:如果當時知道後來的結果,我還會不會跟她走下去?我們走啊走,走了很遠,竟然走到了她家。酒勁上來,我似乎不是足夠清醒了。她有意含蓄地誘惑,路上說了好多話,她一定是覺得我很理解她的狀態,因為她知道我生性敏感。到了她家小區門口,我決定放縱自己了。我笑說,不請我去她家坐會兒傷我自尊的。就這樣,給她個理由,我進去了。很小心地,因為很晚了,她說她晚上從來沒有接待過男人。  繼續喝酒。醉了,但是我知道她是清醒的,和我不同。  那是寒冬季節。屋子裡暖和,外衣脫掉,她換了睡衣,讓我猜她的體重。借著酒意,我決定不猜,直接感覺。抱她,她裝作掙扎。我抱著她到卧室,扔到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她制止我,自己脫了。我眼前一亮:沒想到,臃腫的衣服下面包藏著這樣一具鮮活、豐滿又不失玲瓏的肉體……  糟糕的是酒喝得太多了,我好像有些軟,直到今天,我還不太清楚有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那晚我睡了,我想她一定很失望。回想起來,我自己也覺得遺憾。  早上5點多,被叫醒,極冷。我獨自回家,心裡有些不甘。相約再戰,她半推半就著答應了。是夜,準備充分,到了她家。原以為自己饑渴了那麼久會很生猛,但事實上激情全無。雖然做了好幾次,雖然她叫得激越昂揚,但我知道,我們兩個都不投入,都像個旁觀者,都沒有極致的瘋狂體驗。我們嘗試了好多姿勢,但滑稽的感覺無法擺脫,彷彿另外一個自己在床邊嘲笑。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結婚照片,她老公的眼睛很大,很亮。他看見了什麼?  從那個時候開始,性似乎很難給我帶來快樂。也許,是因為沒有碰到好的對手?也許,男人的性感覺也需要開發?  在以後好幾年的時間裡,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冷淡。那時候,我對性的方面很灰心。真不想那樣終了,真想體會為什麼那麼多的男男女女為了性可以付出那樣多,只為了去追逐那一刻的快感。我今生還能體會到嗎?還是註定要在做愛的時候感覺到另外一個自己在旁邊冷笑?  也許,這也是一種超脫,看破簡單快樂的淡然的笑。不管是什麼,我討厭這笑,該死的,想做回快樂的狗男女怎麼這麼難?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那次一夜情算不算成功呢?似乎是成功了,因為我們畢竟搞到了一起,大呼小叫;但又是不成功的,因為我們都沒有真正的激情。  在之後的日子裡,我們沒有再聯繫。沒過多久,我結婚了。幾年的婚姻生活,平淡無奇。時間過得很快,我今年已經33歲了,歲月的艱辛,在我的額上布滿了五線譜般的褶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是一個走入人群就看不見的主兒。剛結婚那陣,我的性慾還比較強,如果妻子願意,可以天天做愛。30歲以後,性功能略有減退,但隔天一次還是不成問題。我和妻子都是很傳統的人,做愛姿勢只有傳統的男上女下,幾乎從來沒有什麼前戲。當然,我也做過其他的嘗試,但是妻子覺得其他的方式都很骯髒,即使我多次強迫也未能如願。這幾年,就是這樣平平淡淡過來的。我和妻子雖然都有相好的異性朋友,但從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未發生過紅杏出牆這樣的風流韻事。說實話,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不過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哥們兒,他是大款,財大氣粗,買東西從來不知道還價,好色輕財,閱女人無數,什麼「住家菜」、「鄉下雞」,什麼「女同事」、「朋友妻」,什麼「紅花女」、「黃臉婆」,什麼「髮廊妹」、「按摩女」,統統嘗試過。他曾對我說,每年花在女人身上的銀子,足有二十萬之巨!我聽了之後,眼珠都差點掉了出來。那時我也在做生意,雖有進項,不過小康而已。但我從未嘗試過第二個女人(除了一夜情那次,以及我妻子)。哥們兒知道後,眼珠也像我一樣,差點從眼眶中掉了出來,好像我是從外星球來的怪物一樣。他大嘆我枉為男子漢,虛度了一生。  於是有一天,哥們兒帶我到一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酒店,包了兩套桑拿房,招來七八個靚妹子,任我挑選。濃妝艷抹的小姐排成一排,一個個搔首弄姿,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我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合,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胸口感到好像要窒息一般,連話都說不出來。那是我第一次采野食,那種激動和亢奮,非同尋常。完事之後,我簡直把自己三十來年的生活看成了行屍走肉。我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再也無法做回原來的自己了。  妻子的網友  我開始了另外一種生活,個把月就會出去采一次野食。有時候工作不順利,心情壓抑,甚至會三五天就去一次。在新鮮感和空虛感之間,我越來越覺得生活不過如此,什麼都無所謂。  妻子很敏感,沒多久就感覺到了我的變化。的確,我對她越來越冷漠了。我越來越覺得她很無趣,僅就做愛而言,真不如跟小姐來得舒心。我對她的冷漠讓她很傷心,罵我說,跟我做愛,就好像是被死屍壓著,一點兒快感都沒有。剛開始我總是道歉,解釋,然後妻子就鑽在我懷裡哭。我有些傷心,有一次我說,那你就自己找點快樂吧,我不反對。她暴怒,狠命地打了我一個耳光。後來,又是哭。  哭也沒用。我們越來越疏遠。我們像兩個合租房子的普通朋友,甚至還不如。跟普通朋友還可以傾訴苦悶,但我們倆不能,我們之間,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又無話可說。要不要離婚呢,我們都在考慮這個問題。大概是前年元旦,我們深聊了一次,考慮要不要生個孩子,最後我們倆都沉默了,我們對未來沒有把握,不敢生孩子。  不久,我和妻子都沉迷上了網路。我玩遊戲,她聊天。有時候,我也聊。這樣聊著聊著,就出了點事。  妻子在網上結識了一個網友,是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生,22歲,在瀋陽工作(我們在北京),他們在一起聊了很長一段時間。開始我並不知道,後來妻子告訴我,他們的話題已經聊到了性,而且還用上了視頻。我和妻子本來感情就不好,我也就沒在意,聊就聊吧,互相看看就看看吧。再說,只是在網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終於有一天,那天是星期四,我記得很清楚,因為後來發生的事是在雙休日。那天晚上公司有事,我出去應酬,回來晚了一些,妻子又在和他聊天。我進門,跟妻子打了個招呼,就到自己房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推門進來,說她要和那個網友見面,他要到北京來玩幾天。妻子的聲音很大,跟往常不太一樣。我有點震驚,剛開始以為她在有意刺激我,但看她的樣子不像。那天我也喝了點酒,說見就見吧,我不介意,你們搞到一起我都不管;他要是真的敢來,我就招待。妻子站在門邊,沒說話,然後表情古怪地離開了。  第二天下班前,妻子給我打來電話,說那個網友晚上到京,既然我們招待,就讓他住在我們家吧,還有一間小空房。我聽得出來,妻子不是在開玩笑。我說,這小子真夠有魄力的,就按你說的辦。放下電話,我心裡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傷心、絕望,還有一種偷吃禁果般的期待和亢奮。我知道,要有點事情發生了。  晚上,我和妻子把他接到了家裡。在這個陌生人面前,我們夫婦倆表現得很恩愛。這是我們倆達成的協議。見面沒有想像的那麼尷尬,因為他們在網上已經是老朋友了,但看得出來他還是顯得有一些緊張。他比我們在網上看到的還顯得小一些,地地道道的學生模樣。聽他說,他是剛發的工資,一張單程機票差不多用掉了他一個月的工資。我想這傢伙也夠可以的,讓人佩服他的做法,要是我恐怕做不到。  吃了點飯,聊了一會兒,喝了點兒酒。我當時的心理狀態,難以言傳。似乎是灰燼里冒出了一點火光,不再那麼死氣沉沉了。當時我有些走神,心裡想,哪怕是鬼火,就讓它冒冒吧。吃完飯,我有些茫然。恰好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是打麻將三缺一,非要我過去湊把手,我推脫了一下,就答應了。  走出家後,我就開始抓心撓肝了。畢竟,這是我的妻子,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畢竟,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跟她在一起。而且,我們對那個男人了解還不夠多,萬一出什麼事情怎麼辦?  跟朋友打麻將,總是心不在焉的。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妻子,妻子語氣平靜,說他們在聊天。我繼續坐下打麻將,打了一個多小時,另一個朋友來了,我要他換我,說我還有事,今天不能玩了,那朋友很高興把我替換了下來,於是我趕緊往家走,心裡感覺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門口,我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門,走到妻子的卧室門口,剛想推開門,突然聽到女人的呻吟聲,開始我還以為老婆自己在看成人片(她沒事就喜歡看),我正要推開門,發現房門是鎖著的,我僥倖地想,肯定是因為隔壁住著陌生人,她才把門鎖上的,我們自己在家從來沒鎖過。然後我輕輕敲了敲門說:「是我,開門吧。」房間里的呻吟聲停止了,門沒有開。  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頭腦一片空白。我說:「開門吧,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人。」門開了,我看到了那個網友和衣衫不整的妻子。我把卧室里所有的燈都打開,然後拉起坐在沙發上的妻子就是幾個耳光,那個網友過來拉住我說:「大哥,是我錯了,你要打就打我吧!」誰知道妻子卻說,讓他打,等他出了氣我們再談。我怔住了,停了手。坐在沙發上,我點了一根煙說,和你這種女人有什麼好談的。我老婆一聽我這麼說,就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向我砸過來,我沒有料到她這麼瘋狂,連忙閃開,但煙灰缸碎後的玻璃彈到我的腳上,把我的腳劃開了。妻子號啕大哭,然後罵我說:「你以為你在外邊那些醜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嗎?我容忍你也是有底線的,既然今天已經這樣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說離就離婚吧。」  我轉頭對那個網友說:「你走吧,沒法再留你了。沒你事兒。」網友知趣地回屋拿了行李走了。  我和妻子相對無言。忽然,妻子掉下了眼淚,後來忍不住哭出了聲。我的心軟了,似乎好幾年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我說:「過去就過去吧,從此我不再提了。我們以後盡量往好了過吧。」她似乎被我感動了,竟然一頭撲進我的懷裡。我也哭起來。再後來,我們做愛了,我們都帶著一種無以名狀的興奮達到了高潮。  後遺症  我和妻子的關係,自從那一次之後,有了很大的緩解。我們的交流增多了,很多原先不敢談的事情,都毫無顧忌地說出來。我們似乎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同夥兒」。她似乎更能理解我,而我也更能理解她。  我們都嘗試了幾次一夜情,而且雙方並不隱瞞。這種墮落的快感,使我們的關係更像是犯罪同夥兒。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終於明確地決定,以後也不要孩子,完全做個「丁克」家庭。我們覺得自己在精神上難以承擔養活一個孩子的重任。雖然雙方父母催促了多次,但我們只能敷衍和尋找各種借口。  輕鬆、空虛、迷茫,就是我倆這一兩年的感受。在生活上,我們越來越淡然,工作上則越來越賣力,但空虛的感覺是揮之不去的。  2008年「五一」前後,我和一個網名叫「晴兒」的女人私聊,她實際上叫阿夏,當時26歲,在北京做體育用品生意。好像是緣分吧,當時我不知不覺地竟然把心中的鬱悶全部向她傾訴了。她聽了我的話,在好長時間裡都不怎麼開口。她似乎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她聽完我的那些牢騷話,對我講了幾句開導和勸慰的話,然後直白地告訴我,她也喜歡在網上找一個男人作為朋友,因為她太了解自己老公了,覺得無聊。但是,她又說,她覺得一夜情之間的愛,多少有些不正常。我立即動了主意,費了很多口舌。最後,是音樂救了我,我們倆都喜歡凱麗金的薩克斯《茉莉花》。再後來,我們聚了一次。不過這是我迄今為止最後一次,那次之後,我就對一夜情失去了興趣。我似乎對性完全失去了興趣。  現在,我和妻子,就像沙漠里的陌生人一樣,似乎並不親密,似乎又極為親密。我們倆就像是對著鏡子看到的自己,互相了解,互相依靠。我們就像是無性人一樣,生活在一起。互相的交流越來越少了,似乎沒什麼可以交流。我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怎麼過。真的,從來沒有這麼茫然過。我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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