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婺源「掃黃」正當時,美女沉醉溫柔春光里
篁嶺古村隱匿在婺源的深山之中,白色民居懸掛於百米山崖之上,面對萬畝油菜花梯田,可以說是集婺源精華於一身,有些外國遊客甚至將其與希臘比美,稱之為花海中的聖托里尼。
婺源古代屬於徽州,據說篁嶺現有的300多原。/住民中除了外來的媳婦女婿全都姓曹,他們的曹姓祖輩在明代為了躲避戰亂從北方躲進了當時與世隔絕的深山,勤勉好學的後代能人輩出,其中政界最著名的有清代父子宰相曹文植、曹振鏞,富可敵國的徽商就更數不勝數。這些政要富商在家鄉的山嶺上修建了錯落有致的家宅、祠堂、寺廟...徽派建築的粉牆、黛瓦、馬頭牆與綠樹青山完美融為一體。
峭壁懸崖在幾百年前保護了先人,這也是一把雙刃劍,和平年代就意味著閉塞和落後。改革開放後篁嶺古村一直受到貧窮的困擾,村裡強壯勞力受不住誘惑紛紛外出打工,只剩下老弱病殘留守,原本光鮮的徽式大宅也都逐漸殘破,古村昔日輝煌不再,搖搖欲墜,成了地地道道的貧困村。慶幸的是隨著婺源旅遊的爆發,篁嶺也煥發了新的生機。每年超過百萬遊客的到來給古村帶來了無數商機,當地村民從提供最簡單的餐飲、包車到高大上的酒店民宿商店,慢慢賺的盆滿缽滿,很多在外打工的年輕人也紛紛回鄉。現在村民的溫飽早不是問題,普遍年收入一二十萬,據說有很多先富起來的能人可以年入四五十萬,個別再景區開店的村民甚至達到百萬,真讓城裡人都羨慕不已。
現在的篁嶺村已經沒有村民居住,從上山的纜車上可以看到山腳下村民的安置房,十多年前在開發篁嶺旅遊時70多戶原住民集體搬遷於此。與曾經聽說的血淚拆遷故事不同,這可能是我看到過最豪華的「拆遷房」了,一家至少一套多層徽派別墅,現價至少幾百萬,光是一樓門臉房年租金就幾十萬,難怪村民都如此樂於「被拆遷」。
山上本已破敗不堪的老屋,很多已經被精心修繕,外觀上依然保持著徽派古樸文藝的風格,建築結構也被加固排除各種安全隱患,而內部則被裝修成風格迥異的幾十間酒店客房,有的奢華有的簡潔,有的現代有的古典,有的是普通標間有的則是獨棟別墅。因為特色鮮明,這些民居改造的酒店旺季經常爆滿,價格甚至比大城市的奢華五星酒店都高。
不經意間我們發現在篁嶺的花叢中有些古裝打扮的美女小姐姐出沒,其中一位還與某香港影星有些神似。沒搞清楚她們的服飾到底是哪個朝代,有人說這是時髦的漢服cosplay,反正溫婉幽怨的眼神,配上這身古樸淡雅的服裝,在黃色的花海中真是一道別樣的風景。觀景台上忽然傳來飄渺的音樂,原來這一天正好是失傳已久的花朝節,篁嶺特意為此舉行了盛大慶典。相傳唐宋時期文人雅士在花季郊遊雅宴,女子游春散心,傳花令,抽花簽,寫詩,賞花,飲酒賦詩,歌舞作樂。「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以藍天、梯田為舞台,在油菜花海中的花田音樂會賺足了眼球。
著名徽劇演員的現場表演也相當精彩,水袖飛揚,綵衣撩人,如同仙女下凡,將萬千油菜花散向人間。徽劇其實是京劇的鼻祖,當年徽班進京把這種古老的藝術發揚光大,至於為什麼婺源這個地處江西的鄉村卻喜愛安徽的徽劇,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敬拜花神,祈福平安,身材曼妙的現代少女紛紛清涼出場,悠揚的樂聲在田野間飄蕩。古今交匯,剛柔並濟,讓人恍惚有了時空交錯的穿越感。再過一兩周油菜花就將進入盛花期,想必景色會更加驚艷,可惜來的有點早略有遺憾。不過據說油菜花褪去後,這裡的古街小巷間會被鮮花環繞,櫻花、紫薇、三角梅爭奇鬥豔,裝扮出粉牆黛瓦的鮮花小鎮。我站在梯田中遙望山崖上的篁嶺古村,夕陽將白雲染上淡淡的紅色,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在微風中搖曳,沒有喧囂和嘈雜,定格在這樣寧靜如詩的畫面,與時間隔空對話。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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