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為人知的中國特工
鮮為人知的中國特工----幹掉東突比美軍還狠
(一)
那一刻,我淚水滿眶
又是一個早晨,聽著外面麻雀在唧唧喳喳的叫,我沒有很快起床,知道太陽已經升高了很多,我才懶洋洋的起床,開始了一天。
對於我,每一天都是一樣的,上班,吃飯,下班,吃飯,睡覺。很平常,回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空蕩蕩的。周圍的人都說我應該找一個人結婚,來告別這種一個人的生活。也有很多人熱心的給介紹,但是我都拒絕了。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山中的小城市,感覺也是不錯,離開了喧囂的社會,有點半隱居的生活。讓我感覺很放鬆,對於我這個人已經很滿足了。
第一次開槍射擊一個真實的人體,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沒有感到害怕,但是總感覺心裡沉甸甸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靈魂深處的的某些在起作用吧。我以為沒有任何人知道開槍的事情,也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在那個窮鄉僻壤的事情。一切就這樣過去了。我也希望過去。
在邊境城市的實習工作很枯燥,就是每天根據安排在城市裏注意一些外來的人,一些邊境那邊的人,然後就是監聽無線電裏的對話。臨近國家的戰事正是激烈進行,遊擊隊正在節節敗退,我們都知道,這個國家的戰事進展如何,關係到西北的安全。和大局的穩定。南方的邊境,我們開展了最新的進攻,為了就是間接的緩解這邊的壓力。而我在畢業以後就接到了第一個任務,從此開始了冒險的生涯。
一天,我照例是在辦公室裏看著其他部門轉過來的材料,都是一些零星的片斷,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主管處長讓我去一趟,沒有問太多,我早就養成了不多說,不多問的習慣。一切默默的接受現實。在這裡,處長基本上是最大的領導了。到了那個裝修的很不錯的辦公室,處長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抬頭看了看我,示意我座下。當我座下的時候,處長拿起了電話,輕聲說了一聲,然後放下電話,過了一會,電話響了,處長拿起來,然後對我說:「你的電話。」我奇怪的拿起來,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校長,聲音很遙遠,但很清晰。他對我說:「你現在歸張處直接指揮,完成任務後才能回到學校,才算畢業。明白沒有?」「明白了」,我答應了一聲,然後把電話還給了處長,處長又說了兩句。然後放下了電話。開始交代任務。任務很簡單,臨近的國家戰鬥進入到了關鍵的時候,除了和我國接壤的邊境,其他邊境都被封鎖。遊擊隊需要的武器無法及時補充,其他合作機構需要和我們聯手,使用畜力穿越邊境,克服對方特種部隊和傘兵的騷擾,把給養運過去。這裡的人員會說對方土語的人不多,而我剛好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任務,我作為翻譯兼隊員加入了。命令下達了,我的天職就是執行和服從。並保證完成,除非犧牲,否則一定要全力完成。
我們很快出發了,算上我一共有5人,都是來自不同的組織。我們趕著牲口去邊境的一個地方接頭,對方是一隻來自另外部隊的人員,而且有其他國家的人員。
山路異常的難行,有的時候要穿過冰川,有的時候還要穿過沼澤和怪事嶙峋的山谷。幾乎見不到任何的人煙。7天以後,我們終於到了接頭的地點,但是沒有任何的人,無線電裏除了靜電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聲響。我們是按時到的,如果在未來24個小時內無法接頭,我們將立即炸毀所有裝備,然後從另外的路線返回。
夜晚降臨了,高原的夜晚很奇怪,出奇的寒冷,每個人都把身體緊緊的裹在羊皮大衣裡面。星星好像很近很近,我不知道我的母親是否也可以看到這麼明亮的星星,已經有3年沒有回家了,每個月的通信都是通過學校和單位的郵寄機構送出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收到。也許當初的選擇就意味著無法和父母共用生活的快樂,但是為了自己的理想,這又算的了什麼呢。其實我根本無法入睡,一直在胡亂想著。
忽然放哨的哨兵發來了信號,耳機裏傳出了嘟嘟聲,有情況,我飛快的翻身躲藏在一塊巨石後面,哨兵簡短的說:「西南方,2公里,有紅外信號」,我們宿營的地方是山的反斜面,哨兵可以在山頂看的很遠,我飛快的爬到哨兵身邊,順著他的指向看過去,通過紅外線的望遠鏡可以看到時隱時現的幾個身影。但是具體看不清楚是什麼隊伍,「準備戰鬥」,我發出了簡短的信號,為了防止監聽,我們實現約定了暗號,所以如果有人監聽的話,聽到的只有簡短的嘟音。為了防衛,我們都帶了武器,一共四隻AK74突擊步槍,都是從其他管道得到的,用自己的制式武器容易暴露,所以通常在秘密行動中使用特殊管道供應的武器,還有一隻通用機槍,也是特殊供應的。5個人隱藏好了自己,打開了保險,只等對方送上來了
AK74的有效射程是400米左右,經過嚴格訓練的槍手可以在500米左右擊中目標,但太遠效果就不是很好。通用機槍不用支架的有效射程是800米左右,再遠也不行了。於是我們靜靜的等待對方的靠近。漸漸的,對方靠近了,在大約1000米左右的時候,忽然分散開了,變成了典型的戰鬥。我們都有點緊張,我的手指頭放在了扳機上。越來越靠近了,在望遠鏡裏可以看出對方也是受過良好訓練的軍人。觀察了幾分鐘以後,我發出瞭解除警報的信號,原來從他們的戰鬥姿勢上看,是自己人。因為有人和我使用同樣的戰鬥姿勢。我拿過激光信號裝置,發出了信號。對方很快也發送了回答信號。於是我們都關上了保險。下山迎了過去。在山下,我們會合了,是從另外的地方來的運輸隊,他們幾個是來會合的,大部隊還在另外的山谷裏。看到山谷裏的隊伍,我有點吃驚,大約有50匹左右的牲口,都是滿載,押送的隊伍一共有20人,其中有幾個明顯的不是東方人,身材高大,雖然穿著當地人的服裝,但是無法掩蓋他們西方人的特徵。我走了上去,使用英語問好,顯然,他們是說英語的。我們簡單交談和交流了本次的任務。沒有問太多,紀律要求我們必須保持沉默。 會合了隊伍後,我們出發了,這裡離邊境還有2天的路程,翻過山後,我們就到達了邊境,穿越邊境後就到了約定的會合地點,西方人發出了信號,過了一會,山後轉出了一隻隊伍,手裏拿著參差不齊的武器,看得出是遊擊隊。開始清點武器和交接。也沒有太多的交談,遊擊隊交給我們幾個箱子,然後趕走了大部分的牲口,剩下我們開始返回。由於有邊防軍的配合,穿越邊境的時候我們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在接頭的地方,我們分開了,我和打頭的西方人友好的握手,對方也沖我們微笑著,一個很外向的外國人還用力擁抱了我。但大多數的人都是沉默的。他們順原來的路回去了,我們又變成了小分隊,也順著原路返回。回到城裏,把其中的一個有封條的箱子交給了處長。整個任務為期1個月,由於太陽的緣故,我變得很黑,也許太緊張了,回到住的地方,只想睡覺。 後來生活又逐漸的趨向平淡,還是那些日常的工作,但是這平淡中也又一些插曲,每隔一個月我就要和押運的隊伍同行前去邊境的另外一邊。當這些工作都變成日常以後,就變得平淡了。我一共參加了3次押運,基本上都是例行公事。在回學校的前夕,處長找我談了一次,真正的放開了上下級的關係。我一直很不明白,為什麼我這樣一個出身普通的人為什麼會加入到這樣一行,不過我知道處長也不明白,這個行業的規矩就是「上級不說,下級不問」都是被動的執行而已。告別了相處多日的同事,大部分人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踏上了回去的路程,沒有向來時那樣自己開車,而是乘坐空軍的飛機到西安,然後直接飛回學校所在的城市,參加了學校的畢業典禮,平時嚴肅的校長有點激動,畢竟,我們是改革後人數最多的一次畢業生,而這個時候我已經27歲了。外面的世界還是那麼的紛亂,人人最大的目標就是多掙錢,過上好日子。好像為了錢,很多都可以捨棄,也許唯一的淨土就是學校裡面吧。典禮上來了很多的官員,穿軍裝的,不穿軍裝的。我看到在一個頭髮花白人的身邊有一個身影很熟悉,他嚴肅的站在老者身邊,環視著四周,我在記憶裏搜尋著,漸漸的身影重合,他就是多年前的那個旅行者的夥伴。他注意到在下面的人群中有人注視他,他看了過來,稍微猶豫後就認出了我,微微點了點頭。我們就這樣臺上台下相互注視,沒有任何的感覺。好像很陌生,也許一切的答案只有在未來找到了。典禮結束後,就是告別儀式,依然嚴格禁止互相留地址,禁止拍照留念。好在,我們都習慣了。回來的火車上,我默默的看著閃過的景物,簡直不敢相信,一切因為我的執著和選擇而改變。未來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只是感覺很困,在車上,夢到了父母。
畢業後回家看了看父母,父母對於我的回來感到非常的高興,我是家中3個子女中離開的最遠的。「兒行千裏母擔憂」,子女永遠是父母最惦記的人。
很快我就接到了工作調令,在郊區一個地方工作。在一個行動部門。國家的利益是高於一切的,當國家的利益受到威脅,是需要她的兒子為之獻身的,這是我們的最高準則。有一個很迷惑的問題,嚴格說來,我更適合文職工作,而不是這樣體力性很強的工作。從來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選擇的是我。多年後,這個問題依然讓我困惑。
每一年都在應付這各種複雜的事件。我發現自己逐漸的變了,不再是那個充滿熱情的年輕人了。這種變化不是我一個人,在壓力很大的環境中生活,人是會變的。常年的在外,很少可以很認真的和女孩談戀愛,於是我一直單身一人。也曾經遇到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但是終於沒有辦法把握,最後還是放棄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離畢業已經有9年了,這期間國家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經濟上飛速增長,但是外部的環境確沒有太多的好轉。我們的工作壓力還是那麼的大。很多的因素導致了不穩定,於是我們的任務就是消除這樣的不穩定因素。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一次執行任務又一次改變了我的人生。
依然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我正在練習室內聯繫飛鏢技巧,忽然部門的秘書找到我,說總部有一道命令來,需要我去一趟。除了練習的場地,我飛快的來到保密會議室,因為總部的命令總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務。各級的領導都在,很嚴肅,來人打開了命令的檔夾,交給了這裡的最高首長。首長開始宣讀,原來,是為了對付境外的武裝人員對我邊境的騷擾,在從前,邊防軍就可以對付,但是近來有神秘的勢力加強了對武裝人員的支持,邊防軍受到了一些損失。為了調查這神秘地勢力地來源,需要我們這個部門進行支持,而我曾經有邊境作戰地經驗,於是由我帶隊進行執行。會議結束後,我們開始熟悉邊境地航拍照片,通過照片可以看出武裝人員地營地已經擴大了,並且增加了衛星地面站,整個村莊就是有效地堡壘。連續6天地無人機偵察可以發現有神秘地外來人在其中進行指揮。身材高大,明顯地不是東方人的特點。分析過照片後就是裝備的選擇和準備,上級很重視,特別配備了還沒有正式裝備的新一代單兵系統,其中的那隻短突擊步槍是最引人注意的,口徑5.8,完全不同於其他小口徑武器。很多人沒有見過,我也是第一次。狙擊步槍更是不同經常見到的那種,而是一種新的型號。經過短暫的準備,我們很快就出發了。空軍的飛機直達邊境的城市,就是多年前我實習的城市。這裡作為我們的前進基地。多年沒有來了,改變的不大,還是那麼的人來人往,這裡機構的負責人已經不是我熟悉的,那個處長已經在其他地方工作了。新來的人是從總部下來的。從前我們見過面,但從來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次是第一次知道對方是誰。相互溝通的很愉快。正在準備地時候,新的任務有一次來了,原來上級領導決定下決心解決這個一直困擾我們多年的問題,決定加大投入的力度。於是我們的隊伍更加壯大了,並且有還很年輕陸軍航空兵負責。於是我們投入到了緊張的配合訓練中。
每日我們在很遙遠的山谷中配合訓練,首先是熟悉單兵裝備的使用情況,同時聯繫和直升飛機的配合。從其他的機構又來了新的人員,上級派來了新的領導,於是我成為了其中一個分隊的負責人。由於在新的環境作戰,很多原來已經很熟悉的戰術已經不適合了。例如,在學生上作戰,最好不使用連射武器,如果必要連射一定要使用短點射,或者加上消聲器。我們新裝備的短突擊步槍臨時加上了消聲器,近距離內火力兇猛。在訓練的時候發生了小的插曲,讓我們知道鬥爭的殘酷。一天一架訓練的直升機由於機械故障降落在離訓練基地大約2小時的路程,我帶隊前去救助,逐漸的接近了直升機,很遠就可以看到在山坡下的綠色機體,但是很奇怪,不見機組人員。我預感到不好,長期的特種工作生涯,養成了警覺的習慣。我立即揮手,示意隊員分散警戒,同時派3人小組接近機體,果然,沒有人員,只有搏鬥的痕跡和血跡,周圍又淩亂的腳步向西北延伸,我馬上示意三人小組繼續追擊,同時派一人回去救援,我們原地待命,等待直升機的支援。很快,2個多小時後,直升機到了,我第一個上了飛機,順著腳印的方向追擊,下麵的三人小組報告著方向,終於我看到了在離三人追擊小組不遠的地方,7、8個人押著2個機組人員向邊境方向逃竄。我示意飛行員壓低高度,這個時候的地面上的人也發現了我們,頓時,他們手裏的突擊步槍噴吐著火舌,子彈打在底板上砰砰作響,飛機立即升高。由於我們是運輸直升機,沒有很好的防護,我示意直升機飛過他們,在前方放下了另外一個三人攔截小組,同時在其他的兩個方向又放下了四個人,這樣飛機上只有我和另外的戰士在,地面上的人已經分散了,看樣子是想抵擋我們,飛機上沒有通用機槍,如果有完全可以封鎖他們,但是由於擔心會傷及自己人,我們沒有掃射,只是不斷的逼近他們。終於有人已經開始接火了。我示意直升機下降,自己跳到地面,運動到火線附近。對方的火力很猛,AK突擊步槍有節奏的聲音讓人膽寒,因為出來的很匆忙,我們的火力並不足,只是每人手裏的突擊步槍。雙方一時僵持了,看的出,對方也是有戰鬥經驗的人,點射很多,沒有連射。從石頭後面看去,我發現兩個機組人員和一個帶槍的人躲藏在一個岩石縫隙裏。我暗示一個隊員在這裡吸引對方,我悄悄的向岩石運動。漸漸的接近了,可是對方看守很嚴,隱蔽的很好,而他的射擊角度也很好,基本上沒有死角,略做思考後,我決定冒險,我逐漸的接近他,大約有50多米的距離了,我們中間有一塊大石頭擋住了雙方的視線,我運動到石頭後面,我知道,如果我跳出來,一秒內,他就可以打中我,但是沒有其他的選擇,我只有跳出面對他,看看誰的槍快。握槍的手心出汗了。我沒有愚蠢的投出石頭問路,而是直接跳了出來,對方的槍立即指向了我,同時我也感覺到了他的恐懼,因為我也感覺到恐懼。雙方的槍響了,手中的短突擊步槍打出了一個點射,他的胸口上開了一朵紅色的小花,他的子彈打在了我前面不遠的地方,飛濺的石頭打在了我身上,很痛,但是這些都顧不得了。我快速上前,掃視四周的同時有補了一個點射,不遠處的石頭後面露出了一個頭,一隻槍口也對向這邊,我沒有時間隱蔽了,邊跑邊開槍,彈殼比比啪啪的掉在地上,我成功壓制了對方,終於我也跑到了機組人員身邊,用刺刀割開了繩子。然後換了一個彈夾,這個時候對方又一次露出頭來,這一次他沒有躲過,一個短點射,我感覺到血霧濺了起來。緊接著我一個健步,來到被打到的敵人身邊用腳挑起他的槍,踢給了我們的人。這樣我多了一個幫手,我們向四周警戒著,槍聲稀疏下來,我爬上山坡,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還有一個人在頑抗,沒有太多的猶豫,我們兩只槍一同開火,他就向一條麻袋一樣沉悶的摔倒在地上。 我們成功的救回了兩個飛行員,但是有兩個戰士負傷了,好在傷不重。但是我想,為什麼我們在這裡訓練,周圍會有武裝人員出現,按照常規,這裡方圓百里的無人區,不可能有人的。這些人的出現不是偶然的,他們是在監視我們。不用太多的聯想,他們肯定是那些敵對武裝組織的。不過他們是如何知道的呢。我把疑問按照規定上報了。2天後,上級來了命令,重新偽裝了訓練營地,並有選擇的在不同的時段進行訓練,其他時間都在隱蔽部休息和熟悉器材。
過了很多年以後,我終於可以說出那些心底的秘密,而著不會傷害任何人了。
那一年我23歲,從學校畢業後,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幻想,走上了社會,但是忽然發現,社會不是象我想像的那樣,一切都是那麼的煩亂,「搞原子彈的,不如賣茶雞蛋的」這樣的現象比比皆是。讓我感到很困惑。隨便找了一個很一般的公司就呆了下來。
每天是那麼的固定,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年老的情況。沒有人會提出異議,因為周圍的人都是一樣的。一天,傳達室的大爺說,有兩個人來找我,我從窗戶看了看,是兩個男人,從來沒有見過,我下樓,傳達室的大爺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會客室,我們就在那裏見面了。很陌生。
其中的一個人大約50左右,身材不高,戴著眼睛,很文氣,但是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兩外一個是一個高個的年輕人,總是很沉默,但是兩個人的眼睛都是一樣的炯炯有神。年紀大的人首先打破了沉默:「你認識×××麼」「×××?」我沉默了很久,終於想起來了,是大學時代交往的一個朋友。他也是一個從滿激情的年輕人,和我不是一個學校,是我們在去四川旅遊的車上認識的,當時交談了很多,而且同行了1個月,後來分別的時候,我我們互相留下了聯繫方法。但是一個旅遊的夥伴和這次談話有什麼關係呢。我實在是搞不懂。我點了點頭,表示我認識。對面的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表示,隨便聊了起來,大約就是問了問家裏的情況和交往的情況,以及工作的情況。我都一一座了回答,沒有什麼太多的懸念,那個年代的人基本上沒有太多的誘惑,生活總是那麼的平淡。如果不是他們來找我,我其實也是一樣的。
漸漸的,我對談話感到厭煩了,於是提出希望說這次的主題,也許說的很不客氣,但是兩個人並不著急,過了一會才說了他們真實的來意,原來他們是國家保衛部門的,平時,我知道最多的保衛部門就是公安局,但是他們不是,而是一個剛成立的保衛部門,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現在已經是人盡皆知了。但是考慮到20年前的情況,我還是可以原諒的。
我的那個旅遊的夥伴和他們有一些關係,現在他們仔細審核了我的情況,通過長期的觀察,後來我才知道,4年級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他們的視線裡面了。雖然我是體育課代表,但是並不是因為我籃球打的好,而是因為其他的。他們提出希望我可以加入,我考慮著,沒有拒絕,也沒有肯定,緩緩的說:」可以和父母商量麼」,「不,不可以」他們斷然拒絕了。而我也沒有反駁,就這樣僵持著,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失,而我們還在僵持。終於我抬頭看了看他們說:「好吧,我同意,下麵,我應該如何做。」
又是很長時間的沉默,還是沉默,我們都在等待對方可以打破這個僵局,但是誰都不著急,終於,那個年長的說話了,很緩慢,但是清晰的,有力的聲音,今天我依然記憶深刻:「好的,同意加入我們,改變你的生活,同時也改變我們共同的工作。你知道,我們需要年輕,健康,愛國的青年加入我們,我們也需要有激情,沉著冷靜的青年人。而你,我們考察了很久,主要是有人推薦了你。」「哦,我明白了。」其實他們把我剛才的沉默當成了默認,而我直到現在才知道做什麼,未知的世界在面前展開,剩下的就是我的選擇了。多年以後,我應當承認,他說的沒有錯,我的選擇改變了我的生活,而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改變,很多富有朝氣,熱情的年輕人,在我之前,以及在我之後不斷的加入。
面對嶄新的生活,我感到非常的迷茫,也許那個時代很多人都是迷茫的,社會在轉型期,很多思潮紛紛出現,正確的,錯誤的,中庸的,沒有人去思考,大家最重要的是改變自己原來那種沉悶的生活,我也一樣,但是我沒有想到我是這樣改變的。
當我徹底同意以後,首先要做的就是辭職,離開了很多羨慕的「鐵飯碗」工作,父母感到很惋惜,但是也沒有說什麼,他們認為一個工人的家庭可以出一個大學生就已經很不錯了,不再指望我可以再作出多麼出色的業績,他們的願望就是平淡的度過一生。而我在思想深處又何嘗不是呢。辭去了工作,按照規定,我在家休息了半年,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給人造成一種遊手好閒的印象,中間間斷的到本城市的機構彙報。其實從踏進機構大門的第一天,我就感覺到了那裏的那種氣氛,安靜中透出威嚴。
半年後,我對父母說在南方找到了一份工作,準備南下了。父母有點不捨得,但是為了兒子的前途,也沒有多說,母親叮囑我注意身體,經常來信,家裏還沒有電話,信件是唯一有效的聯繫方式。
當然,我並沒有去深圳,而是到了江南的一個這個城市是著名的旅遊城市,人來人往,大多數人都是這個城市的過客,而我,不過是居留時間長的過客而已。機構的培訓學校在城市的角落裏。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新生就這樣聚集到了一起。沒有太多的客套,也沒又太多的儀式,就進入了學習的生活。在一次校長講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和我談話的那個長者,我才知道他原來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老資格的哈軍工畢業生,資深的政治保衛人員。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是他在全國親自挑選的50名學生之一。在同一批一共有5個大隊的學生進入了學校學習。學習的生活是很枯燥,基本上是准軍事化學習。每天固定的課程,上午是理論學習和政治學習,下午是實際操作技能的培訓。在那個年代,學會開車不是一班人可以想像的事情,而我已經在學校的練車場開車如飛了。基本的技能包括軍事技能訓練。記得使用最多的武器是各種短器械,MP5,WUZI,還有一種捷克的槍械,是使用最多的,手槍也很多,國產的54,64是使用最多的,突擊步槍,機關槍學會了基本操作和拆裝。由於我是大學機械系畢業,所以對機械和電子的東西掌握的很快,而且改進了一些電子產品。這一切都被上層默默的注意著。
很少有機會出去玩,對於天生好動的年輕人,這是不可以想像,於是我們集體找大隊長申請,經過多次的「哀求」,大隊長同意了,帶我們去了中山陵遊玩,原來這個傢伙也早象出來走走了。
雄偉的中山陵是那麼的莊嚴肅穆,一代偉人孫先生靜靜的躺在那裏。但是我也看到了孫先生另外一面,他的主義,他的主張,不可避免的有些時代的烙印,其實事物也不可避免的總有它光明和灰暗的一面。但是當你瞭解所有方面的時候,你的心境也就變得平和了。我們一同在中山陵前合影,由於彩色照片還是一個希奇的玩藝,我們是找的那些專業照相的攤販照的,但是這違反了紀律,我們不僅僅受到了批評,而且攤販的家裏也莫名的失竊了,不過損失不大,丟失的就是照片。
三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最後一年是外出實習和野外生存訓練。我們這個中隊被分配到上海,而校長單獨點了我的名,我沒有去繁華的大都市,而是去了邊境的某個小城市。靠近西部,也許和我在學校學習的一門語言有關。火車送我到西部著名的古都,我找到當地的機構,領取了吉普車,還有一些必要的裝備,象有個旅行者一樣出發了。一路上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在甘肅境內的時候有人攔住了我的車,四五個彪捍的男人手持棍棒,遠遠的招手,我想加大油門沖過去,但是路中的石頭打消了我的這個念頭。緩緩的停下了車,下車的時候,我把腰間的手槍推上了子彈。沒有人會把渾身骯髒的我看成什麼特殊的人,他們很大意的走過來,說:「喂,兄弟,把值錢的都拿出來,還有你的車,然後*蛋」。如果是剛從大學出來的我,我承認我會屈服,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我了。我沒有動,心中在想如何儘快打發他們走,不過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他們逐漸的走近,在還有10米左右的時候,我突然抽出了槍,他們愣了,也許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旅行者會有手槍,看著烏黑的槍口他們僵在那裏,一個反映快的人拔腿就跑,其他人也飛快的四散跑開,我清楚的記得校長在一次特別訓練課程上說過的話:「出槍後就不要輕易收槍,直到危險已經過去。」沒有太多的猶豫,我瞄準了最遠的一個人開了一槍,那個人沖前摔倒了,其他人跑的更快了,但在準確的點射下紛紛倒地,這個時候最後一個人已經有50多米了,基本上在手槍地射程以外了,我追了幾步,奔跑中突然單腿跪地支撐,左前臂向前右手槍架在左前臂,構成了一個穩定地支撐,典型地突擊隊射擊方式,精確瞄準,一切都在1秒完成,槍響了,那個人也摔在了那裏。我站了起來,挨個看了看,知道確認無誤才回到車上,然後拿起繩子,把他們拖到了一個低窪地地方,迅速地掩埋和遮蓋,然後發動汽車,揚長而去。車後面是滿天地塵土。一直到目的地,在也沒有任何人阻攔我。
在這個邊境地小城市,我又開始了另外地生活
先說說當時我們的那些器材,現在看來依然是很先進的。很多是常人無法想到的。防紅外的作戰服應該是最新的科研產品了,從前的都是進口的,不過這次是國產的了。經過試用效果不錯。作戰頭盔,不同於一般的鋼盔,而是複合材料的。上面有各種介面,單兵攝像頭在頭盔上。每個小隊的隊長可以在顯示器上看到所有人的圖象。單兵通訊器材也很不錯,很小巧可以有效的防止干擾和竊聽。防彈背心通常不是必備的,因為無法阻止突擊步槍的穿透,但是因為防破片的功能,所以這次也給準備了,但是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可以選擇。最有特色的應該是使用的武器,按照原來行動的原則,通常使用敵對人員相同的武器,但是這次有點例外,上級給了最新的突擊步槍,還沒有大規模裝備。其中那35毫米口徑的榴彈發射裝置更是很多人沒有見過的。手槍是改進了的,彈容量15發。飛機沒有使用高原上經常使用的黑鷹,而是新進口的米171,特意加大了功率,一切這些都說明任務的艱巨。
經過嚴格的訓練,終於等到了大雪封山的季節,我們也要開始行動了。沒有選擇在夏季,是因為嚴酷的天氣,雖然可以阻擋我們,但同樣也可以給對方造成不便,更主要的是營地裏冬天武裝人員的數量是最多的。前方基地已經建設好了。我們沒有有效的加油飛機,所有使用了建設前方基地的方法,冬天前方基地是非常隱蔽的。
(二)
出發前的3天派出的偵察人員返回了,送來了最新的無人機的偵察資料,經過幾個月可以看出營地有了一些新的變化,防禦更加完善,人員也多了一些。其他的也看不出什麼。我們都在等待出發的命令。大戰臨近,每個人的心理都有很多的想法,說我們無情,那是假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慾。我被安排在第一梯隊擔任隊長。晚上,我到營房去看看自己的隊員,在我們這個小隊一共有15名人員。當我到帳篷裏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正在燈下打牌,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輕鬆,根本看不出是執行任務,更像是野營的夜間休息。看我來了,都站了起來。我示意他們座下,然後在旁邊看他們打牌,這是一個年輕的隊員對我說:「隊長,講講你的經歷吧。」看的出,他們都向我當年一樣的充滿朝氣,但沒有受過我當初的那種訓練,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的。他們是從其他機構選拔過來的,只有這裡的指揮員是總部派來的。我給他們講了當初如何接受訓練的,第一次如何執行任務,以及後來的一些經歷,他們都有點吃驚,看的出,他們也沒有想到我的經歷是這樣的。這次我說了很多,從來沒有說的這樣的多。他們停止了打牌都圍過來聽我講,這時一個隊員對我說:「隊長,這次如果我回不來,麻煩組織好好的安頓我的父母。」這樣的要求我不止一次聽到過,思緒似乎回到了從前歷次任務,經常有人這麼說,但是結果往往是好的。這一次非同尋常。因為任務執行過程中充滿了變數,每個人都不能預測結果。我答應了,沒有理由不答應。隊員們似乎受到感染,紛紛提出各種要求,其實都是一些很樸實的要求,感謝我們的隊員,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要求卻是這樣的少。我出了帳篷,走到一塊不大的空地上,看著寂靜的夜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忽然感覺很孤單。想起了一首熟悉的歌詞:「留不住你的腳步,我為你祝福,揮不去你的笑容,伴我天涯路。」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奇怪,為什麼總是這樣莫名的傷心和感動呢。長久壓抑在自己心中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感呢。
出發的時間到了,我們經過夜間的秘密運動,終於在前方基地集合了,從這裡到敵對的營地如果步行需要3天的時間,但是如果乘坐直升飛機只需要大約2個小時,在高原上就是這個特點,看看很近的距離步行需要很長時間,可是飛機就很快。中間有兩座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和冰川,這裡5000多米通常可以認為是一般的高度,加大功率的直升飛機勉強可以飛躍,但是充滿了危險。衛星電話發來了密令,出發的時間到了,我們選擇了淩晨出發,沒有月光的夜晚,漆黑一團,紅外夜視鏡裡面一切都是神秘的綠色,雪地反光讓夜視鏡感到有些刺眼。行動總指揮發出了登機命令,隊員沖出了隱蔽部沖上了直升飛機,我兼任副指揮。最後一個登機。
外面的空氣寒冷刺骨,零下30多的低溫讓任何暴露的皮膚都可以凍傷。但是為了掩護,我們在機艙裏架上了12.7口徑的機槍,艙門必須開。直升機隊在雪穀中穿行,保持靜默,一共7架,在關鍵的山口處投下了定時裝置,可以有效封鎖道路。時間定在清晨。根據定位裝置的顯示,再飛躍一個山口就是對方的營地了。呼嘯的山風有利的遮蓋了飛機的聲音。我們這架第一個躍出了山谷,對方的營地馬上展現出來,他們還在沉睡中。不到一分鐘後,我們已經接近著陸場地,一塊不大的平地被白雪覆蓋。按照計畫,7架次飛機降落在不同的地點,對他們形成了包圍。忽然天空被紅光所覆蓋,著陸前飛機發射了火箭彈,鋪天蓋地,爆炸的火光讓天空變成了紅色。緊接著飛機著陸了。我簡短的發出了命令「沖」,一個隊員跳出了機艙,接著又是一個。15人都出來了。火箭摧毀了部分的房屋,很多地方燒起來了,這個時候紅外夜視鏡已經是多餘的了。我推到頭盔上,視線很好。這個時候村裏的武裝人員也已經反應過來了,亂糟糟的沖了出來。但是都被掩護的火力壓制。到處都在交火,各種制式的武器聲音響成一片.
很容易就分辨出AK槍械的那種特有的響聲,中間夾雜著機關槍輕快的聲響,到處是槍口的火光。我們的火力有效的壓制著對方的火力。對方對我們的到來完全沒有準備,混戰中,我們可以憑藉著槍口的火光輕易的識別敵人,因為用槍的人都知道,蘇制槍彈的火光和煙霧都比較大,我們國家生產的槍彈就小很多。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的槍彈和我們的比較接近。我在一堵矮牆的後面觀察著,其他的隊員都按照規定逐步的清理敵人,忽然我發現一個積雪覆蓋的屋頂上掀開了一個空洞,兩個人推出了一挺重機槍,千鈞一髮之際,在他們瞄準我們的飛機的同時,我發射了一發榴彈,彈道很明顯,正好落在中間,爆炸的威力把一個人拋了下來,另一個倒在了屋頂上,而機槍向燒火棍一樣倒在了一旁。對方有人看到了我,有一人的火力轉移到我這裡,子彈打在牆上嘭嘭作響,我一低頭,翻身換了一個位置,對方顯然沒有發現,射擊的目標還在我原來的地方。我看到他在一個雪丘的後面,連續兩個點射,敵人消失了,不知道是否擊中了,不過我對自己的射擊還是和有信心的。我跳出隱蔽部,彎腰抬槍運動到一個房子旁邊,身後的3個隊員緊跟在後面,突然一個異樣的槍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噠噠噠、噠噠嗒」,這明顯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出的節奏,只有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才可以做到的。而且這不是蘇制槍械的聲音,我太熟悉了,在練習場上,我打過很多國家的槍械,這個聲音只有M16系列槍械才有的。在敵人雜亂的槍聲中,只有這個聲音是那麼的冷靜。在我的左邊,我的右邊靠在牆上,事情是在一瞬間發生,身後的一個隊員倒了下去,再也沒有動,而我是因為下意識的一低頭,子彈擦著頭盔打在了牆上。打飛了單兵攝像頭。訓練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作用,反應都是下意識的,剩下的三個人一個翻*躲開了對方的射擊範圍,進了已經成為廢墟的房子。這個時候如果對方發射榴彈,我們三個就報銷了,但是沒有估計是沒有時間上彈。利用這個時間,我們分散開,中間保持距離,根據對方的聲音我打了幾個點射,不過對方顯然已經轉移了射擊陣地。沒有太多的猶豫,我馬上換了一個位置,因為受過良好訓練的人是可以憑藉聲音判斷對方的位置的。不出所料,又是兩個點射,子彈準確打在剛才的位置上,槍口的火光基本上看不到。我不禁暗罵了一句:「我娘的,遇到橫的了。」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因為時間拖長,就失去了突襲的作用了。我必須解決這個很具有威脅的槍手。而不管他是誰。對方似乎也感到了什麼,沒有再射擊。我悄悄的使用喉部送話器說,一號狙擊手指示目標」。「明白」,狙擊手在村落週邊的有利地勢,可以看到整個戰場的局勢。他同時在尋找最有威脅的目標。利用這個間隙,我觀察周圍的情況,我在一個房屋的廢墟裏,左邊的房子的火越來越大了。這樣很不利於我隱蔽,但是如果對方使用了紅外器材,同樣也不利於他觀察,如果他不使用,則我是處於被動。右邊是個石頭密佈的土丘,有幾個冒煙的地方,是一個不錯的隱蔽的地方。於是我想到了該如何做了,示意兩外兩個人掩護,他們兩人突然露出了槍口向前方射擊,其中一人發射了榴彈,對方的火力馬上轉移到他們那裏,機會到了,我翻身出了廢墟,一連串的翻*動作到了土丘中,岩石很好的隱藏了我。對方的子彈緊跟著打的碎石四濺,這個時候我看到前方不遠有一具武裝份子的屍體,我立即匍匐到了旁邊,用力抱起,擋在了前面,對手的子彈打在了屍體的身上,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沒有他胸前彈夾的阻擋一定可以打穿,然後打中我。但是我終於我終於看到了對手的位置,他在一幢被炸毀的房子的側面,他在開槍的同時也發現上當了,但是1秒鐘的時間對於一個受過訓練的狙擊手已經夠用了,一號狙擊手擊中了他,一槍致命,同時我們三人的槍彈向潑水一樣射了過去,他抽搐著,很快就不動了。好,機會,我飛快的沖上前,撲到在他身邊,把他翻過來,子彈把他打的面目全非,但是我還是從他身上扯下了他的身份識別牌。完全是直覺,因為他明顯的比其他人身材高大和營養良好,而且穿著作戰服,不是便裝。我撿起了他的武器,如我所判斷的一樣,是一隻5.56口徑槍械。我小心的把他的身份牌放在了口袋裏,然後帶領另外另人來到我們負傷的人旁邊,不過不用看就知道已經不行了,子彈直接擊中了頭部,頭盔*到了一旁,鮮血殷紅了雪地。我揮了揮手,讓一個隊員把他拖到集合的地點去。對於我們,犧牲的人也是寶貴的。,祖國的土地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屬,這裡只是他們戰鬥的地方。
(三)
按照作戰規定,我們從不同的方向向中央合圍,先消滅反抗的,然後清掃每個角落,四周佈置狙擊手進行攔截漏網的人員。村落裏最讓我們頭痛的是很多的空穴,在高原岩石裸露的地方,開鑿洞穴是很方便的。肯定有很多人躲藏在洞穴裏,不過我們只要有效的封鎖洞口,就可以壓制他們,剩下的就是清剿外面的。大約2個小時左右,槍聲漸漸的平息了,反抗已經被壓制。清點結果很快就報上來,成果很不錯,我們的代價是犧牲6人,負傷11人,但是基本消滅了外面的武裝人員,傷患很快抬上了飛機。剩下的時間我們就是很快清剿和破壞洞穴,徹底摧毀這個武裝人員的大本營和補給基地。洞穴的一個口很快就找到了,天依然很黑,我們往裡面打了一個照明彈,裡面的槍向外不停的射擊,由於有射擊死角,所以威脅不大。我們是不需要俘虜的。這是突擊隊的原則。我下達了發射火箭的命令,一個火箭筒手發射了一發火箭彈,一道火光,然後就是激烈的爆炸,裡面冒出了濃煙。在一個較大的入口處,我們擊斃了裡面頑抗的人員,從了進去,在轉過兩道彎以後,我們找到了堆積的物資,在放置了不可解除定時裝置後,我們退了出來。然後發射火箭炸塌了洞口。我們炸毀了可以找到的所有洞口,由於使用了紅外搜尋裝置,所以準確度很高。畢竟在雪地裏,有洞口和沒有洞口的地方在紅外裝置裏是不一樣的。
在炸毀了所有的建築和設備後,我們準備撤退了,距離進攻開始的時間已經有4個小時左右了,但是離天亮還早,冬天北半球的天亮的很晚。我們小心的撤回了飛機降落地點,飛機發動了,捲起了地上的雪。我最後一個上的飛機,最後看了看依然在燃燒的村落。關上了艙門,在回去的路上已經沒有掩護的必要了。我命令收起艙口的重機槍。飛機很快離地,升入了高空。我順窗口望去,夜空依然是那麼地神秘,山坡上地雪反射火光,裝運傷患地飛機先離開,然後是其他小隊,我們這個小隊殿後,忽然,我通過舷窗,發現了地面上似乎有人影閃動,如果是平常很難以發現,但是火光把他地影子映在了山坡上,拖地很長,而且隨著他地移動,越發地明顯,我立即命令飛行員下降盤旋,同時用力打開了艙門,叫隊員把機槍架上,看清楚了,是一個很小地身影,前方不遠處是一個蠕動地身軀,看來打掃戰場不徹底,我扣動了扳機,重機槍子彈打在他身邊,他愣了一下,依然沒有停止,彈鏈上是5發就有一發是曳光彈。我迅速修正了彈道,打中了,他象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撲到在雪地上,我迅速轉移槍口,瞄準蠕動地人掃射,覆蓋了目標,直到在也沒有動靜,我還不放心命令飛機在低空盤旋,對可疑地目標不時掃射。直到確信在也沒有動靜後才命令飛機上升返回,可是,我們已經落後其他飛機20分鐘了。 當飛機再次升起的時候,機艙裏除了機器的轟鳴沒有任何說話,經過緊張的戰鬥,大家都很疲憊,我催促飛行員加快速度趕上編隊,同時也臨近我們設定的時間了,如果定時裝置爆炸,我們將陷入自己設置的危險中。藉助夜視儀器,飛行員熟練的操作著飛機,快速貼著山峰飛行,漸漸的追上了編隊。忽然後面傳來雪崩特有的轟隆聲,我知道是定時裝置開始起作用了,這樣整個冬季沒有人可以翻越此地。回到前進營地,天依然沒有亮,我們下了飛機,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總部來的聯絡官員上繳了那個身份識別牌,聯絡官看到了上面的字跡,感覺事情重大,立即向總部彙報了情況。天亮的時候,他做飛機離開了,帶走了身份牌,還有繳獲的一些電子設備和密碼。而我們也在不久後返回了出發的城市。這次的行動在內部是嚴格保密的,參加行動人都受到單獨談話,要求在任何條件下不能洩露。而我被叫回總部,直接向首長彙報身份牌的來歷。我看到了身份牌對應的那個人的照片,很熟悉,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原來他就是曾經一同押運武器的人員,但現在形式變化了,我們從盟友成為了對手,擁抱變成了槍口相向,我是勝利者。
過了一個月,總部的任命下來了,我被任命為一個部門的正職領導。終於在第一次和校長談話13年的時候,我有了可以盡情施展自己能力的地方。
一年到頭沒有輕閒地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緊張中渡過,很快就接到了升職後第一個任務,一天上級部門送來了一封函件,命令我們去襲擊一個運輸車隊,獲得其中的導航儀器。這個任務從前有人執行過地,不過不是我們這個部門。內線送來地情報詳細描述了時間和路線以及人數。這樣我們就可以事先安排好。很快,我又一次奔赴了高原,也許這一生就和高原有不解之緣了。按照情報地說法,運輸押運隊伍不會很多,畢竟那是一個對方相對控制穩定地地區。離我們這裡有很長地距離。研究了多種方案,在防空嚴密地地區,是不適合使用直升飛機地。步行沒有辦法通過封鎖嚴密地區,扮成商人也沒有辦法攜帶太多地武器。我感覺很困難。我又一次研究了地圖,注意到運送導彈地最終目的地是靠近實際控制線附近地一個地方,但是封鎖嚴密。附近是雪山和飛機場。我們受過駕駛飛機地訓練,但是都是很初級地訓練。如果我們使用先滲透,然後飛機脫離地辦法,必須有兩個駕駛員陪同,不過駕駛員是沒有受過良好的訓練的。現在再讓我們去學開飛機,有點晚了。權衡之後,我決定還是帶上駕駛員,因為雙方使用地直升機都是一樣地,或者差別不大。決定之後就是有針對性地訓練。因為滲透有地時候是要辦成對方地山地部隊白天行軍,所以武器換成了和對方一樣地。前後分成兩個小隊,飛行員和我在一起,由我負責保護。春天地高原還是很寒冷,穿著很臃腫地放寒衣服是不好分辨地。我們在一天夜裏悄悄地通過了封鎖地區,然後開始了行動,路上基本上沒有任何地危險,只有一個遠遠地和對方地山地巡邏小分隊打了照面,就是揮了揮手,然後各自走路了。三天後,我們接近了放置導彈地方,另外地小隊也在附近到位了。我們準備休息後在天黑後進入。臨近中午,我們在隱蔽地樹林裏休息,忽然放哨地隊員發出了暗號,「有情況」,我們一躍而起,槍口指向處看到了兩個人驚恐地看著我們,是父子兩個人。壞了,是當地人發現了我們。山地軍服下是東方人地面孔,也許他們已經明白了。兩個隊員把他們押送過來,我走上前,使用了當地地土語,由於很長時間不使用了,我很不熟練,他們也無法聽懂。我又嘗試了英語,這回他們明白了。不過由於恐懼,他們說不出話來。在我地安慰下,他們結結巴巴地告訴我,他們是附近地居民,來這裡不過是到樹林裏採集一些木料回去,看著他們手中地工具,我知道沒有說謊。又問了一些關於基地地問題,他們說確實有幾個大箱子一樣地東西運來了,並說了一些基地的特點。他們哀求我放他們走,並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點了點頭,微笑著,但要到傍晚的時候才可以。微笑是通用的語言,他們也明白了,於是就不是很緊張了,開始放鬆,說了很多。我們用英語交談著,年長的告訴我,家裏有9口人,年長的兩個老人,還有幾個孩子,這個兒子是最小的一個。傍晚到了,我示意他們可以走了。他們連連鞠躬向我道謝,我微笑著,和年長的人握了握手,他的手很粗糙,好像握小時候握著當工人父親的手一樣的感覺。夕陽斜照,兩個人的開始走出樹林,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和高原的景色構成了一副優美的景色,讓人陶醉,如果有一天,我一定選擇這樣的地方隱居,那麼就可以整天欣賞和陶醉其中。
行動進入了實質的階段,我們開始觀察對方的動靜,每隔30分鐘就有巡邏的人員走過,看來我們要全部進入基地只有30分鐘的時間。通過偵察,發現導彈放在洞庫裏。進入洞庫有兩種方法,從通風口進入,這樣的洞庫,通風口都很大。還有就是通過門進入。經過和小隊其他隊員的研究,我們決定直接從洞庫門進入。這樣的危險係數小於從通風口進入,另外的小隊開始行動了。我帶領的小隊開始接近飛機場,準備奪取直升機接應另外的小隊。太陽下山了,高原的天黑的很快,紅外夜視鏡發揮了作用。等他們開始休息了,我們正式開始行動。按照規律,通常是淩晨戒備鬆散。終於等到了淩晨,巡邏隊剛過去的時候,我發出了出發的命令。隊員順序的接近了基地的週邊,首先是一個隊員排除地雷,都是防步兵地雷,數量不多,10分鐘後排除,接近了鐵絲網,我們沒有剪斷,因為那樣會觸動振動報警裝置。我們使用工兵鏟在下面鬆軟的土裏挖了一個通道,從下麵鑽了進去。然後安排一個人在通道裏警戒。剩下的人我帶領接近露天停放的一架直升機,沒有觸動放在前面的美洲豹直升機,而是準備奪取後排的俄制飛機,因為我們對西方的直升機不是很熟悉。基地很清靜,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們在飛機的陰影中潛伏,不遠處的哨兵在不斷的走動,沒有發現我們。我們開始在周圍佈設小型的防步兵地雷,防止有人阻止飛機起飛。我們一直保持無線電的靜默,因為任何的信號都會被監聽裝置所接收,會給我們造成重大的損失。不知道取導航儀器的小隊進展如何,我們在等待著,如果淩晨4點的時候沒有回信,我們就不能等待,必須起飛突圍返回。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巡邏的哨兵已經換崗了。耳機裏終於傳來了另外小隊成功的消息,我們在飛機周圍圍成一圈,等待飛機的起飛,飛行員發動了飛機,發動機的轟鳴引起了基地人員的注意,他們有點迷惑,然後就是從不同方向開始接近。我立即命令周圍警戒的隊員準備還擊,在通道處警戒的隊員也已經向這邊運動了。我們必須等他。對方已經明白過來了,由於有周圍其他飛機的阻擋,塔樓上的機槍不敢掃射,只有突擊步槍零星的射擊,但是人員快速的接近,我命令開始還擊,槍口噴吐著火舌,由於有夜視鏡我們佔有了很大的優勢,同時地雷也有效的阻止了他們的接近。終於警戒隊員靠近了。我們都上了飛機,飛機在大功率的狀態下突然拔地而起,但是沒有了其他飛機的阻擋,對方開始集火射擊我們,由於我們關閉了航行燈,在基地的探照燈找到我們前,他們的射擊是沒有目標的。探照燈開始搜尋,我命令隊員不要隨意開槍,用單發點射射擊探照燈,周圍都是山丘,很適合直升機的隱蔽,我們降低了高度低空繞過了一個山坡,我們選擇了在兩個基地的附近進行會合,通過舷窗飛行員看到了地面發來的鐳射信號,飛快的降低高度接近地面。但是沒有完全落地。地面上的小分隊,飛快的收縮警戒隊形,一個,兩個,三個,7個人都上來了。飛行員馬上操縱飛機起飛。低空向來時方向返回。導航儀器是一個手提箱大小的儀器。他們很聰明,做成了模組化,不過這正好讓我們很好奪取。這個導航儀器,我們的電子專家和導航專家就可以分析出這個型號的導彈的命中精度和實際射程。而這種導彈正是他們不斷在宣傳上叫囂的後盾。所謂的最後的防線。如果我們完全掌握了他們的導航特點和密碼信號,這樣,我們就可以摧毀他們最後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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