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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修行法

走路修行法

走路靜心法我自認爲是個對真理,對內在神聖本性有所追求的人,我也學過打坐、太極和氣功,但我第一次聽說走路卻是在我生命發生重大危機的時候。那時我和結婚已有二十五年的丈夫離了婚。我陷入了深不可拔的抑鬱,整個身心都疲憊不堪,一個月就掉了25磅,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把頭埋在枕頭裏哭泣。雖然醫生給開了藥,但還是沒用,我快要沈沒在痛苦的海洋中了。我心裡清楚,要是我不趕快回到自己的中心來,我可能就此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來了。我之前就認識師父和師母,我一直把他們當成有智慧,值得信賴的朋友,所以我去徵詢他們的意見。當時師母為我翻譯,我問師父:「請告訴我要怎樣才能儘快找回我的中心?」師父讓師母給我講解走路,僅短短十分鐘的解釋後,我便回家開始走路了。我每天都堅持走將近一小時。但我必須承認,一開始我是有懷疑的。我從未聽說過走路靜心法,事實上對我來說走路更像是一種放鬆,而不是靜心,因爲它聽上去太簡單了,這真的管用嗎?但是我的情況已經不容我有所選擇,所以我還是堅持去走。由於我是個很敏感的人,走路沒幾天我就注意到有變化發生,我的內在能量和皮膚面容都有微妙的改變。原來這是個比我做過的所有其他靜心都更有威力的方法啊。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身心開始恢復。短短幾個月後,我的心變得平靜,頭腦變得清晰,我對人生有了新的認知。我的身體也好多了,不再經常感冒。一點一滴的,我開始擺脫抑鬱的纏繞。很讓我驚訝的一點是,我的面部皮膚有了變化。有一天走路之後我湊巧照了下鏡子,我發現我的皮膚看起來比以前柔軟、乾淨、平滑、明亮,皺紋也少了好多。我現在走路有四年多了,人們看到我都覺得我比我的實際年齡年輕十到十五歲。又走了幾個月後,我會笑了!除非你也有過這經驗,否則你不能想像抑鬱病患者的臉上肌肉是僵住的,不會笑,只會哭。我的笑終於又回來了,這對我這個原本愛笑的人來說真是個莫大的恩賜。就這樣,在開始走路七個月之後,我不再需要靠吃藥來驅除抑鬱或進入睡眠,我已經康復了。在我接下來的走路歲月中,這個奇妙、柔和的靜心方式進一步深深地改變了我的生命。我開始對我自性中的神秘、智慧和真理有點滴的瞭解。這瞭解是自然産生的,並不來自於理性思辯,或閱讀書籍,或宗教信仰。很多時候是我在走路中忽然就知道了一些事。那個知道會深深地觸及我的內心,提供給我問題的答案,成長的智慧。在沒有刻意努力的情況下,有一個深層的覺知在升起。我很自然地覺知到我的行爲和情緒,以及它們對我身體的影響。我覺得我現在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動機,因而也能更誠實地面對自己。每一天我的覺知都在增長,我的心都在闊大,更能接受我自己和我的想法。只有接受自己,我們才能變得完整,這是回到一整體,回到自性的唯一途徑。語言很難表達我在走路中所得到的,但是我可以說,不管你是爲了治療身心而來,或者是爲了追求靈性而來,你的生命都會被走路這一柔和、奇妙的靜心方式所改變。

  走路好妙啊!大家都知道,走路可以促進新陳代謝,可以防止身體老化,可以治病。但我於二零零零年聽到一個既好笑、又不可思議的說法,那就是修行學佛成就,也離不開走路,而且說這是進入神秘領域最快的路。以前我認為,修行學佛就是每日修早晚課,上香禮拜,念經念到朗朗上口,那就是學佛。念佛念到一心不亂,那就是修行。這樣才能剋制貪瞋癡,斷除殺盜淫。於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見到了老師,也就是我認為在說笑話的人。當我見到本人後,發現他為人那麼真切,他對佛經那樣通曉,他對成就的信心那樣堅定,他對學生們的指導那樣詳盡,使我非常震撼,所以我也開始試著走路。在短短的兩三個月內,發生了很多很奇妙的事。首先我的精神好多了,身體也復原了。與此同時我看到許多同修放下以前所學、所修、所用的方法,而只是專注地練習走路,因此我就更安心地如是而行。我認真地按著老師的指導專心走路,而不再是看著街道,遊行式的走路。就是在這一步一步的專注,一步一步的知道中,我先是感覺到我的皮膚在呼吸,繼而發現各種各樣的心跳,腳底在跳,手心在跳,鼻尖、耳朵、眉毛都在跳,全身熱鬧有如市場。風和日麗之日可以覺知到空氣中的水氣、空氣中的能量。我於走路中,感覺不是我在走而是路在走。我靜靜地待在那裡卻是地在動,真是奇妙啊!經由走路,使我於舉手投足以及一言一行間,都能保持在觀照中。行、住、坐、臥時,都保持著那份清楚。令我至為驚喜的是,有些經文不但可以看懂而且可以了解更深,走路真妙啊!現在經由走路,我的妄念也少了,男女情慾也淡了,慈悲心也不知不覺升起了,假話不說了,假事不作了,夫妻和諧,工作順暢,對人和氣,對事清楚,對物知曉;平時頭腦寧靜,工作時心情自然,處理事情條理明確,效率非同以前。這一切都是於走路中自動發生的,自然而至的。那不是求來的,走路真好啊!走路真妙啊!走路是最高級的氣功我對佛法、佛經都很少有接觸。母親從小追隨外祖母念經拜佛,但對佛門的瞭解也未曾深入。我家中牆上掛著三聖圖已有25年,觀音像也有好幾尊,但這些信息對我從未有過任何感應。直到2003年5月的一個週五,因弟弟、弟妹來西雅圖探親,於是一大家人在Sophie家聚。當晚有如是禪共修,我以好奇之心參加了聚會。聚會開始,先放了個磁盤,其內容又像音樂又像念經。我靜心的聽了一會兒,忽然心顫,淚水如雨下,不能自控。周圍的朋友開始丟紙巾給我,於是我就莫名其妙的大哭了一場。音樂停止後,我頓然感到身心歡暢,好像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我問這是什麼音樂,他們回答我說是「金剛經」。我從未聽過或看過金剛經,為什麼有這種反應?周圍的朋友開始笑問,有誰第一次聽到金剛經沒有哭?居然沒人舉手。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個不尋常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了。接下去,同修們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頓時間,我感到周圍一團混亂,不知聽向何方。於是我開始抱怨,你們這樣的亂聲討論,我如何學習?當時就有人答說:你就挑你愛聽的聽就可以了。這話又讓我起了個頓悟。我一直有個困難無法克服,就是當環境嘈雜時,我就無法集中思路和人交談。所以,當我聽到這個回答後,我忽然開始能在嘈雜聲中收到要聽的信息了。之後,同修們開始傳閱一張紙,上面寫著老師的「二行四不」守則,當我聽到其中的「不區別,不抗爭」時,心又開始發顫,忽然之間,心中囤積已久的不快,從心靈深處走出來,離我遠去了。在這一瞬間,我知道我將會是如是禪的忠誠會員了。我開始參加每週五的共修。和老師的電話交談中,我認識了如是禪的中心思想,簡單的講是:用「金剛觀照」之法來降伏頭腦,發揮自性,皆成佛果。而降伏頭腦的最好方法是帶著覺知走路。將我們的頭腦思維集中在足底,訓練自己在走路時,用連續性、穿透性的技術,仔細觀察自身的感覺。我依照這個原則,開始帶著覺知走路。在我工作的辦公大樓旁,有一個小花園,古木參天,花草並茂,用碎石子鋪蓋著的羊腸小徑,宛延穿梭於其間,的確是個覺知走路的好道場。我每天於午飯時分去走路。最初幾周,走路時只覺得周圍環境優美,空氣清新,鳥語花香,身心都有輕鬆愉快之感。有時還小唱一曲,以表心曠神怡之情。當我向同修們報告走路之感時,大家都說:不對、不對。你的頭腦還在想,你在向外看,應該向內看。向內看就是要看腳底,觀察身上的感覺,而且還不能走太快,一走快就不易觀察身上的感覺了。往後數周,我集中注意力於足底,慢步而行,雙眼直視遠處,似聽非聽,仔細觀察自身的感覺。走了一陣子後,有一天,忽然發現我能很清楚的看見周圍樹葉的脈絡,樹皮的形狀,花兒發出的清香,他們都好像在對我說話。鳥兒好像也不怕我的到來,很貼身的從我肩旁飛過。當我向同修們報告走路之感時,大家又說:不對、不對。你的頭腦又被周圍環境帶走了。於是,我又再努力增進自己走路的技術。集中注意力於足底,慢步而行,雙眼直視遠處,對周圍環境不加註意,仔細觀察自身的感覺。這次我感到一股熱流從足心上升,通過小腿、大腿,環繞臀部,丹田發熱,背心發熱,最後手心發熱。我從未注意到熱流在身上走的這種感覺。往後,熱流都會在身上走,有時耳朵也會發熱。有時身上發癢地像有小螞蟻在跑似地,有時身上的皮膚像有千萬根針在上面刺激。近來,我已察覺到足底的熱漩流有兩個,一個在足心,一個在足跟。有一天,當我帶著覺知走了一會兒,忽然頭腦發脹,昏沉而不能想,一片空白,不知這是不是降伏頭腦的現象?除了以上的感覺,我還感到內心安靜很多,也許在貪、嗔、癡方面有所精進,希望有一天,我能體會到老師說的六波羅蜜的

秘義。從走路中獲得信心與自在我不擅於表達自己,但爲了分享我從走路中得到的喜悅和領悟,我還是簡要說幾點。帶著覺知,放輕鬆地走路,讓我知道自己是:1.愈走愈健康,腰痛減輕了,背脊挺直了,身材輕盈了,腳程增加了。2.愈走愈開心,更加喜歡跟自己在一起,更能欣賞大自然,更懂得感激存在所給予的一切。3.愈走愈勇敢,敢於獨自行走,敢於面對一切,敢於接受自己所有的面目,敢於不批判自己,敢於正視妄想與無明。4.愈走愈能活在當下,如實了知每一時刻,一步一步腳踏實地,所謂的煩惱常被那「把注意力拉回腳底」給淡化掉,剩下的只有「是什麽就是什麽」。5.愈走愈清楚明白,瞭解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實的、虛幻的,所有物體有生有滅,感覺會來也會消失,妄念自然生起也自然落下,有啥可執著可留戀,又有啥可害怕可捨棄的呢?6.愈走愈相信自己可以成佛,自己的本質就是佛,就是那道光,我就是那光明,我就是那道路,我就是一切。如是行去半載間二月掙扎於忙碌的例行生活中幾度拋下纏身人事逕自出走再回轉來一看原來事物仍兀自安穩運作著三月驅車停靠山腳雨霧籠罩的四獸山昂首疾行拾級而上思緒似奔騰萬馬一刻不得停歇四月赤足踩著石塊行於冰涼凹凸的原野越過一山又一嶺熱浪自腳底緩緩上升五月暗夜靜謐斗室中八步一來回舉足下足間晨曦一寸寸地爬上窗簷六月朝陽穿透葉緣懸掛的露珠串串相連霞光萬丈駐足天地頓歇七月烈陽車水馬龍的台北街頭機車呼嘯奔馳而過漸行漸緩的腳步汗水一顆顆滲入地底

  編者註: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語出老子道德經第十四章羽化道上去年華府的深秋,機緣讓我認識了老師及一群同修。說「同修」一詞,內心不免感到幾分慚愧,只因自己從未沾上修行的邊兒。初時,脫口而出一連串的問題,或因無知而質疑、或帶著邏輯智識而挑戰,終究一一釋懷,我不得不讚嘆、臣服於老師的「了知一切」。於是,從內心不由自主的卸下面具與盔甲,蛻變為無疑的信服者。

然而,徒法不足以自行。老師未曾要求學生、弟子奉他如神;老師念茲在茲地告誡,是要讓我們成為一個實踐的「行者」。透過走路靜心,從腳底每一寸肌膚開始,如實觀察每個人內心妄念裡,所展露真正的眾生相。十個月孕期迄今,從質疑到行入。從此,走在社區晨曦小徑、走在雁群烈日湖畔、走在山林暮色長路,學習「帶著覺知」踏出每一步,觀察那最難瞭解、也最難面對的「自我本性」。初期,生活中的繁雜、工作上的責任與壓力,種種妄念排山倒海般湧入,每每使我腳步快速且雜亂,老實說,覺知的掌握只存在剎那間。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在走路過程中,覺知逐漸地加長,頭腦逐漸地停格,熱氣從指尖流竄上身。數月下來,終於體會老師所言:「我們的生命像一潭混濁的水,只有經過寧靜,才能沉澱而清澈。」在寧靜觀照中,看到這一世一具的皮囊下,充滿主觀、貪婪、妒忌、小氣的自我。生活外觀上,我學習放緩步履,卸下牽掛,多層傾聽的耐力,一切壓力、繁瑣,相對的易解,做到「忙而不煩、疾而不亂」的自在。你我皆凡人,最平凡不過的凡人,但在心靈深處長久以來,都有一畝乾涸、饑渴、等候澆灌的心田。見證一群師兄姐奇蹟般的走路入定,帶著對自己的信任,對老師的信任,深信當「我」的輪廓從清淅、到模糊,直到存在於無形時,那顆微塵狹窄的心,終將擴展至天之涯。修行者覺知的道路也許很遙遠。當下,我只知確認方向,路程是遠是近,都已不重要;因為,我了知行走此路,將是我畢生不悔的選擇。走向健康之路,邁向成佛之道懂得走路的人有福了,俗語說:「飯後百步行,保得百年身。」的確是有它的醫學根據的。老化就從下半身開始。依據西醫的研究,人體全身有五百多條肌肉,其中三分之二集中在下半身。大多數的人都是從腿開始老化,一般人平均到了六十歲,腿力只剩下年輕時(二十歲)的四成。根據美國護理人員健康研究,每周走路運動七小時,可以降低百分之二十的乳癌罹患率,根據新英格蘭雜誌報導,每周健行三小時,可降低百分之三十五至四十五的心臟病罹患率。自然科學雜誌的報導,銀髮族(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每周有三天的健行,每次四十五分鐘,就可以避免老人癡呆症。另外,在多得不勝枚舉的現代人文明病中,十大死亡病因裡的癌症、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憂鬱症引起的自殺,都可以靠走路、運動而避免。中醫的經絡學中,腳有六條經絡,即是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足太陽膀胱經及足少陰腎經。若勤於走路時,便可活躍。膽肝胃脾膀胱及腎等內臟,加上輕鬆擺動雙手,更可促進手上六條經絡,如此,全身十二條經絡,便可因健行而順暢,氣通血行,健身、養顏、長壽。既然了解到走路的好處,喜歡走路的人有福了,而懂得走向心內的人更有福,因為懂得「心內行」的人,就可以步上成佛之道。「行者」是對修行人的稱呼,修行就是心內行,「雲水僧」是形容「行者」的心境如「行雲流水」般的自在與灑脫。菩薩的六度萬行更是一條光明的大道;其中大行普賢菩薩,大願地藏王菩薩,大慈彌勒菩薩,大悲觀世音菩薩以及大智文殊菩薩,無不是心內行的典範。禪宗的祖師,菩提達摩,從天竺西來,就是提倡走路(四行二入中的行入)他的報怨行,隨緣行,無所求行及稱法行,便是最好的心內行。他的傳人,六祖慧能更是提倡心內行,度心內眾生,禮拜自性佛的雙足--走向心內。佛陀是個覺者,他有幾個高貴的稱呼,而「明行足」便是其中之一;也就是懂得心內行的人。走路走到如此境界是很稀有,也很殊勝了。朋友們,坐而談不如起而行,讓我們一起來走路,走向健康之路,邁向成佛之道。從靜中觀物動往昔在日常生活中,人們自然行走和勞動是不可免的,但現在的生活完全不同,隨著科技的進步,汽車等交東通工具的發達,促使人類開始以車代步,為求便利的結果,身體的新陳代謝,賀爾蒙的平衡,骨骼和肌肉的緞鍊完全被忽略了,最後導致各種文明病的發生。因此,現代人在貪圖安逸的同時,也失去了由自然蘊育的「健康」,其代價不小,如果要找回自然賜予的健康,走路便是邁向健康的第一步。有規律的走路,在連續達到十五分鐘以後,就可以使身體裏的很多器官組織發揮運動的效果,這是因為步行可以使身體裡面很多肌肉,尤其是大腿肌肉,能夠做到連續放鬆和收縮的運動。由於肌肉連續放鬆和收縮的緣故,就可以使肌肉中大多的血管,獲得大量的放鬆和收縮,這樣心臟和血管的交通就會暢通,血液循環也會增加,血管中的廢物,就會更加快速的被運走,也就是說走路以後血液能夠照顧得到的地方更多。因此,身體裡面需要營養的地方被照顧到了,需要消化的地方也被照顧到了。社會愈進步,人類的生活愈趨複雜,需要應付的事務越來越繁複,刺激也越來越多,例如:工作的壓力、生活的壓力、社會的壓力、升學的壓力等都是,對於那些壓力,如果不能妥善的處理及調適,就會容易變得神經緊張起來,很多人在情緒緊張,或者碰到很大的壓力時,由積鬱的情緒所轉變成的負能量,就會發洩到胃或背或頭或其他地方,形成了胃痛、背痛、頭痛、血壓上升、拉肚子等等毛病。走路時放輕鬆,往往可以完全忘記緊張的壓力,可以使自己的情緒緩緩鬆弛。同時,由於肌肉在運動,心臟的生理機能也同時得到調適,於是即使已有的胃痛、頭疼等毛病,往往會逐漸減輕,而且走路成了習慣之後,這些毛病也會慢慢消失。生活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認為世上沒有任何奇蹟;另一種則認為每一件事都是奇蹟。為了窺探走路的祕密,個人每天進行早晚各一個半鐘頭的走路。拜大自然之賜,在晨光、夕陽裡,欣賞葉綠與花香,蟲鳴與鳥叫,於眼觀耳聞之餘不忘回到腳底。隨著走路時間的加長和保持覺知的狀態,身體的感受起初會由緊到鬆,由粗糙到細微的各種覺受現象產生,時而舉步惟艱,時而身輕如燕,變化無窮,不管外在現象如何變化,只要記得回到腳底,心終將歸於平靜。從中會得賢哲名言:從靜中觀物動,向閒處看人忙,纔得超塵脫俗的趣味。近五個月來,從走路裡,個人深得其利,神清氣爽。淺談「與自己同在」的「走路」每一次見到老師,他總是諄諄善誘、苦口婆心地一再告誡我們:「每天至少要能做到一小時的『帶著警覺走路』;走得愈勤,就會有更多的突破。」這句話已如雷貫耳多年。談到走路,大家都知道走路對身體有益,尤其常言道:「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所以,我認為走路只有好處而且也不是件難事。於是在去年(2003)冬季,老師到我們華府來時,聽完老師的教誨後,回家雖已午夜十二點,我起個勁兒,在自家客廳裡繞著圈走路,走了一個小時並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倒是次日起床,覺得頸子好似扭到了;再去請教老師,老師告訴我:「走路放輕鬆,眼睛看著離自己三、四步的地面。最好打赤腳,好讓地毯的毛直接接觸你的腳底。」就這樣,我又回去走路。這回好多了,我真的可以覺察到腳底在地毯上的磨擦感,但是這種覺察還是會不時地被自己的思緒打斷。老師又勤勉我們,告知我們這種覺察的中斷,沒有關係。只要不斷地發現自己的警覺不在,其實這一刻你已找回警覺並且再次與它同在。只要不氣餒,經過長期的走路,日子久了,警覺的時間就會漸漸拉長,當然最終的目標是連續的警覺(二十四小時全天候警覺)。至於走路的地方,並不限於自家的小客廳,可以到郊外與大自然擁抱,但別忘了!要警覺來自足底的感覺。經過多個月的走路,走路的確使我寧靜許多。以前我曾嘗試著去打坐,可是自己的思緒總是像脫韁的野馬,無法靜下來,但是我現在卻可在走路中進入這種「打坐的真空寧靜感」。有時候甚至在工作時,坐在辦公桌前忙著做事,偶而從腳底傳上來一種特殊的訊息,提醒了我,此刻我沒有與自己同在。更奇妙的是:同樣是走路,我們的同修們卻各自有不同的反應。我們都知道修行的路是漫長的、不易的 ,但我深信唯有「與自己同在」的帶著警覺走路,才能訓練我們做到心靜如水,使我們的情緒不易受外界的人、事、物所激盪而起伏不已,也唯有這種「帶著警覺的走路」才能讓我們真正做到「如是觀照」。好好走路,找回來時路我開始學佛,是從讀誦經典和打坐著手。那時以為走路經行,只是為了舒活筋骨,幫助熬腿的一個運動而已。不過事後證明,這個觀念正是我的一個大顛倒。那時打坐,也不過一個禮拜坐一次,這就像要燒開水,擱在火上一會兒就拿開,等下一個禮拜再繼續燒。這樣就算燒了一輩子,也聽不到一點聲音。師父說走路很重要,可是我實在看不出來,耳根圓通和走路會有什麼關係?何況又聽說,沒有人悟道的方式是相同的。既然八萬四千法都可以成就,為什麼一定要走路?那時突然看到憨山大師年譜,順手一翻,正好就是大師走路突破色蘊的故事。大師十歲就立志不做大官,要做大和尚。因為作官不免要罷官,做僧人自由自在,行遍天下,最後還可以成佛作祖。他在十九歲出家以前,世間學問已經是一流的,隨時可以考功名。出家之後的前十年間,認真修證自不在話下。以一位年輕、聰明、學問、佛經、修證、樣樣不含糊的人,他入佛法大城的因緣是什麼呢?當時他二十八歲,本來要去五臺山,可是為了要等妙峰師,所以有一天他先獨自去爬河北盤山。到山頂上,遇到一位隱者,每天晚上走路,也不跟他說話。大師就每天跟著隱者走路。七天以後,那隱士才第一次和他打招呼。大師就住下來,每晚跟著走路。有一天晚上走路的時候,忽然頂門一響。轟如乍雷,山河大地,身心世界,豁然頓空。那隱士告訴他,這不過色陰境界而已。看到這裡我實在懺悔,以大師頂級的人物,出家十年,都要走路。我多年隨六塵流浪生死,不知來時路。怎麼還能不好好走路,浪費生命呢?第一次走路,本來計畫走一個鐘頭。結果迷路了,繞了四個多小時才回來。右腳中趾腫起來,瘸了一個禮拜才好。之後繼續走路,身體開始出疹子,我不理它,一陣子過後就好了。只是右腳腳底一直脫皮,有點像香港腳,可是不會傳染。左腳一直好好的,一點都沒有脫皮。有人說開始打坐,身上會發癢、長皰、長膿。這是在把身體內的毒素逼出來。我不知道這走路,是不是也產生了和打坐一樣的效果?!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半年多。心裡也有點兒納悶,有點兒嘀咕,只是頭腦不太管用,嘀嘀咕咕的一出來,就不知道跑那兒去了?就這麼傻傻的走下去。那段日子開車時,有時眼前一亮,就好像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開陌生的路,突然問自己要去哪?可是該彎的時候,還是轉彎了,繼續開下去就知道要去哪裡了。有一次,走路走了一上午後,休息一下,再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完全感覺到了整個腳底。以前腳底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那天走起路來,每一步都那麼腳踏實地,舉足下足,清清楚楚,好奇妙。真不知道以前腳到哪裡去了?那天傍晚,在家裡上樓梯短短幾步路,突然一股清涼,從後腦流下來,遍滿整個背部。以前靜坐也有類似的情形,只是清涼只流到脖子,還不到肩膀就沒了。從此走路更輕鬆,不需用力,腳底的感覺就在那裏。腳在時,頭腦就不在,頭腦不在時,感覺更敏銳。這才瞭解耳根圓通,實在是比喻。真正圓通的,就是這個聞性。觀音法門,要想容易進入,還不能不走路。現在生活、上班、做事,當頭腦跳出來忙一忙的時候,腳常常就不見了。一會兒(不管工作是不是告一個段落),腳又回來了。有時繼續忙,兩者也能同時知道。但是只要工作告一個段落,我就會趁機起來走一走,那時的走路就好像在靜坐時一般地寧靜踏實。走路,實在非常方便。不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也不需要特別的裝備,隨時都可以開始走路。就這樣,透過走路,我能夠不斷地想起來,隨著腳愈來愈常回來,我燒開水的機會不但增多了,開水也能保持在一定的溫度。想要燒開,就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路已經清楚在面前了,不管遠近,只要走出去一定能到。走路的奇妙,真不是用頭腦能想像的,也不是用邏輯能推理的。只有親自實實在在地走幾個月,那時冷暖自在汝心頭。走路是覺察自己最快速的方法走路這件事,是再簡單不過的,由於走路實在平凡無奇,一般人完全不重視走路,由於沒有好好地走路,根本沒有人知道走路對人的生命和修行有多重要的意義和直接的影響。四年前,在師父的指導下,我開始對走路有新的認識。起初也不明白如何才是所謂的走路,心裡想,難道除了我們最普通的走路之外,還有其他的走路方法?經過了幾天的走路之後,才慢慢發現不是走路的方法不一樣,而是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走路,從來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肢體在運作,從來沒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腳一步一步地踩在地上的感覺。由於太過習慣走路這個機械動作,心念早已不知跑到那裡去了。其實不只是走路,一切所有習慣、熟悉的動作,早就被認定是理所當然的,哪有什麼覺知自己這回事。我是一步一步在室內走了好一陣子,就這樣才慢慢地從覺知走路到開始清楚自己。剛開始到外面去走路時,除了穿鞋子、襪子的感覺和室內光腳走不一樣之外,路上的車聲、人聲、鳥聲所有的景象無一不牽動我的心。這時要念念不忘覺知走路更是不易。這樣心念進出好一陣子,外在的事物漸漸不再吸引我的注意力。此時發現頭腦裡吵雜不已。在一兩小時走路的過程中,頭腦沒有停止說話,心念思緒紛飛不已,不是以前的過往雲煙,便是一些沒有或不能解決的問題在盤繞著。這樣的情形也持續好一陣子,慢慢地我不排斥和恐懼了,也不遣責頭腦說話。自己可以在被心念帶走或是帶走好幾圈之後,回到走路。以往我是個膽小、擔心很多的人,不是擔心未來就是煩惱過去,也喜歡計劃未來種種或是憶念過去,雖然也明白擔憂並不能解決問題,能解決的問題就無需擔憂的道理,但卻無法從中解脫出來。一日,天未明,我獨自一人出去走路,頓時巨大的恐懼籠罩全身,心情緊張不已,我還是硬著頭皮向黑暗中走去。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著,清楚地知道我在走路以及心中的恐懼,就只是這樣一步一步地走著,恐懼漸漸褪去。突然明白,恐懼的產生是我心意識取捨分別外境所造成的假象。換句話說,外境沒有好壞對錯可愛可怖,但我選擇可怖,而造成心中的恐懼。至此我已學會不再討厭、害怕自己無常的情緒,無論是緊張的、恐懼的、憂慮的、忿怒的、快樂的,就如同身體受到外界刺激所引起的反應一樣,只是清楚地知道,沒有喜歡、討厭和評論。從一步一步的走路當中,知道自己、接受自己到接受事物原來的樣子,自己的身體、心念也隨之清明,原來嘈雜不堪的頭腦,現在也漸漸停息。一向頭腦混沌的我,也能慢慢地在緊張的情緒中看清自己,接受自己。只是一個輕鬆地和自己在一起,保持知道,竟有如此的效用。通過越來越多地保持對自己的知道,漸漸地對人事物也開始有包容和如實接受的態度,而不再以自我為中心地評論外在的事物。由於越來越能接受事物的變化,對未來的擔心和計劃也逐漸減少了。從表面看起來像是必須刻意努力才能有所改變的行為和態度,其實都是自動發生的。只是這顆原本向外追尋聲色塵影的心,慢慢沉靜下來;這雙原本向外看的眼睛開始向內轉;原本在外流浪生死的我開始想要回家。修行是不斷地察覺自心,而成道是圓滿地、徹底地覺察自心的結果。簡單、輕鬆沒有目的的走路就是一條最快速、最直接覺察自己的方法。當一個人真實地活著人總是以爲瞭解自己,其實經由觀察就知道事實並非如此。我是通過覺知走路才發現了我的身體、我的四肢、我的感覺,我才發現我是活的,我是存在的。所以說,覺知走路的開始是認識自己的開始。經過走路,不斷深入地瞭解自己,會發現很多秘密。我以前很習慣用頭腦,沒有辦法相信可以超越頭腦或不用頭腦,但在走路中它自然發生了。頭腦是可以被超越的。起初聽到同修在談皮膚上的感覺,我就用頭腦來找尋感覺,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但是當我不去尋找時,感覺就鋪天蓋地而來。就這樣,我在輕鬆的走路中,在頭腦被降伏的過程中,奇蹟自動地展現在面前。通過走路,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可以與萬物相融,沒有界限,沒有距離。之後,我又感覺到萬事萬物都聚集在身心的感覺。有時遠處樹的葉子、葉脈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我瞭解到有一種非頭腦但很真實的東西,我雖然和它還有距離,但已很接近,非常真實,非常神奇。後來我知道了,那就是覺知。這一切我以前都不知道,都是在走路中自己發生的。只有會走路才能明白什麽是和自己在一起,只有經常走路才能降伏頭腦。在降伏頭腦的過程中會有數不清的修行路上的奇蹟發生,那是用頭腦沒辦法想像的。不然的話,人只是活在頭腦裏,活在頭腦裏的人並沒有真的活著,而是假的。當一個人真的覺知地活著就會感激走路,感激萬物,感激菩薩,感激佛。新的世界新的我萬幸有緣遇到師父。師父給我的第一句話是,「放輕鬆;帶警覺;不分別」。回家後立刻方方正正地寫好,貼在桌前牆上隨時可以看到的地方。接著師父又說:「看著自己做事」。於是我開始「看」自己開車、吃飯、洗碗、洗澡。可是效果很糟,常常不知道在看什麽,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有一次午後散步,在似有若無間,我「看到」自己在走路。在這走的當下,身體輕鬆了,頭腦不動了,只覺得一片寧靜。此刻全身每一個細微的狀態都一覽無餘:眼簾自然下垂,眼珠不動,臉頰垮著,下顎掉下來自然地掛在那裏。氣息緩慢,穩定地一進一出,肺就順著開合。此時胃最辛苦,覺得它好重,壓在腹部上。全部上身則都放在雙腿上,被腳帶著,走著,走著。這時候我才領悟什麽是「看」—清楚明白地知道全身輕鬆的狀態,頭腦停下來,就有那麽一個超越身體和頭腦的「東西」,寧靜地知道一切。愈走,這個東西就愈強烈,心緒也愈加寧靜。這是我第一次透過走路的動作體悟到什麽是「看」。這驚鴻一瞥讓我落淚,進而痛哭失聲。羸弱垂死的身體復活了,多年研讀經典的疑惑豁然開朗了。我知道我走上了通往自性的道路。一天,師父說:「把注意力放在腳上,出去走路」。於是我就開始出去大量走路。我順著腳步的起落,全身放輕鬆地走。最初就是清楚地知道它們是如何提起、如何放下、骨頭和關節如何配合、肌肉如何被拉牽、腳板與地面接觸的壓力等等。接著就感覺腳有了溫暖,手指發麻,手掌發脹,皮膚很癢。一會兒之後手就變成紫紅色,手指想握成拳也很費力且覺得疼痛。此時呼吸均勻和緩,愈走愈覺得重心在下降,氣也愈來愈長、愈細,最後深到小腹,肺也不怎麽動了。這時頭腦空前地寧靜,卻又了了分明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風好響—它衝擊我的耳膜,卻又那麽自然地穿透我的身體。又彷彿身體是曬在繩上的衣服,隨風擺動。樹好壯,葉子在風中搖曳,散播出大量的能量,和我身體中的能量互相輝映。芬芳的綠草,爭紅鬥豔的花朵,恁地歷歷分明,現在眼前。婉轉的鳥叫,啾啾的蟲鳴,恁地如此嘹亮。這一切的一切,怎麽我從前從來沒有發現?!突然有個聲音從我的身體發出來。我聽到這個聲音,發現它和大自然的聲籟幾乎一模一樣,最後它們融合在一起。原來我們是一體的。從此以後,只要我清楚自己身體的輕鬆,知道自己的「看」,我就馬上聽見自己的聲音。走路讓我的「看」不斷增強,擴大。走路讓我的頭腦停下來。走路讓我的光明重現。感謝師父教會我如何走路。我現在又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後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走出頭腦的樊籠走路對我是再熟悉不過的事了。小時候家境不寬裕,到哪裡都盡量用走的,常常從城市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走得不過癮,我還訓練長跑。到了美國後,我最喜歡的活動也莫過於登山遠足。所以,當我聽說走路是修行的根本法門時,不禁有些疑惑:我走路也不算少了,可也沒見自己有什麼修為啊,但我還是去走了。這一走才發現自己原來不會走路。首先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我根本沒辦法保持連續地走路。我不是說一個、兩個小時的事,十步之內就不行了,頭腦開始溜號,想東想西,根本忘了走路這回事。如果說人是由身心兩大部分組成的話,我的心已經不在了,那當然不能算是我在走路了。我想方設法保持知道自己在走路,可是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都逃脫不了在十步之內被打敗的厄運。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很有自主力的人,沒想到在走路這麼簡單的事情上都做不得主,那平時到底是誰在做主?有此體悟後我就不敢對走路等閒視之了,每天盡量找時間去走路。可一開始常常走得焦頭爛額。原因是我已經太習慣用頭腦了,我不知道除了思想之外,我的生命還能以其它什麼形式存在。我沒辦法直接去感覺我的腳,也沒辦法簡單地享受走路。頭腦一直喋喋不休,不是評論這個,就是探討那個,根本沒在走路。但是當我想要讓頭腦安靜下來時,情況就更糟糕,因為那個想要安靜的念頭製造了更大的不安靜,於是各種想法在頭腦裡打混戰,天下大亂。這個階段的走路就像是有人好久沒有腿了,現在總算重新接上了一條,可神經、肌肉什麼的都還沒長好,怎麼使都不對勁,踉踉蹌蹌,免為其難。還好有師父、同修在一旁攙著、扶著。說也奇妙,走著走著變化就發生了。我注意到我能比較全然地走路了,一步就是一步,實實在在,簡簡單單,在這簡單的一步一步中有真實生命的喜悅。而頭腦則像是清晨的街道,不知道昨天的車水馬龍都跑到哪裡去了。這是最不可思議的事,我還以為我永遠逃不出頭腦矛盾兩難的樊籠呢。湖面上的水波平靜後,深層的暗流就開始顯現。當我不再被粗大的想法帶得團團轉時,我發現我一直是被潛在的意識支使著:其中之一是強烈的目的性。我一直想要找到些什麼,找到未開發的能力,生命的寶藏;想要達成些什麼,達成各種境界,終極的成就。它鞭策著我苦苦追尋,不得休息,也讓我一葉障目不見森林。這又是讓我大吃一驚的事,原來我的跋涉讓我不能到達,我的找尋讓我不能得到。修行,修正行走,這個詞真是造得再恰當不過。通過走路我發現自己的無知,通過走路我學習行菩提道,通過走路我知道沒有地方要去,沒有目的要達成。雖然沒有地方要去,卻仍須走路不止。看好兩足,頭腦降伏在平順的人生旅途上突然出現一段挫折困厄時期,頓然心中無主,陷入茫茫無措,不知何去何從。二年前在一因緣巧合中,師父出現了,對於從來未接觸過佛法的我,對佛的認識只知道家裡媽媽逢年過節總會燒香拜佛祈求平安,更不知為何要修行,如何修行。師父最初的教誨就是「你好好地去走路」。走路?!平時也常走路運動蹦蹦跳跳,怎麼也沒法把走路與學佛修行連貫起來。幸好,有這批多年跟著師父學走路的華府同修的指導與分享,多少一開始也摸到一點皮毛,他們給我的口訣是「放輕鬆地走」,頭腦有了雜念知道了,就把注意力帶回腳底,及「注意身體皮膚的感覺」就這樣用這個方式嘗試著斷斷續續地走了半年。2003年夏天,師父特地為華府同修開了一堂「舉足向佛班」,在徳州休士頓二個禮拜的參禪中,學習走路觀照,不僅在理上涉獵許多佛經的真義,行上則更精確地在走路上實修。最後一節在金剛經的震撼蒙薰下,我頓悟到自己就像剛出生的嬰兒,純潔的自性逐漸地成長,像小孩開始學走路,踏出蹣跚的第一步,朝著佛的大門走去。回來之後,我走得更勤,以前一個禮拜只是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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