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面對死亡的問題,決定了如何對待生命的方式

如何面對死亡的問題,決定了如何對待生命的方式

來自專欄 讓心走向光明

我再也不會用你的破筆了,以後就是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一萬個響頭求我,我也不會再使用你的破筆了。」

「就算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我也不會這麼做,你趕快去買自己的筆吧。」

「我們走著瞧,我們走著瞧!我這次可算是恨上你了,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太好了,你永遠也別回來!」

「你會回悔的!你會後悔你說的話的,我要是在哪天死了,你準保會後悔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趕快走。」

覺不覺得這種吵架的語氣、方式、態度都是我們日常生活中很熟悉、很常見的場景?

它可以是孩子之 間的爭吵,也可以是成人之間的負氣爭執。只不過孩子與成人為之所爭執的東西不同而已。

這段話來自於英國作家希爾所寫的《天藍色的彼岸》,小男孩哈里和姐姐吵架時的對話。

氣在心頭的哈里轉身騎車上街,卻被酒後駕車的司機撞死了。和姐姐的爭執,成了他在人間最後所說的話。

《天藍色的彼岸》由哈里用自述的方式,講述了自己從死亡到走向天藍色彼岸的全過程。

書中,小男孩哈里,以孩童的視角,用他質樸、純真的語言讓你看到死亡、以及死亡後所去的另一個世界它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哈里說:「那一個人人都將必去的世界不是永恆的黑暗。它是太陽要落山卻怎麼也落不下去的地方,在那紅色的和金色後面,是淡淡的幽藍的顏色,那是「天藍色的彼岸」。

所以,不用怕,那個世界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

雖然哈里說死亡並不可怕,但他還是特別想告訴人們,他真的很想很想活在人間。

初到另一個世界的哈里說:「我希望找個辦法,能讓我哪怕「回去」一小會,讓時鐘向後倒退幾格,10鍾就好,這樣,我對姐姐說的最後一句話可以是「再見,雅丹,我愛你!雖然我們剛打了架,但你還是我的好姐姐。」即使什麼都不說,也總比說:「我要是哪天死了,你準保會悔要強得多。「

在天國排隊時,哈里幼稚地問登記死亡的人:「請問,我還得死很長時間嗎?」

哈里以幽靈的方式回到學校,看到昔日和同學一起踢球的操場,他說:「我特別懷念那種感覺,風吹在臉上,也許你還活著,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走在回家的路上,哈里看著那些從他身邊穿過的小孩,吵吵鬧鬧,邊走邊動手。

哈里說:「我想再活過來,我說不出的想再活過來。我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我以往根本沒把這些當回事——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兒科」,像踢個球呀,吃個鬆脆餅呀——可我現在多麼懷念它們。」

我知道他們不是每個人都開心,他們中有人剛打輸了架,正在難過,還有人正在擔心他們的考試,或者他們家裡還有更不開心的事情,但是我嫉妒他們,甚至嫉妒他們的不開心。「

「真的,我就是嫉妒,因為至少他們還活著,我卻死了。「

活著是可貴的,是值得欣喜的,迎面吹過的微風值得珍惜。哪怕不開心、不快樂是生命中的必然存在,可是跟擁有生命這件事相比,跟還可在世間熱烈地活著相比,都不是事。

死亡粗暴、直接,絕不會提前給我們有任何心理準備。它倒是最能讓失去至親的人活在深深的遺憾、痛苦、自責當中。

我們無法與之抗衡,唯一可做的是我們可以時刻提醒自己,它的無情、凌厲。我們和親人容易彼此失散、永生難見。意識得到生命的無常,那麼,我們就應深情地去愛值得你所愛的每一個人。

這也許是作者希爾想傳遞給她的讀者的吧。

跟講述死亡這個沉重話題的其它書相比起來,《天藍色的彼岸》因為是一個孩童的自述與思考,它言語幽默、灰諧。你看到的好像與死亡的沉重不相關,它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生活中的各種逗趣,但在它簡樸的言語下,你又懂得了生與死的意義。

英國媒體說它適合任何年齡超過九歲的孩子獨立閱讀,我覺得每一個成年人都應該讀一讀。因為它稱得上是一次溫暖的關於生命和死亡的啟蒙。

唯 一讓我倍覺壓抑的是讀到哈里的幽靈回到家裡,他家的貓——阿爾特看到哈里的幽靈後,發瘋似的狂叫。姐姐雅丹說:「或許它精神崩潰了?」

哈里的爸爸失控地說:「貓也會精神崩潰?要是這兒有人精神崩潰,那就是我。我就要精神崩潰了,是我,精神錯亂,而不是貓。」

這幾句讓人讀起來心裡特別酸,因為看到的是一個痛失孩子的父親,在心底里隱藏起來的巨痛。大概只有做了父母的人,懂得孩子對自己意味著什麼的成年人,才能深深的理解哈里父親的這種痛苦吧。

通過哈里可知,死,其實不那麼可怕,但是生,是那麼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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