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趟摩洛哥
現在我在迪拜回上海的飛機上打下這篇遊記。感謝小夥伴Jason制定了行程。回程異常艱辛,原本計劃從馬拉喀什路徑巴塞羅那,多哈再回杭州的套票並不是一個直接中轉的套票,而是在巴塞羅那需要入境重新安檢,登機出發的。沒有申根簽證的我只能重新買了卡薩布蘭卡回上海的票,途徑迪拜。計劃趕不上變化,迪拜的機場在24號清晨大霧瀰漫,這個由錢堆出來機場,迪拜國際機場,以及錢堆出來的航空公司,阿聯酋航空,甚至沒有一套完整的預案:這台擁有4個引擎,頭等艙在第三層的A380無法採取盲降,2級盲降也做不到;機場地勤也無法提供地面除霧設備。結果就是在燃油充足的情況下客機在迪拜近海盤旋了2個小時。P.A
Announcement 說了4次 :「我們可能會繼續在接下來半小時里盤旋,幸運的是我們在卡薩布蘭卡加的油超出了需要標準」, 而我們乘客需要應對接下來的延遲狂奔到下一個航班,因為大霧照樣無法起飛,又是硬生生地在機艙里坐了兩個小時。總之是身心疲憊,原本預想在中轉時機場吃一頓飯上飛機直接倒頭就睡,因為飢餓不得不時常留意航空餐有沒有發放:是的,許多空乘為不打擾乘客休息不會在你睡覺時問你任何需求,也許我就可能陷入一種又冷又餓又困得尷尬境地。整個摩洛哥唯二具備城市規模的就是馬拉喀什和卡薩布蘭卡,但並不是現代化的都市,格局很貼近古城,規劃不清晰格局混亂,這個國家是個貧窮的資本主義國家。摩洛哥是北非唯一一個保留的王室的國家,這個後面回細說。曾經的法國殖民地,於1960前後獨立,官方文字是很破碎的阿拉伯語和法語,平常交流法語居多,但由於百分之20左右的人口是部落人口(barbaric)他們又有自己的一套各不相同的語言系統,所以很多摩洛哥人是多面手,同時使用好多語言,面對遊客大部分人還能說較為流利的英文。整個旅行里我的一些當地嚮導還有司機都是不錯的英文使用者,但是平常在山野飆車打電話又全程法語。官方宗教是伊斯蘭教但偏世俗化,一夫一妻制現在飛機接近浦東,說起卡薩布蘭卡,一般人的初步印象會是《卡薩布蘭卡》,《北非諜影》這類電影。我可以負責任地說,這些對這個城市和國家的面貌起了很大的誤導。首先是《卡薩布蘭卡》裡面的咖啡館,當地人在這部電影紅了以後特地修建了這樣一個咖啡館,導致我很懷疑編劇本人有沒有來過摩洛哥。很多中東風情的電影,還有非洲的,都會在摩洛哥取景,摩洛哥有幾個類似橫店影視城這樣的攝影基地,美劇《權利的遊戲》一部分自然風光也是在馬拉喀什附近取景。不過我與卡薩布蘭卡只有機場的緣分,並沒有轉過這個城市,第一站先到的馬拉喀什並且直接去到附近的山村,整個城市也是行程的最後才訪問。
我於18號下午抵達馬拉喀什國際機場,由於事先拜託一個英國的旅行公司製作整個行程,我們只需要關心活動之間的交接,具體的項目酒店由那邊負責。這趟行程我們更像是雇了一輛廂車去應對交通問題,其實想自駕游的可以租車,那邊的車和大陸,美國一樣都是左舵,只是路況很一般,還經常需要在海拔2000米的地方翻山越嶺。整個行程除了在小鎮和鄉村之間落腳,都是在盤山公路上度過的。我們第一站是山村Imill,
在圖卜卡勒峰的山腳下,後者作為Atlas山脈的主峰高達4000多米有著終年不化的積雪,為北非的第一高峰。整個Atlas山脈佔了摩洛哥很大一部分。摩洛哥整個國家的構造和加州非常相似,有沙漠,靠海,晝夜溫差很大。很多摩洛哥警察也會在加利福尼亞接受訓練和考核。晚上很冷,雖然我早有準備但還是覺得晚上很冷。由於處在光污染小的山村,我們晚上都會選擇夜拍星空。冬天的北半球沒有夏季絢爛的南銀河,不過一些有高等星的星座比如天龍蛇夫這些還是很顯眼的。在每天運動量不少晝夜溫差又大的環境下,水分和熱量的補充尤為重要,所以我的第一頓晚飯就體驗了這邊的傳統美食,薄荷茶和塔吉鍋:一種摩洛哥陶鍋,由一個陶盤和一個圓錐形的蓋子組成。這道菜最大的特點是燒的時候是不放水的,裡面的湯汁全是燉爛的蔬菜汁液,所以蔬菜和肉的排布對於這道菜的成功非常關鍵,在切成丁的時蔬受熱後釋放出水蒸氣,又會在蓋子的頂端彙集滴落。通常的搭配是山羊丸子,西紅柿,蛋,青椒等,配上一些香料如歐芹葉,黑胡椒,孜然,鹽。肉和蔬菜的平衡讓這道菜很難吃膩,事實上住在山村的大部分人一年都吃這個,配上當地傳統的圓形麵包還有一碗燉得稀爛但又醇厚的南瓜湯。第一天的夜拍主要是為了之後的熟悉環境,不過多少能看到一天山村的面貌。
隔天早起去爬山,由當地一個嚮導帶著靠近圖卜卡勒峰順便繞一圈整個村莊,為了靠近主峰我們需要翻過幾個小山包,垂直海拔也有2,300米。 早起在日出之前,所以向上爬的時候可以直接看到太陽在邊上升起,光影落錯在山谷和小村莊之間。春季圖卜卡勒峰流下來的雪水彙集成河流穿過村莊,所以現在我能看到乾枯的河床,亂石灘。Imill村莊並不是單一整體的村落,相隔幾百米建築風格會有非常大的變化。
原因是因為這裡並不只是住著一個部族語言也不是統一的。經歷過上下山以及環繞過整個村莊以後我們進行了簡單的picnic算是午飯吧,下午的行程主要是趕路去往西邊的撒哈拉沙漠附近,而且一天時間是不夠的,所以中途會在某個窮鄉僻野休息一晚。典型的摩洛哥農村的經濟來源一般是農作物貿易,水果和蔬菜都已季節性為主,比如現在收成的蘋果不錯,畜牧業主要是山羊和雞,由於沒有成規模的養殖,這些牲畜往往活力十足,吃一些生在在山谷,或者人為種植的牧草(goats grass)。豐富的運動量造就肉質精緻細膩,飲食品質可以說是十 分天然健康了。之後在一家旅館裡吃到一次燉雞的塔吉鍋,按照當時碰到的法國人的話來講:「it must been a happy chicken.」 當然被宰的時候肯定是不開心的,之前活得很洒脫想吃吃想跑跑。農村(barbaric)女子除了務農以外很多或進行紡織,以傳統的部落符號為主題來製作各種毯子:掛毯,日常用的,地毯,這些之後可以說一下因為我和小夥伴其實買了一點留作紀念。
開始下午的行程主要是增加對整個國家的了解,去沙漠的路上其實並沒有仔細玩,很多留到了回程。沙漠不光在西邊有,那邊更靠近阿爾及利亞,南邊也有相當大的國土面積是沙漠。前面說過摩洛哥多山,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對這個國家都沒有城市的概念,因為一下飛機第一時間先跑去山裡。整體的基礎建設是很一般的,有些時候盤山公路都不一定是柏油或者瀝青路,開車司機隨意跨線,超車也是常態。移動信號的覆蓋也並非全境,是2G, 3G, 以及LTE是完全看命的,不過WIFI 確實非常普及,路邊的餐館以及山裡人家都有非常不錯的wifi覆蓋。中途休息的時候我習慣會去買可樂,可能每到一個地方我就會去探索當地的可樂。
清真版的可口可樂以玻璃瓶裝的流行,而且有一紅一白兩個版本,正面可口可樂官方商標背面就是阿拉伯文的寫的名字,不存在什麼成分表或是檢測標識。我至今不確定不同的包裝是否代表原版可樂和零度可口可樂的區別。我也是在這時第一次接觸到摩洛哥的政治生態:17年7月在摩洛哥西部Jebel Irhoud這裡發現了迄今為止最早的智人化石,將智人的起源提早到了距今30萬年前,但是當地的人甚至沒有清涼的權利;摩洛哥西部一部空調需要20萬迪拉姆,摺合人民幣也有十多萬,可能是很多農民一輩子的收入。馬拉喀什的一天開始於太陽落山,平常的汽車空調在那時也完全不管用。王室在獨立後取回了政權,對整個國家有著極強的滲透。王室掌管著飲用水,同時也是可口可樂的唯一合法代理。最近北方一些小城市出現武裝革命的萌芽,王室已經派遣軍隊封鎖,同時卡薩布蘭卡也出現了軍人巡街。日落左右我們到達了第二天的停靠站,一個叫做Kasbah Kllouze的法國旅館
,位於誇薩薩特-Ait Zineb----相信我,不看地圖和照片的地理備註是絕對記不住這地名的。本身位於荒山野嶺,整個房屋建築是土質的,連帶邊上的村莊有著非常強的年代感以及異域風情,建築本身就是古迹,傍晚光線不好但是夜景能依稀瞥見這個古老的村莊。店主是個熱情優雅的法國女士,推測是買下了這塊地和房子花了一番力氣改裝旅館,生活品質非常高:首先老房子需要被完全地重裝線路但保留本身結構,然後一些必備的電器如空調需要被運進來。reception本身是個天井伴隨一個小型噴泉,夜晚更是能直視星空。邊上有樓梯,一二層之間的屋頂被做成喝茶的露台,晚上有一部分夜景便是在這邊拍的。Reception邊上有一些房間用作公共的休息區域或是餐廳。房間內部也有相當部分的掛毯,陶器作為裝飾,總之就是當時的房屋結構配上法式風情以及主人對摩洛哥的理解裝修而成,世外桃源。(問jason要圖片)晚上風還是呼呼吹的,我們還是跑上了二層的房頂拍了一波。
隔天的早餐也是更像法式早餐,麵包茶打散炒出來的蛋這類的。這幾天早餐沒什麼摩洛哥本土風味,或者說由於早期的法國殖民一些文化習慣已經被根本性地改變了。
這天下午就進沙漠了,午飯也是很神奇(圖片),這裡能看到白瓶的可樂以及一道用蛋做出來的菜,名字雖然叫做omelet但絕對不是一個東西。這邊就開始出現肉串之類的食物,主料也是雞,羊,牛肉配上孜然等香料烤起來 。
在旅館放好多餘的行李準備進沙漠。活動特色雖然是騎著駱駝,但是在駱駝也要翻越沙丘的時候顛簸程度並不比走路輕鬆。這個camping的地點幾乎是被當地人記住的,沒有一個帶路的人使用過GPS或其他定位輔助。很多人可能會奇怪在沙漠中的路線一般是歪歪扭扭的,這主要是因為走直線的成本很大,經常性地上下翻越沙丘很耗體力,由於沙子會滑落腳踩會陷進去,上沙丘非常不容易。彎曲的行走路線主要是利用沙丘頂峰或者低谷那些踩上去是踏實的區域。晚上氣溫在零度左右,南方人需要帶上能保暖的全部衣物以及防風裝備,鞋子也最好是雪鞋,一來能保暖二是不容易進沙子。
住宿條件應該是這趟裡面最簡陋的,帳篷裡面幾乎沒有光源,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擋風以及困住裡面人類活動製造出來的熱量。晚餐吃到了開心的雞,其實那邊帶我們一共10個左右的旅客,有一家三口的德國人開車自駕玩摩洛哥,也有墨西哥來的穿了7件衣服進來。。。吃完飯一堆人去帳篷外面的篝火吹逼,但是火的熱量要貼得很近才能壓過夜晚呼嘯的風。沙漠裡面沒什麼光污染,但是過度黑暗的環境對於攝影也是一個挑戰,因為夜拍星空往往需要一些前景的襯托,沙子的流動以及風都是對三腳架穩定性的一系列的挑戰。說道三腳架我在前幾天把雲台弄丟了,所以算是報廢了一台,接下來的行程基本上是和小夥伴共用一台三腳架的。說來也搞笑,我們幾乎每個人只有一半的裝備是合格的:我的手機開通了國際漫遊但是耗電飛快,他的手機穩定但是沒信號;我需要三腳架,而他沒有廣角鏡頭;更無奈的是我是佳能他是尼康機器,兩者定位幾乎平行而相互排斥對方所以鏡頭的卡口是完全不通用的。想要得到前景宏大清晰並且帶著宏偉夜空的照片需要尋找心儀的角度,在晚上沙地裡面跑上跑下對抗重力和下陷滑落的沙子會耗費大量的體力,而且一些小物件在黑暗之中如果掉落幾乎等同於丟失,事實上我的小夥伴為此遺落了一個鏡頭蓋。
以帳篷為圖片前景的片子都經過手機人工打光,在長曝光的條件下保持光照角度不變其實也是一個體力活,以篝火和燈柱為前景的這張算是拍攝條件最容易舒服的。回帳篷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脫鞋子倒沙,當時穿了那種平常hiking用的鞋子,透氣性良好所以腳冰冷,鞋子上面的網格還容易進沙子;要想乾淨地抖落全部的沙石甚至需要完全取出鞋墊。晚上睡覺也無法順利的翻身,盡量讓被子毯子完整地覆蓋在身上。由於沒有刻意調過時差,晚上的睡眠總是很淺,加之明天早起等一波日出,睡眠很多時候會在車上趕路的時候進行。白天的早飯其實是在寄存行李的酒店裡面進行的,所以看了日出之後就需要騎著駱駝往回走。之後算是半個原路返回,終點確實是馬拉喀什但是路線和來的時候略微不同。
席在途中一個叫做Gorges du Todgha的山谷我們停下來開始隨著當地嚮導步行,去尋找一條山溪的源頭,源頭是地下水從細小的空洞中冒出來,按照他們的形容這是個溫泉眼,水溫一開始有80度左右。一般來說這又是一個窺探當地風土的機會,我們在泉眼邊上看到很多驢,根據敘述,每天有山上的部落民趕著驢子下來駝水上去----自來水沒有流通的地區。這位嚮導後來帶我們跑到他自己的村落,可以看出他來自於某個土著部族,我們也是那時割肉買了一些紀念品。村落的外圍在高速公路的閘道口,首先要經過一片農田。作物有一些日常用到的藥材,比起中國的傳統醫學他們那種性質更接近巫葯。
碾碎加水萃取以後服用,全身燥熱,安神治感冒。田野裡面幾乎所有的作物可以被製成染料,當地婦女會使用羊毛或者仙人掌纖維製成毯子,然後用這些天然染料上色。路上可以聞到陣陣椰香,來源於田邊的椰棗。
我們的確在那時買了一些紀念品,我的毯子是由羊毛製成,單面處理,整體的褐色來自於堅果的殼,四周曲折的線條象徵人生的起伏,上下的方形裝飾代表風水土火基本元素,更進一步則是代表著蛛網的圖騰,最中心則是象徵著魔眼以及平衡。
Jason的毯子很有歷史感,雙面處理一面有著長時間使用造成的磨損。本身毯子的歷史超過70年,而我的小夥伴為了帶走它甚至啟用了以物換物這一古老的交易法則:除了一部分現金,他還交換了舊T恤,一台3DS以及附帶的口袋妖怪日月。
之後的行程完全就是去馬拉喀什,而當晚的旅館也是一個法國女人開的世外桃源。從路邊的小路進去就能看到一路上畫在各種地方的紅箭頭來引導遊客去旅館,這個曲折的路線持續了有10分鐘,而深牆大院里旅館甚至還自帶一個花園。當天的晚飯也是法餐和當地風格的綜合:傳統的南瓜湯加了薑汁而變得風味特別,主餐的塔吉鍋則是法式紅酒燉牛肉配上土豆和紅薯。這些旅館是摩洛哥當地少數能喝到酒的地方,所以小酌一杯是可以理解的。
白天出發去卡薩布蘭卡大概中午左右能到,一路上其實我是沒有方位概念的,幾次休息的停靠拍一些依山而建的小城。Jason買了一些手繪的明信片,特別之處在於上色是靠用火加熱顏料令其顏色加深。這些明信片畫出來是沒有能夠寫地址的地方的,同時柔軟的紙質無法正常寄出,所以我們自馬拉喀什還是需要找郵局和信封。
馬拉喀什是個人口密度大,混亂的城市,不過完全不具備現代都市的要素。大部分房子擁擠錯落,小巷如同迷宮一般四通八達。我們到達後是被等著的門童領進去的,旅館為英國人所開,同樣是將房子大規模改建,這些空間需要同時打通好幾層甚至還需要隔壁的房子。出門前他們特地叮囑我們有人準備帶你們路千萬不要跟過去。
傳統的集市是由交錯的道路彙集而成,有一個中心的廣場連接各側,可能自知是旅遊城市,商家看到遊客一般會獅子大開口,還價是可以從百分之50 開始還的,賣的東西也只是低端的手工製品,一些香料,以及特色的金屬小彩燈。被店家坑其實無傷大雅,這筆錢你丟了不心疼,他拿了未必能改善生活質量。我們一路走到當地出名的夜市區,馬拉喀什最大的廣場,傑馬夫納廣場,玲琅的夜市攤販光怪陸離,我們則是需要尋找附近的郵局。在夜市裡面吃飯是需要考慮衛生問題的,就像你在街邊選擇麻辣燙一樣。
廣場周圍的一些咖啡店和餐館可以上到2樓,方便俯視整個廣場。我們的晚飯選擇一家法式摩洛哥餐廳le Tanjia。這家飯店由Jason過來的飛機上認識的一個摩洛哥本地人介紹而來,據他所說這是一家不錯的「普通飯店」,這個過程回想起來挺神奇的:這哥們在賓州讀書並且工作,實習期間在一個芬蘭的造床廠,月薪不菲。我們找去這家飯店的時候幾經走錯,因為Jason的手機靠著離線地圖而有國際漫遊的我手機沒電。我們後來問了守在palace of the bahia門前荷槍實彈的士兵方向,被告知離得很近,就在轉角。這裡可以稍微說一下palace of the bahia,十九世紀晚期建立的皇宮,不曉得現在還在不在使用。氣氛其實有點不對了,結合前面說到的政治背景,一個能出國讀書的摩洛哥人,常吃的飯店在皇宮附近。。。我感覺我們可能碰到了一個大臣的額子。飯店價位合適,有3層,晚上燈光昏黃所以點了很多蠟燭,印象最深的是頭盤和主菜。頭盤是一種餡餅,裡面填著鴿子肉,酥皮上面有糖精和肉桂粉,總體的搭配出乎意料效果不錯,依稀記得這種做法當地叫做pastill等同於pastry,不知道有沒有拼寫錯誤。主食選了羊肉,整隻羊被掛在陶罐裡面外部加熱,所以肉的外面干硬部分有一種風乾後的感覺。烹調主要是往肉上抹鹽,會搭配一些無花果葡萄,由於一起在陶罐裡面,也有一種果脯的風味。脂肪那一圈味道很贊,本身肉的味道搭配不均勻混著的鹽一口下去很有衝擊力。回去的路上確實就發生了一些酒店服務生叮囑過的事情,當我們在夜色中迷路於街巷時有當地人給我們帶路,我們當時都覺得這是好心之舉。沒想到接近目的地時他開始向我們索取報酬,消費在1,20mud我們是能接受的,和美元的匯率大概在1:10。沒想到這個貨覺得這太少,就像幾分錢一樣,一開口要200mud,你帶個路值20刀?為避免糾纏我們給了他100mud,但他想要更多時我們即表示這裡是巷子里一個人都沒有,你想通過別的方式解決我們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我們這邊人多一點。白天要趕早班機,那時才知道機票出了差池,緊急之下買了阿聯酋航空的班機從卡薩布蘭卡起飛,下午兩點的班機趕上還是有富餘的,之後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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