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吉托的故事

莫吉托的故事

莫吉托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女孩,長的沒怎麼好看,卻也不是那麼的不登大雅之堂。喜歡著一身黑色裙子,倒不是骨子裡透著多少的陰暗,這是她的為人之道罷了——安寧。亦如百度百科裡對黑色的定義:吸收光譜內的所有可見光,不反射任何顏色的光。所以莫吉托好像又被扣上了不爭世事的名頭。可不是嘛,面對現實,她確實難為所動。

黑貓白貓,會喝酒就是好貓。隱匿在角落裡默默喝酒的身影,一如既往的座位,一如既往的人,一如既往的穿著。酒吧這地兒本身就也是暗裡捉瞎,要是再碰上一身黑裙子,基本伸手不見五指,無法入眼了。狠點的,估計就得出上一兩樁現場事故。恐怕到時你的眼睛再能不斷地閃爍藍光,像被藝術大師或者頸掛金項鏈的大佬命名為藍色海洋的鑽石一般耀眼,也很難在人前鮮明那麼一回了吧。但身居於此,咱就得有些奔頭。

喝酒分很多種。敞著喝,抿著喝,無限循環喝,法式古典喝…也沒那麼多種啦,隨心。莫吉托就屬於把酒擺著好看,偶爾嗅嗅,臨走前不捨得,一口悶的算是獨特尚優雅的類型。姑且不說臨走時的氣勢恢宏,就方才酒桌前的抑鬱寡歡,要喝不喝的死相兒,難免會引起路人的憐憫也好,好奇也罷。所以接下來我就不賣關子了,莫吉托肯定是遇到對眼的好男人了唄。

一見鍾情在一定程度上,是把兩個人前世所未實現的緣分,在今世一塊兒了結咯。倉促與否,尷尬與否,總之,兩人相見了。就像是60集電視劇里,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種成就感,和外人沒甚關係,但吃瓜群眾確實也有拍手叫好的權力啊。剛才說了,莫吉托就喜歡把酒擺著好看,這不,她主持的賞酒大會開始了。

只見莫吉托的兩隻小眼睛像是一架噴射飛行器,正緩緩地向前推進,準備飛越作為警戒線的酒吧桌沿——用來鑒定傻子和瘋子的一項良好標準(光坐在酒吧喝酒的,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很顯然,此番「酒杯一夜遊」的舉動,印證了莫吉托十有八九是個瘋女孩。跨越了警戒線,就真的不顧任何形象了。噴射飛行器緊湊在小酒杯的前方左移右移,打算把前方的小酒杯偵測的一清二楚——此時的莫吉托活像一個剛從荒島漂流歸來的戰爭英雄,正誇耀著自己卓越的飛行技術。至於這杯酒的名字,我還沒想好,這個不重要,今天著重講他倆的尷尬。

他不知是子午寅丑哪個時辰,突然現身到了莫吉托的右側。莫吉托的忘我精神早發展到極致,已經失去檢測周邊環境的能力,完全忽略了身邊這個潛在敵人的出現——都說男人是女人的天敵,好像反了…但這裡確實是這樣。莫吉托不比其他女孩,主動出擊這件事情,不太符合她的freestyle,就像面前這杯酒的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里沒有的粉色,我相信她和這杯酒還是挺交相輝映的。

都說男人是女人的天敵。這類生物究竟應該怎麼稱呼?莫吉托的腦海里硬是打上了成千上萬的問號,企圖淹沒眼前這個長的怪好看的神奇動物。男人?男孩?老人?變態?是的,此時的這個神奇動物,同莫吉托保持著一個姿勢,目光朝著同一個方向。正常情況下,女孩應該先是一個巴掌打過去。可莫吉托就這點出息,好奇心號噴射飛行器毅然轉向,打起了探照燈,搜尋他同夥的蹤跡——到底是哪來的魅力?就不信他背後沒有個什麼僚機呼應,他難道真是純天然不成?

也就是個借口,莫吉托腦袋裡想的是怎麼把他一網打盡,就像抓流浪貓狗的組織,經常是蠢蠢的逮捕人員,拿著看上去蠢蠢的網子,盡情的揮舞手臂,跑到天涯海角,就為了將他收於手心裡。莫吉托獃獃的看著男孩的側臉,男孩注視著粉色的酒,兩個人頗有默契地沉浸在兩人世界裡。於是,神奇動物成功從吃瓜群眾晉陞為莫吉托的男神了。

男神走的時候,擺擺手喊道,下星期一見。一個轉身差點把鄰桌小情侶的水果盤撞翻,連說好幾句對不起之後,朝著出口的方向奔去,消失在酒吧的煙霧繚繞當中。莫吉托正想起身叫住他說些什麼,但又忘記了。對啊,莫吉托還沒來得及問他的名字。她自己也不清楚,這個男孩究竟是她生命里萬千好男人里的一個過客,還是…我以為他會給我買單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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