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門世家：殺蛇的報應是巨大的【蛇妞兒的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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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門世家：殺蛇的報應【蛇妞兒的專欄】

 作者：蛇妞兒|文設計：麻瓜終結者|排

 殺蛇會造報應，這不僅僅是蛇門的信仰，更是流傳在民間的說法。早些年，我印象特別深的，是跟著爺爺去給一個人看病，那個大爺已經60多歲了，他做了一輩子廚師，是那種專門做蛇宴的廚師：用蛇做菜，專門處理蛇肉。那時我還在上學，剛剛決定繼承家裡的一些傳承，我爺爺帶我去是想讓我見見世面。這個大爺幾乎出於全身癱瘓的狀態，更為恐怖的，是他身上的皮膚就像乾裂一樣，呈灰褐色，一片片的。聽這個大爺的女兒說，去了好幾家醫院，中醫西醫都看過，但是就是查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大爺自己描述，說身上的皮膚時而異常瘙癢，時而異常痛，而且晚上根本睡不著，因為總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皮膚上爬來爬去。我爺爺給他吐沫了一種味道很大的葯，是一種黑色的膏，這個大爺抹上膏藥後說不痛不癢了，便求我爺爺把藥罐給他，但我爺爺拒絕了。「這葯只能救你一時，而你這病是一世因果所成的，治不了了。」我爺爺當時說的這句話，我現在都記得。

那天，我爺爺沒有要那個大爺家人給的一分錢，後來又接過幾次來自這個家庭的求助電話，我爺爺都借故沒去。為這個事情，我還埋怨過他，覺得他心太冷、太硬，但我爺爺說：「世間的因果，能別沾染就別沾染，你幫他可能會讓他面臨更大的因果懲罰。」我起初不信，後來我聽說這個大爺的一件事情，對自己爺爺的說法有些相信了。他們家最終花很多錢請來了一個醫生，應該也是修者而且與蛇門傳承多少有些關係。這個醫生給這個大爺連續治療了三個月，大爺身上的皮膚雖然依然是灰褐色的卻不再痛癢。癱瘓的毛病也有了好轉，有一隻手可以動了。但不到8個月，在新一年的正月里，這個大爺的小孫子在一次車禍中被生生撞死，據說因為是一輛貨車，小孫子的身體都被撞爛了，有些肢體根本找不到。這可能是所謂的現世報、三代報的問題，既然背負了因果，該償還的還是得償還，如果僥倖躲過了這個劫難，那麼可能來世或者自己的血親就要承擔這個因果。其實平日里找我家尋葯的人中，有不少是跟蛇打交道的，比如我之前講過的賣蛇皮皮具的那個老闆，以及這個大爺。殺蛇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別說殺蛇，可能很多人沒有見過蛇將死時的眼神。有時候蛇門的蛇，因為一些情況而死亡，那時是可以看到蛇臨死的眼神的：那時一種人眼根本無法表現出的怨念和失落情緒。而且我爺爺跟我說過一個規矩：不要盯著將死之蛇的眼睛，因為容易被遷怒。

我之前寫過一篇蛇的恩怨，其實講過一些殺蛇的危害，之所以又要寫一篇是因為我最近的一次經歷。就在上周，我去一個地方旅遊，這是我難得一次沒有帶蛇出門，我選擇了一個離家鄉挺遠的地點。其實整個經歷都還算不錯，直到我看到了那個場景。在一個鎮子上，我看到一個圍著許多人的攤子。圍觀的人有許多是遊客，去那個旅遊景點基本上都會先經過這個鎮子。我懷著好奇心也擠過去看，其實我看了就後悔了，我真的很傷心，不應該去看：那是一個販賣蛇肉和蛇酒的攤子，有三個大竹籠，裡面裝著各種蛇，然後老闆是一個30多歲的肥胖的男人。攤子的木板邊上，有一個價目表，標著不同品種蛇的蛇肉價格，以及蛇酒價格，蛇膽這些東西是單獨收費的。不得不說，從他的手法來看，他殺蛇的本領很高超。他抓起一條蛇，到把這條蛇開膛破肚弄乾凈也就3~5分鐘的事情，如果不是常年經手這種事情，不可能如此熟練。我當時挺恨自己沒出息，不是有錢人的，因為我真的想把那些蛇都買下來，可是我沒有錢——他賣蛇的蛇肉價格真心挺貴的，比我了解的捕蛇人賣火蛇的價格至少高三倍不止。我親眼看到的，是他殺一條草蛇。說句不敬的話，草蛇殺了有什麼用呢？最多也就是一些人來吃個新鮮，這裡得說明一下，我所說的草蛇不是那種很貴很貴的英國草蛇，而是本土草蛇也就是草花蛇。這種蛇說實話，非常老實，五毒，而且會躲人，它們平日里大多吃老鼠和一些有害莊家的東西，對人而言是益獸。但那條蛇就在我眼前活生生被殺了，開膛破肚，我看到它被殺死後，依然扭動的身體。我哭了。我知道很多人是討厭蛇的，很多人是喜歡拿蛇來貼補身體的，我也看過書知道蛇肉或者說蛇酒對人而言確實有一些裨益。但作為蛇門的傳人，那一瞬間，我真的非常痛苦，對我而言，蛇是朋友，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一隻普普通通沒害過人的草花蛇，為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但我又能做什麼呢？我甚至都沒有去咒罵那個老闆的心，因為看他的年紀他有家人、孩子需要撫養，可能賣蛇肉、蛇酒是他這些年來唯一賴以生存的方式……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很迷茫，我不明白這個世界的規則到底是怎樣的。包括我寫這篇文章，也不是要詛咒那個老闆，而是分享一些我真實看到過的事情：我親眼見過一個三歲孩子先天殘疾，而且殘疾的非常厲害，他家境其實非常好，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有錢人，這是他們第一個孩子。他父親說自己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曾經喝醉酒打死了一條路邊的小蛇，他當時殺完那條小蛇就有些後怕，他覺得自己孩子的報應就是那條蛇的事情。以及，大約在我10歲的時候，我聽一個蛇門別的門派的前輩爺爺講過一個故事：有一個離我們老家這裡不遠的村子，有一戶時代捕蛇的人，其實捕蛇人也有捕蛇人的規矩，比如有三不捕：小蛇不捕、懷孕的蛇不捕、遇難的蛇不捕（不能趁蛇遇到別的為難時偷偷捕抓蛇）。他們家雖然捕蛇，卻世世代代還算太平，結果到了某一代，有一個人慾念很大，當時剛剛有市場經濟，蛇皮很值錢，他開始大量捕蛇（其實真正的捕蛇的人時講究「留余」的）而且，他不僅捕蛇，還直接殺蛇，把名貴的蛇直接殺死取皮（這樣賣的錢更高）。結果，有一年，他家裡忽然被成百上千的蛇圍住，然後全家都被蛇咬死了。當時那個前輩覺得可能是這個人意外捕殺了某條非常特殊的蛇（比如蛇王之類的）遭到了嚴格的懲罰。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一般而言，殺蛇的人一輩子都會出於容易被蛇盯上的狀態。據說，殺死蛇的人，身上會有一種永遠洗不掉的味道，天下的蛇都能聞到。而且，我所了解或聽說的殺過蛇的人中，就沒有一個有好報的，別說好報了就是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夠壽終正寢的都少。離婚、孩子夭折、因為意外事故身亡、破產這都是殺蛇人常見的報應。我不是佛教徒，所以我並不是鼓吹不要殺害任何動物，但我很清楚動物和動物也是不太一樣的，有些動物千萬別殺，比如蛇，比如烏龜，比如娃娃魚。這些動物，你殺戮它們後沾染的因果往往是巨大的，而且基本上都會有報應。以我自己為例，我們家族在飲食上有很多禁忌，比如我們不吃烏龜和鱉，不吃鯰魚、娃娃魚、泥鰍，甚至不吃螃蟹，而在動物里除了豬、牛、羊、雞、鴨，我就沒吃過別的動物。我不是說也讓大家像我一樣不吃這些動物，而是想說，有一些禁忌可能確實是有道理的。比如娃娃魚，殺娃娃魚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基本上殺過娃娃魚的人生的孩子都會痴呆要不然就是孩子長大後出一些問題。娃娃魚這種東西，古代就被視為很有靈氣的生物，在古代根本不是食物。

有人給我看一些野外生存節目，裡面有殺蛇來吃的事情。對此我真的不知該如何評論，我只好說隨緣就好，如果你認同我說的不要殺蛇、吃蛇，那麼你就相信我說的這些事情，如果你不認同，那你可以走自己的道路，畢竟世間大道三千，小道不計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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