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考復讀生——痛苦是什麼?| 今日藝術教育

藝考復讀生——痛苦是什麼?| 今日藝術教育

很榮幸能在這個階段聊聊我的藝考。要我談藝考,我可能沒什麼資格。所以我只能站在一個失敗的角度,去講述我關於藝考的記憶,因為那是一段最不願回憶,卻時刻回憶的日子。

捫心自問的來講,最開始選擇藝術的原因是帶有功利性質的。我出生一個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國企員工,沒有人了解電影,更不了解藝術。但他們沒有反對我的決定,只是說決定了就好好乾。於是乎,我在當地找了一家輔導班進行學習。但開始選擇的輔導班,似乎並不是藝術學習的機構,而且文化課的逃避場所。當我發現老師無法解答我的提問的時候,我知道,要走了。

我至今記得藍師哥那晚的給我打來的電話中的內容。當時的我無助,絕望,我發了瘋似的的尋找學習的方法與地方,在這一點上家裡人也無法給予我任何幫助。也就是這時,我機緣巧合的認識了傳媒大學的藍天師哥,我們約定一個晚上,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里聊了很多,關於電影,藝考,在通話結束的一刻,我覺得必須去北京了。

小津安二郎說過,電影取勝的方法不是多麼強烈的戲劇衝突,而是觀看完之後所帶來的餘味感。關於後面在北京的學習,我已經記不清內容,但它帶給我的感覺,我卻時刻回味。那陣子我精神亢奮,每天都在汲取電影的養分,戴老師,狗哥等等師哥師姐,全力把自己的知識傳授給我們,身邊的朋友,也都閃閃發光,那段時間真的是充實且飽滿。

到了藝考上戰場的時刻,初生牛犢的我在北京只報考了四所學校的導演系,似乎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所以結果也好像理所當然,我順利復讀了。

第二年,藍天師哥並沒有因為我考試的失敗而說什麼,甚至暑假時他又讓我過去上課,但因為個人的原因,我回絕了。

後面我又去了北京,跟著一個研究生戲文專業畢業的師姐學習。到了北京,白天我們一家咖啡廳上課,晚上我住在只有一張床,不到10平方米的出租房間里,天很熱,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風扇,但它在我用到第五天時,壞掉了。

寫作時確實是痛苦的,白天在咖啡館一坐便是十個小時,故事思維像鐵鏈一樣,從早到晚把大腦捆的死死的。但師姐脾氣很好,縱使我故事寫再爛,她也不發脾氣,只是淡淡的說,改改吧。我寫了大半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厚度的文字,但出來的成品也不過三篇散文一篇故事。不過在北京的所有時間都過得很快,似乎沒幾天就結束在暑假的學習。

回到學校,因為復讀插班,又不想跟身邊人交際,所以要說怎麼熬過復讀在文化課學習的那段時間,自離不開身邊朋友的幫助,他們有的已經上了大學,有的跟我一樣在復讀。何春峰,張文斌,王奕澄,等等好兄弟,好姐妹。是他們讓我感受到這條路不是我一個人前行。後面我也遇到了當時喜歡的女孩,她最後考上了非常好的院校,當然這是後話。

2017年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跑爬在我臉上的蟑螂。到了臨近藝考的階段,我又收拾好行囊來到北京學習戲文,這次我沒有擠在十平的小房間,而且住上了十五平的大地下室。當時北京嚴查,地下室不允許住人,房東李姐看我隻身一人,又是學生,便給我騰了一間房子,又長又空的走廊,只住著我一個人。李姐對我非常好,臨近元旦,她經常對我噓寒問暖,洗澡水熱不熱,晚上睡覺冷不冷云云,那個在別人口中冰冷的北京,在我心裡卻是暖暖的,甚至那時我一度想一直在那裡住下去。後面結束戲文的學習,我又找到了藍天師哥。

那陣子,我們在昌平區的一間大別墅里上課。身邊基本都是朝氣蓬勃的應屆生,時至今日我仍感覺很幸運認識他們。我們在一起生活,一起學習。現在再看那段日子,似乎除了電影知識,我們一無所有,可那時我們卻認為自己擁有一切。

再次充滿力量的我繼續迎接藝考,可自古英雄命運多舛,我他媽的又失利了。一年苦功戲文的我,放棄上海戲劇學院的戲文和廣編選擇留在北京等待北電的戲文考試,但我竟然記錯了北京電影學院戲文的考試時間。當天下午我信心滿滿,背著小書包,坐上十號線地鐵,到達北京電影學院,結果就遇上了考完試出來的朋友。隨後,我知道自己記錯考試時間,當場考試,已經在上午考完了。

在此也告誡所有藝考生,一定要做時間表,一定要做時間表,一定要做時間表!!!做好了也要仔細核對,仔細核對,仔細核對。

高考之後我跟家裡人聊了很多,我想再復讀,可家裡人不願意,這也是他們自我藝考後第一次反對我的意見。當時的我絕望且衝動,就當我準備拿刀以死相逼的時候,我的姥姥,好像也要以死相逼了。

我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哥哥姐姐早已結束學生時代,在老人眼裡,孩子人生似乎就兩件大事,上個大學,結個婚。我的姥姥眼看終於把我盼走了,我又有了這樣的念頭,不知道上天做祟,還是親子連心。我的姥姥率先一步得了抑鬱症,在我眼裡健康了七十年的姥姥,在那一年就倒下來,她整日床都不下,飯也只吃一口,如此情景,我只好把再復讀的念頭狠狠的壓在心裡。

「 如果說人生有什麼事最難把握,那應該是距離感,投入太深必然迷失方向,站的太遠必然無法觸及。這次寒假在離開福建的最後一天,張文斌再看完好兄弟吳青山的經驗分享後對我說「你看青山最開始想走表演,但最後學了導演,你開始最想走戲文,但拿的都是導演的證,最後卻學了攝製,你說神不神奇?」我一想,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可能我不太清楚自己的優勢與劣勢,但誰能真正認清自己呢,人的一生不都活的很模糊么?

胡說八道了這麼多,也全部都是流水賬,藝考對於我,或者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感受。我有一個好兄弟叫吳青山,我曾對他說過對待生活要像電影一樣保持少年的赤誠,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電影,對生活的赤誠究竟是什麼,但他因聽信了我的鬼話,在各方面損失慘重,不過我相信他在讀到這句話時,仍然會笑出聲來。再後面我與春風聊天,時常感嘆為什麼走上這條不歸路,學電影又傷身體又費錢,最嚴重的是,對於未來不知道除了電影,還能用什麼東西養活自己。恐怖啊,恐怖。

我的藝考經歷談不上多麼幸福快樂,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痛苦,但今後的人生,總會不斷不斷的事情接踵而至,這都需要自己做決定,這些決定會讓你變得更好,還是更壞?是沒人能給你答案的,你只能不停的追求問心無愧,想要長大成人,這是你必須得學會得技能。況且,何必要快樂呢?痛苦才是靈感的源泉。

我時常感謝著我藝考來遇到的所有人,記得褚麒師哥給我借學生證帶我夜遊中戲,再去跟沛軒師哥吃夜宵,記得娜娜姐和何雨虹師姐徐紹英師哥帶我們去看的的每一場大戲,在岳宇陽師哥的酒吧聊天,和奕澄青山文斌春風兄弟們學習時擠在一張床睡覺的場景,以及和喜歡的女孩吃的每一頓飯,都時常浮現在我的腦海。這一切,都是這條不歸路上最絢麗的風景。

假如讓我知道這一切再次回到兩年前的那個與藍天師哥通話的夜晚,在撥通電話之前,問我會如何選擇,我依舊會毫不猶疑的撥打這通電話,踏上這條不歸路。

縱使它布滿荊棘,但始終光彩璀璨。

今日電影沙龍2016級學員金同學(右)

與2017級學員吳青山(左)在福建拍攝宣傳片

(圖片由2016級學員張文斌拍攝)

最後,我想告訴各位正在藝考的同學們,我們不要把學習的目的本末倒置,也許你們比我還要大,比我還優秀,但請你們記住,我們想考取北京電影學院,中國傳媒大學等等名校,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麼優秀,而是為以後的自己,找到更優秀的學習環境。所以不論現在成功與否,人生路漫漫,二十載又如何?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乾他娘的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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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藝術教育

前身為成立於2014年的「今日電影沙龍」(可關注公眾號),致力於為藝考生提供小班化、定製式的教學服務。總部位於北京,分部位於福建、浙江、西安、重慶等地。精英班型每年取得北電、中戲等五大校合格證比例穩定高於50%,且涵蓋了所有五大名校的王牌專業,並多次取得全國前三的佳績。

期待與你攜手走過藝考這段難忘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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