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道」

05-23

淺談「道」

來自專欄一個人的茶道

友人問起，什麼能叫做道？不知如何作答，飲茶憶起，記此文。

我認為道是極限的表達，道是藝，高於技。

道沒有在物質上的表現特徵，因此對道的理解眾說紛紜，萬事萬物中，道都有機會存在。這便導致了道在各類學術體系中都描述地很虛無縹緲，沒人會對這種廣闊空曠的詞輕易下定義，在物質歷史上找不到有表象實例，只能描摹，揣測。

但是，在專一領域或者體系中，道又被單純拿出，作為境界的衡量協商依據，能夠用現實生活與之產生對應，參照。道因此與美掛鉤，美是人對於物像，作出的主觀表述，是人對於一種能普遍在思維中共鳴，有和諧感的基本事物闡述，多為奇特，稀少事物。自然景觀中那些奇石靈峰妙湖，形像奇特，陡俊飄逸，都能被人們冠以有大道神韻的美稱，因最是符合氣度非凡，工藝奇特，最能為美一字概括。

自然大道不可臨摹，因而自然本身之外，人們會將道進一步衍生出新含義，延伸成為人在極境中的解讀。道，非道，亦非非道，道能夠是文學中字裡行間那躍然紙上的人物;能夠是國畫中那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能夠是油畫中留白點滴的濃妝淡抹;能夠是書法陰柔剛健的收放自如;能夠是建盞斑駁離碎的玻面星空;能夠是起起落落的東方樹葉;道不再單薄簡潔，也成了至高至上的存在。但每個人卻又能給你講上那麼一二點，這稱為道的東西。

我問道最多的是茶人，茶道一說很多時候是業店給往來茶客講的，年過尤其，開玩笑說北京人將茶藝師帶在身邊談生意，更容易談成，擺茶談事，比擺酒談事，更柔和，有道是因茶得道，平和，淡定，也更能提高身份，叫更親和道。茶藝師的技藝，能將茶更完美展示在人們面前，茶表現到極致，好看，好聞，好喝，好談，用的古樸清新茶具中，那茶藝比較一般大玻璃杯喝茶，的確能給很多人以暇想空間，從起落，旋轉，出入，都能找到平和自然的對應，有如覽勝景之感，更有甚者從苦淡濃稠葉起葉落，都能看破人生百態，能講給人們聽，便是得道了罷。問時多談及人們對這茶道載體的嚮往，從w與兩掛鉤後到羊城27w13g，都已成往事，崖間一二株也見不到蹤跡，卻依舊是坊間神往，牛肉古樹冰島一系列，人們看到更多是由金錢承載了道途，想像中一批人從中得到什麼。人生與道，是這麼接近。

同一極境中的更多時候，我更認可書中有道的痕迹，曾談起過作家在現實生活中將書中角色演繹出，同悲，同喜，同玩刷笑鬧，作出選擇與結局，文以載道，這是有人經常對我提到的，文字表達清楚意思，再加以修飾，時間加工，處理，選擇，階段性完成對於極限思想的推出，傳播，老話說過酒香不怕巷子深，沉澱才能在時間中留下深刻印記，讓時間刻在石頭上的能保存最久。

問自己也問他人過，沒有信與堅持的，怎麼可能尋到極限道法？在金錢與聲名玩樂中最後迷失去自己，初衷與終極，但會告訴物質，能尋到一種生活之中，之外的，屬於人與人之間的，精神時代。有禪師與教育家說過，也許有一種人，表面與心，都會信，在矛盾夾縫裡委屈，生存，卻看到不一樣的世界，這時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塊自留地。信自己心的，道途毛病多，要道出心，參透心，閱盡心，多聽多看多學，總結歸心，最後能將心道出來，便可以說得了道心。

當然，思想與心力，道在本質上是無的狀態，講不明白所以然，多是拿自己知道的搪塞，會在變化中尋找，找出那個有，能在各方面，各種類別上，映證，完善，寬容解納，完善解讀。

這便是我暫時能對道這一無邊的題作出的解讀，期待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