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威士忌 | 後來居上的王者
我,來自日本。
談起我國家的酒,大家想到的大多都是清酒或者燒酌。
很少會有關於我的話題——日本威士忌。
威士忌是源自蘇格蘭高地的一種烈酒,我的國家釀造我的歷史也不過百餘年。因而嚴格來說,我算是一種洋酒。
但是正如葡萄酒源自伊朗一帶,現如今最好的葡萄酒卻出自歐洲地區一樣,我雖然源自蘇格蘭,但我卻以獨特的風味自成類別,從這一點看,我可以說是一種日本酒。
稍微了解我的人會知道,我是在21世紀才慢慢進入酒圈的,起步尚晚。
還記得我第一次在日本生產出來時是在1870年,那時候的我只是用日本原酒調配出來。
一直到1923年,第一個威士忌蒸餾所在京都郊外的山崎建立,自此,我才算得上是真正意義的日本威士忌。
如果說起步晚是我發展史上的一大絆腳石,那麼當時釀酒技術的不成熟可以說是一頭強大的攔路虎了。
好在竹鶴先生遠渡蘇格蘭學習,深造幾年後帶回了正宗的威士忌釀酒技術,並自立門戶一手釀造出了「日果」品牌(現如今日本威士忌兩大巨頭之一),而竹鶴先生也被稱為日本威士忌之父。
當然,推動我前進的還有一大因素便是日本釀酒匠人的刻板。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釀造日本威士忌的匠人都在一板一眼地照搬當年竹鶴先生帶回的技術,特別是在細節的把握上,譬如泥煤的使用、蒸餾的工藝、熟成的酒桶等等。
而正是因為這一份「固執」,才讓當年的照搬變得比正宗還要正宗,使得我在歷經歲月洗禮後變得更加光彩奪目,漸漸征服了來自世界各地饕餮食客的味蕾。
說起我的味道,大家都會將我和與歐美威士忌進行比較。
和歐美威士忌強烈的風味不同,我讓人嘗起來更加柔和清爽,口感隱忍而沉穩,有著豐富的層次感。
品嘗我的方式也有千百種,有兌蘇打水的也有加紅茶的,但最普遍也是最適合的飲用方式是水割。
所謂水割,便是用水或冰來勾兌,這樣的品嘗方式使得酒香不易流失,酒質也易保穩定,特別是加進球形的「丸冰」。
想想在日本的酒吧喝酒,看到調酒師用冰錐手制「丸冰」的現場,也會是喝酒時的一大樂趣。
如今我的受歡迎程度大家也有目共睹,我的國家日本也成為了五大威士忌生產國家中的唯一亞洲國家。
釀造時間長,產量少,而口味卻能夠如此迎合大眾,伴隨這樣的屬性誕生的我註定不一般,早已在國際上自立門戶,迅速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目光。
2001年起,【余市10年】斬獲世界威士忌大獎,近十幾年我又在國際上屢屢獲獎,我的收藏價值蒸蒸日上,可以這麼說,能夠品嘗日本威士忌,已經是身份上的一種象徵。
自此,屬於我的時代已經到來。
酒是瓶子里的詩歌。
最喜歡微醺時看什麼都美的感覺,世界像是蒙了一層柔光,也偶爾愛酩酊時的快意 。無論是獨處還是相聚,酒都有溫暖的力量。
我對於日本人而言,就好比白蘭地對中國人一樣,有種特殊的情感。
年少不知酒滋味,品懂已是而立年。
據說能喝懂威士忌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那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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