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叔品冰火】紅毒蛇戰魔山背後的內幕【權力的遊戲】

來自專欄 玫瑰叔品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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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版：

大家好，這裡是玫瑰叔品冰火，我是玫瑰叔。

在上一期呢，我為您品評了紅毒蛇的文武雙全。那麼這一期呢，我們繼續品評紅毒蛇。

先說紅毒蛇為什麼從多恩來到了君臨，這個是提利昂邀請的，就在原著的第二卷，也就是劇集的第二季，提利昂擔任君臨代理首相的時候，給道朗·馬泰爾親王寫過一封信。這個信呢，讓派席爾大學士寄出去，後來派席爾偷看了還報告給瑟曦，然後提利昂就把派席爾給抓了打入地牢。

這封信有三個內容：

第一個呢，我之前也講過，就是提利昂說要把彌賽菈公主送到多恩，和多恩的崔斯丹王子聯姻。

第二條內容呢，提利昂說在君臨給道朗·馬泰爾提供一個重臣席位，讓道朗親王來君臨擔任重臣。這個也很常見，你想，北境的一把手艾德·史塔克，西境的一把手泰溫公爵，還有河灣地的一把手梅斯·提利爾，這三個人呢都來君臨當過重臣，對吧，所以呢，多恩親王當然也是多恩的一把手，也可以來了。

為什麼只有道朗·馬泰爾敢叫親王呢，這個也是跟多恩的歷史有關係，將來我會細講。總之他也不是說就比其他幾個一把手要高啊，雖然叫親王，但其實也就是一個公爵吧這麼一個感覺。

這封信還有第三個內容，就是提利昂承諾要還給馬泰爾家，還給多恩一個正義。也就是當年，伊莉亞公主慘死，到現在還沒有報仇，提利昂承諾讓他們報仇，當然意思就是說要把「魔山」格雷果·克里岡交給多恩人處置了。

當時提利昂寫完這封信之後，瓦里斯還提醒提利昂，說：魔山可是令尊的部下。

然後提利昂非常有信心地說：到時候我爸會告訴你，拿一隻瘋狗去換五萬多恩士兵非常划算。

結果這句話後來也被打臉了，泰溫根本就不這麼想。

道朗跟紅毒蛇一看這個信，肯定都覺得這是件好事，但是呢也沒有那麼好，為什麼呢？首先我們聯姻是可以的，但是呢道朗要去君臨，那就變成人質了，所以道朗最後沒有去，而是讓弟弟紅毒蛇代他去了。最後一點，正義，這個正義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獲得的，這個事情還要看泰溫後來的意見。

所以道朗囑咐紅毒蛇，去君臨有這麼幾點：一個是呢，觀察這個小國王喬佛里，還有他的御前會議，看看他們有什麼弱點；其次呢，儘可能地給我們多找朋友，不要樹立敵人；最後呢，伊莉亞公主當年的事情盡量調查，但是不要過度地惹惱泰溫公爵。

然後紅毒蛇就笑著說：他們才應該小心不要惹惱了我才是。

這個事情是後來道朗親王親口說的哈，所以應該是真的。

可以說當時提利昂寫這封信，提出這幾點要求，都還是很合理的。讀者也會覺得提利昂是一個很精明能幹的這麼一個代理首相。但是等泰溫公爵一回來，全給否定了，啪啪啪地打臉。

他先跟提利昂說：我反對給馬泰爾家送去一個彌賽菈當人質，毫無必要的舉措。

提利昂就說：雖然我們送過去一個人質，我還讓道朗親王過來呢，他不也是人質了么，只要他在君臨，那多恩就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誒，結果後來來了一個紅毒蛇，也可以說是道朗看穿了提利昂的這個想法，於是予以還擊了吧。

泰溫還說：你許諾他們正義，那就是讓我把「魔山」格雷果·克里岡交出去。

提利昂說：魔山不就是只瘋狗嗎，這樣的狗在林子裡面你隨便找啊。

泰溫就說：有道理，那我考慮考慮吧，也許可以換條狗。

這段對話是發生在卷三的一開始，但等到卷三進行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呢，泰溫又跟提利昂聊過一次，這一次泰溫態度又變了。

泰溫說：魔山這個級別的野獸太難找了，我覺得不想把他交給多恩人了。

當時提利昂就大吃一驚啊，覺得怎麼能出爾反爾呢。首先在提利昂看來，魔山就是個敗類，是個人渣，所以呢把他交給多恩人，既能夠籠絡多恩人，讓他們得到了正義，又能夠除去自己眼裡看不慣的這麼一個人渣，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但是對泰溫來說就不一樣了，泰溫可以說那個政治眼光就更高一層，所以他覺得魔山所做的事情是對自己有利的，雖然是個人渣敗類，是個瘋狗，但是呢只要對我有幫助，我就不想把他交出去。

那麼泰溫對魔山的態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呢，書里沒有明寫，但是我分析有這麼幾點原因：

一開始泰溫說考慮換一隻狗的時候，正是魔山吃了個敗仗，被奔流城的艾德慕·徒利給打敗了一次。所以泰溫後來可能覺得，魔山也就不過如此，雖然你可以在河間地燒殺擄掠，但是呢也畢竟沒有更大的用處了，所以呢，換條狗可以考慮。

誒，但是到後來呢魔山又立了好幾次大功。哎首先是他在暮谷鎮打敗了北境的一支軍隊，暮谷鎮大捷這個事情呢，劇集里根本沒有演，原著裡面呢也是側面提了幾句，但可以說是給北境羅柏·史塔克手下的軍隊來了一次重創，還抓了好幾個貴族人質。

第二件大功呢，就是他追擊盧斯·波頓，也是殺了不少北方人。盧斯·波頓當時帶兵撤過三叉戟河，跟少狼主匯合的時候，誒這過河的期間，就遭遇了魔山在後面的窮追猛打。盧斯·波頓跟羅柏·史塔克說的時候，就說：我們被魔山殺了不少的軍隊，這個事情我有責任。

但是羅柏跟他說：這不是你的錯，你能保留這麼多軍隊已經不容易了。

這個事情我後來還會再講啊，其實盧斯·波頓應該是故意讓魔山殺掉很多北方人軍隊，而留下來那部分呢，大部分都是恐怖堡他自己的兵力。

魔山立的第三個大功呢就是打回了赫倫堡。赫倫堡在五王之戰期間多次易主，其中呢就一度被泰溫公爵手下的勇士團瓦格·赫特叛變了，然後把赫倫堡給佔了。佔了之後呢就把之前泰溫另一條瘋狗亞摩利·洛奇給餵了熊。而且這瓦格·赫特還砍了詹姆的手，所以說他是叛變了泰溫公爵的這麼一個傭兵團。魔山後來帶兵把赫倫堡又打回來了，又把這個瓦格·赫特給處死了，而且處死的手段極其殘忍，我就不細說了。

所以泰溫公爵到後來一看，覺得魔山還是有用武之地的，還是個人才，又不想把他交出去了。

魔山立的這三次大功呢在書里都沒有明寫，當然讀者也就看不到泰溫對魔山的態度的變化了，這個我覺得都屬於暗線，這都是我自己分析的結果啊，不一定對，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思考。

在我看來馬丁設計的這條暗線真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給魔山這個角色，給泰溫，其實都加了很多隱含的內容。

還有一個背景呢就是紅色婚禮已經發生，羅柏·史塔克和凱特琳·徒利都死了，可以說史塔克家已經完全退出了戰爭的舞台。這樣的話五王之戰就已經很穩了，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必要去拉攏多恩人了。

所以這個時候泰溫才跟提利昂說：我又不想把魔山交出去了。但還得想辦法讓這個紅毒蛇奧柏倫盡量地滿意，那怎麼辦呢？

泰溫就跟提利昂說：咱們可以跟他說啊，當年害伊莉亞的那個另外一個兇手——亞摩利·洛奇，他是主謀，他已經死了，在赫倫堡被餵了熊。把髒水都潑到這個死人身上，糊弄紅毒蛇，反正紅毒蛇也很狠亞摩利洛奇，當年那事確實有他一部分責任。

這個亞摩利·洛奇也是泰溫的一條瘋狗，是僅次於魔山。他的名頭沒有魔山那麼響，存在感也不是很強，但是要評冰火十大惡人的話，我覺得這哥們能上榜。

在劇集裡面，這亞摩利·洛奇也出過幾次場。主要是在第二季，艾莉亞跟著黑衣兄弟尤倫在北上去長城的路上，就是被這個亞摩利·洛奇給抓了，然後把尤倫給殺了，所以艾莉亞非常恨他，把他列到名單上。

在赫倫堡的時候，這個亞摩利·洛奇發現艾莉亞在竊取情報，然後他就要去彙報給泰溫公爵，艾莉亞就特別著急地找到賈坤·赫加爾，說亞摩利·洛奇，我現在就要他死，然後賈坤就去了。然後亞摩利·洛奇在開門的時候，被賈坤從後邊飛鏢給掇到脖子上，倒地上就死了。

其實這一段呢是劇集的原創，在原著裡面呢，亞摩利·洛奇不是這麼死的，是後來這個赫倫堡被那伙叛徒打下來之後，泰溫的第三條瘋狗，那個瓦格·赫特他叛變了泰溫，就把這個第二條瘋狗亞摩利·洛奇爵士給為了熊，讓熊給吃了，艾莉亞還目睹了，然後就把他從名單上移除了。

大家只要知道亞摩利·洛奇是在赫倫堡被餵了熊就行了。

那紅毒蛇為什麼這麼恨他呢？這就要說到當年君臨城陷的時候的那件事情的背景。

之前我也大概講過幾次，就是在勞勃叛變的最後階段，君臨城快不行了的時候，泰溫先到一步，兵臨城下到了君臨城。然後當時伊里斯呢就答應打開城門，泰溫就讓自己手下這兩條瘋狗，「魔山」格雷果·克里岡還有亞摩利·洛奇爵士先一馬當先衝進紅堡，先要把雷加的兩個孩子殺了。

為什麼呢，當時泰溫是這麼考慮的：首先，蘭尼斯特家是最晚加入勞勃集團，是最晚投誠的，那你總得有點誠意吧。所以泰溫就想到雷加的兩個孩子如果不死，那勞勃的江山就坐不穩，他說就以勞勃那點智商都能想到這一點。但勞勃是國王啊，是英雄啊，他不能親手殺孩子呀，而且艾德·史塔克又那麼講究名譽，也不會讓他這麼乾的。

所以泰溫就說那隻能我們當僕人的自己動手了，所以他就想以這兩個孩子的命，來作為投誠的道具，後來還真成功了。

但是泰溫當時所考慮的東西太多，他特別擔心詹姆的安危，瘋王伊里斯會不會瘋了把詹姆殺了呀什麼的，他心裡想著這些，所以他忘了提醒那兩隻瘋狗幹事別幹得太過分了。結果呢，就造成了惡果。

首先是魔山，魔山找到了伊莉亞·馬泰爾公主，當時懷裡正抱著那個小嬰兒，小王子伊耿。然後魔山就一把把小伊耿從母親懷裡奪過來，然後磕在牆上撞死。然後就著滿手的鮮血和腦漿，就姦殺了伊莉亞公主，真是人神共憤，禽獸不如。而且當時的魔山才年僅17歲，大家可以想想，這人簡直天生就是一個人渣，不是說他後來變壞的，才17歲啊。

然後另外一方面呢，亞摩利·洛奇爵士他在另外一個地方找到了雷加的小女兒雷妮絲公主，然後他就特別殘忍地捅了幾十刀才讓這個小女孩安靜，小女孩就死了。

然後泰溫後來還問他：你為什麼要捅她幾十刀啊？

這亞摩利·洛奇說：因為她太吵了，一直踢我，也不肯安靜。

泰溫給氣得啊，但是也沒辦法啊。泰溫跟提利昂說：伊莉亞馬泰爾公主根本就不應該殺，這完全是魔山的愚行。而且那亞摩利·洛奇他但凡有點腦子，就知道該哄哄孩子，然後用絲綢軟枕下手。

所以你說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泰溫的全責呢？大家可以考慮考慮，本來是在戰爭期間嘛，可能會有些死傷在所難免，但是對孩子下手還是太過分了。但是又有一個因素呢，改朝換代的時候，前朝的國王留下來的那孩子，那確實是很難活命的。而泰溫呢，他當時確實太著急了，因為以他的智慧，他肯定知道，不應該殺伊莉亞·馬泰爾，而且對孩子也不應該下手那麼殘忍，弄得滿手是血。

最後泰溫把這兩具孩子的屍體裹著蘭尼斯特家的紅斗篷，跪著獻到鐵王座前，獻給勞勃，這一幕可以說就讓艾德·史塔克深惡痛絕。泰溫當然也不想弄得這麼難看了，他也不傻，只要達到目的，這兩個孩子死了就行了，何必弄得滿手鮮血呢？

所以泰溫這兩隻瘋狗啊，確實是太瘋了，瘋得有點坑主人了已經。

所以在冰火世界裡面，當時每個人對泰溫公爵的態度都不相同。多恩人的看法當然是最嚴重的，因為死的是他們的公主啊，紅毒蛇的親姐姐，那兩個孩子是他的親外甥和親外甥女啊。

當然了，後來證明他那個親外甥伊耿王子可能沒死，被瓦里斯給掉包換出去，救走了。現在在原著的卷五呢，那個小伊耿王子亮出身份，正在反攻維斯特洛大陸。但當然這個小伊耿的身份也存疑，至今在讀者群裡面大家都在爭論到底是真是假。

總之紅毒蛇呢對這三個人（泰溫和兩條瘋狗）是恨之入骨，道朗也恨，道朗他也不傻，但是呢道朗能忍啊，道朗親王是這書裡面最能忍的人沒有之一，這一忍就是十七年。這十七年里道朗親王一直在等待最佳時機，所以他收到提利昂的信的時候，他也很高興，但他也明白，時機還沒有完全成熟，這個時候獅子家正順風順水，你不可能幹得掉泰溫公爵。

所以他囑咐紅毒蛇：伊莉亞的事情盡量調查就好，不要過度惹惱泰溫公爵。

紅毒蛇滿口答應才去了，沒想到這一去就是永別啊。

多說一句道朗親王也是我特別特別喜歡的一個角色，真的是有大智慧，雖然上天不眷顧他。

剛才我講的這些呢，是一個背景，也就是當年泰溫和魔山，還有亞摩利·洛奇之間的一些內幕，也可以說是紅毒蛇為什麼這麼恨蘭尼斯特家的這麼一個背景吧。現在咱們講回紅毒蛇，剛才我說這一大串呢，也是紅毒蛇在君臨期間的一個基調。也就是紅毒蛇想報仇，但是泰溫呢又不想交魔山，紅毒蛇也看明白了這一點。

在原著裡面，其實紅毒蛇出現的次數非常少，比劇集要少得多。他就跟提利昂說過那麼幾次話，他跟泰溫沒有一次正面的對話，跟瑟曦呢，可以說有一段隱含的對話，是瑟曦特別想治提利昂的罪的時候，去找過紅毒蛇，希望他作為三個法官之一，定提利昂死罪。瑟曦甚至有點色誘紅毒蛇的感覺吧。

在劇集裡面呢，紅毒蛇被加了很多戲，他跟泰溫也有正面的尬聊，跟瑟曦也有在花園裡邊散步的尬聊，其實原著里都沒有這些。原著里的對話更少，但是就像我之前講過荊棘女王那一段哈，對話更少，但是呢他的性格更加鮮明，人物給人的感覺更加犀利，這才是馬丁的厲害之處。

在原著里紅毒蛇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變幻莫測，非常有魅力又非常神秘的這麼一個角色。

雖然出場很少，但是我認為也是有一條暗線的，這條暗線就是紅毒蛇一直在觀察，觀察提利昂，觀察泰溫。他能看出來泰溫的態度是怎麼樣的，他知道正義極難伸張。他也能看出泰溫和提利昂的區別，他知道提利昂的正義感是有的，提利昂是願意把魔山交出來的，但泰溫不願意。

這也是後來為什麼紅毒蛇自願為提利昂打這一仗，當提利昂的代理騎士。

一個是因為他認可提利昂的人品，另一個原因當然就很明顯了，就是他想致魔山於死地，而且他有一定的把握，因為他的用毒水平非常高嘛。還有第三個原因，就是他想在魔山死之前，還能讓魔山親口承認罪行，最好是把泰溫公爵也拉下水，承認當年你殺我姐姐伊莉亞是受泰溫的指使。

這個是紅毒蛇答應參加比武的三個內在原因。紅毒蛇看出泰溫公爵毫無下限，特別是紅色婚禮發生之後，這個五王之戰基本定型，那泰溫為什麼要仰仗多恩人呢？為什麼要把魔山給你呢？所以紅毒蛇是很聰明的，他能看出自己報仇無望，才孤注一擲，為提利昂出戰。

最後我們就來說說魔山大戰紅毒蛇的這一場。

這一場首先，我覺得在劇情編排上簡直就是完美。當時瑟曦為了致提利昂於死地，特地把魔山給叫到君臨來，當瑟曦的代理騎士，就是為了讓提利昂毫無辦法。

結果紅毒蛇這一出手相助呢，瑟曦就很震驚。而且這個事情讓瑟曦和泰溫很難辦，因為紅毒蛇是多恩的親王啊，無論他贏了還是他輸了，獅子家都很難受。他如果贏了的話，那就要判提利昂無罪，就會得罪提利爾家。他如果輸了的話，那你對多恩人怎麼交代呢？

所以這一下，光紅毒蛇決定參戰這一點，就感覺讓泰溫還有瑟曦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這也是紅毒蛇的用心的一部分吧，可以說是他答應參加比武的第四個內在原因。就是我無論贏和輸，先讓你難受一下，先噁心你一下。

大家都知道這一仗的結局，紅毒蛇死了，很多人說他是臨陣話多下場凄，臨陣玩脫了。其實這裡面也有必然性。

因為紅毒蛇我之前也說了，他不僅要殺魔山，還要讓魔山認罪，所以他在開打的時候，就開始跟魔山說話。

他就問魔山：你知道我是誰么？

魔山說：反正是一個快死的人。

紅毒蛇就說：我是多恩的奧柏倫親王，伊莉亞·馬泰爾的弟弟。

魔山就根本不記得伊莉亞公主了。

然後紅毒蛇就開始說那幾句著名台詞：你奸了她，你殺了她，你害了她的孩子。

這三句話重複了好多好多遍。他說這幾句話也是為了擾亂魔山的心緒，讓他露出破綻。

魔山聽他念了幾遍之後，就說：你是來打架的還是來廢話的！

後來又大吼：閉嘴！

就可見他已經被擾亂了，後來才被紅毒蛇多次得手。激怒魔山，這就是紅毒蛇臨陣話多的第一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讓他認罪，這個目的也達到了。當時魔山倒地之後，紅毒蛇在他旁邊說：說出我姐姐的名字，伊莉亞·馬泰爾，如果你在認罪之前就死，我會到七層地獄去追你！

魔山在最後殺了紅毒蛇之前，就當著全場觀眾的面，喊出了那些話，說：對，當年是我奸了她，我殺了她，我害了她的孩子。

這一下呢，雖然紅毒蛇死了，也可以說是為自己的姐姐伊莉亞公主還有他的外甥和外甥女討回了公道吧，也是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當年確實是魔山殺了這些人。因為這件事情之前一直是傳聞啊，之前一直存疑，沒有人敢說有實錘證明是魔山乾的，這一下可以算是有實錘了。

紅毒蛇豁出了這條性命為自己的姐姐和孩子換回了公道。當然了，你說值不值，肯定是不值得的，但是他死的也不是毫無意義，可以說是值得尊敬的，令人扼腕嘆息。

好，最後來總結一下紅毒蛇這個角色。

首先，他文武雙全，文，他在學城上過好多年學，打造六段鏈條。武，他在狹海對岸當傭兵，而且精通用毒之道。當年在勞勃篡位期間呢，紅毒蛇最後還差點領兵出去打仗，最後呢，被他叔叔勒文親王勸服了，勒文·馬泰爾帶著多恩武士上戰場打仗了，紅毒蛇沒去。

所以說紅毒蛇是文武雙全一點都不過分。

他的性格呢，暴躁、易怒，但他又不是說完全地會失去理智那種人。之前我講維拉斯·提利爾的時候講過維拉斯和紅毒蛇的交往，大家也能看出紅毒蛇也有彬彬有禮的這麼一面。

他有一個情婦，還有八個私生女，他對這些私生女都很好，他給每個女兒都有很深的愛意還有教育，這個我們後面會品評沙蛇的時候會再講到。

他跟道朗親王這對兄弟關係也非常好，合作非常密切。道朗親王曾經說：我雖然看起來像是柔軟的草，紅毒蛇呢像是草里的蛇，但只有這二者配合起來，才能做到出其不意地撲殺敵人。

紅毒蛇在君臨期間呢，戲份並不多，出場次數也不多，但是呢可以看出他一直在暗中觀察。

在與魔山的戰鬥中，紅毒蛇充分地展示了自己的武藝有多麼高強。我之前也說過，按武力分，魔山絕對是第一集團的怪物，那紅毒蛇能夠把他耍的團團轉，而且最後要不是自己臨場玩脫的話，也不至於死，可能還是滿血完勝。所以可見紅毒蛇也是毫無疑問地排在第一集團的。

奧柏倫·馬泰爾真的可以說是書裡面特別有魅力，特別閃亮的一個配角，雖然他出場只有短短的半卷書，但是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非常深刻，難以磨滅的。

書裡面提利昂第一次見到紅毒蛇的時候，心裏面說過一句話，英文版是這麼說的，他說：試問，若要挑起一場戰爭，需要多少多恩人才夠呢？

答案是：僅此一人足矣。

這句話就是說紅毒蛇既暴躁、能打、嗜血，而且他還位高權重，影響力非常地大，不是一個平頭百姓做得到的，他一聲令下就可以動員幾萬多恩武士，是非常厲害，非常狠的角色。這句話就能看出紅毒蛇有多麼強的綜合實力，可以說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靠一個人就發動一場戰爭，可以說他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吧。

這段話在中文裡的翻譯也非常酷，而且言簡意賅，很有中國特色，我想以這句話呢作為我們今天這個品評紅毒蛇的結尾：

多恩壯士密如沙，唯此一人甲天下。

請大家記住他的名字，奧柏倫·納梅洛斯·馬泰爾。

好，玫瑰叔品冰火，今天就到這裡，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