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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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1)
達爾文主義者企圖征服全世界信仰的那種狂熱,已然像是一種宗教。他們極力主張一般民眾也有義務,必須要信他們說的是「真理」。狄奧多西·杜布贊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進化中的人類》一書中說,達爾文已治癒了「哥白尼與伽利略造成的創傷」。這創傷是指發現人與地球不是物質宇宙的中心。達爾文則將人置於宇宙的精神中心,因為人類現在已明白進化論,並且開始有控制進化的潛能。杜布贊斯基說:「進化不再需要依靠外來命運的支配;相信它可由人依其智慧與價值而控制。」為了詳細說明,他居然興奮地援引了皮埃爾·T·D·夏爾丹Pierre T D Chardin的話:「進化論是一個理論,一個體系還是一個假說?它比這些都要高級-它是一個普遍的公理,所有的理論、所有的假說、所有的體系要真實可信,都必須服從和滿足這個公理。進化論是一道照耀了所有事實的光,一個所有的思路都必須遵循的軌道-這就是進化論。」這分明是一種非理性的宗教式的宣言。把進化論提高到了「公理」的地位,言下之意已經不須要再去論證它了。不要以為這只是少部分達爾文理論者的思想。牛津Oxford大學的動物學家,素有「達爾文的羅威納犬」稱號的進化論權威之一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他竟很大膽地承認達爾文主義合有宗教性的一面。他的作品《自私的基因》和《盲目的造表匠》等書表面上談生物學,但實質上只是鞍前馬後地為達爾文學說進行庇護。道金斯自己說:「達爾文理論可以使人成為一個在理智上自慰的無神論者。」 道金斯每逢想到那些不信進化論的人就怒不可遏,甚至歇斯底里道:「我可以絕對肯定地說,如果你遇到自稱不信進化的人,那人必定是無知、愚蠢、或者是個瘋子。我最恨創造論者的地方是他們不能容忍別人。」究竟是誰在不容忍別人?不信進化論的是人是瘋子,還是道金斯是個瘋子?進化論到底是怎樣一種理論?它是事實,還是一種信仰?
在與進化論信仰者辯論中,他們理屈詞窮通常會用這樣的錯詞「你們否定進化論是出於無知,或者故意誤解、歪曲進化論然後進行攻擊,抑或是你們不懂進化論」。其實這樣的錯詞很奇怪,作為一個進化論的擁護者,如果碰到類似境況,首先是將進化論的知識和盤托出,告知那些「無知」的人,這樣既可以彌除誤會,又可以傳播「真理」。但他們選擇蠻橫地指責別人,將進化論徹底地神秘化。不要以為這是很業餘的進化論信仰者慣用的伎倆。當今新達爾文理論的權威,通常也用這種方法,消極地去排斥質疑聲。那麼究竟是達爾文主義者不願意傳播真理,還是它本身就是一個含糊空洞的理論以至於連信奉者們都無法陳述清楚?在1981年在美國自然博物館演講中,古生物學家科林·帕特森Colin Patterson提出的一個非常特別的問題。在對「創造論」與「進化論」作了詳細的比較。他認為兩者在科學上都是空洞的觀念,主要是靠信心才能接受。他非常尖銳地指出:「進化論裡面存任何一條都是含糊,不能確知為完全無誤的真理」。當場的所有生物學沒有一位對此質辯,完全保持沉默。資深的生物學家都是如此無法面對盤問,可見進化論的確是一個含糊,空洞的非科學理論。帕特森進一步指出,達爾文主義者只能自欺欺人地強調進化是「事實」,而不能解釋清楚進化的過程到底怎樣。進化論和創造論一樣都是非科學知識。直到今天,最前沿生物學家都無法確知,像我們「人類」到底是怎樣進化來的。當然有人會說,人類的祖先是「古猿」。如果我們繼續追問古猿是由什麼進化來的,之前的又是什麼生物,之前之前的生物又是什麼?達爾文主義者立馬無言以對,他們自己也不清楚整個進化詳細歷程,只會含糊地說:「哺乳類祖先是爬蟲類進化,爬蟲類由兩棲類進化,兩棲類由魚類進化,以此類推最終是有一個單細胞生物的祖先」。於是一個籠統含糊的結論就炮製出來了「單細胞生物經過數億年進化,最終出現我們人類。」如此看來進化論在其信奉者意識中只是一個非常模糊的「帶有光環的聖像」。當我們追問這些讓進化論者自己都無法確知的問題時,回視最初原來從「古猿進化成人」這一步的論證都是舉步維艱。為何進化論會如此地羞澀,為何它的描述總離不開空洞的揣測?為何它總是大而無當地描述?為何它的立論是如此是違背邏輯?有鑒於此,戳穿影響深廣的進化謬論仍是十分必要的。在新達爾文主義者的文章中不乏有這種宣言,「進化論的真實性只要用邏輯確認就了。」這本身就已經證明了進化論乏於證據,當然本章不打算從證據方面著手駁斥進化論。而是從進化論理論邏輯分析著手,釜底抽薪式地針對理論層面揭下這個「科學聖像」的畫皮,徹底駁倒這套長期灌人們思想的偽科學理論。
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2)
達爾文名著的《物種起源》有三項重要的主張。第一:「生物種並非永久不變」,在地球漫長的歷史中,的確有新的生物種出現,而且這些生物是由一種被他稱為「後代漸變」方法所產生。第二:利用這進化過程的學說可以推廣解釋地球上所有不同生物(或幾乎所有生物)的來源。因為所有的生物都是從極少數、甚至由一種微生物類的祖先進化而來。第三項主張是達爾文主義最為關鍵的「自然選擇Natural selection」說,它是進化論的核心基礎,也是最具蠱惑力的部分。他認為這龐大的進化過程是由一種自然界的選擇機制或者叫「適者生存survival of the fittest」的動力所引導。達爾文曾經信誓旦旦地宣稱:「自然選擇,每時每日在全世界不斷地挑每一樣品種中最微小的特徵;排斥劣等的,保存積累一切優良的特性;無聲無形地,隨時隨機不斷地工作,使每一個活物的有機或無機的生命條件都有改善。」
「自然選擇」是達爾文主義者的金科玉律,現代進化論認為生物是由同-祖先遺傳變異而來,以偶然基因突變作為動力,加上自然選擇提供引導方向。所謂的自然選擇就是說在自然環境中,一個物種的所有個體由於發生變異而在形體結構、生理機能、行為本能等性狀上存在差異,其中某些差異使該個體在生存競爭中處於優勢地位,這樣它就會有更大機會繁衍留下後代,後代又再發生有利的變異並重複優勝劣汰的過程,周而復始,最終使原來的物種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新物種。進化論因此認為生物的多樣性和適應性是自然選擇的結果。現今新進化論學者都會堅持:達爾文的「自然選擇」論不單是一個理論,而且是一個經過周詳的考驗,有足夠的證據支持,應該可以接受作為可靠的理論來解釋複雜生物進化的過程。不過「自然選擇」論斷表面上看起來貌似正確,很多人不假思索,或沒有深入思考過就接受它。
在今天英國自然博物館中介紹進化論的手冊,竟好不掩飾地說自然選擇可以用推理的論據來使用。 「1.所有生物必須繁殖;2.所有生物都表現可遺傳的變異;3.遺傳變異對繁殖的影響也各有不同;4.所以對繁殖有利的變異必定成功,對繁殖不利的變異必定失敗,因此生物就產生改變。」邏輯思維嚴謹的朋友只要仔細審查這4條,不難發現「自然選擇」說的巨大漏洞。那麼,「自然選擇」錯在哪呢?自然選擇學說要滿足三個要素:首先必須有可以遺傳給後代的有利變異,為自然選擇提供材料;其次由生存競爭進行優勝劣汰,對有利變異作出篩選;最後必須確保有利變異能一代代地保存累加,以形成新的獨特性狀。現在我們就來審視這三個要素能否被滿足。
達爾文當初提出「自然選擇」,是假定生物體的性狀在自然環境下發生可以遺傳的有利變異的情況是普遍存在的。但現在我們知道生物體遺傳基因在自然環境下是非常穩定的,極少發生突變。而遺傳學的理論堅持「自然界絕無任何引導性基因突變的可能」,一旦發生突變,絕大多數都是有害的病變,幾乎不存在有益的變異。因此所有生物進化的奇功只能依賴於盲目的隨機突變。進化論者抗辯說,只要存在極低概率的有利突變,經自然界長年篩選並積累這種有利突變,生物還是會趨向進化。一個理論如同博彩的賭徒,博取這近乎0概率的頭獎作為必然發生的事件,是不是覺得很荒誕。但我們姑且當這條是事實。
我們再來看第二點,生存競爭是否對有利變異作出篩選?我們知道,一個變異若要成為對生存競爭是有利的,它所表顯出來的性狀就不能是微小而無足輕重。就是說,它不能是一個小變異。反過來說,一個微小的變異不可能是對生存競爭起到決定性的有利或有害作用,所以,它不可能被保留和積累。可見「自然選擇」是自相矛盾的學說。換言之自然界是絕無可能會精細地甄別出同種生物個體微小性狀差異並「留優汰劣」。
我把這種選擇稱為「具體選擇論」。——如果生物的突變的微小的,自然不能作了甄別,使它成為生存優勢,如果自然能夠甄別出個體的優勢,它就不可能是一個微小的性狀。所以自然選擇論在「具體選擇」前是一自相矛盾的學說。達爾文學說邏輯不自洽就體現在這點,我們以此矛盾推論出很多不可思議的事件。
比如說:如果自然選擇能精確甄別出生物個體極其微小的差別。那種等待這個「將要進化」的物種只有滅絕,而不是進化。因為一個極其微小的差別個體,為了保留這種優勢,必然和原種群分離,不再交配,而不致於陷入「泥潭效應」。因為如果一種微小變異出現在某個體上,如果不分開生殖。它的優勢不能定向保留且進化的。 所以物種的個體都有微小差異,就算是親兄弟,他們之間也有強弱的分別。所以所有個體為了保底自身極度微小的優勢而拒絕和本種內不具備有微小優勢的個體交配。結果達爾文預設的「自然選擇,每時每日在全世界不斷地挑每一樣品種中最微小的特徵;排斥劣等的,保存積累一切優良的特性。」最終只能以絕種收場。而古爾德等生物學家深知「泥潭效應」使自然選擇的邏輯矛盾暴露,所以提出一「間斷平衡」假說來代替達爾文學說(下面討論)。
下面我們舉幾個例子,說明自然選擇根本不具備甄別微小優劣的能力。
獵豹捕食羚羊。跑得慢一點的獵豹和跑得快一點的獵豹在捕殺獵物時的機會是基本是相等的,絕無可能每次快一點的獵豹都能成功捕食,慢一點的獵豹每次都失敗,會餓死。同理跑快一點的羚羊不見得就每次都能成功地逃離捕殺。在動物生存競爭中,能不能獵殺,和能不能逃脫捕食都是一個霍然性的「機會」問題。同物種個體間的微小「優劣」差距,根本不足以彌補不同物種間的巨大鴻溝,從而成為能不能判定生存繁衍下去的必然條件。除非跑得快的羚羊能飛奔到連獵豹都無法追趕的速度。只有達到相當大差距時,自然界才可能會對同種個體間的優劣進行「必然」的篩選,保存優的,淘汰劣的。再強的羊在狼眼裡也只是一砣蛋白質,羊個體強弱差距在狼看來是忽略不計的。所以說「自然選擇」是一種保守的力量,頂多只能針對一個群體中殘疾病變的個體進行篩選,並淘汰出局,比如只有三條腿的獵豹,就無法追趕獵物。根本不可能甄別出個體微小的優勢,並且不斷篩選保留優的淘汰劣的,從而引導物種向這個優勢上不斷進行。至於物種和自然環境鬥爭,微小優良性狀也無法體現在求存上優勢,碰到大災變,生存還是滅亡純是「機遇」問題。達爾文理論的邏輯悖論就在於此。用「自然選擇」來解釋逐漸累積微小優良性狀的進化,恰恰自然是無法作出這種精確選擇的。因此達爾文的漸變進化論是一個自相矛盾的的謬論。同樣,同物種之間為爭奪異性的交配權的爭鬥,有微小優勢的一方不能保證必然勝出。自然界的生存鬥爭本來就充滿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勢均力敵的打鬥,在實力微小的差距不足以判斷勝敗。就如同兩軍交戰,5000人的軍隊必然會打贏4900人的軍隊嗎?所以說達爾文言之鑿鑿地宣稱:「每時每日在全世界不斷地挑每一樣品種中最微小的特徵;排斥劣等的,保存積累一切優良的特性」這簡直就是痴人囈語。如此說來,自然界的生存鬥爭豈非成了機械式地比拼身體上那一點點微小優勢?看來每個生物從娘胎里出來那一刻,就已經註定它的命運。
我們再對荒謬的自然選擇作第二個持論:如果自然選擇成立,否則這種優劣一旦出現,競爭導致劣質出局,那麼現今的同種生物個體之間應當是沒有差別的。但我們觀察的事實是,同種生物個體是有差別的。可見自然選擇並沒有偵察出這種微小的差別。但我們人類卻能觀察到。(其實人類能覺察到的差別,這已經不算是微小的差別了)。
再次如果自然選擇成立,必然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物種競爭壓力已經達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否則沒有這種激烈的競爭。個體間那點微不足道的優劣差別有何意義。只要是健康的個體都能繁衍下去。我們實際觀察到的動物世界。同種群的生物個體為了生存,並不是激烈地與同類競爭,而是相互協助。以獵豹捕食為例,一豹捕獵,三豹分食,是通常的行為協助。因為一個物種如果與同類激烈競爭,會導致個體大量死亡,而被滅種。所以動物通常會選擇群體協助的方法,以保證種群數量來生存下去。所以「自然選擇」在此又一次證明它的荒唐性。
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3)
由於達爾文欠缺嚴密的邏輯思維,對於自然選擇的機制太過於想當然。如果按照達爾文設想,現今的任何同種生物的個體豈非都成了沒有差別。但現實我們看到的恰恰是同生物個體性狀有差別,而且還明顯有強有弱。可見「自然選擇」根本沒有執行「優勝劣汰」的法則抹平個體的差別,確切地說是自然界根本沒有甄別出物種個體微小優劣的機制。所謂進化積累微小的優良性狀的「自然選擇」論也更是無稽之談了。自然界連篩選微小有利變異都做不到,就無須再討論定向累積有利變異,最後逐漸演變成新種的問題了。論證至此,其實整個進化理論大廈就已經坍塌。他所宣揚的進化論的核心機制,是建立在這種違返常理與邏輯的空想上,就更遑論證據了。也許有人會說,達爾文搭乘了「小獵犬號」海軍勘探船進行環球考察,並經年累月不斷地編寫《物種起源》,因此「自然選擇」的結論理所當然是可靠的,至少也差不到哪兒去。如此說只是證明那些願意接受達爾文學說的人實在毫無理性的眼光。達爾文有沒有進行全球考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觀察到了「自然選擇」的案例。極具諷刺意味的是,在整部《物種起源》中達爾文根本沒有提供任何自然選擇進化的案例。反而不厭其煩地舉「人工選擇」的例子。這樣使用人工選種為例證其實是引入歧途的一種騙局。改良動、植物的人必須運用他的智慧和專門的知識去選擇育種,並且要保護它們不受自然界的災害。達爾文學說的精義是說明自然界毫無目的偶然發生的過程可以代替智慧的設計。而他居然使用人工智慧設計者的成就來解釋這要點。況且「人工選擇」真正的結論顯示不能超越自然物種的界限。在所有人工培養的動物中並沒有產生任何新種(指出現生殖隔離的全新物種)。法國著名動物學家比埃爾·格拉斯Pierre Grasse的就指出:「人工育種的例子恰恰是反對達爾文學說的有力證據。」
當然如果認為「自然選擇」是達爾文理論中生物進化的唯一機制,那是誤解了。他在1859年《物種起源》第一版的引言最後一段里說得很清楚:「我深信自然選擇是生物種變化方法中最主要、但不是唯一的方法。」達爾文自己也經常埋怨別人忽略了他的注釋。於是在1871達爾文出版了第二本名著《人的來由和性的選擇》,集中討論另外一個輔助機制「性的選擇sexual selection」。達爾文在《人的來由》中宣稱「孔雀艷麗的尾巴是性選擇中最著名的例子。雖然它是雄孔雀逃避敵人時的累贅,但雌性喜愛它。所以,有龐大的尾巴會減短雄性孔雀的壽命,但同時又增加了生殖的機會。」達爾文居然可以將頑梗不利的證據轉化為他們學說的支柱。這樣的說法好我們感到不解的是雌孔雀古怪的「性趣味」。為什麼自然選擇會在鳥類中推出這樣的一種讓雌性狂愛那些具有殺身之患的異性?這些雌鳥應該對異性尖銳的爪子和強壯的翅膀發生偏愛才對!而艷麗的尾巴對於生存捕食毫無益處,甚至有時加大了成了其它天敵的攻擊目標。那麼為何雌鳥會選擇如此不利於種群生存,繁衍的古怪遺傳性狀呢?所以達爾文性選擇說同樣也不能自圓其說。
達爾文的貢獻在於提供一個常人可以理解的機制,生物必須經過經過漫長的時期,靠累積極度微小並對生物有利的遺傳改變藉此可以解釋物種的進化,而不必依靠神明的引導,或隱秘的力量。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是一般人的慣性思維,所以漸變式進化論無論在邏輯上多麼荒謬,人們都覺得不必再去細究了,既有這麼足余的時間,不論看起來多麼不可能,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都可能發生。正是這種遷就,達爾文學說就是能蒙蔽很多不愛思考的人。但研究進化論的人那麼多,難道沒有發現漸進式自然選擇進化學說的錯誤嗎?當然有,化石證據一直是達爾文理論的死穴,只不過主流學術一直在壓制懷疑進化論者。其實進化論是研究生物進化史,地下遺留下來的化石是最能證明/證偽的。但客觀地說,地下的化石,並沒有存在過渡形態物種的樣本。所有生物化石都是門/綱/目/科。門類清晰,不存在讓人難以界定的過渡物種。不過本人已經明確指出,並不熱衷於討論證據問題。如有須要以後可以。
達爾文學說,在學術界經營100多年的達爾文理論,與其實說是在努力完善它,倒不如說是只是在維持它不在眾人面前垮台而已。說更難聽點,現在的達爾文學說就是一具乾癟的殭屍,學者們費盡心機地打扮這具殭屍,不過是讓大家覺得它還「活著」。
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4)
由於漸進式進化論bradytelic evolution的機制「自然選擇」就是錯謬的。連基本大前提都不成立,這就不難理解,這個理論在解釋靠「累積微小突變」形成器官會如此地困難。當年達爾文說:「如果有人能證明,任何現有的複雜器官,不可能是從無數連續的、微小的突變而來,我的學說就必完全瓦解了。」如果達爾文能活到今天,肯定會對進化論棄之如糞土。可惜今天進化論的擁護者對,當年達爾文口中的大便,視為香餑餑,捧為至高無上的真理。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麼接下來的討論,就轉入第二個主題——宏進化。
達爾文信徒們信誓旦旦地宣稱,人類是幾十億年前一種原始單細胞生物一步步進化來的。我們如果確定這是事實呢?這就涉及到了「宏進化」的概念。也就是說,進化論的實際內涵,必須包括兩項。1.跨物種的進化。2.如何在理論上闡述複雜器官的形成。對第一點我們暫不做討論。(因為跨物種的進化,實在是毫無證據可言)我們關心是第2個問題,這是進化論必須要解答的問題。
其實在西方生物學界,對於達爾文宣稱的靠「漸進式進化論」逐步形成生物器官,是一個爭論不斷問題。因為實在沒有例證可言,連化石記錄中都不存在有「半成品器官」的生物曾經存在。所有的爭認仍然是基於邏輯上的爭論,而非事實的爭論。所以有人稱,雖然逐步形成生物器官,無事實根據。而邏輯上是講得通的。但邏輯上真的不能證偽這個荒唐的假設嗎?我看未必。
在西方學界「學術」(我姑且把這種討論當做學術/因為逐步形成生物器官是假的,根本不存在東西,只是腦中的概念/比研究幽靈更加虛無縹緲)。而學界經常以引用眼睛,翅膀等器官作討論。更重要的問題還是理論上的困難。不少器官必須有很多精密的基本組織彼此配合才可以發揮功能。眼睛及翅膀是最常引用的例子。但讀者不要誤以為這兩個是特殊的例證,其實動物及人體中充滿了同樣神奇的例子。問題是到底"極度微小infinitesimally small個別都對生物有利的遺傳變異,怎樣可以累積"成大突變呢?無論在發展視力或飛翔如此複雜的功能的過程中,第一小步的改變開始時,若非配合其它各部份同時部署妥當,不可能對生物有什麼好處。而且「半成品器官」存在對生物有什麼利益,以至於它必然有優勢可以進化下去?
牛津Oxford大學的動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為眼睛,翅膀可以逐步形成作了辯護。
「一個古生物具有百分之五的服睛很可能要用這部份組織作其他用途,但我認為也很可能就用它來作百分之五的視力。其實我認為這個問題並不是一個好問題。如果在沒有視力的動物身上得到了你我視力的一小部份,已經很有用了。因此,有百份之一的視力總比完全沒有好。百份之六比五好,百份之七比六好,余此類推,不斷可以漸漸上進了。 」
這種回答,我感到十分詫異,何以牛津大學動物學博士的回答,如同一個小學生的猜迷。如果讓一個小學生接受進化論,讓他來回答眼睛形成問題。除了作如是說,還有什麼更好的錯詞嗎?其實這種論調的基本誤失在於"百份之五的眼睛"並不等於"百分之五的視力"。一隻動物要有任何實用的視力,必須有很多重要的基本組織配合工作才能實現。(視網膜,晶體都必不可少)即使有了一個完整的眼睛,如果沒有適當的神經系統和智力去分析使用這視力的信息,對生存和繁殖都沒有任何作用。我們試想一下,單憑機遇,所有的複雜組織都需要同時出現,並且馬上發揮足夠的功能,對生物繁殖下一代有利,這樣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一個動物學的博士回答這個問題,也僅僅是小學生水平。可見爭論這種器官成因的高端學術,其實並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和突破。
另外,關於翅膀的成因,道金斯在《盲目的造表匠》中煞有介事地說:「即使在手指之間出現了一小塊的薄皮,也可以幫助動物跳得更遠,或者保護它跌倒時不受傷。後來,當翅膀的雛型出現時,動物就可能開始滑翔了。再經過很多的進度漸漸累積之後,或者就可以開始飛翔了。」問題是到底極度微小個別都對生物有利的遺傳變異,怎樣可以累積成巨變呢?無論在發展視力或飛翔如此複雜的功能的過程中,第一小步的改變開始時,若非配合其它各部份同時部署妥當,不可能對生物有什麼好處。而且身體上形成一個「半成品的器官」通常還是個累贅。極大地削弱該物種的生存能力,試問它怎樣逃脫自然選擇的壓力的呢?所以道金斯的幻想故事中忽略了些嚴重的問題。當前肢漸漸改變趨向翅膀的時候,有一段漫長的時間,它不再利於爬樹或掌握物件,同時也不適于飛行。這個過渡期對動物生存極其不利。也許有人會說,半成品的翅膀也可以滑翔。問題是可以滑翔的雙翼已經「進化」到中高階段了。達爾文主義者也不會硬著頭皮告訴我們,從爬蟲類到「滑翔生物」是一步到位的大突變吧。
從以上兩例子可以看出,進化論的高端信徒,以於器官成因的解釋,也僅僅是基於常識的推理。並本什麼可值得稱道之處。連傻子都能想像出來的錯詞。在二十世紀中葉,美國著名的德裔科學家暨遺傳學家、執教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查理·戈爾德施米特Richard Goldschmidt的確也下過同樣的結論:進化論已完全瓦解了。戈爾德施米特向新達爾文主義者公開發出一個著名的挑戰。他列出一連串的複雜結構,從哺乳動物的毛髮到血紅素hemoglobin,他認為都不可能由小突變漸漸累積而來。正如格拉斯Pierre Grasse一樣,戈爾德施米特總結,達爾文的進化論所可能解釋變異的範圍不可以超出生物種之外,不能逐步形成器官。但跟格拉斯不一樣的地方,他認為生物種以上的進化必定由大躍進式的大突變而來(重新回到大突變論的懷抱/這是達爾文極力反對的學說)。雖然他承認,絕大多數大規模的變異會產生不能夠適應、無希望的怪物。但他又認為在極罕有的情況之下,或許其中有一個幸運的意外機會,產生了一個"有希望的怪物"。它成了新種的一員,可以生存並繁殖下去。問題是它的配偶又何在?
但道金斯本人對大突變是極其排斥的(他是忠實的達爾文粉絲),如果說生物器官不能逐步形成,等於判了達爾文學說的死刑。對於進化論者來說,這一點肯定是誓死捍衛的最後陣地。
說到這裡本人認為眼睛,翅膀這些器官引用爭論,可以很好說明達爾文學說在這個問題的交峰點。但眼睛,翅膀並不是最好的引例。這點從《盲目的造表匠》道金斯給達爾文作無厘頭的辯護就可以看出。雖然進化論者給不出任何依據能證明,器官可以逐步進化。但總是能找到搪塞的理由,逃避問責。
下面舉卵生生物進化到胎生生物,才叫達爾文主義都們無法狡辯。
1.卵生生物為何要預先進化出「胎生生殖系統」?我們知道達爾文是極力主張,器官是一步步形成的。在一個器官沒有進化完全時,是起不了作用的。那麼原本卵生生物為何要預先進化出「胎生生殖系統」?它的進化動力何在? 在進化過程中,生物徒然生出一個半成品的器官,對生物生存競爭毫無正面意義。反而會成為累贅,不利於在自然界中生存。
2.如果是環境壓力導致生物作出生殖方式的改變。這種壓力有多大?而這個進化過程,顯然生物是不能拋棄原來的卵生生殖方式,否則一定會滅絕。問題也就在這裡,如果這個過程中,生物仍然繁殖,說明以原本卵生生殖方式是能適應環境的,就沒必要改變生殖系統了。
徒然地改變生殖方式,用道金斯的狡辯之詞,是行不通的。因為達爾文信徒口中的「有利」在哪裡?因此「自然選擇」在解釋卵生生物進化到胎生生物時,會出現兩難的悖論。自然選擇也就無法解釋生物複雜的器官是一步步進化而來的了。論證至此,達爾文假說已經完全破產。
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5)
有些進化論信徒一直撒謊稱,進化論是有堅實的化石證據證明的。其實識破這種謊言很簡單,讓信徒們拿出化石證據就是了。可惜的是,化石證據根本不支持達爾文學說。古代化石留下的證明顯示,生物根本不會進化。如果是果真有化石證據的存在,我主樓的問題,不難解釋。可以根據過渡形態的化石,反向驗證,各種生物演化進程。何以連古猿的是由什麼進化來的,都沒人知道?第二個問題,如果真的有化石證據,進化論是一個唯一確定的理論。而不應該,存在內部分歧。而這種大的分歧,導致了出現三個流派。這三個化論的流派,經常出現狗咬狗的局面。令我們旁觀者看熱鬧戲。所以接下來就是討論進化論流派問題。
達爾文的「漸變式進化論」在邏輯上無法自洽,它當然不可能是事實,所以也不可能有證據能支持他的理論。因為按照達爾文的預言,漸變式進化論如果成立,在歷史上肯定大量存在「過度態」的物種。遺憾的是古生物化石證據中「中間過渡形態的物種化石」是門類清晰,幾乎沒有任何過度態生物存在的證據。也正是因為化石證據不支持達爾文理論,所以進化論中才會有「漸變式進化」「跳躍式進化tachytelic evolution」和「間斷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理論」幾個並立的學派。當漸變式進化論逐漸走入死胡同時,有部分學者又開始重拾「跳躍式進化」。我們知道達爾文本人非常謹慎盡量避免「跳躍性」、突然大步躍進的「龐變saltations」,例如一代之間即能產生新種的想法。很多學者也有很充份的理由覺得跳躍式進化不可能的。其中一個小部份已夠複雜了。所有的部份靠機遇,在極短的時間內從一個物種進化成另外一個物種,是不可思議絕且無可能的事。 達爾文本人也是極力反對「跳躍式進化」。他給查理·賴爾Charles Lyell的信中說:「如果我的自然選擇論必須借重這種突然進化的過程才能說得通,我將棄之如糞土」。
既然大突變說在達爾文時代就已經被唾棄,絕大多數人也無法認可。它的荒謬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生物種如此複雜的生理機能,豈能說變就變。用達爾文的話來說,大突變等於一個神跡。再極端一點來說,大突變幾乎與神創論沒有什麼分別。這一點上達爾文還算是個明白人。故本文無須贅言批駁跳躍式進化,如果它有什麼成就的話,那就是尚能正視漸進式進化論的錯謬。在大突變論和漸進論都不能滿足解釋生物「進化」時。有一種叫「間斷平衡」的理論開始粉墨登場。
什麼是「間斷平衡」論?它又稱為「點斷平衡論」別被它的名字唬著了,說穿了就是爛稀泥。它同時兼顧了漸進說和大突變說,想綜合兩家,結果兩邊不討好。因此它被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罵作「垃圾」。間斷平衡理論是1972年由美國古生物學家奈爾斯·埃爾德雷奇Niles Eldredge和史蒂芬·傑伊·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等人提出的一種有關生物進化模式的學說。該理論對古生物化石缺少中間演化類型進行了新的、系統的解釋。認為:生物長期所處的靜止或平衡狀態被短期的、爆發性的大進化所打破,伴隨著產生大量新物種。換言之,生物進化就是長期穩定的漸變與短期聚變的交替進行的。傳統進化論認為進化量(即生物種系在一段時間內的性狀演變總量)是漸進變異逐漸積累的總和。間斷平衡論則認為雖然漸變也可造成變異,並積累形成新種,但其在總變異量中所佔份額很小,種形成才是進化的主流。表面上間斷平衡是承認了傳統達爾文進化學說。但實質上它還是變相的大突變理論。而且古爾德在《古生物學Paleobiology》科學雜誌上論文宣稱「新達爾文主義的合成論簡直死」了。也無怪乎被間斷平衡被傳統進化論者所排斥。
最後說一下現代達爾文理論(又稱之為綜合進化論),有些達爾文主義者通常且這種錯詞來捍衛其理論:「你們反駁達爾文理論頭頭是道,但不要忘了,科學是在發展。現代達爾文理論早就已經彌補了這些它的缺陷」。這話的確能忽悠不懂的進化論的人,那麼我們要問所謂的現代達爾文理論到底是何物。該理論的確立,是進入20世紀70年代,以狄奧多西·杜布贊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進步過程的遺傳學》一書的發表為標誌,在原來綜合理論的基礎上,出現了現代達爾文主義的新綜合理論。該學說認為,今天達爾文的進化論是從多層次進行綜合的研究,運用各方面的科學成就,論證生物的進化和發展;是在達爾文的自然選擇學說和群體遺傳學理論的基礎上,結合生物學其他分科如細胞學、發生學、生態學等新成就而發展起來的當代達爾文進化理論。
現代達爾文理論認為:「自然選擇決定進化的方向,遺傳和變異這一對矛盾是推動生物進化的動力;種群是生物進化的基本單位,進化機制的研究屬於群體遺傳學範疇,進化的實質在於種群內基因頻率和基因型頻率的改變及由此引起的生物類型的逐漸演變;突變、選擇、隔離是物種形成和生物進化的機制。突變是生物界普遍存在的現象,是生物遺傳變異的主要來源。在生物進化過程中,隨機的基因突變一旦發生,就受到自然選擇的作用,自然選擇的實質是「一個群體中的不同基因型攜帶者對後代的基因庫做出不同的貢獻」。但是,自然選擇下群體基因庫中基因頻率的改變,並不意味著新種的形成。還必須通過隔離,首先是空間隔離(地理隔離或生態隔離),使已出現的差異逐漸擴大,達到阻斷基因交流的程度,即生殖隔離的程度,最終導致新種的形成。自然選擇是連接物種基因庫和環境的紐帶。基因的突變是偶然因素,與環境沒有必然的聯繫;而選擇是反偶然的因素,它自動地調節突變和環境的相互關係,把偶然性納入必然的軌道,由此產生了適應和上升的進化。從這個意義上說,自然選擇不僅起過篩選的作用,而且在物種形成中有創造性的意義。」
現代達爾文主義重申了達爾文自然選擇學說在生物進化中的主導地位,並用選擇的新概念解釋達爾文進化論中的許多難點,否定了獲得性狀遺傳是進化普遍法則等流行很久的假說,使生物進化論進入現代科學行列。但是,這一學說的實驗性工作基本上限於微進化(種內進化)領域,對於大進化(種間進化)基本上未超出類推的範圍。同時對一些比較複雜的進化問題(如新結構、新器官的形成;生物適應性的起源;變異產生的原因問題;分子水平上的恆速進化現象;生物進化中出現的大爆炸、大絕滅等)還不能做出有說服力的解釋。
看清楚了吧,現代達爾文理化只不過是以傳統達爾文理論為基礎,核心仍然是錯誤的「自然選擇」,所以無論他綜合再多的學說,穿再多的馬甲也只是也不過是披著「新裝」的皇帝而已。論證至此,這套愚弄大眾150餘年的「進化論」殭屍,可以壽終正寢了。
徹底扒下進化論的科學畫皮(6)
接下來數章節我們著重討論化石問題:
回顧化石問題前,我們先來審視一下「科學的可證偽原則」的非凡意義。它並非是對科學的否定,而是對科學的解放,是我們獲得知識,跨出的第一步。某些進化論信徒的思維還是停留在19世紀的科學研究方法。之前也反覆提到了歸納法。這種方法早就被現代科學研究所擯棄。歸納法得到的結論在邏輯上是不可靠的。
波普爾提出證偽主義用於解決兩個科學哲學上的重要問題,一個是「休謨問題」,一個是「康德問題」。「休謨問題」即歸納問題,它質疑歸納方法在邏輯上的可靠性。「康德問題」則是探討科學與非科學的界限。這兩個問題的本質其實是認識論,即人類能夠認識什麼?在什麼樣的情形下人類的認識是符合客觀事實的。對於歸納方法的討論可以作為解決這兩個問題的切入點。歸納方法就是從有限的經驗事實總結出一般的科學規律的方法,在歷史上曾經被認為是科學方法的基石,是劃分科學與非科學的標準。然而,休謨指出,歸納方法試圖從有限的單稱陳述得出全稱陳述的結論,這無疑在邏輯上是不能被採納的。其邏輯的矛盾體現於兩個方面:其一,歸納方法用「有限的」經驗證明「無限的」概念,其二,它用「過去」的經驗預測「未來」的事實,綜合這兩點考慮,歸納方法不僅不是科學的方法,反而是對邏輯原則的僭越。而且,如果使用歸納方法對其本身進行證明的嘗試必定會陷入無限後退的邏輯死胡同。
歸納方法的可靠性受到質疑之後,歷史上提出了很多可能的解決方案,來調和歸納與邏輯的矛盾。針對這個問題,休謨自己採用了心理學的解釋,他的回答是:「所有理性的人都期待和相信他們還沒有經歷的事例和他們已經經歷的事例相符」,也就是說休謨認為人類的歸納其實起源於一種心理習慣,將重複出現的感官印象聯繫在一起,抽象為一個概念,從而能夠預期未來。因此,雖然歸納方法並不能在邏輯上被嚴格承認,但其作為一種常識還是應該被接受的。休謨這種用人類理性習慣來解決問題的方式並沒有使後來者滿意。康德為了維護「普遍因果性原理」,即為所有歸納找到一個基點,採用了「先驗性真理」的概念。馬赫一定程度上繼承了休謨的懷疑主義觀點,並且轉向了徹底的經驗主義。他將世界拆分為簡單的直覺要素,用邏輯命題的形式將這些要素連接起來,成為一個要素的集合。要素與要素,集合與要素之間的關係構成了集合體,馬赫將這樣的集合體等同於科學理論。這種觀點完全忽略了科學理論本身的結構性,而且科學也是去了其預言能力,變成了經驗的量的積累。 彭加勒提出了約定性的結構主義,也就是所有的科學概念都是一種認為的約定,並不具有絕對的真理性,其存在不過是由於人類理性思維固有的特點,比如結構化,簡潔。這樣的約定性闡述很容易走向相對主義的極端。
在經驗主義和結構主義之上,科學哲學發展出了邏輯經驗主義。維特根斯坦作為邏輯經驗主義前期的代表,提出了實證性原則,「一個命題如果能用一定的方法來檢驗其真假,就是有意義;反之,就是無意義」。證實性原則符合我們對於科學理論的一般認知,即一個新科學理論的提出必須是通過經驗驗證的,與未來可能出現的感官經驗向符合,如果它本身不可驗證,也就沒有科學的理論價值。維特根斯坦將這種原則進一步推進,具體到分析經驗命題的邏輯分析,最後認為語言是闡釋理論的根基,因此試圖建立一種邏輯可靠的語言,來規範科學。其另一個重要特點是排斥形而上學,認為「傳統哲學中的命題既不能與經驗事實直接關聯,也不能夠還原成邏輯分析的命題,其真假難以分辨」,從而否定了傳統哲學對於本源問題討論的全部價值。但是證實主義並沒有解決歸納問題,因為無限的證實過程是不可能實現的,有限的證實又沒有重組的說服力。
邏輯證實主義的後期,試圖用概率論的方法來解決歸納問題,由「強證實立場」退到了「弱證實立場」,並用「確證度」來刻畫理論被驗證的程度。這種觀點延續了證實性的原則,但是這種證實無法具有嚴格的精確性,而是具有一定的概率,也就是說,一個理論被事實經驗證明的次數越多,它就越有效。但是,可以符合理論的經驗事實是有限的,將來可能出現的事實是無限的,如果在無限的時間維度上來考量理論的確證度,顯然也是不能成立的。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理論都沒有辦法被經驗事實所證實。
波普爾在其《科學發現的邏輯》一書中,提出了「證偽主義」的觀點,對於上文中提到的兩個問題進行了解答。其論述主要基於這樣一種對科學的認知:雖然科學的目的在於追求世界的絕對真理,但是所有的科學理論都不是完美的,這是包含於科學本身的基本矛盾,也是科學能夠不斷發展的最終動力。這樣的認知不同於傳統的觀點,即認為科學是平穩發展,可靠積累的產物。它強烈地受到了當時物理學領域重大理論變革的影響。
十九世紀末,經典力學,經典電磁學和經典統計力學的三大支柱撐起了整個物理學的大廈,這門學科似乎已經走向成熟,人類掌握的理論知識幾乎已經能夠完全地解釋所有的物理現象,對於人類認知的樂觀充盈著思想界。然而,1919年,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的重要預言被英國的觀測對所證實,被人們奉為圭臬的牛頓經典力學被推翻,經典物理的大廈搖搖欲墜。然而,雖然愛因斯坦的理論已經被觀測實驗所證實,他卻並不認為自己的理論就是唯一的真理,他說:「任何物理理論最好的命運莫過於它能指出一條通往一個更廣泛理論的道路,而在這個理論中,它作為一種極限繼續存在下去。」受到了愛因斯坦對於科學批判性態度的影響,波普爾形成了自己的觀點,即「證偽主義」。
波普爾首先區分了知識心理學和知識邏輯。波普爾並不認為科學理論是實驗觀測結果的一般性總結,相反地,他相信科學理論本身的靈感只是一種心理學現象,具有非常複雜的主觀因素,因而不在本問題的討論範圍之內。波普爾將注意力放到知識邏輯的部分,即思想的驗證,而並非思想的產生。波普爾指出,思想的檢驗主要有四種途徑:
1. 驗證該理論自身的結論是不是互相一致,即自洽性;(理論的邏輯自洽性是基礎,任何科學其理論涉及的「概念,判斷,推理」都要嚴格遵守「同一律」,「律中律」,「矛盾律/又稱不矛盾律;進化論的自然選擇違反了矛盾律」它在邏輯上是不能自洽的。)
2. 驗證該理論的邏輯形式是不是符合科學的性質,如重言命題;(重言命題,又稱自證循環/循環論證,在邏輯上這種命題是無效命題。進化論很多判斷都使用了循環論證方式前文已經多次批判)
3. 與相同領域的其他理論相比,這個理論是否在原有的基礎上有所發展;
4. 驗證該理論是否能夠用對未來的現象進行預言,也就是被經驗所檢驗;具備可證偽性。(可證偽性;理論對預言所承擔的風險,和預言成功時的可靠性是成正比的。承擔被證偽風險越大,結論可靠性越高)
傳統的證實主義者認為只有源於經驗的概念才是合理的,即概念可以還原為感性經驗的要素。根據維特根斯坦的觀點,所有有意義的命題必須在邏輯上還原為一個基本命題,如果嚴格地按照這個標準,不僅形而上學,自然科學也將被劃分在「有意義」的範圍之外。況且,更合理地方式是將科學和形而上學分別定義,而並非消滅形而上學。很多形而上學的信念支撐了科學的發展,雖然,同時也有很多形而上學的觀念阻礙了科學的發展。
波普爾進一步指出,經驗理論的系統必須滿足三個條件:1. 綜合的,能夠表示一個不矛盾的可能世界;2. 符合經驗科學劃界標準的;3. 與其他的理論系統是可以區分開的。其中第二條,經驗科學的劃界標準正是可證偽性。這條標準意味著,將經驗本身作為經驗科學的辨別依據,並且使得經驗科學的特徵在於其邏輯形式,還有其辨別方法,即可證偽性。在傳統的歸納邏輯中,經驗科學的劃界標準就可以表述為「所有的科學經驗的陳述,都可以辨別真偽」。這其實為化解標準的制定指明了兩條道路,一條是「證實」,已經在上文中論述過其邏輯缺陷;另一條道路就是「證偽」。這條標準可以被表達為:「經驗的科學必須有可能被經驗反駁」。
波普爾對於證偽原則可能面臨的質疑做出了一一回復。首先,科學本身的意義正是在於其對於客觀世界做出的某些「肯定性」的描述,這種否定性的劃界標準並沒有體現出科學的本質。然而,通過分析我們可以發現,「一個科學陳述由於它的邏輯特性與可能的經驗衝突的可能性越大,它所傳遞的肯定性信息也就越多」。也就是說,一個科學理論,如果包含著更廣泛深入的內容,也就更加能夠增進我們對於客觀世界的了解,但由於它涉及了更多的相關事實,它也就更可能被證偽。也就是說,科學的肯定性和否定性是一體兩面,並不相互衝突。
其次,正如可以認為「證實原則」在其自身的論證上陷入了無限後退的深淵,「證偽原則」對其本身的論證是否也會陷入相同的境地之中呢?面對這個問題,波普爾提出了「可證實性與可證偽性本身就是不對稱」的這樣的觀點。也就是說,無限的肯定證實經驗才能使科學理論得到證實,而一條否定的證偽經驗就足以否定一個科學理論。波普爾認為從邏輯上而言,用單程陳述之真論證全稱陳述之偽,是從單稱陳述到全稱陳述唯一嚴格的演繹推理。
正如波普爾自己所說的,一個好的理論需要「重視邏輯的嚴格性,擺脫教條主義,追求實用性」,下面我們從這三條標準出發,來評價波普爾的證偽主義。
證偽主義是對於「邏輯嚴格性」的適度實現。首先,它正視歸納方法的邏輯缺陷,解決方式也非常堅決,摒棄了休謨模糊的心理主義解讀和邏輯經驗主義的概率論妥協。證偽原則在邏輯上的簡潔有效使其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就能夠為人所接受。另一方面,它有沒有陷入維特根斯坦過於強調邏輯的極端,將科學理論的有效性直接建立在邏輯語言的形式之上,忽略其內容的價值。
證偽主義具有獨創性,擺脫了當時的「教條主義」。事實上,不僅在歸納問題和劃界問題上,波普爾的很多理念都具有顛覆性,試圖推翻許多前人經典的理論和觀念。在其另一本著作《客觀知識》中,他就曾經說:「在捍衛一個客觀的第三世界時,我希望激怒那些我所稱的信仰哲學家,他們像笛卡爾,洛克,貝克萊,休謨,康德或羅素那樣,對我們的主觀信念及其基礎或起源感興趣。與這些信仰哲學家相反,我極力主張我們的問題時找到更好和更大膽的理論,而且,我強調的是批判的擇優而不是信仰。」其反叛者的形象在這段文本中呼之欲出。然而,我認為,在「反教條主義」的道路上,波普爾需要更多的是謹慎,而不是突破的勇氣,因為後者顯然已經夠多了(如果不是「太多」的話)。比如在對待形而上學的態度上,雖然他已經說明需要肯定其部分價值,但事實上還是不承認之前哲學家的大部分努力。回到維特根斯坦的那個著名的表述,可以說清楚的問題固然一定能夠說清楚,但是說不清楚的東西,我們真的就應該沉默嗎?至少在對待科學和形而上學的態度問題上,對於波普爾的理論,我認為可以持保留觀點。
我認為證偽原則的「實用性」是其理論的重要特點。根據證偽原則,我們可以輕易地將一些不屬於科學的「旁門左道」掃地出門。例如占星術,進化論這些玩意,如果從證實主義的角度來看,歷史上有許多記載其有效性的記錄,也有不少研究其理論的學說,也就是說它還是有一定的「確證概率」。但是,在證偽原則之下,它就沒有辦法納入科學的範疇了。在我們的日常科研活動中,波普爾的觀點更是有很多體現。
總而言之,雖然波普爾的證偽主義受到了許多的攻擊,自身也存在很多缺陷,但是,它實際上它已經深刻地融入了我們科學觀念之中,體現於科學研究方法的各個方面。
粉碎達爾文的謬論——化石證據(6-1)
回到化石問題,當年達爾文出版《物種起源》後,也算是「預測」(注意我加了個引號)了化石證據。他說「我的理論如果成立,必然有大量的過渡形態物種化石證據支撐」。
我們現在思考一下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沒有過渡形態物種化石」我的理論就被推翻了。這不就具備了可證偽性嗎?且慢。用「無」來證明在邏輯是不可能的。因為接下來達爾文的狡辯之詞,足以證明了達爾文在逃避被證偽。
在達爾文有生之年,一直尋找正面渡形態物種化石證。直到去世前達爾文陷入了絕望。好像化石故意和它的理論作對。連赫胥黎也忍不柱批判達爾文。「如果你理論必須建立在漸進式進化,化石是你最大的難題」。言下之意,赫胥黎也有讓達爾文放棄自己的立場,轉入大突變論。但達爾文卻用一個狡辯來逃避化石問題。他說「地層中沒有記錄中間過渡形態化石,是我理論最大的困難。但地層紀錄是中斷的,並沒有保留過渡形態的化石,而這斷中空期足夠讓生物進化,導致我們看到的古生物化石好像都是突然出現的。」
這種解答,等於說無論有沒有化石記錄已經不重要。他的理論是必然成立,具有「先驗」的特性。而且居然可以反過來批判證據的不足。
也許有人會問,雖然在達爾文時代找不到過渡化石證據,證明其理論真確性。但現已經150年過去了。已經大量勘測地層,所得到的古生物化石不計其數。能證明達爾文學說的中間型生物,肯定是大量存在的。我們檢驗一下現代進化論發展,足以知道有無化石證據了。化石這一塊也是進化論信徒造謠,偽造的重災區。
至今一般都以為既然地層中埋藏著大量已經絕了種的生物所遺留下的化石,那麼這化石必定是進化論最好的佐證了,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達爾文主義最大的敵人並非神職人員,而是化石專家。19世紀初葉,最流行的地質學理論是大滅絕論或災變論catastrophism。法國科學家、古生物學之父居維葉曾極力提倡災變論。他相信地層的記錄顯示的模式分明可見古代的環境曾發生多次突然的劇變(大天災),大量不同的生物種都因此滅絕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段創造的時期;很多新的生物種就突然出現,而這些新的物種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顯示它們是怎樣進化來的。 到了達爾文的時代,居維葉的災變論漸漸失勢,被查理·賴爾--達爾文的一位年長的朋友--所倡導的均變論所取代。賴爾認為,自然界巨大的改變是由極長期、每日漸變的力量積累之後才產生大變,故解釋自然界的劇變為果而非因。我們現在回顧達爾文所提出的進化論是必須依循賴爾這種邏輯,但是賴爾本人卻不能接受生物進化的思想。當時也有不少熟悉化石證據的人同樣不能接受進化論。
如果存在中間過渡形態的生物,對於生物分類學來說,絕對是場災難。我們將無法對生物進化歸類。生物分類學上屬於各種大類的生物。如不同界、門、綱、目各有其不同的基本結構,無法區分。那麼這些間斷的種類之間的環節到底在那裡呢?忠心支持達爾文的赫胥黎也為缺乏連接的中間型而煩惱。他多次私下警告達爾文,「如果要讓他的理論符合證據,他必須容許大步伐、躍進式的進化。」
達爾文自己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如果一種生物演化成另一種的過程是借著難以了解的微小的步伐,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到處找到大量的中間型呢?為什麼我們在自然界找到的生物都是種類分明,而不是相似難分的呢?」
他用滅種的理論來解釋。滅種是「適者生存」(循環論證/在邏輯上是無效的命題)推理的另外一面,當經「改進的新種出現的時候,它的父母可以說是已經不夠適應了。這樣,"如果我們看每一種生物都是從另一種不知名的生物傳下來的話,那麼它的父母及其他過渡期的中間型應該被這新的、更完美的新種消滅了。製造新種的過程就同時消滅了舊種。」達爾文用這個因過時不適而滅種的理論來解釋為什麼他的進化論好像與事實不符,因為研究現今的生物界,我們觀察到的物種(和各大類)都是分立和穩定的。他說各類分立的生物之間原本是有中間型的,只因不再適應環境所以消失了。
但是,這些必須有的中間型不但從現今的生物界消失了,而且在化石中也找不到的話又怎樣說呢?達爾文自己承認,根據他的理論推斷,「在現存的生物種及已經絕種的生物種之間必須有極大數目的過渡環節和中間型。」因此我們可以想像地質學家應該可以不斷發現中間環節的化石證據了。可惜事實卻恰恰相反。地質學家所發現的新種或一組的新種都是突然出現,而不是經過一系列的演化而形成。達爾文不得不承認「化石的證據是最明顯、反對我的進化論的理由」。這就是「所有著名的古生物學家……和偉大的地質學家……都一致主張物種是絕對不變」的理由。
達爾文還振振有辭地辯說:「化石的難題雖然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卻不能算是進化論的致命傷。他主要的理由是化石所保留的證據極不完整。化石是要在很特殊的情況之下才得保存下來,因此世界各地所有的化石床也不能反映一套完整不斷的記錄,所以化石所顯示的只是很多短暫年代的寫照,各年代之間又有很長年代的空白。」還有,他認為即使有這樣的證據,我們未必能從化石中認出祖先和後代之間的關係,除非我們可以找到一套完整的化石鏈條。將兩個種的關係顯示出來,否則我們可能認為這兩個是完全無關的種。有時達爾文在字裡行間暗示缺少中間環節就是化石不完全的證明。這樣的態度就好像他預知他的理論就是絕對的真理,可以反過來批判證據的不足。他說:「我不願意假裝不知道物種突變的記錄是何等的貧乏,在保存得最好的地層中也找不到大量的過渡生物來連接每一地層前後所出現的生物。這是我的理論最大的困難。」
雖然事實太不爭氣,達爾文在化石這個難題上已經盡了全力,但是在某些問題上他也只能坦白地說:「我不能提供滿意的答案。」當他寫下面這類的話時,他絕望的表現:「自然界好像故意隱藏證據,不讓我們多發現過渡性的中間型。」但是達爾文卻沒有失去信心,他唯一的問題是怎樣解釋為什麼化石給人錯誤的印象(逃避被證偽的風險)。
那麼在達爾文在世時,化石證明如此讓他絕望。是不是150年後的今天,如信徒們所宣揚的已經找到學說過渡形態的證據呢?可以證實,這個假說是真理呢?揭破這個謠言的不是反對進化論者。而正是進化論內部的分歧。且看古爾德的間斷平衡論。
粉碎達爾文的謬論——化石證據(6-2)
在上世紀70年代,古爾德、尼爾斯·埃爾德里奇及斯蒂芬·斯坦利已經撰文重新評估化石的證據。古爾德和埃爾德里奇提出一項新的學說,他們稱之為「間斷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um目的就是希望解決化石的困惑:為什麼對世界各地地層長遠而又廣泛的探索所發現的今天所有的化石整體來說,仍然不能解釋1859年不能說明的問題?古爾德說:
絕大多數生物化石的歷史都包涵兩個與漸進式的進化論有衝突的特點:
1.穩定:過去絕大多數的生物活在地上的時候都沒有顯出任何進化或退化的現象。多數物種在地層中出現時與它們消滅時的外形幾乎是完全一樣的。即使有外形的改變也都十分有限,並且沒有顯示進化的一定方向。
2.突然出現:世界各地調查的結果證實,任何物種並非由始祖逐漸改變而來;相反的,各種生物出現時都已經「全部完成」了。 (完備體,並不存在過渡形態的半成品生物,比如長了半個器官的生物;也不存在過渡形態的似是而非的生物,比如既像人又你猿的生物)
總之,如果進化的要意是解釋一種生物可以漸漸改變成為另一種生物,那麼化石證據最大的貢獻就是說明進化論沒有任何根據。當然進化論者也可以強辯說,因為中間環節沒有被地層保存下來,所以生物種「好像」突然消失。但是,穩定的現象--所有生物化石所顯示的完全沒有基本的方向性的改變--是一種積極有力的證據,證明沒有進化。我說的不是偶然有這樣的例子;而是說,所有化石顯示的趨向都是如此(穩定不變)。
根據斯蒂芬·斯坦利所著的《進化新時間表》一書,在美國懷俄明州的大角羊盆地BighornBasin埋藏了500萬年連續不斷的化石記錄,而這段時間又正好是哺乳動物在地球上出現並開始征服全球的時期。由於這些記錄非常完整,很多古生物學家確信生活在這盆地的生物群體中必定有些化石,可以串連起來,為連續不斷的進化過程作證。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很多被認為是祖先的物種,竟然跟其「後代」同時存在。並且整個化石記錄中竟沒有一處清楚顯示任何生物從一種轉變為另一種。而且,物種在從化石記錄中消失之前平均約100多萬年的時間裡基本上沒有任何改變。斯坦利以蝙蝠和鯨魚的來源為例,證實達爾文漸進主義不可能克服的難題,就是面對化石穩定不變的證據怎樣解釋在1000萬年(或稍多一點點)的時間之內,從同一種的哺乳動物可以漸進演化出蝙蝠和鯨魚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動物來! 這簡直是荒唐而不可思議的事。顯然,斯坦利需要有更快速方法來解釋哺乳動物的演變。他只有依賴完全沒有經過考驗的學說:隨機的突變可以更改調節基因regulatorygenes,從而變更胚胎髮育的過程,因此在一代之間就可以產生完全不同的生物(大突變論)。到底這算不算是廣進化呢?
我們來看看古爾德及埃爾德里奇在進化論方面提供最重要的一個概念「間斷平衡」怎樣解釋新種的形成。他們說,新種很快可以形成,只要在一始祖分布地域的邊緣有一小組的個體與主流之間產生了分隔,就可以完成。自然選擇的壓力可能在某一生物種分布邊緣地區向僥倖生存的群體發出最大的效力,並且倖免死亡而存留的異種很快就可以在這數目很小被分隔的群體中散布。這樣,一個全新的生物種就可能在大群體的邊緣產生,並且不留下任何化石的痕迹,因為化石主要是從大群體中的動物遺留下來的。這樣新種就好像在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然後漸漸分布到整個始祖種群佔領的地區。
間斷平衡說解釋,既然化石記錄已平衡不變為主,那麼,新種的出現必須從大步的廣進化而來。埃爾德里奇及古爾德認為,廣進化與新種的產生是不能分離的,因為在一個大群體中,「基因的流動」geneflow由大量的雜交趨向中庸反而成了進化變異的障礙(泥潭效應/沼澤效應;這也就是前面部分信徒們宣稱「大其數」就能形成進化概率上的可能,又被揭破)。這樣也可解釋為什麼化石記錄中的種都不改變,因為整個群體並不改變。重要的進化變異是在邊緣、被分隔的小群體中進行,然後新種出現之後在重新突然回到始祖的群體中。
如果達爾文主義享有「先驗真理」的地位,那麼化石證據的難題只不過是進化的過程沒有記錄而已。但是如果從另一方面來看,達爾文主義只不過是一個假說,用化石就能加以證實或證偽,重要的是進化過程中必須留下許多個中間型的生物。其中也有一些必定有相當的數目,並且在地上生存一段較長的時間。但為什麼這一切必定有的情況,居然完全沒有在古化石中留下記錄呢?那麼間斷平衡所引起的爭論,真正要義不在於古爾德、埃爾德里奇和斯坦利所提出的解答,而在於他們引起爭論的原因(沒有過渡形態的化石證據)。
粉碎達爾文的謬論——化石證據(6-3)
在化石記錄問題中,使達爾文主義者最頭疼的是寒武紀大爆炸Cambrian-explosion。大約6億年前,幾乎所有動物的「門」同時在地層中出現,完全沒有達爾文主義者所必需的祖先痕迹。正如道金斯所說,「這些動物化石就好像有人故意放進去一樣,完全沒有進化的歷史可以追尋」。達爾文在世時還沒有證據顯示寒武紀之前有任何生物存在。他在《物種起源》中承認「這現象目前仍未能解釋,而且的確是可以用來作為有力的證據打擊我現在要討論的觀點」。達爾文又說,「如果我的學說是確鑿的,寒武紀之前的世界一定充滿各種的活物。」近年,在地球最古老的岩層中找到了不同的細菌及藍綠菌的化石,而且一般都認為這些單細胞的生命可能在40億年前就出現了。細菌及藍綠菌是屬於「原核細胞」,它們沒有細胞核,也沒有其他的細胞器。比較複雜的「真核細胞」較後才出現。接著有數十組獨立的多細胞動物相繼出現,但它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可見的進化過程。達爾文學說要求在單細胞與昆蟲、海蟲及蛤蚌等各類之間有悠久的時間和多種的中間型。可惜這一切必須的證據都找不到,連借口也難尋。
寒武紀大爆炸的問題漸漸為現代讀者熟悉,最大的功勞要歸於古爾德的那本描述伯基斯頁岩中寒武紀化石重新分類的佳作《奇妙的生命》Wonderful Life。古爾德認為,首先發現伯基斯頁岩化石、並首先作分類工作的查理·沃爾科特,故意將這些新化石塞進以往分類學上固有的框框中。古爾德說: 「100多年來,關於寒武紀缺乏始祖的原因,有兩種對立的解釋。一方面是假象學說(認為前寒武紀已有生物始祖,但它們並沒有遺下化石);另一方面是「迅速轉變學說」(大突變)認為前寒武紀根本沒有始祖物,至少沒有可以辨為複雜無脊椎動物的始祖。那麼,進化過程必須在短期之內產生現代所有各類型動物身體的結構。這樣驚人的快速躍進,威脅著我們一般認為進化改變應遵循莊嚴穩重步伐前進的思想。」
傳統的達爾文主義者會說,從單細胞直接突變出25-50個複雜的動物門,而不經過漫長中間型不斷演替的過程,至少在遺傳學上是不可能的。像古爾德這樣描寫的「進化過程」(間斷平衡)是與達爾文及其繼承者所想像的完全不同,應該用不同的詞來代表,達爾文的進化模式,古爾德稱為「不斷多樣化的圓錐」。就是說,多細胞動物的歷史是應該由最少數、最簡單的種逐步演化而來。因此,在寒武紀出現的十多種動物的基本體型結構的化石也必須經過漫長逐漸的過程,由簡單的形式變化而來。而且,這個圓錐的擴展不應該在寒武紀之後突然又停下來。如果恰恰相反的事實尚未暴露,達爾文主義者必然仍懷信心、期待著這幾十億年以來進化過程可以產生很多新的動物門呢!相反,我們所見到的是所有的體型構造首先同時都出現了,其中有很多跟著滅絕了,餘下的繼續繁衍,但沒有一樣不在原有的規範之內發展。這些寒武紀原有的類型本身的來歷,沒有任何可知的歷史。
生物化石記錄中突然出現、跟著是長期穩定平衡的情況,正與達爾文主義學說所預期的情況相反。生物滅絕的經過也同樣使人失望。古爾德的論述反映了證據對達爾文主義何等的不利。他告訴讀者他對無脊椎動物漸進的學說缺乏證據而懊惱。「我們可以報道某些動物有些進步,但老實說,我們必須承認,複雜生物的歷史不過是同一設計範圍內的一些變化而已。絕非什麼積累優點的故事。」所以古爾德認為,「化石記錄帶來最困惑的事實,就是為什麼我們不能在生命的歷史中找到一條明確的進步方向」。而這個問題足以解釋了,我主樓提出的第一個問題。為何所有的進化論信徒們都不能解答。因為進化論至今根本沒有搞清楚生物的進化方向。進化論宣稱人類是由古猿進化來的,只要你再追問一次:「古猿是由什麼進化來的」。他們立刻無言以對。這個問題進一步暴露了,過渡形態的化石根本不存在。如果存在,可以依此倒推演出生物進化進程。這也就解釋了帕特森為何指出進化論一個空洞,無理論框架的偽科學知識。研究了150多年,原來再往古猿上推一步,都極度的困難。
間斷平衡的出台解決了達爾文學說中間過渡化石難題,但卻留下另一個問題。將進化過程描寫成不可見的現象。這樣人可以想像先祖群體分布的邊緣被分隔後產生改變,而且變化的速度、大小可以隨意選擇,因為誰也不會見到。也不須要化石證據來支持,等於這個學說完全是空中樓閣。在波普爾現代科學法則下,間斷平衡是徹頭徹尾的偽科學。
粉碎達爾文的謬論——化石證據(6-4)從猿猴至人
一般人被達爾文主義的誤導,以為雖然歷史上其它生物進化缺乏證據,但從猿到人的過渡形態,還是足夠支持進化論的。我們人類的祖宗是某種古猿。但事實果真如此嗎?果真有所謂的「猿人」化石嗎?大家不知道的是,歷史上支持人類從猿類進化的化石,是達爾文信徒們偽造的傑作。古爾德一篇《進化乃事實或理論》的文章中,引用「在古代石層中發現六七塊人猿化石」,證明人是從猿猴進化而來。他已將這些人猿的種類減至五種,其中包括了現代人,但是他的論據仍然一樣:「是否神因為要試驗我們的信心,或是按照它高深莫測的旨意,創造了五種古代人類:南方粗猿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南方小猿Australopithecus africanus,南方巧猿Homo habilis,直立人Homo Erectus,和現代Homo Sapiens,要仿效進化的過程? 」
古爾德所指的四種人猿中,有兩種南方猿Australopithecines就是南方粗猿和南方小猿。它們屬猿類,不屬人類,因為腦較小似猿,但據猜想可能直立行走。只有腦容量夠大的才能算為人類Homo。路易·利基找到的南方巧猿卻屬於人與猿之間的邊界類。巧猿被認為有人類的地位,主要是因為在這些化石的附近找到一些原始的工具,有人認為巧猿曾使用過這些工具。讀者以前在學校如果學過這個課題,可能感到詫異,原來尼安得塔人Neanderthal man如今被認為是人類的一個亞種,而克羅馬農人Cro-Magnon man已被看作現代人了。類人類Hominid的化石是爭辯最激烈的課題,非常混亂。
古爾德提出這個問題,聽起來好像人猿化石的證據很多,達爾文不能不提出他的進化論來解釋這些現象,事實上,達爾文主義者乃是以先入為主的立場,要在化石中尋找進化論所需要的轉變期的化石(或遺失之環)。進化論學者的大前提如何影響他們對有關進化論的證據的衡量。
人類學研究人類的起源,這門學問在一切有分量的科學中最容易受到學者個人主觀立場的影響。從達爾文時代開始,「人類的來源」已深印在現代人的思維中,誰能找到證實人類來源的化石,就會帶來普世知名的聲譽,在這種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壓力下產生了一個轟動世界的贗品--貝爾當人Piltdown Man,由英國博物館熱切地保護了40年,不被外界學者批判,壟斷輿論。
「皮爾當人」是科學史上最著名的騙局之一,在近百年之後,它的真相仍然沒有完全搞清。1912年2月15日,業餘研究古生物學的英國律師查爾斯·道森交給著名古生物學家、大英自然歷史博物館地質部主管史密斯·伍德沃德一些顱骨碎片,據他說,這是在1908年一些工人在皮爾當的礫石層挖掘時發現的,不幸被工人用鎬敲碎了。1912年6月2日,伍德沃德、道森和日後成為著名古生物學家和神學家的法國耶穌會教士德日進一起到皮爾當繼續挖掘。在現場,道森發現了一個下顎骨和兩顆臼齒,以及石器、動物化石等。他們在12月18日倫敦地質學會的會議上公布了這個重大發現。伍德沃德認為,他們發現的是一個早期人類化石,將之命名為「道森曙人」,其顱骨各個方面都很像現代人,但是下顎骨和臼齒則很像猿,這似乎表明這是一個半猿半人的過渡型化石,是古生物學在苦苦尋找的從猿進化到人的缺環。消息傳開後,理所當然地引起了轟動。
隨後又有了進一步的發現:1913年夏天,德日進在同一個礫石層發現了一顆犬齒化石,剛好可以和前面發現的下顎骨化石配套。1914年,工人在同一個地方發現一根象牙,似乎被人為加工當棍棒來用。1915年,道森在距離原發現點兩英里處,發現了兩塊顱骨碎片,屬於另一個皮爾當人。次年,道森病故。在他死後,古生物學繼續在皮爾當挖掘,但是再也未能發現任何化石。德日進在1914年年底回到法國,1923年前往中國,後來參與了周口店「北京人」的發掘工作。
此後的40年間,皮爾當人都被認為是更新世時期的化石,距今大約50萬年,這是根據與皮爾當人一起出土的古生物化石認定的。40年後,古生物學家掌握了更精確的年代鑒定技術。1952年,牛津大學古人類學教授K·P·奧克利開發出通過測定氟的含量來鑒定古生物化石年代的方法,他用這個方法對皮爾當人下顎骨進行測定,發現其年齡大概只有5萬年,作為猿-人過渡型化石顯然太年輕了。1953年7月,倫敦開了一次古生物學會議,奧克利與兩名古生物學家共進晚餐時談到皮爾當人化石,都覺得這個化石與其他猿人化石格格不入,顯得很蹊蹺,有必要對其做一番仔細鑒定。之後,他們採用同位素技術、化學方法、X射線、顯微技術等多種方法對皮爾當人及相關化石做了分析,證明了它是一個贗品——它的頭顱是中世紀(大約500年前)現代人的頭顱,下顎骨是現代猩猩的,犬齒是黑猩猩的。它們用鐵溶液與鉻酸浸泡過,以顯得年代久遠。石器是用現代工具打磨出來的。動物化石則是從外地收集來的,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騙局。
也許這個問題更值得我們思考:為什麼這個騙局會如此成功,過了40年才暴露?我們也許會把它歸咎於當時化石鑒定技術的落後,但並非完全如此。如果在當時進行仔細鑒定的話,也不難發現那是贗品——很容易發現其下顎骨是人工染色的,而且只染了表面,在下面就是白色的、還沒有石化的骨頭。
這個騙局如此成功,首先是因為它幾乎就是為當時流行的學說應運而生的。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人是從古猿進化來的。人與猿的身體區別主要有兩個:腦容量大和直立行走。這兩個特徵不可能同時出現,那麼哪一個先進化呢?當時的生物學家普遍相信大腦先進化出來。「皮爾當人」有人一樣的大腦,卻有猿一樣的下顎,看來非常符合人們想像中的「猿人」特徵,因此就被輕易接受,不疑有他。我們再想想,偽造猿到人過渡形態化石(而這種化石贗品保留了40年不被揭破),從另一側面也反映了一個事實,所謂的從古猿到人類過渡形態的化石是何等的匱乏,以至於只能靠偽造來證明達爾學說。更讓人稱奇的是,這種偽造案例,並非只有一起。可見達爾文信徒們偽造證據來支持進化論,乃是累犯。
粉碎達爾文的謬論——化石證據(6-5)從猿猴至人
對於人類的起源,迄今進化論者的觀點仍是一片混亂,了無共識。在達爾文思潮的影響下,尋找人與猿之間的中介環節成為一時的時尚,各國學者聞風景從,尋找「猿人」化石紛紛出土。英國著名的偽造進化論化石醜聞「皮爾當人」,欺騙了公眾40多年。美國出土了「尼布拉斯加人」,印尼出土了「爪哇人」,中國出土了「北京人」等等。也不過是和「皮爾當人」一個思路,不是指鹿為馬,就是直接偽造。近年來多數進化論者則認為人類是由非洲的古猿進化而來。「分子鐘」 學說的提出者威爾遜根據只與女性遺傳有關的線粒體DNA研究得出結論:所有現代人類都是二十萬年前一個非洲女人的後代。芝加哥大學等院校的學者則根據只與男性有關的Y染色體分子研究,認為所有現代人類都起源於十八萬年前一個非洲男人。最近英國方面的研究則認為這個年代只有七千五百年至六萬年。
一大堆互相矛盾的說詞倒底誰是誰非?因為進化論者從來都不是客觀地讓事實來檢驗進化學說到底正確與否,而是首先認定進化論乃是天經地義,進而斷定人類的祖先必定是猿猴,然後根據這個前提下尋找「猿人」的證據。 凡是與此前提不符合的發現都一概視為無效而予以抹殺。這樣,當一些人執意要為他們所預先認定的「猿人」祖先尋求證據時,這些「證據」就遲早會找到,但其可信性就不問可知了。有些 「猿人」化石實系指鹿為馬;有些則根本就是偽造的。自達爾文主義提出以後,只要有人發現 「猿人」化石,便可立即名滿天下,名利所在,何所不為?
進化論者急於證明從猿到人的理論,飢不擇食,常鬧出荒唐的笑話。例如著名的「猿人」標本「皮爾當人」就是一個蓄意製造的騙局。1922年有人 在美國尼布拉斯加州發現了一個異樣的牙齒,便急不可耐地宣布為猿人的牙齒,甚至作為人 類進化的證據列為1925年的科學要聞。這便是所謂「尼布拉斯加人」的全部證據。當時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館長奧斯本就曾以上述「皮爾當人」和這個「尼布拉斯加人」為證據,大肆鼓吹進化論。但五年後全副骨骼出土,證實不過是一種絕種的野豬。尼布拉斯加人不過是誤把一隻野豬牙齒當成了猿人的證據。達爾文信徒,這種肆無忌憚的指鹿為馬偽造證據,已經跌破了職業科學工作者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底線。但達爾文的徒子徒孫們,可謂是把無恥演繹到了至高的境界。
和皮爾當人一樣,進化論鼓吹者導演另一樁轟動世界的偽造「人猿」化石醜聞,這就是「爪哇人」。
所謂1891年,荷蘭內科醫生、解剖學家尤金·杜 巴斯教授Prof. Dr. Eugene Dubois有名的發現:歷史久遠的猿人化石「爪哇人」,當時全世界都為之轟動起來,舉世大為震驚,給進化缺環作了有力地證明。「進化論」者更是為之而大大地狂歡、吶喊,杜氏因此一舉成名,對這些化石則以奇貸自居。然而,令人費解的:堅決拒絕別人對他的標本進行複查,因此與不少人不和。後來在各國專家的不斷壓力下,大約 30年後,他埋藏在房間地下的這些碎骨片和牙齒才挖出來,讓德國著名生化學家、遺傳學家歐萍路斯教授、博士Prof. Dr. F J. Oppenoorth 和古生物學家威哈·馮· 柯尼瓦德教授、博士Prof. Dr. Wighart von Koenigswald 檢查。經過詳細化驗之後,證實其中一顆牙齒是人的,另外兩顆牙齒是猩猿猴Orangutan的;荷蘭著名人類學家 Anthropologist 阿萊斯·德里卡教授、博士( Prof. Dr. Ales Hrdlicka, 1869~1943 )詳細鑒定那兩塊骨頭,證實那半塊頭蓋骨與腿骨上的顏色截然不同,其頭顱量約有 900c.c.而已,已經被化學藥物泡浸過了,而左大腿骨是現代人的。直到 1937年,尤金·杜巴斯教授臨終前,在同一地區和地層,也找到兩個現代人的頭骨和腿骨,並且才承認:他當時找到的所謂 「爪哇人」的 頭蓋骨,只不過是一種長臂猿Orang Utan的頭蓋骨而已。股骨則屬於人類。這個 所謂「進化論」強大證據的「爪哇人」,欺騙科學界、充塞知識界達 46年之久。
誰曾會想到,如此高級的一位知識分子,竟然會有如此的作為呢? 那麼這個世界,作為一般的常人,眾多的大眾如何找到真知呢? 不過,杜氏知過雖遲,而卒能改之,與類「皮爾當人」之眾多作偽者相比,就算是可歌可泣之君了、善亦大焉。只是這可悲的騙子文化,給達爾文追捧者晝夜夢想成名成家的暗藏心機卻是一大暴露,使今天還為達爾文賣力吹捧者的無恥嘴臉暴露無遺、失去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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