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們不聊人生,只講寶強

今夜我們不聊人生,只講寶強

來自專欄 縱有疾風起

再見到阿容是在朋友結婚的飯局上,我當時剛接了澳洲他瑪利亞大教堂的活,正準備飛澳大利亞來著。這朋友卻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老夥計,我打心裡為他高興,說來唏噓這朋友姓陳,連哄帶騙,死皮爛臉整整十年才追得了這姑娘。

我找了個人少的席位坐了。本不想聲張,可能是這些年賺了些小錢吧,周圍的人立馬認出了我,拎著拉菲茅台就要找我不醉不歸。就是在所有人圍著我的時候,我瞥見了一旁形單影隻的阿容。

她也看見了我,這時候也再沒有了第一次相見時那眼光里流光的一轉。此時她已經沒有了校花時候的風姿卓越。臉上塗白粉一樣的蓋了裝但是還是掩不住咧開嘴笑時滿圈的魚尾紋。甚至是離開我時還纖細的小腰也多了兩個游泳圈,一坐下來甚至分不清哪裡是胸。

我分開眾人到她面前與她舉杯。

「兩個孩子都還好嗎?」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現在是四個。」說著她努努嘴,「在那邊搶紅包。」

我順著望去,果然四個孩子拽著新娘子的裙角不放。只是細看四個人四個樣,絲毫看不見相似的地方。我心裡暗自唏噓。

「聽說你混的不錯?「她抿了一口酒,撩了撩頭髮問。

」哪裡,只是接了幾個澳洲的項目。」我特意加重了澳洲這兩個字。

「澳洲聽說搬磚工工資是挺高的,難怪這麼滋潤。」她毫不客氣的強調了搬磚兩個字。說來這漢語言也是強大,比方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有人聽了會嬌羞,有人聽了會罵你禽獸。

這是候老陳過來了,牽著新娘端著酒,兩人十步一親三步一吻地過來。我見兩人十指相扣不禁想起我親吻阿容時她僵直的身子。搬磚多年我才明白身體不會撒謊,男人累了會陽痿,女的厭了會幹燥。

老陳拍了說,「傻根啊,把你澳洲二十個億的項目讓我也喝喝湯,我也想跟你搬磚了。」

「可以啊,不過怕你回來要成原來那個當兵的了。」他訕訕地笑笑,扯開了話。這時我餘光看到阿容抿了抿嘴。我知道,今晚有故事。順便一說,我跟老陳當年是炮兵營的炊事兵。

觥籌交錯,推杯交盞我看見每個人都在推心置腹,喝了這杯,你就是我的兄弟。一泡尿撒了,想想剛才更我喝酒的傻逼是誰?

我覺得有些悶,退了出來。阿容也出來了,阿容也出來了。

「我覺得好悶,想跟你透透氣。」現在的她已經沒了當年假裝的羞射,一切慾望都寫在身上,是的,身體不會撒謊,她的甚至已經解了禮服下的抹胸,兩顆激凸呼之欲出。

完全綻開的玫瑰比不過含苞待放時的美麗,裸體的女人抵不過穿肚兜的姑娘,我一直覺只有真正的敵人才會了解自己最多,果然她還是那麼懂我。

我開著阿爾法在夜色里行得很快,她問我去哪裡,為什麼越走越繁華?

我們來了本市最大的遊樂場,「以前你一直說想看看這世界,世界那麼大,你想去走走。而我只能圍著轉一個圈說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當然明白她不是想去走走,只是想去肏肏。「現在我想送你一個熱氣球,代替我陪你看看這世界。可以嗎?」

我看她熱淚盈眶,挪著臃腫的身子擠進了熱氣球。

後來這氣球,越飛越高越飛越高像是嚼了炫邁根本停不下。這時他的老公阿吉趕來了,大概是在手機裝了定位吧。他焦灼的問我們幹了什麼。

我回答只是請她坐熱氣球而已。阿吉顯然喃喃道,」完了,完了,阿容沒有靈魂啊。這熱氣球太輕會一直飛到爆炸的。「誰說靈魂只有21克,明明就是我們生命全部的重量。

果然這氣球越飛越高,最後炸成了天邊的一抹紅霞。

遊樂場的老闆抱怨我廢了他們的熱氣球,不依不撓要我賠錢,我只好在賬單上畫了我的名字,字跡不好畢竟只是搬磚的——王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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