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自我認知是一種悲劇嗎?

我要承認,生活因為迷茫才有價值。 但是,這種未知對於此時此刻的我們來說,是不是對現在自我的一種否定? 自我是什麼,它會改變嗎,我覺得要先懂的對自己的認定才能衍生出不同的人對生命價值的認知。 那先問一個問題,自我認知是一種悲劇嗎?因為未來的某一天,我們很可能對現在的自我有一種蔑視的否定。那麼,人可能找到自我嗎?


認識自己是不斷的接近身心真相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人更清楚自己的需求渴望,更少的煩惱迷茫,不會是悲劇,越認識越理解越接受,繼續往前吧,用正確的方式很重要。關注公眾號nizhenyuan1,正確的認識自己!


謝邀。如果你說的自我是一個具體的,可以描述的話,那麼的確它一直都在變,無時無刻都是這樣。因為顯然,身體難道會停止不變嗎,思想難道會停止不變嗎?既然身體和思想都在變,又怎麼可能會有個不變的具體的自我呢?

然而,你總是可以控制它怎樣變化,而這個控制技術,如果經過特別的訓練,可以極其強大。不過那不是你問問題的重點了。重點是,這個控制具體自我怎樣變化的你,是什麼呢?那個就是你的真我,它沒有具體的形象,正因為如此,它可以穿著各種具體的自我,扮演各種角色。不過,很可惜的是很多人是不願意承認這個沒有任何具體形象的自我是真正的自我的,畢竟,很多人會覺得這是一句罵人的話:你什麼都不是。然而,明白和接受真相的人,會覺得,這句話是在說事實,而且很美妙。也就是:正因為我什麼都不是,所以,我什麼都可以是,所以,我本來就自由!

而這個真我是什麼呢?它就是感知能力本身,而它是不滅的,而各種變化的具體形式的自我,都是它感知和操控的內容而已。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任何具體的時空,都必然是感知者感知的內容。所謂沒有感知的具體世界,只是感知者的邏輯矛盾的思想假設而已。因為沒有感知者,那麼世界就只是抽象物而已。

不然,你倒是說說,那個時候的世界的樣子是以誰的感知內容來描述呢?是以人類的,是以蛇的,是以馬的?是以蝴蝶的?鳥的?還是以某個外星人的?要知道不同的生命感知到的世界可是不同的哦。不同的生命的時空感也是不同的哦。你覺得烏龜是會覺得自己活得年紀很長嗎?還是細菌會覺得自己活得很短?那都是把人的壽命作為參照物的,沒有參照物,何來長短?所以,不同的生命視角,時空感會一樣嗎?具體的時間長短,具體的世界樣子,都是在具體形式的感知系統下才能成立,不然根本就不成立,剩下的只有一個抽象體而已,也就是一個具體了,其他的才能具體,不然都只是抽象的存在罷了。

而我剛才說了,所謂的時空環境本身是無法讓自身特定具體化的,所以,具體化的時空環境和具體化的感知系統總是聯繫在一起,如果其中一個完全消失了,那麼剩下的就只能是個什麼都無法具體描述的抽象物,也就再也無法再次具體化了,這也就意味著,所謂的時空環境根本無法獨立產生任何感知系統。因為一個抽象物怎麼產生具體化的東西?所以時空的特定具體化,永遠和感知系統的特定具體化一起出現,而不是先有一個具體時空,再有所謂的具體感知系統,這是根本不成立的事情。而感知系統既然一直不會消失,那麼感知又怎麼可能會消失。而且,感知本身就已經很抽象了,一個抽象物怎麼談出現或消失,能出現或消失的不都是具體的東西嗎?因此,感知系統只是把感知給具體化了,而不是產生了感知。而剛才說了,感知系統不會一直消失,所以感知的具體化,也就總會以各種方式持續下去。所謂變化的自己,不會真正的停止變化,而是會一直進行各式各樣的變化。而用一個比喻,可以這樣說,作為感知者的自己,只是在駕馭著變化著的那個具體化的自己(身體和思想)和與此同時各種具體化的時空環境玩遊戲而已。而駕馭時感知到的思維能力很強時,便是等於是說人或類似人的智慧生命體,而思維能力弱時,只是相當於其他的動物。而當思維能力暫時停止,那麼感知到的身體和環境,也暫時顯現成空白,不是是徹底消失,只是暫時因為思維能力的停止,不出現了。然而,一旦思維再次運作起來,那麼身體系統和感知到的時空環境會再次同步出現。

可悲的是,有的感知者忘了那個具體化的自己只是個遊戲角色,而把遊戲中的自己當了真,繼而把遊戲中的環境當了真,誤以為那個環境和遊戲中的自己是割裂的,即遊戲中的自己不在了,環境還會繼續下去,所以各種想要保住遊戲中的自己,為那個自己在那個遊戲世界的利益,結果,不是駕馭遊戲了,而是跟著遊戲打轉,或苦或喜。

而這種打轉,只有當他再次明白自己只是個玩遊戲的感知者才會真正停止,當然,明白這個並不容易,首先需要看明白我上面所說的,而就算明白我上面所說的了,玩遊戲養成的習慣,也會時不時讓自己繼續把這個角色當真,把遊戲中的環境當真,所以需要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要把遊戲當真,並且去更深切的感知所謂的身體啦,思維啦,和環境啦,總是一體的在快速的各種各樣的細微變化,只有深切的感知到這一點,並把這一點作為一種新的思維習慣和行為習慣時,才能徹底擺脫把這感知遊戲當真的壞習慣,而再次駕馭遊戲。而那時,也可以選擇不再駕馭遊戲,畢竟,自己可以選擇不駕馭,只感知著遊戲畫面的各種變化嘛。選擇駕馭也可以選擇不駕馭,恰恰說明,那個作為感知本身的自己,從來自由。

這個版本感覺不是很清楚的話,我還有其他的版本描述同樣的事情,可以試試這個從缸中腦來談論的版本:desire caution:死後「我」的意識還存在嗎?「我」又是如何產生的呢? 還有疑問的話,歡迎留言。


自我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覺,你對它無論如何認知只是錯覺上生錯覺,錯上加錯而已。


13歲,我從農村考上縣城的初中,寄宿學校,暑假,爸媽帶著姐姐出外打工。開學前,我暫居姑姑家。沒見過世面的我表現的特別乖,就想著開學前能見爸媽一面。

日子一天天接近,最後是姑姑將我送到寢室,幫我找到班級。

很大的學校,一萬多人,也許不止我想家吧。

兩個星期過去了,終於放假,興高采烈地回姑姑家,看見爸爸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我問,媽媽和姐姐呢?沒有人回答。他朝我吼了一句,讓我去寫作業。

後來,我從姑爺口中無意知道,他們離婚了。我跟爸爸,姐姐跟媽媽。

爸爸帶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回家。我怯生生的喊她阿姨。我們租了一間房子。我不用再去姑姑家了。爸爸和阿姨去很遠的地方打工。有時候,會少生活費,我可以吃的少一點。可我想媽媽和姐姐了,我不能說。奶奶和姑姑她們討厭,我放假還要去她們家裡吃飯。

小學考了第二名,會被爸爸打。媽媽也會很生氣,罵我不爭氣。可初一上學期的期末考試,我故意答錯幾道題。第四名,爸媽應該會生氣吧?那就罵我呀,罵我,我就會再考第一。沒人罵我,哦,第四名啊,知道了,爸爸在電話里淡淡地說。

過年了,爸爸說他們不回來了,媽媽和姐姐也彷彿從我的世界消失了。大年三十,我蜷縮在租的房子里,聽著窗外刺耳的炮竹聲,在天色昏黃後,動身去姑姑家吃年夜飯。

那時年輕的我不知道,接下來三年,我都得一個人奔波於兩座冷冰冰的屋子,一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一間寂靜無聲空空蕩蕩。

被選進奧賽,我交白卷,身為學委,我以身作則,帶頭不寫作業。一直以來,我成績再好,也是應該的。何況如今,還有誰在乎呢?

高中,我直升本校,一個人報名,找班級,在家人眼裡,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解決了幾個棘手的問題,有人誇我是天才。我開始有了朋友,也許吧。我什麼都對她說了,她成績不好,我給她墊底,她和別的朋友聊天,我給她尋開心。

後來,我廢了。我開始抑鬱,無法學習,連正常的與人交流都無以為繼。我誰也不敢說,我讀論語,讀菜根譚,讀當下的力量,讀各種心靈雞湯。她不理我了,她說,我對她太好,我是個好人。我沒法回答她,我一個人去操場跑步,一圈又一圈。老師把理想大學展示牌中我的清華給划去。每個人都在努力,我依舊在喝各種雞湯。我廢了,我拿起書就渾身難受。

百日誓師那天,老師將我爸喊到學校。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罰站在辦公室外,認識我的假裝沒看見,不認識的匆匆一瞥。各科老師從我身旁經過時,無奈地嘆氣。後來,老爸對我說,實在不行,就別念了,跟他去打工。他說,這些年是他們的錯,不怪我。

不怪我。。。

我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忍著各種負面情緒,逼自己看書。我知道,就算廢了,也沒有我理解不了的知識點。

高考,我在教室里坐立難安。身體又開始不自主的刺痛。我進學校前,好像看到老爸了。他手裡貌似拿著一瓶營養快線。

四場考試,最終,我一門也沒有寫完。原來,我還是在乎成績的。原來,我還是想去一所好大學,實現兒時的夢想的。可如今,結束了,都結束了,我的高中就這樣草草收場。

我沒有跟身邊人提及那段抑鬱的時光。如果不是這個問題,可能,我也不會再回憶。

我最孤獨的時候,一面墮落著自己,一面如同溺水者,努力尋求一根救命稻草。我渴望親情,友情。可以把自己卑微到塵埃里,哪怕別人只是一點點關心,也會對其感恩戴德,覺得他對自己與旁人是不一樣的,恨不得將一切都給他。話雖如此,我患得患失,下意識拒絕別人的善意,與痛苦抗爭,卻又依賴痛苦,只有痛苦,才能證明自己活著。

說這麼多,不是為了訴苦。而是,我經歷過,我走出來了。我選擇了原諒。我在一天天變好。我想讓那些有著相似經歷的人知道,明天真的會更好。無論如何,不要放棄希望。如果可以,要好好學習。未來真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報之以歌。


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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