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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七年魔都風雲,充滿了辛酸痛苦的回憶(7)每天更新2章

(轉)七年魔都風雲,充滿了辛酸痛苦的回憶(7)每天更新2章

來自專欄 魔都老司機

那晚喝了爛醉回家,早上醒來兀自頭痛. 忽然想起數日已過,黃珏或已歸來.於是急急忙忙打電話到峰峰家,讓他陪我去醫院拆了羈絆我多日的石膏... 除去腿上重物,出得醫院,但覺輕鬆無比.運腳如風.便不顧頂上烈日,拉著峰峰一路疾走.來到撞球房外,叫嚷著說我們先來一盤.

  走進撞球房,呼吸那股到多日未曾聞到的渾濁氣息,甚至感覺有些熟悉和親近.幾盤過後,我和峰峰來到撞球房邊的小飯館,叫了幾個菜兩瓶啤酒.正欲動筷, 忽然聽到飯館外有嘈雜之聲.我沒加理會,繼續開了啤酒斟滿兩杯,便要吃菜,忽然看見坐在對面的峰峰用力望向門外,喃喃道:"那不是黃毛嘛?" 我也回頭看去,一看之下大驚,黃毛正被兩個穿白襯衫的人架著,靠在門口的電線杆上.

  我站起身來,拿起剛剛倒空的啤酒瓶,塞到背後褲子里然後用上衣遮住,慢慢走到門口...

  黃毛被兩個穿白襯衫的人架在門口電線杆上,一動不能動,旁邊另有三人,也穿白襯衫,看著黃毛. 其中一個看著黃毛說:"上個月你們收帳收到我兄弟頭上,拿了錢還傷了人,今天照樣讓你收回."說著從口袋裡拿出把彈簧刀,彈出刀刃,看著黃毛.這時旁邊已有三四人駐足圍觀,我也假裝湊熱鬧,走到旁邊,黃毛一直翹著嘴角,閉嘴不語,忽然看到我到旁邊,臉上顯出些許吃驚之情,我向他使使眼色,黃毛便不再看我.

  我擠開旁邊看熱鬧的兩人,慢慢走到黃毛後面,面對兩個架住黃毛的白襯衫的背部,正在發愁該如何一下放到兩人救出黃毛.忽然從小飯店裡傳出幾聲驚呼.然後一個人影從里閃出,手裡抱著一筐黑乎乎的東西,向著面對黃毛那三人砸去,那筐東西在空中散開,一團團黑色的物事和粉末向著三人籠罩而去...原來峰峰拿了一筐飯店裡燒用的煤球和許多煤粉,來幫我救人.

  峰峰把那筐物事砸向三人,砸完拔腿就跑,那三人的臉面和白色襯衫上被散了一身黑,氣急敗壞地就此追去.我一把從背後拔出啤酒瓶,向架住黃毛正在發楞的其中一個家腦後砸去...

  酒瓶落下,對方頓時用雙手捂住後腦,慢慢蹲下身來,我顧不得看他的情狀,又將未碎的酒瓶向另一邊那傢伙頭上扔去,那傢伙聽到響聲轉頭看來,正見酒瓶正向他砸去,趕忙側身避開,酒瓶撞到電線杆上碎裂掉在了地上.我顧不得繼續追殺,拉了黃毛的手轉身要跑.

  "等等",黃毛掙脫我的手,向後撲去,我楞了楞,只見剛才被我用酒瓶砸中腦袋的傢伙還蹲在地上用手摸著頭,黃毛跑到他身邊,紅著眼睛用腳踢去,邊踢邊喊:"讓你再打,讓你再打.."我再一看左邊那傢伙操起掉地上已經破碎啤酒瓶,向著黃毛扎去,我一步衝去,拉開黃毛,那傢伙手裡的半個酒瓶喀地一下扎到了我的左手臂上,我大吼一聲,赤紅著眼向他瞪去,他一見之下鬆了手,酒瓶咣碭一聲掉在了地上,我伸下右手拿起酒瓶,向他瘋也似的衝去,他轉身便逃,身後的黃毛似乎已經醒悟過來,上來拽著我叫:"你的手怎樣了."我一把推開黃毛說我要殺了他,忽然我見到剛才還在逃跑的傢伙卻折身向我們大步走來,再一看後面跟了三個傢伙,想必是他們去追峰峰沒有追到,返來這裡了.我和黃毛對了下眼色,拔腿就逃...

  我們兩人在前面逃,後面四人在追, 黃毛喘著氣說,你跟著我跑,說完轉身向著馬路對面一條小馬路奔去,我跟在後面...

  前後六人你追我逃,在中午烈日下奔跑在寶山人煙稀少的街頭,在穿過幾條小巷後,後面四人依然緊緊跟著,我和黃毛喘息著,就快支持不住了,忽然黃毛大喊:"大毛二毛快出來..."邊跑邊喊,前面就是一堵被牆檔住的死路,回頭看去,四個追兵也累得氣喘噓噓,慢下腳步將我們向那條死巷堵去...

  我看向黃毛,只見他停下腳步,臉上露出笑容,順著他的眼色看去,那四個傢伙身後多了兩個壯漢,兩人相貌一樣,顯然是雙胞胎.其中一個將手含在嘴裡,吹了聲尖利的口哨.口哨聲驚動了四個追趕者,他們回頭看去,一下呆住了.之間旁邊的民宅里陸陸續續走出些人,聚集到他們身後,我和黃毛則挺起胸回身走去...

  這時候,我方才感覺到手臂上辛辣的疼痛感覺,想必是汗水流進傷口帶來的痛苦,斜眼看去,只見左上臂血肉模糊,還有些玻璃渣鑲在肉里,那一記實在扎得不輕,這時候黃毛也注意到了我的傷口,趕忙過來抓著我的肩膀說:"真TM該死,都是我的錯."說著對後面那兩個壯漢說:"大毛你們替我往死里打.我送周周去醫院."說完挽著我就走,經過那四個驚恐萬狀的傢伙身邊時候,黃毛狠狠的用腳向其中一人揣去...

  我們在路邊打了輛車去的醫院,剛上車時司機嚇了一跳,看著我的左臂讓我下車,說會弄髒了他的座椅.直到黃毛拿出褲兜里的彈簧刀才肯上路. 到了醫院直奔急診室...

  等到我左臂上裹滿紗布走出醫院的時候,天已黃昏,看著金色的夕陽我對著黃毛苦笑著感慨:"嘿嘿,早上剛把腿上石膏拆掉,下午手臂就上了繃帶,倒也沒有拉下.下次可能就到腦袋了吧..."黃毛摸著自己的腦袋說:"你放心,下次碰到事情,就用我的腦袋吧."

  那天傍晚,黃毛買了許多罐啤酒,我們來到臨江公園堤邊,憑江而坐,腳下的潮水陣陣退去,涼爽的海風撲面襲來.暇意無比...黃毛問我:"你為什麼會替我擋了那一下."我看著黃毛笑著說:"那天我幫偉剛辦事你為什麼打電話來讓我找機會逃跑 ?" 聽到這句,黃毛轉頭過來看著我,我也微笑著看著黃毛.半餉,黃毛問我:"你的腿到底怎麼回事? 那天真的有被撞傷嗎?"我抬頭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問:"這重要嗎? 反正那天偉剛托我辦的事我也辦好了."說著這話,我又開始笑起來,邊笑邊說:"你就當這是個意外好了."黃毛聽了也呵呵的笑,說:"當然是意外,當然是意外了..."笑了幾下,黃毛便沉默下來,抬頭喝了幾口酒,半天不再說話.我問黃毛:"石磊真的到了外地了嗎?"

  黃毛又拿了罐啤酒,打開,卻沒有喝,看著滿溢出易拉罐口的白色泡沫,拿在手中不斷搖晃著...我看著黃毛說:"算了,我們不提這事了."黃毛搖搖頭,拿起手中的酒,往嘴裡倒了一大口說:"其實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是嗎? "我不說話,黃毛繼續說:"偉剛前兩個月和石磊一起吞了別人一批貨.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被吞的貨物是屬於一個羅店人的.也是道上混的."我問黃毛:"是什麼貨."黃毛說:"搖頭丸.量非常多,值四十多萬...後來偉剛偷偷使人告訴那個羅店人貨是石磊吞的,並準備出手,偉剛告訴那個羅店人準備好,石磊一確定和人交易的時間地點就通知他們."我插口說:"那為什麼不讓警察來抓石磊."黃毛看了我一眼說:"偉剛生怕石磊進去之後把我們都招供出來,並且他想做得乾淨點,免留後患,所以..." "所以什麼? "我大聲說:"所以就找我來報信,當炮灰用? 所以殺人滅口? 所以不用顧我死活?" 黃毛嘆了口氣說,原來你都知道了...

迎著江風,我閉上了眼睛說:"黃毛,我很感激那天你提醒我逃跑.雖然偉剛是你表哥,但我一樣把你當兄弟看."黃毛聽了這話,又嘆了口氣說:"我也把你當作兄弟來看.其實偉剛雖然是我親戚,但他做的有些事情兄弟們未必看得下去..."我拍拍黃毛的肩膀,說:"不用再講下去了,既然你當我是兄弟,我當然信得過你."黃毛低頭無語,過了會抬起頭來說:"其實石磊已經被打死了,就是羅店那伙人乾的,你打電話給偉剛,告訴他石磊的交易地址.偉剛立刻就打去那邊,通知他們到場...""我說我知道,那時候我就蹲在旁邊看到了.然後我問黃毛:"那天後來偉剛得知我沒在裡面和石磊一道死去,什麼反應."黃毛說:"偉剛讓我偷偷查你是不是真正受傷了,所以那天晚上我們先去了你家探你的傷,後來石磊還讓我去醫院調查你是否真的受傷."我問:"那你查到什麼嗎?"黃毛說:"我什麼都沒查,就回復偉剛說你沒問題的."我聽了心中感激,拍拍黃毛肩膀不再說話.黃毛繼續說著:"你最近最好當心些,雖然偉剛不懷疑那天的事,不會和你算帳,但你始終不是他的心腹.他也總不會信得過你的.偉剛最近打算讓你去看北邊的那塊場子,你自己要當心呀."

  那你為何不想一下,為什麼所謂的"上只角"里這種"對社會不負責"的現象要少很多? 把人脫離開環境作判別, 就象把魚撈出水裡,然後說:這魚一點都不鮮活.

  南桔北枳又是什麼道理,我想將許多嘴裡說著敗類的人,自小投入到那種生活中,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算了,世界上最難的是說服別人.呵呵,比寫小說難多了.

  我還是繼續寫吧.

  "北邊的場子?",我不解地看著黃毛. 黃毛輕笑了一聲說:"就是漠河路那裡.有幾個飯店,撞球房和錄像廳一直是偉剛罩著的." 我問黃毛:"怎麼,那裡很難搞定嗎?"黃毛搖了搖頭說:"豈止是難搞,簡直是可怕.""可怕? 偉剛還怕什麼? 是派出所的人嗎?" "哈哈哈..."黃毛大笑起來:"派出所的怕什麼,大家都是熟人,才不會有事. 哎, 去年漠河路來了幫新疆人.為首的是一個叫艾歷瓦爾的人,開始的時候,他和另一個叫土爾買賣提的在團結路附近賣糖糕,後來我們有個兄弟的老婆在他們攤上被土爾買賣提用刀逼著化200元買了塊三兩的糖糕.我們五個兄弟就跑去砸他們的攤,攤是砸了,也打傷了買賣提,但是有個兄弟被艾歷瓦爾用刀紮成重傷.後來警察趕到,抓了艾歷瓦爾,可沒幾天他就被放了出來,糾集了十多個人,把我們幾個兄弟打得很慘,還扔下話來以後漠河路上的事讓我們少管."

  我說那後來怎樣了呢? 黃毛說,後來石磊從張廟叫了一百多人,圍住了那幫新疆人的住所,哪裡知道艾歷瓦爾卻報了警.警察趕到制止了我們.石磊和派出所的**關係很好,他們把石磊叫過去說新疆人的事最好少惹,現在連公安局都不敢惹他們.打又打不得,關也關不久,有什麼事情還是忍讓些的好. 那次的事情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偉剛幾次想要帶人去報仇,都被石磊制止了.現在那幫新疆人在漠河路那塊特別猖狂,我們的兄弟經常和他們衝突,這幫人打架特別狠,出門帶刀,真出什麼事,到了所里吃虧的肯定是我們...所以,唉...黃毛嘆了口氣說:"讓你去管那塊地方,實在是..."

  聽了黃毛的話,我心下也不禁忐忑,兩人沉默許久...

  天一早已經漆黑,江堤下潮聲漸響,濕氣襲面,想是到了漲潮時分...我望著遠處江面上的點點船火,心頭也如這一江之水,時起時伏,萬難平靜.黃毛忽然站起身來,抓起身邊的啤酒空罐,用力向著江面扔擲開去.風疾罐輕,才拋出兩三米就被吹落到了腳下的沙石灘中...黃毛嘴裡喃喃罵了句娘,又拾起一罐未開過的啤酒,用力拋出,"咵"地一聲,啤酒罐落進遠處的江水中.我也站起身,拿起剩下的兩罐啤酒,扔給黃毛一罐,兩人相視一笑, 將手中之物用力拋出... 這時遠處江面上的某艘航船,鳴響了汽笛.我和黃毛對望了一眼,轉身向著漆黑的來路走去...

  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呆在家裡,天天和峰峰他們打牌喝酒.中間偉剛有打過一次電話給我,我只說自己臂傷未愈,說等養好了再去找他.偉剛自然知道黃毛的事,也自無話. 我還打電話到黃珏家去過,得到消息她下周才回...諸事不順,我便繼續在家靜養.

  八月的最後一個星期,黃珏終於回家了.那天我又打電話到她家,從聽筒里傳出的就是那久違的綸音...當時我竟然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楞了半天...黃珏在對面叫著,喂喂,是誰.我輕輕掛下了電話,然後走到外面廳里,倒了杯水給自己.心裡想其實我和他才說了沒兩句話,也只見了一面.TMD聽到她的聲音怎麼就那麼激動."喝了口水我又跑到電話機旁,撥了她家的號碼.這次是她媽媽接的,我很有禮貌地叫了聲阿姨說我找黃珏.黃珏在那邊接過了電話,我說美女啊是我,她說你是誰啊,我說你忘記啦我上次救過你哎...黃珏在電話那頭格格笑著說原來是老流氓啊...我嘿嘿笑著說我還小只是小流氓而已.黃珏說我不跟流氓交往的,我正色道我不是什麼流氓,我有理想有前途,現在想約你一起吃飯...黃珏笑著說今天不行你明天再打來電話吧,我忙說好好. 頓了一下,黃珏又問:"剛才的電話是不是你打的?" 我裝傻說什麼電話? 黃珏說有人打了電話給我但沒說話就掛了.我忙說不是我不是我...黃珏說哦那不是就算了.我鬆了口氣掛了電話.

  下午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如何約黃珏,又到哪裡吃飯好...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我做了個夢,在夢裡我被一幫新疆人追殺,只好躲到一張桌子底下,摸到旁邊有把刀,就偷偷跑出去一刀捅向其中一個新疆人,然後就聽人大喊殺人了殺人了,接著警察出現,和新疆人一起來追我...我拚命逃跑,眼看就要被抓,心膽欲裂...接著我就被嚇醒了,醒來之後我氣喘噓噓,渾身被汗浸濕,心神不定...想著剛才夢中的情形就覺害怕...這時電話鈴響了.

  電話那端的聲音幾乎是炸響的,"喂",一聽就知道是大哥,我沒好氣地應了聲,然後抱怨:"你聲音不能就輕點嗎,我TM正睡覺呢."那頭的聲音炸地更響:"MD,我下星期過了就回家了.還給你準備了好酒."我懶洋洋地說了聲好,大哥又問:"爸還好吧."我說:"不錯不錯,最近我沒闖禍老爸也過的安生."哥哼了一聲說:"好好孝敬你老子,否則回來找你算帳."我向著天花板遞了個白眼,說:"你沒其他事情了吧我掛電話啦."說完就啪地把電話放回了座機上.

  這時候忽然覺得渾身不舒服,頭昏腦漲,身上的汗被空調一吹,冷到了骨子裡,趕緊關了空調,坐到旁邊沙發上,心裡想著真倒霉,難道又生病了嗎...

  晚上果然我開始發燒,躺在窗上蓋了被子,使勁想要出一身汗,爸爸進來看了我兩次,還給我熬了粥送到房裡.如此折騰了一晚,直到半夜時分總算出了身大汗,然後起來喝了粥,去洗了個澡,擦乾身體後對鏡子照著,忽然看到了左手臂上那個上次為了救黃毛留下的疤,再看右肩,腿上,然後摸摸後腦...心裡不由得陣陣發寒,想:"究竟是為了什麼,這些傷疤又證明了什麼? 下一道疤會留到哪裡? 是眼睛,還是心臟?"

  第二天上午,我打電話到黃珏家,約了她中午去友誼路必勝客吃飯.掛了電話之後,我興奮地開始對著鏡子打扮起自己來.這時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小國,我招呼他進來坐下,小國說不進來了,偉剛讓我現在就去他家,說是有事商量.我看了眼牆上的鐘,離約會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於是拉著小國關了門就走.

  我們兩個騎車來到偉剛家門口,進門後就看到偉剛捧著個卷餅正在吃,黃毛在一邊看電視,偉剛見我進來就招呼我坐下,然後關了門對我說:"怎麼樣,傷差不多好了吧."我說基本好了,這兩天正想著過來看你呢.偉剛笑笑說:"嗯,你挺不錯的,夠義氣."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的黃毛:"大家都很喜歡你."我說沒事偉剛,黃毛的事就是讓我看到了,哪個兄弟看到都會做的.偉剛拍拍我的肩,"我後天到廣州辦些事情,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今天讓你來,是想跟你交代點事情."我說偉剛哥你說,偉剛說:"我看兄弟們都蠻服你,就想給你點事情做做.明天開始你就去幫我管團結路漠河路那裡的幾個場吧. 那裡有我們幾十個兄弟,你好好幫我看著. 明天就讓黃毛帶你去熟悉一下人和場子." 我看看黃毛,黃毛向我點了點頭.我說偉剛哥我來沒多久,對那裡也不熟,你還是找個熟點的兄弟去吧,再說我家裡離那裡也不近..."你不去?"偉剛收起笑容,沉下臉來問我.

  我看著偉剛,想著黃毛說的那些話,心想這是偉剛存心不讓我好過.如果我硬著干回絕了這事,免不了還有其他事情找上門來.不如先順著他點,以後看機會再說.反正怎麼死都是一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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