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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Board#8:技術如何嵌入我們身體;初代 iMac:誕生 20 年;對兒童開戰的科技行業;付費牆的窘境……

TechBoard#8:技術如何嵌入我們身體;初代 iMac:誕生 20 年;對兒童開戰的科技行業;付費牆的窘境……

來自專欄 極客公園

這是 TechBoard 的第八期,我們推薦了關於「人機合一」至今延伸的程度討論的文章《技術如何嵌入我們的身體》;Jason Snell 在 iMac 20 周年回顧了跨蘋果時代的這個產品;目前科技行業對青少年有意無意的「毒害」;矽谷創業教父 Steve Blank 對通用汽車創始人威廉·杜蘭特和馬斯克穿越百年的「映照」;著名風投 Om Malik 對媒體進入付費牆的看法;以及一個對抗「《服務條款》和《隱私政策條約》」的網站:Terms of Service。

TechBoard 是一個全球視野下,甄選每周重要科技評論的欄目。我們將以摘要的形式引入值得閱讀的科技評論文章,並鼓勵讀者去閱讀原文。這是 TechBoard 的第八期。

《技術是如何遷入我們身體的》

麥克盧漢曾說「媒介即人的延伸」,而本文則想說「工具延伸了人類認知」。在當下手機這一工具快成了身體延伸的一部分時,作者不禁發問道:互聯網對社會的重繪程度到了哪一步?神經網路嵌入進我們的皮膚了嗎?人之為人的定義還像過去一樣嗎?

哲學教授 Michael Lynch 認為人類是創造工具的物種,工具影響了我們如何在精神和肉體上看待自身,當前最顯要的工具就是智能手機和數字平台。在他看來,數字革命就像書寫的誕生一般,文字的出現使得人們得以跨越時間,記錄想法以便在未來閱讀。互聯網則跨越了時空,如今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通訊方式,在數字革命前就像是心靈感應的魔法。Lynch 把手機比作人「外延的頭腦」,就像大腦外接的硬碟一樣。「為什麼人哪怕知道有風險也要開車看手機,因為我們的大腦認為手機是我的一部分。」,那這種「人機合一」的意識至今已經延伸到何種程度了?是手機戒斷,還是腦機介面?

隨著政府和私營公司收集數據的增長,可穿戴感測器的數量激增,從可以看到實時心率的手環到通過牙齒上的感測器檢測飲食,人類史無前例的可以快速且準確的自我觀測、自我量化。社會學教授 Gina Neff 和英特爾研究科學家 Dawn Nafus 合著的《自我追蹤》一書中提到,這種收集數據,觀測數據的循環給感覺長出了一個「幻肢」,就像創造了第六感一樣,有助於我們感知身體和周圍的世界。

聯想到矽谷不斷興起的「Bio-Hacking」(生物黑客),也是通過可穿戴感測器來把身體模塊化,建立一套可感知、可數據化、可馴化的系統供我們去觀測、解釋、控制甚至達到「超頻」的狀態嗎?但人體遠比計算機系統複雜,人類也不是 0 和 1 的產物。

本文作者指出,我們的思維方式不知不覺地被這些新技術所引導,繼而重構。比如,現在無數人造衛星高懸頭頂,GPS 隨時可用,遠古沿襲下的的對空間感和對定位的需要,已經只有在玩 Pokeman Go 的時候才會派上用場。研究數字人類學的教授 Hannah Knox 認為,計算設備在塑造了我們對「人」的期望,工業革命視人為勞動力單位,如今演算法也在引導人類重新定義自己為經驗和偏好的組合。比如現在當人們遇到問題時第一個想到的是「搜索一下」,而不是「再想一下」,這只是一種路徑依賴,但這類路徑依賴越來越多,潛移默化的就影響了我們的認知方式,就像新生一代習慣攝像頭、人際交流依託於社交軟體一樣。

在文章最後,作者提到了正在飛速發展的腦機介面(BMI)技術,腦機介面不是緩慢的調教我們的認知習慣,而是從根本上改變我們的思想、身體、機器之間關係的技術。目前腦機介面技術可用於治療帕金森症,但或許用不了多久,BMI 就會像 iPhone 一樣人人可用,現在我們手機不離身,未來可能腦體分離也不是夢。

我們除了要意識到工具是如何影響了我們的認知外,還要覺察到是誰在控制這些工具,是誰在「指出路徑」,我們是否要走上其所指的路。我們認為這才是人之為人的核心之一。

歷史回顧:《初代 iMac:誕生 20 年》

20 年前的 5 月 6 日,喬布斯重返蘋果的第二年,在他重返蘋果後首次產品發布會上,蘋果推出了半透明的 iMac G3。這款電腦是 Jony Ive 操刀設計的第一款蘋果設備,它的問世不僅拯救了當時搖搖欲墜的蘋果,還標誌著「iApple」系列的開始。20 年後,蘋果成了世界上市值第一的公司,並有望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 10000 億美元的公司。作為「Mac 鐵粉」,本文作者 Jason Snell 在 iMac G3 20 歲生日之際寫了這篇回顧這個跨蘋果時代產品的文章。

文中寫道,在 90 年代末期,Mac 被視作一個奇怪的產品,因為它最大的特性是「不兼容」,除了企業設計部門和教育部門外「無地可用」。那是一個 DOS 和 Windows 統治下的 PC 時代,但蘋果覺察到了一個可以逆轉的機遇:互聯網的興起。正如那條著名的 iMac 廣告《三步》,蘋果彰顯了其精準的市場定位:「插上 iMac,插上電話線,你就可以上網啦」。如產品名所示,i 的產品前綴也就源於其五個象徵中最大的一個:Internet。

如果說如今 iPhone 拿掉耳機介面是開業界先河,那當時 iMac 砍掉 Mac serial、Apple Desktop Bus、SCSI 的 Mac 專屬介面改用 USB 則是明智的一次「業界迎合」。此舉重要的不是滿足了 Mac 用戶的需求,而是為 iMac 或是說蘋果招攬來了一批新的用戶群體。至此,這艘「上了船就下不去」的蘋果號就正式起航了。

iMac 在工業設計上也必定是先鋒的一筆,儘管其整體設計沒有重塑 PC 市場的審美,甚至蘋果自身也並未全部沿用,但相較於 90 年代末的方方正正白白的 PC 市場,五彩斑斕、圓潤可愛、精緻透明的 iMac G3 的橫空出世,不僅刷新了人們對 PC 的審美認知,更影響到了其他的產品製造。比如,Jason 就提到他才意識到自家開的尼桑 Leaf 有多像一台 iMac G3。

儘管 iMac 推出後有動力不足、特性不夠、介面難用等問題,但它及其後續產品仍支撐蘋果前進了四五年直到 iPod 的問世。而這條產品線也漸漸把 Power Mac、Mac Pro 合併,形成了針對高端市場的桌面電腦 iMac 系列並沿用至今。iMac G3 的出現也讓 PC 行業意識到「小且強勁」、「一體化」的重要性,其「精簡空間」的設計理念也在日後催生了 MacBook Air/Pro 等現在蘋果占電腦市場份額比重最大的一條產品線。

20 年前,Flint 中心的喬布斯在台上信心滿滿,正如他在 1984 年推出 Macintosh 一般。

1984 年的喬布斯當時他並未預料到未來近 15 年蘋果的變化,但不知道 1998 年的喬布斯能否預料到當時蘋果在未來 15 年的變化,以及它帶給世界的變化。

延伸閱讀和參考:

iMac G3 相關資料和系列後續產品展示

極客公園日前發布的《如果不是庫克「提醒」iMac 20 周年了,有多少人還關注一體機?》文章中提到了自 iMac G3 開啟的一體機產品「哲學」

《對兒童開戰的科技行業》

Facebook 的數據泄露醜聞掀起了互聯網上對隱私和數據使用監管的呼聲,但同時這也蓋過了在泄露門發生前的另一波呼籲:iPhone 等電子設備的「濫用」。正如上面推薦的文章中提到的,在智能手機已經成為大多數人身體的「一部分」的時代,如果說成年人還能反思一下智能手機是否被「濫用」了,那如今作為數字原住民一代成長起來的兒童和青少年是否會意識到「濫用」手機了呢?這篇文章想說明不僅不會,他們已經被「毒化」了。

據凱澤家族基金會的統計數據顯示,美國兒童平均每天在數字娛樂上要花五個半小時,青少年平均每天則要面對屏幕八個小時。文中提到,他們並不是離不開手機,而是離不開手機里「五彩斑斕」的應用們,而絕大多數應用從設計起就開始研究怎麼「鉤」(Hook)住用戶。

多巴胺實驗室的研究人員 Ramsay Brown 稱,因為一些設計者在一定程度上知道大腦成癮的運作機理,因此他們就更明白怎麼進一步「榨取」大腦,以及如何把成癮機制融進應用程序。這種上癮式設計的概念並不新鮮,但青少年的大腦比成年大腦更易控制,因此上癮式設計對其影響也更大。

如文中提到了 15 歲的 Kelly,她因手機成癮多次企圖自殘甚至自殺,已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讓 Kelly 成癮的不是手機,而是她不用就無法融入群體,不用就默默無名,不用就「沒有」生活的社交媒體。

心理學教授 Dr. Jean Twenge 曾在《大西洋月刊》上撰長文闡述,長時間泡在手機和社交媒體的行為是美國青少年女生自殺行為和抑鬱症的增多的原因之一。從 2009 年起,10 到 14 歲女性青少年的需要進急診室程度的自殘概率上升了 19%。另外,目前青少年擁有自己的手機時年齡已降到了 10 歲。

女生對社交媒體上癮,男性青少年則多對電子遊戲欲罷不能。文中以近年來男女性大學錄取率和畢業後主動拒絕就業比例變化來印證這一觀點。前谷歌設計倫理學家 Tristan Harris 就曾表示「這些公司就為了勾住你,無所不用其極的利用人類心理上的脆弱性。」

作為一名心理學家,作者在文中痛心疾首的表示最難以接受的是本應用來發揮積極作用的心理學在這場上癮遊戲中成了幫凶。他在最後呼籲「數字時代的良知」,稱美國心理學協會要主動曝光利用心理學不當設計的案例;抵制有意利用兒童弱點進行設計的科技公司的顧問需求;教育家長、學校和青少年過度使用數字設備的危害。

喬布斯曾在採訪中表示「對孩子在家裡使用技術有限制。」Facebook 創始人兼前總裁 Sean Parker 直言「天知道它會把小孩子的思想摧殘成什麼樣子。」越來越多的業內人士都站出來發聲稱科技的不正當使用如何對青少年產生了不利影響。正如 iPod 之父、Nest 創始人 Tony Fadell 在近期採訪中所說的「設計師和程序員在 20 多歲沒孩子時創建的程序,現在有孩子了才會去反思他們當時的設計選擇。」

延伸閱讀和參考:

心理學教授 Dr. Jean Twenge 在《大西洋月刊》發布的長文《智能手機毀掉了這一代人嗎?》

1843 對前谷歌設計倫理學家 Tristan Harris 的採訪和報道《讓應用更「上癮」的科學家們》

《大西洋月刊》曾報道的網癮的神經科學原理《探究網路成癮中的神經科學》

《為什麼特斯拉的未來要取決於是否知道威廉·杜蘭特發生過什麼事》

威廉·杜蘭特(William Durant)是誰?他曾創建了日後成長為世界級大企業,估值 1000 億美元的通用汽車,他也曾讓通用多次陷入困境,兩次被迫離開親手建造的公司,他的取代者發明了現代企業的概念,並把通用汽車開出泥潭。近日矽谷創業教父 Steve Blank 寫文章稱特斯拉的未來和馬斯克的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要以這段 20 世紀汽車史中以史為鑒。

本文作者 Blank 先以在美國家喻戶曉的阿爾弗雷德·斯隆引出這段歷史,斯隆曾在 1923 - 1956 年擔任通用汽車的總裁,那時這正是美國汽車行業爆發的一個時期。如今,斯隆的遺產遍布美國,從斯隆基金會到斯坦福斯隆項目、MIT 斯隆商學院……彼得·德魯克稱斯隆為「研究如何系統地組織一家大公司的第一人」然而不過這篇文章的重點不是斯隆,而是把接力棒傳給斯隆的,如今鮮為人知的通用汽車的創始人——威廉·杜蘭特。以及他和馬斯克穿越歷史的「相似性」。

在 20 世紀初,杜蘭特是最大的馬車製造商之一,但在 1904 年,他在密歇根州看到了一輛汽車,由此成為了第一批看到未來,將會是由內燃機驅動的全新交通形式的人之一。杜蘭特從他的馬車公司拿出自己的錢,買下了一家名叫別克的正在掙扎的汽車公司。

到 1909 年,他把別克變成了美國最暢銷的汽車品牌,並通過併購其他幾家品牌,杜蘭特成立了通用汽車。而後,杜蘭特開始購買其他的大型汽車公司,為未來鋪路,直到世界大戰後經濟蕭條的來臨,汽車庫存堆積,公司現金流停滯,董事會以杜蘭特的「獨角戲」損害了公司發展、無法分清優先度、無法和員工溝通、不了解實際財務狀況為名,買下了杜蘭特的股份,把他踢出了通用。

儘管杜蘭特還試圖第三次創業,但因 1929 年大蕭條,他因此一蹶不振,此後他一直在第一次看到汽車的弗林特管理一家保齡球館,直到 1947 年去世。他在通用的繼任者即是斯隆。

Steve Blank 指出,看到未來的方向、用遠景來令人信服、從銀行要到錢來實現遠景的創始人特徵都體現在杜蘭特和馬斯克身上。但馬斯克也和杜蘭特有類似的「興趣廣泛」,眼光不僅長遠,視角還廣,正是這點間接導致杜蘭特下台。,更專註於管理和企業架構的斯隆得以讓通用崛起。馬斯克是 Space X CEO 和首席設計師、The Boring 公司創始人、OpenAI 聯合創始人兼董事長、Neuralink 創始人,從造火箭上天到人腦機介面,馬斯克是真的「技多不壓身」還是如杜蘭特一樣,正在如日中天時呢?

作者認為,有遠見的創始人的共同特徵之一是:一旦你證明反對者是錯的,你就相信自己所有對未來的斷言都是先見之明。比如特斯拉 Model S 成功後 SUV 車型的 Model X 的製造危機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馬斯克固執己見的認為獵鷹火箭的設計理念也可以用在 Model X 上,不同意的高管最終離職,而日前馬斯克發推認錯。

Blank 也認為馬斯克在工廠里睡覺除了體現其敬業外,正是說明了其管理上的不利以及執行混亂的結果。「特斯拉每犯一個錯誤就浪費了馬斯克的遠見給公司帶來的優勢」Blank 寫道,而事實也是如此,特斯拉曾開闢了一個新的市場,也建起了電池技術、增壓器、自動駕駛、遠程更新等領先技術的護城河,但現在,其在業界不可逾越的領先地位正在被越來越多後來者齊平甚至追上。

再回到文章標題,杜蘭特和馬斯克最重要的映照,即是這些遠見者們對持續創新和發明的急躁,或說其「廣泛的興趣」,阻礙了公司規模化的開發和靠譜的執行,這恰恰是能重塑行業且基業長青的大公司成功的關鍵所在。

Blank 在文末點道:「最好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手,或許特斯拉現在需要它的斯隆。」

個人觀點:付費牆的窘境,一個人究竟需要訂閱多少新聞源

近日 Bloomberg 宣布開啟付費牆,這引起了前媒體從業者,現著名風投 Om Malik 對內容付費的思考:在好內容紛紛立起付費牆,我們如何來取捨訂閱哪些內容呢?

Om Malik 稱自己目前訂了四家著名媒體、兩家數據分析平台服務、兩個音樂服務和頻道和一個電商會員、兩項體育賽事及其給兩家媒體平台的定期捐贈,還有每年要買 15-25 本的書。他表示付費不難,難的是時間和注意力如何分配給這些內容。

同時 Om Malik 也尖銳地指出這場席捲媒體行業的付費潮對許多新聞和雜誌出版商來說是一次「直面真相」的審核。有許多自信滿滿的建起了付費牆的媒體很快就會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足夠的「死忠粉」,也難以通過讀者「樂意掏錢」的門檻。過去因為免費,也就可有可無,如今非要建起付費牆,那隻能落個「取關再見」的下場。

Om Malik 認為更重要的是,讀者也要直面「我們不需要那麼多新聞源」和自己無力閱讀和處理那麼多新聞源的真相。他以日常新聞源舉例,他訂的《紐約時報》和《華爾街日報》已經足以作為他的新聞來源,此時《華盛頓郵報》之於他有用但不值得再訂。就像他決定訂閱 Bloomberg 後要放棄 Felix 一樣。

內容付費的趨勢不斷前進,形式也將不斷演化,現有 Medium 的「會員看遍全站,優秀新聞源分成」的商業模式,未來也可能會有不以門戶為單位,而是文章為單位的付費模式。

延伸閱讀和參考:

我們曾在我們在TechBoard #3 中推薦了 Medium CEO Ev Wiliams 的文章《內容分發模式的合理化》,其中 Ev Wiliams 闡述了他對內容付費趨勢的洞見和 Medium 模式的理解。

以及 TechBoard #4 中推薦的 Jaron Lanier 在 TED 2018《我們需要重製互聯網》其中 Jaron 提到了內容付費是能讓科技巨頭解脫也讓用戶更滿意的雙贏方法。

Bloomberg 主編 John Micklethwait 對 Bloomberg 開啟付費模式的公開信

科趣:把幾大互聯網平台「換算」成營養成分表

比起對長文的「太長不看」,對《服務條款》和《隱私政策條約》「不看打勾」幾乎成了用戶使用服務前的「默認選項」。但 Terms of Service;Didnt Read 這個網站就旨在攻破互聯網上最大的謊言:「我已經閱讀並同意該條款!」

Terms of Service(以下簡稱 ToS)把幾家大型常用的互聯網平台的「打勾條約」們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然後像食品監管局出營養成分表一樣,對網站條款進行從 A 級「非常好」到 E 級「非常差」的評分和標記。

比如被歸為 D 級的 YouTube 就被 ToS 給出了「條款可在不通知用戶前提下隨時更改」、「不提醒用戶可隨意刪除內容」、「個人信息使用不明晰」等警告。

Twitter 則參雜著警告和讚揚,如「提供條款的存檔」、「在 10 天內刪除跟蹤賬戶的數據並提供註銷賬戶的選項」但同時「用戶內容版權描述的過於模糊」。

在數據被肆意收集,隱私難以保障但無法讓人人都「看完打勾」的互聯網環境下,我們不應該選擇放棄數字素養的培育,期待國內也能誕生 Terms of Service 這類網站。

延伸閱讀和參考:

您可以在 Terms of Service下載瀏覽器插件。

《連線》對該網站詳細的報道

題圖:Richard Fr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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