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會壞到怎樣的一種程度?(2)

老師會壞到怎樣的一種程度?(2)

下面這篇文章也算是我剛剛玩知乎時發在知乎上的。這麼長時間過去,才發現隨手寫下的五千字可以回答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想想看,還是發表這篇文章吧!

@安徽師範大學附屬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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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我是安徽蕪湖人,初中畢業於安師大附外(11中),高中畢業於安師大附中。以下實例均發生在安師大附中。(除了文末的鏈接)

主要反面人物有:

喻磊

王萬元

白凌志

李三軍

顧濤

姜三

王飛

你們可以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正片開始:

以下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我高二上學期決定去美國留學之後。在此之前,高一,一切風平浪靜,可能要歸功於我成績平平,也不嶄露頭角,因此存在感很低,也就沒什麼事情發生。高二那年的九月底,我決定出國,十一國慶節放假回學校,老師也就知道了。接下來我所有說的這些事情,歸根結底的原因還是在於,我決定出國。你知道在附中這樣一個學校決定去美國是個什麼概念吧?至少也是幾十分之一的。我這人可能從骨子裡不甘平庸吧,於是便潛在地成為了眾矢之的。

在高一的時候,我便有參加學校社團的想法,無奈一方面老師不同意,另一方面我當時學習成績過於平庸,加上還想學習生物競賽的內容,所以也沒有時間。但是高二我準備出國了,我的申請文書里需要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最好能體現出自己的創造力和領導力,於是我的想法便誕生了:創辦一個生物學社。參照其他社團諸如足球社、鳳凰社,我私以為可以一帆風順,於是按照學校的程序去申請:第一步,找團委主任喻磊(可能是你們的美術老師),先問一下需要什麼材料,然後提交書面申請;第二步就是等待審核和備案。一開始,我尚未提及我要出國的時候,喻磊還可以告訴我,需要什麼什麼;然後我提到我要出國,她也就變了臉色。她說:「反正你也申請不了」、「你看人家足球社,都申請了六個月,你要出國你哪等得及」等等。可是我知道啊,足球社從遞交申請到審批通過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當時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騙我,但是我也沒有戳穿就是了。然後我說,那我還送不送申請過來呢?她說送。於是我第二天去送了申請。她說不要,我就回去了。後來我媽找到校長希望通融,校長凌光明也同意,於是我又去送申請,她又不要。我媽又找了校長一次,校長說,喻磊告訴他,我拒絕給她申請。我媽就讓校長和喻磊再交涉一下,後來我們得到校長親自打電話回復,說我把申請送過去就沒有問題。於是我第四次去送申請。喻磊又拒收。這個時候我火了,就當著辦公室其他老師的面,戳穿了她之前騙我的事情,包括之前有一次她說不在學校,但實際上就是在學校的鳳凰樓。這時候,好戲來了,她屁股一扭一扭去了校長辦公室,說我不僅不給申請,而且一進辦公室就罵她。晚上校長只好親自打電話給我媽希望緩和一下,但是這個時候已經不可能了。她的性格絕對不服輸,如果她不佔理,那麼她就會撒潑。

接下來在學校就有一堆破事情了。我們班在學校文藝節上出兩個節目:我主導了其中一個,是rap加街舞的形式,總時長4分半。另外一個就是舞蹈,我沒有參加。文藝節之前有個審核,我們就去參加了。我們之前的那個班有三個老師審核,很順利地通過了。我的這個節目審核的時候,另外兩個不知道為什麼就走了,只剩下喻磊一個人。喻磊聽了一遍我練了上百遍的rap,煞有介事地說,你們這個歌曲歌頌了種族歧視,我們班另一個同學剛想解釋,喻磊打斷他讓他不要說了。然後喻磊又說,你們這首歌不縮到三分鐘,我就把你們班另外一個節目也斃掉(另一個節目已過審)。等她走了,同學們都議論紛紛覺得這人腦子不好,我就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這個情況。我們班主任安福高也很無奈,說讓我就先騙一下喻磊,說已經剪到了三分鐘。過了一段時間需要去禮堂(那時候還在安師大老校區裡面)進行過場綵排,我們就過去了。一般其他的班級都會綵排過場一到兩遍,至少是一遍。然而我們班出場的時候,我們還沒到一半,當時我看見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的喻磊和白凌志(不是團委就是德育處的)耳語了幾句,白凌志當時一個健步衝上來,大吼道:「你們節目怎麼這麼長!給我關掉(音響)!」大有要打架一般的氣勢,彷彿從草叢裡蹦出來捕獵的雄獅……我們沒辦法只能關掉。

由於跟喻磊這個管學生會的負責人鬧掰了,於是整個學生會就變成了我的敵人。之前校長說,和喻磊達成共識,可以不正式備案社團,你也可以已「興趣小組」的名義開展活動。但是實際上這種口頭約定對於喻磊這種翻臉不認人的人根本沒用。後面我還會舉例說明為什麼這樣的事情不是個例。經常輪番有所謂學生會幹部來找我談話。於是有一次,我私底下叫四個同學幫我拍一些周圍植物的照片,同時還特地強調安全,拍不到就不要拍。這事情被隔壁班一個叫董敏軒的男生知道了。他特別想在學生會當官,就拿我這件事向喻磊舉報,說我搞非法活動,大家都不要相信我。喻磊對此火冒三丈,連夜給學生會發通知,讓學生會都要防範我亂搞。第二天我去跟董敏軒解釋,說不是這樣,但是談得很不愉快,於是又被他舉報一次,說我報復他。第二次之後喻磊是什麼反應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媽特地到校長辦公室,拿著喻磊給學生會發的消息截圖,說,這件事不要鬧這麼大,一個老師做這樣的事情其實很小兒科。校長點點頭,但是也表示沒辦法。期間,我媽還和喻磊正面談過一次,喻磊當即表示,出國的學生都這麼閑,這麼輕鬆,等等這類偏見。我媽當即表示反駁。

現在來插播一下為什麼說喻磊翻臉不認人。之前有正式的社團要舉辦活動,負責人告訴喻磊需要借用一下空教室。喻磊滿口答應。但是活動結束之後,如果喻磊想找你麻煩,她一定會在學生會上說,我根本沒答應你啊,你拿出證據啊等等。這事情發生了不止一次,也發生在了至少兩個學生會、社團負責人頭上。這倆人告訴我的時候,我在想啊,我的天哪這風格真的是和對我做的事情一模一樣。喻磊不僅僅做這種小兒科的事情,而且,身家千萬的她(市中心多處房產,還有別墅,丈夫……呵呵,那錢就是印著圖案的紙而已),連兩塊錢都會去貪污。當時學生會下轄的廣播站的話筒需要電池,兩塊錢一節,於是喻磊讓學生去買,學生拿著發票來報銷的時候,她便以各種理由推脫不給報銷,於是買電池的學生只能自認倒霉。還有騙學生去列印材料,五十塊錢的材料費,我那個同學去了喻磊辦公室四次都沒給報銷,喻磊還哭窮,於是同學只能自掏腰包。至於她對待學生時候喜歡擺譜,讓你在辦公桌前站著,她不理你……那都算小事情。

這是她的事情,基本也算是說完了。至於剛剛提到的德育處白凌志……我的同桌,男生,想入黨,於是按照要求每周寫思想報告。有一次那同學寫完之後交給白凌志,誰知道他正在辦公室打遊戲紅色警戒,於是看都沒看那個思想報告,送給那同學倆字,「重寫」。我猜想可能是覺得我那同桌打擾了他打遊戲?誰知道呢。反正素質就很低下。

在我高三那年,團委換了主任,換成了王萬元。然而這個人……可能真的是一個魔咒,進了行政樓的人會變得更壞,或者是好人進不了行政樓吧。那時候的生物學社已經是真正備案過審的生物學社了,由我下一任負責人申請的(整個審批過程只有一周)。之後由於王萬元本人想在剛上任的時候讓社團給他點榮譽和特色,就讓我們去做社團展板放在操場旁邊的宣傳欄里。我們做了第一個,用了宋體,他說不行,然後我換了楷體,他又不行。我說那要什麼?他說了一個我們沒有的字體。我說我家裡電腦沒有,他說那就用楷體吧。那麼不出所料,展板上牆沒三天……就消失了。

在我高二期間,我以生物學社的名義做了一本蕪湖地區的植物圖鑑《認識身邊的植物》。為了增加同學們的參與性,我徵得同學同意,搜集了同學們的照片,然後把他們的名字加了上去。之後由於生物學社是正式的社團了,又做出了點「成果」,有些老師就按耐不住了。這時,當時高二的生物老師顧濤,跟我提出想借看三天我的圖冊。於是出於對老師的信任,我同意了。三天之後要他還圖冊,他拒絕了,過幾天繼續催,又拒絕了……催了大概三個多月(2014年12月31號借給顧濤,大概四月份才還),當時我還在駕校練車,他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學校想用你的書做學校的校本讀物。我說,那錢給不給呢?他說,「錢是不可能給的,但是我們可以幫你做宣傳。」我說,那就免談了,完全沒有誠意,也請不要道德綁架我說是母校什麼的。我最後還說,趕緊把書還給XX(後一任社長)。他仍然沒還。又過了幾天,我再次催,並且「威脅」道,我爸媽都是二十年的老法律工作者,殺人犯都不知道見過多少,別拿附中的名頭壓著我,我不惜也不怕跟附中打官司。過了一天,顧濤把書還給了丁然同學。當然了,他仍然覺得自己是老師,不能放下架子,他讓XX去他辦公室拿的。就這樣,三天借書,變成了三個月。

關於顧濤這個人,我插一段。我17年暑假去過一趟深圳,見了一位附中同學。這位某同學說,哎呀,顧濤就是喜歡騙學生東西啦。他曾經是顧濤的生物競賽組的學生。一次顧濤讓他們把記得好的生物化學筆記給他看。結果……顧濤就不還給他們了,說要出什麼筆記集。可是學生們的筆記還需要用啊!顧濤才不管呢,繼續收著他們的筆記,並且以「怕你們把自己筆記給別人看」為由,拒絕歸還。最後陳同學說筆記上還有高考筆記為由,「騙」了回來。另外說一句,這位同學本來他可以進新加坡的某個大學(南洋理工還是新加坡國立,記不清了),他也很想去,結果被他們的班主任硬生生從名單上拽下來了。老師啊,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心裡向善啊?

我大一的時候,暑假也參加過生物學社的活動。當時是在安師大的生物實驗室做顯微鏡實驗。那時的帶隊生物老師叫姜三。當時他給我的印象是,個子不高,說話不靠譜。之後他做的事情,更是加深了我這種印象。生物學社本來有一個群,人數也遠遠沒有滿。結果,他既不是生物學社的負責人,也不是學校管理社團的工作人員,他自己創建了一個「生物學社」的群,妄圖體現自己就是創始人或者負責人?他創建群的時候,說,建立這個群,高二會考的時候我會給你們發複習資料。結果呢?到了會考結束,群文件仍然只有一個——群管理秘籍.pdf。你想想,這個吃相……往自己身上攬功勞真的很難看。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原來生物學社被喻磊排擠的時候,一個個都避之不及,然而有了點成果,老師們都像螞蟥一樣趴在上面吸血。

下面來說一下另一個生物老師,王飛。他當時帶13班和14班的生物課,也是13班的班主任。我是14班的。高一的時候去北京生物競賽培訓,一切都沒啥問題,覺得關係還不錯,也覺得這個人還不錯。直到我準備出國。第一件事情是,有一天我在教室里和同學一起上生物課(黨史辦上只有我一個要出國的學生)。王飛說到中國人拿不到諾貝爾獎之類的話題,然後很突然地來一句:「有些人去了美國之後就要當漢奸了唉。」然後繼續講課。當時我就感覺身上一陣冷顫,周圍的不少同學還看了我一眼。真的好可怕的感覺。第二件事情,那時高二快結束了(高二結束就意味著我不會再在班級里上新課了)。我在我們班隔壁的空教室里自習背單詞。在那裡,我歷經了一段非常讓我震驚的對話。他在外面看到我在教室里,就進來和我聊聊天。我抓住這個機會,提到了前文說的13班董敏軒誣告我的事情。我是這麼說的:「我看見董敏軒在網上誣告我。」他一秒鐘都沒想,上來給我一個回復:「哪要你上網的呢!」合著別人在網上誣告我沒關係,但是我上網就不行。那我自然不高興了啊,就否認我有任何做錯的地方。王飛說:「你爸媽都是當官的,他家窮啊,你要讓著他。」暫且不說我沒看見他怎麼窮或者我爸媽沒當官,就算他家揭不開鍋,這就是在學生會整幺蛾子達到自己目的的理由嗎?我接下來說,其實董和喻磊倆人都是想害我而已,比如,喻磊滿口答應的事情,過一會兒立馬翻臉不認人,完全不承認。王飛竟然說……你們知道他王飛說什麼嗎?「喻老師沒錯啊,她就算和你說了什麼、答應了你可以辦活動,她又沒給你白紙黑字的證明,她當然可以不承認了。」那種平靜到嚇人的語氣,讓我頓時對王飛這個人的印象崩塌。自此之後,我除了找王飛要回我的科技節論文獎狀的一次,再無一次對話。看著他覺得自己的三觀很正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有點悲哀。直到現在,這種讓我悲哀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高二其實我斷斷續續在學校上新課。到快高二會考的時候,我又一次突然在學校發燒,回家之後就起不來床了。當時在醫院吊水也好在家裡躺著也好,來回弄了一個禮拜,直到第二周去上課依然沒有完全退燒。因此,歷史作業(一張卷子)就沒做。那時我們班的歷史老師叫李三軍。其實我們出國的同學老師們都默認作業可以不做。當然,我一直是老老實實做歷史作業的。他看見我沒做,也沒問為什麼,就說:「你沒做作業。你要給我打。」我說,我生病一個禮拜沒來學校。他說:「那也不行,你要給我打。」我說,你可以問安老師(班主任),或者問同學,我是不是那天在學校生病之後都沒來。他依然堅持說,「你要給我打。」於是我拖著還在發著低燒的身體,指著李三軍,說:「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他立刻火冒三丈:「你竟然敢指我!」然後他就和我一起出了教室門。他說:「你查查教育法,我還沒權力教育你了?我告訴你,我的課堂,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就要和我去班主任辦公室「評理」。但是班主任不在,他就把我丟在辦公室。隨後我去了隔壁的空教室自習。他下課後找了過來,依然指責我沒做作業。我在說話的過程中做了個攤手的動作(說話的習慣而已,幅度也很小,一般人從來沒在意過;後來我也問過其他人,這個動作是不是有什麼含義?所有人都說不知道),他又堅稱:「你怎麼這個不禮貌的動作?」我反駁:「這個動作怎麼了?」他看我不會屈服,於是,給了一個我至今忘不掉的勝利者的姿態和笑容,注意,是笑容,說道:「我知道你牛啊,你不就是要出國嗎?」留給我一個無比瀟洒的背影。事後,我媽和我都找過我們班班主任希望解決問題。然而,班主任安福高雖然沒有直接做什麼壞事,但是他說,「你向李老師道個歉吧。」這對於我來說,很明顯,絕對不可能。很大程度上,李三軍這種人囂張真的是被慣出來的。

當然,他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情。在這次「大戰」之前,有一次他讓我們同學們把卷子攤開在座位上,讓他檢查做沒做。我當時每一題都寫了,所以就很從容地坐在椅子上。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從我背後出現,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我後腦,說,你作業怎麼沒做?我說,做了啊,你看。他說:「哦,看錯了。」笑著走開。那天,我們班被「誤打」的同學達到了四個,在我之前還有同學被「誤傷」。我真的不信他是沒看見我桌上的卷子,不信大家可以找幾個人試試,安師大附中的桌子椅子的排布會不會在桌上有試卷老師都看不見;何況那天他要求我們桌上只能放一張試卷。我們都照做了。你說他是不是藉此機會泄憤呢?多半是。我們高二的第二學期,我們班有一個參加數學競賽的劉同學有一次在歷史課上做了數學作業,於是,之後的每一節課的開頭,李三軍都會花五到十分鐘找個理由去打這個同學的手。而且至少在我看起來是用了勁的。

最後,來說一下另一個很好的朋友身上的事情吧。他比我低三屆——我畢業,他從27中畢業,進附中。他爸爸身家可能已過億,但是由於沒文化,做人也很低調,於是兒子處處被老師欺負。簡單地說幾個事情吧。他是體育生。老師知道了他家的情況之後,他爸必然要不停地請老師吃飯。文理分班的時候,他爸已經請了學校各級領導和老師,希望給他兒子調個好班(不希望去奚邊柳的班)。但是分班結果下來……果然進了奚邊柳的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他爸還需要繼續打點。既然是體育生,他們和體育老師的交流就很多。雖然他想出國,但是體育老師竭力說服他爸讓學弟考體育生。我是怎麼知道的呢?有一次學弟一家、我和我爸媽以及體育老師,在學弟爸爸的邀請下出去吃飯。我在席間就看見這個老師(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年輕的體育老師,三十幾歲,很黑)怎麼怎麼吹自己本事大,並且當著我的面,教學弟說,「學英語啊,你每天背二十個單詞就行了。」然後吹完自己本事大,就裝可憐,說自己老婆孩子都在上海。什麼?老婆孩子都不能在身邊一個大男人說自己本事大?當著我一個留學生的面說學英語一天背20個單詞?還對學弟說,你不要出國,現在就好好考體育生。

說到這裡,我只能說,27中老師可能更差一些……27中老師借了學弟爸爸的車,說好一個星期就還,結果到時間死活不還,還回來的時候,車還是壞的。一個女老師的丈夫找學弟爸爸借了幾萬塊錢,然後讓他還錢的時候呢,這個老師的丈夫就明確地說,錢是不會還得了,我沒錢。找這個女老師,女老師說,我們都要離婚了,我不管。結果……幾年了,錢也沒還,當然——也沒離婚。

說了這麼多,主要的事情也都說的差不多了。至於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以及聽同學說的事情,可能還有沒提到的。當然,這已經足夠我形成對附中的一些評價了。我初中是安師大附外畢業的。畢業之後我同樣寫了一篇敘事性的文章去描述我看到的那些「髒東西」。那篇文章,我記得,超過一萬字。請見我本系列另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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