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羊的傳奇羊生

前幾天做夢 突然夢到兒時的一隻羊 那時候沒有所謂的喜洋洋 有的是黑貓警長跟海爾兄弟 還有舒克貝塔

我想說的不是動畫片 而是我家羊大的傳奇一生 羊大是我家土生土長的羊 不像她媽是買進人口羊大是羊媽第三窩的孩子 那時候早她兩撥的羊兄羊姐大多已經被母親發落了

羊大是第三窩第一個崽 跟她同一批次的 剩下兩個是兄弟 母親的想法是把羊大作為自留羊 留在家裡的 所以對於羊大是格外厚待的 羊媽那時候第一窩的孩子 留了一個羊 勉強活大的 大概是生的太弱不易養活 所以成年了 體型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母親也沒捨得賣掉 羊媽生羊大的時候 衰羊正好差半個月也生崽

羊大成了羊群裡面的霸王 兩個兄弟沒一個惹她的 衰羊的崽緊接著半個月出生 衰羊難產 就一個獨子 生下來個頭跟滿月的羊大一個個頭 就這種情況下 還是羊大一個一家獨大

三個多月的羊大 已經不局限於在羊圈裡生活 她開始嚮往外面的世界 最開始 她開始學著跳 蹦 但都沒有出那個圈 那時候的羊圈父親堆砌的有半人高 它用了幾天的時間已經完全可以跳上去

羊圈是父親圍著外圍牆堆砌出來的 單獨留了一個門 所以緊挨著的就是牆 一米八高的牆 也就局限了羊大半個月的目光 它僅僅用了半個月就征服了牆 牆的拐角是門框 那時候家裡的門框是鐵的 老家的大鐵門 經歷風雨20載現在還在為家裡工作 它見證了羊大翻山越嶺的一生 從牆到門框 在到家裡的瓦片房 從一米二 到一米八 到兩米二 再到三米五 小時候記憶深刻的就是母親氣急敗壞的 指著房屋上的羊大 聲嘶力竭的罵著 我拿著甜瓜扛著竹竿在下面舉著 所有人對它都望塵莫及 索性吃的能改變它路線 讓它乖乖下來 兒時夏天 最繁重的工作就是割草 騎個三輪車 慢騰騰的弄車草 琛弟負責抱我負責割 弄了一車 騎騎晃晃 到家 大概羊的天性 能聽出我跟弟弟的聲音 路過小巷口 就能聽到羊大歡快的叫聲 每次 車子一進家 羊大噌的一聲跳上車 就在裡面撒歡了 其他的羊乖乖的在下面吃草 車子上僅有的一方天地 都是它的

那時候家裡的動物 順口溜就是 一條狗 兩隻貓 三個鴨子 四個鵝 五隻羊 六頭豬 它喜歡跟所有的動物叫板 除了幾頭豬跟一條狗理她外 所有的動物都對她敬而遠之 她皮的讓人髮指 母親用過所有的方式對付她 她小時候最喜歡我 那時候她正是開始長角的時候 喜歡拿頭跟我對著互抵 樂此不疲 我用手碰她腦袋 她就喜歡攆上來 粘著你不放 甩都甩不掉

小時候家裡空 什麼都沒有 碩大的院子空空落落的 後來父親在院子前頭栽種了盆景似得石榴 不是石榴樹一棵單獨的生長 而是一叢長起 長的風生水起 第二年就結果 石榴很大 爸爸的石榴花開的很好看 比現在很多石榴樹上開的花鮮艷而明媚 第三年 羊大混世魔王的日子 開始禍害石榴花 好好的石榴從 被禍害的不成樣子 它都是踩著她媽的身體夠高出的石榴花吃 永遠吃最好的東西

羊大永遠都那樣 不管颳風下雨 四個蹄子總在奔走 上房揭瓦 鬥雞遛狗

在後來冬天 母親過渡嫌棄羊大的鬧騰 我跟弟弟及不舍 最後還是把羊大給處理了 賣了 作為一隻羊

傳奇的只是最為我深處的記憶存在

存在的都值得懷念

-------------某貓一次夢醒幾天後的雜文 祭奠羊大短暫而有有趣的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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