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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七年魔都風雲,充滿了辛酸痛苦的回憶(11)每天更新2章

(轉)七年魔都風雲,充滿了辛酸痛苦的回憶(11)每天更新2章

來自專欄 魔都老司機

二十分鐘後,我來到了吳淞醫院,中海正睡著,他老娘紅通著眼睛,和幾個兄弟守在門外,中濤也在.我瞪了眼中濤,拉著他到了旁邊,悄聲問:"怎麼回事?" 中濤悶悶地說:"他中午說約了朋友吃飯,就走了,我正好要去彈子房,和他一起出的門,在街對面買煙的時候旁邊過來幾個新疆人,盯著他看.其中有一個就上來問:"是中海嘛."我哥問他什麼事,還沒說完幾個人就摸出傢伙開始砸他...說到這裡中濤低下了頭...我聽了半餉沒話,過了會輕輕問他:"他們幾個人?肯定是新疆人嗎?"中濤急聲說:"這還會認錯嗎?一看就不是漢人,他們一共4個,都帶傢伙."我嗯了一聲又問:"你怎麼沒受傷."說完我直勾勾地盯著中濤看,中濤的臉有點紅,被我看得很不自在的樣子...我又提高聲調問:"你哥腦振蕩,肋骨都斷了.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越說我火氣越大,又推了把中淘的肩膀,大吼了一聲:"你TMD倒是跟我說啊." 旁邊中海中濤的老娘聽到了這裡的動靜,走上來說:"你們在做什麼?"我瞪了一眼中濤,看著他媽說:"哦沒什麼,我問他出了什麼事情."老太太憤恨地看著我和中濤說:"你們這群討債的,我早說了,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出大事,今天還算額頭高..."我沒理老太太,轉身走到病房門口,輕輕推開房門進去...

  中海躺在病床上,額頭包著一圈紗布,閉著眼睛.我嘆了口氣,輕輕拉了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中海忽然睜開眼,咧開嘴對我笑了笑.我對他眨了下眼,說你小子原來沒睡著呀. 中海嘿嘿了一下,輕聲說,剛才就醒了,還聽到你在外面叫呢,啥事情啊? 我苦笑了一下說:"你那個老弟真TM夠種,一點傷都沒有就把你送進醫院來了."中海聽了搖搖頭,嘆了口氣說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聽了又開始激動,站起來說:"他是你親弟弟啊,要不就別出來混,既然出來玩了,哪有這樣的.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臉呢." 中海把頭別了過去,一聲不響. 我看他這樣,便停下不說了.站在那裡頗為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過了會中海回過頭,伸出手拉著我說:"周周你坐啊."聲音有些嘶啞,我看他眼睛通紅,眼角還有些濕潤. 不由得抓住他的手,嘆了口氣又坐下. 坐定以後,我問中海,是艾歷瓦爾他們吧. 中海皺著眉頭說,在這裡除了他們還會有誰? 我又問:"他們好像是存心來找你的場子,但是你和他們也沒多大過節呀,怎麼會這樣?"中海說:"我也一直想不通,怎麼會專門找上我."我哼了一聲,說中海你放心,這次的事情兄弟不會放過他們. 聽到這裡,中海又抓住我的手說:"你要幫忙,我也不見外了,反正我當你是自家兄弟.但是你要等過兩天,我養好傷和你一起過去.我要親自砍了那幾個傢伙."我站起身,大聲說你放心,我們兄弟一起去剷平了他們."

  走出醫院,我舒了口氣,心裡暗想這事真是蹊蹺,按說那幫維族人要找麻煩也應該找我的麻煩,怎麼會突然找到中海身上...想來想去總想不通這事.猛然覺得肚子很餓,一看錶已經下午三點半多了,午飯還沒吃. 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鋒鋒,約他一起出來吃飯.

  那天的午飯是在淞濱路上的一個火鍋城吃的,鋒鋒來了,我還叫上了王雲. 喝酒的時候我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了他倆, 王雲聽了拍著桌子說要大幹一場, 鋒鋒則喝酒吃菜,一句話都沒說...

  回到家裡,我給黃毛打了個電話,說要帶兄弟們出去干一架,黃毛問我怎麼回事,我沉默了會,說我也不瞞你,中海被新疆人打了,我要幫他找回這個場子. 黃毛嘆了口氣道:"不是自家的兄弟出事,你拉人出去替人出頭,要是被偉剛知道了不太好."我說我管不上了,再說新疆人本來就太猖狂,我們兄弟在自己的地頭也老吃虧.黃毛說那你自己小心吧.不要做過頭了. 我說沒問題,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

  掛了電話,我長吁一口氣,躺在床上,想要整理一下混亂的思緒...柔軟的床鋪沒多久就把我驅入了夢鄉...在夢裡我看到自己拿著把長刀,軟弱無力地站在一群人中間,然後艾歷瓦爾從人堆中走出,獰笑著掐著我的脖子,我用手裡的刀去捅他,哪知卻使不出半點力氣.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鋒鋒沖了過來,拚命拉開艾歷瓦爾的手,大聲喊著我的名字..."周周,周周"...聲音越來越大...我猛地睜開眼睛,驀然發現鋒鋒就站在床邊,彎下腰叫著我的名字...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鋒鋒笑著說你TMD做什麼春夢呀,我說正夢見個妞要和我上床,

  剛脫了衣服就被你叫醒了...鋒鋒笑著說,那妞是黃珏吧. 黃珏---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底似乎有些什麼東西

  突然被觸到一般...鋒鋒接著說:"下午你說的那個事兒,我總覺得有點不對." 聽了這話,我猛然回過神來,看

  著鋒鋒說:"怎麼不對了?" 鋒鋒接著說:"在寶山這塊,中海的人一般都在寶山電影院和臨江公園附近混,那裡

  本地人很多,但幾乎沒有什麼新疆人.中海他們也沒和新疆人發生過衝突.怎麼忽然會冒出些新疆人和中海乾上了呢? 沒有道理啊." 我聽了,深吸一口氣說:"我也一直覺得奇怪.怎麼也沒想通."鋒鋒說:"那你就先別急著動手呀.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我嘆道:"怎麼去弄清楚? 直接跑去問艾歷瓦爾嗎? 現在中海又正在氣頭上,這口氣看來無論如何是要出的的.反正是新疆人做的這事,那是不會錯的了."鋒鋒聽了搖頭不語.接著說,你什麼時候去? 我說等中海傷好之後,可能星期六星期天差不多了吧.我看了眼鋒鋒,說:"你們就不用去了,這次的事情和你們沒什麼關係,而且漠河路那裡有點危險.我答應過你哥哥,不能讓你再有危險了...鋒鋒輕哼了一聲,說:"什麼話? 你以為我會不去嗎?" 說完眨了下眼說我先回家了,老娘在家等我吃飯.說完拉開房門就走了...我獃獃地看著他的拉門走開,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一轉眼,星期五到了,前一天中海嚷嚷著就要出院,被他媽按倒回病床上,說傷還沒好透,不到星期六就別想著出來.我想,中海出院,一定就是為了張羅報仇的事兒,這事情看來逃不過了.又想起玉素甫曾經跟我交代過,他會在艾歷瓦爾的事情上幫我一把,於是跟王雲打了個招呼,星期五這天去五角場會會玉素甫,問問他的想法.

  星期五吃過午飯,我和王雲便來到了五角場玉素甫的飯店.推門進去,便看到玉素甫坐在門旁的一個角落裡喝著茶.旁邊一桌坐著兩個夥計,正把腳翹在椅子上聊天.見我倆進門,玉素甫笑著站起身,推開茶杯,說:"來,來坐下說."旁邊那兩個夥計也趕忙起身走向櫃檯.我對著玉素甫點點頭,拉著王雲上前就坐下.這時候,剛才那兩個夥計走了過來,一個拿了兩個杯子放下.另一人拿著個大的黃銅茶壺,替我們斟上了茶,玉素甫說:"來嘗嘗這個,這是我們新疆的柳花茶.上次回去我特意帶來的."我笑著謝了那個斟茶的夥計.拿起茶杯便喝了一口,也覺得無甚特別."於是笑著對玉素甫說:"呵呵,這茶味道挺好的,玉大哥,我這次來是有事請教." 玉素甫哈哈大笑道:"你這檔子事我早知道了,唉...看來這個艾歷瓦爾實在是過分了點."我皺皺眉說:"最奇怪的就是,我那個兄弟和艾歷瓦爾向無仇恨,不知道為什麼會找上他."玉素甫抬頭道:"艾歷瓦爾可能是看上了你兄弟的那塊地盤.想要發展過去."我點點頭說那也有可能,但之前怎麼會一點徵兆都沒有.玉素甫嘆了口氣說,本來是想和和氣氣解決問題,現在弄成這樣,這下我兩邊都幫不上啦.我點點頭說看來少不了要和艾歷瓦爾幹上一場了...

  在玉素甫處吃完飯,我讓王雲直接回家,我直奔吳淞醫院去看望中海,中海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頭上的繃帶早已去掉,可以下床走動了.我走進病房時,看到中濤正坐在床邊聽中海說著什麼,看到我進來,中濤趕忙站起來,輕輕說周周你來啦,我嗯了一聲,然後中濤說那你和哥先聊著,我沒什麼事情回家去了.中海說那你就先回去吧.中淘哎了一聲朝我笑笑推開房門就走了.

  中海呵呵笑了聲說,濤濤好像有點怕你.我笑著搖搖頭說,我又不是他哥,他怕我幹啥.中海嘆道:"從小我爸媽就很寵濤濤,我也一直讓著他,我是不爭氣,本來家裡想讓濤濤好好念書考個大學的.他以前學習也一直不錯. 後來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他被人欺負了,我腦子發熱帶了點人去給他找回了場子.那次過後,濤濤就死命纏著要跟我一起在外面混,我當然不答應了.但是他在學校里念書漸漸也沒了心思,學習一落千丈,整天跟些社會上的人搞到一起,家裡人教訓他也沒什麼用.唉...後來我想,與其讓他跟別人混,不如就跟了我這個大哥,也好有個照應...但是他的這個狗脾氣和兔子膽子,唉..."

我拍拍中海的肩,說別多說啦兄弟,我了解.不管怎樣說,是你弟弟嘛.中海盯著我說,以後要是濤濤有什麼事情的話,你要幫忙照顧一下,就當是幫我的忙吧. 我嘆道:那當然了,你放心吧.

  中海聽了我的話,哈哈笑道,別說這小子了,明天我TMD就出院了.出去以後我要好好乾一場.邊說邊摸著頭上的傷痕...

  "你打算怎麼干",我問中海,"什麼時候動手?" 中海死盯著對面的牆壁,狠狠地說:"後天晚上,晚一點動手,那裡警察本來就少,晚上連聯防隊都不會去那鬼地方.我約好兄弟了,帶傢伙到摸去那裡,今天濤濤讓小五去那裡睬點了.星期天晚上進門就直接砍他們.我關照兄弟們到時候照著手腳砍,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事兒,這幫人連警察都不願意管."我說好,到時候我帶十個人過去幫你.中海說:"兄弟,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在偉剛那裡的事我也知道一點,帶兄弟來幫我,萬一出點事情總不太好."我說你放心,兄弟知道自己的斤兩,這事情我一定要幫你出手的.中海沉吟了一下,說:"人我不缺,你是我兄弟,到時候你就自己來吧,不用再帶人了.人太多反而不好."我想這樣也好,就答應了中海,告別出房.

  出了病房,只見中濤坐在走廊條凳上,楞楞地發著呆.我走上前在他身邊坐下.中濤轉頭一見是我,趕忙說:"周周哥,你出來啦."我應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說:"兄弟啊,你也給你老哥爭點氣嘛."中濤聽了,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帷喏著說:"是...是...我知道."我拍了下他的頭,哈哈笑道:"你坐在這裡幹什麼."中濤抬起頭說:"下午讓小五去漠河路踩點,他馬上就過來看我哥,我在這裡等等他,想問問他那裡有什麼情況."我嗯了一下,說:"那我和你一起等著他吧."

  我和中濤在病房門外坐了沒多久,小五就到了.我拉著他和中濤又一起進了中海的病房,中海見我們三個同時進來,咦了一聲說:"你們兩個不是已經走了嗎?"我說:"濤濤前面沒走,說要等小五回來問問情況.我就和他一起等了."然後我側過頭問小五:"漠河路去看得怎麼樣?"小五笑著說,那堆破房子,我白天去的時候只有些女人和小海在,我趁機進去看了下,地方都摸清了,很好下手." 中海問:"為啥?"小五說:"那裡一共有五棟破房子,都住了人,而且房子和房子之間間隔挺大的,我們沖個兩三棟房子,砍完人馬上逃,他們來不及呼應的.中海說,那好,星期天夜裡兩點動手.濤濤你再跟兄弟們去打個招呼.帶好家什. 說完我們相視而笑...

  夜幕降臨時分,我和中濤小五齣了醫院.中濤說:"周周一起吃飯吧."我點頭說好.小五說:"我約了我馬子,你們去吃吧我不去了."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那你自己去爽吧."小五道了聲別就走了.

  夜晚的同泰路上燈火通明,街兩邊都是大大小小的髮廊和飯店,中濤說:"我有個朋友在三門路開了個川菜館,一起去那邊吃吧."我說那麼遠呀,中濤笑著說:"周周哥,今天我誠心想請你吃飯,我知道你愛吃辣,我朋友那裡的川菜真的不錯."我哈哈笑道,那好,跟你走.於是兩人打了輛車,向三門路那裡開去.

  車行至江灣鎮時停下了,正遇上前方鐵軌有火車通過.我抬頭髮呆,想著星期天的事兒,中濤則望著窗外...忽然我聽到中濤低呼一聲,轉頭看向他,只見他死死盯著窗外,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到一維族人正在路邊小飯店門口擺著攤,和身邊的人大聲嚷嚷著些什麼...

  中濤轉頭過來,輕聲對我說:"那天就是他." 我應了一聲,繼續看著車窗外路燈下這新疆人的面孔,隱約覺得在哪裡看到過這張面孔.中濤說:"上次的四個人當中,就有他."這時前方軌道火車已過,警鈴停鳴,護欄升起,車流動了起來...我趕緊拍了拍前面的司機,說:"師傅,麻煩你掉個頭到對面停一下,我們就這裡下." 司機答應了一聲,就半轉掉頭.中濤問:"周周哥,我們現在就和他幹嗎?"我輕聲道:"下車再說..."

  下車後,我摸出口袋裡的煙,放了支在嘴上,中濤把打火機湊了上來...邊替我點煙邊問:"我們現在怎麼做,周周? 要不要叫點人過來."點著了煙,我眯縫著眼看著對面,說:"什麼都別做,先在這裡看一下."對面的那個新疆人一直在大聲用維語說著些什麼,旁邊幾個也都是維族人,有個人在和他爭辯,那人說著說著,猛然拿下頭上的帽子,往地攤一扔,氣呼呼地走了...旁邊的幾人嘴裡嘟囔著些什麼,又坐到了攤位邊.我把手裡的煙往地上一扔,說:"我們跟著..."

  那個新疆人沿著馬路向前走大步走著,中濤和我在他後面五米左右地方緊緊跟著.忽然那人停下腳步側身伸出手來,開始攔計程車.看到他的側面,我心裡突了一下...難道是...我心裡開始隱約地感到恐怖...

  那個新疆人上了輛計程車,我和中濤也攔下了輛車,在他後面緊跟著.上車後,我盯著中濤說:"你確定那人就是那天打你哥的那人嗎?"中濤恨恨地說:"我死都不會認錯,TMD,就是他.那天就是他問的話."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前面的車向著中山北路開去,到了中山北路,左轉向北繼續行進.看著車朝這個方向走著,我的心裡冒起陣陣寒意...旁邊的中濤看我一言不發,問我:"周周,你想怎麼辦."我鐵青著臉說:"我也不知道,再說吧."前車開到黃興路,終於折向了五角場方向,我嘆了口氣,喃喃自語著:"麻煩大了..."

  車終於停下了,我看著那個新疆人下車走進對面的那個熟悉的,下午才剛剛離開的維族飯店,疲倦地嘆了口氣,向著中濤說:"我們回去吧."

  回寶山的路上,思緒在我腦海里翻騰著,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情景,想著下午在玉素甫飯店裡玉素甫的那番話語,想起那張給我倒茶的夥計的臉...我恨恨地砸了下車門,低聲說:"好你個玉素甫,想這麼來玩.老子我奉陪..."

  當我拉著中濤走進吳淞醫院的時候,他還是一臉茫然.我們進了中海的房間,中海還沒睡,正躺在床上看著雜誌,見到我倆進門,一臉鄂然,問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我拉了把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招呼中濤坐到旁邊,正色道:"星期天這場架看來是打不成了."中海看著中濤問:"到底怎麼回事?"中濤說:"剛才我們在路上看到上次打你的新疆人中的一個了,我和周周跟著他到了五角場.然後就回來了.""五角場?"中海皺著眉頭問.我冷笑了一聲,說:"是啊.正巧這人我下午看到過.你猜猜他是誰?"中海看著我,說:"我怎麼能猜出,你倒是說啊.為什麼星期天的架打不成了,和這人有TM什麼關係?"我悶哼了一聲:"說,下午我去了玉素甫這裡,和他說了艾歷瓦爾的事.剛才看到的那人,我認出了就是玉素甫的人,下午在玉素甫的飯店裡,就是這人給我倒的茶,我們剛才跟著他,看他進了玉素甫的飯店...""啊!!"中海聽了這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怎麼,怎麼會是他,我在寶山,他在五角場,從來沒有來往,更沒有過節,他...他為什麼..."中濤在旁邊也驚得合不攏嘴,說:"這怎麼可能,玉素甫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沒有道理啊..."

  我哼了一聲,說,我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這傢伙肯定看中了艾歷瓦爾這塊地盤,想讓我們做炮灰,去跟他拼個你死我活,再跑來收拾殘局.中海在旁邊猛拍了一下床,大聲說:"這個老狐狸,我去五角場乾死他."我拍拍中海手說:"去五角場我們肯定吃虧,那裡是他的地盤,他在那裡混得很好,而且他們這幫人不象艾歷瓦爾那樣是打野食的,在當地有點勢力.我們就這麼直接和他干一定討不了好."中濤在旁邊說:"那怎麼辦,總不見得這事就這麼算了?" 我說:"在路上我已經想好了,他既然給我來這招,我就以其之道,還其之身."中海恨恨地說:"別道啊身啊的了,快說你打算怎麼干."

  我笑著說:"我要去會一個人.""去會誰?"中海問."艾歷瓦爾",我笑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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