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歌 | 寫我的十七歲
這一年努力在每個覺得情緒翻滾到無法承受的時刻,選讀過書里的一句話,後來發現也就只剩下這三句:
Later, respectively, wander and suffer sorrow.
要麼孤獨,要麼庸俗。人生最大的光輝不在於永不墜落,而是每次墜落後總能再次升起。
寫在前面的話:
人總是會在獨處的時候感到孤獨,
那個時候很多事情總會湧入我的記憶,
這一年裡,
我追憶過人大出版社上看中關村的燈火闌珊,
想起過小??和那個特別的晚自習,
思考過我是不是有能力改變很多事物發展的軌跡。
人這一生究竟有多少個時刻很重要?從我長大以後我就開始致力于思考這個問題,試圖想給我人生每個時刻冠以有儀式感的帽子。但很明顯,活到現在我應該已經忘記了17歲以前的很多事情;
十七歲為什麼對我重要大概就是因為我經歷了在我看來我完全無法做到的事情,那就是順順利利的結束高考,順便考到一個還不錯的分數。說順利是因為我雖然整個高三都搞得自己有崇高遠大的理想,但從未想過我一定要考好。這個東西必然是個守恆定律,但現在看來,高考結束的時候我應該還是寵命優渥的。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二十一世紀杯演講比賽的時候我才七歲,我至今都記得在最後準備自我介紹的時候姥姥耿直的要把我的稿子上寫outgoing和self-confidente;
事實上,那時候的我的確擔的上這兩個詞,在幾百人面前把自己那時候會的不多的英語說的淋漓盡致,在眾人面前掛著笑展示自己,從不知道什麼叫尷尬。
後來我在考北師大的時候發現:時間真是個改變人的東西;那場讓我失之交臂的無領導小組討論里,我展現出的就是一個內向的小女孩,認為自己說不好英文就不說。
直到那一刻我都對於我的變化不以為然,我安慰自己這份失敗歸根結底還是我不是那麼想追求。
甚至在北外綜評考場做出驚艷表現後,我還要安慰自己,你看,你這麼想考北外,就能考的很好。那時的我似乎忘了在阿語樓國會廳,為了把自己的情緒調動到位,那個默默掐著自己胳膊端正笑容的我。
我覺得九月以後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處於一個很奇怪的臨界點,說抑鬱沒有那麼誇張,說開朗就是搞笑。
陪伴我整個大一上學期的就是HOSPITAL,我反覆的去那裡檢查生理特徵反映給我的各種疾病,每次從醫院回家,我都習慣放棄做到地鐵線倒數第二站換乘為了下一趟座位的機會,而是寧願多坐一站享受那2分26秒的安靜。
我開始在各種場合選擇安靜的坐在角落觀察所有人而不是表達自己的看法觀點,我甚至被叫到都很不願意打開自己的內心。
我更多的談及自己的心理活動,是我偶爾和我李想見面,時不時叨擾我的張小姐,還有每周末和姥姥躺在床上閑聊。
「在世俗中不願渴死的人,必須學會從一切杯子里痛飲。在世俗中想要保持清潔的人,必須懂得用髒水也可以洗身。」
從我第一次開始承認自己做不來這件事後,我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我開始可以避開我在意的人,因為不想他觀摩的如何失落後,我覺得我應該徹底變了。
總在每個深夜,那些細微的小事,我在聽力課上的崩潰,在辯論場上的局促,在面試時候的冷漠,這些事情總在不經意間出現於我腦海里,持續翻騰,生生不息。我的記憶總在我不願意委曲求全的時候穿梭回三年前的稻香湖景,我那時候大概也不願意和人交往,但在對自己的挑戰里做的好像還不錯。人啊,越長大好像越不願意委曲求全自己。
矯情至極的叨念完了我的十七歲,它從我難忘的離別開始,到我被磨平了很多稜角而止。我不知道這些消極的想法,我能在浮躁的環境里堅持多久,也不知道十八歲還有沒有機會迎來墜落後升起的光輝。
排除別的,每年都要從讀的書里找一段喜歡的話祝自己生日快樂,那就希望以後要再努力一點去恪守下面的話:
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覺無力發光,那就別去照亮別人。但是,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洋洋;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更有熱量的人們。可以卑微如塵土,不可扭曲如蛆蟲。
十八歲快樂 小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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