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以「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那個酒鬼朋友」開頭寫一段文字?
大神們,開始你的表演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那個酒鬼朋友。」
蘇晴剛剛把一壇紹興的花雕酒放在他的墓前,準備起身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這樣的一句話。蘇晴轉過身去,看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一個年輕的男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朝著他的墓碑走來。老人咧著嘴,跟男人大聲的說。
蘇晴往挪了幾步,讓開了一條路,年輕的男人朝蘇晴微微點頭致意,同時把掛在手腕上的一壇酒放在蘇晴的酒罈子旁邊。而蒼顏白髮的老者卻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你也是來看他的嗎?」
「啊!是的!」蘇晴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似乎來看他是一件讓人羞於承認的事一般。
「哈哈你別怪我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要是你看的這位尚在人間的話,看見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來看他,怕是高興地要跳起來。」老人笑嘻嘻的說,眼角的皺紋堆疊在一起,顯得滄桑卻頑劣。
蘇晴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怎麼會不知道老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你是真的了解他,才會有現在這樣的反應啊。」老人欣慰地笑著,眼睛裡的狡猾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和溫柔,就好像真的看見了他的摯友。
蘇晴登時一愣。她好像突然知道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是誰了。
「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啊,他寫過這麼一首詩,給它起名叫《風光》,王孫公子裘馬輕,馬後僕從眾如雲。鞍旁一壺花雕酒,行前轎中是美人。」
「只可惜風光,不一定是快樂。」蘇晴不由自主地接了下去。
年輕的男人攙著老人就那樣坐在他的墓碑旁邊。
蘇晴也坐了下來。
「他筆下那麼多英雄,他自己卻,不過是個酒鬼。明明不能喝,還是要握緊刀鋒。喝醉了就趁機給那些大明星小嫩模打電話,總也沒個正行。」老人輕輕地把頭靠在石碑上,「可是我真想再和他喝一次酒啊。」
蘇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是想起他說,「不是,就是「是」,天下再也沒有比「不是」更「是」的事了。你說我不是東西,我高興的要死,因為我本來就不是東西,我是人。你說我不是人,我也高興地要死,因為說我不是人的人,通常是個女子,而且愛我愛的要命。她說我不是人,只因她已經把我當做她生命中的珍寶。當然,她也許會把我當做一個畜生,但是一個女人如果不愛一個男人,又怎能把他當做一個畜生?一個女人如果不愛一個畜生,又怎麼會把他當做一個人?」
想到這裡,蘇晴突然笑了起來。
老人看著莫名其妙笑起來的蘇晴,也笑了起來。微風輕輕地拂過他們的臉頰,蘇晴把頭髮撥到耳後。
像是想要聽清楚風要跟她說什麼一樣。
「你是不是想到了他寫的東西?」
蘇晴點點頭。
「父親,時間到了,我們該回去了。」年輕男人看了看手錶。
蘇晴跑到老人身邊,和男人一起扶起了老人。
「他這一生有你這麼樣的一個朋友,可以去死了。」蘇晴趁老人起身的時候,輕輕在老人耳邊說。
老人輕輕地怔了一下。
「是的,因為死人才不會去交別的女朋友。」老人壞壞地一笑,像對暗號一樣地對她說。
蘇晴站在原地,目送著老人的黑色轎車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視野之外。
「謝謝你,倪匡先生。」
老人坐在後排座位上,費力地向後轉著脖子,望著獃獃地站在原地的那個二十幾歲的漂亮小姑娘,「老熊,這姑娘有點機靈勁兒,是你喜歡的類型。」
說著說著眼角突然在陽光下閃爍起來,「我以為這個年代,已經沒有年輕人還會看我們的書了。」
(真希望有同好看到這個,在評論里告訴我他知道我寫的是誰,他知道對話的每一個梗啊)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一個酒鬼朋友。」
「起初他天天嚷嚷著自己是神射手,我還沒有相信,畢竟不是每個弓兵都能退治大蜈蚣的嘛。」
「還要自稱什麼波斯大英雄,哈哈哈哈哈,那我也就是米袋大英雄什麼的!」
「不過話說回來啊,那傢伙捏的鷹嘴豆沙醬味道真的很不錯。唔、不過我喜歡就米飯吃,口味也會因人而異吧。」
「樂天派的弓兵,還稍微的有些高傲自大,喂喂,定位重複了啊!」
「但是那傢伙除了做飯,各方面都要比我可靠啊……不,就算沒有我,他打獵的本是也相當厲害啊,那我還有什麼用啊哈哈哈哈!」
「不過那傢伙喝酒也很厲害啊!難得有棋逢對手的感覺!在飯桌上!…戰鬥之後的美食,酒逢知己千杯少,真是不可多得的一餐。」
「其實那傢伙跟誰都能打成一片,但是我真的覺得他和我很合得來…不不,不是指吃飯,是性格。」
「非要說什麼時候、應該是直到他要展示自己的武藝的時候吧。話說回來,我一直沒見過要獻出生命才能發動的寶具——這次算是見識到了。」
「死到臨頭還不喝一碗就太對不起酒了!讓我見識見識你那撕裂大地的弓矢、波斯大英雄的獻身——」
「作為你的觀眾、朋友,這一碗酒我先干為敬!這麼悲壯的場面只有我一個觀眾會不會有點凄涼啊。」
「哈哈哈哈哈!被劈成兩半還是個酒鬼,真不愧是你啊!真不愧是——」
「——英雄啊。」吶,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酒鬼朋友罷了。
但十多年前他真的是個大英雄,帶著一把劍行走天地間,赤條條風雨里來去,做了很多名揚天下的事情,在江湖上名聲大震,那時候喜歡他的人可太多了。
哦對姑娘,那時候你還小吧,小得大抵是不知道他的。
可是後來啊,他突然就變了,從曾經那個瀟洒的少年變得開始沉溺於花酒間,變得天天在酒里醉生夢死,有好多次我都是直接在煙柳巷裡拎回來醉成一灘爛泥的他。
老實說,我曾經困惑了很久,也不斷的在找讓他變成這樣的原因,找了很久很久,才終於在遙遠的孤山得到了答案。
孤山就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在那裡埋葬了他愛的人。
你問這和他醉酒有什麼關係,大概是因為為他釀酒的人,也就是他大嫂去世了吧。
不過小姑娘你年紀還小,就不要整天跟在他後面了,他的心裡是有高山不可逾越,大海不可回頭的。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救你嗎,因為你和畫像上的他大嫂,太像了。
謝謝邀請,瞎寫的,有空會逐漸完善。
不管寫得如何,都請不要轉載。
另外這個問題讓我一下子想到的是歐陽鋒,「我喝了那半壇醉生夢死,像往常一樣繼續我的生意」,所以就很私心的拿來寫這個故事了。
本來還想寫小姑娘追著這個酒鬼大抵有「君生我未生」情節一類的,不過世間情愛,姑且就點到為止吧。
不過好久沒有寫過命題作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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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歐陽鋒的一些台詞
「立春之後 很快就到了驚蟄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一位朋友來看我
但是他今年沒有來
沒多久我收到一封白駝山來的信
我大嫂在兩年前的秋天 因為一場大病去世了
那天晚上我忽然之間很想喝酒
結果我喝了那半壇醉生夢死
好像往常一樣繼續我的生意
往後的幾個晚上我做的是同一個夢
我夢見我家鄉的桃花開了」
「沒事的時候 我會望向白駝山
我清楚的記得曾經有一個女人
在那邊等著我
其實醉生夢死不過是她跟我開的一個玩笑
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
你反而記得更清楚
我曾經聽人說過
當你不能夠再擁有
你唯一可以做的
就是令自己不要放棄
」
你說的那個英雄,不過是我的一個酒鬼朋友。
因為他,我才知道。
原來喝醉可以不是因為酒,也可以是因為一個人,不歸人。
以下省略emmmmmmmm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一個酒鬼朋友。」
姜雲凡仰起脖子抿了一口烈酒,不以為意的說到。
旁邊坐著的小道童巴眨著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一身皮草的山野師叔。「姜師兄,他好歹也是你師叔,你這麼講不怕他揍你嗎?」
小道童是南蠻出身,幾十年前那場大洪水裡面,他父親被一個御劍飛行的劍仙和他們傳說中的保護神——女媧後人救了。從那以後就心心念念著要把後人送到蜀山,也做一個那樣的大英雄。在經過不懈的努力下,終於在一個微風搖曳著細雨的日子裡,小道童撲向了龍幽的傳送陣,來到了蜀山。通過自己連哭帶抱的可憐行為,這個十二歲的小孩終於做了小蠻的跟班,成為了一名外門弟子,主要負責打掃衛生。很長時間他也沒有見到那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劍仙。
念到此處,又不理會姜雲凡開口講那個家鄉的傳說。
傳說啊,很多年以前南荒里出了一個邪惡的巫師,這個巫師逼迫皇帝大人趕走了南荒的保護神——女媧後人。於是上天的懲罰降臨到了這片富饒祥和的大地。一個明叫拜月的邪惡教會迅速崛起,控制了整片南荒。人們生活中水深火熱之中,民不聊生,傳說那些拜月教的人都有吃人的規定,還會教百姓吃人肉。講到這個地方小道童不禁打了個冷顫。姜雲凡似有似無的聽著,道童看他沒說話又接著講道。
那個邪惡的教會還到處說什麼,我們這個世界是個球,我們都在球上。所謂的天,也只是一層氣之類亂七八糟的說法。雲凡哥,你說這個教主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是不是越強大的人越喪心病狂!姜雲凡給了道童一個腦瓜崩兒,「叫師叔!」
「哎呦,師叔,師叔,你下手輕點。小蠻姐姐在的時候都是……」一提到這個名字,雲凡眼神中充滿了黯然。
小道童也在內心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姜雲凡又開口道「後來呢?」
小道童趕緊開口繼續講著那個故事,後來啊,這個教主怕是徹底瘋了,聽說他覺得天下人都是傻瓜,只有他是清醒的,他決定毀掉這個世界重新開闢一個新世界。
你肯定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小道童得意的看著姜師叔,姜雲凡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很不滿的用自己的掃把戳了戳這個師叔。雲……姜師叔,你該問後來呢!?
姜雲凡「哦,後來呢。」
雖然非常不滿這位師叔的態度,但他還是興緻勃勃的繼續講著。
那個瘋子居然把我們苗疆,世代封印的怪獸給放了出來。那怪獸,身長千丈,兩個眼睛就跟兩鎮妖塔一樣大,跟蛇一樣,還長著兩對很噁心的翅膀。口一張,光臭味都能熏死一大片,這個怪獸自古以來就可以引發巨大的洪災,淹沒這個世界。要不是女媧當初封印了它,哪有後來的我們。唉,你說女媧娘娘當初要是直接殺了它多好。
「你說的這麼可怕,你見過啊?」姜雲凡戲謔地看著小道童。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當初那個英雄除掉教主的地方離我們村子不遠,我爸親眼看見的!知道你也沒見過,看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雲凡搖了搖頭心裡暗想道「小蠻你看你帶出來的都是什麼徒弟啊!」臉上卻絲毫不見不耐煩,問道「後來呢?」
小道童給了他一個白眼把腿盤起來繼續說道。你肯定要想了,我爸為啥不跑啊?我爸說,這片地是他世代生長的地方,當初就是女媧娘娘保護了我們祖先,我們祖祖輩輩都感謝女媧娘娘,在這片地上世代供奉。如今那個妖怪又要出來作亂了,先不要說跑的掉跑不掉,腳下的這片土地我們不能退讓!說著,道童眼睛裡一片澄澈堅定!
看著道童堅定的眼神雲凡忽然開口「傻不傻,人都死了,守護什麼啊?你們能打的過誰,拿生命去守護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值得嗎?」
道童又是一個鄙夷的眼神「你看你就成不了那樣的英雄!你知道那個劍仙和女媧後人在那種情況下,都出來拯救我們多麼厲害嗎!我爸說,那個時候大戰了三天三夜。女媧娘娘的後人就像仙女下凡,硬是沒有讓洪水前進一步。那位劍仙更是和邪惡的教主打的渾身是血……」
「哦,後來呢。」
聽到這個回答,道童非常滿意。
所謂,天道有常,邪不勝正!連上天都不願意幫助那個邪惡的教主,第四天突然天上降下一道彩色的光芒。天空中有兩隻青鳥盤旋,很奇怪的是一隻沒有翅膀被另外只帶著飛。那位偉大的英雄,揮舞著手中的仙劍,悟出了一招無敵的劍招,將那個瘋子給打死了。然後和女媧娘娘的後人一起制服了妖怪。講完之後又是眨巴著大眼睛期待著姜師叔的回應。
在他看來姜師叔的反應非常奇怪,他既沒有說大快人心,也沒有稱讚那個英雄,而是很認真的問了句「後來呢?」
「後來當然是女媧娘娘的後人和那名英雄雙宿雙棲了。但是神不能和凡人戀愛,女媧娘娘的後人自然是回到天上去了。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想聽我以後給你講,今天我講累了。」說完,看著姜雲凡,他覺得這個故事精彩極了,雲凡哥哥肯定會求他講下一個故事。
姜雲凡又自顧自灌了口烈酒,輕聲說道「回天上去了嗎?」小道童一皺眉,猛的搶過酒葫蘆,信誓旦旦的說,肯定回去了!然後學著姜雲凡的樣子給自己灌了口。
喝了一大口,卻沒有想像中那種感覺。
「師叔,搞半天你喝清水呢?這一天天的,鎖妖塔除了我還有誰看你裝酷啊!」
姜雲凡一個閃身越上鎮魔井,「心裡沒有煩惱的人喝的自然是清水。小芊,你是不是特別想嫁給那位劍仙英雄啊?我今天實話告訴你吧,你知道的那個英雄不過是我一個酒鬼朋友。哪有什麼拯救天下,只是為了躲避一個人一段過往整天借酒澆愁而已。」
小道童的臉上飛起兩道紅霞,把掃把沖著姜雲凡扔出去「呸,自己當不了英雄還嫉妒別人,你不告訴他在哪裡我自己去找。這麼大個蜀山還能找不到?」
「小芊,我給你個提示,他啊整天腰裡別個酒葫蘆,背上背著兩把長劍,邋裡邋遢穿著道袍。壓根兒不用找,你下山找幾台好酒在流雲峰打開,他順著酒味就來了。」
小芊一跺腳,無奈的看著掃把穿過姜雲凡的身體像是一道虛影,過去撿起掃把「自己想喝酒自己想喝,還詆毀大英雄,你說的分明是你自己,等我小蠻師傅回來,一定要讓她教我幾招厲害的(? ??_??)?」說著,賭氣般跑下山去。
小芊前腳剛走,一個穿著邋遢道袍,腰裡別寫個酒葫蘆,背上背著兩把長劍,臉上鬍子還沒有刮乾淨的老道一步步拾階而上,眉眼間還殘留著少年英氣,對著姜雲凡說道
「我也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故事裡的那個人也是為了拯救世界和心愛的人生離死別。其它人都說他是個英雄,其實也只是的一個酒鬼朋友。」
第一部,完。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那個酒鬼朋友
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天地既愛酒,愛酒不愧天。
江湖豈能無酒,有酒豈能無肉,有肉豈能無友,有友豈能無美人,有美人豈能無歌,有歌豈能無英雄,有英雄豈能無淚。
「英雄無淚,那英雄有什麼?」
「英雄有故事。」
「哦,什麼故事?」
「縱酒
揮刀
斬人頭」
一燈如豆,銀鉤賭坊里是否喧嘩如舊?那些痴迷的人們,是否依然在那邊執著的吆五喝六,還有那滴溜溜的骰子和黑漆漆的牌九,那些白色的點紅色的點,這次是否又可以把這一把好牌完美拼湊?
我的那個酒鬼朋友,可以是踏月而來楚留香,可以是風流而不下流的陸小鳳,可以是多情的李尋歡。。
…不知怎麼隔段時間就要想起古龍先生
江湖夢已遠,人生悵望多!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那個酒鬼朋友,過得不咋地,力氣倒是挺大的,前幾年後山上還有些個強盜的時候鏢局還常找他運鏢。如今啊,戰亂早停了,你看衙門那些個捕快都閑得只能幫張大媽李大娘找找貓貓狗狗的。」「那他怎的整日酗酒?」「還能怎的,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唄。英雄是成了英雄,就是做英雄的那些個日子小娘子被逼嫁給唐家二少爺了。今年才傳來消息是受盡欺侮上吊而死,這不就酗上酒了。」
你說的那個大英雄,不過是我的那個酒鬼朋友,你只知道他做了哪些出名的事情,但是一定不知道在那之前他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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