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將我嫁給一個傻子,被鬼救了之後…

父母將我嫁給一個傻子,被鬼救了之後…

我叫童瞳,今年19歲。

算命師傅曾經說過我的名字,大凶,易招鬼,在19歲這年會遇到大劫。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種算命師傅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是騙錢的。

考上大學後我就離開家一個人生活了,和家裡人已經不聯繫兩年多了,今天父親卻給我打電話,說母親重病,讓我回家看看。

母親病重?

雖然父親在我的印象里永遠都是滿口謊言,但我想,他應該不會拿母親的身體健康來撒謊,畢竟是親生母親,我打算回家去看看。

雖然也算不上親生。

二十二年前我的父親童坤被診斷為不孕不育,可為了繼承到最多的一筆遺產,他和同樣利欲熏心的妻子李婉決定用試管嬰兒瞞天過海。

沒錯,那個試管嬰兒就是我。

可誰能想到,當年醫生弄錯了童坤的診斷,因此在短短兩年之後,童坤就有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在這個所謂的妹妹面前,我的存在變成了童坤和李婉恥辱的證明,我和妹妹之間的地位從我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我叫童瞳,我妹妹叫童畫,而她也如同她的名字般,生活在童話世界裡。

而我……

雖談不上多慘,但我在那個家裡從來沒有存在感,就像空氣一樣,沒人關心沒人在乎,我十二歲的時候父母就不再給我任何零花錢了,除了上學的學費以外,我連吃早餐的錢都要靠自己打工去掙,不過好在父母也並不打罵我,我的生活還算平靜。

後來之所以要離開家,是因為父母對我做的一件事,讓我實在沒法接受。

「你好,請問是童瞳小姐嗎?」有人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抬起頭來,我前面站著三個男人,我不認識他們:「你們是?」

「你父親讓我們帶你回家。」其中一個大漢說,掏出張紙條,上面寫著父親的電話還有身份證:「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

父親竟然叫人來找自己,是母親真病重了嗎?我不禁有點擔心,也沒多想,跟著他們進了街邊的車。

可是車子卻沒有朝家的方向去,而是停在了某豪華酒店外。

我心中一咯噔,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什麼要來這裡?」

而大漢不講話了,只是開了車門將我拎了出去。

「你們到底什麼人?到底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我害怕了,使勁掙扎著,但根本不是那些壯漢的對手,我被他們拎進了酒店裡面,直奔電梯。

難道我被綁架了?

「放手!放開我!」電梯停了,我大叫著,卻依舊被拖進了某包房內。

房間內閃爍著曖昧而璀璨的燈光,裡面站了些人,所謂的病重的,我的母親靠在門上對我說:「小童,乖女兒,你就別掙扎了,從了王家的人,以後榮華富貴你可是享受不盡的。」

直到剛才我都一直在擔心著母親的病情,然而現在,呵……

費盡心思不惜說自己病重這種很不吉利的話也要把我騙來,就為了那件事么?

「做夢!」我聲嘶力竭的大吼:「讓我嫁給王傻子,好讓你們從中獲得巨大利潤,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說出來有誰會相信?我的媽媽,要把我賣給一個先天性智障的傻子!

而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才與家人斷絕了關係,離開了家。

旁邊王傻子的媽上來給了我兩耳光:「說我兒子傻!待會兒有你好看!乖乖讓我兒子上了,一切都好說,不然……」

「呸!」雖然被打的暈頭轉向,但我還是沖她臉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發誓,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忽的,天花板上的燈,猛烈地晃了一下。

媽媽和王傻子的媽相互看了看,眼睛裡有些膽怯,我聽見王傻子的媽媽說:「讓她把水喝下去,趕緊辦了正事!」

手下端了杯水過來,一個人拽著我的頭髮,另外一人捏住我下巴,逼我要喝水,不用猜也知道這杯水有問題!

我死死咬緊了牙關。

「夫人,她不張嘴。」

王夫人接過水,悠閑的淺抿著:「你們自己想辦法。」

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只要張嘴就好,辦法什麼的不重要。

手下再無所顧忌,拽著我頭髮的人和掐著我下巴的人同時用力。

……

好疼!

水,最終還是進了我肚子里,儘管我再反抗,在這群變態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灌完水後,我被推在床上,沒過一會兒,身上開始發熱,好像千萬條小蟲子在爬一樣,酥麻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了身軀。

「這不,還不是盪起來了。」王夫人笑道:「快去把少爺請來。」

很快,門「砰」地一聲被大力推開了,一個高個子男人踉踉蹌蹌走了進來,不知是原本就走的不穩,還是太過於急切,而現在,不管哪一種都讓我感到異常噁心!

他的頭髮亂蓬蓬的黏在臉上,嘴角不停流出的涎水讓人不忍再看他的相貌究竟如何,誰特么還有心情看他長什麼鬼樣!他的左手用力撕扯著腰帶,許是在門外等待的過程,就足夠讓他迫不及待了。

我緊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早已不受我的控制,慾望已然佔了上風,理智的存在除了讓我的眼淚不住滑落之外,再也沒有什麼別的用處。

傻子媽媽見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掙扎,又看自己兒子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滿意的笑了起來,對我的母親說:「童夫人,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談談合作的事了?」

「那是當然,咱們就別在這打擾這對新婚的小兩口了。」媽媽立刻換上了一副堆笑的臉,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我卻覺得媽媽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讓我感到噁心。

傻子媽獰笑的關上燈,世界終於歸於黑暗,所有令人感到骯髒的交易,終於從我的眼前消失。

可是,和我同處一室的,分明是一個比一切都更令人作嘔的存在。

我清楚的聽到耳邊傳來男人厚重的呼吸聲,接著他準確的摸到了我的位置,捧著我的臉開始親吻起來,剛才逗留在他嘴邊的涎水盡數的粘在我的臉上和身上,我沒有辦法掙扎,藥效讓我渾身失去力氣,只能默默流淚,想喊卻喊不出,此時,我只能靠著殘留的意識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併攏著雙腿。

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身體上放肆的遊走著,我盡量控制著讓自己保持清醒,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一陣濕潤依附在我耳根,我咬著唇身體不斷的顫抖起來,背部也緊貼在牆上拚命的屈起雙腿,可是藥效讓我近乎失控。

我想,我最後的防線,快要堅守不住了。

在我瀕臨絕望的時候,王傻子卻停住了所有動作,只是撐著雙手在我上方,什麼動靜都沒了。

發生了什麼事?激動過度心臟病發作然後死了?

要真這樣我一定給觀音菩薩燒三天三夜的香!

忽的,窗外一道月光射了進來,剛好照在王傻子臉上,他眼睛瞪的很大,臉慘白的一點血絲都看不到,像個死人。

死人?

我一驚,再抬頭,月光晃了晃,他的臉忽然變得隱隱約約了起來,彷彿籠上了一層薄霧,讓人看不清了。

一陣冷風吹過我的脖子,我打了個激靈,奇怪,窗戶明明已經鎖死了,哪裡來的風?

屋子裡的溫度驟降了好多,皮膚都快要結冰了,六月的天為什麼會這麼冷?

「喂。」我小聲喊了句。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很希望我碰你?」身上的人終於說話了。

而我卻猛地一驚。

這道聲音充滿了低啞的磁性,雖然很好聽,但讓人感到冰冷,最關鍵的是……王傻子的聲音不是這樣的!

這個人不是王傻子!

是誰?

恐懼瞬間蔓延上來,我想講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了!

「呵,倒是眉清目秀的模樣。」男人又開口了:「給這樣一個傻子,真可惜,不如……給了我。」

我張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男人,但房間竟黑到連王傻子的輪廓都看不見,之前還有點月光的,現在全沒了,我什麼都看不見,只是清楚的感覺到,一隻手掌重新撫摸上了我的身體,順著臉,慢慢一路向下,那隻手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不管我怎麼害怕,可身體就像是鬼壓床一樣,怎麼都動彈不了。

他的手來到我最隱私的地方,我渾身都繃緊了,他撕碎我最後的遮擋,手指往裡微微探了探,我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絕望的閉上眼。

等了一會兒,他卻再沒有動作,我不知道他是在思考從哪裡入手,還是在想該怎麼更好的享用我。

是的,享用,我想我是撞鬼了。

「你暫時還承受不了我。」他忽然開口。

我愣了一下,不等我再做多餘思考,眼前一花,我暈了過去。

*

狹長而昏暗的破舊走廊,瀰漫著的滿是潮濕的血腥味,和屍體的腐臭味道。

我提著潔白的婚紗下擺,一階一階、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高跟鞋敲擊在地面上,發出一串串節奏分明的脆響,像是一曲凄惶的哀樂。

我不知道我現在在哪裡,更不知道我要去往哪裡,而腳步卻不受控制的向前邁著,一步又一步。

終於,我登上了天台,站在天台的邊緣,我整理了下身上穿著的婚紗,鑲嵌著鑽石的結婚禮服璀璨的像是一個夢境,我還來不及欣賞,便從樓頂一躍而下。

墜落,無盡的墜落。

……

我不想死!

我驚醒了過來。

頭好疼,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像是有些什麼東西,同夢中的墜落一起,從我身體中剝離了出去。

我猛地驚醒了過來,立馬掀開被子檢查自己。

很好,一絲不掛。

想來此刻的父親和母親應該已經如願以償了吧?把我作為籌碼,來換得他們的利益和榮華富貴。

可是昨晚那個男人……

我扭過頭,看到王傻子就躺在我身旁,赤著後背背對著我一動不動,想到昨晚被他碰過,我就一股火起,用力一腳踹到了他後背。

我沒什麼力氣,他身體只是隨便晃了晃,可依舊沒有動,說他睡熟了吧,可他睡的也太熟了吧,連呼吸都沒有了!

我突然感到了不對勁!

沒有呼吸?!

不,也許是我太自己嚇唬自己了!

這樣想著,我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他,他的後背異常冰涼,我拉了他一下,他轉了過來,四肢僵硬腦袋歪著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一點起伏都沒有。

死了?

「啊!」我尖叫起來,從床的另外一邊摔到了地上。

樓下的傻子媽和傻子爸聽到動靜立馬跑了上來,用鑰匙打開了門,看到自家兒子這樣躺在床上也嚇到了,傻子媽一下撲了上來抱住自己兒子:「兒子,你是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傻子爸也撲過來,一個勁給兒子掐人中,然後撥打了120,旋即很多人涌了進來,有我父母,有王家的親戚,大家亂作一團,七手八腳將王傻子抬了出去。

我依舊抱著身子蹲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我父親進來了,衝過來擰我手臂:「你這個掃把星!看你乾的好事!」

「關我什麼事!」好疼,我甩開他,然後被子從身上滑落了下去,父親瞥了我一眼,從床上抓了件衣服扔我身上,好丟臉,我被父親看光了。

「你闖大禍了,等死吧!」父親淬了我一口:「趕緊穿好衣服滾出來!」

真搞笑,是你們把我抓到這裡讓人家強上的,現在人家心臟病發作倒怪我頭上來了?!

我心中一大口氣沒地方發泄,只能狠狠踹了兩腳床擔子,氣沒發泄,倒是把我腳踹疼了,我哀嚎了聲:「哎喲!」

呵……

房間里忽然冷不丁的傳來一聲男人的笑,我瞬間汗毛直豎,想到昨晚遇到那隻鬼,趕忙隨便套上衣服,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房間的門,砰的一聲,在我身後關上。

媽呀!

我扶著樓梯往下跑,腿都軟了。

客廳里聚集了很多人,有警察,白大褂的120,王家父母和我父母正在與警察爭吵著什麼,見到我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我。

「你這個掃把星!喪門星!」傻子媽突然沖向了我,揪著我衣服當著所有人就開始罵:「你害死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一命抵一命!你怎麼不去死!」

說著,她一個大耳刮掄到了我臉上,我被打懵了,她又打了我好幾巴掌,把我頭髮揪的亂七八糟,警察趕緊過來拉開了她,不然我真要被她打死!

「不要衝動,有事好好說。」一個警察對傻子媽說。

「有事好好說?」我擦了下嘴角的血,抬起頭來,眼睛裡全是憤怒:「好啊,今天當著警察叔叔的面,我就跟你們有話好好說,讓警察叔叔好好聽聽我對他們說的事情!」

傻子媽這才猛地驚醒過來,傻子爸也跑過來,我父母也跟著過來了,四個人將我扯到一邊,傻子媽威脅我:「你要敢把昨天的事告訴警察,你就走著瞧!」

「我就算死,也要把你們一起拉下水!」我現在根本什麼都不怕!

傻子爸冷笑:「你以為現在警察會相信你的話?識相點就閉上嘴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會給你一筆補償讓你離開,否則……」

否則?這股火我可咽不下去!

「警察叔叔,我有話講!」我大聲叫道。

警察被我吸引了過來,我看到傻子父母和我爸媽彼此看了看,都有些緊張。

「怎麼了女士?」警察問我。

「昨天我是被這些人強行拉過來的,他們給我灌了葯,逼我和這傻子發生關係!」我把昨天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警察,你別聽這丫頭亂說,她就是圖了我家的錢,想趁現在撈一筆!」傻子媽嚷嚷道。

警察對我說:「女士,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話。」

證據……現在王傻子死了,死無對證,我父母更不用指望了……對了!「那杯水!裡面應該還有我沒喝完的葯的殘渣!你們可以化驗!」

警察示意手下上樓去找那杯水。

傻子媽大哭:「警察啊,我就這一個兒子,我兒子先天性智障,不可能會做出強姦人這種事情,況且依照我家的經濟條件,就算著急讓兒子娶媳婦也不可能來強的吧?多少人排著隊要當我家兒媳婦,這丫頭滿口胡言,不就是為了要錢嗎?」

「你!」我被氣死了,指著傻子媽半天說不上話來。

過了一會兒,去樓上的警察下來了,對他們隊長說:「沒有找到有葯的水杯。」

我看到傻子父母和我爸媽的笑,我知道,肯定是被他們處理了,這是最後一條能證明我說的話的證據了,現在沒了,我百口莫辯。

「這又何必呢?」傻子爸走過來:「想要我家的錢,我們補償你一部分就行了,我兒子都死了,就不能積點口德嗎?」

我氣的渾身顫抖,奈何一張嘴說不過四張,還沒有確切證據,警察也不相信我,因為王家的經濟條件確實不錯,而我……說白了,就一穿著補丁牛仔褲的窮丫頭罷了。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跳過吧。」警察隊長拍拍我:「你們之間的事不在我們管轄範圍內,小姑娘還是要考慮下死者的感受,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我指著自己:「我說的全是事實!」

「行了!」警察打斷我,明顯是不想談這件事了:「昨晚你可發覺死者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媽的都要被強上了,誰還特么有心思去觀察那傻子哪裡不同啊!氣死我了!

見我不吭聲,警察又問:「那你昨晚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同尋常的事?」

不同尋常的事……

一股陰冷的風忽然吹進我脖子。

「啊!」我嚇得尖叫一聲,臉色刷的蒼白了下去。

「怎麼了?」警察抓住我肩膀。

「如果我說我昨晚遇到鬼了,你們信不信?」我抱住腦袋一口氣說了出來。

……

「別開玩笑了好嗎小姑娘,這件事很嚴肅的。」警察自然不相信。

可我的餘光卻無意間瞥見傻子爸媽的臉色也跟著蒼白了下去,臉上露出了很恐懼的表情,我本來以為他們會說我裝神弄鬼推卸責任的,可現在他們的樣子……

他們在恐懼什麼?

難道……他們也遇到那隻鬼了?

警察又問了些不痛不癢的問題,然後警察和醫生抬著王傻子的屍體離開了。

警察一走,王家的人更是炸開了鍋,都說我是掃把星,一臉喪樣,命格不祥,反正有多難聽就多難聽,明明受害的人是我,王傻子死了就什麼事都怪到了我頭上,我委屈的鼻子酸了起來,死咬著唇,我不願意掉眼淚讓他們看笑話!

傻子父母更是得意,傻子媽揪著我耳朵:「死丫頭,看到了嗎?警察有相信你的話?還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威脅到我們了是嗎?找死!」

我被摔在地上,手肘摔出了血。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一個水杯忽然劇烈震動了起來,然後砰的發出很大一聲,杯子碎成了碎片,碎片在空中到處飛濺,其中一片戳到了傻子媽的臉上,血噴射了出來,傻子媽疼得大叫一聲,捂住臉:「趕緊給我創口貼!創口貼!」

總算是出了口惡氣,我笑了一下。

「爽么?」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輕飄飄的落進我耳朵里。

我靠!

我嚇得從地上一下子彈了起來:「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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