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狂亂的意識流

來自專欄 80後大學生

2006年6月18日

昨天，一天沒能靜下心來去完成很有意義的生活。

我到底在追求些什麼？我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在追求享受，追求頹廢的生活——雖然而今自己無法確定。好，姑且看看我心底都在渴望些什麼：

某種情愫、似乎很迫切，好象總在潛意識中擾亂我的思想，使我鬱悶、煩亂。每當這時，我便什麼都不想做了，什麼都不去做了，生活僅僅變成了一個人承受自己思想的折磨。

這是慾望？是慾望未能得到滿足時的狂躁？爆發出最原始的本能，野獸一般，隔著鐵柵欄望者刺激眼球卻無法獵食到的肥美的綿羊，只能焦躁地圍著柵欄來回走動，不時發出一陣嘶吼。然而沒有人會理睬它徒勞的行動。

野獸到底不屬於柵欄，它只應屬於深山密林，只有在艱苦惡劣的環境中搏殺，才能得到生存的權利，成為真正的王。

總會有一段時間，年輕的野獸會跑出山林，嚮往外面的自由與肥美的綿羊。當它玩夠了，冷靜下來，就會明白：我正追求的註定並不屬於我，我所做的只是空想，努力之行動只是徒勞。終於，它回去，回到它的世界去做王。祝福他能快點回去，否則當它到達時，他將悲哀地發現，那個世界已經遺棄了它，有了新的主人。

——忽然覺得，我似乎用了一年的時間編織了自己意識流中一段虛妄的美麗故事，並把故事本身當作真實的生活，當作生命的寄託。我確是一直生活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