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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竹取的刀匠

第七章 竹取的刀匠

來自專欄 黑幕都會——超人們的前世今生

薩摩最後還是忍心拋開了白鴉,他覺得白鴉太多事。趁著白鴉低頭埋設雷管的時候,薩摩立即跑路。第一部隊的指令是儘可能攔截足夠多的墮落者,又不是非要團隊作戰。薩摩坐在塌陷進地面一半的大樓樓頂,欣賞著灰色天空上剛剛升起的紅日。「你肚子餓了沒有啊,這家陽台上有種西瓜哎。」那個撿來的女孩子在背後拍了拍他的肩,溫柔地問他。他回過頭,她的淡紫色長發就拂過他的臉頰,弄得他心神蕩漾。「給我來一塊,下一個地方你決定。」「好噠」女孩子萌萌地轉頭離開,她身上的香味十分迷人。她昨夜的呻吟也很好聽,雪白的皮膚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公主一樣。薩摩想到這裡,自顧自地笑了笑。戰爭帶來的不一定都是厄運嘛,他感覺自己有點滿足過了頭。

「龍舌蘭,給我切邊角的就好,我不喜歡吃太甜的。」薩摩回過頭,對正在忙碌的女孩子撒了個謊。誰不愛吃甜的,但把妹這種事還是要謹慎。「誒?」龍舌蘭回過頭,獃獃地看著他。「你已經很甜了,別的都太淡。」薩摩繼續講著令人愉悅的情話。龍舌蘭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她很快轉過頭去。都會還有這種女孩子啊,難以置信。薩摩打量起龍舌蘭來,不管性格心境還是相貌來說,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啊。可惜戰爭讓她無家可歸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泡得到這種妹。「來,給你最大噠。」還在沉湎於昨夜的激情中的薩摩,臉上突然被龍舌蘭遞過來的西瓜蹭了一下。西瓜的清香味,此刻是最好不過的催情葯了。薩摩推開那塊西瓜,摟住龍舌蘭的臉就親了起來。他的嘴唇乾裂,她的嘴唇柔軟。剛開始他的舌頭一味地亂竄,逐漸的,她的舌頭穿過牙齦,與他的舌頭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像兩條饑渴的蛇,互相銜著尾。這姑娘的口腔里是從未感受過的清香,還有成熟水果的甜味。他們緊緊擁抱著,那一刻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需要去管。西瓜徑直落在灰塵里,他們也徑直倒在泥土中。

薩摩立即想要解除龍舌蘭最後的盔甲。「你一絲不掛的樣子,是純甄至美的天使。」薩摩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我從小就想要被天使環繞,我想嘗嘗天堂聖域的甘泉。」他的手被她緊緊地握住了。「現在不行哦,讓我,啊,讓我休息一下。」龍舌蘭低低的求饒的呻吟,讓薩摩的獸慾燃燒到了頂峰。「休息什麼?嗯?」他越發肆無忌憚地咬住她的嘴唇,咬住她的耳垂。「好了啦,我休息一下再伺候你好伐?現在的話我很疼的,真疼。」龍舌蘭繼續低聲地呻吟著,那種呻吟間的嘆息簡直就是天使的低語。她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薩摩,最終薩摩在這種可愛的攻勢下徹底認輸。「吃早飯吧,我的小天使。」他拉著她的手走向居室,還不忘拍了拍那個性感的屁股。

這戶人家走的很匆忙,儲存櫃里還有上好的牛肉和雞蛋。薩摩坐了下來,等著可愛的龍舌蘭小天使為他準備早餐。戰爭結束就結婚吧?一個瘋狂而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升起。我覺得自己也許太年輕了。他注視著龍舌蘭美好的背影,她也太年輕了,但是可能這樣會更好?「荷包蛋來了。你的小天使手被燙到惹。」龍舌蘭嬌聲嬌氣地跟薩摩撒嬌著,龍舌蘭乖乖地看著薩摩,薩摩耶看著她。她是真他媽的可愛啊,薩摩的心裡在癢,一個吻合乎意料地又開始了。「那天晚上要沒有我的話,是吧?」兩個人都坐下來吃飯,薩摩忍不住逗趣。「哼,可是那天晚上我也栽了啊。」龍舌蘭裝出氣鼓鼓的樣子來,她完美無瑕的蘋果肌鼓起來就像一隻可愛的倉鼠。「不虧,不虧。」「才不是呢,虧死了,又疼又黏。」龍舌蘭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這個成人笑話讓兩個人最後都笑了起來。

死徒群像是暴風雨一般將她逼到牆角,那些畜生流著口水,摩拳擦掌地準備吞噬她。我拿著刀蹲在路燈上,看著她像個傻子一樣對死徒群扔石頭。我本來打算走了,畢竟死徒群咬死的人太多了,我救不了每一個人,我只能完成都會的使命。可是誰知道呢?我救了她,我還像個白痴一樣地帶著血漿吻了她。那種感覺太美妙了。就像是舊世界的電影里那樣,我成了一個英雄。就算我對她一無所知,但我依舊無所畏懼。這是什麼?這是我從沒有的感覺。那種保護欲,那種光榮感,那種激情,那種不舍的感覺。她的肉體,她的靈魂,我都想要,我還想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完全地佔有她。太奇妙了,從來沒有這個感覺。薩摩看著龍舌蘭的背影,美妙地回想著。

「哎,我可愛的小天使,你的能力是什麼啊?該不會就只是家庭料理雜物收拾吧?」薩摩夾起又一塊雞蛋,往嘴裡塞去。龍舌蘭臉上的笑容開始消失,最後整個人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我的基因序列不穩定,接種了三次都不成功,我不算超人。」她語氣中的歡快消失了。「是我不該問的。」薩摩意識到這是個糟糕的話題了。「沒事我不是都會的主流價值觀,我覺得你只要是個小天使就好了噠。」這一次薩摩的安慰沒有得到回應,龍舌蘭低著頭,一聲不吭。完了,我這張嘴啊。薩摩巴不得此刻的時間能夠倒流回去,他接受不了氣氛的劇變。「沒有事啦,小天使你會做那麼多事,又溫柔,又漂亮,怎麼可能因為不是超人我就不愛你了呢?」薩摩努力把話題引出去,但他可愛的龍舌蘭小天使依舊沒有回應。「薩摩,我在想。」龍舌蘭終於開口了,不過好像並沒有接薩摩的話。「我們昨天才認識的,我們能不能對彼此有更深的認知。」原來如此,他媽的,虛驚一場!薩摩聽到這句話後,心中的愧疚蕩然無存。

薩摩用一根手指抬起龍舌蘭的下巴,溫柔地看著她。「我的小天使想知道什麼?我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當然你只要不問第一部隊就萬事如意。「真的咩。」龍舌蘭抬起頭,對上薩摩的急切的目光。她的臉上有些淚痕。「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會的歷史,曾經的舊世界,我都能回答。」反正薩摩覺得這個小可愛也問不出什麼高深的東西出來,他就開始了滿腹經綸地自誇。「嗯,薩摩大可愛,普羅米修斯是什麼?」

那一瞬間薩摩簡直墜入了冰窟。普羅米修斯是什麼?聽起來像是舊世界的神學?他簡直不敢看小天使的臉,緊張和尷尬充滿了大腦。「普羅米,修斯?應該是舊世界的舊神學吧?好了小可愛換一個問題吧,我對神學不太感冒。」猶豫再三,薩摩還是結結巴巴地說出了這個答案。龍舌蘭小可愛的眼神平淡如水,但薩摩感到了一絲微弱的殺氣。「你和普羅米修斯一個部隊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語氣變了,變得像冰一樣冷徹。薩摩坐在凳子上,警覺地看著龍舌蘭。「我沒有跟你說過這些吧?小可愛?」我的確沒有摸過她的底細,居然就和她上了床還相處一室?薩摩越發地覺得來者不善了。他的小可愛,現在是一種無形的恐懼在掐著他的咽喉。「你在說什麼?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換一個話題。」儘管薩摩知道了龍舌蘭不是說謊,但突如其來地打擊還是讓他無所適從。前一秒還只是個可愛的小女孩,這一刻彷彿我在和死神吃飯。他緊緊地盯住龍舌蘭,緊緊盯住她魅惑的眼睛。我希望這一切有個合理的解釋。薩摩渾身的汗毛直立起來,這個刀客快要忍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恐懼了。

「我也裝夠了,跟你磨了這麼久還被睡了一次,想所未想。我們攤牌吧。」龍舌蘭推開了那一盤煎蛋,此刻的她殺氣凌人,與之前的甜美可愛形象完全套不上。「你到底是什麼人?」薩摩的手放在了刀柄上,一瞬間的絕望差點讓他喪失鬥志。「拾荒者七武神,龍舌蘭。還需要講嗎?第一部隊的肢解刀客薩摩?」「媽的,這不是真的吧。」薩摩完全不能相信這個昨夜被死徒追趕狼狽求救的可愛小姑娘就是墮落者的七武神之一。媽的,我是第一個睡過武神的都會男人吧。「我依舊不相信這是真的,小可愛。」薩摩退後了一步,站了起身,手指微微拉開刀鞘。「小可愛小可愛,真的很噁心啊,叫得我一直想吐。」龍舌蘭也站了起來,目光中滿是惡毒和黑暗。「我再問你一遍,普羅米修斯在哪?」她絲毫沒有了之前鄰家小女孩的半點樣子,也毫不顧忌薩摩手裡出鞘的刀,向著薩摩越靠越近。直到兩人的鼻子都快貼上了,她才停下來。「怎麼,武神,還要親我?那乾脆把我的老二都親了吧!」薩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當即就把臉貼上去還想要親對方一下。「都會的垃圾。」然而他只聽到了這一聲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的嘲諷。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愛什麼的,對不對,都會的人腦子裡只有濫交,畜生一樣的濫交。他聽到她的聲音裡帶著輕柔而惡毒的嘲諷和咒罵,他想反駁一點什麼,但胸腔里被窒息般的憤怒和疑惑所完全擠滿了。

一陣耀眼的金光從龍舌蘭的臉中投射出來,很快,整個龍舌蘭都消失在了金色的光芒中。刺眼的,能把骨骼紋理都照耀出來的金光充滿了整個居室,劇烈的疼痛讓薩摩閉上了眼睛跪在地上咒罵。即使閉上眼睛,光線卻彷彿能穿透進來一樣,薩摩感到了一種刺骨的疼痛。他嚎啕大叫,在地上滾做一團。他媽的婊子,還說自己沒有能力,苦肉計啊。他瘋狂地咒罵著,那種疼痛一直持續著,現在連骨頭都感覺到了快被烤焦的疼痛。薩摩能做的只有哀嚎,他的劍從手中脫落,手指頭則瘋狂地摳著臉皮,希望能分散疼痛。但那種痛苦是至極的,不管薩摩怎麼蜷縮,他的世界裡都是一片致盲的金光。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薩摩停止了掙扎,因為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在光芒中,薩摩看到了那個西瓜,看到了那個陽台,看到了那個落日。只不過都是白色的,世界都是極致的白色的,本源的樣子。他發現自己坐在大樓的樓頂邊緣,腳下的世界正在飛快的變成黑色的沙粒。但這些沙粒沒有墜落,反而越撲越高,像黑色的巨手一樣,腳下的世界就是漆黑的深淵。她的一隻手從背後環抱過來,輕輕地摟住薩摩的脖頸。「我的肚子餓了。」她淡紫色的頭髮正在快速地退去色澤,介於白和黑之間一種死亡的灰色從她的手臂蔓延開來。薩摩驚恐地想要掙脫她的手,可是當他回頭的一瞬間,他看到,龍舌蘭的兩個眼珠消失了,之留下了空洞的兩個黑色窟窿。眼眶裡流出了紅色的鮮血,滴滴答答的地灑在白色的大地上。她就那麼凄慘又詭異地看著薩摩,突然,她放聲笑了起來,灰色的長髮在並不存在的風中飄揚。黑色的公羊從沙粒中一躍而起,將她拽入深淵。

啊!一聲足以吸引整個死徒大軍的叫喊聲劃破了這個街區的寧靜。薩摩從地上猛地坐起來,強行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畫面依舊帶著點點光斑。牆壁上全是野獸爪痕一般的刀刻印記,桌角被齊刷刷的斬斷,自己的刀筆直地插在天花板上。我到底做了什麼?就像酒精過度的瘋子一樣,他根本記不得自己干過什麼。他的餘光瞥到了那盤雞蛋,盤子和雞蛋都完好無損。龍舌蘭卻不在這裡。他踉蹌著摸索般地爬到窗檯邊,還好,外面的世界依舊是灰色的廢墟和橙色的陽光。他爬上桌子,準備去取那把刀,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滿是水泡和曬痕。

「還有力氣嗎?體力真好。」龍舌蘭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轉頭,看到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站立在窗外彎曲的路燈上。「都會第一部隊的小哥,能不能讓我改變一點對都會的看法呢?賭上你的命來吧。」她的聲音里只剩下冷漠和死亡。薩摩看了她一眼,拔出了刀,回頭就走。「我根本不在乎這個都會怎麼怎麼,我的命最重要,我打不過你的,武神,我走了。」薩摩撂下一句話回頭就走。這次,錯愕的人變成了龍舌蘭。「你就這沒種嗎!薩摩!回來!」極度狂妄的女人在背後大喊,但薩摩只是推開那扇破舊的門,一直向前走。「是不是這個都會只有普羅米修斯才算有種的?」這一次薩摩停住了。「你口口聲聲的普羅米修斯,到底是什麼怪胎雜種?女人,不要逼我殺你,我們第一部隊沒有普羅米修斯這麼高雅的代號,我們只有垃圾,老爺子,大頭兵,怕死鬼和我這個變態。」鬼影.落霞,幾乎是一毫秒的瞬間,一張鬼臉的能劇面具將薩摩的臉包裹了起來,同時,他的手裡多了一把薙刀。

我還想跟你結婚呢。薩摩轉過身面對武神,那一刻恐懼,失望,痛苦,壓力,全部都沒有了。鬼影.燕返!刀客急速地衝破窗戶,在玻璃渣飄散在空中的剎那,薙刀的鋒芒徑直掠過女人的腳踝,但龍舌蘭迅速地跳了起來,她輕輕地踩著刀尖,給了薩摩一個假笑。所以女人就是女人啊。薙刀飛快地收回,第二把刀從另一個方向掃來,和薙刀組成了剪刀式的雙面合擊。刀刃划過女人細膩的脖頸,划過脖子上黑色的絲帶,筆直地入肉,切碎骨頭。但並沒有薩摩印象里清脆的聲響,刀刃觸及之物根本就像棉花一樣輕柔,不,像是更輕柔的雲霧般的東西。刀刃劃開對方的整個頭顱,對方輕笑的臉也隨之飄散在空氣中。光陣mark01!巨大的光束從天直降,幾乎是從灰色的天穹外直接穿透而來的,幾乎就是陽光的直射。光束帶著超強的破壞力將薩摩停留的位置連同身後的大樓一起粉碎至盡,薩摩一陣疾跑迅速地躲避了這個毀滅的衝擊。薩摩抬起頭,這才看到武神的真面目。金色的絲帶纏繞飄揚在武神的軀幹四周,龍舌蘭的頭髮變成了橙黃色,她的腦後升起了一輪日冕,這樣看來,就像舊世界的太陽神一般威嚴。

「有點意思。」他們兩靜靜地相望著對方,異口同聲地說。鬼影.背水陣!被光束轟炸粉碎的地表上多了無數個青紅雙色力場般的六邊形圖案,圖案正中是六枚銅錢的徽章樣式。薩摩低下頭,快速地依次穿過青紅兩色的圖案,無數細小的光芒長箭向他射來,但都被自動浮起的青色六邊形所阻擋下來。薩摩跑到哪裡,哪裡就會提前生成雙色力場,他踩著倒塌的大樓樓頂一躍而起,空中也浮現出力場來,這些力場組成了一條直通天空的路,薩摩踏在這些六邊形上飛快地跑向龍舌蘭的位置。他的手摸向背上的劍柄,緩緩地抽動著劍身。我真的很懷念昨夜失魂落魄的你,懷念你小鹿亂撞時的樣子,懷念的不只是你的身體,我更懷念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跳成什麼樣子。我想念你的可愛的笑容,還有你單純的模樣。如果今天一切如初,我想帶你去看海,然後逃出這個世界。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你在演戲,你以為我也在演戲,雖然只有一天大家都只能是在演戲,但是我,從昨夜開始就入戲了。

我的家鄉世代流傳著一個古老的故事,一對彼此恩愛的天神情人掌管著人世間的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可是有一天,女性天神厭倦了終日被民眾供奉,終日為地上的愚民所奔波勞頓。她也厭倦了自己的愛人終日的甜言蜜語,於是女性天神自願墜入了黃泉國的陰森小路,在終不見天日的黑暗裡她生出了對凡間的憎惡和對愛人的質疑。她最終打開了黃泉國的大門,無數惡鬼邪魅湧入人間。地上從此有了戰亂,人們第一次知道了貪婪和仇恨,到處都是鮮血的河流和白骨的高塔。男性天神數次想要通過勸阻她來平息事端,看到曾經的愛人成為邪魔的樣子,天神捶胸頓足心碎不堪,但地上的人們在哀嚎,在求救,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無數像他們一樣的愛人陰陽兩隔。天神的眼淚流幹了,從此,人間經歷了數十年的大旱。為了更多像他們一樣的愛人,為了更多的凡間的影子,天神升起了天界的爐火,將九十九座大山投入爐火中,並摘下上百顆星星一併熔煉於爐中。一把可以弒神,誅去凡間所有罪孽和邪惡的因愛而生的名劍出爐了。天神流著淚,舉起劍將他最此生最愛的女人所化成的邪魔一刀斬落頭顱,他最後的一滴眼淚和愛人的鮮血濺滿了劍身,由此,那把劍被叫做 より多くの愛のために捨てられた愛。

神切り! 必ず青蓮を滅ぼす!

青金色的刀刃划過天空,有如群山的厚重和蝶翼的輕柔,巨大的怪物般的鳴叫震破耳膜,刀身發起音爆,連續突破七次音障後準確無誤地劈開眼前的整個世界。那一刻,被刀刃觸及之處的地方開始扭曲,刀尖彷彿挑起了整個空間,一擊斬殺武神!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痕在都會的天空上出現,裂痕的那邊是虛無。整個街區的路面被隨後而來的衝擊破再次震碎,磚石在虛無中破碎,沙粒在風中消散。整個街區夷為平地。

「不愧是第一部隊呢。」但武神依舊安好的懸浮在整個都會的上空。她怎麼可能會死呢?哼,我怎麼會低估一個武神?有點好笑。從天空中墜落的薩摩渾身青筋暴起,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地仰望龍舌蘭。「不愧是致死的至高一擊。可是,薩摩大可愛,光線自帶折射功能,只要還能折射一下,我就毫髮無損。」龍舌蘭又開始叫薩摩為大可愛了,這不是親昵,這是赤裸裸的嘲諷。強者對弱者,神對世人的嘲諷。薩摩看了一眼周圍的世界,光柱所毀滅過的地方此刻全成為了亮晶晶的一片,磚石在高溫中結晶化了。完了,薩摩強行杵著刀站了起來,可剛站起來的一瞬間鼻血就流了出來,眼角也開始滲血,我已經垮了,他喃喃自語。很熱,薩摩覺得很熱,腦袋裡一片空白。手上的水泡增多了,那種密集的水泡,真噁心。薩摩強制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是自己卻越來越不清醒。光陣mark06!武神手指的地方是天穹的位置,薩摩等了很久也沒有看到什麼光束的降臨,他索性一屁股靠在一攤廢墟里,頭朝上地等死著。

剛才還沒有什麼光線的地方,現在有一個巨大的金色耀眼火球緩緩地墜落了下來。那個火球是那麼的大,是那麼的大,大到類似一顆小行星。它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都會,世界在剎那間變成了白色的。「人が死ぬと、どうやら今日になったようだ」薩摩最後看了一眼遠處的龍舌蘭,看到了她紫色的長髮,愉快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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