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中的致命頑疾——習得性無助

05-17

學習中的致命頑疾——習得性無助

來自專欄記憶宮殿

原文鏈接：學習中的致命頑疾――習得性無助-記憶宮殿培訓網

我注意過，即使是那些聲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且我們無力改變的人，在過馬路前都會左右看。——霍金

「我不適合學習英語」

「數學我不可能學好」

「寒門難出貴子，我的教學環境不適合我成才」

「我父母沒有給我提供很好的創業條件，我不可能成功」

「我沒有學習XXX的天賦」

心理學實驗：將三個單詞分別發給兩組學生，通過改變三個單詞的字母順序來改變單詞的意思。

兩組學生：

A組——bat 蝙蝠 lemon 檸檬 cinerama 寬銀屏立體電影

這三個單詞可以分別改變字母順序重組為tab 標籤；melon 瓜；american 美國人，

B組——whirl 迴旋 slapstick 鬧劇 cinerama 寬銀屏立體電影

B組的前兩個單詞沒辦法重組為新單詞，屬於無解的。B組學生到了第三個單詞cinerama時由於先前兩個單詞的失敗，失去了信心，導致最後一個單詞他們基本都沒有看就認輸了。

這種由於之前挫敗導致失去信心而不採取行動的方式心理學稱之為「習得性無助」。

「習得性無助」是指人或者動物，因為經歷過一些不愉快和痛苦的經歷，而自身無法解脫，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時，認為自己也無力擺脫或戰勝。早期對習得性無助的研究多集中在動物身上，比如狗接受電擊，無論狗做什麼，電擊都會發生。到後來電擊不再發生，狗仍然不會採取行動。貓爬樹和樹上的鳥交惡，每次貓上樹鳥都會攻擊它，貓最後會躲到灌木和花叢里去。後來鳥不啄它了它依然會找地方躲起來睡覺。

後來，習得性無助變成了慢性抑鬱症的一種描述。患上這種病的人，往往會因為昔日的遭遇，斷定自己對生活失去了控制能力。一切都被歸結為「無奈」，哪怕很多因素是自己可以掌控的。這種習得性無助狀態，和認為自己處處被人坑害的「受害者情節」是一對孿生姐妹。二者都讓人陷入思想癱瘓、悲觀失望的悲慘境地。

習得性無助漸漸開始被用來描述學習者的失敗心態。習得性無助在學習者身上的表現為：由於過去學習過程中的失敗和不愉快經歷，對學習失去了信心、激情和動力。患有習得性無助的患者過分依賴外界因素，把學習不好的原因，歸結為大環境不好、城市不好、學校不好、老師不好、父母不好，甚至是督促學習的保姆不好，把失敗的結果投射到外在環境上，給自己找了很多不作為的借口。

「習得性無助」幾乎是學習病中的艾滋病，系統的摧毀了學習者對於學習毛病的免疫力。這種病還具有傳染性。對於自身現狀自我感覺無力控制的人，容易陷入抱怨。抱怨帶來的負能量，也會影響周圍人的學習興趣和信心。

美國有一所教本.布朗茲的學校，學生多是被堅定為「學習失能」的人。很多家長對於孩子的厭學和成績不佳無計可施，向這個學校求助。

很多學生入學後比正常人學習水平差了3年，本.布朗茲學校成功「轉化」了很多問題學生，讓學生重新愛上學習。

該學校的看家本領就是打破「習得性無助」對學習者的捆綁。

來這個學校的很多學生有「失讀症」，有的看到詞語難以識別，但是這並不是笨——法拉第、居里夫人、亞歷山大、貝爾、愛迪生、達芬奇、畢加索都曾今得過這種病。

其他學習障礙者如：注意力缺陷和多動症、中央聽覺處理功能失調、寫作障礙、執行功能障礙、高功能自閉者、缺乏組織、優先計劃能力者、缺乏恆心和意志力者、認定控制命運的焦點在外部者、沒有形成自行功能者（教學過程中只看結果不看過程者）、沒有形成健康的關聯，而受制於不健康關聯者。

這五條中，前兩條都好理解。第三條「認為控制的焦點在外部，是指教學的環境，沒有將學習的動機內化，反而成功變成了外部刺激(金錢、分數等)，而失敗卻由學生內部消化(學生感覺愚蠢等)。「缺乏執行能力」是指一個人遇到新的問題，無法去應對，只能機械模仿他人做法，或是等老師一步步帶領，一旦離開老師和可供效仿的他人，則一籌莫展。「關聯」(matrixig) 直譯為「矩陣化」，是指學習者在腦海里將新的學習內容，歸人舊的意義體系(「矩陣」) 之中。這種關聯如果是學習者蓄意而為，有特定目標，超越當前所需，則是好的關聯。當然也有一些關聯是不好的，比如將過去的失敗結果和當前的任務關聯起來。

對於這些患有「學習障礙」、「學習失能」的人，學校常呼籲採用小班教學，了解學生的長短，增加測評和課程調整展開比較有針對性的教學。布朗茲也縣採用小班教學，學生和老師的比例是1:3。但是學校創辦人認為完全依賴小班教學和因材施教，會讓學生完全依賴老師的引導，最後會越來越無助。他的學校會採用多種方法，蓄意打破這種依賴。會讓老師利用積極的學習，逼迫消極被動的學生從身體的思維上「動」起來，而不是坐等老師給答案。在該學校的學習網站上有一個有趣的例子。

比如有著失讀症的學生看到「to" 這個詞下會讀，老師和學生之間的對話是:

學生: 這是什麼單詞?

中介「: 這單詞第一個字母是什麼?學生:「T」。

中介:不錯，「T」這個字母發音應該是什麼呢?

學生:「Tah」。

中介: 沒錯，下一個字母是什麼?學生:「o」。

中介:「o」發音是什麼?

學生:有時候發「ew」的音。

中介: 好了，你把「t」這個音和「o」這個音合起來呢?

學生:是「TO」?

中介: 對啦，「T」後面有個「o」一般發「TO」的音。

這需要老師具有一定的發問和引導能力。如上文所述，在這個學校，老師不叫老師，而叫「中介」( mediator )。老師扮演的是中介和協調的角色，老師蓄意引導學生體驗解決問題的路數，以便大家熟悉這些路數之後，遇到新的問題也能夠解決。老師不再是傳道授業的角色，而是一個學習旅途中的嚮導。

我們記憶宮殿培訓網的課程是以這篇文章一樣的模式來開發的，我們會通過大量的訓練和老師引導技巧的方式讓學生擁有自主學習的能力，在學習中體驗快樂，一個學生之前在學校受到太多打擊產生了一定的習得性無助，經過一期課程我的引導，他已經對學習充滿了興趣。

以下是該學生的反饋：

寧老師我感覺對自己來說我這個人是天生學習就比較慢的，不過我感覺學習了你的課程感覺自己變化很大，您教的我多數都會了，不過還有需要改善，打算在聽您一期的課程，把我之前學習的比較模糊得部分給熟悉一下，我每天都堅持抽象詞訓練和文字轉換記憶，雖然現在達不到很高的標準，但我一直在堅持從您上一期課程的結束我每天都訓練，中間有一天拉下來，我又補了2天的量，現在感覺如果每天不做訓練就感到渾身不舒服。也漸漸的可以集中精力學習了。總體上說我對以前各方面都有提升。我還是很感謝寧老師教導的。——學員初衷QQ（1781315361）

用自主性學習對抗習得性無助

本.布朗茲學校的學生需要三年的時間訓練來擺脫習得性無助，學習活動的主導者是學生本人，而不是老師。

如何對抗習得性無助呢？

1、做事過程中積極學習。在學習過程中側重震撼學生，不讓他太舒適，體驗到自己和新信息之間「不協調」，積極學習和被動學習的區別表現在學習和課堂實踐中。總體上來說，學習包括基礎知識學習、基於問題的學習、基於項目的學習。過去我們說的書獃子太多，是因為學校教育基於知識的學習，沒有進化到問題和項目的層面。我們平時做記憶培訓很多時候都是針對問題的學習，比如一道題如何記憶下手，記憶方案是什麼，也是一種積極的學習。

我的朋友10年前學習做網站，可是他什麼都不會，當遇到要做網站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自然會學習到如何使用dreamweaver,photoshop,如何購買域名等等，這是一種基於問題的學習，是一種積極主動的學習，很多人在網上學習銷售，但是我覺得應該讓對方去現實的銷售環境里使用銷售技巧，這樣才是積極主動的學習，否者是被動的。主動學習的收益大於被動學習的收益。做記憶培訓的時候，我讓學員在記憶結束後寫下自己的記憶反思，他們會發現自己學到的更多。

2、研究思維和學習策略。本.布朗茲學堂的課程中，有專訓練學和思維策略的課程。在中國，從中小學到大學，學生多半時間在學請數英理化這些具體學科的內容，很少有人有機會學習橫向技能，思辯式思維、創意課創新的過程、學習策略、認知習慣等。美國大學對於大學新生，有時候公有短期的訓練，告訴他們如何管理自己的時間、如何高效學習等。有一些學習和思維的方法是有策略和工具可以使用的。比如「頭腦風暴祛」，有助於集體產生創意。「魚刺圖」有助於問題的分析和解決。還有一些認知習慣，是我們]需要培養的，比如魯文，福爾斯坦的工具性強化課程，就非常強調訓練人們良好的認知習慣。

3、擺脫教師依賴症。從本、布朗茲學堂的經營上我看到，他們的教學法強調名稱作為「中介」。協調學習者和學習資源和環境之間的關係。教師在這種方法下，不單是傳授者，很多人是在對正規學習環境和老師的依賴之中，形成了自主學習上的無能，離開了老師則立刻傻眼，很多成功人士，包括高界領袖，首先是自學領域的超級學霸。美國臉書網創始人扎克伯格自學了漢語，卓有成效，雖然仍滿口「洋腔」，但能發表演講，回答提問，基本上能實現溝通。能正因為受此影響，他熱衷於提倡「個人化學習」。同樣，聯想總裁楊元慶40歲之前兒乎不會英語。自從2005 年聯想收購IBM的個人電腦業務之後，楊元慶搬到了北卡羅萊納州，專們學英語。我在視頻網站上看他在國外的兒次公開演講，發現他現在的英語還很溜，就是還有不少中國腔，且中間「啊」字這種中式口頭禪多一些。不過只要觀眾聽得懂，我估計也沒有人會在乎這些，可以說他學有所成。

離開了老師的引導，學習者需要有強大的動力。這個動力來源之一是有明確目標。但在心態上,也要從苦學轉到樂學。和「學海無涯苦作舟」的古訓說的相反，楊元慶把苦讀變成了「樂讀」他每天看幾個小時的英文電視。我剛來美國的時候，接受本地人的第育文化也有些困難，我也是通過看《人人都愛雷蒙德》這樣的肥皂劇，了解美國家庭和社會中的一些「潛規則」。現在的技術手段更為發達，我們隨時可以控制什麼時候開展這樣的「學習」。比如每個月投資十美元征訂國外一些視頻訂閱服務，或者在國內一些視頻網站觀看正版劇集，可以連續看很多流行美劇，這是學習美國文化、了解美國社會的絕佳機會。在這方面的投人既愉快又有效，何樂而不為?

另外，擺脫老師依賴，需要從找老師過渡到找圈子。一些朋友如果一直無從自主學習，始終依靠他人指點和輔導，不妨去找學習的環境或者圈子。比如加入行業組織，去聽一些講座，做TED 或者「一席」的發燒友，等等。甚至自己開啟一個俱樂部、讀書會或圈子，組織一幫人來相互學習。更好的辦法，是自己去講，沒有比預備一次講稿更有效的學習方式了。但是需要警惕的是，同一個行業和圈子，有時候信息比較封閉，類型單一，所以有時候需要走出去，通過其他的圈子，觸類旁通地激恬自己的思維。這就是「扶輪社」之類的專業土團存在的一個作用。

把環境變成學習機會。擺脫習得性無助，需要主動出擊，把什麼情都當成學習的機會，而不能只走進了四四方方的教室里才能找到習的感覺。我在一家小學牆壁上看到過一句話:「以眾人為師，以萬物為師」。

很多人到美國來之後，英語材料四處皆是，可能是早年英語不好，遭到了打擊、從面長時間話在習得性無助的陰影里，即使環境已經完全發生變化，自己學習條件比過去好了很多。唐人街大媽，拎著菜籃子去買菜，在她們的交談之中你會聽到一些奇特的語言:"Sho完ping啦?」就這麼混搭著說，而且自覺正常。反正人都在美國，甚至都成了美國公民，英語好又怎樣，不好又怎樣? 這種心理，恐怕多屬破罐子破摔的移民老一代。也有年輕一些的人分明在美國、歐洲、澳洲、紐西蘭留學，卻趁暑假機會，回國去新東方之類學校進修。韓國也有這樣的情形，在外留學的學生跑回去上英文補習學校。這是何故? 是習慣了老師把學習的材料餵給他們、自己被動接受。如果轉變思維，周圍的學習材料何其多也? 面且都是原生態的。

房屋代理的廣告中，可以了解到美國房屋類型的所有辭彙慈養機構為難民群體的勸捐信里，可學到關於生活用品的豐富辭彙。在報稅的中，一個報稅軟體，可以讓你了解美國人經濟的一個側面。你可以從中發現美國人有那些收人類別有哪此經營活動，有哪些抵稅項目，甚至可以了解美國文化中的一些側重。比如你會發現，學費可以抵稅(重視教育房屋能源改造可以抵稅(重視環保)、各樣捐款可以抵稅重視慈善)每一次報稅，都是對美國文化的一次有效的學習。人如果觀念轉變過來，把所有的日常雜務當成學習機會，生活也會有趣得多。這也不只是對於美國留學生這個群落的感慨，這年頭在國內的朋友通過互聯網樣可以接觸大量的原生態學習素材，比如農村的孩子可以通過網路獲得很多好的學習資源，而習得性無助的孩子還在不斷抱怨沒有好的條件，這樣只會讓習得性無助持續下去。

走出無助心態，是我們成為積極學習者必不可少的一步。美國著名健身教練吉莉恩。邁克爾斯(Jullian Michaels) 在說那些不肯健身的懶人時提到:「懶惰並不存在。懶惰是其他疾病的癥狀。一個人如果懶洋洋坐著懶得起身，是因為抑鬱。這往往是缺乏自我價值，感覺無助的一種表現。」對於那些厭學者也一樣。動起來吧，主動的學習給你自由。當你的知識、技能、態度獲得成長的時候，你的天地也會更加開闊。

記憶宮殿培訓網致力於打造積極學習者，幫助學習障礙者擺脫習得性無助障礙，愛上學習，快樂學習。

文章中大量的信息源來自美國教育學家fangbolin（方柏林）。

文章兩周前首發於公眾號：zqdnjygd【最強大腦記憶宮殿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