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外貌描寫——鬍子

來自專欄 小說寫作訓練

須 髯 銀須 鬍鬚 柔軟 粗硬 捲曲 烏黑 花白 凌亂 整齊 縷縷 一字胡 八字鬍 連鬢 絡腮鬍 山羊鬍 翹鬍子 撇鬚鬍 五綹長髯 遮面長須 一圈銀胡 指胸白髯 鬍子拉碴 濃密的黑胡 稀疏的齜須

●誰知道沒有槍桿的人，鬍子也不像樣，又稀又軟，掛在口角兩旁，像新式標點裡的逗號，既不能翹然而起，也不夠飄然而裊。

●他兩道濃黑的眉毛，偏根根可以跟壽星的眉毛竟賽，彷彿他最初刮臉時不小心，把眉毛和鬍子一股腦兒全剃下來了，慌忙安上去，鬍子跟眉毛換了位置，嘴上的是眉毛，根本不會長，額上的是鬍子，所以欣欣向榮。

●巧諾深黑的直短頭髮和刷子一般的小鬍子使他在月光、火光及電視熒光的交錯里顯得有些怪異，他的眼白多於瞳仁，那麼專心看電視的樣子使我覺得他是一隻有著發亮毛皮的野狼。

●一個老頭子，牙齒已脫，白須滿腮，卻如古羅馬戰士那麼健壯，光著手腳蹲在河邊那個大青石上講生意來了。

●他那肥硬的身體，凸出的肚皮，老是背著的雙手，和那微微仰起的下巴，高高翹著的仁丹鬍子，以及胸前累累掛著的徽章——那天場中，這後兩件是他所獨有的——都顯出他的身份和驕傲。

●他的面孔黃裡帶白，瘦的都教人擔心，好象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沒有一點頹唐的樣子。頭髮約莫一寸長，顯然好久沒剪了，卻一根一根精神抖擻的直豎著，鬍鬚很打眼，好象濃墨寫的隸體「一」字。

●一張並不虛腫的圓臉，沿邊布滿了荊棘似的短髭；鼻樑雖高，眼睛卻不算大；毛髮濃密，然而皮膚白凈：處處給人一種矛盾的印象。

●大概有一個月光景沒剃鬍須了，嘴唇周圍和下巴下黑叢叢的，這就減少了溫和，增添了勁悍的意味。

●我的臉頰都能感到他在呼吸。在蒼茫的暮色中，他那張又白又瘦的臉顯得越發蒼白，那把黑鬍子顯得比煤煙還黑。

●老人胸前飄著濃密而花白的絡腮鬍須。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又多又密的花白鬍子。

●他蓄著五綹銀白色鬍鬚，鬍子不長，也並不太濃密，卻修剪得體，頗有風度。

●老人下巴上翹著一小撮稀疏花白的山羊鬍子。

●他沒有鬍鬚，嘴巴上只有一些短短的胡茬子。

●上尉是個滿面紅光的矮胖子，肚子捆得很緊，火紅色的鬍子幾乎齊根剪掉，有時候在某種光線之下，竟可以使人以為他的臉上擦過了磷質。

●長長的亂髮,被氈毛弄亂了的說不清顏色的鬍子,風吹日晒的老臉上皺紋縱橫,亮著一雙炯炯有神的森林中的眼睛.

●神甫身上披著平金緞子台毯一樣的氅衣，長發齊肩，飄飄然和金黃的鬍鬚連在一起，汗不停地淌，鬚髮兜底一層層濕出來。

●鬍鬚很打眼，好像濃墨寫的隸體寫的「一」字。

●那兩撇黑油油的鬍子在嘴下面畫成一條弧線，很像一個加官。

●我們團長，是一位美髯公，雖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又黑又硬的鬍鬚卻拖掛到胸口，四方大臉，終年帶著精神奕奕的風采。

●嘴底下的一簇繞腮胡，還是同十幾年前一樣，似乎是剛剃了三兩天的樣子，長得還有一二分厚，遠看過去，他的下巴像一個倒掛在那裡的黑漆小木魚。

●他渾身充滿著力量，眼睛光芒四射，絡腮鬍子半個月沒有剃又長得黑茬茬的了。人說鬍子長是衰老的記號，可是他的鬍子增加了他的英雄氣概。

●此人年已五十開外，嘴上有十七八根稀稀朗朗的黃鬍子，整天尖著手指，采著鬍鬚，向兩邊撥弄著，弄成巧巧的八字形。

●長臉的下部分，生了一片毛鬍子，本來長的像野草，因為剪除，所以不能下垂，卻橫橫的蔓延發展成為一片了。

●不料沒槍桿的人，鬍子都生得不象樣，又稀友軟，掛在口角兩邊，像新式標點裡的逗號，既不能翹然而起，也不夠飄然而鳧。

●他的白鬍須在胸前飄動，像一縷縷的雪花在飛舞。

●他向後一仰，山羊鬍子一撅一撅的像個兔尾巴。

●老漢一面聽著，一面捋著像干老玉米須一樣的鬍子。

●他的鬍子足有半尺長，就像那老榕樹的根須，在風中飄動。

●他黑蒼蒼的臉上長滿了密匝匝的絡腮鬍子，像一叢被踩過的亂糟糟的茅草。

●那深陷的雙頰上，長滿了鬍鬚，毛茸茸的，像個刺蝟。

●老人吃著甜甜的桃子，他下頜上的山羊鬍子一抖一抖的。

●此人名叫黃龍飛，年己五十開外，嘴上有十七八根稀稀朗朗的黃鬍子，整天尖著手指，捋著鬍鬚，向兩邊撥弄著，弄成翹翹的八字形。看樣子，頂神氣的，很象個紳士。莫看此人其貌不揚，尖頭細爪，獐眉鼠眼，活象黃鼠狼投的胎，可是在解放前，他是死蛙湖裡地主黃一夫的近族，任大庄的首戶，能言善辯，又是一把包攬訴訟的刀筆，自以為是個數一無二的鄉紳老爺。

●在車夫身旁站著一位德國軍官，燈光照得很清楚，他是高個子的青年，身材非常細長，頭髮常常金黃，上身緊緊裹在制服里，好象女子裹在束胸帶里一樣；歪戴著漆布遮檐的平頂軍便帽，這就使他頗有點象英國旅館裡的侍役；嘴上兩撇長長短短的鬍子，長的幾根筆直地無盡無休地向兩旁伸著， 越來越稀，稀到尖上只剩了一根金 黃色的長須，長到簡直令人無法看出它到底有多長。這兩撇鬍子好象有分量，垂在嘴角，把臉蛋墜得往下搭拉著，嘴唇便成了兩頭向下的一道弧線。

●同指導員唱歌一樣起勁的，是連長刮鬍子。才三十齣頭，不過比指導員大二、三歲，卻長滿了兜腮鬍子。這使得他在打掃個人衛生的時候，要比別人麻煩得多。一張伊朗刀片，別人能用兩個月，在他這裡不出兩星期就得報廢。特別是這幾天，他颳得更上勁了。有時候甚至一天刮兩次。整個臉的下半部分，颳得泛出青光，他還在沙拉沙拉下死命地刮、刮。

●他的麵灰色灰白，顯得比從前蒼老了許多。一雙小眼睛深深陷進眼窩裡，鼻子在凹陷的兩腮挺伸出來，看來又尖又大，他的嘴唇彷彿比過去更窄了。鬍鬚也和頭髮一樣，變成花白色。最近他己經不把鬍鬚蓄成從太陽穴到面頰和中部的兩綹，而是讓它在下巴和顎骨下面蓬鬆地長成一片，一直長到脖頸上，一半掩藏在硬領和領巾後面。

●伯伯的嘴上長著兩撇長長短短的鬍子，長的幾根筆直地、無休止地向兩旁伸著，越來越稀。稀到尖上只剩一根金黃色的長須，長得幾乎飄到了胸前。

●整潔的牙齒，細密密的的，發著釉光。

●他微微翹起的下巴上，長著毛蓬蓬的鬍子。像是用火燎過似的，又卷又黃。

●他那剃得光光、輪廓鮮明的圓下巴看上去像是腳後跟。

●他下巴上濃密的絡腮鬍子看來已有好久沒颳了，活像一把用棕毛串成的板刷。

●他下巴上的鬍鬚又亂又長，就像用枯萎的苞米穗粘在上面似的。

●那人滿臉是扎里扎煞的鬍鬚，好像刀槍林立。

●他滿臉的絡腮鬍子，像無數根橫七豎八的銀針。

●老漢兩頰和下顎的白須像刺蝟的針刺似的突出。

●他的鬍子像鋼針般扎煞在下巴和兩腮上。

●他嘴角上生著幾根黃鬍子碴兒，像經了霜的草兒似的。

●他嘴邊沿長著圈黑乎乎的鬍子，遠看像貼著塊黑絲絨。

●只見他那齊刷刷的白鬍碴兒，好像剛割過的韭菜一樣，扎煞著。

●他鬍子稀稀拉拉，像一把晒乾的穀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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