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蝦米,二缶鐘惑
來自專欄 我只是想和你漫無目的聊聊
圖侵刪。
不識手中利劍,換酒錢。
倒飲三盞即墨,殘燭年。
仔細數了數,一共兩句十八個字,我就認識四個字,不手劍,三。然而天資聰穎的我已經分析出了作者的真正用意,意思就是他死後的墓碑希望可以安安靜靜的藏在山中,後人別手賤。三或許是個四川人是語氣助詞。
想到這裡,我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難怪每次張屠戶女兒在糖葫蘆顆數的算計上總是輸給我,也難怪,就咱這頭腦!哼!
忍著頭痛,趕緊下山,今天晚上張屠戶應該會將這幾天零散剩下的部分肉料拿來熬湯,那雖然是別人家的味道,但歸屬感仍不容多說。還有就是說什麼也要趕在酉時之前下山,要不然容易被和尚們把路堵上。
行至山腰,偶遇一怪人,只見他雙腿盤旋而卷,雙手反向緊握兩竹枝,一前一後交替行進,乍看之下驚為天人,武學修行之高猶如福鼎之極,令人咋舌。煞那間,只見竹枝交織一起,此人鼻下一寸摔於台階交替處,而後欲起身復始,煞那間,鼻下一寸故技重施,往複若有時。
正當我準備上前一尋究竟,這小哥率先開口。
「前面的狗雜種,看什麼看,趕緊給小爺滾。」
對於幾個敏感字眼我倒是毫不介意,從小到大這麼喊我的人多了,這麼叫我還比較可以接受,比這難聽的比比皆是,萬壽村的人文化水平不高,罵人的水平日新月異的增長,十幾年了,沒有一天停息過。
「噢,狗雜種我馬上就給小爺您滾,但滾蛋之前有一事不明,還望小爺您多多指教」
「有話快說,小爺我忙著呢。」
「忙著處理您的鼻子?」
「你小子難道想尋死不成?要不是我家師父嚴令於我,今日之窘何以讓你這廝遇到?」
「小爺您能屈能伸,能摔能作,小子我這就告辭。對了,這只是山腰,上面全是青苔石階」
「滾!」
「狗雜我一天樂悠悠,遊了冬夏睡春秋,吃飽喝足就開溜,幾時閉眼幾時休。」哼著小曲,在下山的路上我很納悶,那張狂少年究竟師從何門何派,師父安排弟子做如此修行不說,還對門下弟子的人性修為如此不聞不問。這般師父,不是腦子進水是為何?
回到萬壽村,四處無異,倒是彩兒姐姐的店還在閉門,莫非彩兒姐姐不在?
屠戶張滿腿泥濘的舉著大塊肉朵忙前忙後,三刀下去,骨如白雪肉成絲,紅紅白白的放入荷葉內,足足三大捆。那客官到帶有幾分陌色,身高四尺有餘,和屠戶張的屠案相較一線,還真是舉案齊眉。只見此人兩根手指輕挑成山肉坨,荷葉包宛如蜻蜓般縈繞在指尖,好生活潑。
屠戶張不禁感嘆,「好身手!」
買肉客笑顏而語,「店家高抬,飛刀門護法廖進水,初到此地,自小就有愛吃肉的毛病,見過。」
噗!真的是進水。
難不成這個廖進水就是方才那怪人之師?好奇之際,我趕忙踱步追問屠戶張,「張伯,湘雲呢?還有彩兒姐姐呢?怎麼都不見了?」
「你到底是問我家芸兒還是誰?」
「湘雲呢?我先問湘雲!」
「不知道。」
「那彩兒姐姐呢?」
「更不知道!」
我心中默念,你直接說都不知道不好么?但還是擺出一副很無聊的樣子,「那我找誰玩啊。」
張屠戶,「玩!蛋!去!」
這日酉時,彩兒姐姐的香店依然沒有開門,集市上擠滿了前來拾香的顧客,好生熱鬧。白天買肉那位自稱飛刀門護法的練家子帶著「眉下有嘴,唇上無鼻」的土地也慕名一到前來。可惜的是今天彩兒姐姐並沒有燃起那沁人心脾的香料。失望之餘,很多人都選擇在集市上閑逛一二便草草回家。
「掌柜的,我聽說貴地酉時的香料很特別,不知今日為何空缺?」
屠戶張微微一笑,「客官,彩兒姑娘這香店每日酉時都引得拾香之人賓朋滿座,今日為何空缺,老朽也不得而知。但是本地有一不成為的傳統不知客官是否知曉?」
廖進水微微一笑,「願聞其翔。。。」
屠戶張微微一笑,「話說萬壽村由於地處溫濕之地,動物鮮肉難以存放,我看客官買入肉料數石有餘,恐怕難以存放,只怕夜長夢多,壞了胃口。」
廖進水微微一笑,「此話當真!?那可如何是好?」
屠戶張微微一笑,「客官此前所入肉料多以柴肉筋骨為主,要保持肉料新鮮,必加以油膘之肉混合而置,方可長久存放。」
廖進水微微一笑,「店家乃真性情大丈夫!江湖多有店家漢子,何愁至此地步。」
待廖進水緩過神來,三包荷葉包肉已經擺在面前。
廖進水掏出二兩銀子交予屠戶張,屠戶張還零50錢。廖進水微微一笑,「店家後會有期。」
不知為何,屠戶張沒有還以微微一笑,而是呆若木雞的站了片刻,自顧自的嘟囔道,「罪過,罪過。」
這日我最大的收穫就是吃到了糖葫蘆,而且沒有湘雲妹妹跟我搶,想來何等幸福。
明天我要把「不手劍三」的事情告訴屠戶張,看看他能認識幾個字,也許還沒我多呢。
哼。
「狗雜我一天樂悠悠,遊了冬夏睡春秋,吃飽喝足就開溜,幾時閉眼幾時休。幾時閉眼。。。。幾。。。。時。。。。休。。。」
「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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