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爺爺,你好
小時候,看到這個人的照片,我叫他「大鬍子爺爺」。並經常疑問:鬍子這麼大,吃飯怎麼辦呀。
當然後來知道,有餐巾擋著。不會影響的。
初中的時候,當時「河殤」的餘波未盡。初中時候的我,血氣方剛,年少無知。血氣方剛是好事,年少無知也正常,但合起來就是災難了。於是憤青的我,受到河殤思想的蠱惑,開始diss這diss那,看著不順眼看那不順眼。
由於還沒有形成辯證看問題的素養,大鬍子爺爺自然也被列入了我叛逆的名單。
後來公知橫行,我追隨了一群牛鬼蛇神。在那個全國都還沒有從迷茫走出來的時代,圖樣圖森破的我更是被帶的越來越偏。
隨著年齡的增長,祖國人們的步伐日益堅定昂揚,我也明白了當年自己的淺薄和可笑。
何止是我,很多人都為當年自己的圖樣無地自容,比如大劉
於1990年開始<超>的寫作,第一稿不免打上年齡的烙印。記得八十年代年在北京的時候,在街頭聽到一個頭髮很長的小子在演講,說某某大佬把十萬億元轉移到國外私人賬戶上,如果是現在,我會冒著被周圍人揍一頓的危險問那個白痴國民總產值是多少,但在當時,和周圍那些同樣狂熱的人一起,我真誠的向他舉起了v字。。 。。當時有一部在全國知識界影響巨大的電視政論片<河殤>,它的淺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才漸漸暴露出來的,當時的煽動力卻無與倫比。在那樣思潮的影響下,在<超>中民族文化只是災難之源,其邪惡要高於自然災難之上。小說中,當然大災難到來時,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在國土的正中央建一條長城,將男孩和女孩們分開來。。。。。。這一稿並沒有寫完,社會課堂的教學效率是很高的,就在寫這一稿的過程中,自己對中國社會的看法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每天與工人們接觸,廠外就是山村,而在當時的工作中,我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中渡過,我沒去過西方,但在俄羅斯呆過一段時間,那正是社會主義聯盟的旗幟風雨飄搖的時候。。。。。。這些經歷不算豐富,但也足以讓我用更理智更科學的眼光觀察中國社會。我明白了人類社會的差異仍然巨大,有些東西在一個地方是美酒,另一個地方則是毒藥。《超》的第一稿中所表現出來的淺薄和幼稚讓我一時無地自容,直到現在都沒有勇氣重讀一遍。——劉慈欣
那時候,剛剛打開國門,人們被外面的花花世界震驚,並懷疑自己:我們的路,真的是對的嗎?
客觀的說,懷疑精神是對的,但是要建立在理性的基礎之上。而實際上真正能不受偏見影響的人,並不是多數。於是當時的思想領域,就出現了《河殤》這樣嚴重矯枉過正以至於偏見和抹黑的淺薄思想,也是後來公知們的圭臬。河殤泛濫的時期,正是他們人生觀形成的時候,所以即使今天,依舊有不少公知不吸取教訓,還在鼓吹早該被扔進垃圾堆的思想。
這也是一個慘痛的教訓,為我們提出了一個問題:如何在困難的時候,堅定自己的信仰?或至少不讓反思和質疑變成極端的抹黑?
這很難,到今天,依舊有極端的思想,甚至滲透進了組織,比如潔潔良以及其前男友
田佳良的男朋友已經順利通過政審了
我不明白這樣極端的種族歧視主義者,極端辱華分子,是怎麼通過組織審核的。但我知道的是,科學理性的嚴謹求實精神,平等尊重的國際主義思想,依舊任重道遠。
願天下皆為堯舜,這是我們古時候就有的夢。而今天我們也意識到,沒有物質精神知識等多方面相對平等,人人平等將只是一句空話。
激進嗎?是的,但是我們還有時間。
在過去,奴隸主認為永遠不會和奴隸平等,地主認為不會和佃戶平等。現在,潔潔良及其男友也認為和同胞不能平等。傲慢和偏見紮根之深,非一時一日能夠消除,這需要全人類長期的努力。
贍養人類--劉慈欣
「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文明的進程像一個人的命運,變幻莫測的……好,
我該走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社會調查員,也在為生計奔忙。」——劉慈欣《贍養人類》
希望我們的未來,不會像《贍養人類》里的第一地球一樣。
大鬍子爺爺,謝謝您,指出了一個不同的命運之路,雖然它很艱難。
「他們把一個用於放置酒和冰塊的大銀盆用三個水晶煙灰缸支起來,在銀盆里
加上水。然後,他們在銀盆下燒起火來,用的是百元鈔票。大家輪流著將一張張鈔
票放進火里,出神地看著黃綠相間的火焰像一個活物般歡快地跳動著。當燒到一百三十五萬時,水開了。——劉慈欣《贍養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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