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轉引網上,比較有趣,留存以為後日歡笑之用

還有一些當代戲曲趣聞

魏以剛兄云:周嘯天唱《罵曹》,花臉戲前曰:「吾今日欲陰汝。」周公思此戲無處可手腳,故未理會。花臉開唱至「老夫下位觀鼓吏」忽加哭頭曰「禰衡啊」,緊接「再與禰衡說端的」,則絕好一段「夜深沉」湮沒於中。

曾有某劇團欲接受女演員一,派副團長前去考察,歸後研討,眾問:「嗓音如何?」「上等。」「扮相如何?」「上等。」「身上如何?」「很白。」「……」

有花旦唱《賣水》,第一句誤為「清早起來蓮花鏡子照」,旁有觀眾曰:「何為蓮花鏡子?若鏡子為蓮蓬樣,豈非成篩子乎?」

曾有節目主持人報幕如下:「請欣賞京劇『昔日有個大三賢』。」

有同事喜戲曲,欲使其女學以自娛,年三歲。一日謂余:「小女恐非其才。」余問。曰:「唱京劇跑調,《醉酒》半年亦不得門徑,惜哉。」言罷太息。數日後忽欣喜,曰:「彼誠良材也!」余問:「非跑調乎?」「易教『劉大哥講話理太偏』。一遍即成。」

朱錦華先生彩旦戲名重一時。一日錄《鳳還巢?丑配》,命容壯依旦行正扮,惟梳頭時不弔眉,則滑稽之形畢現。容妝問帶何色花朵。對以:「有多少帶多少。」

余嘗與朱錦華先生比鄰,時相拜訪。每與先生談天,必涉喪儀,皆名伶身後之事。故後每造訪,皆戲稱開「白事會」。

翟鴻起先生為燈謎高手,猶以京劇相關之謎為擅。如「雙休日不營業」為面者,謎底為「過五關」。亦如「樂毅伐齊遭火攻」射一菜名者,底為「燒牛尾」。

余曾於廣德樓唱《打嚴嵩》。欲制畫像一幅,乃應「老王爺御容,伴駕王的真像」。思手繪費時,又恐不似。忽心生一計,取楊月樓坐像一幅,劉鴻升立像一幅,合二而一。演出時於台下觀之,頗有幾分神似。

清華社團活動,余與姜駿兄同往。適值《珠簾寨》,「太保」後,李克用程敬思對云:「干!」姜駿忽低聲云:「干你娘的心肝。」

余攜友同逛書肆,忽見某明星出書。友驚呼:「怎麼是他(讀如「塔」)啊!?」旁一老者忽介面曰:「還和尚墳呢。」旋步去,餘二人愕立良久。

某演員應外活,自勾關公。妝畢恰開飯,遂食之。食畢取紙拭汗,忘已妝好,及發現已晚,再扮不及,勉強上場。戲畢,東家道乏,曰:「今日一切均好,唯關公勾黑臉不知何故?」

余至天津觀王平先生《野豬林》。最後一場,手刃陸謙之時,正做戲中,忽觀眾席有人大喊:「剁了他!」致陸謙本一刀斃命,是日幾被活剮。

一日於電視中見某收藏品廣告,主持人極陳此物潛值驚人。復曰:「下面請聽專家解析。」及見二位專家,一為何金龍,一為劉躍春。

葉金援先生云:某年,張學津先生收徒,請馬少波發言。袁世海先生於席下聊天,馬曰:「袁世海,你不要講了,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有男票友,工花旦。一日彩唱,於家中扮裝梳頭畢,衣常服騎自行車赴場。一路上回頭率急升。

某小生上學時與余等友善,彼科小生甚多,故總無實踐。余等彩唱時常邀為伴。曾從內子唱《斷橋》,從余唱《探母》、《打嚴嵩》等。俟畢業時,余等往觀,取觀簡歷。彼「擅演劇目」為:「《四郎探母》、《轅門射戟》、《小宴》、《斷橋》、《打嚴嵩》。」余笑曰:「總計五齣,有三出乃與吾等演出也。」

南派《取帥印》秦瓊扮相為戴豆包巾,褶子,小腰包,登雲履。余錄像時張建強先生之秦瓊,扮戲畢問余:「汝欲知牛郎老後何樣否?便如是。」

王宗偉先生云:有票友楊某,工武丑。能勝任《偷雞》等劇,然數考劇團皆落選。皆因彼不能忍笑,每登台自化妝起即忍俊不禁,故而未能入行。

余病嗓,啞不能言。遇二票友,但輔指劃。一曰:「汝亦『雲遮月』矣。」另一曰:「『雲遮月』乎?已『連陰天』矣。」

朱錦華先生云:裘盛戎先生嘗豢一犬,善捕鼠。

遊學時曾與友參加某新戲座談會,友發言:「此戲吾尚未看……」主持云:「請觀後復言。」余則大談此戲唱腔繁複,演員表演不流暢,有話劇痕迹,深使之以為然。散後友問余:「汝亦未觀此戲,何能有此論?」余笑曰:「新戲都這毛病。」

坊間嘗有傳閻德威先生曾與宋丹菊唱《青石山》一事。一日得詢先生確否,先生云:「定無此事。若果有,豈不早昭於同事間,何致動問哉?」

余嘗問閻德威先生:「公家世梨園,少年坐科。後入電視台掌戲曲節目,可有觀錄像劇目復思返台之意否?」閻公略沉吟,曰:「三十年中,或有一二次爾。」

某嘉賓於電視中大講《刺虎》之劇情,曰宮人與皇帝遇見惡虎,宮人勇斗之,殺虎。余大笑曰:「彼言者非費貞娥,乃黃三太也。」

某花旦唱《紅娘》,問老和尚吉日時,復上場換行頭。余問:「此紅娘見僧人歸來易服,莫非與方丈有染乎?」

《白蟒台》有詞云:「八月十五把壽拜」。余嘗戲問曰:「平帝兔爺乎?」

戊寅年封箱戲中,有演員與觀眾對唱之環節。台上乃某演員唱《鳳還巢》之「本應當」,甫由台灣票友龍乃馨接唱「女兒家」。唱畢後台有人云:「此唱功似強於台上。」

一日,送某青衣歸家,其逾牆而過。翌日余對其曰:「觀汝昨夜之身手,誠非如唱青衣者。」彼曰:「如武旦乎?」余曰:「如老旦。」

一日曲會,有初學者演唱,眾人紛持曲譜列隊而歌。適余進門,環顧,謂友人曰:「此非唱詩班乎?」

曾有票友唱《空城計》如此:「我本是卧龍崗散——咯淡啊的人」。聽之絕似「三個蛋的人」。

嘗有二青年凈行演員侈論金、裘等藝術,語多大言。余冷語曰:「汝等不必金、郝、侯、裘,但有幾分神似張公洪祥,即可成當世之名家矣。」

常有人問於世文先生,某演員之嗓音可稱寬否。於戲曰:「寬似不確,可稱為『頇』。」

有票友演《戰宛城?思春》,極盡搔首弄姿。有人問:「技藝如何?」余曰:「若搓澡當為好手。」

蕭潤德先生云:某年至外地演出,逢春節,舉團聯歡,遂反串。李長春、李嘉林之《寫狀》,蕭公與夏湧泉之《辛安驛?請醫》,更有反串《打漁殺家》,乃劉長瑜之丁郎兒。

某武生耽酒,嗜之勝命,他者不顧。一日採訪,問以《挑華車》與《長坂坡》之區別,囁嚅良久,旁有人提示以難度不同,遂言:「此二戲但度數不同爾。」

陶然亭西有涮肉館名「醉香苑」,享盛名於梨園。凡京中有梨園會事,朝朝飲宴,夜夜觥籌。實為菊界據點。余曾笑曰:「凡京中有戲曲賽事,受益者三,乃鐵路、旅館、醉香苑也。」

某日,某兄演出,命余往觀。問以劇名,曰:「二隻蛾子。」不解,是日余遲至十分鐘,見劇名乃《梁祝》。此公冠帶整齊立於後台口吞雲吐霧。余趨前曰:「弟遲矣,幸未誤觀,兄即登台否?」曰:「吾已完事,專候弟至闊談,」

癸巳春,余參與微電影《人面桃花》之拍攝,延王文端飾崔護之書童,裝束完畢,眾人齊贊神似。余評:「絕類《寶蓮燈》之沉香。」

田有亮先生曾創貓頭鷹臉譜,筆意精到,色彩斑斕。唯不知何劇可適用。

周凱素惡旦角,嘗有購梅蘭芳之《女起解》為聽蕭長華之舉。

昔年游庠時,清華、北大、北師大等校均有學生京劇社團。清華人員眾多,陣容最整;北大擅崑曲;北師大有王宗偉先生教授把子功,常演簡單武戲。更有北理工學生李京兄為琴師,常與諸校伴奏。遂有「清華的軸子,北大的曲子,師大的把子,理工的弓子」之戲說。

余戲問某友:「知否《瀟洒走一回》與《三娘教子》散板有何共同之處?」友曰:「不知。」余曰:「均為一句換一個轍口。」

有網友云:觀台灣國光劇團之反串《鎖麟囊》。梅香曰:「喲!這轎子算是個什麼色兒啊?紅不紅,黃不黃,藍不藍,綠不綠。我都看不出是哪一黨的候選人了!」

李洪春先生云:曾與侯喜瑞先生下棋,侯問誰先走,李雲汝先走,未幾侯先生仙逝於前。

某年於北師大科文廳演出,有同好約室友某女客串宮女。戲畢久不卸妝,逡巡於後台覓人合影,容妝等苦於時久不能克成。肖陽於一旁曰:「但語其『若不卸妝,明日即似吾滿臉痘矣』即可。」瞬間即卸臉畢。

王璽龍雲,昔時有武丑欲演《鬧天宮》,厲公慧良未允。彼頗不忿,厲公曰:「汝有何把握?」曰:「日日練習,已頗有心得。」厲公曰:「果如此,汝試演猴打哈欠,可則演。」彼愕然,終未成議。

趙鳴華云:李多奎先生教導其演唱須符老嫗之特色,萬不可唱出「大嫂子」味來。


推薦閱讀:

【木材人生】板材銷售菜鳥:一失手成千古恨,我是如何把客戶作沒的?
非常讓你難忘的開心一刻笑話大全?

TAG:笑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