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需要一個地方來安放自己
《孤獨是生命的禮物》,這是今年的暢銷書,我買了許久,但奈何新書堆積太多,每月三本或四本,或兩本,再加上工作在身,今日才有時間細細品味。
書中有一文《焚稿斷痴情》激起我童年的回憶。
林黛玉為愛決絕,朱淑真悲痛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舊俗,卡夫卡魂斷知音寥若晨星,卡蜜兒痛毀心血。
當我們很孤獨的時候,當我們在某些方面很孤獨的時候,當我們對現實很多事情無可奈何的時候,當我們很傷心的時候,我們的身邊總會留下類似的痕迹,它們或許是給予內心期許的文字,或許是傷痛欲絕的詩篇,也或許是觸可即眼可達的實物,但終歸是我們當時當下的一種心境。
我的發小,她安靜不說話時,彷彿一尊石碑立在那裡,但若有人惹到她了,她的內心如火般憤怒,她很會掩飾自己,哪怕再恨對方,下次見面時,她依然會笑臉相迎,彷彿前日的被人嫌棄或被人在背後捅一刀都不曾發生過,曾經我以為,她真的就是這樣一個不會計較的人,哪怕人家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落井下石。
但實際上並不是,她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她學會了裝扮自己,只是因為自己沒有資本,她在等待。
她去做飯,讓我在她書房裡隨便看,我一時無聊,翻看了抽屜里的記事本,不知是日記本,倒也沒有任何的約束。
「我恨我的爺爺,昨日里,他又聽從我小叔的話,來找我爸爸要土地,他說他想把土地分給誰就分給誰,我恨他的無情,我們一家五口人,都是靠著那土地生活,幾位叔叔的土地都是一樣大小,只是我家負擔過重,他們平日里說些風涼話也就罷了,還日日里勾結在一起,要收回土地,我一時惱火,便一大早就去大聲敲他門,職責他說:我爸是不是你兒子,你整日里在討好你小兒子,是不是就是怕死,怕他把他的刀再放到你脖子上」。
「我很心痛,今日下午,我要去學校,但是只有弟弟一個人在家,小叔又在窗外鬧事,父母不在家,我問弟弟:你害怕嗎,弟弟說:你待會兒再走吧,我很傷心,弟弟才十歲不到,卻常受到親叔叔的恐嚇,我無奈,去院子上一個有聲望的老奶奶家,我說:奶奶,我小叔又在鬧事了,我得走了,但是我弟弟怕,你去我家裡守著等我爸爸他們回來吧。那一刻,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他們有搖尾乞憐的一天。」
「班上有人喜歡我,聲勢浩大地在追求我,我很不開心,因為我覺得我成為了大家的公眾人物,而且,莫名地覺得內心煩悶,上課注意力也不集中,我很煩惱,被人喜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開始思考。」
「新年到了,那些人又來我家打牌,我很討厭他們,因為他們總是欺負我爸老實,自己輸了,還責怪我爸,好像自己就是賭王,但是我又很想他們來,因為如果沒事兒做,我爸爸就閑不住,然後就到別人家去,這會讓我覺得我爸是一個乞丐,好像自己沒家,所以我還是希望他們可以來,我總是擔心他們會說一些不好聽的話欺負我爸,所以我每次都是陪著他們打牌到天亮,然後半夜裡給他們做飯。」
……
其實,現實里的我們或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隱藏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很多時候,我們總需要有一種自己的方式,來釋放自己的想法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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