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單(二)
我恨,每當我有那麼一絲感激之情,生活就會給我重擊,來呀,撕碎我吧!
《中國現代小說史》:「中國文學傳統里並沒有一個正視人生的宗教觀。中國人民大學的宗教不是迷信,就是逃避,或者是王維式怡然自得的個人享受。」
「我國固有文化的一個最大特色,即是我們的先民,他們的宗教比較的是最簡單的、最近人情的。」
四五十年代歐美兩大批評重鎮——李維斯的理論及新批評,布魯克斯是新批評的大將之一
序言:「本書當然無意成為政治、經濟、社會學研究的附庸。文學史家的首要任務是發掘、品評傑作。如果他僅視文學為一個時代文化、政治的反映,他其實已放棄了對文學及其他領域的學者的義務」
夏,推崇文學本身的美學質素及修辭精髓,希望重探國家論述與文學論述間的關聯,乞求「從現代文學混沌的流變里,清理出個樣式與秩序;並且參照曾經影響現代中國文學的西方觀念、模式,思考其間的挑戰與範式。」夏一再強調小說家唯有把握藝術尺度,才能細剖生命百態,而這也正是向人生負責的態度。
李維斯認為一個作家除非先浸潤於生命的實相中,否則難以成其大。最動人的文學作品無非來自於對生命完整而深切的擁抱。因此評論家的責任在於鑽研「具體的」
「我偷竊,搶奪,我吮吸著愛,就像酞菁綠吮吸陽光」
她的眼睛,就是被稱為嬰兒藍的那種,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赤裸的靈魂——一種深邃的透明性,沒有一點兒斑駁、瑕疵或污垢
《牛虻》:「你在暗中行這事,我卻要在以色列眾人面前,日光之下,報應你。……你所得的孩子,」
「起誓又有什麼用呢?義務,並不是起了誓那才有的。如果你對一件事的看法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你就對這事有了義務的;如果你沒有這樣的看法,那就什麼也不能把義務強加給你。」
我總得走自己的路,奔向我所看到的光明。
學生運動與其說是政治發展的一種表現,不如說是一種宗教理想的表現
「義大利需要的不是耐心——是應該有人起來捍衛自己……」
跟天主和解,自身和解,全世界人和解
一位神父,聽了別人的懺悔,竟然告發,為了政治,捨棄宗教,卡迪爾神父的墮落預示著什麼呢?
「就是為了這幫奴性十足的虛偽的人,為了這些沒有靈魂的泥塑木雕的偶像——才受了這許多煎熬:羞辱、磨難、絕望,把他折騰夠了
」
「我以前相信你就像相信天主一樣。天主原來是泥塑的,可以被我一鎚子砸得粉碎;而你,也一直欺騙我,不對我說實話」
「看來人世間的生活到處都差不多,總免不了有醜惡,有腐敗,有糟害人的東西,有見不得人的秘密,有黑暗的角落。不過生活終究是生活,他還是應該儘力而為。」
「已成龐然大物,未免流於昏昏,直須得一牛虻,庶可一螫而醒」
早知道有些人所共非的壞分子可是為自己的信仰而死
反教會反的像他那樣的,我還沒見過第二個,因為他被教會背叛過。
「過去屬於死神,未來屬於你自己」——雪萊
「此刻她眼睛瞅著牛虻,心裡想起的就是但丁的地獄」
「不過我總覺得人體是神聖的,我不忍心看到這樣神聖的東西受到踐踏,遭到醜化。」
「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到過那個可憐的小丑也有一個靈魂——一個苦苦掙扎的活生生的人的靈魂,給禁錮在那個畸形的軀殼裡被迫當牛做馬?你待人處事一貫心腸那麼軟——你同情花衣彩褲、帽鈴叮噹的扮成小丑的人兒——可你難道從來沒有想到過連這點遮羞的衣褲都沒有的那顆可憐的靈魂?」
「你的驚濤駭浪一陣陣都曾在我的身上卷過」
「我怕的是內心裡的那一片黑暗。那黑暗裡沒有哭泣之聲,沒有咬牙切齒之聲,只有沉寂……永遠是沉寂……」
「那赤裸裸的靈魂的不能自已的戰慄,那比死還痛苦的譏誚滋味,那寂寞之可怖,那纏綿不愈而成了慢性的難熬的疼痛」
「假如我一命當亡,我會迎接黑暗如迎新娘」
「你難道一定要我等到有朝一日我的墳墓會自己張開嘴來把我吞沒?」
「你難道不明白,只要你信仰你的耶穌,我們就只能一直為敵到底了。」
「他到底為你受過了什麼苦,你居然愛他超過了愛我?莫非就是為了他那雙釘穿的的手,你才覺得他那樣可疼?可你看看我的手哪!你再看看我這兒,還有這兒,還有這兒……」
「你想把你的愛勻出一份來給我——一半給我,一半給你那魔鬼般的上帝,是不是?我才不要他的殘羹剩飯呢。如果你歸了他,跟我就不相干」
「啊,天主!莫非你的世界已成了血染的世界,莫非你的天庭已成了血染的天庭?哎,那對你又算得了什麼,你是萬能的主呀——你,是連嘴唇上都抹著血的呀!」
「活著也好,死了也成,從此我就永遠成了一隻快樂的牛虻了」
宗教的虛偽沉重,個人的情愛糾紛,所有的一切都精彩絕倫。琴瑪的靈魂,蒙塔奈利大人的靈魂,阿瑟的靈魂,在天上,熠熠。以我個人的淺薄之見,阿瑟是宗教的敵人,他仇恨,但如此深深的執念令我不解。僅僅是欺騙?蒙塔奈利大人的選擇也令我不解,為什麼選擇了一個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紅與黑》:「我所想的是另一場抽彩,在那裡最大的彩注是:做一個在一九三五年為人閱讀的作家」
七歲喪母,形同孤兒的司湯達對一切都心存疑竇,因此處處設防,養成了掩掩藏藏的習慣
雷納爾:他有一種夾雜著幾分智力狹窄和缺乏想像力的、自滿和自得的神態,不由得產生了反感。
「權勢!先生,難道算不了什麼嗎?愚者的尊敬,孩子的驚訝,富人的羨慕,賢者的鄙視。」——巴納夫
於連:他臉頰通紅,眼睛低垂。他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人,十八九歲,看上去身體相當弱,相貌雖然不夠端正,但是很清秀,長著一個鷹鉤鼻。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平靜的時候,閃耀出沉思和熱情的光芒
「寧可放棄一切,也不能讓自己墮落到很僕人們一起吃飯。我的父親會強迫我;寧可死。」
為了這三本書他可以去死(《懺悔錄》、《古蘭經》、《聖赫勒拿島回憶錄》)
「偽善這個詞使您感到驚奇嗎?在達到這個可怕的詞以前,年輕農民的心靈曾經走過很長的一段路程呢」
「有誰能猜到,他臉色如此蒼白,相貌如此溫柔,像個姑娘似的,心裡竟然會隱藏著寧可死上一千次也要飛黃騰達的、不可動搖的決心」
「他們不能夠觸動人心而又不傷害它。」——一個現代人
「這種極端的貧困是德·雷納爾夫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過的,深深地感動了她。」
雷納爾夫人:她對人生毫無經驗,不喜歡多說話。她具有高尚、倨傲的心靈;命運把她投到粗魯的人物中間,而人人生來都有的追求幸福的本能,驅使她大部分時間都不去注意他們的所作所為
「我出身低微,夫人,但是我並不卑賤」
遠不如從前那麼快樂,但是遠比從前幸福
對某些敏感的心靈來說,陰天似乎可以增加愛的快樂
「在十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要做我在整個白天一直向自己保證在今天晚上做的事,否則我就上樓回到自己屋裡去開槍自殺」
大題小做小題大做,把思考的問題限定在嚴格的界限之間
「我握這隻手的時間還太短,還不可能看成是我得到了成功」
「那是一種想進行最殘忍的報復的、模模糊糊的希望」
心比天高,祿如紙薄
痛苦的鬥爭折磨著他的心靈
他羨慕雄鷹的力量和孤獨
「在巴黎可以找到風雅的人,在外省可能有性格剛強的人」——西埃耶斯
處在保證他生活舒適的碌碌無為和他青年時代的所有英雄的夢想之間
「小說,這是一路上拿在手裡的一面鏡子。」——聖雷阿托
「唉!這就是過度的文明造成的不幸!一個年輕人在二十歲上,只要受過一些教育,他的心靈就會與順乎自然絕了緣;而缺乏順乎自然,愛情往往不過是一種最使人厭倦的指責罷了」
「一個十六歲的姑娘,臉色紅潤得像玫瑰花她還要擦胭脂」——波利多里
「……愛情,造就平等,並不追求平等」——高乃依
「愛情在拉丁文是amor,因此從愛情產生了死亡,但在那以前有如焚的憂心,悲痛,眼淚,陷阱,罪行和悔恨」——《愛情的紋章》
「我的職責要求我做的,還有什麼沒有做的呢?我的角色扮演得好嗎?」
「他的快樂仍然不過是一種野心。這是他這個如此受人蔑視的、不幸的窮光蛋,佔有一個這般高貴、這般美麗的女人的快樂」
野心始終是他的實質
「難道你們只適於像沒有靈魂、血管里不再有血的老百姓的屍體那樣拋棄掉嗎?」——主教在聖克雷芒教堂發表的講話
「儘管他的偽善態度經常不斷得到鍛煉,他還是感到一顆很大的淚珠沿著他的臉頰滾下來」
「拿破崙啊!在你那個時代,靠了在一場戰役中出生入死,爭得榮華富貴,有多麼美好啊!可是,卑鄙無恥地增加不幸者的痛苦……於連在這段獨白中表現出來的弱點,我承認,使我對他產生了不好的看法。他配得上做那些戴黃手套的陰謀家的同行,他們一心想要改變一個大國的全部現狀,卻又不願意讓自己的良心給碰著半根毫毛」
「這就是十九世紀造成的婚姻的奇怪結果!如果愛情先於婚姻,婚姻生活的厭倦肯定會扼殺愛情。」
「多麼喧鬧,多少忙忙碌的人!在一個二十歲的青年人的頭腦里有多少未來的計劃!對愛情來說是怎樣的分心啊!」——巴納夫
防止弱點:對外表的虛幻的美的過分敏感
「我孤零零一個人活在世上,沒有一個人肯想到我。所有那些我親眼看見發跡的人,都是厚顏無恥和心腸冷酷的,而我卻完全不一樣。他們因為我心地過分善良而恨我。啊!不久以後我就要死了,或者是由於飢餓,或者是由於看到這些如此冷酷的人而感到的不幸 」
「想像力豐富的人都很自負,正是這種自負把他引入歧途,他將自己的意願當成事實,而且自認為是一個老練的偽君子。」
「我們這個時代,偉大的天主!它是約櫃。誰碰它誰要遭到不幸!」——狄德羅
「一輩子就得跟這樣壞的一伙人在一起度過!一些饕鬄之徒,腦子裡光想著吃飯時將要吃到的肥肉片煎蛋卷,或者是一些卡斯塔內德神父,對他們來說,任何罪惡都不會太卑劣。」
「每一個人的心都被打動了。彷彿天主降臨到了這些處處都掛著帷幔的,信徒們還仔細鋪上細沙,狹窄的,哥特式的街道上。——楊格」
「他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好教士,也永遠不會成為一個能幹的行政官員。像這樣容易激動的心靈,至多適合於產生藝術家。」
「他了解自己這個時代,他了解自己這個地區,他現在有錢了。」——《先驅者》
「你的人生道路將是艱辛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使一般人反感的東西。嫉妒和誹謗將纏住你不放。
「任何時候都不應該說命運,我的孩子,要永遠說天意」
「可笑而又感人的回憶:在十八歲上,孤零零,無依無靠地出現在頭一個客廳啊!一個女人的眼光就足以使我驚慌失措。我越是想討人喜歡,越是變得笨拙。我對一切形成了最錯誤的看法;要麼無緣無故地輕易信賴別人,要麼我把一個人看成是敵人,因為他用嚴肅的眼光看了我。可是那時候,在我的羞怯造成的那些可怕的不幸中間,一個美好的日子是多麼美好啊!」——康德
「稍微有點生氣的想法在那兒被看成是粗野的,那兒的人已經是如此習慣於平淡無奇的話。誰說出有獨到見解的話,誰就該倒霉」——福布拉斯
上流社會特徵的禮貌極有分寸,一顆稍微敏感一點的心必定會看到矯揉造作
「你的水不能解我的渴,」乾渴的精靈說。——「然而這是整個迪亞——巴克爾最清涼的一口井」——貝利
「支離破碎的話語,偶然間的相遇,在想像力豐富的人眼裡能夠變成最最明顯的證據,只要他心中多少有著一點火焰在燃燒。」——席勒
「與其說他是受他的愛情支配,還不如說他是在激發自己的想像力」
「我很可以把這些話當作是正當的手段……如果她不給我一點我一向所希望的實惠。來替這話做擔保,使我能相信,我是絕不能聽信這麼甜美的話的」——《達爾杜弗》第四幕第五
「應該承認,於連的目光是凶暴的,他的相貌是醜惡的,顯露出了毫不掩飾的、犯罪的表情。這是在和整個社會作戰的不幸的人」
愛上於連,意味著和個人的尊嚴以及一切世俗的責任感做長久的鬥爭。
「他覺著自己上升到一個非常高的高度。前一天還在他上面的那一切,現在在他旁邊,甚至在他下面了。隨著他越走越遠,他的幸福也一點點在增加。」
「她沒有找到小說里談到的那種美妙非凡的狂喜,卻找到了不幸和羞恥」
「在她的思想中多少有點兒把於連當成這樣一個低下的人看待,她什麼時候願意,就什麼時候可以讓他愛自己」
自殺的念頭充滿了魅力,是獻給在沙漠里快要乾死和熱死的不幸者的一杯涼水
「他的心最初並不明白不幸有多麼強烈;他的慌亂超過他的激動。但是隨著理智的恢復,他感到了不幸的深度。所有生活中的歡樂,對他來說,都消失了,他只能感覺到絕望用利爪在撕裂他的胸膛。但是談肉體的痛苦有什麼用呢?有哪種僅僅身體上感覺到的痛苦能和這種痛苦相比」——讓·保爾
「因為我敘述的一切都是我看見的;我看見的時候也有可能看錯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敘述給您聽的時候沒有騙您——《給作者的信》」
「共和國——在今天,有一個願意為公益犧牲一切的人,就有好幾千,好幾百萬隻知有自己的享樂,自己的虛榮的人。在巴黎,一個人是因為他的馬車而不是因為他的德行受到尊重」——拿破崙《回憶錄》
政治在想像中如同音樂中的槍聲。
「萬物的第一法則,是保存自身,是生存下去。您播種毒芹,卻指望看見麥穗成熟!——馬基雅維利」
「但是,如果我這樣謹慎小心地享受這種快樂,那它對我來說就不成其為一種快樂了。——洛佩·德·維加」
「為自己的熱情而犧牲自己,那還可以;但是為自己!!啊,可悲的十九世紀!」——古羅代
「我對你的感情是我應該對天主懷有的感情:尊敬、愛和服從的混合」
「我愛過真理……它在哪兒呢?……到處都是偽善,至少也是招搖撞騙,甚至那些最有道德的人,甚至那些最偉大的人,也是如此」
「德國人的生活是趨向靜觀的,富於幻想的,法國人的生活完全由虛榮心和活動構成」
普遍,紅指紅色的軍裝,黑指教士的黑袍,也有人認為紅指法國大革命和拿破崙戰爭的英雄時代,黑指對卑鄙可恥的復辟時代的蔑視,紅象徵於連的力量,他羨慕蒼鷹的力量和我行我素,黑象徵深陷囹圄的於連幻想的破滅,紅與黑是賭盤上區別輸贏的標誌……
雷納爾夫人,心靈之愛,拉莫爾小姐,頭腦之愛,但都反對本階級。
《冰心小說選》
兩個家庭:三哥與陳先生都求學歸來,卻因家庭的不同,一個幸福,一個悲哀。一個好的妻子,多麼重要!若是人人都像亞茜那麼溫婉知禮,那家庭概和睦得多,溫馨的多。
斯人獨憔悴:穎石與穎銘都是舊家庭的新少年,他們穿白衣戴白帽踏青鞋,為國家憂患奔灑熱血,穎貞也是新女性,在表面的順從下嚮往自由與尊嚴。
秋風秋雨愁煞人:英雲、淑平、「我」都是受教育的新女性,但淑平英病去世,英雲因家庭結婚,她們都不得已屈服於命運,我,帶著他們的希望,要為自己而活
去國:英士在美國求學七年,滿懷希望回到國內,卻發現無用武之地,只得失望而返。妹妹芳士也要去美國留學了,她懷著當初的哥哥的憧憬,希望,等她歸來,祖國更好了。
庄鴻的姐姐:父母雙亡的他們寄養在叔叔家,卻因政府拖欠工資而不得不有一人退學,加上日常操勞,姐姐走了。痛苦不堪想像。
超人:「世界上的母親和母親都是好朋友,世界上的兒子和兒子也都是好朋友,都是互相牽連,不是互相遺棄的。」隔絕世界才是真的虛空,世界不只惡與虛偽,還有溫情與愛
愛的實現:愛的實現,離不開愛,最純粹的。
離家的一年:姐姐和弟弟的感情多麼深厚親密。弟弟離家一年讀書,歸來,成長了許多,但家依舊溫暖。
骰子:憑愛擲出的骰子,順心如意。病,不嚴重,只是迷信與愚昧加劇了病情。
世界上有的是光明……快樂:青年人,不要走那黑暗悲慘的道路,你看,有的是光明,有的是快樂,你要自己走出來
月光:在自然中收束,回到本真,脫離人世的苦海,痴絕。
最後的使者:希望使者帶領人類向著縹緲無際的盡頭走,手中的金斧劈開黑暗。
最後的安息:翠兒的世界悲苦凄慘,幸福的惠姑走近她,給她帶來溫暖,並送她人生最後一程。幸福與不幸的差距,觸目驚心。世界,什麼時候才能美好?平等?和諧?
一個兵丁:勝兒不是小玲,兵丁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給他玩自己的槍,寄託情感。
一個軍官的筆記:我不願意和忠平哥哥為敵,這樣的自相殘殺有何意義?
六一姐:六一姐大我三歲,長得明眸皓齒,十四歲,嫁為人婦,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她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分:我和他平等地出生,他比我少受苦,我們穿一樣的白衣,在一個房子里。可出院時,他裹上拆洗多次的藍布,我穿著整潔嶄新的白絨,他有一個屠夫父親,我有一個教員爸爸,我的未來平坦潔白。可他……但他說我是溫室里的嬌嫩花兒,他有更廣闊的天地。
冬兒姑娘:潑辣,孝順,是動蕩年代裡的小姑娘,和人人怕的大兵做朋友,總算嫁出了。
我們太太客廳:太太客廳座無虛席,大家聊著,笑著,杯盞間交際。無憂的家庭,但心好像是空虛的,再大,再熱鬧,也裝不滿
空巢:老梁像一隻衰老的燕,在空巢里,孤苦無依。如今,千千萬萬的孤雁在冷雨夜裡凄凄慘慘戚戚。
萬般皆下品:小菲和小魯願意當服務員和計程車司機也不願讀書,因為工資低還辛苦。
落價:其他東西都在漲價,只有知識和破爛落價,真是悲哀的時世。
瘋人筆記:瘋子的話,你不信,卻實際有幾分道理
被欺辱的人,是易怒的。
姑姑:十九歲的我認了十八歲的姑姑,為了她,我做盡傻事,甚至淪落成品學不端的人,可她,嫁給了別人。自始至終,她不愛我。
惆悵:溫存隱秀慧思華年
惆悵:有情但隱蔽,薛炳星與黃葹因是多麼匹配,才子佳人。而禮數與理性,使得這段感情,多了曲折與詩意,惆悵也是美的,雖然抓撓心癢。
空屋:一個犧牲了事業,一個犧牲了愛情,墜入深淵。
冰心的文風如一場末冬的雪,晶瑩透亮,夾攜著綠意
許地山是宗教精神的信者,他的文學創作其實是一種「泛宗教文學」,努力融合釋、耶、儒、道,只是為了尋求一種能夠改變人生和社會的真正高尚的精神信仰,或者說尋找一種「信仰」的宗教——他相信精神的力量,他的寫作始終敏感著,觸摸著時代的氛圍,提出「蜘蛛綴網」人生觀,一種有信仰、有堅守、有操持的韌性的生存哲學,現代「傳奇」體小說由他創始,偏愛敘述非傳奇的「傳奇」,異域和邊地題材造成陌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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