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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爾尋人之——黃武濤

每一座喧囂的城市裡都有高山之上的寂僧。

每一條斑斕的街頭都有紅塵之外的人路過。

不想打擾你的春暖花開,只想同你一道牧馬南山。

哪怕我們只是小憩在同一間驛站,然後認真敬畏這一次偶遇。

天色初白,各自趕路,茶溫未涼。

進入他的工作室,許多大咖的照片,掛滿了幾面牆。

娛樂圈裡有高圓圓、濮存昕。

商業圈裡有潘石屹、柳傳志。

文化圈裡有賈平凹、余光中等等,群星閃耀,光彩奪目。

「黃武濤與眾多明星的合影」

作為眾多雜誌的首席攝影師,他也算功德圓滿。

不出所料,高水準的人往往其貌不揚,平頭,小眼睛,打招呼的時候笑成一條線。

個子不高,看著很實在。他叫黃武濤,三十一歲。

在北京混的風生水起,卻悄然回到了西安,開始做自己的工作室。

我問他「北京熬出頭多不容易,為什麼選擇回來?」

他說「父母年紀大了,我想離家近一點,更何況那邊的東西,我也吃不慣。」

大部分人為了事業,遠離家人,不辭辛勞,這小子卻將以此換來的大好河山,拱手讓人。

理由如此輕率,是洒脫,還是傻?

「濮存昕」

我指著牆上那麼多大人物問他,這麼多牛人,哪一位讓你感觸最深。

他說「每一個成功的人,都有異於常人的特質,真不是靠運氣來的,要說到感觸最深,那還是成龍吧,我們在一起吃飯,他會親力親為做服務,照顧到每一個人,很細心,也很自然,這非常不容易。」

成龍,全球華人藝人里最頂尖的成就者。

居然能如此禮賢他人,應了那句話,人在人上,要把他人當人。

「余光中」

黃武濤說,其實那些富豪榜上的常客們,

我接觸的也很多,私底下他們都很簡單,很尊重每一個人。

我在想,只有經歷過風浪的人,才能真正讀的懂風光。

「賈平凹」

「你一個人闖蕩北京,能在眾多雜誌做到首席攝影,憑藉的是什麼?」我問。

「首先是學習態度,我一直都很虛心的向老師、前輩們學習,我從來不認為自己天賦有多高。

其次就是做人實在吧,臟活累活沒人做,我來,從不休假,生病了也是。

我就一個信念,一個農村走出來的小孩,一定要多學點本事,我覺得每一天都是機會,所以我不理解有人說,沒有機會,懷才不遇。」

「潘石屹」

每一天都是機會,說的好,機會不抽象,只是特別善於偽裝,也特別挑剔,它永遠藏在荊棘密布的路上,不脫掉幾層皮,不帶上幾道疤,每天不比別人多趕幾里路,是不會被它瞧上的。

「高圓圓」

「那樣玩命的日子大概持續了多久?」我問

「兩年多吧,最悲催的時候,交不上房租,速食麵都難為繼,更可怕的是開始質疑自己,很焦慮。」他笑著說。

「那就沒想著要回來?」我隨即問。

「想過,但總覺得那樣的話,我無法向所有的努力交代,說大一點,對有些人來說,理想是解決困難最好的方法。」他說。

「柳傳志」

「你怎麼看待自己的攝影方式?」我問。

「太基礎的就不講了,我主要想拍出這個個體的獨特魅力,就在那一瞬,他們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他說。

層巒疊嶂,未有一座山峰相似,

人群浮動,我們有何不同?

「回到西安,一切從頭來過,有什麼計劃嗎?」我問。

黃武濤說「拍好照片,做好人,別太把過去當回事,一點一點來吧。」

回來之後,很多朋友都很相信我,我也非常樂意能為他們拍照,也希望在陝西、西安把我那一點能量發揮出來。一個下午,黃武濤都是這種淡泊平軟的狀態,儘管我知道在這個偌大的攝影圈中,能做到他那樣一個高度的人,並不多。可能,他不曾一刻忘記那個北京漂泊的少年,那間沒電,漏水的地下室,那個永遠給父母打電話都說自己很好的人。

人生沒有任何方法確定哪種選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彌補,只能經歷一次,無法準備。

有些人成功了,就註定有些人失敗,重要的是你是否辜負了那隻能經歷一次的人生。

別的,就交給上蒼。

黃武濤,願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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