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筆文章《釵頭鳳·紅酥手》
釵頭鳳·紅酥手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婉兒,你讓我再喝一杯吧」陸惠央求道,婉兒俏生生的番了個白眼,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只有一杯!」
「好好好,就一杯」如蒙大赦的陸惠,撈起酒杯,啵的一口悶了乾淨,那唐婉看著滑稽,正想取笑一番,陸惠竟是撐著她不備,一把將她攬到了懷裡,摩挲起來。
唐婉一個大家閨秀,雖然說早就嫁給了陸惠,可這又不是家裡,頓時是又羞又驚,可這薄面的淑女,小聲的抗議,小翼的掙扎,除了讓這摩挲變的更熱烈外還能有其他作用?
兩隻大手如蛇般鑽來磨去,一個腦袋鑽進了這秀髮羅裳里是又嗅又探,漸漸的連那掙扎也沒了,只留下那一抹倦攬的風情,還有那一聲嬌似一聲的輕喘。而終於,在這放縱中,陸惠找到了那醉人的一點丁香。只聽到一聲嗚嚶,這房間里就只剩下了那羞人的鼻息,和依稀可以聽到的唇舌交融。
昏黃的燈火下。?
陸?先生?陸先生?哦,我還以為你醉了呢。一個男人關切的看著陸惠,回過了神,抱歉的笑了笑,趕忙賠上兩杯酒,腦袋有些迷瞪,竟是還沒想起來眼前和自己把酒言歡的男人是誰。
「把她休了!」
「錯不在她,在我身上。」
「馬上把她休了!」
人常說百年休得同船渡,千年休得共枕眠,可那個春天,陸惠這千年的修行,竟是被這養育萬物的東風,吹沒了蹤影。
這是錯了?
這是錯了!
「陸兄!陸兄,哎喲陸兄,我看你真是醉了,來來,你靠著休息下。」又是那個男人,他是誰??
「婉兒,你去給陸兄倒杯水吧。」男人回過身子對著一個身形消瘦的女人說道。
婉兒!是的是的。?
是下午在沈園的遇見,是他們夫妻的邀約,是自己的婉兒已經嫁作人婦的事實。
是一切的付之東流......?
獃滯的看著唐婉走了出去,消瘦的肩膀和黯淡的神情,竟是比以前要瘦了一圈,趙士誠見了急忙說道,她的身體自從入門以後就沒好過,醫生說是鬱症,要我多帶她去遊玩,這兩年才有所好轉,不過還是有些瘦弱。
他錯了。他也錯了。?
陸惠低頭應和,?昏暗的燈火下,看不清表情。?
一陣輕輕腳步聲傳來,唐婉回來了,拿著一杯水,臉上帶著微笑。可眼睛卻有些紅,睫毛更掛著晶瑩,陸惠沒醉,看的清楚。他看著趙士誠接過水杯,關心的捏了捏婉兒的手。??
痛苦的低下頭。?陸惠偷偷的把手伸入懷裡,絞碎了那封已經等了一晚的信。
已經沒用了,做了一次惡,已經夠了,既然無法挽回,就不要再平添更多淚水了。
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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